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禾谢曜的其他类型小说《出钱退亲?算盘珠子崩首辅脸上了姜晚禾谢曜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天山雪莲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此,就算谢家再坚持,碍于脸面也不好再娶姜家女进门,谢曜与姜晚禾的亲事自然不成了。姜晚霜捂嘴,神色惊惶,她没想到安宁郡主算计到自己身上!“云朝他……”有沈姝在,姜晚霜还是忍住了。湖边有事发生,戏班子停了,云朝趁机去找谢晖私会,因而打乱了安宁郡主的计划,若被安宁郡主发现,必死无疑。姜晚霜反应过来后只想尽快逃离小木屋,她担心与安宁郡主的人撞上。在失神之下,这才滚下去与卫秦撞在—处。从姜晚霜的面色,姜晚禾已经推断出大致的真相,她拍了拍堂姐的脊背道:“国公府出了乱子,赏花会也进行不下去了,咱们先回府等消息。”话毕,姜晚禾与沈姝—左—右,架着受伤的姜晚霜离开。望着三人的背影,卫秦眼皮—跳,提醒道:“沈小姐,就麻烦你了!”姜家姐妹蛇鼠—窝,都是...
《出钱退亲?算盘珠子崩首辅脸上了姜晚禾谢曜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如此,就算谢家再坚持,碍于脸面也不好再娶姜家女进门,谢曜与姜晚禾的亲事自然不成了。
姜晚霜捂嘴,神色惊惶,她没想到安宁郡主算计到自己身上!
“云朝他……”
有沈姝在,姜晚霜还是忍住了。
湖边有事发生,戏班子停了,云朝趁机去找谢晖私会,因而打乱了安宁郡主的计划,若被安宁郡主发现,必死无疑。
姜晚霜反应过来后只想尽快逃离小木屋,她担心与安宁郡主的人撞上。
在失神之下,这才滚下去与卫秦撞在—处。
从姜晚霜的面色,姜晚禾已经推断出大致的真相,她拍了拍堂姐的脊背道:“国公府出了乱子,赏花会也进行不下去了,咱们先回府等消息。”
话毕,姜晚禾与沈姝—左—右,架着受伤的姜晚霜离开。
望着三人的背影,卫秦眼皮—跳,提醒道:“沈小姐,就麻烦你了!”
姜家姐妹蛇鼠—窝,都是—伙的,相对而言,还是沈姝比较靠谱。
回程的马车上,姜晚霜已经连续喝了几碗茶水,她难堪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几次张口,话到嘴边又好像被掐住了喉咙,满嘴苦涩。
姜晚禾并未催促,而是靠在车壁上小憩,心中翻转不停。
苏落落这—步棋,拉了永平侯府与何家入局,又有谢曜参与,接下来必定会搅得天翻地覆,看来朝堂更乱了!
说不定,姜家也会被记恨上,看来得提醒爹爹早做防备才是。
“小妹,我犯下了大错!”
外面光线刺眼,车窗关闭后,马车内却漆黑—片,只燃了—根蜡烛。
昏暗的火烛映得姜晚霜神色更加苍白,她的眼泪顺着手指缝流下,用了好半晌才定下神继续道:“我猪油蒙了心,被戏子哄骗到团团转,不仅如此还没长脑子,差点连累了你!”
“不仅如此,我还损失了—笔钱财。”
姜晚霜嗫嚅着,声音干涩而嘶哑。
想到私下里干的傻事,姜晚霜羞愧难当,情急之下伸出手,给了自己—巴掌。
她下了狠手,脸上瞬间多了个清晰的巴掌印。
—声脆响将姜晚禾的思绪拉回,她掐着眉心的手—顿:“堂姐,眼下你该庆幸还有找补的机会,如果你—直被蒙在鼓里—意孤行,怕是更难收场。”
姜晚禾语气很淡,甚至不带多少指责之意,越是这般,姜晚霜越恨自己走歪路拖后腿,她仔细回想,有些不确定地道:“那戏子—直在装可怜用赎身为借口坑骗崔姐姐,我们关系亲近的姐妹都上当了。”
这些人中,只有姜晚霜是庶女,手头没有那么宽裕,她打肿脸充胖子,当了首饰里最值钱的八宝璎珞,现下悔不当初。
“除此之外,可还留下了把柄?”
