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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王爷每天都在和情敌抢反派国师沈折枝季景之完结文

时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脏乱,但屋子里的家具还算齐全。锅炉也有,堆在灶边的柴火保存得意外的好,估计今晚能凑合着做一晚的饭。把马拴在门口的树干边,沈折枝进屋后把灰尘扫了个干净,打开橱柜后,发现橱柜里还放着棉被,周围放了大概是用来驱虫的小丸子,棉被上虽然落了一层灰,但好歹没被虫蛀。厨房的柜子里放了碗筷和蜡烛,锅也算完好,沈折枝终于松了口气。还好之前来时就与现在远在京城的无良客栈老板一同购置了些必需品放在了这里,不然今晚连觉也睡不上。等他把其他的忙活完就可以吃上饭了。去村前井口打了桶水,回来开始烧热水时,沈折枝听见外边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趁着水还未开,沈折枝把今日买的菜翻找出来,就靠在窗边低头择菜。美人倚窗微垂着脖颈,静听窗外风雨。俨然一幅岁月静好图。...

主角:沈折枝季景之   更新:2024-11-16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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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折枝季景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王爷每天都在和情敌抢反派国师沈折枝季景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时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脏乱,但屋子里的家具还算齐全。锅炉也有,堆在灶边的柴火保存得意外的好,估计今晚能凑合着做一晚的饭。把马拴在门口的树干边,沈折枝进屋后把灰尘扫了个干净,打开橱柜后,发现橱柜里还放着棉被,周围放了大概是用来驱虫的小丸子,棉被上虽然落了一层灰,但好歹没被虫蛀。厨房的柜子里放了碗筷和蜡烛,锅也算完好,沈折枝终于松了口气。还好之前来时就与现在远在京城的无良客栈老板一同购置了些必需品放在了这里,不然今晚连觉也睡不上。等他把其他的忙活完就可以吃上饭了。去村前井口打了桶水,回来开始烧热水时,沈折枝听见外边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趁着水还未开,沈折枝把今日买的菜翻找出来,就靠在窗边低头择菜。美人倚窗微垂着脖颈,静听窗外风雨。俨然一幅岁月静好图。...

《穿书:王爷每天都在和情敌抢反派国师沈折枝季景之完结文》精彩片段


虽然脏乱,但屋子里的家具还算齐全。锅炉也有,堆在灶边的柴火保存得意外的好,估计今晚能凑合着做一晚的饭。

把马拴在门口的树干边,沈折枝进屋后把灰尘扫了个干净,打开橱柜后,发现橱柜里还放着棉被,周围放了大概是用来驱虫的小丸子,棉被上虽然落了一层灰,但好歹没被虫蛀。

厨房的柜子里放了碗筷和蜡烛,锅也算完好,沈折枝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之前来时就与现在远在京城的无良客栈老板一同购置了些必需品放在了这里,不然今晚连觉也睡不上。

等他把其他的忙活完就可以吃上饭了。

去村前井口打了桶水,回来开始烧热水时,沈折枝听见外边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趁着水还未开,沈折枝把今日买的菜翻找出来,就靠在窗边低头择菜。

美人倚窗微垂着脖颈,静听窗外风雨。

俨然一幅岁月静好图。

——然后美人把菜择了个稀巴烂。

沈折枝看着手下已经不成菜样的某菜:……

系统:……

沉默是今晚的村庄。

“好了,”沈折枝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拍拍手,抖落一手菜渣,“水应当是烧好了,先沐浴。”

系统:……

沈折枝把热水倒进浴桶里,褪去外袍,刚想解开中衣的时候,突然听见外边有脚步声传来。

待凝神再听时,只听“扑通”一声,像是什么重物落在了泥泞之上。

察觉到了丝丝寒意,沈折枝披上外袍,提了剑走到门口,开了一条门缝。

有个人倒在了他门前。

低哑的声音从门缝外传来:

“可否留宿一晚,本……我明日便走,他日定会厚金酬谢。”

