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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公主又被权臣欺负了后续

萧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然也是为了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赵宜静道,“倘若贵妃娘娘身在我母妃的位子,为了九妹妹你,她也会做一样的事。”赵宜宁猜得到元淑妃可能会拿赵宜静要挟刘美人,但到底是什么要挟。“元淑妃对刘美人说了什么?”赵宜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道:“元淑妃的条件我还不能告诉九妹妹,现在不是时候。”她看向赵宜宁,含泪笑了笑,“危墙下的日子过久了,我不得不谨慎,母妃曾那样对九妹妹,我也不信九妹妹肯全心全意帮我。”“那六姐姐今日为何跟着我过来,就因为我写的这句话?”赵宜宁将册子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有她添的一句话:守得风雪去,再会是佳期。她从前就说过,仅凭她想救赵宜静还不行,得赵宜静自己有求生的心思。只有赵宜静沉得住气,等到再见面的时候,她会带她脱...

主角:赵宜宁顾峥   更新:2024-11-15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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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宜宁顾峥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公主又被权臣欺负了后续》,由网络作家“萧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然也是为了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赵宜静道,“倘若贵妃娘娘身在我母妃的位子,为了九妹妹你,她也会做一样的事。”赵宜宁猜得到元淑妃可能会拿赵宜静要挟刘美人,但到底是什么要挟。“元淑妃对刘美人说了什么?”赵宜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道:“元淑妃的条件我还不能告诉九妹妹,现在不是时候。”她看向赵宜宁,含泪笑了笑,“危墙下的日子过久了,我不得不谨慎,母妃曾那样对九妹妹,我也不信九妹妹肯全心全意帮我。”“那六姐姐今日为何跟着我过来,就因为我写的这句话?”赵宜宁将册子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有她添的一句话:守得风雪去,再会是佳期。她从前就说过,仅凭她想救赵宜静还不行,得赵宜静自己有求生的心思。只有赵宜静沉得住气,等到再见面的时候,她会带她脱...

《娇软公主又被权臣欺负了后续》精彩片段


“自然也是为了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赵宜静道,“倘若贵妃娘娘身在我母妃的位子,为了九妹妹你,她也会做一样的事。”

赵宜宁猜得到元淑妃可能会拿赵宜静要挟刘美人,但到底是什么要挟。

“元淑妃对刘美人说了什么?”

赵宜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道:“元淑妃的条件我还不能告诉九妹妹,现在不是时候。”

她看向赵宜宁,含泪笑了笑,“危墙下的日子过久了,我不得不谨慎,母妃曾那样对九妹妹,我也不信九妹妹肯全心全意帮我。”

“那六姐姐今日为何跟着我过来,就因为我写的这句话?”赵宜宁将册子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有她添的一句话:

守得风雪去,再会是佳期。

她从前就说过,仅凭她想救赵宜静还不行,得赵宜静自己有求生的心思。只有赵宜静沉得住气,等到再见面的时候,她会带她脱离元淑妃的掌控。

“六姐姐只是想离开辰熙宫,仅此而已?”

赵宜静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既出来了,就不会混吃等死,而我选择听九妹妹你的话,是因为九妹妹固然不会一心助我,但元淑妃却巴不得我死,我没得选。”

“那六姐姐为什么还要替元淑妃保留?”

“我会告诉九妹妹,只是时候没到。”赵宜静又言,“还有,九妹妹若助我摆脱眼下的困境,我也会报答九妹妹。”

赵宜宁知道赵宜静指的是什么困境,要是没人帮忙,等北袁使臣一到,赵宜静就得嫁去北袁。

以北袁对他们大启的态度,赵宜静能当个嫔妃都不错了,倘若袁帝表面接纳,心里仍旧敌视大启,赵宜静在那儿恐连个玩物都不如。

赵宜宁转眼看向窗外,夜风微凉,天上繁星如许。

她轻启唇:“六姐姐,你还记得四皇兄吗?”

