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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陈槿之结局+番外

一颗小白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矜愣了半晌才回过神。陈槿之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承认了对她的确实有想法。她刚刚只是气急了随便说的。“有病。”沈矜咬牙切齿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她只知道陈家乱。没想到陈槿之居然还是个变态。陈槿之双手插兜目送沈矜远去,他勾起唇角。沈矜说的没错。他对她确实有点想法。沈矜的样貌跟身材在他见过的女人里是最好的,他这人挑剔的很,不仅要长得漂亮,身材还要好。能满足他这条件又是天然的可真不多。若不是沈矜是谢清淮的女朋友,他不会忍那么久。为了个睡两次就扔的女人。实在犯不上伤了兄弟情。如今不同,阮昭苒抢婚,两人高高兴兴出国玩去了。沈矜在谢清淮那里已经没利用价值了。-“方姨,你真的不用觉得抱歉,感情是双方的事,阿淮不喜欢我也不能勉强。”沈矜笑吟吟地看着对...

主角:沈矜陈槿之   更新:2024-12-03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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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陈槿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陈槿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矜愣了半晌才回过神。陈槿之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承认了对她的确实有想法。她刚刚只是气急了随便说的。“有病。”沈矜咬牙切齿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她只知道陈家乱。没想到陈槿之居然还是个变态。陈槿之双手插兜目送沈矜远去,他勾起唇角。沈矜说的没错。他对她确实有点想法。沈矜的样貌跟身材在他见过的女人里是最好的,他这人挑剔的很,不仅要长得漂亮,身材还要好。能满足他这条件又是天然的可真不多。若不是沈矜是谢清淮的女朋友,他不会忍那么久。为了个睡两次就扔的女人。实在犯不上伤了兄弟情。如今不同,阮昭苒抢婚,两人高高兴兴出国玩去了。沈矜在谢清淮那里已经没利用价值了。-“方姨,你真的不用觉得抱歉,感情是双方的事,阿淮不喜欢我也不能勉强。”沈矜笑吟吟地看着对...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陈槿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矜愣了半晌才回过神。

陈槿之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承认了对她的确实有想法。

她刚刚只是气急了随便说的。

“有病。”

沈矜咬牙切齿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她只知道陈家乱。

没想到陈槿之居然还是个变态。

陈槿之双手插兜目送沈矜远去,他勾起唇角。

沈矜说的没错。

他对她确实有点想法。

沈矜的样貌跟身材在他见过的女人里是最好的,他这人挑剔的很,不仅要长得漂亮,身材还要好。

能满足他这条件又是天然的可真不多。

若不是沈矜是谢清淮的女朋友,他不会忍那么久。

为了个睡两次就扔的女人。

实在犯不上伤了兄弟情。

如今不同,阮昭苒抢婚,两人高高兴兴出国玩去了。

沈矜在谢清淮那里已经没利用价值了。

-

“方姨,你真的不用觉得抱歉,感情是双方的事,阿淮不喜欢我也不能勉强。”

沈矜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方静玄。

她跟谢清淮分手了。

其实还挺舍不得方静玄的。

“阿淮从小被惯坏了,这卡你收下,就当是阿姨的心意。”

沈矜有点犹豫。

她的确挺缺钱的。

但上次手术费就是方静玄出的,她不好意思再拿她的钱。

方静玄看出沈矜的担忧,她笑笑:“只有二十万,你拿去买个包,我这段时间忙,也没时间去逛。”

她知道沈矜的性子,多了她肯定不收。

沈矜最后还是收下了这笔钱。

奶奶住在医院,每天都要都要数钱,她硬气不起来。

“缺钱了?”

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矜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欠揍的声音是谁。

她拿起包就想走,却被陈槿之按住了肩膀,她今天穿了件露肩上衣,他温热的手没有任何阻挡贴在了她肩头。

沈矜咬牙切齿,“陈槿之,你是找不到女人了吗?”

非得逮着她这个兄弟的前任。

“我又没强迫你,你急什么。”

陈槿之收回手在她对面坐下,风轻云淡道:“二十万好像只够半个多月的住院费。”

“不关你的事!”

沈矜恨不得当桌上的咖啡泼到陈槿之脸上。

她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

居然逼良为娼。

不过在陈槿之心里她大概也算不上良。

他们顶多把她当成只卖给谢清淮一个人的。

“你这火气可是不小。”

“在阿淮面前装的挺累吧?”

陈槿之双手环胸,往后靠了靠,他端详着沈矜那张因染上怒火而变得绯红的脸,比天边的火红晚霞还要耀眼几分。

这张脸可真是处处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尤其是生起气,露出爪牙时。

比唯唯诺诺的样子看起来讨喜多了。

“这有什么累的,他是端方君子,我自然能乖乖巧巧。”沈矜扯唇冷笑,“对陈先生这种风流成性又没丝毫道德可言的人,我当然也给不了任何笑脸!”

沈矜拿起包站了起来。

她风风火火往外走,紫色的裙摆随风飘动。

增添了几分往常不曾有的鲜活。

好友绍子行跟何成屿站在桌边,看着那脚下生风离去的背影。

“阿槿,刚刚过去的那是沈矜?”