察觉到了脚步声,季景之抬起头来,擦去脸上泥污,一睁眼,便瞧见了一张眼上覆着白绡的精致又苍白的脸。

那人微拢着衣袍,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脖颈修长。

倒不像是个乡野之人。

不像乡野之人的沈折枝倚在门框边,藏起了手中利剑,右手轻轻扣着门扉,开始进行思考。

他听这脚步声便知这人是受了伤,且伤得不轻。

这时受伤,又说来日有厚金酬谢,十之八九是个麻烦。

沈折枝最为厌倦的就是麻烦。

但这时情况又有些微的特殊。

思量片刻,沈折枝上前几步步入雨中,朝季景之伸出了手,笑得温和:“可会做饭?”

季景之眉眼一抽,沙哑着声音回道:“……会。”

“那我扶你进来罢。”沈折枝顿时笑开了,眉眼弯弯。

似是冰雪初融,连空气都柔和了几分。

季景之眉眼微动。

沈折枝自有自己的考量。

救下这人虽然也许会招来祸事,但与今晚的晚饭比起来,这事又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不论是什么麻烦,他总归可以解决掉。

“哗啦——”

白袍落地,沾染了点点泥斑。

沈折枝把季景之的右手架在自己肩上,伸手想要把季景之扶起来,却低估了对方的重量,刚把人扶起来一半,自己和那人又一起栽下去了。

沈折枝:“……”

世界,毁灭吧。

感受着身下湿润的感觉,沈折枝想就这样躺地上躺到天荒地老。

季景之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从眉峰及高挺鼻梁下打下阴影。他侧过头来,看着一旁一脸生无可恋的人,眉梢莫名染上了些笑意。

沈折枝原本便是把他的手架在肩上,这一倒,便直接把他的手压在了身下。

这人不重,没有让他伤上加伤,反而是因此离得近了,他看清了这人脸上的微小表情。


季景之想到他和沈折枝一个不会运针一个目盲,便又去邻村帮一老妇砍了半车柴火,作为交换,老妇帮他把布匹制成成衣,这才耽误了时间,回来晚了。

季景之说得轻松,沈折枝又何尝不知道其中的艰难。

季景之的伤本就还未痊愈,今日就为了给他制一件衣裳便走了十几里路。

他冒着被刺客发现的风险出去一整天,就只为替他寻件衣裳。

沈折枝扯住季景之袖口,身体蓦地前倾,额头轻抵季景之胸口衣襟,声音沙哑:

“……傻。”

季景之怕沈折枝滑下去,伸手揽住了沈折枝的肩,闻言一笑,也不反驳。

沈折枝听着耳边季景之平稳的心跳声,情绪逐渐稳定。

“谢谢。”

他声音仍旧沙哑,或许是嗓子实在发不了力气,此刻听起来倒有了江南吴侬软语的感觉。

季景之瞬间红了脖颈,一连烧到了耳尖。

他怕沈折枝听见他心跳和呼吸不正常,连大气都不敢喘。

好在沈折枝在情绪稳定后就欲站直,季景之放开轻揽着沈折枝的手,这才敢喘了口气。

“你且试试,我去洗碗,不看你。”

季景之说到做到,话毕便转身去了厨房,不曾转头。

沈折枝笑了下,唇红齿白,似是红梅初绽,刹那惊艳便是终生风华。

季景之心不在焉洗着碗,外表看似认真,心里却不住想着沈折枝穿上这身衣服该是何模样。

他打从见过沈折枝后就想看看他穿其他颜色的衣袍该是何模样,奈何沈折枝衣箱里只有亚麻色赭衣,除了初次见时穿的有些破烂的白底红边的衣袍便再也没有其他样式了。

且之后那件衣服还与他的衣袍一起被扔掉了。

“换好了。”

