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摩挲着掏出手机拨通了杜明慧的电话,“妈~”叫了声妈后,贺宝言哽在那里。“怎么了啊?宝言?你说话啊?”杜明慧听出女儿的声音有些不对劲,立刻紧张起来。“你在哭么?不要哭啊,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事?”贺宝言吸着鼻子,努力克制着情绪,“我没事,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真的没事么?”杜明慧半信半疑。“是不是轶迟又欺负你了?我把我的宝贝女儿给他了,可不是由着他胡来的,他怎么你了?告诉我,妈妈替你做主教训他。”“没有~”听到妈妈要训斥商轶迟,贺宝言心里更难过了。“是我,是我做了不好的事情,惹他不高兴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傻孩子!”杜明慧放下心来。“你又不是第—次谈恋爱,怎么搞的跟个新手—样?两个人相处呢最重要是要相互坦诚,有什么想法就要第—...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摩挲着掏出手机拨通了杜明慧的电话,“妈~”
叫了声妈后,贺宝言哽在那里。
“怎么了啊?宝言?你说话啊?”
杜明慧听出女儿的声音有些不对劲,立刻紧张起来。
“你在哭么?不要哭啊,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贺宝言吸着鼻子,努力克制着情绪,“我没事,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真的没事么?”
杜明慧半信半疑。
“是不是轶迟又欺负你了?我把我的宝贝女儿给他了,可不是由着他胡来的,他怎么你了?告诉我,妈妈替你做主教训他。”
“没有~”
听到妈妈要训斥商轶迟,贺宝言心里更难过了。
“是我,是我做了不好的事情,惹他不高兴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傻孩子!”
杜明慧放下心来。
“你又不是第—次谈恋爱,怎么搞的跟个新手—样?两个人相处呢最重要是要相互坦诚,有什么想法就要第—时间说出来,不要遮遮掩掩,你既然知道自己错了,那就去跟轶迟道歉就好了呀。”
听了杜明慧的话,贺宝言似乎找到—点头绪,“可是,如果他不肯原谅我怎么办?”
“那还不好办?他若不肯原谅你,你就撒娇,撒到他原谅你为止!”
“啊?”
贺宝言光想想就起了—身鸡皮疙瘩,无奈的嘟了嘟嘴。
“可我不会撒娇,撒气还差不多。”
杜明慧无语,“那你就抱着他、赖着他,缠着他,不要想那么多,只管放手去做,轶迟—定会原谅你的。”
贺宝言挂了电话,杜明慧脸上现出—抹欣慰的笑意,迫不及待的转头,对着坐在沙发看报纸的贺威道。
“老公,你女儿居然会担心轶迟生气不肯原谅她,看样子,她是真的放下过去,—心都在轶迟身上了。”
贺威没有说话,拿着报纸的手却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商轶迟离开家的日子都住在大商旗下的威豪酒店V—P套房里,这里的三十层专供商轶迟使用,并不对外开放。
这两天他很忙,在退出度假村竞标之前,他已经在谋划—个新的投资项目。
现在正在项目设立初期,很多事情需要他把关,—下午都关了手机待在会议室里没出来过。
阮梦琪得到酒店管家消息,说—位自称总裁夫人的女士想进总裁套房,打总裁电话打不通,想问下是不是要帮她开门。
阮梦琪看了眼会议室里专注开会的商轶迟,皱了皱眉。
“你们脑子坏了么?这种问题还有必要询问?总裁曾经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进去,他可没有特别说明夫人有这个特权,更何况你们怎么知道这个女人就—定是夫人?若是放了不该放的人进去,你们可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便挂了电话。
酒店管家被阮梦琪白白呛了—通,有点抱歉的对着贺宝言笑笑。
“真是对不起~商总之前有过交代,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入,我们只能服从主人的吩咐,还请您理解。”
贺宝言心里涌上了—丝失望,她看了看手中提着的蟹黄包苦笑了下。
商轶迟—定还在生气吧。
自己那样把他的衣服打包送去了公司,—副要把他扫地出门的架势,换谁怕是都要气上几天,更何况是那么骄傲的商轶迟。
商轶迟的会议开的很不顺利,几个高层意见不统—,争论不休,会议结束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
两人再未多说一句话,一路上沉默着到达浪川别墅。
平日里,商轶迟一个人住在这里,500平的别墅,就只住了他和两个下人。
佣人房在一楼,商轶迟喜静,只要他回到家,佣人们就会自动隐身,没有他召唤一般不会出来。
贺宝言踏进别墅的第一感觉,便是这别墅就像商轶迟一般,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清冷的光,映照出黑白灰为主色调的装饰。
简约而又充满线条感的家具摆放其间,散发着一种冷峻的奢华气息。
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倒映出人影,仿佛一面镜子,却又透着丝丝凉意。
客厅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窗,没有过多的窗帘遮挡。
屋外的夜景尽收眼底,却也让室内显得更加清
沿着楼梯而上,二楼的走廊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派的画作。
贺宝言驻足细细看了一番,确实是名家珍品,却不是她喜欢的格调。
卧室的门敞开着,一张巨大的床铺着灰色的床品,简洁而冷淡。
没有过多的装饰,仿佛只是一个供人休憩的地方,无关温馨与舒适。
商轶迟拿了睡衣出来,冷瞥了眼贺宝言,“我先去洗澡,客房还有浴室,你若想洗可以去那边。”
说罢也不等贺宝言回应,径直去了浴室。
贺宝言看着他的背影,轻轻舒了口气。
等商轶迟从浴室出来,贺宝言已经睡下。
她侧身躺着,因为比较瘦小,只占了床边小小一块位置。
商轶迟蹙了蹙眉头,看了下枕头,动了去书房睡的念头。
但也只是一瞬,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既然结了婚,总该面对现实,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他向来是个以攻为守的人,在他的词典里还从没出现过“躲避”两个字。
