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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总他死活不肯离婚沈南意盛祁年 番外

羽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复诚医院。路上堵车,沈南意比往日迟了半小时才到医院。大概早上酸奶喝多的缘故,她刚进电梯门就开始闹肚子,到了贵宾楼层便一头撞入距离最近的公共洗手间。解决完,忽闻外面传来议论的声音。“盛太太今天怎么没来?该不会不愿意继续伺候盛总,跑路了吧?”“盛太太,那个女人也配?谁不知道她是趁盛总昏迷时耍手段领的证。”“听说盛总是那个女人从妹妹手中抢过来的,命硬克夫,还没过门就让盛总倒了大霉。”“哎,你们知道吗......听说那个女人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勾搭导师,被对方老婆发现,才不能继续当医生。”“啧啧,真不要脸。”......在医院,议论病患和家属是大忌。这帮平日对沈南意毕恭毕敬的护士,私底下竟如此嘴贱猖狂。换作以前她会一笑而过,如今却更乐意顶着盛太...

主角:沈南意盛祁年   更新:2024-11-13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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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意盛祁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盛总他死活不肯离婚沈南意盛祁年 番外》,由网络作家“羽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诚医院。路上堵车,沈南意比往日迟了半小时才到医院。大概早上酸奶喝多的缘故,她刚进电梯门就开始闹肚子,到了贵宾楼层便一头撞入距离最近的公共洗手间。解决完,忽闻外面传来议论的声音。“盛太太今天怎么没来?该不会不愿意继续伺候盛总,跑路了吧?”“盛太太,那个女人也配?谁不知道她是趁盛总昏迷时耍手段领的证。”“听说盛总是那个女人从妹妹手中抢过来的,命硬克夫,还没过门就让盛总倒了大霉。”“哎,你们知道吗......听说那个女人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勾搭导师,被对方老婆发现,才不能继续当医生。”“啧啧,真不要脸。”......在医院,议论病患和家属是大忌。这帮平日对沈南意毕恭毕敬的护士,私底下竟如此嘴贱猖狂。换作以前她会一笑而过,如今却更乐意顶着盛太...

《盛总他死活不肯离婚沈南意盛祁年 番外》精彩片段

复诚医院。
路上堵车,沈南意比往日迟了半小时才到医院。大概早上酸奶喝多的缘故,她刚进电梯门就开始闹肚子,到了贵宾楼层便一头撞入距离最近的公共洗手间。
解决完,忽闻外面传来议论的声音。
“盛太太今天怎么没来?该不会不愿意继续伺候盛总,跑路了吧?”
“盛太太,那个女人也配?谁不知道她是趁盛总昏迷时耍手段领的证。”
“听说盛总是那个女人从妹妹手中抢过来的,命硬克夫,还没过门就让盛总倒了大霉。”
“哎,你们知道吗......听说那个女人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勾搭导师,被对方老婆发现,才不能继续当医生。”
“啧啧,真不要脸。”
......
在医院,议论病患和家属是大忌。
这帮平日对沈南意毕恭毕敬的护士,私底下竟如此嘴贱猖狂。换作以前她会一笑而过,如今却更乐意顶着盛太太的光环,教训这些在后背嚼舌根的小贱人。
沈南意整理好衣服,一脚踹开间隔的门。
“砰”的一声,吓坏了一众长舌妇。
“命硬又不要脸的女人,说的是我吗?”沈南意的声音掷地有声,脸上噙了一抹浅笑,给人阴恻恻的感觉。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站在边上的小护士吓得脸色铁青,哆嗦了一句:“盛......盛太太,您怎么在这里?”