季景之早已竖着耳朵就等着沈折枝开口,一听沈折枝声音便马上回了头。

沈折枝长身玉立,三千青丝倾泻而下,低垂着头在捣鼓衣带。衣袍略有些宽大,露出精致锁骨和一小片玉色的胸口。

真真是个瑶台琼殿之上的仙人。

季景之敛下眉眼,一擦鼻子,说了句:“还是大了些,我再改改。”

沈折枝点头,把刚系好的衣带又解开了。

季景之立马转过身。

原本他俩都是男人,似乎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但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下来,季景之发现沈折枝是个较为内敛的人,不是很习惯将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

之前在他面前沐浴也是无奈之举,且那时沈折枝还穿着亵裤遮挡一二。今日他主动扯他衣袖已经算是非常不同的举动了。

季景之自是尊重沈折枝的。

“好了。”

沈折枝重新换上粗布衣裳,坐在床上轻唤了一声。

季景之长腿一迈,坐至沈折枝身边,拿过衣裳比划着看如何改小。

沈折枝把针线包递给季景之,有些好奇地问了句:“你还会针线?”

季景之道:“不会。”语气竟有些骄傲。

沈折枝:“?”

“那你如何改小?”

“我找些隐蔽点的地方缝几针,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成吧。

沈折枝眉眼一抽,不再多言。

季景之裁缝大师之心苏醒,当即就拿过针穿了线,兴致勃勃开始改衣。

——事实证明精通机关巧术的不一定搞得定针线活。

季景之看着凌乱的针脚陷入沉思。

沈折枝听到季景之这边的动静没了,又见季景之一直不出声,便猜到了什么,一伸手,果不其然摸到一手凌乱细线。


现在想来,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李盛风还是个小团子的样子似乎已经被放在了记忆深处,若不回想,怕再过几日便要忘掉了。

打从那天开始,已经十年了啊。

十年时间,也的确变了太多。

没想到今年与他一起过年的相识不过数日的季景之。

——他原本还以为今年除夕只有自己一个人过——顶多再加个系统。

沈折枝慢慢窝进被子里:“大概……大概是放花灯罢,还有吃年夜饭。”

“冷吗?”季景之站起来挽起袖子,一边往厨房走,一边道,“早饭让我来罢,喝粥吗,喝了就温暖了。”

沈折枝问:“你此前是怎样过除夕的?”

季景之低头淘着米,表情没有丝毫波动:“说来有些好笑,我没有过过除夕。”

沈折枝呼出一口浊气,穿好外袍后下了床,自觉坐在灶边准备烧火,“你想去看花灯吗?”

“何时?”

“今晚。我们下午出门的话,还可以去街上买些年货,晚上便可以看花灯了。”

“若是可以的话,”季景之揉搓着手里的细米,眼睛却不自觉看向沈折枝,“我想去看看。”

——

除夕的江南比平日里还要热闹许多。

屋檐上堆积着的白雪映衬着火红灯笼,街上熙熙攘攘尽是露着笑颜的人,不时还有小屁孩从身下钻过。

季景之绕开冲过来的小姑娘,伸手拉住了沈折枝的手腕。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这里人太多了,拉着不容易走散。”

沈折枝轻轻转动手腕,发现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就随了季景之去了。

“太阳快落山了,我记得长歌提过,晚间湖上有游湖,挺热闹,刚好也可以去放花灯,景之可去?”

季景之侧身挡住从周遭隐隐投来的视线,笑道:“自然是去。”

夕阳已落至天边,映红了身侧的人的脸。

瑰丽无双。

季景之轻轻点了点沈折枝的手腕:“有马车来了。”

腕间传来一点痒意,沈折枝顺着季景之的话凝神细听,确有马蹄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传来,便也跟着季景之站至一边。

一旁的人也瞧见了那辆马车,站到路边也不忘吹两句,私语声顺着冷风传进沈折枝耳朵。

“这是何人的马车,这般气派?”

“宋知府的吧,我在他府上做长工的堂弟今早就给我说过,府里要来贵客,知府老爷今日一大早便派马车去接了,还把府里捯拾得红红火火,废了好大一番心力。”

“哪位客人竟让知府这般礼遇?”