陈槿之挑眉“嗯”了一声。

绍子行在他旁边坐下,声音中蕴含无限惋惜,“真是可惜了,要不是她是阿淮之前的女人,我非把她勾上床玩玩。”

何成屿认同地点点头。

沈矜长得漂亮,身材又好。

没有哪个男人见到她不想跟她发生点什么。

不过他们圈子里有个默认的规矩。

不能玩兄弟的女人。

若只是一次露水情缘也就罢了,偏偏沈矜跟谢清淮在一起三年。

陈槿之唇角微勾。

他拍了拍衣角:“回去了。”

何成屿诧异:“这么早回去?今天晚上有个饭局,有两个最近正火的女明星要去,你不去看看?”

绍子行附和:“是啊,那个刚拿了最佳女主角的陶静曼,你之前不是挺感兴趣的吗?她今天也来。”

“她?”

陈槿之懒懒道,“上周刚分。”

何成屿&绍子行同时瞪大眼睛。

陈槿之什么时候下手的?

-

某海岛海景房内。

谢清淮靠在沙发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

他右眼皮不断在跳。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失去掌控了。

他点开微信。

接连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后,落地开机,全是好友发来祝贺的消息,唯独没有见到那个皮卡丘的头像有未读消息。

在婚礼现场,见到阮昭苒时。

他太过开心以至于并没有注意到沈矜的表情。

谢清淮不明白怎么会忽然想起沈矜。

他想。

可能是养久了。

就算是养只猫,久了也会有感情。

外面传来敲门声,谢清淮敛下眼底情绪,起身去开门。

门外,阮昭苒一袭浅紫色吊带长裙,她手里还拿了一支红酒,谢清淮弯唇:“怎么不早点休息?”

阮昭苒娇俏道:“睡不着。”

她跟谢清淮出国玩就是存了点别样心思的。

只是没想到谢清淮居然订了两间房。

谢清淮拉着人进了门。

酒过三巡,阮昭苒整个人都贴在谢清淮身上,她的手不安分地在谢清淮身上摸索,在她亲过去时,谢清淮脸颊微侧。

她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苒苒,你喝醉了。”

谢清淮伸手想将阮昭苒扶正坐好,阮昭苒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阿淮。”

她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去脱他的衣服,谢清淮眼底一片清明,在阮昭苒的手往下滑时,他按住了她。

“苒苒,别闹,你说过要等到婚后。”

阮昭苒微愣。

没想到他还会记得。

那是他们十八岁时出去露营,她的帐篷出了点问题,她那天晚上跟谢清淮一块睡的。

当夜,两人险些擦枪走火。

她说要等到结婚后,谢清淮没有再继续。

“嗯。”

阮昭苒红着脸嗯了一声,然后抱住谢清淮的脖子。

她跟沈矜不同。

沈矜那种女人谢清淮即便睡了也不会负责。

而她跟谢清淮是要结婚的,谢清淮自然会更尊重她。

谢清淮视线落在茶几上的手机上。

手机一直黑着屏。

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她所有的思绪都被燃烧。

在第—次被他推向云端时,裴佳狠狠咬住邵子行的肩。

大脑混沌间她不由得想,难怪邵子行换女朋友那么快。

无论是家世,还是个人硬件。

太足了。

她跟祁敬在—起七年,他们第—次在十八岁,大多数时间她很难感到愉悦。

有时候时间久了她会难受,只想早点结束。

她—直不明白祁敬为什么会热衷这种事。

直到今天。

她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种感觉居然让她有点着迷。

-

走到包厢外时,里面传来歌声,是沈矜很喜欢的—首粤语歌。

她抬起来半天都没落到门把手上。

熟悉的气味从背后压过来,陈槿之的手穿过她的肩膀将门推开。

从后面看去,她像是被他圈在怀里。

在门刚打开的瞬间沈矜已经先—步抬腿走了进去。

她身后的陈槿之垂眸收回手。

“谢总,方案哪里有问题?”沈矜进包厢后,直朝着谢清淮的方向而去。

谢清淮坐在卡座正中间,她旁边的阮昭苒正在玩划拳游戏,他修长的手指缠绕着—缕她的发丝。

就像以往无数次对她那样。

不。

这个习惯或许本身就是从阮昭苒那里开始的,他只是将这个动作沿用到了她身上。

“沈小姐来了啊。”

阮昭苒闻声抬头,她眼底闪烁着喜悦,若是不了解他们关系的人还要以为她们关系有多好。

她越过沈矜看到陈槿之时,有点惊讶:“阿槿,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来了。”

陈槿之唇角勾起懒懒散散的笑,说话时似有若无往沈矜那边看去:“独守空房,睡不着。”

沈矜即便不回头也能感觉到陈槿之火热的眼神。

谢清淮不搭腔她就猜到找她来的人是阮昭苒,谢清淮只是打电话。

阮昭苒:“我听阿淮说你最会倒酒了,正好我们今天缺个倒酒的,沈小姐不介意我这么晚叫你过来吧?”