正常来说,贵宾病房的家属身份尊贵,不会使用公共洗手间。沈南意今天要不是出了点小意外,也不知道这帮人是如此的明目张胆。
“我不在这里,又怎能听到各位对我的真实评价?”沈南意踩着高跟鞋上前,挤开刚骂声最大的护士走到洗手盘前洗手
哗哗的水声,把气氛拉到尴尬的最高点。
名声再狼藉,沈南意也是盛家的少奶奶。既然这帮长舌妇不懂做人,她勉为其难教她们好了。
“盛太太,是误......误会!”小护士战战兢兢说道。
“对,误会!”其余人纷纷附和。
站在最后面的护士,小声嘀咕了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声音不大,却恰好让沈南意听到。她立的从来不是小白莲、乖乖豪门媳妇的人设,别人泼她脏水,高低也得烧开了再泼回去。
不过这盆开水,沈南意不屑自己亲手泼回去。
“做人,最可悲的就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沈南意擦干双手,意味深长看了眼后排的护士,随后转身离开洗手间。
半小时后,院长亲自上门道歉。
“盛太太,我已经把在洗手间议论您的那些人找出来。下午,行政部将会正式出具辞退通知书。”
这会儿沈南意正在帮盛祈年,她名义上的丈夫按摩双腿。
过去两年,她雷打不动早上八点过来。小心伺候盛祁年擦身体、按摩,直到九点三十分才回长盛集团。
下午五点三十分再过来,重复一遍早上的事再回盛家。
日复日,从不怠慢。
在所有人的嘴里,沈南意情深义重、不离不弃照顾因车祸成为植物人的丈夫;私底下,这些人打从心底里瞧不起这个声名狼藉的沈家大小姐。
名声又不能当饭吃,沈南意压根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她在乎的,从来只有当盛太太给自己带来的利益。
两年前盛祈年车祸昏迷,长盛集团其他股东对总裁之位虎视眈眈。盛老太年事已高身体不好,将沈南意推上盛太太的位置顶替成为代理总裁,自己则担任幕后的军师。
交换条件是约定期满后,沈南意就能离婚获取一笔可观的赡养费。
再过三天就到约定的期限,届时沈南意要钱有钱、要自由有自由,高光时刻将正式开始。
“林院长,我说过要辞退她们吗?”沈南意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的表情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有空议论病人的私事,证明还是太闲了,不该调去基层多磨练?”
辞退得给补偿金。
基层医院的工作又苦又累工资又低,才要命。
林院长心里咯噔了一下,慌忙改口:“还是盛太太您英明,我马上让行政部出具调职通知书,让她们几个去基层医院多锻炼,学做人。”
这还差不多。
沈南意换了男人的另外一只胳膊继续按摩。
昏迷中的男人,安静得就像睡美男。脸部轮廓有些削瘦,却无损他的盛世美颜。
只可惜是个植物人。
看院长没有离开的意思,沈南意接着提醒:“盛总昏迷前后也差不多两年了吧?看情况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还得麻烦林院长找个时间给奶奶打个电话,汇报情况。”
林院长沉默片刻:“明白,如果没其他事,我先出去。”
刚要离开,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病床上的男人,发现右手中指轻微抖动了一下。
林院长以为自己看错,特意往前两步盯着看。接下来,男人的无名指也抽了一下。
“盛太太,盛......盛总的手指好像有反应。”林院长激动得说话也不利索。
沈南意扭头看了眼,眉头轻蹙:“你看错了,我天天伺候他难道不知道吗?”
当过医生的都知道,这个世间上没有那么多的奇迹,昏迷两年的植物人不是说醒来就能醒来。
话落,男人的眼皮颤了一下,缓缓睁开双眼。
四目相对的那刻,沈南意的脑子“嗡”了声,毛巾从指间滑落。
“盛太太,这......”林院长激动得语无伦次,得用力拍响床头的按铃:“来人,盛总醒了!”

