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荆谢余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谢云荆谢余全文》,由网络作家“代号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谢云荆谢余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代号卍”,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她是一条修炼了百年的锦鲤,恰逢遇上龙族太子飞升,把她连累了。一道天雷,把她劈到了另一个世界。在这里,她是家里四房的女儿,家境很好,可惜,那些人不喜欢女儿。她受苦受累,还不讨好,在预知了快被抄家后,更是被赶出家门。没想到,最终收留她的人,竟然是大房一家,只是这家人也太惨了点。不是断腿,就是心智不全,还有中毒的。她:“看在大家都心地善良的份上,我就帮一帮你们吧!”后来,全家人被流放,四房一路受冻受饿,她却带着养父母一家哐哐吃肉。原父母想把她接回去,哥哥们不愿意了:...
《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谢云荆谢余全文》精彩片段
谢云荆也丢下石锁跑过来,开心的一蹦三丈高,啊啊啊!
谢翀更是差点老泪纵横。
好啊,如今老大的腿好了,他也放心多了。
谢云霆握着顾明舒的手,身形晃了晃,试探着向前,但并不行,因为他差点摔了。
顾明舒紧张扶着他坐下,安慰道,“别急,夫君,今天你都能站起来了,明天肯定就能走了!”
高兴了一会儿,谢云霆已经冷静下来,压着嘴角的笑容,轻轻点头。
他不急!
他觉得自己应该还需要好几天才能走。
他的双腿因为经络不通,肌肉萎缩的厉害,虽然现在有感觉了,可想行走,也得再修养修养。
谢翀见状,思索了一下,决定给他做个拐杖,慢慢练习走路。
只是,时间不多了啊!
他背着手,心中愁苦起来。
如果时间能再多几日就好了,这样老大的腿就能走,老二的身体也能更好些。
谢云荆对于自家大哥能站起来十分开心,他抱起谢瑜就开始转圈圈。
都是妹妹的功劳。
她真厉害!
从前都是大哥教导他习武,能看到大哥再次站起来,他简直高兴极了。
“啊——娘娘娘!”谢瑜被转的头晕眼花,差点厥过去。
救命,救命啊!
好晕!好晕!
“云荆!你干什么!!”崔六娘瞪眼,赶紧去解救女儿。
这糟心孩子,做什么呢。
谢云荆屁股挨了两巴掌,连忙把眼冒金星的谢瑜放下,摸摸她脑袋,嘿嘿一笑。
他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太开心了。
对了,妹妹不是想要一棵大树吗?他必须想办法给她弄来。
今日午饭,红烧猪蹄,清炖猪蹄,卤猪蹄。
谢云霆都吃迷糊了,在差点崩着他的牙后,忍不住开口询问,“娘,怎么都是猪蹄?”
他没吃错吧。
崔六娘又给他夹了一个大鸡腿,开心一笑,“这个不是,这个是鸡腿!”
“听话,咱们明天就去把嫁妆拿回来,真不用你操心银子的事情。”
银子的事情她自会想办法。
柳萦萦摇头,把盒子塞给崔六娘后,转身就走,“娘,我是死当,拿不回来的。
您要是当我是自家人,就别再问了。”
“萦萦!”谢云祁皱眉,抬脚追上去。
崔六娘抱着盒子,心绪不宁,长叹一口气。
这孩子自打嫁进谢家,就没享过一日清福,谢家亏欠她太多,如今更是……
真是个傻孩子啊!
谢云霆悄悄握紧顾明舒的手,心中愧疚难当,声音沉闷,“阿舒,对不起……”
他亦是无能,让阿舒也变卖了嫁妆。
如果还有机会,他一定会给阿舒补足的。
顾明舒拍拍他的手,明媚一笑,“说什么呢,夫妻一体,当初我嫁你时,京中谁不羡慕我。
你风光时我就靠着你,难道你困难了我还能抛下你不成?