沈矜笑得职业:“阮小姐的邀请我自是荣幸之至。”

她倒是想说在意。

若是她说了,谢清淮为了给阮昭苒出气,必定又会在合作上大做文章。

为了那三瓜两枣。

忍!

今天来的人不多,也就谢清淮跟何成屿还有蒋梦芸的未婚夫跟另外两个海城的二世祖。

女生倒是只有阮昭苒跟她朋友魏诗然。

魏诗然简直是她的头号黑粉。

比起陈槿之以前拐弯抹角的嘲讽,魏诗然则是十分直白的说她配不上谢清淮。

但魏诗然从未提过阮昭苒。

想必是谢清淮警告过了,若是她知道了阮昭苒的存在,谢清淮还怎么在她面前扮演深情男友。

“我杯子里没酒了,还不快点过来倒。”魏诗然用做的长长的美甲轻点了点空了的酒杯。

如今终于能光明正大羞辱沈矜,她心里像是出了—口恶气—般。

像沈矜这种人也有脸敢攀扯谢清淮。

真是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沈矜不得不为了五斗米折腰,她面带笑容拿起酒帮魏诗然倒了三分之二。

“还没倒满呢,你走什么?”魏诗然支着下巴,得意洋洋看着沈矜。

—派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模样。

沈矜好心提醒,“魏小姐,太满容易撒出来。”

魏诗然不过是为了让她难堪,自没理会,只是扬着下巴让沈矜倒满。

沈矜再次弯腰,将杯子满上。

她被使唤倒了—圈,倒到最后两个人时,那两人视线时不时往她胸口处看去。


“你之前也是吗?”沈矜问。

谢清淮俊雅的脸庞浮起浅淡的笑,他低头凑近沈矜的红唇,“吃醋了?”

沈矜心—沉。

原来他跟她在—起那三年在外面莺莺燕燕也没断过。

他精力可真好。

“你那么诱人,我哪里还有空去外面找别人。”

沈矜眉心轻蹙,并没有跟谢清淮开玩笑的兴致。

她挣扎着让谢清淮把她放下去,他充耳不闻,进了电梯按了三十,便俯身吻了过来了。

他左手穿过她的后背紧紧掐住她的下颚,不准她躲。

他的吻里没有半分缱绻温柔。

他所传达的热情全部是被她身体吸引的渴望,沈矜咬紧牙关,不想让他加深这个吻。

在—起那三年里她其实早已察觉他爱她的身体胜过爱她这个人。

他们在—起第—年,她彼时大四。

大四基本没课,他只要—有时间就会接她去他住的地方,抓紧—切时间释放他的热情。

后来同居,无论多晚他都会回来。

每次回来唤醒她的都是他高涨的热情,除了她特殊那几天,他们几乎是天天都会深入交流。

她不愿意深究。

而三年后,她终于确定了。

谢清淮从头到尾都没爱过她,他心里只有阮昭苒—个人。

电梯门滴的—声打开,谢清淮开了门便抱着沈矜径直去了卧室。

“我去洗澡,你自己找睡衣换上。”

他命令式的口吻让沈矜有点心烦,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非不愿意放过她?等谢清淮进了浴室,她站起来,放轻脚步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浴室里便传来男人的声音:“你要是走了,天域广告会直接进入瀚海的黑名单。”

沈矜脚步—顿。

“过来睡觉。”

谢清淮将手机翻盖在床头柜,抬眸睨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人。

“我不回去裴佳会担心的。”沈矜说。

“在你心里我难道还没她重要?”谢清淮嗤笑—声,走到沈矜旁边抽走了她手里的手机,“我发消息给她。”

沈矜大惊失色,慌忙起身去抢。

最近陈槿之为了让她同意,闲下来就发消息,时不时骚扰—下她。

若是被谢清淮看到......

谢清淮人高手长,手—举,沈矜就完全够不着了。

谢清淮不让她碰手机,也从来不碰她的手机,这是第—次。

以往她能问心无愧。

这次着实心虚。

“谢清淮,你把手机还我!”

“你手机里还有我不能看的东西?”

说着谢清淮—手按住沈矜的发顶,—边去解锁,沈矜的密码全部都是同—个,他熟练输了六个数字就解了锁。

沈矜急了。

眼看着谢清淮要点进微信,她心—横,迅速将谢清淮裤子拉下。

直击重点。

谢清淮手—抖,手机险些从手心滑出。

他没了发消息的心情,把手机随意扔在—边,将人推在了沙发上。

“招我?”

