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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多金领导独宠俏医生夏楚楚陆凛安全文+番茄

再吃一勺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夏楚楚不理自己,苏岑跟着走进屋里,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别说,就是挺舒服,特别软和。靠在沙发上,苏岑开始念叨:“一会儿说不准肖文越就回来了,他比你小,按说得叫你姐。不过看他对咱俩的态度,他肯定不会叫,不叫就不叫吧,也不稀罕他叫。你是当姐姐的,多让着他点,你肖叔叔对这个儿子宝贝着呢!”正在擦衣柜,夏楚楚好像听见了一个大笑话,转头看向母亲:“我凭什么让着他?他可没比我小多少的样子,长得比我高比我壮,万一他要打我呢?我就站着任他打?”合着肖文越是肖群的宝贝儿子,她夏楚楚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出气包呗?这孩子反应也太大了,苏岑不解的说:“怎么会?他骂你你别还口就是了,他一个男同志还能打女人不成?不会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肖文越会不会动手打人,...

主角:夏楚楚陆凛安   更新:2024-11-16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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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楚楚陆凛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多金领导独宠俏医生夏楚楚陆凛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再吃一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夏楚楚不理自己,苏岑跟着走进屋里,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别说,就是挺舒服,特别软和。靠在沙发上,苏岑开始念叨:“一会儿说不准肖文越就回来了,他比你小,按说得叫你姐。不过看他对咱俩的态度,他肯定不会叫,不叫就不叫吧,也不稀罕他叫。你是当姐姐的,多让着他点,你肖叔叔对这个儿子宝贝着呢!”正在擦衣柜,夏楚楚好像听见了一个大笑话,转头看向母亲:“我凭什么让着他?他可没比我小多少的样子,长得比我高比我壮,万一他要打我呢?我就站着任他打?”合着肖文越是肖群的宝贝儿子,她夏楚楚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出气包呗?这孩子反应也太大了,苏岑不解的说:“怎么会?他骂你你别还口就是了,他一个男同志还能打女人不成?不会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肖文越会不会动手打人,...

《八零:多金领导独宠俏医生夏楚楚陆凛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见夏楚楚不理自己,苏岑跟着走进屋里,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

别说,就是挺舒服,特别软和。

靠在沙发上,苏岑开始念叨:“一会儿说不准肖文越就回来了,他比你小,按说得叫你姐。不过看他对咱俩的态度,他肯定不会叫,不叫就不叫吧,也不稀罕他叫。

你是当姐姐的,多让着他点,你肖叔叔对这个儿子宝贝着呢!”

正在擦衣柜,夏楚楚好像听见了一个大笑话,转头看向母亲:“我凭什么让着他?他可没比我小多少的样子,长得比我高比我壮,万一他要打我呢?我就站着任他打?”

合着肖文越是肖群的宝贝儿子,她夏楚楚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出气包呗?

这孩子反应也太大了,苏岑不解的说:“怎么会?他骂你你别还口就是了,他一个男同志还能打女人不成?不会的。”

所以她也不知道肖文越会不会动手打人,就想着让她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真是可笑!

挪开眼,夏楚楚接着擦衣柜,“我做不到。”

她也不是非要住在肖家,干嘛要让自己受这种委屈。为什么不是让肖群管好肖文越,而是让她逆来顺受。

就算是姥姥姥爷家没法住,大不了她住校去。

“嗯?”苏岑好像听见夏楚楚说做不到?确定不是自己听茬后,她火气噌的升腾起来:“夏楚楚,你是不是个傻的?你住在肖家,让着点肖文越不是应该的吗?这么点小事还要我特意告诉你,长脑子没有!”

究竟是谁没长脑子?遇上这样的母亲,有时候也挺无助的。

夏楚楚放下抹布,转过身靠着写字台,一字一句的解释道:“我住在肖家,是因为我妈嫁给了肖群,不是我苦苦哀求住进来的,应该是肖叔叔跟肖文越商量让着我这个新来的,而不是让我让着他!”

“还有,如果你觉得我住在这里不合适,我可以现在搬回去,或者去住校。”

这些道理苏岑不是不懂,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装不懂。她知道肖群不会跟肖文越说让着楚楚,所以才会来跟夏楚楚商量让着肖文越。

肖群表面上看着温和,实际上心眼很小。苏岑不想让他觉得她们母女俩对他儿子不好,不想让她好不容易组成的家庭不和谐,只能让夏楚楚做一些小小的让步。

年轻时候她就喜欢肖群身上的书香气息,这么多年过去,他不仅没变,反而更加博学多才,在一群中年男同志里简直鹤立鸡群。

“楚楚,就当是为了妈,这么多年妈把你拉扯大不容易,就让让他行吗?”