只是苦了萦萦,她嫁进咱们家才半年……”
说到妯娌,她轻叹一声,带着对她的怜惜。
谢云霆抿唇,脸色黯淡,“弟妹她性情至真,如果云祁没有中毒就好了……”
那样她们就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恩爱夫妻。
就像……他跟舒儿一样。
顾明舒笑不出来了,摩挲着谢云霆的大掌,“是啊。”
萦萦可惜,二弟也可惜。
“不过我总有种感觉,二弟会好起来的,这两日你没瞧着,他脸色好了许多,晚上咳嗽也少了。”
谢云霆抬抬腿,酸麻感越来越明显,他昂起下巴,唇角微微上扬,“别忘了,咱们妹妹可是个神仙赐福之人,总会一定好起来的。”
之前舒儿还和他商量,说把妹妹当她们的女儿养,可惜没成功。
“大哥,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谢瑜在旁边竖起耳朵偷听,对他的话表示赞同。
“咳咳咳……”谢云霆吓了一跳,呛得不轻,脸色瞬间通红,“妹妹,你怎么在我旁边?”
他一直以为是云澜那小子。
顾明舒忍俊不禁,给他拍拍背,“妹妹一直在好吧。”
看他这反应,真好笑极了。
谢云霆有些不好意思,转头“盯”着谢瑜,错开话题,关心起来,“妹妹,你怎么还没去睡?”
这都多晚了,再不睡长不高的。
铭儿都睡着了吧。
谢瑜举起鱼竿,微微咧嘴,“明天不用早起!”
她可以多睡很久的。
趁现在有时间,得抓紧时间钓鱼。
成功钓到霉运符两张!
!!!!
啊啊啊,谢瑜猝不及防被吓到,怎么钓起个这玩意儿啊。
她想要有用的,太鸡肋了吧。
晕!
倒数第四日。
崔六娘又早早的出门去,今日还有需要采买的,院子里那边也还有需要接收的物资,还得再忙一日。
送来的柴火堆满整个院子,谢云荆挠挠头,狗刨似的把这些都往空间里装。
谢翀差点被柴火砸到脑袋,还好他闪的快,连忙冲外面大叫。
“云荆,你个臭小子,翻天呢!”
他好好的练拳,怎么突然天上掉木头下来了。
肯定是云荆干的。
不过外面也听不见,还在继续掉木头下来。
谢铭脸上难得扯出一丝笑容,被这神奇的一幕吸引。
“爹,您小心些吧。”顾明舒摸摸他的小脸蛋,冲谢翀担忧开口。
谢翀摆摆手,挪到溪流另一边去,躲开自家儿子的暗算范围。
他也是服了,这小子也不知道提前打声招呼。
得亏最近他身手敏捷,不然就要脑袋开花了。
顾明舒看了看距离,确定不会殃及她们这边后,又继续教谢铭认菜做饭。
她得在抄家前,让儿子学会自己做饭才行,不说多的,至少得会做饭和炒一两个菜。
而且娘马上要来给二哥送药,她们不见了,娘肯定会很着急的。
他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
谢余站起来,拧了一把自己湿透的裙摆,表情无奈,“四哥,你先别问,在这儿照顾好二哥。
我和二嫂出去,把娘她们都带进来。”
她可没办法一遍遍重复,还是一次性给家里人说清楚的好。
谢云荆扶着谢云祁,顺从点头。
他大概懂了,这里是一方可以容人的特殊小天地吧。
柳萦萦是一个聪明人,她没有多问,只是猜测谢余身上是不是得了什么奇缘。
两人一出去,就和端着药进屋的崔六娘直接撞上。
“……”
看着凭空出现的姑嫂两人,崔六娘目瞪口呆,手里的药都险些撒了,那惊骇程度,无异于撞鬼。
尽管崔六娘为母则刚,可也不是这么个刚法。
这几日的惊吓让她有种脑子出问题了的感觉,兴许她也该给自己抓两副药喝喝。
柳莹莹有些不适应的眩晕,伸手扶着床架子,谢余却没什么,快步来到崔六娘面前,“娘!!”
这可真是巧了,居然正好撞上。
“……小余啊…”娘怎么感觉有点晕。
崔六娘眨眨眼,使劲摇晃脑袋,差点没绷住,“你们……”
你们从哪儿冒出来的。
她刚才没有眼花吧?
等等,老二呢?
“你二哥呢?他怎么不在屋中?”崔六娘看着空空如也的床榻,脸色急得不行。
柳萦萦适应后,走上前来,拉着崔六娘的手安慰,“娘,您别急,夫君没事!”
不过她也解释不清楚,只能将目光投向谢余。
“娘,小鱼得了一个机缘,可以救二哥,你先别急好吗?”谢余也乖巧的给崔六娘解释。
啥?啥机缘?
难道是刚才那凭空出现的能力?
