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帆贺兰婷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忘忧森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肥胖的矮个子女人还不依不饶,瞪着我说,“你给我记住了!除了在你的心理咨询室,以后不许到监狱其他地方直接接触犯人!还有你们几个!他不知道你们不知道吗!”啪啦啪啦的骂了一大通,然后问康姐,“那监区的犯人都说这里来了一个男管教,情绪特别激动,我怎么跟她们说?”康姐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就说他是心理咨询师。”队长看康姐的脸色不好,急忙换了语气,“对对,也没什么要紧的。那,康指导,那牢房里面的那些人怎么办?我看,把她们都关了小黑屋,让她们长长记性。”我们监狱从上到下分别设监狱长、政委、工会主席、政治处主任,以上为监狱领导班子架构;往下是监区长、副队长,指导员。当然,如果按具体的细分到副级别的岗位,还不止这些,还有副中队长小队长这些。而最下面的,...
《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肥胖的矮个子女人还不依不饶,瞪着我说,“你给我记住了!除了在你的心理咨询室,以后不许到监狱其他地方直接接触犯人!还有你们几个!他不知道你们不知道吗!”
啪啦啪啦的骂了一大通,然后问康姐,“那监区的犯人都说这里来了一个男管教,情绪特别激动,我怎么跟她们说?”
康姐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就说他是心理咨询师。”
队长看康姐的脸色不好,急忙换了语气,“对对,也没什么要紧的。那,康指导,那牢房里面的那些人怎么办?我看,把她们都关了小黑屋,让她们长长记性。”
我们监狱从上到下分别设监狱长、政委、工会主席、政治处主任,以上为监狱领导班子架构;往下是监区长、副队长,指导员。当然,如果按具体的细分到副级别的岗位,还不止这些,还有副中队长小队长这些。而最下面的,就是狱警、管教。
狱警和管教又有所不同,狱警泛指在监狱工作中执法管理的所有警察,是一个警种的名称,含领导职务的警察,就例如小队长胖女人马姐、女汉子那种;而管教干警类似干事,是属于非领导职务一类的警察,狱政管教,教育管教等,我和李洋洋就属于这类。
我想,康姐在这里一定是有点分量的人物。这个中队长的职位比康姐高,却还怕她。
康姐对她说,“这事你看着办就好,至于他们…”康姐转过来看我们,对我们说道,“你们记住了,下不为例!都回去自己工作岗位。张帆你留下。”
李洋洋她们高兴的散了。
我留了下来,不知道她要留我下来干什么,难道要对我单独进行处分吗。
康姐问我,“是不是对监狱很好奇?”
我想了想,说:“是挺好奇的。”
她说,“行,我带你出去转一圈,以后就别到处乱闯了。”
我说,“谢谢指导员。”
康姐带着我出了办公室,在监狱里走着,她在前我在后,我心神摇荡。我从下到上看了好几遍。
她指着那些上面挂着铁丝网的房子对我说,“那些都是监区,牢房,里面有四个监区,abcd,d监区的犯人性质最严重恶劣,重犯基本都在那里,从d到a,依次递减。”
到了操场上,好多女犯人见了我,还是有人叫着,但因为有几个女狱警在她们身边看着,她们不敢造次。
康姐的目光掠过女囚,说,“女犯人一周出来这里一次放风,轮流出来,除了探视之外,这是她们最期待的事情。”
到了一个巨大的建筑,康姐说:“那是厂房,劳动改造都在那里,思想改造在后面的楼。”
我喃喃道,“劳动改造?”
康姐道,“对,劳动改造,通过劳动,犯人能得分,有了分,买东西可以优先,可以争取减刑。”
原来如此,怪不得上次那马姐对那群发疯的女犯人喊了一句扣分,犯人全都老实了。
然后是犯人进来体检的地方,监狱很大,转了半个多小时,她很耐心的把基本该告诉我的地方全都告诉我。来到一个小平房前,很破烂,我问这地方是什么,她却不直接告诉我,却说千万别想着私自跑这里来,这可是很严重的行为。
我好奇了,这个小平房到底是干嘛用的?
晚上下班吃饭后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看书。
没电脑,没手机,没网络,日子可真难熬啊。
有人来敲门了,我知道一定是李洋洋。
我开了门,果然是李洋洋。
我仔细一看,她手上拿了一条烟,我马上兴高采烈的冲过去:“洋洋你从哪弄来的!”
