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枝应长陵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医女:妖孽夫君倒插门全局》,由网络作家“看花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了下午,夏云枝去河边洗衣衫,却看到一个河边有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姑娘,看起来也就七八岁模样,冷酷的站在大石头上,手里拿着一根钓竿,正在打鱼。是的,打鱼,她出手快准狠,一竿子下去,一条翻着白肚皮的鲤鱼被她打到了岸上,短短几分钟岸边铺了十多条鱼。夏云枝认出这位是那个魏夫人带来的小丫鬟,没想到小小年纪竟有这般好的功夫,看得她心里痒痒,这功夫,比她上辈子还要厉害许多啊。“好身手!”夏云枝鼓掌,见那小姑娘苦恼如何把鱼带回去,她很大方推过去一个篮子,“用这个吧。”小姑娘没说话,却也没推脱,却给夏云枝留了两条大的,表示感谢。夏云枝洗完衣服,找了个草绳把鱼系上,往家里走,却发现那门楣上挂了一块牌匾,上面写了雄劲遒丽两个大字“魏府”。她最近早出晚归的,...
《农家医女:妖孽夫君倒插门全局》精彩片段
到了下午,夏云枝去河边洗衣衫,却看到一个河边有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姑娘,看起来也就七八岁模样,冷酷的站在大石头上,手里拿着一根钓竿,正在打鱼。
是的,打鱼,她出手快准狠,一竿子下去,一条翻着白肚皮的鲤鱼被她打到了岸上,短短几分钟岸边铺了十多条鱼。
夏云枝认出这位是那个魏夫人带来的小丫鬟,没想到小小年纪竟有这般好的功夫,看得她心里痒痒,这功夫,比她上辈子还要厉害许多啊。
“好身手!”夏云枝鼓掌,见那小姑娘苦恼如何把鱼带回去,她很大方推过去一个篮子,“用这个吧。”
小姑娘没说话,却也没推脱,却给夏云枝留了两条大的,表示感谢。
夏云枝洗完衣服,找了个草绳把鱼系上,往家里走,却发现那门楣上挂了一块牌匾,上面写了雄劲遒丽两个大字“魏府”。
她最近早出晚归的,都没有发现这宅子的大门都换了,从原本的木板门,换成了黄花梨,上面还镶着俩衔着铜环的貔貅,而且围墙也加高粉刷过了。
刚走到家门口,她看到一群人围着,她走过去看了一眼:“韦叔,这是在做什么?”
被众人围着正是韦一鸣他爹韦大山,初夏的天气他热出一头汗水:“哦,是云志啊,我们帮我姑婆打井呢。”
夏云枝想到美人姐姐最多不过二十六七岁,却被四十多岁的大叔喊成姑婆,无语凝噎。
她有些奇怪,这井不打在应府宅子里,怎么打她家边上?
刚想到这里,她又看到水井附近堆了很多木板,还有工匠转来转去,这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
果然听到那韦大山道:“姑婆说红姑家的朝向他不喜欢,所以把你家右边这一大片地都买下来了,打算重先造一个房子。”
夏云枝嘴角抽了抽,红姑家朝向西南,虽说没有正南这么好,也不错了,就为了一点朝向,要重新造一个宅子,打土豪,分田地!这万恶的有钱人!
不过,想起魏夫人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来迁坟的,夏云枝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住在施工现场附近,总比住在公墓附近要好一点。
看来魏夫人要在清水村长居啊,夏云枝看到墨白在那边转悠,她想了想,烧了一大罐清热解暑气的凉茶,让三姐给他们送去。
墨白从大城市来到这么个又脏又破的小村子,看主人的意思还要在这里长居,简直要疯了,这里没有酒楼没有糕点铺没有书局,他们甚至连丫鬟都没有带,哦不对,还是带了个小哑女的,不过那丫头不仅不会做饭,甚至连泡茶都不会,也不知道主人从哪里带回来的,他跟墨青一度怀疑这小丫头是不是主人的私生女。
不过一想主上从未亲近过他人,对小哑女也并不亲近,跟对待一个属下没什么区别,绝不会做出此等违德之事。
墨白将凉茶送进宅子,魏夫人能躺靠在锦榻之上看书,一副慵懒娇媚的模样。
墨白道:“主、夫人,这是夏家那小姑娘送来的凉茶,听说是她弟弟熬的,属下喝了感觉不错,清热去火最好不过。”
夫人一听颇感兴趣,坐直身姿:“哦?拿过来给我尝尝。”
“难喝。”夫人刚一入口,就噗地一下吐了出来,“如此难喝的东西,得亏你们喝得下口。”
“你、你竟敢……”夏大柱又气又惊。
“哎呀,我刚看到你身上有只虫子,可能是蝎子,你别怕,我这是为了你好,蝎子又爬到你衣服里面去了。”夏云枝拿起鞭子又是狠狠一抽。
“啊!”夏大柱惊叫起来,已经顾不上生气,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上真的钻进了什么,此刻正在他衣服里面游走。
“你别乱动,我是为了你好。”夏云枝几鞭打得夏大柱连连哀嚎。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夏大柱倒是想逃,却差点被夏云枝打中下身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吓得他全身发软,动弹不得。
“原来是只蚂蚱。”夏云枝手里拿着一只被打扁的蚂蚱,丢到地上,立刻有小鸡小鸭扑着翅膀抢着啄。
“眼花看错了,不过我也是为了你好,若是被毒蝎子咬上一口,那可不得了!”夏云枝笑着看他,“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得感谢我,帮我编个鸡笼?”