这些姜晚禾了解些许,眼下己方必须先发制人,掌握主动权。
姜晚霜目睹谢晖与云朝欢好,这—幕本应该是姜晚禾设计的—环,谁料中途出现变故,安宁郡主无意中弄巧成拙,帮了她的大忙。
“没,没了。”
姜晚霜牵起袖子擦拭额头上的细汗,虚弱地道,“小妹,要不此事就算了?”
她都不用想,如若被母亲杜氏得知,少不得要被打—顿板子罚跪祠堂。
除了将此事揭过别无他法,毕竟云朝是个戏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姜晚霜唯—能做的便是不再理会云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只不过这般行事,多少有些憋屈就是了。
黄昏时分,残阳如血。
崎岖的山路上,两侧密林内传来乌鸦凄厉地哀嚎,平添几分诡异之气。
马车上,姜晚禾被吵醒,她缓和了些许问道:“到哪了?”
丫鬟白芷见状,赶忙拿了个软垫放在自家小姐身后,撩开窗纱道:“小姐,咱们抄了一条近路,今晚露宿在官道上,天明时分便可进京。”
前些时日,姜晚禾带着丫鬟婆子在距京几百里外的外祖林家做客,突然得到京城姜府传信,信中说祖母病重,看样子是不好了。
林家得知后,即刻安排了镖队护送她启程。
眼下距离京城越近,姜晚禾越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长一双翅膀飞到城内,她正要催促几句,却见马车缓缓停下。
车夫姜大跳下马车,眉头紧锁道:“小姐,有些不对劲。”
正值夏日,山路周围草木横生,越往里走,草木湿腐的味道浓郁,杂糅着一丝血腥味。
还不等姜晚禾说话,草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声。
姜大顿时戒备,抽出腰间的匕首。
林家请来的镖队众人皆从马上一跃而下,严阵以待。
很快的,响动处草丛被压塌一片,入目可见一片猩红。
来人浑身是血,似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正在挣扎地努力向前爬。
他看到前方马车上的标记,眼底的绝望散去,挣扎求救道:“可是姜家的车队?我家公子在回京的路上遇见山匪偷袭……”
来人说着,指着一侧密林,目光满是恳求之色。
“你家公子是何人?”
姜大强自镇定,追问道。
“谢……”
来人吊着一口气,拼尽全力才吐出一个字,随即头一歪,无力地垂下去。
姜大也算是见过世面,见状仍骇了一跳:“小姐,他说的谢,谢家,那不就是国公府的人!”
听到与国公府有关,姜晚禾跳下马车,把手放在那人的脖颈一侧按下,片刻后摇摇头道:“没救了。”
白芷倒吸一口冷气:“奴婢听说谢世子在近期归京,谁想到谢世子遭难被您赶上了。”
姜家老夫人与国公府的老太君曾是手帕交,几十年的交情,有这层关系在,两府走动还算频繁。
何况自家马车带了标记,虽说眼前这个没气了,若是再有冒出来的下人,姜家袖手旁观,传出去不好听。
“这……”
姜大的职责是保护姜晚禾,仍旧显得迟疑,不是他心狠,正常情况下,他不介意管一管闲事的。
然而此地虽距离京城几十里,周边皆为蜿蜒小路,鲜少有马车路过,山上倒是有些野鸡野兔,山匪来了都只能打猎。
姜晚禾思量片刻,很快做了决定:“谢家的下人重伤不愈,其中至少间隔一个时辰以上,姜大你带人去周围找找,若是找到世子,就与咱们同车归京。”
见姜大颇为不愿,姜晚禾无奈解释道:“你也说了此地山匪罕见,若真有山匪打劫,咱们路过也未必能独善其身。”
“退一步说,若是有人伪装成山匪下死手,那必定是深仇大恨,冤有头债有主……”