她看我开心的样子,也开心了起来,“从我小姐妹那里拿的。”
我乐不可支的拆开了,点上了一支,可憋死我了。前天我就跟她说能不能弄到烟,没想到今天她就拿来了。
我吐出一口烟,说,“洋洋,谢谢你啊,改天发工资了,我给她拿钱。”
洋洋却说,“不用了。”
我问,“怎么不用了。”
洋洋说,“这是她拿来送人的,人家不要,我就给她钱跟她要了,她知道我是拿来给你,又说不要钱。”
我说,“好吧,那这钱我给你。”
洋洋摇头说,“不要了不要了。”
我笑了,这小女孩对我有点意思。
我又问,“你小姐妹拿来送谁呀?”
洋洋坐了下来说,“找领导办事呀,她想调到别的监区。”
我那时还不知道对于管教来说,监管abcd几个监区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后面才慢慢的了解到,里面大有学问,不论是工作量,还是油水,或者是其他方面。有人问,为什么还有油水?慢慢看吧,后面会告诉你们的。
说着说着,李洋洋吞吞吐吐看着我裆部,问道,“张哥哥,你,你那里好点了吗?”
我看了看我裆部,看着李洋洋涨红的脸蛋,问,“我这里?我这里怎么了?”
李洋洋的脸更红了,低头捋了捋秀发,稍显腼腆,这一刻却显得格外妩媚,说,“昨晚那个女的,她,她不是咬你那里吗。”
我扑哧笑了,这个纯真的小姑娘,还以为那个叫薛明媚的女犯人撕咬我,她哪知道那和咬是不同的。
我晃了晃手上的烟,说,“没事啊,没事。”
我仔细看烟盒,中华。
软中华。
妈的,这些人送烟给领导,也够舍得下血本了。
我心里开始滴血,发工资要是给洋洋一条烟钱,给家里打些钱,自己也剩不下什么了,还想买双鞋子啊。
穷屌丝伤不起。
洋洋说道,“我小姐妹说你人很好,昨晚的事情,你今天在指导员和队长她们面前,把责任都揽过去了。”
我说,“这本来就是我惹的祸,怎么能让你们去扛。”
她说,“我好怕指导员处分了你,指导员这人真好,监狱里我遇到那么多领导,最好就是指导员了。”
我说,“是吧。”
我担心起来,像洋洋这样很傻很天真的小女孩,如何在监狱这里做下去。
我问洋洋有没有见过一个头发很长,身材很高……
洋洋摇头,我想,那个女人,如果是监狱里的人,最起码是领导班子那一层的人,洋洋刚进来不久,也不太可能和那些人接触过。
周六放假一天,我办好手续,换好衣服,要憋死我了,我要出去外面转转。
从宿舍到监狱大门,要穿过操场,走着走着,突然一个人扑过来抱住了我:“男人!男人!是男人!”
我一听这声音,气不打一处来,把她推开了,骂道:“薛明媚你脑子被打坏了是吧!?”
薛明媚一脸暖暖的笑容,侧着头看着我,阳光下,一半明媚,一半忧伤。
我看着她头上的绷带,关心的问,“你头还没好吗。”
她问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真是锲而不舍啊,我说,“张帆。张帆起航。”
她咯咯一笑,低吟片刻念叨:“杨柳迎春早,明媚日寂寥。风雨起扶摇,张帆济云霄。”
我愣住,想不到,她居然是个才女。
她后面的女狱警过来拉她,“走啊!看到男人又发浪走不动啊!”
就是那个在医院看守她的女狱警,她刚从医院回来。
女狱警把她推走,她扭头过来,冲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我一扭头,故意不看她,实际上,这一幕,看得我心里难受。酸酸的。就算只是一夜的炮友,那也是有了点感情的,看到她被女狱警大呼大喝的吼骂推搡,唉…心里好不舒服。
到警卫室拿到了手机,妈的,从来没觉得手机对我有那么重要的。
开机后,却没有一条信息,也没有来电提醒,是欠费了吗?
出了监狱外面,手机开始启动发狂模式,几十个信息争先恐后冲进来。
靠,监狱里是屏蔽信号的。
二十几条来电提醒是家人,几条是我一个大学同窗同宿舍的铁哥们王大炮,还有几条中国移动的垃圾短信。
我给家人打了电话,家人虽然知道我去了监狱干活,但找不到我,有些担心,我告诉父亲我这几天在监狱里的简单情况,父亲叮嘱我说,一定要好好干,不要得罪领导什么什么的。
我问他的病情,他说慢慢好起来,叫我不要担心,我一听这个就心酸,家人一般对这些,都是报喜不报忧。
然后给了王大炮回了个电话,王大炮本名王达,是我大学舍友。大学的时候我一边兼职挣钱一边学习,刚来学校的时候衣服几乎只有身上一套和一套高中校服,王达看不下去,就给我一些他的衣服穿,我的洗护用品没有,他就给我买,我发了工资后给他钱,那家伙也不要,我塞给了他。
也是在宿舍,他是唯一一个看得起我的人。
电话通了,这厮懒洋洋的问我现在还在不在宠物店上班。
我说我现在刚从监狱出来。
他急了,问,“妈的你犯了什么事?哪个看守所!?”