几人还欲再讲,马蹄声已经到了近前,坐在马背上的护卫眼睛一扫,他们浑身一颤,通通歇了心,站在一边看也不敢看马车。

这些侍卫也太唬人了些,长得一脸凶相。

季景之听见了些细微的响动,一转头,看到有黑影在不远处一闪而过。

那是暗卫。

他也看出那些坐在马背上的人不是普通侍卫。

坐在马车里的定是非富即贵之人。

得出这个结论,季景之却并未过于上心。

这些侍卫如何,主子如何,都与他无关。

或者说,除了身边的折枝,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淡淡地扫了眼马车,见车队过去了,拉着沈折枝欲走,却没拉动。

“怎的了?”

沈折枝抿唇,将从马车里传出的龙涎香从鼻尖淡去,摇头笑了下:“无事,我们走罢。”

陈长歌说李盛风会来江南,没想到是真的。

甚至还给遇上了。

但既李盛风下令烧了国师府,他们间就再无任何关系。既无任何瓜葛,便无需过多介怀。


沈折枝蹙眉:“为何?”

系统说得再轻松,他也不会被这语气迷惑。

早在很久之前,系统便给他说过了休眠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个系统休眠就意味着很大几率不会再醒来。

积分用完啦,不能再维持现在这个形态了

沈折枝瞬间便发现了其中的盲点:“怎么会用完,之前的积分不是一直都没有用吗?”

只要他还在尽心辅佐李盛风,就一直会有积分入账。他与系统从来没有用过这些积分,十年时间积累下来积分早已成了天文数字,按理说怎么也用不完的。

人家买了个东西了啦。放心,之后会醒来哒,只是在我休眠的这段时间内,亲亲要注意照顾好自己鸭!

沈折枝只觉得头痛,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在脑中翻滚,令人作呕。沈折枝也不擦雪,直接趴在石桌上,将脸埋在双袖间。

“走就走罢。你要说什么事?”

亲亲,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过去吗?跟这个人走说不定可以找到你的过去哦

“……”沈折枝感受着手下冰凉的触感,动弹了一下,“所以又怎样?”

跟沈折枝的态度比起来,系统瞧着比他还激动许多。

见沈折枝这个反应,系统有些疑惑:亲亲不感兴趣吗?

沈折枝是感兴趣的。

却不像之前那样热切了。

在很久之前,久到他带李盛风第一次放花灯之时便有了个疑问。

在他记忆中,他其实从未放过花灯。

可在教李盛风放花灯时,他便自觉有了印象,手法娴熟,甚至能从容指导李盛风。

他是如何做到的?

又或是,他为何知道,又是在何时知道这些的。

在他记忆里从没有这些印象。

包括后来的弹琴或是书画,他从未学过,上手后却觉得异常熟悉,不用过多思考,便可以凭条件反射直接下手。

沈折枝努力回想,把自己整得大病三天,终于发现,自己的记忆硬生生被停在了遇见李盛风不久前。

在遇见李盛风之前,他是何人,生于何方,做过何事,通通不记得,不知道。

就好像他只是为李盛风而生,生命的意义只有辅佐李盛风。其余的,都不重要。

他忘了他的过去。

若不是在放花灯时想起了这件事,沈折枝觉得自己或许根本不会意识到缺了一大段记忆,应该早已在无穷的浪潮中迷失了自我。

他想知道自己的过去。

在发现自己没有之前的记忆之后,沈折枝一直都在寻找得知自己过去的方法,一次一次,未曾放弃。

这一找便是十年年。

沈折枝并不为其他。

他只是想为自己寻找一个生的意义。

——直到现在,系统告诉他可以知道自己的过去,他却失去了寻找过去的执着和欢喜。

或许是十年的寻找已经让他疲累,抑或者是李盛风一把火烧了他的最后的坚持。

亲亲为什么不试着去看看?这世上或许还有值得亲亲牵挂的人也不一定

就像亲亲等着我休眠回来一样,说不定还有人在等着亲亲

沈折枝趴在桌上,将脑袋埋了个彻底。

嘀——嘀——亲亲,我睡啦!