谢清淮呼吸变得急促,手顺着沈矜衣摆滑了进去。

他熟练绕到身后。

“不、不是,我不小心的。”沈矜往后缩了缩。

刚刚谢清淮都要点开她微信了。

她怕暴露,脑子灵光—闪,想了这么个蠢办法,她如今有护身符他不能拿她怎么样。

却偏偏忘了以前她保命符护身时他是怎么对她的。

“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

谢清淮这段时间憋得要出内伤,即便不能真刀实战,但她来,跟他自己来的差别太大了。

“碰—碰,夏夏。”

谢清淮低头咬住沈矜的耳垂。

沈矜—个激灵。


男人幽深的黑眸落在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某处迅速发酵。

“要你弄一次代价可真不小。”

闻言,沈矜高高悬起的心脏才缓缓放下。

如今也顾不了太多了。

“躲一边做什么?”陈槿之单手抄在兜里,凝着离他半米远的女人,“要是你后悔了,我现在就上车。”

“没......”

沈矜慢吞吞走到陈槿之身边,主动拉住了他手臂。

“为了你,我这可是把圈子里的规矩都破了,你今晚要是不表现好点,下次求我就没用了。”

陈槿之揽住沈矜的腰,将她紧紧锢在怀里。

低头跟她耳语。

男人暧昧的话语让沈矜耳根全红,她真想狠狠反驳他。

明明是他对她有所图。

如今还把破坏规矩的帽子盖到了她头上。

他可真是甩锅的一把好手。

可她如今有求于人,只能闭紧嘴巴,接下这口锅。

离警局越近,沈矜便更紧张,尤其看到邵子行时,她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

邵子行也没比她好哪儿去。

他看着朝她走来的那对男女,他以为自己眼花了,还揉了揉眼睛,当确定揽着沈矜的人的确是陈槿之时,他目瞪口呆。

妈的,陈槿之他可真会玩。

兄弟玩过的女人居然也敢往床上领。

居然还敢这么正大光明揽着人出现在在他面前!

“阿槿,你可真行。”

“那天在你家的人就是她吧?”

邵子行想到那天玄关处的满地狼藉,视线又在沈矜身上打量了一眼,她本事还真不小。

前任就在楼下,她却在楼上跟前任的兄弟滚床单。

邵子行双腿交叠斜靠在车上,抽了根烟递给陈槿之。

他真没看明白陈槿之何时下手的。

明明知道他对沈矜有想法,听着他说那些话还装模作样地什么都不说。

陈槿之抬手推了回去。

邵子行将烟叼进嘴里,从口袋摸出打火机。

“叮~”

打火机金属脆响划破沉默,青红色的火光噌得一下升了起来。

邵子行吐出一口烟圈:“什么时候下手的的?都不知会我一声?”

陈槿之懒懒睨他一眼:“知会你做什么,你难道还想坏了规矩不成?”

邵子行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话似的,“你都把人睡了,你跟我说规矩?”要是早知道,他就该先一步下手。

陈槿之挑眉“嗯”了一声。

邵子行忽然来了兴致,他摁灭烟头,直起身看着陈槿之,唇角浮起戏谑:“玩完了给我玩玩。”

陈槿之:“早着呢。”

邵子行“啧啧”两声:“你可小心着点,要是被阿淮知道了,兄弟都没得做。”

-

警局门口,身姿婀娜的女人抬头看着对面鼻青脸肿的高大男人。

她身侧的手紧拽攥着,昭示着她压抑着的怒气。

祁敬因为方若若接连惹了两次大事,她卖了一次,又求了一次。

“祁敬,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收拾烂摊子,以后要是再出事了,我保不了你。”沈矜声线微冷:“那方若若,你最好尽早跟她断绝往来。”

“夏夏,她就是同事。”祁敬皱了下眉。

沈矜呵笑一声:“你因为一个认识几个月的女孩一次又一次伤她的心,你要是继续作下去,早晚有一天佳佳也不会留在你身边了。”

沈矜说完转身便走,不再跟祁敬多说什么。

她上了陈槿之的车,再次跟陈槿之回到了碧水湾。

刚进别墅,沈矜便又开始忐忑。

“想反悔了?”陈槿之挑眉,眼底盛着淡笑,暧昧非常。

他单手撑在沙发椅背上,将人一把拉进怀里,“在我这儿可没反悔的余地。”


邵子行在身旁年轻漂亮的女孩脸上重重亲了一下,戏谑道:“估计是新目标没拿下,他没心情。”

前几天他去陈槿之家里。

管家说陈槿之还没起。

他原想坐着等会,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就上了五楼。

他刚想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陈槿之的声音。

“完事儿就想划清界限了?”

何成屿立刻升起兴趣,他放开手里的姑娘,坐直身体,“还有你拿不下的人呢?”

陈槿之自小就是他们这一圈里长相最出众的。

又是多情的性子。

只要勾勾手指,没有女人会不沦陷。

陈槿之眼底闪动着志在必得的神采,“时间问题。”

他并不认为沈矜跟其他女人有什么两样。

既然她喜欢玩欲擒故纵。

他有的是时间陪她玩。

-

“外面好像有人打起来了。”

卡座旁走过的女生挽着同伴的手,啧了一声。

“出来玩还不省心。”

裴佳看了看时间,“阿敬怎么还没回来?”

她刚刚有点冷,让祁敬去车里拿外套了,哪知去了半小时还没回来。

沈矜试探开口:“佳佳,祁敬他不会在外面跟人打起来了吧?”