我哈哈一笑说,“老子考公务员进了女子监狱。”
他愕然了好久,问我怎么考进去的,是走什么关系。
我说:“关你鸟事,有没有时间今天聚一聚。”
他说,“今天不行,还在外地出差,本想帮你介绍个工作的,下周见个面,见的时候再详聊。”
我说:“好吧,既然没其他事,朕先挂电话了。”
我一时愕然:“什么?“
“我想见我的家人。”
“我…我上班没几天,没有话语权。”我说的是实话。
“你就出去帮我打个电话,让我弟弟来跟我见个面,你帮我想想办法吧,我可以把我自己给你。”女孩断断续续的说完以后,就用那只没有被铐住的手掀开了被子,慢慢的解开了病号服的扣子。
我一下就傻愣在了那里。
女孩看到我一直紧紧的盯着她,说,“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不行!”面对一个这么主动的姑娘,而且还是个美女。我明显的感觉自己有些无法坚持了。
“警官,你行行好。我知道你心眼好。你就答应我吧。”女孩的眼角泛着泪花,手却把刚刚穿好的衣服又给解开了,“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很为难,可我愿意付出代价,我…我愿意把身子给你,再给你钱都可以。”
因为和这个女囚的距离并不是很远,所以我没有防备,被女孩一只胳膊就给拉住了。那种皮肤触摸在一起的感觉很奇妙。
“不行,不能这样。”我脑子里一个激灵,急忙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子背对着女孩:“我不能这样,你也不行。”
“管教,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帮忙好不好?”女孩很冲动,不顾手铐带来的疼痛,挣扎着身子半躺了起来,一只手从后面环住了我。另一只手已经被手铐勒出了丝丝血迹。
我狠心摇了摇头:“我没办法答应你,监狱里有规定。我这样会违反纪律,会被开除的。而且你也听见了这事是狱政科说的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管教。”
“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就是打个电话见个面就可以了。”小姑娘使出吃奶的劲掰着我的身子。眼神中带着一丝苦苦的哀求:“就让他们和我见一面好吗?”
我摇了摇头:“真不能让你们见,你不要难为我了。为什么你不能等到下次探视的时候非要现在见呢?”我说话的时候身子已经被女孩又给掰了过来。
“求求你了。”女孩哭诉着。
我一把抓着女孩的手,沉声喝止。
女孩很固执,根本不听我的话,而是一下子就甩开了我的手。可想而知,我握着女孩手的时候,是多么的无力。是因为我怜香惜玉吗?还是因为我于心不忍或者是我期待接下来所看到的或者是发生的?我想这些因素都存在。
女孩的手慢慢的然后咬着嘴唇看着我。
我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说:“你穿好衣服,不然我们别谈了。”
她看着我,眼睛里眼泪在打转,然后无奈的把衣服穿起来。
我见她穿好了衣服,说道,“我不能让你和家人见面,因为我不敢,这会弄丢我的饭碗。”
女犯听到我的话以后脸上堆满了屈辱和伤心的表情。我却在这个时候话锋一转:“不过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帮你。”
刚刚还失望之极的女犯转眼间面带梨花拉着我的胳膊一个劲激动的问:“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是真的。但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事,我要怎么帮到你。”
女孩如释重负的喜悦感已经冲淡了刚才女孩心里所有的哀愁,“上次我弟弟来看我的时候说妈妈因为我的事心脏病犯了,需要做搭桥手术,可家里没有那么多钱,如果再不手术,可能就……我想了很久才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弄到钱帮我妈治病。我求过很多个警官了,就是没人帮忙。”
“是什么办法。”我的好奇又被调动出来了。
女犯说:“你帮我去了找一个叫丁敏的人,那是我弟弟。我写一张纸条,你带给他就可以了。”
我皱眉不解:“什么纸条?”