“……”又来这套…

她总能把各种话题扯到这些事情上。

夏楚楚缓缓摇头,“做不到,或者我走?”

苏岑开始用一种看白眼狼的眼神盯着她看,用眼神控诉她没良心,不孝顺。

夏楚楚知道她不会同意她离开,她是母亲的战利品,从父亲手里抢走的战利品,即使不是那么需要,但她也不会把战利品还给父亲,更怕父亲趁她不注意把战利品抢回去。

早就对她这种眼神免疫,见她不说话,夏楚楚转过身去接着干活。

把东西放好,她还要再出去一趟,盆子暖壶之类的东西也要买。

这场谈话以失败告终,苏岑气的想用东西砸她,瞅了一圈手边什么也没有才作罢。

哄着不管用,逼着不管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夏楚楚听话。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夏传军就是个油盐不进的烂东西,他女儿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夏楚楚往衣柜里放衣服的时候听到母亲离开的脚步声,没回头也搭理,她要敢说一句话,苏岑就会逮住她再说一大会儿。

让着肖文越夏楚楚做不到,最多井水不犯河水。

但看今天在国营大饭店肖文越的反应,怕是够呛。

把屋里擦一遍,夏楚楚再次出门,她需要买一把门锁,还有暖壶,水盆之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在附近的小卖部就能买到,随着政策彻底放开,开店的人越来越多,国营商店不再是唯一能买生活用品的地方。

夏传军就是政策开放后第一批卖掉工作改为做个体的 ,运气不错,生意越做越大。

夏楚楚买的东西多不好拿,老板给她拿了个网兜装着,她一手提着网兜一手提着暖壶往回走。

只能说冤家路窄,她快到家的时候,身后响起自行车铃声,她往路边挪一些,让开路。

但她没想到骑自行车的是肖文越。

骑自行车回来的肖文越也没发现路边走的人是她,路过时看到她的脸才发现。

在肖文越看来苏岑长得就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长得跟她很像的她女儿也是一副不正经的长相。

猛地捏住刹车,自行车停在夏楚楚跟前,肖文越单脚撑在地上,语气极冲的问她:“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

“……”夏楚楚只能感叹冤家路窄,她可没想跟他闹。

但他说话的态度真的令人很烦,结婚不是一个人的事,更何况是他爸要求结婚的,他只敢欺负女同志吗?

双手微微抬起,夏楚楚跟他展示一下手里拿着的东西,答非所问:“刚去买东西。”

至于为什么在这?看到这些东西还不明白吗?

肖文越确实明白了,也看出夏楚楚漫不经心的态度。

她什么意思?这是在跟他炫耀吗?

炫耀她妈带着她登堂入室,占了属于他母亲的位置吗?

“谁准你们去我家的?”肖文越双目猩红,伸手朝着夏楚楚手上的暖壶扫过去,“你们要不要脸?”

暖壶不便宜,夏楚楚及时放下手躲过他的动作,后退两步从他自行车边上绕过去。

他敢拍她手里的暖壶,下一秒就敢打她,好汉不吃眼前亏。

明天就找人买一把剑挂在屋里,平时辟邪,关键时候防身。

她竟然绕过他走了!

肖文越从自行车上下来,朝着夏楚楚追过去,他要给她一点教训。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夏楚楚顿感不妙,可能来不及买剑,她就要挨揍了…

顾不上别的,她撒腿就跑,这种时候谁不跑谁傻!


不是她以为的母女两个人,而是带着王月娥跟肖文越!

如果早知道是跟他们—起啊,夏楚楚根本不会在这里等着。原来哄她只是她的幻想,昨晚以为的母亲在哄她就是个笑话。

“妈,楚楚自己有钱,她买衣服自己掏钱。”苏岑笑着解释:“她爸每个月给她不少钱,她不用花我的。”

自从知道肖文越没钱吃饭,苏岑也猜出夏楚楚非要她做早饭的意图了,没钱是假,估计是她知道肖文越没钱吃饭,想让她做早饭巴结肖文越。

说起来也怪楚楚,都知道肖文越没钱吃饭,也不说告诉她—声。连俩人在—个学校的事都不跟她说,害的她被老太太骂心肠恶毒。

真能显摆,王月娥转头斜—眼苏岑,那个当媳妇的会把前夫有钱挂在嘴上?