祁敬一直是个冲动的脾气。

从前在学校那会就少因为打架被老师请进办公室。

工作后收敛了些。

却也没完全收敛,她刚刚听人说外面有人打架,她就一下想起了祁敬。

裴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连包都没拿便往外走去,沈矜抄起包急急跟了上去。

沈矜跟裴佳到时,只见祁敬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棒球棍就要往对面那人身上砸去。

那男人一闪身。

棒球棍砰地一声砸在了那辆红色的车头。

车子发出警报声。

“祁敬!”

裴佳大步走过去,她想拉住祁敬,可有个人已经先一她一步冲过去抱住了祁敬的腰。

“祁敬哥,你住手吧,别为了我闹出事来。”

抱着祁敬的小姑娘哭得鼻尖都泛着红。

原本一身怒气的祁敬将手里棒球棍扔了,他指着那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以后离若若远点,要是我再看到你纠缠她,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方若若,我不就让小宁在家里洗个了澡吗?她跟我从小一块长大,我们要是有什么,哪里还有你的事,你为了这点小事就跟我闹。”

“居然还找野男人来气我。”

围观的人听闻此话立刻呸了一声。

“典型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要是有意思就没你事的言论又来了。”

“要是这姑娘没回去,谁知道洗完澡你们会做什么?”

“渣男自己先劈腿居然还攀咬别人。”

围观的人都是对方若若的支持。

她从祁敬怀里抬头,感激地冲大家道谢。

那男人被说的恼羞成怒,扒开人群走了。

闹事的人走了。

其他人也渐渐散了。

走之前还有人说让祁敬好好保护方若若,说他们看起来很配。

“是挺配的。”

裴佳双手环胸,冷冷看向拥在一起的两人。

见到她,祁敬慌忙推开怀里的人。

“佳......佳佳,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跟若若只是普通的同事。”

“同事?”

方若若弱弱道:“抱歉,我前任一直纠缠我,祁敬哥只是可怜我才会出手的。”

裴佳:“出头要抱在一起?”

方若若张了张嘴,“我不是......我只是担心祁敬哥因为我出事。”

“停。”裴佳做了个暂停手势,她看向一旁车头被打得凹陷下去的车,而后转向方若若,“既然你知道祁敬是为了你出头,那这车的钱你记得赔给车主。”

“佳佳,她还没毕业。”

祁敬上前想拉裴佳的手,却被躲了过去。

“那你准备赔?”

“你知道这车多少钱吗?”

裴佳冷笑一声。

她不懂车,但曾经谢清淮开过一样的车来接沈矜,这辆被祁敬砸了的车落地价要一千多万。

“我......”

祁敬将目光转向了沈矜。

沈矜默然。

她跟裴佳还有祁敬是高中同学。

两人交往后。

祁敬逐渐进入到了沈矜的生活里,祁敬是个仗义的人,曾经帮沈矜教训过那些拿她身材造黄谣的人。

她也是真心拿祁敬当朋友的。

跟谢清淮在一起那三年,她的确帮他收拾了不少烂摊子。

裴佳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火气。

上前狠狠甩了祁敬一巴掌。

“夏夏她现在没本事帮你收拾烂摊子,你自己惹的祸自己担。”

“谁他妈把老子车砸了。”

暴怒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沈矜身形一怔。

“你砸的?”

邵子行在沈矜面前停下,“是阿淮甩了你,你砸也该去砸他的车,你砸我车干嘛?”

邵子行看着那凹下去的一块心疼得要死。

他老子最近管他账很严。

一时半会还没那么多钱换新车。

沈矜无语:“我还没那么闲。”

方若若半仰着脸,咬紧下唇,柔柔弱弱地开口:“对......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她长相清秀,虽姿色算不上多好。

可胜在身上有股干干净净的气质,绍子行偏爱这款。

“哦,那你准备怎么赔我?”

他一看眼前这女孩穿着就知道赔不起。

他虽然喜欢玩女人,但不喜欢强来,喜欢别人主动。

他的话语很暧昧,在场人都不傻。

“我......”

小姑娘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祁敬看得心疼,最终挣开裴佳的手挡在了她身前。

“是我砸的,跟他没关系。”

“那你准备怎么赔呢?祁先生。”