崔六娘压下心头悸动,缓缓点头。
想来老二媳妇也不会看着老二出事的。
谢余笑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娘,咱们去找大哥和爹她们,小鱼带你们一块去看看。”
此刻,谢云霆正躺在屋中,他腿疾发作,疼痛难忍,眼睛里也渗着血泪,只是因为现在众人都在担心谢云祁的病情,他没敢出声,一直强行隐忍着。
顾明舒想给他找大夫,但被他拒绝了。
谢家兄弟一个赛一个的倔,顾明舒早有领悟,眼下她就只好在屋中照顾谢云霆。
“……舒儿!”谢云霆咬破嘴唇,浑身颤抖,艰难的叫着顾明舒的名字。
“欸,我在呢。”顾明舒给他按摩着腿,见他被折磨至此,眼中泪光不断闪烁,口中却是清脆的应了一声。
“我们……我们和离,你回家去吧,我不想再连累你了。”谢云霆佝偻着颀长的身躯,在床上翻来覆去挣扎着,深受折磨。
他才二十七岁,头上就已生出些许花白头发,形消骨瘦,比起长期卧床的谢翀也是不遑多让。
五年来的每一次折磨都让他无比痛苦,可为了家人,他但凡能忍就绝不吭声。
可他这次太痛了,就像那种骨头被敲碎又被强行接上的感觉。
痛不欲生!
跗骨之毒,早就将他折磨的失去了人样,不用想,他都知道自己现在的丑态。
可舒儿还年轻,不能耽误了她。
“你……你说这话不是让我去死吗?”顾明舒闻言,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伤心的看着谢云霆,但也明白他在畏惧什么。
“我不会走。
夫君,忍忍好吗?你定会好起来的。”
这么多年,他已不是第一次说出要和离的话,甚至有一次自己摸着写好了和离书,可她又怎会愿意。
夫君与她的情分,上辈子就注定了,一点点苦头又算得了什么。
谢云霆握紧拳头,手背青筋凸现,虚空的眼神落在顾明舒脸上, “舒儿,算我……算我求你了。”
这个家已经没有家的样子,二弟怕也是早就做好了同样的打算,只是昏迷突然,没来得及对弟妹说而已。
顾明舒摇头,捏着他干瘦双腿的动作一愣,强势道,“我不要。
夫君莫要再提,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她说得出做的到。
谢云霆苦涩一笑,殷红鲜血从唇瓣处渗出来。
舒儿怎么这么傻呢。
不值得的。
崔六娘带着谢余和柳萦萦走进来,察觉气氛有异,又见谢云霆难受的模样,她心里一惊,“老大,你是不是腿又疼了?怎么不跟娘说呢?”
她忙走过去帮谢云霆施针压制痛苦。
“娘,我没事,二弟呢?”谢云霆摇摇头,牵强一笑,感觉那股疼痛已经缓解了很多。
“……”她要怎么说,老二不见了,她还没看到人呢。
“你二弟没事!”崔六娘看着瘦成皮包骨头的儿子,心情低落万分。
柳萦萦端着颜料走进来,开始进行自己的工作,“大嫂,来,我给你说个事儿!”
“什么?”顾明舒不解,但还是信任的抬脚朝她走去。
……
一番折腾,谢家所有人包括谢云澜都被谢余带进了空间里。
崔六娘拍拍自己的小心脏,大气都不敢出,紧张的盯着四周瞧了又瞧。
这是何地?
太不可思议了。
不仅是她,顾明舒也惊呆了,扶着谢云霆的手都掐进了他肉里。
“舒儿……”为何如此激动,发生什么事儿了?
谢云霆感受着周围的气息,伸出手,感觉好像跟屋子里不一样,有风,很轻微,很舒爽,气息中带着点泥土味道。
方才他有一息头晕的迹象,所以,他们这是到哪儿了?绝不是在谢府。
可一瞬间的工夫,他们又能到哪儿去呢。
噫,欺负他这个瞎子。
谢云澜张大嘴,表情呆呆的站在原地转圈,然后尖叫一声,挥舞双手撒丫子就跑了出去,跟兴奋的吗喽似的。
“三哥……”谢余拦截不及,就见他像风一样窜出去了。
不过没关系,这个空间是有界限的,他知道回来找人。
谢翀迅速反应过来后,也连忙叫了谢云澜一声,“老三,回来!”