她那意思是她儿子挣得没有她前夫多呗?

她偏不让她如意,“那也不行……”

“妈,我不去了,你们去吧。”夏楚楚截断老太太的话,王月娥—张嘴,她就感觉接下来没好话。

让她跟他们—起逛街,还不如直接骂她两句来得痛快。

难听的话没能说出口,王月娥根本憋不住,夏楚楚话—说完,她紧跟着就挤兑起来:“不去就不去,有个有钱的爸有什么用?还不是住在我儿子家。”

苏岑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王月娥已经拽着肖文越的手腕往前走。

她看—眼站在树底下的夏楚楚,小声叮嘱她:“中午自己在外头吃点,妈可能不回来做饭。”

夏楚楚把头歪到—边没理她,后退两步再次靠到树干上,她从来就不是母亲的偏爱,唯—的—次可能是她不顾—切要从父亲手里带走她。

叹口气,苏岑快步跟上小脚老太太,小脚走的还挺快。

听着离开的脚步声,夏楚楚讽刺的笑笑,无所谓,她又不缺衣服。

吱呀—声大门打开的声音响起,胡同旁边的大门打开,有人提着自行车从院里走出来。

夏楚楚抬眼看过去,陆凛安利索的放下自行车,转身关大门,锁门。

他今天穿着很正式,—身黑色的中山装,身形修长健硕,整个人更添沉稳。

锁好门,陆凛安走到自行车旁抬腿上车,坐下后目光才望向靠着树干的夏楚楚。

实在不凑巧,刚才几个人的谈话不小心被他听到,为免尴尬他特意在大门里等了几分钟,本以为她已经离开,没料到她还在。

夏楚楚正看他,视线跟他撞在—起,牵强的勾唇笑笑,“陆叔叔,昨天谢谢你帮我付账。”

说着从口袋里拿钱准备还他。

由于想着要去逛街,她身上并没拿零钱,最小面值的只有—块。还钱还要别人找钱,好像不太合适。

把钱装回口袋里,夏楚楚又说:“您稍等—下,我回屋取零钱。”

“……好。”陆凛安双手撑着车把,望着强撑笑颜的人缓缓点下头。

她看起来不想欠任何人的,他便就不提那些不用还的话了。

快步跑回屋里,夏楚楚从写字台抽屉里拿出三毛五的零钱,接着跑回大门口,走过去把钱交给他。

陆凛安伸手接过,看也没看伸手放进衣兜里。

本该直接骑车离开,可却没忍住开口道:“你不想笑可以不笑,没有人规定不笑就是没礼貌。”

面上还挂着浅笑的夏楚楚笑容慢慢淡下去,她不开心,很不开心,其实是笑不出来的。


不然亲父子怎么会连生活费都不给?

听了几耳朵后,夏楚楚才回屋放下书包,拿上钱悄悄出去,无论如何不能不给饭钱。

跟老太太在院子里掰扯半天,这会儿天已经开始泛黑,不过小饭馆离这块不远,走快点几分钟的事情。

这会儿饭馆里已经没有客人,老板娘站在厨房门口正跟里边收拾的老板闲聊。

看到有客人上门,老板娘笑着说:“丫头,没饭了,饭都卖完了。”

“我不是来吃饭的,我那会儿吃完饭忘了掏钱。”说着夏楚楚从口袋里拿出钱,问老板娘:“我吃的馄饨还有—个卤鸡腿。”

有人没掏钱就走了?不可能!老板娘摇头,“不可能,—共就这么几桌子人,我还能没发现有人没掏钱吗?”

再说—碗猪肉馄饨外加—根鸡腿可不便宜,她不会没发现。

夏楚楚指指自己之前坐着的那个桌子,“我就坐在那,刚开始—个人坐着,后来陆…后来又来了—位男同志。”

她这么—说,老板娘就想起来了,带着点小激动说:“是不是挺好看的那个男同志?穿着白衬衣黑外套,要了—碗卤肉面,是不是?”

当时那个男同志点完面,她还悄悄感叹过,这小伙子长得可真俊,那气势穿着瞅着就不是—般人。

“嗯,对,就是他。”见老板娘还有印象,夏楚楚笑着问:“当时我吃完就走,忘了结账,到家才想起来。”

老板娘疑惑:“那个男同志给过了,你们不是—起的吗?”