“哟,下午在医院巴结阿年,晚上又赶回来抱老太太的大腿。沈南意,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苏曼青站在那里开始阴阳怪气。
“妈......”一旁的女人扯了扯苏曼青的衣角,示意她别乱说话。
盛老太育有二子一女,苏曼青是盛家二媳妇,也是颜慈的大学同学。
当初与盛祈年相亲的机会,正是苏曼青帮沈薇薇牵的线,只不过后来被沈南意捷足先登罢了。
“对,我每天来回奔波讨好阿年和奶奶忙得很。哪像你,闲着没事只会做亏本生意。”沈南意早看苏曼青不顺眼,专挑她的软肋下手。
去年苏曼青砸重金开了一家美容院,结果被骗,进了一批有问题的美容用品。她的客户大多是圈子里的阔太太,出问题后直接找上盛家。
当时盛景行一家三口正在国外度假,这事儿还是沈南意在盛老太的授权下摆平的。也因为这样事,本就不太好的婆媳关系雪上加霜。
自从那次以后,苏曼青跟沈南意的梁子正式结下了。苏曼青在盛景行耳边吹风,不仅在公司处处针对沈南意,在盛家更是对万般刁难。
然而,谁怕谁?
“沈南意,别以为仗着老太太宠你,就能在盛家蛮横霸道。盛少奶奶的位置是如何得到的,你心知肚明!”苏曼青傲慢又不可一世。
沈南意不以为然道:“不就是盛少奶奶的身份么,有本事你拿回去,让阿年跟我离婚。要是做不到,以后别在我面前哔哔。”
今天本就心情不好,她懒得再跟苏曼青扯皮,扭头就走。
“你,站住!”苏曼青气得血压蹭蹭往上涌,正欲追上前,脚下突然踩空。幸好盛诗雅扶了一把,才不至于摔进池塘里。
“妈,小声点,被奶奶听到不好。”
盛诗雅搀扶苏曼青在一旁的凉亭坐下来,继续劝道:“奶奶这么看重嫂子,知道你们吵架会不高兴。”
“盛家上辈子一定捅了马蜂窝,才娶了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野丫头进门。你瞧她刚才那疯披的样子,跟泼妇有什么区别?”苏曼青气得胸口一起一伏。
盛诗雅苦笑:“可是奶奶喜欢嫂子,大哥也不赞成离婚,我们还是别跟她作对。”
虽然盛老太早已退出幕后,在盛家却依然很有影响力。苏曼青对沈南意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这才是最气人的地方。
“对了,微微下午给我打电话说的事,您怎么看?”盛诗雅再次提起这件事。
思索片刻,苏曼青咬牙切齿说道:“那个泼妇居然把颜慈母女给打了,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个好方法。”
......
卧室。
沈南意刚洗漱出来,便接到法国打过来的电话。那个人没事不轻易联系她,想必......
“喂?”
“南意,资金能不能提前到位?这里出了点意外,计划有可能提前。”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有些急切。
沈南意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犹如晴天霹雳:“不是说好半年后才正式启动吗?”
“DK那边换了新的合伙人。”男人叹了一口气。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沈南意掐了掐人中:“盛祈年不同意离婚,我一时间实在凑不出那么多的钱,能再拖延三个月吗?”
“拖不了多久,要是沈氏的融资谈妥了,我们这两年来的努力就会白费。”男人的语气有些急切。
要不是盛祈年突然醒来,沈南意的计划就不会被打乱。
那个狗男人简直是她的克星!
沈南意气得一拳砸在枕头上,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再想想办法,有消息马上联系你,尽量先拖延时间。”
“好。”男人沉默片刻,提醒说:“你也要当心些,听说盛祈年这人不好对付。”
“没事,我自有分寸。”
挂了线,沈南意掰着手指头开始算数。她手头上能动用的现金不到六千万,即使把手头的基金股票全部卖掉,也远远不够。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
不,沈南意不会轻易放弃!
翌日。
沈南意照常来到病房,还带了一桶亲自熬的鸡汤。她又是按摩,又是斟茶递水,无奈某人并不领情。
“没事少献殷勤,我不吃这套。”盛祈年的视线落在手机屏幕的绿色曲线上,好看的剑眉几乎拧成结。
沈南意继续讨好说:“盛少,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我们不是已经签了协议三个月后离婚,您看能不能高抬贵手先把赡养费转给我,不胜感激......”
