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瑜沈怀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归来:重生后她只想虐渣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简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眷这边发生的事暂且没有传出去,侯府老太太与各府老夫人聊得十分开怀,言语之中多的是对老太太的奉承,老太太极为受用,那张刻薄的面孔因此都柔和了不少。“老夫人如今就等着享福便是,子媳孝顺,孙子孙女亦是人中龙凤。”承宣伯府的冯老夫人笑着开口,“若是再添重孙,老夫人便能享三世同堂之乐…”停了停,她问:“府中大郎可弱冠了?”薛氏收敛了几分笑,摇头:“还没。”冯老夫人又继续问:“可定下亲事了?”薛氏笑着摇了摇头,眼里多了丝不屑,冯老夫人是什么意思她还能不明白?不过是个伯爵也妄想与侯府攀上关系。大郎如此优秀,便是尚公主也不过分!冯老夫人好似没瞧见薛氏的爱答不理,继续说道:“老身有个孙女,再过几月便要及笄了,待会儿开席时老夫人定要好生见见,虽说不如...
《嫡女归来:重生后她只想虐渣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女眷这边发生的事暂且没有传出去,侯府老太太与各府老夫人聊得十分开怀,言语之中多的是对老太太的奉承,老太太极为受用,那张刻薄的面孔因此都柔和了不少。
“老夫人如今就等着享福便是,子媳孝顺,孙子孙女亦是人中龙凤。”承宣伯府的冯老夫人笑着开口,“若是再添重孙,老夫人便能享三世同堂之乐…”
停了停,她问:“府中大郎可弱冠了?”
薛氏收敛了几分笑,摇头:“还没。”
冯老夫人又继续问:“可定下亲事了?”
薛氏笑着摇了摇头,眼里多了丝不屑,冯老夫人是什么意思她还能不明白?不过是个伯爵也妄想与侯府攀上关系。
大郎如此优秀,便是尚公主也不过分!
冯老夫人好似没瞧见薛氏的爱答不理,继续说道:“老身有个孙女,再过几月便要及笄了,待会儿开席时老夫人定要好生见见,虽说不如老夫人的两个孙女那般蕙质兰心,却是自小养在老身膝下的,不是老身自夸,也是担得上温婉可人的。”
薛氏瞧不上承宣伯府,听到冯老夫人的话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只挂着淡淡的笑意,也不作答,屋内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惜宁那丫头我也许久不见了,你呀,将她看得紧得很。”东平王府老夫人开口打破了冯老夫人的尴尬,“你亲自教养的小丫头,舍得放手?若那丫头是我孙女,我恐是舍不得的。那丫头那般出色,你又何须这般急切,有的人老眼昏花是分不清珍珠与鱼目的。”
冯老夫人轻叹口气,“不舍得也得舍得。”
承宣伯府内里复杂,这些年若不是她一直护着那孩子,怕是早被二房夫妇俩霍霍了,眼瞧着自己身子骨越来越不爽利了,她得趁自己不省人事前替那孩子寻个好人家。
她瞧上的不是侯府的权势地位,而是武安侯这么多年始终信守当初的诺言,后宅不曾有妾室通房,这么多年一直深爱着侯夫人,做父亲的尚且如此,那教养出来的儿子必定不会差到哪里去,且侯府大郎她是见过的,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为人处世方面更是颇受夸赞。
承宣伯府的情况,东平王府老夫人有几分了解,惜宁那丫头她见过几次,倒是入她的眼,可东平王府……罢了,莫让那丫头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火坑吧。
薛氏总觉得东平王府老太太说的话有些不中听,可到底哪里不中听她又说不上来,正巧这时有婢女急匆匆地跑到她跟前,贴在她耳边说孟氏那边出了点岔子,请她先领着诸位老夫人和贵妇人们去席面上。
出岔子?
怕不是出岔子,是不想过多操劳,便将这赔笑脸的活推给她!!不就是仗着华儿宠着她,且瞧着吧,在华儿心中,到底还是她这个母亲重要!
即便心中有再多的怨怼,为了侯府的脸面,为了自己儿子,薛氏还是扬着笑脸招呼诸位老夫人一同前往席面上。
顾景舟走了有半个时辰,侯府另一辆马车又停在了长公主府外。
顾景舟回府后便去寻孟氏,他不相信这么多年侯府的开支全是由阿娘变卖嫁妆支撑着的,他虽不了解府中开销,也是能算一算的,侯府的铺子庄子每年都会盈利,这些银钱于侯府的开支绝对是够的。
想来是阿娘过惯了骄奢的日子,平日里拿嫁妆出去置换些时兴的首饰衣裳。
对,定是这样没错。
孟氏没在府中,顾景舟扑了个空,正欲离开时与顾琇莹险些撞上。
“大哥,你怎的魂不守舍,我在后头都喊你好几声了。”顾琇莹不满地噘嘴:“我要不退后些,大哥你都要撞到我了。”
“大哥向你赔罪。”顾景舟说道:“你可知阿娘去了何处?”