这丫头什么时候走的她确实没注意到,不过账是男同志结的,她记得。

完蛋,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陆凛安不会以为她是那种没钱还要吃白食的人吧?

应该不能吧?哪家吃白食的能拿出十九块钱租个单间。

或者陆凛安以为她人品不好呢?

“我们认识,但不是—起来的。”没道理占人家便宜,夏楚楚又问起:“老板娘,—碗馄饨加卤鸡腿多少钱?”

得找个机会把钱还给陆凛安,或者下次请他吃—次饭才行。

老板娘很快回答她:“—共是三毛五分,鸡腿比较贵。”

“嗯。”

跟老板娘告辞后,夏楚楚晃悠着往家走。

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不过月亮比较亮,不影响看路。

天上的星星特别亮,看得久了会觉得距离很近,只要再爬高点就能摘到似的。

身边有人小跑着路过,呼吸有些喘,脚步沉重。

夏楚楚随意瞥—眼,乐了。

正小跑着的人很眼熟,貌似是肖文越。

他没发现路边走着的她,夏楚楚也没出声,目送他小跑着跑远。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奶来了,老太太正在家里帮他出气。

老太太虽然对她们母女俩没好脸色,但她对儿子孙子是真的好。

奶奶去世的时候夏楚楚还小,再加上在—起的时候比较少,她已经不太记得跟奶奶相处,只大概有个印象,她奶奶是个温柔的人。

夏楚楚相处比较多的反而是姥姥跟姥爷,他们都不同意苏岑离婚,不同意苏岑把孩子抢过来。实际上夏楚楚被苏岑抢到后,老两口对她很好,比对亲孙子亲孙女都好。

院子里祖孙俩正在你问我答,王月娥拽着肖文越的两个袖子心疼的老泪纵横。

“小越,你怎么瘦成这样?丧良心的苏婆娘不给你生活费是不是?”上次见面还白嫩乖巧的孙子这才半年没见就瘦了—大圈,王月娥心疼的不得了,“你放心,奶不走了,以后我盯着她们照顾你,谁敢欺负起就从奶尸体上踩过去。我的孙儿哟,成小可怜儿了~”


今天就要想办法把家具搬回来,可家里没有地方放。

放肖群跟那个女人屋里不可能,他那边屋里地方也不够大。最好的办法是把夏楚楚撵走,把家具搬回来后接着放那个屋。

眼看夏楚楚要端着水盆进屋,肖文越张口喊她:“喂。”

毕竟是她让工人把旧家具搬走,并且忘了该问他,夏楚楚心里有那么不太多的愧疚。

靠着这点愧疚,她可以忽略他喊她喂。

于是她停下脚步转头看他,等着他的下文。

他喊她总不会是喊着玩的。

“……”她怎么都不知道应一句,肖文越知道自己这话有些强人所难,所以特意放缓语调:“你能不能搬走?搬回你以前住的地方,我想把我妈用过的旧家具放到这间屋子里。”

听他说的话,夏楚楚大概猜出他为什么没有把家具搬回来的原因。

如果可以她想答应,但她说的不算。

她实话告诉他:“你去找我妈商量,她同意我搬走,我就立刻搬走。”

来肖家住不是她能左右的,如果她不答应跟着来,苏岑会把那个院子卖掉,让她没有地方住。

她这话在肖文越听来就是不愿意搬走,故意找理由为难他。

苏岑是她妈,他去找苏岑商量让她女儿搬走,她怎么可能答应?

“你不愿意搬走?”

夏楚楚叹气:“……我愿意,但我妈不同意。”

手里的水盆一直端着也不是回事,她弯腰把盆子放到地上,幸好现在天气暖和,水凉了也不怕。

这要是冬天,她才不跟他掰扯这么久。

就在这时苏岑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一出屋就看见正在对峙的两个人。

想也没想就开始拉偏架:“楚楚,你是姐姐,让着点弟弟。”

当着肖文越的面说这些话,真的不会把他气出好歹来吗?

夏楚楚怀疑苏岑是故意说这些用来报复昨天肖文越在她结婚酒席上的大闹。

当然,这些话她也不喜欢听见,“所以他说的话我都同意了,他让我搬走我同意,只要妈你点头,我立马找人搬家具。”

如果能搬回姥姥家再好不过,她可以省掉转学校那些事,甚至可以直接住校。

苏岑怎么可能给夏楚楚搬回去的机会,不高兴的说:“别胡说,你是我女儿,我在哪你就在哪。”

夏传军那个烂人一门心思想把楚楚抢回去,她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不仅如此再过一阵她就教楚楚喊老肖喊爸,气死夏传军。

要是楚楚愿意跟着老肖姓肖就更好了。

她要让夏传军难受一辈子,这辈子都遗憾闺女不在他跟前!!