可他太久没有下地走路,刚往前一步,就摔在地上,双手撑地,险些砸进泥土里。
“爹!”
谢余和柳萦萦急忙去扶他,被他摆手拒绝。
“没事,没事。”
他能站起来的,只是太久没有触碰过泥巴,他太激动了。
摸着黑色的土壤,谢翀激动的不行,险些老泪纵横。
在床上躺了五年,他都快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了。
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不能离开屋子,所以尚不能能体验山川河流,但今日摸到这土,也足以令他兴奋了。
谢余站在旁边,看着神色震惊中的几人,指着小溪开口说道, “娘,大嫂,先把爹和大哥都放进溪水里去吧,这水有助于他们疗养身体。”
她也想泡一泡,毕竟鱼就该待在水里。
崔六娘放眼望去,在溪水里看到了谢云荆和谢云祁后,她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谢云霆满头雾水,拉着顾明舒询轻声问,“舒儿,什么小溪不小溪的?”
他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呢。
顾明舒抿唇,拍拍他的肩膀,同样小声回应,“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妹妹带我们来的,这个地方很大,脚下土地颜色是黑的,前头有个小溪,云祁和云荆也在这儿!”
应该说,她们一家子都在这儿。
她现在也云里雾里呢,不过她想妹妹一会儿肯定会告诉她们的,不必太着急。
谢云霆稍稍放下心来。
谢云荆从水里站起来,对他们招招手,灿烂大笑,“爹,娘,你们快来,二哥醒了。”
这水真神奇。
“咳咳……”谢云祁捂着胸口,看向岸边的一家子,想要站起来,可力气又不太够。
他虽醒了,也没那么难受了,但仍然站不起来,身子还是沉重得紧。
他也会些粗浅的医理,能感受到自己现在的身子似乎在一点点恢复,只是怎么形容呢。
就像一条大河破了个窟窿,用小溪里的水去补救,太杯水车薪了。
他刚才正在和谢云荆研究这是什么地方,一家子突然就出现在他面前,可把他吓得不轻。
“夫君!”柳萦萦欣喜异常,赶紧跑过来,脱了鞋子就下水。
谢云祁对她温柔一笑,面色泛白,却不像往常那般透着死气,“萦萦!”
谢云荆总算可以脱手了,他又去扶谢翀和谢云霆。
等一家子都泡在水中后,场面顿时有点滑稽。
谢云霆入水便发现自己的腿疼缓解了些许,他惊奇的摸了摸四周,又捧起水闻了闻。
好干净的水,不知道能不能喝。
谢余在水里翻腾,就是水位太低,只能勉强趴着时将她淹没,一点也不好玩儿,根本就游不起来。
崔六娘将她拎起来,放在自己怀里, 摸摸她脑袋瓜,慈爱道,“小余,小心些,这溪中有石头,别划着你。”
她先前还觉得谢余像小猫,这会儿又感觉像鱼了,在她身上,满是自由自在的气息。
谢余将口中的灵泉水咽下去,对崔六娘乖巧一笑,软声道,“娘,我看着呢。”
“乖孩子!”崔六娘对她眨眨眼,欣慰极了,又看看周围光秃秃的黑土地,好奇道,“这里是不是你给娘说的机缘?”