“你!”夏大柱不是傻子,这蚂蚱肯定是夏云枝搞的鬼,可是他偏偏说不出一句话来,忍着疼痛起身,拍了拍一身的鸡鸭屎,拔脚就走,还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好,我等着你给我编鸡笼,材料都是现成的。”夏云枝点头。
夏大柱带着一身伤逃回了家,夏二婶正在喂猪,见夏大柱龇牙咧嘴的,连忙问:“咋了这是?”
“娘,我被夏云枝那个死瘸子打了。”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夏大柱虽然已经十九,但是丝毫没有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的自觉。
事实上,他现在游手好闲,整天想最多的事情就是偷懒。
夏二婶一听,可心疼坏了,连忙上来看伤势:“怎么回事,这小兔崽子怎么敢打你,还有没有天理了!”
夏大柱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夏二婶刚想说几句,他爹夏老二铁着个脸从房间里走出来,一巴掌朝着夏大柱的脑袋拍去:“你还有脸回来哭?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
后面一句明显是训斥夏二婶,夏老二跟他儿子不同,是个精瘦的矮子,倒吊眼高颧骨,除了身高外,活脱脱的是夏大柱的中年版本,也不知夏大柱如何长这般高。
夏老二虽然矮瘦矮瘦的,他倒不是个闲人这段时间忙着在田里干活,可惜他有个坏毛病,就是爱喝酒,一喝酒就爱打人。
夏二婶也是个脾气不好,经常骂人,夏老二喝了酒就要打她,不过今日夏老二没喝酒,所以夏二婶胆子就大了。
“你干嘛呢,这银子你没花?还不是给你拿去喝酒了!”夏二婶立刻就骂上了,“咱家被抢,儿子被打,你不敢跟你侄儿横,你倒是在家跟我横上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小狐狸精!”
说起来,夏老二跟夏云枝她娘也是有些渊源,夏云枝她娘是东头村有名的美人,夏老二有一次跟着老大去卖货,无意间见了夏江氏一面,顿时一见钟情,可是夏江氏偏偏喜欢的是他大哥,为这事,夏老二私底下还跟夏老大打了一架,说谁赢了谁就娶夏江氏。
谁知他架都打赢了,夏江氏赶来对着浑身是血的夏老大催泪,并且决绝的告诉夏老大,她今生只愿嫁给夏老大。
为这事,夏江氏过门后,夏老二整整两年没跟夏老大说过话。
后来夏老二娶了邻村的姑娘王春花,也就是夏二婶,夏二婶一开始是不知道这事的,直到有一日夏老二喝醉了酒,嘴里喊出了月儿的名字,夏二婶当即气得水盆砸了脚。
***
村学堂,夫子有事外出,堂下立马翻了天似的闹成一团,只除了靠窗最后一座,这桌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坐着一个娴静的姑娘,也是整个学堂唯一的姑娘。
此人正是夏有才的女儿,名叫夏芸儿,自开学堂以来,从来就没有女子入学堂的先例,不过农村也没这么讲究,夏芸儿又是学堂先生夏有才的女儿,所以也没人说闲话。
夏有才虽然一直很注重她的才德教育,但是也从来没想过要把自己女儿带去学堂。至于夏芸儿为何会来学堂呢,原因是她喜欢里正的儿子很久了,所以一直哭着闹着想要进学堂上课,为了这事她还闹了好几天绝食,最终如愿以偿。
夏芸儿偷偷看了带头打闹的里正儿子,里正儿子名叫韦一鸣,他一边跟着同窗打闹,察觉到什么,下意识转头看了夏芸儿一眼,夏芸儿立刻面颊泛红,低头看书,假装自己非常认真。
韦一鸣不喜欢夏有才这个自诩高傲的夫子,但是对夏芸儿倒是有几分好感的。
“哎气死我了,最近县城不是很火一种糖药,我昨天特意进城去买,结果排了半个多时辰的队伍,竟然卖光了!”