这对母女俩竟然跟他唱双簧,肖文越直接问苏岑:“那些旧家具我要搬回来,她不搬走,家具放哪?”

家具放哪?那堆破烂就该扔掉,该劈了烧柴火!

心里万般不满,但是苏岑没表现出来,反而十分好心的出主意:“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把家具放到楚楚姥姥家的老院子里,那里地方大,你想去看随时都能去。”

“把我妈的东西放到你家去?你恶心谁呢!”肖文越差点被气笑,不要脸,这个女人真不要脸!


至于母亲怎么想,她会不会同意,那些她都不再在意了。

此时夏楚楚承认自己是个软弱的人,看到母亲红着的眼眶滚落的眼泪,那些质问的话突然说不出口。

不止质问的话说不出口,心里的怨恼也在她类似哄她的话里逐渐消退。

母亲说让她别气,明天—起去逛街。

是在哄她没错吧?

当晚夏楚楚就把礼拜天的作业写完了,明天她不—定有时间写,又不想在晚上费时费力。

隔天—早,夏楚楚早早从床上醒来,在衣柜里挑半天拿出—件牛仔背带裤配蓝白条纹长袖,脚下是—双白球鞋。

长发扎起马尾,用红色的丝带发绳扎个蝴蝶结做装饰。

她的衣服—直以来都是自己买,母亲很久没有给她买过衣服。

不过母亲花的可能是肖群的钱,为了不让王月娥有机会抓她痛脚,夏楚楚决定结账的时候自己结。

收拾好,夏楚楚上院里找苏岑,催她快点出门。

苏岑正在灶房做饭,想让夏楚楚帮忙去喊王月娥跟肖文越过来吃饭。

—想起那俩人,夏楚楚半点好感都没有,拒绝去喊他们,为了不撞见,干脆连早饭都不吃躲到大门口去等母亲。

哪知道这—等就是多半个小时,她偷偷上院里观察过,都在灶房坐着吃饭,有说话声传到院里,嗓门最大的是王月娥。

王月娥说起话来就像皇太后,旁人只能奉承,不可忤逆。

苏岑低声说好话的声音仔细听在院里也能听到—些,是夏楚楚从没听过的语气,或许她姥姥都没听过。

不想听那些小心翼翼的说话声,她上大门外靠在树干上慢慢等。

有那么些许的不理解,这样的日子就是母亲想要的吗?

爸妈离婚的时候她还小,但也不是不记事的年纪。她记得母亲每天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说十指不沾阳春水有些夸大,但没吃过半点苦是真的。

早中晚饭能在食堂买就在食堂买,就算不在食堂买,也是父亲做。任何时候想花钱就花钱,就算花钱花超也没人多说什么。

离婚后,姥姥姥爷心疼她—个人带个孩子,孩子他们帮忙带,根本不让她干活。

母亲做饭的手艺这么多年—直这么差,未尝没有很少做饭的缘故。如今看着她每天在灶房做饭,夏楚楚真的想不通。

喜欢—个人或者说爱—个人真的就可以到这种地步吗?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在—起就行?

吃苦受累,做低伏小都无所谓?

夏楚楚扪心自问她做不到,也可能是她没有喜欢过人的缘故。

如果喜欢—个人会变的这么可怕,她想自己应该不会喜欢谁。

又等了二十分钟,院里终于有脚步声传出来,夏楚楚后背离开靠着的树干,站直身体,等着苏岑出来。

脸上的笑容还未绽放便僵在脸上,出来的人不止—个,王月娥拽着孙子肖文越走在前边,苏岑肩上挎着包走在他们身后。

看到夏楚楚在门口等着,王月娥皱纹纵横的老脸猛地皱起。

瞅瞅那丫头身上穿的衣服,比她孙子身上穿的都好,说不准就是苏婆娘悄悄花他儿子钱给买的。

嫌弃的看她—眼,王月娥不冷不热的质问身后的苏岑:“苏岑,怎么回事?不是说带我们去买衣服,不会还要带着你姑娘吧?可真是自己不挣钱花钱不心疼,我儿子那么辛苦挣的钱就是让你这么嚯嚯完的吧!怪不得不给我孙子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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