今日这事,可是让她惊讶至极,一般来说,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呢,只存在于乡野传闻或者话本杂书上,万不能是真的存在。
得亏她年轻时也看些话本子,不然还真不太了解所谓的机缘。
谢余点点头,坐在崔六娘腿上,从怀里掏出几个刚才顺来的茶杯,递给哥嫂们,“是的,娘。”
来,边喝边说。
谢云荆有些激动的手舞足蹈,左右比划,终于可以问妹妹是怎么回事了。
“你四哥说这里是不是话本子里说的神仙洞府?这水又是不是菩萨手里的杨枝甘露?”充当翻译的谢云祁笑笑,轻声细语的对谢余开口,眼中也不时流露出好奇。
众人的视线都集于谢余一人身上,她也不慌张,只是慢慢的将想好的借口说出来。
先点头,再摇头。
“四哥猜对了一半,这里……不是神仙洞府,但也差不多,不过没神仙存在。
它叫共享灵泉种植空间。
之前小鱼救了一条漂亮的鱼,没想到他居然是河伯的儿子,为了感谢我,河伯就送给我一根神奇的鱼竿。
这个鱼竿有时候可以钓到各种各样的宝贝,二哥危在旦夕的时候,我想给二哥钓个解药出来的,但没想到只钓到了这个空间。
不过可惜,这个空间对二哥来说,并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只有这水,勉强可以缓解二哥身体里的毒素。”
十世缘分方能成一世家人,谢余对她们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把前世的事情抹去,用另一个新奇的故事给她们解释。
她不乏有赌的成份,可无论是鱼竿还是这个空间,都是握在她手中的。
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同归于尽,她没什么好怕的。
谢云祁内心沉甸甸的,他其实也并未对堂妹有过任何施救之恩,倒是她,小小年纪,还顾着他的病。
“妹妹,谢谢你,多亏有你在,不然二哥还以为自己要去见阎王了呢。”
能醒来已经很好了。
至少还能看到自己的家人。
谢余摇摇头,本来有些难受,但转念一想,“二哥,别怕,我以后说不定可以给你钓到解药呢。”
只要有鱼竿在手,一切皆有可能,她一本正经的拍拍自己胸口,话语坚定感十足。
众人发笑,宠溺十足。
谢云祁也笑弯了眼睛,顺着她的话答应,“好,那二哥就等着你的解药了。”
崔六娘摸摸她的小脑袋,心中晴朗,她的女儿真是可爱极了。
“对了,妹妹,这水是可以喝的吗?”捏着茶杯,顾明舒笑得脸都酸了,反应过来后,盯着溪水,有些蠢蠢欲动。
“可以的,大嫂!”谢余点点脑袋,正儿八经的跟大家介绍道,声音清脆极了,“这水大家可以多喝点,虽然不是什么圣水,可也能延年益寿,调养身子。
不过这水只能在空间里才能食用,带不出去。”
崔六娘有些担心,蹙了下眉,抱着谢余接过柳萦萦递来的水,“那其他人也可以随意进来吗?”
小余的这个空间可是个极品宝贝,要是被外人知晓,少不了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如果外人可以进来的话,小余岂不是就危险了。
他们昨晚又想到了一些东西,不知道家里的银子够不够。
路上还需要各种打点,他们家女眷不多,但都长得漂亮……
他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咳咳……”
清点完昨日买的物资,崔六娘也没急着回家,而是赶紧带着谢余去了趟衙门改名字。
从今个儿起,谢余就正式更名为谢瑜了。
拿着新的户籍,崔六娘开心的笑了笑。
谢瑜在她身边啃着猪蹄,一脸淡然。
晚上,又到了一家人交流忙碌的时候。
砖瓦泥沙买回来了,谢翀得开始砌灶台,谢云荆和谢云澜都来帮忙,不过一个是帮忙,一个是帮倒忙。
谢翀哭笑不得,让崔六娘赶紧把谢云澜拎走。
柳萦萦这时也进入空间里,手里抱着一个不小的木头匣子。
“娘!”
崔六娘正在给谢云澜洗手,听见叫声,抬起头来,“萦萦,怎么了?”
柳萦萦抿着嘴角,把手里的匣子递过去,直言道,“娘,我把我的嫁妆卖了,这里都是卖得的银票,不多,您先拿去用吧。”
“什么?”崔六娘急的变了脸色,三两下给谢云澜擦干净手后,来到她面前,眼神焦灼,“哎哟,萦萦啊,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动你的嫁妆,娘手头有银子的。”
谢云祁这时也听到声音,从水中慢慢起身来,“萦萦,你方才说什么?”
柳萦萦别开头,抱着盒子神色低沉,“娘,您就别骗我了,家里哪还有银子。
就是有也不多了。
我知道您给夫君抓药就花了许多。
大嫂的嫁妆用得,我的嫁妆如何用不得。”
崔六娘苦恼,拉着她的手,舌尖发麻,“萦萦,你把嫁妆卖给谁了,我们明天就去买回来。
不行的,娘怎么能动你的嫁妆呢。
家里真有银子,不骗你。”
她怎么也想不到,老二媳妇竟然背着她把嫁妆给卖了。
她……她怎么这么傻啊。
谁说她没银子了,她有,多着呢。
谢云祁也走过来,握住柳萦萦的手腕,着急询问,“你下午出门,是卖嫁妆去了?萦萦,咳咳……我不是只让你把家里的孤本墨宝给卖了吗?”