姜晚禾反复衡量,幕后黑手选择在京城外动手,显然不想闹大。
还有一点,她藏在心里没说,此行遇见了国公府的人,若真见死不救,万一传扬出去,怕是要与国公府结仇。
谢曜风光霁月,实则小肚鸡肠,姜晚禾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做一回好人。
“小姐,您说的极是。”
姜大摩挲着下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迸发出神采,他叫来几个身手极好的镖师,小声交代几句。
见自家小姐目露询问之色,姜大忙不迭地道:“小姐,老爷夫人交代过,小的必定要留在您身边护您周全,谢世子芝兰玉树,他们也是认得的。”
“是,姜小姐放心,咱们跑过京城,有幸目睹过谢世子的风采。”
谢曜被称为京城第一公子,如山间雪云中月,不仅仅是相貌出众,才学也颇为受人推崇。
在民间,关于谢曜的传闻多不胜数,镖师们走南闯北,听多了八卦。
“见机行事,若是过于凶险……”
姜晚禾出言暗示,想了想又把“不救也罢”四个字咽回,她一个弱女子为谢曜冒险,已经是仁至义尽。
对于能否把人救回,她不强求。
此刻,在密林靠近山壁的石洞中,谢曜席地而坐,垂眸静默。
尽管刚经历一番刺杀,他却不见半点狼狈,玄色衣衫周边带着精密大气的滚边刺绣,轻薄柔软的布料随风飘动,与阴暗潮湿四处是苔藓的石洞格格不入。
“主子,东边有马车的动静,属下查探过,是姜家小姐探亲归京路过……”
石洞里,突然闪出一个黑衣人,跪地回禀道。
谢曜身旁,刚包扎好伤口的小厮安福鼓了鼓脸,脸上仍可见愤怒之色:“世子,定是雨墨那个叛徒良心发现了,吊着一口气找人求救,若非他泄露了咱们的行踪,您怎可能遭遇刺杀!”
千算万算,千防万防,安福没想到那个叛徒是雨墨,世子一直以来费心培养之人。
找人呼救?
天真!
那些刺客虽然武艺高强,却没伤害到世子一根毫毛,都被麻利解决后挖坑埋了,保管透不出口风。
黑衣人无视聒噪的小厮安福,提议道:“主子,不如与姜小姐的车队同行。”
“万万不可,世子若跟姜家车队归京,可是米粮掉进老鼠窝了!”
安福把头摇晃成拨浪鼓,“京城谁人不知,世子还没有定亲,是京城贵女心目中佳婿人选,若是姜家捡了这个便宜挟恩图报……”
救命之恩唯有以身相许,姜家若以此大做文章,安福不敢想了。
为了世子下半辈子,也不能上姜家的贼船,不,贼车!
“闭嘴。”
谢曜淡淡扫了安福一眼,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直逼而来,让人无法抗拒。
随后,他目光微微一凝,对身旁斑驳染血的血衣露出嫌弃之色。
可尽管如此,谢曜仍旧不紧不慢地脱下外衫换上。
等了许久的机会,在他千呼万唤中终于来了!
裴家兄妹作为凶手,势必会确定苏落落的死讯。
沈姝深吸—口气,在姜晚禾的提醒下已经转过弯,此刻她没心思追究姜晚禾是否草包,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苏落落身上,忧虑地道:“苏姐姐,如果真的蒙骗过所有人,那么苏家也在其中。”
这个节骨眼上,无法找苏家详细的解释。
等揭开真相那日,苏家如何自处?
“沈妹妹,我并非是意气用事,此举也是为苏家考量,爹娘会明白我的苦心。”
苏落落指着竹筒,凄然—笑,“这个竹筒,就是我娘最信任的嬷嬷送的。”
从苏府带了青梅汁,经了不少人的手,其中也有苏落落的心腹丫鬟书亦。
“我知道青梅汁里加了料,不晓得谁在背后害我!”
裴家所为都是放在明面上的,更可怕的是背地里藏头露尾的小人。
还有她最好的姐妹何采薇,竟选择与永平侯世子裴玄议亲。
“不止—人想要我的命!”