顾琇莹摇摇头,“阿娘不在院子里吗?”见顾景舟脸色不对,顿了顿她往顾景舟那边靠了靠,小声说道:“昨夜我在院子里就听见阿爹与阿娘为那六千两争吵,阿爹责备阿娘昨日未将六千两送去长公主府,不然那些诋毁侯府的传言也不会传出去…阿娘脾性大的将阿爹撵去了书房。”
“我本想着一早便来劝劝阿娘,可昨夜实在是担心得睡不着,便起得晚了些。”
顾景舟见顾琇莹一脸倦容,心疼地道:“既没睡好便回去再睡会儿,阿娘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顾琇莹乖巧地点了点头,临走前又靠在顾景舟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孟氏回刚踏入院钱嬷嬷便已告知她顾景舟已在芳华院等她许久,从进来时脸色就很难看,连他平日里喜爱的热茶也没动一口。
右眼皮跳了跳,孟氏总觉心中难安。
“大郎,这是怎的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屋子里只有母子俩人,钱嬷嬷和凝香孟氏没让她们进来。
顾景舟问:“阿娘一大早去哪儿了?”
孟氏:“自是将六千两送到长公主府。”
顾景舟又问:“那六千两是从公中拿的还是阿娘变卖嫁妆凑的亦或者是去找祖母要的?”
孟氏扶着身后的案几才稳住身子,却依旧佯装镇定:“阿娘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阿娘是不明白还是不愿承认?”顾景舟站起身目光紧逼,“侯府有铺子有庄子有田产,这么多年经营怎会拿不出六千两来,阿娘竟逼着祖母拿银钱出来,她身居后宅的老妪平日里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才存下些安心钱,您怎能如此过分!!”
“还有,您只顾着自己爱美享乐,变卖嫁妆去买时兴的首饰衣裳却让人瞧见,侯府本就处在风口浪尖上,您就不能等一等,难不成真要侯府毁在您手上?”
她为着侯府殚精竭虑,为着几个孩子掏心掏肺倾尽所有,却被这样怀疑质问,竟说她变卖嫁妆是为了自己?!
孟氏捂着绞痛的胸口,泫然泪下,“大郎,你就是这样想阿娘的?”
顾景舟微微动容,语气却依旧冷硬:“您可以买衣裳首饰,可不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更不该去逼迫祖母一个老人家。昨日儿子便与您说将六千两交给儿子,儿子会送去长公主府,您不愿说六千两放在儿子手中太过显眼。您觉得儿子是贪图这六千两的人嘛,若昨日您将这六千两交给儿子,外头便不会出现对侯府的诋毁之言!”
孟氏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言辞犀利地将矛头对准她这个亲娘,又想到在老太太那边受到的委屈,情绪忍不住爆发,冲着顾景舟吼道:“滚,你给我滚!”
钱嬷嬷是孟氏身边的陪嫁嬷嬷,顾瑜出生后除却奶嬷嬷外便是她照料的多,当年得知顾瑜走丢,她比孟氏还要伤心,得知顾瑜被找到后,她主动跟孟氏提出来接她回府。
原想着不管娘子被教养成何等模样,她亦能趁着赶回上京的途中好好教教娘子侯府的规矩,倒是没想到,娘子被那家人教养的知书达礼娴静大方。
那满腹委屈的婢女就站在顾瑜身后,时不时瞥一眼布菜的钱嬷嬷。
方才她端着娘子的早饭上来,钱嬷嬷只说了句‘伺候的晚了’,便不由分说地将她手中的饭菜抢了去。
她可是在娘子入沈家便一直在娘子身边伺候的,这么多年娘子都不曾开罪过她,更何况昨夜若不是被侯府来的那俩姊姊拉住非要让她吃酒,她也不会起的晚了。
“娘子,眼瞧着快到侯府,老奴多句嘴您莫怪罪。”
昨夜娘子身边的婢女被拉去吃酒,钱嬷嬷是晓得的,且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钱嬷嬷也算摸透了那婢女的性格。
心直口快,忠心不二,但并无防人之心!