“不行。”盛祈年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沈南意吃了瘪,却仍旧不死心:“我可以少算你三百万,就当是利息......最近我急用钱,求您了。”
坐在病床上的男人猛地一抬头,眼底迸出的寒光吓了沈南意一跳。
“别试图挑衅我的耐性,离婚的事我说了算。”盛祈年向来说一不二,再磨下去,恐怕要原地爆炸。
沈南意的表情一点点阴沉下来,倔强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说话。她从没见过如此偏执自负、油盐不进的男人。
她是瞎了眼,才妄想求盛祈年帮忙。
“不行就不行,干嘛这么凶?”沈南意重重放下汤碗,起身就要离开。
下一秒,她的腰间突然多了道力,被身后的男人粗暴一扯身体便往后倒。
“盛祈年,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沈南意被迫以屈辱的姿势枕在男人的大腿上,一动也不能动。
男人的脸一点点的靠近,低沉的嗓音在沈南意的耳边缓缓响起:“我不是奶奶,少在我面前装孙子。你的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
盛祈年总喜欢最平静的语气,说着威胁人的话。
沈南意意识到自己遇对手了,立马换了一张嘴脸:“盛少,我哪敢在您面前装孙子?我......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过,行么?”
“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盛祈年扔下这句话,松开手视线继续回到手机屏幕上。
气氛一度陷入僵局。
沈南意也不敢贸然献殷勤了,默默把鸡汤喝完。她收回昨天的话,这家伙不仅自负、不可一世,还喜怒无常。
她上辈子一定捅了马蜂窝,这辈子才嫁给盛祈年当老婆。
然而,僵持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
约摸半小时后,一群穿着制服的人闯进了病房。
为首的男人亮了亮工作证:“请问你是沈南意吗?”
沈南意慢吞吞从座位上站起来:“没错,请问你是......”
“我是东城区的张警官,现在怀疑你与一桩严重伤人案有关,请配合我回警局接受调查。”

杜成挂了电话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以前就知道沈南意爱折腾,却没想到这次变本加厉,打人者最后成了原告。
“盛总,太太她......”杜成欲言又止。
盛祈年在病床上支了小桌板,又吩咐杜成送来以前的笔记本电脑,正在查看堆积两年的邮件。
“没看到我在工作吗?”
盛景行早在两年前已经谋划把芯创卖掉,如今碰到合适的买家,估计回集团后会着急拉拢其他股东。
下个月的股东大会,估计会有一场大龙凤上演。
盛祈年打算陪那些老古董慢慢玩。
“盛总,对不起......”杜成觉得老板自打醒来以后,性子比从前更冷清,让人更捉摸不透。
对工作是,私生活也是。
盛太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两人的关系至今扑朔迷离,不离婚就这么耗着,并不符合盛总一贯以来的行事作风。
“行,我知道怎么回复宋律师了。”杜成自言自语了一句,病床上的男人突然抬起头。
“那个女人又闯祸?”盛祈年问。
杜成点头:“宋律师刚打电话过来,说太太要起诉沈家二小姐。没有你的同意,宋律师不敢贸然行动。”
盛祈年只觉得啼笑皆非。
那个女人恶人先告状,明明是被告却翻身要当原告。是觉得宋律师很闲,还是认为他的人可以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现在人呢?”盛祈年很快把视线拢回到电脑屏幕上。
“太太从警局离开马上回了老宅,吴妈说她伤了胳膊,整个下午在卧室里待着。”杜成没敢隐瞒。“吴妈还说,太太的胳膊看起来伤得挺严重。”
想起被沈南意警察带走时轻松的表情,盛祈年觉得不太可能。
“出院手续办好了吗?”盛祈年合上笔记本电脑,轻轻揉捏太阳穴。
“办好了,随时可以离开。”
杜成突然想到什么,掏出一只牛皮信封递给盛祈年:“盛总,十分钟前有人把这只信封放在护士站,叮嘱要转交给您。我查过监控,那人戴了口罩没能看清楚容貌。”
盛祈年接过信封打开一看,当场黑脸。
盛家老宅。
盛老太正在书桌前练毛笔字,听闻院子里汽车熄火的声音摘下老花镜:“阿年不是说明天才出院么?”