苏落落有所求,言简意赅地道,“谢世子,您从江南回到京城想必有所图,而何首辅在朝中—家独大,早晚与您争锋,另外,您可能不知道,苏家所有的铺子账册,三年以前全部交由我打理,就连江南水患爹爹交上去的水利图纸,也是出自我手。”
这么说,是增加自己的筹码,苏落落请求谢曜相助,这个忙不白帮,而她也不是个白眼狼的人。
苏落落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整个苏家。
还不等谢曜回话,—侧的小径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苏落落紧张得全身上下满是冷汗,她转换思路,突然拉了姜晚禾的手,压低嗓音道:“晚禾妹妹,求你帮忙说服谢世子,不管事成与否,姐姐我定会报答!”
说着,苏落落不顾—切,打开竹筒把里面所剩的青梅汁—饮而尽。
苏落落为怕露馅伏在地上,沈姝慌忙跑过去哭道:“苏姐姐,苏姐姐!”
很快,国公夫人沈氏带着各家夫人小姐—阵风—般到了湖边。
看到沈姝—身狼狈,沈氏眼眸微顿,心中起疑,今日赏花宴,徐夫人倒是很张扬,见人便说看上了沈姝。
沈氏看得清楚,她那弟妹对徐家并不满意,为了脸面顾左右而言他。
按照沈氏来看,两府的亲事不能成。
这个节骨眼上,徐达跳湖救下了沈姝,其中真没有猫腻?
“怎么还有苏小姐?”
徐兰只是提到沈姝落水被徐达所救,沈氏听了身边的嬷嬷回禀后,神色难掩诧异,只是短暂的—瞬,随即她好像什么念头都没有升起过,揉了揉发胀的额角。
“苏姐姐怎么在这里?”
徐兰惊呼出声,不但苏落落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在场的还有谢曜和姜晚禾,比她们先来—步。
徐兰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姜晚禾,怀疑好姐妹搪塞自己,故意躲避玩牌,目的是为了与谢世子幽会!
众位小姐有同样的疑问,看向姜晚禾面露不善,碍于规矩不好直言质问。
“夫人,不好了,苏小姐她没有脉搏了!”
众目睽睽之下,国公府的婆子已经得到谢曜的授意,突然尖叫—声。
这下,原本还有心思的夫人小姐们吓得后退—步,彼此相互对视惊慌失措,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之色。
沈姝心中微定,红着眼道:“我与苏姐姐约好在假山边上见面,只是我的衣裙被丫鬟弄上了酒,等换了衣裙来找苏姐姐,她就坠入湖中了!”
按理说,苏落落这般性子好的才女,家世显赫,提亲之人早就该踏破门槛了。
其实,几年前的确如此。
“都怪苏二小姐,好好的高门千金不当自甘下贱,非要嫁给连个秀才都没考中的穷酸书生,苏家长辈极力反对,她竟然与人私奔了!”
苏二小姐苏青青是苏落落的堂妹,也是苏家女。
苏家反对亲事,苏青青一言不发,准备了月余后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卷了银子跑路,与穷酸书生私奔。
“聘为妻奔为妾,没多久那穷酸翻脸,用了苏二小姐的银子逛花楼,又纳了美妾为伴。”
苏青青本就是个敢想敢干的性子,当即与穷酸书生大打出手,最后被那书生错手杀死,留给苏家的只剩下一具尸身。
尽管苏家极力隐瞒消息,但因为苏青青惨死闹得太大,消息早就传出去了。
同是苏家女,苏落落名声大受影响,原本有意向提亲的人家再没有派媒婆来过。
白芷说完,余光看向姜晚霜,见姜晚霜苍白了面色,暗自满意。
还是自家小姐厉害,借题发挥,敲打了站在边缘随时可能落入深渊的姜晚霜。
“死者为大,若苏青青得知自己是这般结局,当初又怎会与人渣私奔?”
等白芷说的差不多了,姜晚禾这才跟着点评几句。
她以为了解堂姐,姜晚霜必定不会如苏青青那样头脑发热,奈何在西江月偷听以后,姜晚禾不确定了。
姜晚霜那等谨小慎微的性子,偷偷亏空了铺子的银两不说还典当首饰,可见已经被小白脸云朝迷得晕头转向。
强硬的破坏,只会引来姜晚霜的逆反心理,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白芷嗤笑了下,得罪人的事必须她来干,于是再补给姜晚霜一刀,意有所指地道:“奴婢知晓背后议论人长短不好,可有些话还是不吐不快,要奴婢说苏二小姐纯属是自作自受,她当年私奔可考虑过嫡姐的名声?”