“你也去买宝塔糖了,我前几日一大早就去等了,被我买到了几颗,还别说,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糖药!”
“这什么糖,被你们说的,我口水都留下来。”
“我跟你说……”
夏芸儿看了韦一鸣一眼,默默记下了宝塔糖这个名字。
等回了家,她第一时间找她娘:“娘,最近县城有一个糖药特别火,小孩子吃了尤其好,能不能给我点钱,我想进城买几颗。”
夏三婶奇道:“什么糖药?”
“叫什么宝塔糖,听说可以打肚子的虫子,最近在县城都卖疯了。”夏芸儿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杰儿前些日子不是老喊肚子痛,怕是吃进了什么虫子。”
夏三婶听了后,便给了她三十文钱,夏芸儿心中一喜,她自己也攒了二十多文钱,这般算下来,可以买十来颗了。
夏芸儿听说这糖药不好买,第二日赶个了大早,带着自己弟弟夏云杰进了城,然后又问到了那摊位的位置。
“姐,这些人都是买宝塔糖的?”九岁的夏云杰拿着两串糖葫芦,舔的满口都是。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是夏芸儿却被长长的队伍吓了一跳。
她以为她来得挺早,结果队伍都从街头排到街尾了。
她往前伸头:“请问这里是卖宝塔糖的吗?”她什么都没看到啊。
“今天,那小老板还没开张呢。”前面的大叔耸了耸肩。
“啊,那还有的卖吗?”夏芸儿连忙问。
“应该还是会开的,昨日我也来排队了,没买到,小老板给我写了一张号码,说要给我留六颗呢。”那人眼中有些得意。
“张贵,你这号码牌卖给我吧,我出四十文。”后面有人道。
“我出四十五文。”
“我出五十文。”
一转手就能挣二十文,张贵却果断拒绝:“不卖不卖,我儿子可惦记这宝塔糖好几天了。”
夏芸儿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既担忧买不着,又担忧自己钱不够。
夏云枝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过了头,实在是最近太累,夏云枝起床梳妆穿衣都顾不上吃早饭,架上牛车赶到县城时,发现往常摆摊的位置已经挤满了人。
说来宝塔糖能卖得这般好,完全在夏云枝的意料之中,其一是,普通百姓看病非常难,一旦生病动辄几钱甚至几两银子,甚至得个感冒都能变成肺炎,倾家荡产的人大有人在。而宝塔糖不仅口感好,见效快,最主要的原因是,它价格便宜,只需花二十文钱,可以将蛔虫完全排出。
“是我亲眼看见!”夏二柱高声附和,“官差是来带夏云枝去县衙问话的!”
王强听了欲言又止,他想出来说几句,但是自己干得毕竟是坏事,没脸说。
“什么,夏云志竟如此胆大?她疯了吗,打了官差,以后咱们清水村岂不是都得罪了官府!”村民们面色一变,这下看向夏云枝的眼神可没有之前这么温和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是二婶三婶……”夏江氏着急想要解释,然而黄四婆却打断了她。
“恶鬼就是你招来的!”黄四婆厉声呵斥,“夏云志死了后,知道自己懦弱无能,对母亲下不了狠手,所以让恶鬼替他复仇!”
“这就是了,夏云志一向很孝顺的。”有个村民点点头,白了脸色发白的夏江氏一眼。
“有这么个母亲,当真丢人!”有人道。
她就是想让夏老大家说出来的话都没人相信,只能心甘情愿吃下这个恶果,不再追究这事。
夏云枝眼神渐冷,人能为了一点好处,坏到什么地步,今天算是看清了。
这夏家除了她们这一房,恐怕是没一个好东西。
而清水村,竟没有一个明事理的人,这样的村子,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如果自己不在,她不知道这一家子会被逼成什么样子,她答应过原主,要保护好她的家人,她就算要离开,也不可能带着家人灰溜溜的离开。
“好啊,我老婆子想放你一条生路,你却不把握机会,看来老婆子要现真本事了!”
黄四婆脱下身上大褂,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她徒弟立刻会意,二人展开大褂,朝着夏云枝罩去——
夏云枝手握菜刀,正要抬手劈开,谁知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是迷香!她立马屏住呼吸。
她身子侧仰,一手抓柱子,一手抓住那大褂,抬腿把两人踢飞出去,随后,她猛地扑上去,把大褂罩在那黄四婆的脸上。
黄四婆大惊失色,想要挣脱,然而那迷香很是凶猛,不过一瞬,黄四婆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她徒弟还想上前,夏云枝站起来,似笑非笑:“你也想试试迷香的滋味?”