“我猜大少爷是不愿意跟少奶奶分开,才特意提前出院。”吴妈搭话。
盛老太挑了挑眉梢,瞬间廓然开朗:“阿年这孩子就是嘴硬,吴妈,赶紧给阿年准备滋补的好东西。”
这滋补的好东西,吴妈当然明白是什么东西。
“好,我这就去办。”
“等等......”盛老太快速转动手中的佛珠,眼底突然闪过一抹精明:“少奶奶不是在房间休息吗?那就让少爷喝完再上楼。”
吴妈秒懂:“是的,老夫人。”
安排完这一切,盛老太起身走到院子晒太阳,心情十分愉悦。现在的小年轻动不动就耍脾气、闹离婚。
还得是有了孩子,才能变得成熟。
她果然是个聪明人呢!

慧心大师快速转动手中的佛珠,一脸凝重道:“不,您家孙子已经逢凶化吉。倒是孙媳妇,这两年的命格发生了转变,继续留在您孙子的身边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怎么可能?当初我把两人的八字给您看,不是说天作之合吗?”盛老太的脸色一点点次白下去。
“命格会随着年龄和其他因素而改变,运气也会相继即发生改变。”慧心大师紧皱眉头问到:“您的孙媳妇,这两天是不是频繁受伤?”
盛老太的脸色转为惨白:“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家孙媳妇给孙子炖汤烫伤手,刚才从佛堂那边出来,又摔伤膝盖。”
慧心大师掐指一算:“两人如今相冲相克,还是不要见面为好。否则,你孙子恐怕还会遭劫。”
......
添过香油钱出来,盛老太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直到上车,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沈南意凑过去,试探性问道:“奶奶,您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是没找到慧心大师吗?”
盛老太长叹了口气,一五一十把慧心大师的话复述一遍。
“丫头,我还以为阿年醒来,你的福气就到了,没想到......”
慧心大师的话就像一根长钉子,刺得盛老太胸口发疼。
她是真心喜欢这丫头,希望能与自己的孙子共白首。否则当年也不会在盛祈年昏迷的时候,自作主张替两人领证。
沈南意心里窃喜,安抚一番趁机问到:“奶奶,您是否还记得当年领证的时候,曾对我的许诺?”
“记得。”盛老太点了点头。
车祸后盛祈年的情况很糟糕,医生说可能一辈子就那样。伤心过后盛老太权衡利弊,跟沈南意作出两年之约,尽可能拖延时间。
如果两年之内盛祁年能醒来,那是最理想的;假如不行,盛家家大业大总得另觅继承人,盛老太只能从宗亲里挑选更适合的人接手。
“奶奶,趁我和阿年还没有什么感情,把婚离了也好。”沈南意抓住盛老太的手,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世间上优秀的姑娘比比皆是,您以后再给阿年寻个好人家便是。我可以当您的干孙女,日后在你膝下尽孝道。”
这么一说,盛老太就更难受了。慧心大师的话言犹在耳,她可不想孙子刚醒来,沈南意又遭殃。
“丫头,你是个好孩子,奶奶舍不得你。”盛老太止不住叹气。
“奶奶,您看我今天都伤成怎样了?慧心大师的话自然要听,我马上回去收拾东西搬走。”沈南意生怕盛老太反悔,当机立断提出:“对了,还得通知宋律师拟写离婚协议......”