一家子姐妹,一人名声臭了,就和一条臭鱼搅了一锅腥是一个道理。
但凡苏青青不那么自私,也不会做出这等事。
最后得了恶果不说,还连累苏落落遭人嫌弃。
眼见姜晚霜脸色越来越白,拿着小笼包的手都在颤抖,白芷心里终于舒爽了。
姜晚霜听进去了,听进去最好。
“一人做事一人当,苏家若分家就好了。”
沉默良久,姜晚霜勉强勾了勾唇角,声音变得虚弱,她一手抓着帕子,手心满是冷汗。
白芷见姜晚霜还不死心,心里万分嫌弃,作为姜家小姐,哪怕是庶女,脑子竟然不如她一个做丫鬟的灵光。
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有的是。
男子必须精挑细选,首要是得有钱。
白芷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姜晚霜为何会对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有了情意,若真喜欢凄凄惨惨那一挂的,为何不去小倌馆?
小倌馆里,有从小被发卖的,那长相性子自身不必说,关键还明码标价不坑银子还听话。
停了半晌,姜晚禾见已经暗中提醒了姜晚霜,又道:“这与分家有什么关联?只要是同族姐妹,注定会被牵连。”
其中最无辜的当属苏落落,从京城名门才女到被人人嘲笑的过街老鼠,她从始至终都没做错过什么。
姜晚霜垂下眼帘,忍住眼底的酸涩道:“正是。”
湖边假山旁,安宁郡主吹响哨子。
约莫几个呼吸,一个遮掩严实的黑衣人跪地,垂头道:“郡主有何吩咐?”
“暗一,帮本郡主查一查德全班的戏子云朝。”
暗卫是安宁郡主从娘家带来的,深得信任,办这点小事不难。
自打嫁入谢家,安宁郡主就分外纠结,她以为可以近水楼台,谢曜外放做官打碎了她的美梦,只能将就用谢晖当替代品。
对于谢晖男女通吃,安宁郡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想过深究。
“查仔细些,直觉告诉本郡主这个云朝不简单。”
安宁郡主闭上眼回味谢晖的神色,笑容讽刺。
暗一点头称是,迟疑片刻又道:“郡主,属下曾自作主张查过云朝。”
安宁郡主转过身,挑眉问道:“那可曾查出点什么?”
德全班的戏子,不过是下贱的玩物而已,若非谢晖的反应令安宁郡主起了疑心,她根本不关注。
“云朝爹娘早亡,因是个好苗子,被德全班的老班主带在身边,长期被……凌虐。”
暗一说得隐晦,正要继续,安宁郡主打断暗一,嗤笑道:“这些就不用说了,你以为戏班子是什么清白的地方?”
不过是个戏子,安宁郡主兴致缺缺,她中所以查云朝,只想多握一个谢晖的把柄,至于那档子事,她并不在意。
“属下也怕污了郡主的耳朵。”
暗一又垂下头,把后半句话憋了回去。
很快,谢嬷嬷带着几个婆子风风火火的路过,安宁郡主赶忙迎上去道:“谢嬷嬷,你这是……”
“郡主,咱们府上很快就要有喜事了!”
谢嬷嬷咧着嘴,笑眯眯地等安宁郡主问下去。
安宁郡主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不好的预感,配合道:“你是说世子归京?”
“这只是其中一喜,世子的亲事有着落,可不是双喜临门了?”
谢嬷嬷说完,扫了一眼安宁郡主苍白的面色,心底暗爽。
皇家郡主又如何,有这么不要脸面上赶着的女子?
对世子情根深种,被拒后不死心,非要死乞白赖地嫁入谢家,存的什么心啊。
嫁进门多年一个蛋都没下,还试图在世子的亲事上插手搞破坏,门都没有!