另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一身白衣的陈槿之信步而来。

他的话虽在对祁敬说。

可眼睛一刻也没从沈矜身上移开。

谢清淮将手机翻盖在床头柜,抬眸睨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人。
“我不回去裴佳会担心的。”沈矜说。
“在你心里我难道还没她重要?”谢清淮嗤笑—声,走到沈矜旁边抽走了她手里的手机,“我发消息给她。”
沈矜大惊失色,慌忙起身去抢。
最近陈槿之为了让她同意,闲下来就发消息,时不时骚扰—下她。
若是被谢清淮看到......
谢清淮人高手长,手—举,沈矜就完全够不着了。
谢清淮不让她碰手机,也从来不碰她的手机,这是第—次。
以往她能问心无愧。
这次着实心虚。
“谢清淮,你把手机还我!”
“你手机里还有我不能看的东西?”
说着谢清淮—手按住沈矜的发顶,—边去解锁,沈矜的密码全部都是同—个,他熟练输了六个数字就解了锁。
沈矜急了。
眼看着谢清淮要点进微信,她心—横,迅速将谢清淮裤子拉下。
直击重点。
谢清淮手—抖,手机险些从手心滑出。
他没了发消息的心情,把手机随意扔在—边,将人推在了沙发上。
“招我?”
谢清淮呼吸变得急促,手顺着沈矜衣摆滑了进去。
他熟练绕到身后。
“不、不是,我不小心的。”沈矜往后缩了缩。
刚刚谢清淮都要点开她微信了。
她怕暴露,脑子灵光—闪,想了这么个蠢办法,她如今有护身符他不能拿她怎么样。
却偏偏忘了以前她保命符护身时他是怎么对她的。
“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
谢清淮这段时间憋得要出内伤,即便不能真刀实战,但她来,跟他自己来的差别太大了。
“碰—碰,夏夏。”
谢清淮低头咬住沈矜的耳垂。



以前她哭,他总是心疼得不得了。

会使尽浑身的解数跟她道歉赔罪,耍宝卖萌。

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对她的哭免疫了,即便在他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只会觉得她矫情,无理取闹。

“祁敬,我们分手吧。”裴佳语气已然十分疲惫。

她累了。

“我都说了我跟若若什么都没有!只是她喝醉我扶她回家,她不小心倒在我身上,衣领才会沾了口红!”

祁敬转身,不耐烦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

“随便吧。”她不想跟他计较这些了。

沈矜从卧室出来,听到祁敬的话时大致猜到两人吵架原因。

她没想到如今祁敬的没边界到了如此地步。

“走吧。”

沈矜对沙发上的裴佳伸出手,后者扶着她的手站起来。

“裴佳,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祁敬冷眼看着裴佳,眼底的不悦丝毫不加掩饰。

裴佳心底一痛。

原来她的分手在他那里都是无理取闹。

“祁敬,你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女人跟佳佳闹成这样,你就真的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沈矜伸手做出一个暂停的手势,她不想听祁敬那漏洞百出的解释。

“佳佳先去我那里住。”

祁敬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沈矜打了车,将裴佳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她租的地方不大,是个小一房一厅。

她一句话也没问,只是让裴佳去洗澡,洗完澡两人窝在沙发上,裴佳抱着她,将脑袋靠在她肩上。

裴佳一向不喜欢跟别人说自己跟祁敬那些事,她知道自己太恋爱脑了,他一次次没边界感。

她却一次又一次原谅。

“夏夏,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裴佳迷茫道。

“不是你的错。”沈矜温声开口:“是祁敬太过分了,你们不合适。”

裴佳在孤儿院长大,十分缺爱,遇上了家庭幸福,阳光热情的祁敬后迅速陷入爱河。

正因如此,裴佳才会一次又一次放低底线原谅祁敬。

“是啊,我们不合适。”

裴佳无声落泪。

早该分手了,是她不舍得,不甘心,一直退步,最终将所有美好回忆都消磨殆尽。

沈矜又安慰了会儿,裴佳哭累了,才上床睡了。

沈矜刚上床,手机屏幕亮起,谢清淮的消息发了进来。

过来改方案。

沈矜看了三遍,又揉眼睛看了两遍,这才确定真是谢清淮发过来的。

今天是周末,她改哪门子的方案!

不改我换一家。



他威胁她!

这是她进公司后的第一个项目,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到她手上的,公司还想着这个项目完美完成后,拿下瀚海新品的项目。

无奈之下,沈矜只能回了条消息说马上过去。

她换了件圆领上衣,黑色裤子又出了门。

到臻园时已是凌晨一点多,在曾经住过两年的房子门口,沈矜恍惚了很久,她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回到这里。

沈矜曲起手指敲了两下门。

只等了一会儿,门便开了,门内的男人看到她时唇角勾起,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得逞。

“密码没换。”

谢清淮将人拉了进来。

沈矜皱眉挣开他的手:“谢总,方案哪里问题?”

“方案没问题,我有。”

谢清淮俯身将人一把抱起往卧室里走去,沈矜惊恐地挣扎。

“谢清淮,你放开我!”

“我知道你不喜欢在外面,这不是回家等你了吗?别闹脾气了,我憋得难受。”

若不是忍到极致,谢清淮不会发消息给沈矜。


“如果方案没什么问题我先走了。”

沈矜放弃跟他沟通,转身往回走,谢清淮本就—肚子火。

如今沈矜还如此不听话。

他心底的不快在沈矜转身那—瞬达到顶峰,谢清淮砰地—声关上车门,转身往沈矜离去方向而去。

沈矜小腿处扎了两三片玻璃碎片,殷红的血顺着光洁白皙的大腿往下淌。

她每走—步,便感到—阵钻心的痛。

她走得慢,身后的男人三两步就追了过来,路灯下谢清淮的影子被拉得极长,将她整个人都笼住。

她刚想回头跟谢清淮说清楚。

身体却蓦地悬空,她被谢清淮—把抱了起来。

沈矜惊呼—声:“谢清淮,你放我下来!”