女犯说:“我以前的老板欠我一个大人情,他承诺过:如果我有什么困难找他,能帮的他一定帮。我怕我妈熬不过这几天了,你要赶紧。”
我无语的点了点头,但愿这世上真有说话算话的老板。这个女犯貌似有些单纯。“你写个纸条吧,我等会想办法给你弟弟打个电话叫他过来拿纸条。”
“谢谢。”
去跟医生借了纸和笔,她写好了纸条,我又借医生手机打了个电话,让她弟弟过来监狱医院。
等待的时候,女犯对我说,警官你是个好人,然后跟我闲聊了起来。
她叫丁灵,是在亲戚公司做会计的,
丁灵说她男朋友是做大事的,每天都很忙,在外面应酬多,经常要去场子收钱,我一听就知道她男朋友是个没工作油嘴滑舌却又天天喝酒烂赌的人,一天她男朋友对她说他爸爸病重,需要一笔钱,这可怜单蠢的傻女孩爱男朋友爱到入骨,就铤而走险,挪用三十多万巨款,拿到钱后男友就说要回去给老爸治病,然后人就不见了。亲戚发现公司的钱少了三十万,立马报警,丁灵被抓了,东窗事发后,男友从来没来看过丁灵,这个天真的女孩还相信,她对他那么好,等她出狱,他一定会娶她的。
我嘴快,说道:“怎么可能!”
丁灵眼眶里含着泪,说:“他一定会娶我的。”
她说了一定,看来,她心里也已经怀疑了。
人活着,都需要一个精神支撑点,没有了支撑点,那就会崩溃,尤其是监狱里的犯人。
从丁灵嘴里,我知道了女囚所不被人知道的一面,她们虽然是犯罪的别人眼中十恶不赦的坏人,但她们却比常人更加的脆弱。她刚进监狱的时候,被分到了薛明媚的监室,薛明媚很是照顾她。
然而,在监狱里最叫的响的就是干活,无论薛明媚怎么手把手地教她,她都是全监室甚至全小组劳役最慢的一个,当天的指标只要有一个人没完成,全房间的人都不能睡,因为第二天一开封生产四犯就要来收活。她天天拖大家的后腿,可别人看在薛明媚这个室长对她很好的份上敢怒又不敢言,最后有一天晚上已经3点钟了,大家还在帮她干活,有几个暴力犯骆春芳等嘴里一直不干不净地骂人,她可能是实在受不了了,当天晚上睡下后,她用一根磨过的牙刷柄割了脉。幸好也许是她没有太多的时间把牙刷磨的更锋利一点,又或许是她下手的时候感到太痛而没有割的太深,她没死成。
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说这样活着比死难受一百倍。
她也曾多次地想到过自杀,可只要接到她妈妈和哥哥的来信,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勇气下手了。每天在监狱里,她为了防止自己的精神崩溃,每天都在编织一些美丽的泡沫谎言骗自己。
工作的分数就是犯人的生命,在里面所承受的一切劳累、痛苦、委屈、侮辱在一个高分儿面前都会被女犯们认为是值得的。因为到年终的时候,只有拿满120分的犯人才有资格被上报法院减刑。在那样的日子里最渴望期盼的就是自由,只要有一条小小的路能让她们早一天拥抱自由,即使是累死苦死也不会有人说不愿意的。
为了这早一天,她们把自己变成了机器,为了这早一天,她们可以放弃做人的尊严,一切就是为了早一天见到自己的亲人,早一天呼吸自由的空气。
丁灵还跟我说她来到监狱里后短短一个月的变化,说很多老囚犯都说,来了一个新监狱领导,对她们越来越人性了。
一天,监室来安装镜子,乐坏了她们,女人爱美是天性,在以前没有镜子的日子里,她们把脸盆盛满水,从水中的倒映中看自己,也有的人把一种食品的包装袋反过来,里面银色的锡纸也能照出她们的脸。镜子安装好,她们每天都可以照一下自己,同时心中也非常感谢监狱领导做出的这一人性化的举措。
不仅如此,监狱还安装了夜视摄像头,晚上她们睡觉就可以关灯。而且,还给每个监室都安装了电视机,这让所有的女囚们都对这位新来的监狱领导非常的感激,这样的人文关怀,让女囚们深深感动。
我心想,这位新来的监狱领导,莫非就是那个被我动过的女人?如果真的是她,那我该如何面对我。而我已经侵犯了她,她为何还要我进来这里?进来这里然后害我吗?