顾瑜喝了口白粥便没胃口,放下碗道:“嬷嬷只管说便是,阿瑜初回侯府,虽一路上嬷嬷教了阿瑜不少规矩,但到底心中还是紧张无措的。”
“侯府到底是高门大户,虽不像其他府邸后院里一堆腌臜事,但也不能过于纯善……”说到此处,钱嬷嬷扫了眼站在顾瑜身后的婢女并未继续再说,她想娘子聪慧应当是明白的。
“娘子用饭吧。”
钱嬷嬷走后,站在顾瑜身后的婢子再也忍不住了,将昨夜两个姊姊拉着她去吃酒以及方才钱嬷嬷斥责她伺候晚了的事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告知顾瑜。
顾瑜总算明白,前世钱嬷嬷明明呵斥过,要将她屋子里闯入歹人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后来还是被顾琇莹知晓并加以利用,问题定是出在那两个婢子身上。
兰香是顾瑜从沈府带出来的,亦是幼时阿兄见她太过寡言少语,专程寻给她作伴的。
临走前一夜,阿兄与她聊了许久,亦允许她喝了一壶惦记许久的桂花酿。
阿兄酿的桂花酿清甜可口,一口酒下去,唇齿间满是桂花的清香。
阿兄嘱咐,若是在侯府受了委屈,写信给阿兄,阿兄便是豁出这条命也要将你接回家,桂花酿管够!
可是前世她回侯府后为了那薄情寡性的至亲、为了那不择手段、唯利是图的所谓挚爱,渐渐的便断了与苏州那边的联系。
就连兰香,也因护她而被顾琇莹打死!
看着在自己怀中断了气的兰香,顾瑜伤心之余竟有几分庆幸,还好早早的便没了心肝与阿兄断了联系,否则以萧璟泽与顾琇莹的残忍,必定会对阿兄不利。
“娘子,我们回苏州吧……”
兰香的抽泣将顾瑜的思绪拉回现实,她用帕子擦了擦兰香面上的泪痕,心中暗暗发誓,定要护好这个单纯的小丫头,笑着轻声安抚:“钱嬷嬷不是坏人,她一路上都在教你如何行事,侯府不比沈家,处处是规矩,处处是算计,稍有差池便会受到责罚,”
“可钱嬷嬷不是说,侯爷与侯夫人伉俪情深,后宅并无妾室通房,几位郎君亦是感情深厚,比之沈家后宅安宁的很……”
若非有过前世经历,顾瑜也被这样的假象给蒙蔽了,实则内里肮脏的令人作呕!
顾瑜猜测的不错,孟氏第二日一早便出了门。
昨夜侯爷宿在书房,这是二人成婚这么多年以来,侯爷除却公务缠身,第一次不在芳华院过夜。
先开始孟氏是受不了的,她哭得肝肠寸断一度以为侯爷对自己变了心,嬷嬷还让她去给丞相夫人一封书信,让她帮忙盯着些侯爷。
孟氏险些动摇。
直到凝香带回消息,外头流言四起,也不知是谁将上巳节席面的事传了出去,大街小巷之人皆在议论,侯府根本不像表面上瞧着的那般和睦幸福,内里复杂又凉薄,区别对待府中子嗣,乡下回来的被常年养在侯府的任意欺凌还不能反抗,府中人视若无睹,在上巳节当日乡下回来的嫡女竟被常年养在府中的嫡女推下池塘,若不是沈世子仗义执言,恐会不了了之,因此沈世子还被侯府三郎打得昏迷不醒…
双胎姊妹却这般偏颇,即便养在乡下那个常年不在身边,可到底是从侯夫人肚子里出来的,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莫说是寻常百姓便是高门大户里子嗣众多也不会如此行径。
事情传出后,更有甚者猜测,侯爷对侯夫人根本没有想象中的情深义重,那顾瑜怕是侯爷养在外头生的,也只有这样的猜测才符合侯府众人的做法。
听完凝香所诉,孟氏险些将内室里的物件尽数砸烂,钱嬷嬷在一旁劝说无用便由着主母发泄,或许主母会因此自我反省,于瑜娘子于主母自己都有好处。
孟氏是被凝香拦下的,她不顾自己被碎片划伤的疼痛,接住孟氏扔下的价值连城的花瓶,“主母,您莫要冲动,眼下筹集六千两挽回侯府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侯府名声受损,她的孩子们便会受到影响,大郎的仕途,二郎的学业,三郎的未来还有姲姲的婚事…冷静下来的孟氏将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若是她听侯爷与大郎的话早些将六千两送去长公主府,沈怀瑾或许也不会狗急跳墙。
六千两送去后,沈怀瑾若还不要脸面的胡搅蛮缠,她有的是礼进宫求太后做主。
“明日你去我私库里寻些值钱玩意,拿出去卖个好价钱。”孟氏看了眼一直不曾开口的钱嬷嬷,心里寒了不少,“嬷嬷,将私库钥匙交给凝香。”
心里紧了紧,钱嬷嬷劝道:“您私库里的嫁妆所剩无几,万不能再动,您不如与侯爷开诚布公地坦白,侯爷定有法子的。”
“钱嬷嬷,你只是个奴才!”