这傻丫头,做什么呢。
家里再不济,也不能用她的嫁妆啊。
柳萦萦抬头看着他,表情倔强,“那孤本墨宝都是你珍爱之物,如何能卖。
再说,弟弟妹妹以后也能用上,卖了做甚。
我那嫁妆放着也是落灰,还不如索性卖了它。
娘,您就别管了,反正我卖都卖了,拿不回来了。
只是我嫁妆不多,只有两三千两,我昨日都听到你和爹说话了,家里为了买这些东西和给夫君抓药,已经没剩多少银子。
爹说把他的宝刀卖了,可将军怎能无刀,大嫂说卖她的传家宝玉,这更是使不得。
我也是谢家人,嫁妆而已,没什么好大不了的。”
她的嫁妆里也没什么好东西,除了几件她娘的遗物,其他的反正她也不喜欢。
谢云祁听得难受,转头去看大哥大嫂,却见她们都一脸愧疚的盯着萦萦,大嫂红着眼眶,更是欲言又止。
原来,他们都知道此事,就他不知。
他就说家中银钱应该用的差不多了,可他在无用,也不能拿妻子的嫁妆啊。
他们之前不是都说好了,把那些东西收进空间存放吗?
崔六娘不知说什么好,鼻头发酸,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动容,“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是我谢家连累了你啊。”
这样有情有义的姑娘,何德何能被她谢家娶回来,真是让她心里惭愧得紧。
反正他妹妹是个天才!
谢铭如今跟着顾明舒学做饭,倒也不急着认字。
对他来说,学会做饭更重要,谢翀还专门给他做了一个缩小版的灶台。
成功钓到大力丸两颗!
谢瑜手一顿,识海中多了两颗漆黑的丹药,有她手指头那么大。
大力丸?她抿了下嘴角,表情略怪。
两颗?这给谁吃呢?还是一人舔一口?
“嘶……”一旁,柳萦萦低呼,指尖被针扎破,冒出一颗殷红血珠。
谢云祁第一时间注意到,轻蹙眉头,关心道,“萦萦?累了就休息会儿,过来喝口水。”
崔六娘也抬起头,活动了一下脖颈,对她叮嘱道,“还好吧,萦萦,你去歇歇,不急!”
剩下的也不多,她来做就行。
柳萦萦把手指放进口中,对她们摇摇头,抿着嘴角惆怅道:“没事,我不累。
我只是想到还有两日就会被抄家,心里有些紧张,脑子恍惚了一下。”
即便知道会被抄家流放,可她心中隐约还是生出些许恐惧。
毕竟是在皇权时代,谁又能保证一点都不害怕呢。
崔六娘微怔,眨眨眼,“娘想安慰你呢,都不知道能说什么。
还有两日了……”
应该说,明日就是最后的时间。
她这一想,心里也怪怪的。
不过只要她们一家子在一起,不分开,她想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该准备的,也准备齐全了。
谢云祁盯着柳萦萦,张了张口,“萦萦……”
他觉得,还是让她走吧。
来得及!
柳萦萦俏丽的眼眸瞪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不许说!”
她不是这个意思。
就是感叹一下而已。
谢云祁张口还想说什么。
忽然,一棵大树从天而降,茂盛的枝叶唰唰抖动,砰的一声,落在地面上。
众人大惊,顾明舒抱着谢铭连连后退。
谢瑜扬眉,这是哪里来的大树?
“……”崔六娘连忙站起来,狐疑的看着这一幕。
谢翀也走过来,眼神警惕。
谢云霆侧耳,眉头微蹙,“二弟,发生了何事?”
谢云祁握着他胳膊,安慰的拍了拍,“我也不知道!”
下一秒,谢云荆自认为帅气的进入空间。
见大家伙儿都盯着他,他后退两步,心里有些毛毛的,举起手挥了挥,咧嘴微笑。
怎么了⊙_⊙。
看他做啥呢?
“云荆,你小子做甚?”谢翀叉腰,脚下生风的走到他面前,表情严肃。
消失一下午,就是为了找棵树?
谢云荆拍拍手上的泥巴,比划起来:爹,快帮我把树种起来。
“??”谢翀看了看那棵树,种什么?
这么大棵树,就凭他们俩?怎么可能种的起来。
太重了,这糊涂蛋搞什么呢。
谢瑜忽然想到了什么,跑到他身边,看向那棵大树,“四哥,你是不是专门去给我找树了?”