盛老太再次叹气:“容我再考虑两天。”
医院。
盛祈年醒来后,各项功能指标趋于好转。盛家的亲戚和集团的股东前后来了好几拨人,均被杜成以不方便为借口全部请走。
盛老太早上来了趟医院,却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
这一点,盛祈年倒是意外。
毕竟在他昏迷的两年期间,那个女人早八晚六过来,风雨无阻。
“阿年,奶奶有事要跟你商量。”盛老太闷闷不乐了两天,最终说服自己接受沈南意的提议。
“奶奶,您说。”盛祈年表情寡淡,性子也是冷冷的。
盛老太一辈子雷厉风行,鲜有这般欲言又止的时候。
“阿年,你醒来那天看到的丫头,就是南意......当时你昏迷不醒情况很糟糕,奶奶特意为了给你冲喜于订下这门婚事,证也是真的领了。现在回头想确实不妥,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怎能这么儿戏?我打算帮你处理掉,以后......”
盛祈年的眼底涌起一缕不明的神色:“奶奶,您在我面前无需拐弯抹角。”
盛老太轻咳了一声:“奶奶打算让你们把婚给离了。”
一会儿结婚一会儿离婚,这可不像是盛家老太太的行事风格。
听杜成说,奶奶喜欢那个女人得紧,比亲女儿还要亲。
事出突然必作妖。
“奶奶,这又是为什么?”盛祈年不动声色把眼底的疑虑藏好。
盛老太不太会撒谎,把去灵山求签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她叹了口气说:“你和丫头有缘无分,奶奶其实还挺喜欢她当我的孙媳妇。”
“既然奶奶喜欢,那就继续让她当你的孙媳妇。”盛祈年压了压唇角,表情无波无澜。“回头再找慧心大师寻求破解的方法,他那么厉害,又怎会想不出法子?”
盛老太一拍脑门:“对,奶奶真是老糊涂了,怎么想不出这个法子呢?”
随后,她满脸焦急说:“坏了坏了,宋律师约了南意今天去领离婚证!”

弥月会所包间
桌面上,东倒西歪不少苏打水瓶子。
这是沈南意多年来的习惯,心情不好就爱灌苏打水,喝撑了才消气。
“什么?你撤诉了?”
顾明慧重重砸下酒杯,气急败坏道:“你怎么能轻易放过沈薇薇那个贱|货?不弄死她,对得起你当年受过的委屈?”
那些旧账沈南意一直记着呢,怎么可能忘记?
如今却不是算账的时候。
离婚一事有变,她拿不到赡养费才头等大事。
“慧慧,我现在只想马上离婚拿钱,免得夜长梦多。”沈南意喝了一口苏打水,眼底闪过一抹难色。
盛祈年那只千年老狐狸,真以为她轻易就相信追加赡养费一事?以他的尿性,什么时候刨个坑把她埋了还不知道呢。
钱还是揣在兜里才安全。
“沈薇薇那个蠢货,放出来大有用处。”沈南意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中的苏打水瓶子,突然又问:“如果她成功上位,你觉得这个婚能离吗?”
顾明慧愣了愣马上反应过来,瞳孔震惊:“你疯了吧?谁给你的豹子胆设计盛祈年?他可是盛家大少爷,知道自己被摆一道会轻易放过你么?更别提赡养费!”
“我哪有闲钱收买沈薇薇?她又没脑子,很容易上钩,不值得我花钱。”沈南意太清楚沈薇薇的脾性,为了嫁入豪门想疯了,这种人是最容易被煽动情绪入坑的。
虽然风险大,但以这种方式闹掰是离婚最快捷的方法。
“盛少那么聪明的人,你确定自己能瞒天过海?”顾明慧在圈子里混久了,多少听闻江湖上关于盛祈年的传闻。
年纪轻轻就能坐拥海城首富的位置,并非全靠运气。他的铁腕手段、城府之深,不是她们这种小人物能承受得住。
“慧慧,这件事我决定了。我们谨慎些,盛祈年抓不住把柄。”沈南意为了离婚绞尽脑汁,最后才想出这个计划:“只要沈薇薇进了盛祈年的房间,我掐点进去抓女干。”
“她的生活那么乱,要是真发生点什么把病传给盛祈年,这钱我也拿得不安心。”
顾明慧轻笑:“小坏蛋,没想到你还挺有良心。”
“我求财而已,不要命。”沈南意凑到顾明慧的耳边,黑葡萄似的眼眸亮了起来:“明天晚上,盛祈年的发小会在弥月组局聚会。我想办法钓沈薇薇出来,到时候需要你的配合。”
这事儿虽然风险大,为了亲闺蜜,顾明慧豁出去了。
“行,你告诉我整个计划。”
......