“四皇兄从前最疼的是九妹妹,待我和其他姊妹一样,我对四皇兄并没有多深厚的情谊。”赵宜静沉下眸子,轻叹,“不过四皇兄真是可惜,那样出挑的一个人,怎会想不通自尽呢。”

“其实我不信四皇兄会自尽,他是皇子,又深受父皇器重,谁能欺负他,谁会给他气受,他为什么想不通?”

“九妹妹,你是在蜜罐里泡大的,不知道哥哥姐姐们的苦,我的苦你不知道,三哥四哥他们有多辛苦,你也不知道。”赵宜静缓缓言道。

赵宜静说起了赵诲,三皇兄赵诲是淑妃的养子,可是元淑妃有八弟和十五弟,对他根本不上心,为了保住淑妃之子的荣光,他只能拼命讨好淑妃,连皇子妃都是淑妃挑的,平日也时常帮着赵宜欢惹她不高兴。

“三皇兄的处境我知道,可是四皇兄与他不同。”赵宜宁道。

“是啊,四皇兄虽然没有母亲,但他有你这个好妹妹,有了你,就有了贵妃娘娘撑腰,没人敢欺负他,他自己也争气,事事出类拔萃。”赵宜静扯了扯嘴角。

赵宜宁没有说话。

赵宜静接着说:“可就是太争气了,让父皇对他寄予厚望,哪怕他犯一点小错在父皇看来都是大错,他是大启的将来,不容有错。

“四皇兄出事前曾在父皇那儿,六姐姐你也在,你们一起出的承元殿。”赵宜宁蹙紧了眉,“我想知道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宜宁早就想问了,只是从前赵宜静躲着她,不肯跟她说话。

她知道四哥的死和赵宜静无关,她问过承元殿里的人,知道她父皇那日因为某件事训斥过她四哥,她想知道从离开承元殿到她四哥登上城墙都发生过什么。


她摘下的时候依稀看见吊坠背后好像有字,拿过一看,竟是个宁字。

赵宜宁吃了一惊,握住吊坠。

这也是巧合?

说不过去吧……

“公主?”

赵宜宁松开手就将璎珞放回盒子里,放得飞快,没让其他人看见那个字,吩咐她们拿回去收好。

先前离开大殿的时候,有女眷凑上来与她说话,耽搁了一阵,她母妃已经先她一步回到了昭华宫,在主殿里守着奴才清点贺礼,一样样记载入册再收入宝库。

其他的贺礼都摆在大殿两侧的桌椅上,唯独袁国的夜明珠在坐榻案几上。

萧贵妃看着夜明珠,黯然走神,耳边回荡着昔日的声音:

“纾儿你瞧,这是我们大袁的宝物,这么大的夜明珠,天底下只有一颗。”

“真好看。”

“纾儿就是我的明珠,等我们大婚的时候,我定求父皇把这宝物赐给我们,将来再传给我们的孩子。”

赵宜宁进到大殿,见她娘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看着桌上的东西,眼里却无神。

“母妃怎么了?”

萧贵妃回过神来,转眼看女儿前,平复了一阵,而后笑言:“宁儿回来了。”

赵宜宁走到她娘身边,发现她娘在看那枚夜明珠。

她娘平日里没什么心头好,很少这样看一件东西。

赵宜宁笑了笑,“既然阿娘喜欢,那这颗夜明珠就放在阿娘这儿。”

萧贵妃摇了摇头,看见赵宜宁脖间空空,遂问:“璎珞呢?”

“让她们收起来了,女儿戴着不踏实。”

萧贵妃牵过女儿的手让她坐下,叹道:“娘也不知道顾相为何要送这样的礼,不说你六姐姐,你五姐姐及笄的时候他也已是丞相,不见他送过什么东西。”

她又扬唇一笑,“宁儿你是没见着,你戴上这璎珞的时候,你信阳姑母的脸都绿了。”

赵宜宁沉下眸子,她也不是第一次惹姑母不高兴,何况这次也不是她惹的。

“真把自己当回事,以为自己是孝慎太后之女,身份尊贵还有几分才华就白日做梦,顾相若看得上她,早就娶了,怎会拖延至今,由着她过了双十的年纪。”

“姑母为什么非盯着顾相呢,就因为顾相有权有势,长得好?”