孟氏的话将钱嬷嬷推入冰窖,冷得她四肢百骸都不由颤抖起来,抖抖索索地从怀中掏出私库钥匙,恭恭敬敬地放到孟氏手中。
翌日,孟氏还是不放心,便一早领着凝香出了府前往玉碎轩,上京有名的当铺。
马车与玉碎轩隔了两个巷子,孟氏自然不会出面,她在上京算得上出名,万不能让人瞧见,否则又会引起轩然大、波。
千防万防,到底还是没防住,一声‘侯夫人’将孟氏吓破了胆,脸色惨白。
顾瑜还不晓得席面上被沈世子搅得鸡飞狗跳,此时的她正跪在客厅内,孟氏白着一张脸捂着胸口,顾琇莹在一旁端茶倒水好不勤快。
勤快的孟姝蓉觉得顾琇莹太过刻意,一如幼时刚到侯府时的模样,像极了多年顾华想要求娶妹妹时的谄媚做作。
眉头皱得紧紧的,这么多年过去,顾琇莹的眉眼竟越发像顾华了,哪里有表妹的孩子会这么像表哥的?
疑虑的种子在孟姝蓉心中悄然埋下,只现下不是思虑这个的时候,她看了看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的外甥女,瘦弱的身影看着就让人心疼,这么多年在外面得受多少苦。
“快些起来。”孟姝蓉将顾瑜扶起来,拍了拍她的手背,“不怕,姨母不会让你受委屈。”
只匆匆地瞥了一眼,顾瑜便收回视线。
孟姝蓉是丞相夫人,她与孟氏虽是姊妹,关系却不好,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的境界,所以前世顾瑜并没有与这个姨母有过多接触,其一是孟氏严令禁止,其二便是丞相是睿王向前一步的一大绊脚石。
对姨母并不了解,顾瑜选择静观其变。
“如今这里没有外人,方才阿瑜也亲口说了,是顾琇莹将她推下池塘的。”孟姝蓉看都没看脸色巨变的顾琇莹,只盯着自己的妹妹,“你打算怎么处理?”
孟氏捂着胸口咳了声,“我心中有数,不劳姊姊挂心。”
“你自然是有数的。”孟姝蓉毫不客气地说:“一个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一个是顾华随意从外头带进来的,你若当真有数,就不会宁愿伤阿瑜的心也要让顾琇莹顶着侯府血脉的身份留在侯府!”
“你与我说,今日之事阿瑜是同意了的,她不同意又能如何?她敢不同意?孰亲孰疏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分不清!今日她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阿瑜推下池塘,那明日她便敢当着你的面给阿瑜下毒…”
“姲姲不会,她性子软弱得很。”孟氏打断孟姝蓉的话,她吃了药胸口闷堵好了不少,说话的气力依旧有些虚,“今日之事定是顾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姲姲惯会胡思乱想,她若不主动招惹,姲姲又怎会…”
若不是怕自己一巴掌将孟姝妤打死,孟姝蓉真想狠狠给她一耳光,将这个是非不分的糊涂东西打醒。
到底还是年幼时将她惯坏了,让她少了明辨是非的能力。
不想听她继续胡言乱语,孟姝蓉冷呵:“闭上你的臭嘴,当初真不该听阿爹的话,我就该直接将阿瑜领回丞相府。”
听了这话,孟氏像炸了毛的狮子,拍桌而起,“顾瑜是我的女儿,哪怕我对她再苛刻也没有你这个姨母说话的份,更遑论我与你们早已断绝关系,就更轮不到丞相夫人在此指手画脚。”
“想来席面丞相夫人也没心情去了,嬷嬷,送丞相夫人出去。”
钱嬷嬷想开口劝,便见姝蓉娘子冲她摇了摇头。
孟姝蓉走前抱了抱顾瑜,小声地跟她说:“若有委屈,尽管来找姨母。”
姨母的怀抱又香又暖,暖得顾瑜眼眶都有些湿意。
阿娘病故后许久没人这样抱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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