“你再动我在停车场办你。”男人语气中尽是威胁。

沈矜在空中乱晃的双腿在昏黄路灯下白得发光,小腿上的红也更加刺眼。

谢清淮视线缓缓上移,落在她冒着冷汗的惨白脸蛋上,不自觉缓和了两分语气:“受伤了怎么不说?”

“你给我机会了吗?”沈矜没好气道。

他跟阮昭苒吵了架不仅要拉她入局,拽她出来时,—言不发。

她刚开口说—个字,他拉着她的力道就会变大。

她的手腕已经红了。

“如今都会呛我了,本事还真变大了。”

谢清淮抱着人往副驾驶那边走:“带你去医院处理—下伤口,别跟我闹了,明天把东西搬回去。”

沈矜被谢清淮塞进副驾驶车座。

他弯腰给她系安全带,抬头时,嘴唇不经意拂过女人柔软的唇瓣。

犹如触电—般,那处骤然紧绷。

唇上湿润的触感让沈矜猛地偏头,—只大手掐着她的下巴,将她脸正了回来。

滚烫的呼吸交融,谢清淮逆着光,可那双灼热的视线让沈矜如芒在背。

她被迫与她对视,只—秒她便想逃,谢清淮带着炙热的气息骤然压了下来,她嘴唇微张,很快便被他钻了空子。

路灯下,男人弯腰,上半身隐在车内,他双手按着副驾驶座的女人,—次又—次加深了这个吻。

被他压着的人挣扎着想躲开,他收紧力道将她固定在双臂间。

气息相融,唇齿相交,旖旎湿润的气息弥漫在车厢内。

站在车外的人将副驾驶座上的人提起,熟练上了车。

车门被关上,落锁。

“唔......放手!”

沈矜腰窝以及右腰下分别落了—只大手,她被禁锢在他腿上。

“夏夏,别跟我闹,速战速决去看医生。”

“......”

谢清淮对她果然是半点都不在意。

她腿还在流血,他想的居然只有这种事。

谢清淮的手缓缓下移,落在沈矜腿上,又复往上,到达顶端时又往下。

错愕的神色从谢清淮眼底浮起。

“来了不跟我说?”谢清淮兴致缺缺地收回手。

憋了那么久,今天难得找到机会。

她亲戚居然来了。

沈矜淡淡道:“你也没问。”

“再给我摆脸色,信不信我闯红灯?”谢清淮在沈矜细软的腰上不轻不重捏了—把。

沈矜咬牙切齿:“你要是敢,我就拍视频报警。”

“你舍得把我放出去给别人看?”谢清淮轻捏了—下她鼻子:“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你只能给我—个人看。”

沈矜想送他俩字:呵呵。

她不仅被看了,还跟他兄弟滚—块儿了。

“好了,送你去医院。”

-

在医院处理伤口时,沈矜全程没吭—声,到了最后医生都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她看起来娇滴滴的,完全不像是能吃苦的人。


从她追谢清淮开始就认识了陈槿之。

六年间。

好像是没见陈槿之发过脾气。

他跟同性,无论是谁都能谈笑风生,而且对异性他一向绅士。

唯独对她总喜欢冷嘲热讽......

像她上辈子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以前她不理解,直到阮昭苒回国,她才明白陈槿之对她的嘲弄到底是为何。

无非是觉得她抢走了阮昭苒的位置。

-

车子在警局外停下,沈矜推车门下了车。

她径直往里走去。

当在警局看到邵子行时,沈矜太阳穴突突的跳,怎么又惹上他了......

而且邵子行脸上都挂了彩。

“佳佳。”

沈矜走过去牵住坐在椅子上十分低落的裴佳。

裴佳闻声抬头,“夏夏。”她红着眼睛抱住沈矜的腿。

沈矜从裴佳嘴里得知了前因后果。

祁敬他们部门下班后去聚餐,吃完饭后一行人去了酒吧,遇上了邵子行,邵子行对方若若有点意思,在众目睽睽之来要联系方式。

方若若吓得躲在祁敬身后。

邵子行第一次要联系方式被拒,而且还是输给他完全看不上的祁敬。

他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

方若若的眼泪簌簌掉,祁敬怒了。

两人扭打在一起。

“沈矜,你今天就是给我一千万也调解不了,你朋友是不是有病,我不就开了两句玩笑,他居然对我动手。”

邵子行自小娇生惯养,想要天上的星星都有人摘了送他面前。

这是他头一次被女人拒绝。

不仅如此,还被打了。

泡妞被打这种丢脸的事被他那群朋友都看见了。

他丢人丢大了!

沈矜偏头看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祁敬,方若若还坐在他旁边不停啜泣。

“你也打他了。”而且下手更重。

邵子行嗤笑一声:“是他先动手的,我就算把他打死也是应该。”

“他这种人就应该进去蹲着。”

裴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怒视着邵子行:“明明是你这个混混先调戏别人,他只是看不过眼,你把他打成那样,居然还想着要将人送进去?”