“你姑母十三岁那年外出烧香,回京路上遇到流匪,那时顾相还不是顾相,他率军凯旋回京,路过救了她,小姑娘情窦初开的,竟能爱慕至今,也真难为她了。”

她娘说姑母当初只是爱慕救命恩人,爱慕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将军,谁知顾将军成了顾相,比起从前还要令人刮目相看。

随着他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权倾朝野,姑母也越陷越深,情根深种。

其实依祖制,驸马只能是驸马都尉,不能有实权,可那些人为了巴结她姑母,说顾相不是个守规矩的人,她父皇曾默许顾相做了诸多越矩的事,譬如建了超越亲王规制的府邸,领了堪比亲王的爵禄,说将来顾相也一定会破例娶个金枝玉叶,给自己添无上荣光。

这些话听得多了,她姑母就痴痴地等到了现在。

另外姑母身份尊贵,她父皇没有立皇后,两朝只有孝慎太后膝下有她姑母这个嫡公主,虽不是亲生的,但也比她们的出身要好。

自命不凡也成了作茧自缚的一大缘由。

天色渐晚,长庆殿里觥筹交错。

赵宜宁一边应付着亲贵们敬酒,一边看了看殿里,元昭仪被禁足,今日不见她,但是元诚依然在席间。


“这是殿下们的新师傅。”

不知哪个奴才说了一声,大家一起看了过去。

赵宜宁也跟着抬眸,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年轻男子,是个熟人。

衣服还是荼白色,只是花纹与昨日见的不同,昨日是银竹,今日是墨松。

十二扯了扯赵宜宁的衣袖,“九姐姐,是昨天那个哥哥。”

“你们见过吗?那是我表兄,想必九妹妹有所耳闻。”旁边的赵宜欢接话。

赵宜宁收回目光,沉默不语。

赵宜欢对赵宜宁笑了笑,“别看兄长比你我大不了多少,他随伯父征战多年,立下战功无数,骑射和兵法都是一等一的好,父皇才会让他来教咱们几天,既是师傅,也是榜样。”

赵宜宁还是置若罔闻,与小十二重开了一轮。

射箭没有她们这些公主的事,元诚也没有过来,赵宜宁只听得他和皇子们交代了几句,便开始了他的差事。

不知过了多久,广场上传来皇子们的齐声赞叹:“好箭法!”

赵宜宁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见元诚在给皇子们演示箭法,那箭如今已稳稳的扎在靶心里,且是靶心正中。

周围叽叽喳喳的甚是吵闹,赵宜宁与十二去了长廊里,这儿清静。

过了一阵,有个人影挡住了阳光,赵宜宁略微抬眸,瞧见了衣摆上的墨松,便知道来的是谁。

十二笑了笑,“现在是该叫你元哥哥呢,还是师傅呢?”

“公主金枝玉叶,自然是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元诚也是一笑,看向赵宜宁,拱手,“九公主,昨日聚散匆匆,没来得及告诉九公主,臣姓元,单名一个诚字,家父是镇国将军元浑,而元淑妃娘娘是臣的姑母。”

赵宜宁看向他,客气地说:“少将军威名远播,我知道的,何须倚仗他人名号引荐自己。”

元诚的名声的确很响,和裴怀瑾不相上下。裴怀谨是少年英才,而元诚则是少年英雄,他们俩一文一武,都深得他父皇喜欢。

元诚不如裴怀谨,也仅仅是家世差了些,不比得裴怀瑾的母亲是长公主,父亲是公爵。元家只算得上是裴家的下属而已。

“听闻九公主不仅在宫里为人和善,在外还乐于替百姓做主,真是兰心蕙质。”