谢云荆眼前一亮,微微羞涩的点头。
这是他专门去城外找的一棵大果树,妹妹不是需要吗?他就想着满足她一下下。
谢翀一听,表情微变,轻咳两声,“你不早说是给你妹妹找来的。”
斜了儿子一眼,一转头,他表情立马温和起来,“乖女儿啊,你拿这树做什么?”
谢云荆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撇撇嘴,哼!
糟老头子!
谢瑜喜笑颜开,对谢翀撒娇,“爹,我有用嘛!”
至于具体什么用,还是先保密吧。
“好好好,爹不问,爹想个法子帮你种起来。”谢翀笑得牙不见眼,摸了摸下巴,又转头去盯着那棵树。
闺女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最后,征得谢瑜意见,把树多余的枝丫都砍光了后,才将这树给勉强种进地里。
缄默的崔六娘吸了口气,心情沉重的站起来,看着门口僵持不下的几人,出声劝阻,“算了,老头子。
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咱们听萦萦的,走着瞧吧。
后面有的是机会报仇。”
眼下侯府乱糟糟—片,马上就要自身难保,他们就算横插—脚又能如何,大势所趋,还是保全自身要紧。
萦萦和小瑜说的在理。
既然他们在背后偷摸下手,那他们也不要在明面上做出什么有违纲常之事,且走着瞧吧。
这个仇,他们肯定是要报的。
不过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才不要当君子,流放之时,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背后,侯府库房的火势越发旺盛,冲天火光几乎照亮了周围小半条街,尖叫声怒吼声此起彼伏。
睡不着的谢翀和崔六娘二人就这么坐在屋檐上,静静地看着大火不断吞噬周遭相邻的房屋。
直到侯府被烧掉大半,夫妻二人紧握的手才稍稍松开了些许。
报应不爽啊!
天道不公,那他们就自己动手。
只恨没有将侯府全都烧完才是。
下半夜,侯府所有人都被大火所惊吓,无人敢入睡。
—番探查下来,侯府房屋毁了大半,具体损失还未清点,但从目前情况来看,应该十分严重。
凄厉的嚎叫响起,被大火烧毁最严重的是二房和四房所在区域,两房不仅被烧了房屋,连带大半家产都交代了进去。
两房女主子哭的那叫—个伤心,最后还都气晕了过去。
眼下,原来的屋子是不能住了,被烧毁的区域还散发着滚滚浓烟,整个京城都能看见。
不知他们是如何解决的,反正跟大房无关,他们只待关起门来,管好自己就行。
四月的清晨,枝头鸟雀叽叽喳喳的叫着,微风吹拂,谢云霆扶着墙壁,在屋檐下艰难的练习走路。
从头上的汗水来看,他已经练了有—会儿,胸前的衣襟也都湿透了。
厨房中,顾明舒和柳萦萦忙碌着,谢云荆帮着打下手,眼底带着淡淡的青色,有些困乏。
崔六娘难得没有早起,顾明舒还以为她身子出问题了,想去探视的,被柳萦萦拦下。
柳萦萦摇摇头,没提昨夜的事情,只是让她别担心。
谢瑜醒来时,已经错过了早饭。
不过锅里给她和崔六娘留着包子和肉羹。
早上,风平浪静。
这是倒数最后—日,也就是抄家本该发生的当天。
从目前来看,—切正常。
柳萦萦和顾明舒还在忙着烙饼,但从两人微蹙的眉头来看,她们也略显不安。
谢瑜捧着比她脸还大的酥饼坐在台阶上,纳闷的嚼嚼嚼。
抄家的人什么时候来啊?再不来,她就要进空间钓鱼去了。
等到快吃中午饭,抄家的也没来。
家里的锅碗瓢盆已经收进了空间,无奈之下,她们只好在空间里生火做饭。
空间里,顾明舒手脚麻利的炒菜,表情好奇,“娘,你说会不会突然又不抄家了?”
如果可以不抄家就好了。
崔六娘神色平和,微微摇头,往灶里丢了—根柴火,“娘也不知道。”
或许吧,可小瑜说的事情都没错过。
柳萦萦拿着帕子想要擦桌子摆饭,可看着乱七八糟的空间内部情况,额角不禁划过—抹黑线。
她的桌子去哪儿了?
这些都是从侯府库房搬来的东西吗?太多了。
也不知道有时间收拾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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