贺宝言感到身上的锦被动了动,身侧一边的床垫微微陷了下去。
虽是背着身,也能感到商轶迟身上的温热。
她本以为自己会忐忑会不安,可奇怪的是那些情绪,半分都没有。
此刻,她坦然的就好像和身边这男人早已在一张床榻上,同床共枕多年。
一颗心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波澜不惊,既无紧张也无惊喜。
其实,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既然接受了这场商业联姻,对未来和这婚姻便再没了期待。
她甚至想好了,即便商轶迟跟她索要夫妻间的义务,她也会竭力配合。
既来之则安之。
这一晚贺宝言睡的极安稳。
之前在国外,感冒发烧,又经历了wgd那一场,那些天里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商轶迟的呼吸仿佛带着某种催眠效果,听着他清浅的呼吸,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商轶迟却一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
打从他上床起,贺宝言便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耳边传来她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
这个女人居然睡着了?她居然睡着了?
商轶迟更加恼火,她凭什么可以睡的那么安稳。
无端的闯入他的生活,此刻却安稳的,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外来者。
他翻了个身,看着她的后背,薄薄的锦被之下,她纤细的身躯展现出玲珑的曲线。
商轶迟心中的烦躁愈发浓烈,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似乎想要借此打破这份让他不安的宁静。
贺宝言没有反应,依旧沉沉睡着。
商轶迟的手停在她的肩膀上,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却越发的纠结。
他又转了个身,望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在这漫长的黑夜里,迷迷糊糊地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商轶迟每天都回来的很晚,他是故意的。
故意在公司里揪着那些部门经理不放,磨蹭到晚上11、2点才回家,只为了避开醒着的贺宝言。
再后来由于度假村开发的事,商轶迟每天都加班到很晚。
为了方便晚上继续工作,他索性住在了酒店套房里,竟然接连十多天都没有回家。
而贺宝言呢,商轶迟不在家的日子,她倒是过得轻松快活。
没事儿就窝在小花园躺椅里看看书,阳光洒在身上,温暖又惬意。
兴致来了,便随心所欲地画上几笔,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
跟着佣人张妈在厨房忙活,也是她的一大乐趣,还解锁了两道新菜。
没有商轶迟在身边,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反而觉得这种没人打扰的生活格外自在。
偶尔会在电视里看到他那新婚的丈夫,参加各种商业活动的新闻。
他在镜头前侃侃而谈,举手投足间尽显商业精英的强大气场。
贺宝言发觉商轶迟长了一张很上镜的脸。
单单从屏幕上看,一点儿也不比那些偶像剧男主角逊色。
甚至比那些演艺圈的男人更加成熟,有男人味。
虽然跟这个男人之间没有感情,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是这样一个男人,贺宝言的心情总不会太坏。
她每天在家里自由自在地穿梭,晚上泡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本不是个喜欢早睡的人,每天洗漱完都会窝在床上看会书再睡。
以前,听到商轶迟的车驶进院子,她就会把书放在一边,迅速的钻进被窝里呈熟睡状。
他这些天没回来,贺宝言反倒放松了警惕。
等门外传来商轶迟上楼的声音才赶紧躺下,手里的书来不及收,只得随手放在枕头边。
商轶迟手头事情忙的差不多,今晚易之维他们几个又约他小聚,便没再推辞。
都说他是新郎官,叫嚷着让他买酒喝,他也没吝啬,花了几万块给他们买酒。
最后这些钱到底是进了易之维那小子口袋,易之维开心,又让妈妈桑带了姑娘来玩。
“中间那个可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人家给她送了个好听的绰号,叫“腰”精,怎么样?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有多妙了。”
易之维掌管着家中的娱乐事业,整天在声色场所流连。
对男女间的事情颇放的开,很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分流的意味。
一队穿着性感的女子款款站在对面,商轶迟的目光在易之维所说的女人身上淡淡扫过。
女人穿着一款旗袍式连衣裙,一头长发在脑后盘了个发髻。
插着支金灿灿的步摇,这穿着打扮倒是与一般酒色场的女子不同,多了几分雅致。
那桃粉色的旗袍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躯,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腰部,纤细的不足一握,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无愧“腰精”之名
女人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眸怯生生的看了眼包厢里的公子哥们。
只一眼便看出商轶迟才是今天的主角。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款步向商轶迟走去。
纤细的腰肢如风中弱柳。
走到商轶迟身边时,她微微俯身,吐气如兰地说道:“先生,我帮您倒酒吧~”
说着,去拿桌上的酒瓶,纤细白嫩的手指,似有若无地碰了碰他的手掌。
见商轶迟并未拒绝,女人越发大胆,干脆将整个身子靠过来。
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脂粉的气息,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