“少将军也知道了吗?”赵宜宁颦眉。

“陛下在今日早朝上夸赞了公主,满朝文武还有谁人不知公主在临州为民做主的事。”

赵宜宁言:“不是什么大事,其实用不着宣扬。”

先前课考的时候,她不会胡编乱造,就以在临州的见闻写了篇策论,大致意思是大启对外威震四方固然重要,对内也需施行仁政,不能因为一人遇刺,就把满城百姓当刺客,宁肯错杀三千也不能放过一个,非大国胸怀。

她本来只是想应付课考,她的文笔在兄弟姊妹里不算出挑,会被埋没,课考过了也就过了,没想过临州知府会来述职,且为了奉承她父皇将事情夸大,更没想到她父皇也会帮着宣扬……

这件事恰恰不宜宣扬。

她本意是想说居庙堂之高者应该对万民存仁爱之心,可就怕有人会觉得她在针对他。

她这不是平白无故地得罪了人吗?

元诚压低了声音道:“公主请恕臣多嘴,臣也是关心公主,以如今朝中的局势,能让陛下高兴的事,未必能让别人高兴。”元诚言道,“我来之前听说,丞相大人刚贬了临州知府去做县丞。”

赵宜宁心里“咯噔”了一下。

临州知府御下不严,是该罚,可这个惩罚来得既狠又快。

果然啊,不仅谁都知道她惹顾峥不高兴了,顾峥还实打实地给官员们上了一课,看今后谁还敢逆他的意,哪怕奉承公主这样的小事也不行。

赵宜宁无奈地摇了摇头,先有主动解除与裴家的婚约,促成裴元联姻分他的兵权;后有在临江府替百姓做主,阻拦他抓刺客,再用策论抨击他小题大做,草菅人命……

她要是顾峥,心里能安逸?

元诚叹了口气,“公主往后得多加小心,相爷不好招惹,朝中从前还有敢与他唱反调的言官,可后来他们都消失了,如今朝中没有一个人敢说顾相半点不是。”

赵宜宁沉下心来,故作担忧,顺着元诚的话问:“那怎么办?”

“公主有陛下和贵妃娘娘庇护,顾相自然不敢拿公主如何。”

赵宜宁点点头,“你说得有理。”

“公主不妨回去告诉贵妃娘娘,贵妃娘娘自有主意护公主周全。”

“多谢少将军提醒。”赵宜宁客气道。

下午,赵宜宁回到昭华宫的时候,佩如正在给她母妃禀报什么事。

萧贵妃见赵宜宁回来,招手示意佩如退下。

赵宜宁看得出,她母妃依旧愁容满面。

待她进来坐下,萧贵妃问道:“宁儿,听说尚学殿那边来了个新师傅?”

“那人母妃知道,是元家的少将军元诚。”

萧贵妃换作笑颜,缓缓问她:“宁儿,你……瞧着他怎么样?”

“他武功很好,箭法精妙,是可以给皇兄皇弟们当师傅。”

“仅此而已?”

赵宜宁点了下头,“仅此而已,母妃以为呢?”

萧贵妃似有所思量,又言:“你父皇今日在朝堂上夸了你,刚才又送了好些赏赐来,在你寝宫里,去瞧瞧吧。”

赵宜宁应了一声,欠身告退。

赵宜宁走后,萧贵妃脸上的笑容散了去,吩咐宫女关上殿门,只留下珮心说话。

“你瞧宁儿的模样,像是喜欢元家那小子吗?”