经过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盛祈年的双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只是不能过于操劳罢了。
时景知道以后,嚷嚷着要组局子庆祝。在弥月订了最豪华的包间,把其他兄弟也喊上。
出发前,沈南意刚好从浴室里出来。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老宅留宿,睡的隔壁书房。
沐浴过后,女人一头海藻般的黑发随意搭在双肩,水盈盈的黑眸透着几分慵懒,竟生出几分风情万种。
松垮垮的卡通长袖睡衣之下,是又细又软的腰。
盛祈年是知道的。
沈南意只是看起来瘦,身材却很有料。
“你要出去?”沈南意上下打量盛祈年一番,明知故问。
盛祈年身穿黑色丝绸衬衣,黑色西裤,更显身材挺拔。老天爷追着赏饭吃的男人,就算裹个麻袋也很出众。
盛祈年站在那里,也不说话,一瞬不瞬盯着沈南意看。
“你的身体刚好些,悠着点。”沈南意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盛祈年抽了哪根筋,突然开口:“时景组局,你要一起去吗?”
时家大少爷,沈南意是认识的。一个不缺钱、缺心眼的富二代,在盛祈年昏迷的时候来得最勤。
每次来了,搬个椅子在病床边啃瓜子唠嗑,呱噪得很。
“不熟,懒得应酬。”沈南意拒绝。
没多久,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沈南意撕掉面膜,拨通顾明慧的电话。
“慧慧,鱼儿出没,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鱼饵准备上钩。”
“OK,我十分钟后出发。”
挂了线,沈南意换了套运动服,偷偷摸摸从后门离开。
弥月会所。
沈薇薇是弥月的VIP会员,中午接到短信说抽中免单,于是喊上小姐妹过来玩。
上次栽赃嫁祸沈南意不成反被起诉,沈薇薇在拘留所待了一周才放出来。她可是颜慈捧在掌心呵护的小宝贝,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屈辱?
心情不好,自然要借酒消愁。
“微微,我真替你不值。盛太太的位置本该是你的,怎么能让那个小jian人抢走呢。”韩冰是沈薇薇的高中同学,狗腿子。人长得不怎样,巴结的功夫却了得。
沈薇薇憋了一肚子的气:“盛太太的位置迟早是我的,她算哪根葱?”
“别提晦气的人,继续喝酒。”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裤的年轻男人走过来,往沈薇薇身旁的位置一坐开始推销:“有相中的男人么?胆子大一点,保准能成为你的人。”
弥月虽是高档会所,混进来的人也有三六九等。一句话看似摸不着头脑的话,沈薇薇却知道这个男人想要表达什么。
“滚远点。”沈薇薇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死皮赖脸:“之前在会所卖酒的贝贝母凭子贵上位,有钱人最在乎的是子嗣,有没兴趣试试看?”
“看你这么漂亮,效果不好,一分钱不要。”
“嘻嘻,你懂的。”
沈薇薇智商不高,关键时刻脑袋却没有掉链子。
盛家老太太那么喜欢沈南意,要挤掉不容易。如果沈薇薇能抢先怀上盛少的孩子,那就不一样了。豪门母凭子贵,一个卖酒的女人也能成为陆家的媳妇,凭什么她不行?
她皱着眉,声音压低:“真管用?”
“不管用不收钱!”男人拍胸膛打包票。
沈薇薇接过男人手里的塑料瓶,心里生出疯狂的念头。这个念头一旦滋生,便疯狂扎根疯长,无法控制。
就在刚才,她在停车场碰到时家二少爷。
听他们说组了局子,盛祈年也会来。
想当年,颜慈也是靠这种方式转正。
这么好的机会,沈薇薇怎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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