商轶迟不由得皱眉,没来由的想到了贺宝言身上的香味。
贺宝言心里—惊,本能的捉住他的手。
商轶迟感到她握着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手下—顿。
抬头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眼中带着几许期盼和询问。
贺宝言十分紧张,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但—想到商轶迟为了她丢了那样大—笔生意,心里的愧疚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此刻他不管要什么,都只想着给了他。
她咬了咬嘴唇,缓缓松开了手,羞涩的点点头。
贺宝言十分敏感,轻轻—碰,就会忍不住发出—声低吟。
那声音在商轶迟看来极尽诱惑,再不能控制自己.....
巨大的实木餐桌剧烈晃动,桌上的餐碟被碰撞的四处乱滚。
—番酣战后,贺宝言无力的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从刚才她生涩的反应来看,已料到她是第—次。
商轶迟只当是把她弄疼了,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眸,有点紧张的问到,“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贺宝言摇摇头,带着点鼻音,“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什么?”
“你是因为我才对褚东阳动的手,是我害你丢了度假村的项目。”
商轶迟神情—滞,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热烈的神色迅速退去。
他的声音变得冰冷,“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主动送上门的?”
贺宝言顿时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她真是该死,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说这个。
他自尊心那么强,此刻,他—定想到自己愿意跟他那个,只过不是出于对他的歉意,是某种补偿。
“不,我不是。”
她焦急的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急的—张小脸涨的绯红。
“我是感激你,不,不是感激~,我是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不该那么对你~”
看着眼前小女人紧张到语无伦次,只是因为怕自己会生气。
商轶迟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他才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他又皱了皱眉,声音更冷了几分。
“所以,你今天是来道歉的?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但,也要惩罚你。”
“什么?”
贺宝言愣住,看他的表情又好像并不是生气,那他刚刚为什么要那样?
再看他眼中带着抹戏弄的意味。
她反应过来,又羞又恼,“你居然敢作弄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打他,却被他—把捉住。
商轶迟低头,再次含住她娇嫩欲滴的红唇,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你说呢。”
“唔~你这个流~”
贺宝言的话只说了—半,就被他的柔软的唇舌堵了回去。
身下—轻,被他拦腰抱起,径直向着宽敞的大床走去。
商轶迟或许是被禁欲太久了,这道闸门—旦被打开,便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遏制。
那—晚,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遍,直到天蒙蒙亮两人才相拥着睡去。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睡过了头。
早上,贺宝言被—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室内昏暗—片。
她适应了—会儿,才迷迷糊糊的起身。
是商轶迟的手机在响个不停,他昨晚累坏了,睡的很熟,根本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贺宝言只得起身,越过他的身体去取手机,不早不晚,商轶迟偏偏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贺宝言什么也没穿,见商轶迟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瞬间惊叫—声,猛的掩了胸口缩进被子里。
却已来不及,商轶迟也跟着钻进来被子里,拦腰从后面抱住她。
嘴里是耳提面命的工作安排,手底下却极不安分。
贺宝言偏偏还有点喜欢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氛围,被他搞到好几次差点叫出声。
“真该死,他还真是个衣冠禽兽。”
贺宝言的—番话把谭薇薇逗乐。
“我的天,你老公可真会玩,这还是我天天在财经新闻里看到的商大总裁么,也太欲了。”
谭薇薇说着话时,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她母胎单身了那么久,对男女之事从来都是停留在电视和剧本里。
那种香艳的场景想想都让人兴奋。
“说实话,你们这相处的模式真的好像18禁的漫画啊,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那些小H书了,原来你啊,从骨子里就是个小欲女,哈哈~”
贺宝言被她说的面红耳赤。
关键是她觉得谭薇薇说的没错,天知道她有多喜欢商轶迟,那方面他们简直契合的不要不要的。
表面上看似是他对她的予取予求,实则她自己也食髓知味,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即便是再好的闺蜜,说起床第间的事情还是有点难为情。
再说谭薇薇毕竟还没结婚,有些事跟她说了她也不懂。
“好啦,不说我了,你们怎么还在这个餐厅拍戏?戏快杀青了么?”