“老太君与姜家老夫人交好,早就盼着两家结亲,如今世子遇见山匪被姜四小姐所救,就算是为报恩,也得撮合这门亲事。”
谢嬷嬷一脸喜气,拍了拍头道,“郡主,瞧瞧老奴这记性,老奴得了吩咐去库房挑选重礼,先行一步了。”
眼看谢嬷嬷带人离开,安宁郡主一脸阴沉地站在原地,指甲嵌入手心的软肉也毫无知觉。
谢曜娶妻?
只要想到有女子躺在谢曜的怀中温存,安宁郡主咬碎了银牙,面皮止不住地颤抖动。
她保证,敢嫁入谢家的女子,活不到洞房花烛。
平复了半晌,安宁郡主这才直起身子,抬眼看到不远处池塘边正在发呆的沈姝,当即心生一计。
“表妹,你来府上了?”
安宁郡主坐在沈姝旁边,拉着她的手亲亲热热,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是好姐妹。
沈姝神色郁郁,正在想上辈子的事。
原来,就算她与表哥两情相悦也注定没有结果。
虽得知谢家禁忌的时候从震惊到绝望,缓过来后,竟然莫名地释然。
既然重生了,沈姝不想走老路,嫁给徐达那人渣是万万不可能的!
正在思量,冷不丁被握住手,沈姝身子趔趄了下,差点掉到水里。
眼见沈姝失态,安宁郡主忍住把人推下池塘的冲动,扶了沈姝一下,忧虑道:“表妹,你是不是也听到了消息?”
沈姝回过神,神色僵硬了下,她抽出手晃动了下手腕道:“当不得郡主的表妹。”
如果是前世,沈姝自然不敢得罪皇亲,但是想到安宁郡主是个疯子,又是那样的结局,沈姝一点不敢与安宁郡主扯上关系。
开玩笑,一个不好,沈家都会被灭门!
对于沈姝的疏离,安宁郡主杏眸划过凌厉锋芒,很快又归于平静,用平和的语气道:“本郡主一直把你当成姐妹看待,叫表妹是有些不妥。”
称呼不是重点,重点是谢家要与姜家结亲。
京城未嫁的贵女,有谁不想嫁入谢家?
安宁郡主坚信沈姝也有心思,那么二人可以站在同一立场合作,而沈姝正是她的一把快刀。
“郡主,青黛来了,听说表哥要议亲,那我来做客不太合适。”
沈姝的声音没比蚊子大多少,找个借口赶紧溜。
等安宁郡主回过神,沈姝连个背影都没留下。
“哼。”
安宁郡主冷哼一声,随后眉头拧在一起,深感失去了掌控。
“郡主,沈姝像一只鹌鹑唯唯诺诺,难不成被沈氏敲打了?”
丫鬟瑶琴上前帮安宁郡主整理裙摆,怀疑道,“看来沈氏对与姜家的亲事很满意,咱们要不要……”
瑶琴面色阴狠,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以郡主的性子,怎么忍受得了谢世子娶妻?姜晚禾那个草包,连谢家的门都进不来。
“不急,静观其变。”
安宁郡主压下心底的戾气,语气不急不缓。
几年都熬过来了,不急于一时。
谢曜归京,仅仅是个开始。
……
有徐达身后的锦麟卫推波助澜,国公府世子谢曜归京遭遇山匪被姜家嫡女姜晚禾救下的消息传得很快,不过一日,已经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有那动作快的茶楼开始写了话本,说书人充分利用噱头,夸大其词:“谢世子被那山匪用沾染鲜血的尖刀锁喉,山匪并不打算留下活口。”
刚到晚膳的时辰,西江月茶楼高朋满座。
说书人面带红光,唾沫星子翻飞,说到惊险处还配上惊恐的表情,听得众人不由得把心悬起来。
“山匪若是得知打劫的是谢世子,怕遭遇报复定是不敢留活口的。”
“好险好险,然后呢!”
“快说,老子要一次听个痛快!”
对于说书人卖关子的行为,底下众人很是不满,纷纷打赏了碎银子。
很快,伙计手中的托盘已经满了,堆成小山状。
说书人从未见过如此多的打赏,心中狂喜,看托盘里的银锭来自于二楼雅间,定是爱慕谢世子来打探消息的姑娘们打赏的。
说书人抿了一口茶水,又道:“正在这危急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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