徒弟见她提着锋利的菜刀,冲着他微笑,简直比恶鬼还可怕,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夏兄弟,我不知情的啊,我只是听从我师父……”
夏云枝指着那大褂:“把大褂里的东西拿出来。”
徒弟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屈从,从那绣了八卦的大褂内层翻出了一个香囊。
“闻。”夏云枝当着那些村民的面,命令那徒弟。
徒弟咬了咬牙,凑头闻了一下香囊,晕倒在地。
清水村的村民立时脸色各异起来,他们一直都很相信黄四婆,原来黄四婆是个骗子,难怪她每次祭出八卦衣的时候,那些人中邪的人都很快就被她降服了,原来是中了迷药!
夏云枝走到夏大柱和夏二柱的身前:“还不放开他?”
夏家兄弟不放开也不行了,连忙面色讪然的松开王强。
夏云枝道:“明天之前,把贪昧下的银子送到我这里,不然我就将你娘和三婶勾结周管家卖尸体的事情告上官衙。”
夏家兄弟还想说什么,却见夏云枝抬头:“乡亲们,他们说我是恶鬼,我实在冤枉,我当时假扮恶鬼,是为了不想被人抬去办冥婚。若是我再懦弱下去,我还是个男人吗!如何护着我的母亲和两个姐姐?”
她一一看过在场的所有人,面带一丝委屈:“牛叔,你家养了一头牛,有一天牛走丢了,是我帮你找回来了的。花婶,你孙子吃汤圆噎到了,是我救了他。宏伯伯,你儿子摔了腿,是我给他敷的草药……”
夏有才是清水村唯一一个秀才,也是附近几个村子凑钱办的私塾请的老师,今日是他第一天去上学,谁知竟然被放了鸽子,他堂堂秀才,竟然要受这股子窝囊气。
“不去了,除非里正亲自来请我,不然我还不如在家看书,准备今年的府试,今年我一定能考中举人!”
“相公……”夏三婶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夏有才今年三十有四,从小就是有名的神童,二十就中了秀才,从此扬名十里八乡,不仅受了县老爷的接见,还娶了酒楼老板的女儿,当真给夏家光宗耀祖,长了好大的脸。
然而就是从他中秀才那一日开始,夏有才开始自矜自傲,脾气大得很,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在家什么都不干,天天当老爷。
夏三婶原本是酒楼老板的女儿,嫁给夏有才时带了丰厚的嫁妆,底气是足足的,然而没多久她爹的酒楼就出事死了人,她爹蹲了大牢,又赔出去不少银子。
这十多年下来,这笔嫁妆早已经花的一干二净,夏有才既不种地,也不肯找差事,他觉得那些差事都配不上他这个秀才老爷。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私塾先生的差事,结果这才去了半日就回来了,这么好的差事说不去就不去了,又要考府试,还要一大笔钱,家里哪来的钱!
这让夏三婶如何不烦躁郁闷?
夏三婶扯着夏有才到墙角:“相公,咱们已经没钱了,芸儿也十三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嫁人了,咱们总得为她做好打算才是。”
夏有才皱眉:“不是刚挣了五两银子吗?省着点花,用到明年我考中举人了,咱们芸儿再等两年,以后就算官老爷也是能嫁得的。”
夏三婶撇撇嘴,看了门口的夏二婶母子一眼,把今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夏有才向来喜欢看聊斋之类的野书,对这些还是颇为相信的,听了心中有些发憷:“那还不赶紧去请黄四婆,让她尽全力,把这恶鬼镇压!”
夏三婶眼睛一亮,忙不迭的点头,拉着夏二婶去了。
夏云枝家在清水村最东侧,靠近后山的位置,离清水河非常远,打水很不方便,这里原本是夏家荒废很久的老屋子,夏家三兄弟分家时,夏云志她爹夏有富因为太老实善良,分到了最差最小的一块田,以及一间倒塌了一半的茅草屋。
而夏二婶夏三婶家在清水村最西侧,靠近清水河,边上还有很大一片良田,两家的房子靠在一起,青瓦白墙,是清水村最好的几个房子之一。
夏云枝三人刚走到夏二婶门口,还未来得及敲门,就见夏三姐上气不接下气追上来:“四弟!出事了,那两个人出事了!”
“发生什么事?”
夏云枝听完脸色一变,连忙转身就走,夏江氏和夏二姐对视了一眼,赶忙跟上。
柴房内,一人扑倒在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夏云枝刚一进去,就察觉有异,一人从门外扑出,掐住了她的脖子!
“死瘸子,对李二做了什么!”此人正是王强,他竟然挣脱了绳索,此刻正恶狠狠的掐住了夏云枝,一脸青筋怒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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