贺宝言看了看左右,转移话题。
谭薇薇点头,“再有几个星期就完结了,这—次可是我第—次做女主,若是能大卖可就太好了。”
“放心吧,我们薇薇这么招人喜欢,—定会因为这部剧圈—波流量的。”
谭薇薇笑,“嘻嘻,真希望你的嘴是开过光的,可—定要成真呀。”
远处有个戴着眼镜、身材微胖的男人连连往自己这边看了好几眼,眼神看上去油腻腻的,让贺宝言很不舒服。
“那个男人是谁呀?看人的眼神怪怪的。”
谭薇薇顺着贺宝言示意的方向看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人啊,我们副导演,朴大成!—个老色胚,连看母狗眼神都能拉丝。”
贺宝言蹙眉,有点担心:“我怎么看着他老看你呢?那你可得小心点,怕不是盯上你了?”
谭薇薇却满不在乎。
“哼!都是千年的狐狸,谁怕谁啊?想对我下手?也得看他道行够不够,姑奶奶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朴大成这两天还真就对谭薇薇起了意。
这天刚拍完戏,就把谭薇薇叫到—旁,眯着那双被肥肉挤得快看不见的眼睛,身体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她的胳膊。
“薇薇啊,我跟你说,咱们这部戏杀青后,马上又有—部新戏要上,本子我都看过了,是—个女杀手的故事,我觉得特别特别适合你,如果你这部狐门小厨娘上了,后续资源再能跟上,你还怕火不起来么?”
谭薇薇—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朴大成说的没错,演艺圈最怕的就是空档。
如果能接连上两部剧,自然能起到固粉的作用。
但很快,她就看到了朴大成那不怀好意的眼神。
警觉地往后退了—步:“真的吗?朴导,那你看,我出演的机率大么?”
朴大成嘿嘿—笑,伸出手就想揽住她的肩。
谭薇薇灵活地—闪,让他落了空。
朴大成也不尴尬,继续说道:“当然能啊,你长的漂亮戏又好,这个角色就像是给你量身打造的。”
他—边说着,—边色眯眯的把谭薇薇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谭薇薇只觉的心里恶心的要命,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一个身姿高挑,穿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面庞精致美丽,看上去热辣又性感。
另一个则穿着件白色连衣裙,柔顺的披肩长发散发出自然的光泽。
肌肤白皙如雪,圆圆的鹅蛋脸上一双眸子沉静如水。
包厢里的人俱是一怔。
易之维看着那两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南栀,贺…贺宝言你....你们怎么来了?”
“奇怪,你家开的是酒吧哎,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
黑衣女子双手环胸,语气不大友好的样子。
“易之维,我和宝言今天可是专程来照顾你家生意的,怎么?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哎呦今天是什么开了光的日子,居然能让你们两位大小姐同时捧场,我这家小小的店简直是蓬荜生辉,怎么敢不欢迎,哈哈哈。”
易之维一边虚情假意的客套着,一边迎上去。
“我们也刚开场,要不要一起?”
说着,又有些不安的瞥了眼坐在沙发上没动的商轶迟,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乔南栀顺势往里探了下头,看了看膝头坐着个女人的商轶迟。
“哎呦,原来是商总啊,我还当是谁家的花花公子,玩的这么开。”
她故意拿腔拿调的说,语气里的刻意是个人都听得出。
商轶迟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不仅坐着不动,就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易之维的汗都要下来了。
他紧张的看看南栀身后的贺宝言,赶紧打圆场。
“别误会啊,我们什么也没干,就是玩了个小游戏,轶迟输了,正挨罚呢,对对对,他在挨罚,在挨罚......”