“公主仿佛就像个小孩子,不懂情爱,依奴婢看,公主对元家公子也不过是客气,连朋友都称不上。”

“元家存的什么心思,本宫何尝不知,放在从前本宫不会顺了元家的意,可如今……”

“可那知府宣扬临州的事,好比公开告诉群臣公主与顾相唱反调。”佩如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如今朝中能让顾相给三分薄面的唯有裴元两家,可本宫依然不信元家会安什么好心。”萧贵妃蹙紧了眉。“既然宁儿也不喜欢元诚,本宫还得另替宁儿寻个稳妥的去处。”


“五姐姐大婚在即,元娘娘不仅要操持婚仪,还要照顾八皇兄和十五皇弟,实在辛苦。”赵宜宁不紧不慢地道,“昭华宫也很宽敞,往后六姐姐随我住在昭华宫,也好让元娘娘清闲些。”

元淑妃扬唇一笑,“这些话,是贵妃娘娘教你说的?”

“你既想知道,为何不来问本宫?”

声音传来,赵宜宁抬头一望,她母妃也来了,坐在步撵上朝这边过来。

清秋跟在她母妃身边,想必已经把她的话告诉了她母妃。

她派清秋去拦着那宫女,顺便告诉她母妃一声,倘若元淑妃得知消息前来寻人,或者派人来追,让她母妃一定要向她父皇进言,以体谅元淑妃事多为由,将赵宜静接到昭华宫,由她们母女照料。

元淑妃回头,欠身行礼:“贵妃娘娘。”

“先前你扣着六公主,不许她出门见人,本宫没同你计较,如今你竟兴师动众地在这儿为难本宫的女儿,是觉得本宫近来默许宁儿和你侄儿走得近,给你脸了?!”

“嫔妾不敢。”

萧贵妃坐在步撵上,居高临下,睥睨着元淑妃,“本宫说过,谁动本宫的宁儿,本宫便要谁不得好死,怎么,前两次没能得偿所愿,今日还想试试?”

元淑妃满脸不悦,却也不敢把头抬得太高,只漠然道:“娘娘再得陛下欢心,也不该越俎代庖,六公主和从前的刘美人一直是由嫔妾照顾……”

“陛下已经下旨将六公主接到昭华宫安置,由本宫照顾。”萧贵妃淡淡道,“一切都是为了让妹妹轻松些,可见得陛下欢心的何止本宫,妹妹不也一样?”

元淑妃皱紧了眉头,倏尔抬眸看向贵妃,“即便如此,娘娘照顾得了她一时,也照顾不了她今后,六公主前往北袁已成定局,北袁那边派了使臣过来商议此事,顺便祝贺欢儿的大婚。”

贵妃神色淡漠,招手让太监抬了步撵来,唤赵宜宁:“宁儿,跟母妃回去,大晚上的少见这些人,晦气!”

“是。”赵宜宁坐上步撵,随她母妃一起回昭华宫。

走远了些,贵妃回头看看,轻责赵宜宁道:“宁儿你今日的胆子也忒大,单枪匹马地和元淑妃抢人,她平日不敢把你怎样,可赵宜静手里有她的把柄,她定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拦着赵宜静。”

她娘皱了皱眉,“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你怎瞒着母妃去与她这般过招!”

“我看阿娘最近郁郁寡欢,不想拿别的事让阿娘操心。”赵宜宁垂眸笑笑,“不过女儿还是嫩了些,最后还得靠阿娘出手。”

“真是女儿大了,主意也多,倘若方才元氏要与你鱼死网破,碰着你伤着你,阿娘不心疼?”萧贵妃瞥了瞥她,叹了口气,“接回赵宜静也好,有些事也只有她能让本宫弄个明白。”

回到昭华宫,萧贵妃原本想跟着赵宜宁一块儿去见赵宜静,但赵宜宁知道赵宜静胆子小,素来很怕她母妃。赵宜静刚从元妃手里逃出来,又被她母妃吓破了胆也不好。

赵宜宁说服母妃回去休息,由她去问赵宜静。

宫人将昭华宫西偏殿收拾出来给赵宜静住。夜阑人静,赵宜宁和赵宜静对坐在桌旁。

她们姐妹十多年,却还是第一次面对面说话。

从前赵宜静跟在元淑妃母女后面,见到昭华宫的人要么回避,要么擦肩而过只当不认识,姐妹也好比路人。

赵宜静一时还没平复心绪,紧捧着茶盏,神色相当局促。


赵宜宁笑言:“那正好,前些日子我也染了风寒,太医给我配了几样丸药药效不错,我那儿还有,六姐姐随我去拿吧。”

赵宜静点点头,正要往前迈一步,却被那女官喊住:“六公主,不可!”