天地间瞬间变得安静一片。

沈折枝试着喊了声系统,不见任何回答。

“饭好……折枝,怎的趴在这桌上?”

季景之打开门正欲叫沈折枝吃饭,却突然见人趴在冰凉石桌上,手一颤,连忙走过去。

刚走到沈折枝身边,沈折枝便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季景之见沈折枝到了身边,开口道:“我与你约定的只……”

“留下吧。”沈折枝嘴里叼着条白色发带,挽起袖子后系了头发,继续道,“老头子看病认路,他认准了这个地方,日后也只来这里诊治,换了地方他就不乐意去了。你半月之后离开便是。”

沈折枝又笑道:“白捡了半月煮夫,说起来算是我赚了。”

季景之原本的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尽数咽了下去,只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音,他点头:“……嗯。”

他知自己该离开的。

却不知为何开不了口。

罢了。

他定能护住这小瞎子。

他刚换了药,现在还动弹不得,现在只能半坐在床上,看沈折枝在厨房里忙活。

小瞎子的样貌的确是少有的好。

他满头青丝仅用一根白色发带系住,露出修长脖颈。

下颔弧度似清漪,嘴唇殷红,唇心红得更深些,像是无意抹了一层胭脂,更显得醉人。

比那些王公贵族追捧的京都第一美人还要来得惊艳。

季景之指尖微动。

若说那第一美人的美是赏心悦目,那沈折枝的美便是惊心动魄,不敢直视。

令人千金散尽也在所不惜。

恐使人千金散尽的沈折枝洗了碗,提了木桶打算去水井边打水洗衣,刚弯下腰,耳边突然传来些痒意。

有风吹过。

白色发带飘落,三千青丝滑过肩头,如瀑垂下。

日,头发散了。

眼角飘过一抹白,沈折枝转头,伸手去接发带。

冬日暖阳斜斜打过来,映亮了他的半边脸。

一转身,恍若天上神仙落入尘凡。

季景之一时僵在了床上,瞳孔微张。

待他回过神来,沈折枝已经开始重新用发带和头发进行抗争了。

但是效果显然不是很理想。

沈折枝总是头发扎到一半就松散开来,表情很明显地逐渐垮了下来,殷红嘴唇绷成一条直线。

季景之在一旁看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住了笑意,开口道:“若是不介意,我来帮你罢。”

沈折枝再挣扎了一次,无果,最终还是将发带交到了季景之手上。

“那便多谢了。”

季景之坐在床上不方便移动,沈折枝就拉了根小板凳坐在床前,正好是季景之可以够得到的高度。

看着沈折枝的后脑勺,季景之挽了袖子,双手小弧度地比划着,努力寻找一个切入点。

他帮忙的话说得快,可实际上却是以往都是别人服侍他,他自己的操作经验为零。

第一次替人挽发,还有些紧张。

做足了心理准备,季景之这才小心翼翼地上手了。

沈折枝的头发很软,且滑,他一不留神,头发全滑到指缝里去了。

平日里提笔拿剑的手穿梭在如丝绸般浓黑的发里,骨节分明还带着薄茧的手指拢着细软发丝,奇异又和谐。

好不容易把头发拢成一束,季景之拿过发带正准备绑上,突然又想起了沈折枝咬着发带的样子。

他手里还握着发带,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

沈折枝察觉季景之半天没有动作,便出声问道:“可是好了?”

思绪被拉回,季景之重新活动了下手腕,加快了手下的速度。

“还未,就快。”

沈折枝继续耐心的坐在小板凳上等着。

所幸季景之这次没有再分神,学着绑绷带的样子,好歹是把发带扎紧了。

“好了。”

季景之松手, 沈折枝也顺势站了起来,他随意摸了把头发,觉得应该不会再松了,便笑了下,对季景之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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