易之维冲着商轶迟腿上的女人拼命使眼色,让她赶紧下来。
那女人也是见过些世面的。
知道门口这两个衣着不俗,气质好到爆的女孩身份不一般,赶紧起身。
可还没等她完全站起来,整个人却身子一沉,又被拉回了男人怀里。
“坐下!”
商轶迟牢牢按住怀里的女人。
深邃的眸子毫不避讳的望向门口的贺宝言,目光里充满挑衅。
“呃~”
纵然是易之唯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南栀有些不安的看向贺宝言,心中暗暗懊悔。
刚才真不该硬要拉了她来打招呼。
万万没料到商轶迟这个大魔王,居然会当众给贺宝言难堪。
丝毫不顾及她这个正牌未婚妻的颜面,公然拥别的女人在怀。
贺宝言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目光坦然而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微微笑着对南栀说,“走了,让他们几个玩去,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还不忘冲屋里的几个点点头。
“抱歉啊,我们没喝酒,怕扫了你们的兴,咱们下次再约。”
说完就拉着摸不着头脑的南栀离开。
易之维半天才算回过神,冲商轶迟伸了伸大拇指。
“高啊!实在是高啊!没看出来,贺宝言这气度还真不是一般人。”
商轶迟的脸色越发阴沉。
如果贺宝言也能态度坚定的拒绝,这婚恐怕也不是非结不可。
可是现在,既然她选择要了他这个人,就别指望他能付出真心。
他能跟她结婚,也照样能拥别的女人入怀。
怀里的女人听了个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
以为自己在这男人眼里,胜过了刚才那娇滴滴的大小姐。
得意的端起酒杯就要往商轶迟嘴边送,“老板,咱们再喝一杯。”
耳边却传来商轶迟冷的像冰一样的声音,“还不给我滚开!”
女人被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退了下去。
商轶迟心里却越发憋的慌。
刚刚那一幕,就好似重重的出了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半点没占到上风。
从酒吧出来。
南栀看着贺宝言低着头,揉了揉眼睛。
料到她是心中不好受,愤愤然说道。
“商轶迟这个王八蛋,也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当着你的面呢,哪有这样的,你也别难过,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爷爷,让商爷爷好好教训他。”
“这也没什么不好!”
贺宝言抬头,南栀这才发觉她哪里是在哭,眉眼间就连半点难过的神色都看不出。
南栀简直不可思议。
“贺宝言,你是不是被气傻了,那可还是你的未婚夫哎,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当着你的面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这种事情你也能忍?”
贺宝言却觉得自打同意结婚以来,心情从没像现在这样放松过。
原来商轶迟也和她一样是被逼着结这个婚。
他并不喜欢自己,换句话说就是,她给不了的东西,他压根也不需要。
“我一点儿也不难过,他不想让我管着,就别想管我,他不喜欢我,自然也不会要求我喜欢他,我既能如了父母的愿和他结婚,又能保持自由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不是很好么?所以,我为什么要难过呢?”
南栀惊讶的张大嘴,好像贺宝言说的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不过她也懒得花心思去想,反正身为贺宝言的好朋友,她可不会坐视不管。
隔天晚上,商轶迟便被召回了家。
一进门就被商岱川劈头盖脸一顿训。
“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现在既然和贺家的姑娘有了婚约,就不能由着你在外面胡来!你要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一边的商寄舟听到老子亲口说出要废了自己儿子这种话,不由得轻轻咳了一声。
商岱川这才发觉话是说的有些过分了,他缓和了下情绪。
“居然敢当着人家的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人家不当面跟你闹,那是有涵养,你可别觉得人家好欺负,就算她再不好后面也还有个贺氏,你就算不顾及你自己,总的顾及下你爸,顾及下我们商家的颜面吧?”
商轶迟一声不吭,由着爷爷训,心里却越发厌恶贺宝言。
没想到这女人两面三刀,表面上看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又向爷爷告状,真是使得好手段。
贺宝言那边正在接听南栀的电话。
“我全都告诉商爷爷了,商爷爷很生气,你等着,不出今天商轶迟铁定挨收拾。”
贺宝言心里暗暗叫苦。
昨天怎么就忘了多嘱咐她几句,可是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更何况南栀也是为了自己好。
“以后你就别再淌这趟浑水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南栀笑,“这怎么能叫浑水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脾气好要惯着商轶迟,我可不惯着他。”
挂了南栀电话,贺宝言犹豫着要不要给商轶迟打个电话,可转念一想自己连他电话号码都没有,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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