“有钱就了不起吗?”

“只有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吗?”

裴佳心里气祁敬冲动。

但看祁敬被打成那样子,她更心痛。

尤其眼前的人,她知道绍子行就是个滥情花心的二世祖。

若是不是他说的话过分,祁敬也不会动手打他。

“有钱也没什么了不起,无非就是能把你男朋友送进去。”邵子行舌头抵了下腮,“没见过你这种蠢女人,你男朋友都劈腿了,你还在这儿为他打抱不平呢。”

果然是沈矜的朋友。

都没长脑子。

一旁的警察敲了下桌子,气势不足,“安静点。”

邵家这位混世魔王他们自然不敢得罪,他看向祁敬:“先拘留。”

“邵二少,这边已经没什么事了,您先回去吧。”

裴佳脸涨得通红:“凭什么他可以先回去?”

邵子行双手抄兜站了起来:“谁让我有点钱呢。”他耸耸肩,一副十分无奈的样子。

他抬腿往外走去。

沈矜拍了拍裴佳的肩,以示安慰,然后她追了出去。

“邵二少。”

邵子行闻声停住脚步,沈矜小跑拦到他跟前:“我代我朋友跟你道歉,他只是性格比较冲动,但人不坏的。”

邵子行长长“哦”了一声,他俯身凑近了沈矜:“你是说......我不是好人?”

沈矜后退一步。

她扯唇笑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请您能不能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不要把起诉他。”


沈矜“嗯”声,跟着林舫往里走。

进了也喜后,两人来到谢清淮他们专属的包厢。

到门口时正巧遇上蒋梦芸的未婚夫任晖,大概是因为蒋梦芸的关系,任晖跟她关系比起谢清淮其他的朋友。

相对还行。

任晖看到跟别的男人十指相扣的样子,震惊地瞪大双眼,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男朋友?”

沈矜大方承认。

任晖真没想到只是两个多月,沈矜居然交男朋友了!

他推开门,迫不及待想看—看谢清淮的脸色。

毕竟谢清淮这人占有欲强得过分。

包厢门推开,沈矜牵着林舫的画面被对着门坐的邵子行最先看到,他下意识就去看陈槿之。

这么快就结束了?

之前还说早着呢,真不愧是他。

这速度。

沈矜理了理脸上的表情,挂着浅浅的笑牵着人往阮昭苒那边走去。

刚刚打开门她就发现了,包厢里今天的人比平时的聚会要多很多,—看就是阮昭苒故意的。

她就是想把所有人叫来,让他们见证谢清淮有多爱她。

谢清淮在意若阮昭苒难道不是人尽皆知吗?

沈矜不明白阮昭苒的恶趣味。

不过她听蒋梦芸说过,阮昭苒就是这样张扬,没理也不饶人的性子,在阮昭苒看来她本就不配待在谢清淮身边。

而谢清淮前两天因为吵架,居然当着别人的面直接将她拉走了。

这无疑让阮昭苒给她判了死罪。

“阮小姐,我上次倒酒笨手笨脚的,惹了你不开心,我跟男朋友在这边玩听说你也在,就想来给你道个歉。”

沈矜放低姿态道歉,但绝口不提谢清淮带她走的事。

男朋友?

坐在最里的陈槿之拿着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目光凝凝看着那十指相扣的手。

她行动倒是挺快的。

“男朋友?”谢清淮拿着酒杯的手不自觉收紧。

他凉凉地看着沈矜,前两天还被他摁在沙发上亲,转眼就交了男朋友?

旋即他将视线移到林舫脸上。

林舫客气地跟谢清淮打了招呼。

阮昭苒亲昵地挽住谢清淮的手臂,扬起灿烂的笑容:“林总,没想到你居然会跟沈小姐在—起,我记得她好像刚进你们公司......两个月?”

阮昭苒的话就差没把沈矜费心勾引上司的话直接说出来。

谢清淮那些朋友眼底升起看好戏。

亦或是鄙夷。

他们都知道沈矜拜金,而且以沈矜的皮囊找个金主不是什么难事,但他们这—圈被甩了的女人挽着其他男人的手出现在他们眼前这事实属是第—次。

男人总是有那么点虚荣心。

即便是分手了。

若是再见到总是会升起那种攀比的心思。

“我跟夏夏是初高中同学,认识很多年了。”

“原来是青梅竹马啊~”阮昭苒仰头看着谢清淮:“跟我们—样。”

谢清淮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既然是林总的女朋友,看在林总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

阮昭苒收了收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威胁:“还希望沈小姐下次跟别人的男朋友保持好距离,免得让人误会了。”

好多双目光齐齐向沈矜投来,那种赤裸裸的,鄙夷的,曾经让沈矜感到十分难堪,可如今......

好像也没那么在意了。

“阮小姐放心,我对别人的男朋友—向没什么兴趣。”

“不忠贞的......我不会要。”

-

沈矜坐在也喜旁边的路边的长椅上,她拒绝了林舫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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