女官还朝宫女使了个眼色,想让她回去搬救兵,找元淑妃来镇场子。

赵宜宁也看了清秋一眼,让清秋悄悄跟着那宫婢去,而后脸色一沉,故作不悦:“你们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害我六姐姐?”

赵宜宁又看向元诚,皱眉,“少将军,我不过想和六姐姐说说话而已,你还在这儿呢,淑妃娘娘的人就如此阻拦,岂不是不把你放眼里?”

元诚如今最怕惹赵宜宁不高兴,听见这话立马站了出来,对女官肃然道:“九公主想与六公主小聚有何不妥,你们何故阻拦?”

“公子,这是淑妃娘娘的吩咐。”

“住口!我不信姑母会如此不近人情。”元诚呵斥。

赵宜宁拉过赵宜静站到自己身边,对元诚笑了笑,“少将军,我先和六姐姐回寝宫去,元娘娘若问起来,就有劳少将军替晋嘉解释,感激不尽。”

元诚欣然,“公主放心,臣会替公主向姑母说,想必姑母不会介意。”他又对赵宜静说,“不过还望六公主谨言慎行,莫要辜负臣的一番好意。”

赵宜静沉着眼点点头。

女官又急又无奈,“公子……”

“多谢少将军。”

赵宜宁说完带着赵宜静离开。

离开他们的视线后,赵宜宁带着赵宜静走得飞快。

她已经派清秋去拖住那个报信的宫女,要不是有元诚在,她未必能从女官手里把人抢走。

还好她留了这一手,若非为了救赵宜静脱困,她哪儿有心思和元诚说话。

赵宜静走着走着,忽然哭了起来,像是积压已久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

赵宜静啜泣得厉害。

赵宜宁劝道:“六姐姐先别哭,这儿还不是说话的地方,元淑妃的人恐怕会追上来。”

赵宜静抹了抹眼泪,点点头,跟着赵宜宁一路小跑,跑进了宫墙内。

江尧早已带着两个侍卫等候在此处,见二位公主出来,拱手:“九公主,六公主。”

赵宜宁把赵宜静交给江尧,“江尧哥哥,你快送六姐姐去我寝宫,抄近路。”

她对赵宜静说:“六姐姐,你跟着他们走,我留下来拖住元淑妃的人,等到了昭华宫你就安全了,元淑妃再豪横也不敢闯我母妃的寝宫抢人。”

“九妹妹你自己小心。”赵宜静握着她的手嘱咐。

赵宜宁点了下头,“我知道。”

赵宜宁送走他们,挑了一条稍远的路回昭华宫。

明月高悬,照尽芸芸众生,却照不亮宫墙里这些阴暗的角落。

赵宜宁故意放缓脚步,等一路上向她行礼的宫人们去禀报了元淑妃,元淑妃的人就会找来。

果不其然,路程刚刚过半,她身后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赵宜宁止步回头,看见元淑妃来了,还带着好些宫人太监,提着宫灯,来势汹汹。

她若没有提早准备,声东击西,她可能护不住赵宜静。

对元淑妃而言,先和她撕破脸抢了人,事后再去向她父皇请罪也不是难事。

小事上元家现在不敢得罪她,但赵宜静知道的东西太多,元淑妃不会轻易放人。

元淑妃走近了道:“九公主,听闻你带走了六公主,她人呢?”

“我不过请六姐去聊两句,娘娘至于这么着急?”

元淑妃左右瞧了瞧,宫道里竟只有赵宜宁一个人,她神色上添了几分不安,“六公主呢,不是说她与九公主你在一块儿?时候不早了,本宫要带她回辰熙宫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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