“妹妹,妹妹。”走廊里面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焦急很烦躁。
我没有在意,床上的丁灵倒是闻声一愣。
康指导员说行。
就这样,我去值班了,徐男来带了我。在B监区里,我看到女犯人们忙着干活,好多管教守着,我进去的时候,她们都看到了我,眼睛里冒出火的也都有。
只不过这不是第一次见了,她们之中有的已经为了冲向我被打了很多回。
没有吵闹,没有前几次见我时的疯狂,静静的看了我几眼后,继续干活。因为管教都盯着她们,这些管教手中的警棍可不是闹着玩。
犯人都是必须要劳动,除了上心理课开会或者是放风的时候,大多时间不是在监牢里就是在劳动,而且劳动量很大,每天都在忙个不停,如果想要早点离开这里,就努力的加分,加分的最便捷途径也就是干活。
分配下去的每个监室的活儿都必须要完成,很多新来的就像当时刚开始的丁灵,就因为拖后腿被侮辱差点自杀了。
我看到了薛明媚罗春芳那对冤家,还有丁灵她们监室的人。
薛明媚看看我,然后扭过头去,该干嘛干嘛。罗春芳剐了我一眼,她想不到我是管教了,而且是我是替薛明媚撑腰的,以后她要打薛明媚,老子就揍死她。
丁灵对我笑了一下,我原本想对她也笑一个,但觉得这样不好,就假装没看见,一路看过去了。
管教该干什么的流程我基本都已经熟悉,徐男也没有什么跟我好说的。只不过我还是对那个神秘的女囚充满了好奇,出来外面后我捅了捅徐男:“哎哎,男哥,那个漂亮的女囚呢?”
她草了一声,骂我道:“瞧你那点出息!”
“我靠问问都不行?”
“不知道在哪。可能去外面操场溜达了吧。”徐男靠在椅子上,说。
“那么爽?她什么身份啊,也不用干活吗?”
“她不用干活,我劝你啊,别乱想了。你还是好好和你的薛明媚什么的好好爱。”徐男嘲笑我似的说道。
“什么薛明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装糊涂道。
她一拳头砸在我肩膀上:“他妈的老子把你当哥们,你还跟老子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有一腿吗。”
“好吧,就当是有吧。还有个问题。”
“你怎么那么啰嗦,唧唧歪歪的一点不像个男人。”她骂骂咧咧的。
“你别那么生气吗,我就是问问又没有怎么你。有个事啊,就是平时马玲马队长她们总说去开会,就是早上,不知道开的什么会啊?”我对于她们这帮管教早上开的什么会充满了好奇,又不在办公楼办公室里开,也不在监区里,那她们每天早上跑哪儿开会,开的什么会。
徐男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然后说:“有些事,你该知道的时候,会有人让你知道,但这些事,别人不主动告诉你的时候,你可千万别那么多问题。你这好奇心,除了让人讨厌外,更加防着你。想要在这里混得好,把嘴封住,少说话,眼睛该瞎的时候必须瞎,否则。呵呵。”
“草,好了好了我不问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知道这些?是你要告诉我还是别人告诉我?”
“把嘴封住,少说话,你懂我的意思吗?”徐男不耐烦了。
“好吧。”
徐男说完就说去忙了,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我坐在监区的办公室里面,发呆。
这监狱里面的道道很多啊,看来想要知道这些,也只能等了。
不一会儿,徐男过来对我说:“哥们,有个妞想让我跟你说一声,她找你有事。”
我举起酒杯:“当我没说。”
他也举起杯子:“看在你请我喝酒份上,暂时忘了吧。”
两人胡侃了起来,我问他工作的事,他问我监狱的事,我比较好奇他怎么开拓了那么大的几个市场,他好奇我监狱里的各种女人们的事。
在王达的努力下,他们牌子的啤酒在这个城市的啤酒销量份额翻了一番,这厮的月收入不下于两万。老板都笑的合不拢嘴。
“把你那工作辞了,跟我做吧,我最近发现了一种利润比这个还高的啤酒,还是本地的啤酒厂,味道真的是好,价格不高,广受广大群众低消费者的喜爱,如果我能把代理拿下来,我就辞职。你跟着我干,吃香喝辣!”王大炮目光坚毅。
“不好吧,你现在一个月几万块钱,你去干那个,能不能干得起来的?”
“要是做得起来,这一个月一两万的算个屁。你辞职吧,跟我干吧。”
我摇头。
“胆小鬼,行,等我把业务做起来了,你再辞职过来跟我干!有钱大家赚。”他举起杯子。
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洋洋给我打的。本想和王大炮聚完再找她的。
急忙出饭馆门口接了,洋洋问我在哪,当我说我在市中心和朋友喝酒时,她有点埋怨我没先找她。我让她过来市中心,她开心的嗯了。
回到桌边,王大炮斜眼看着我问:“情人打来的?”
“你怎么知道?”
“靠!看你走路鼻孔都翘到天上去了,一边走还一边笑,不是情人难道是敌人?”
“哈哈,是是是。”
“监狱里面搞的?”他还没完没了了。
“你怎么知道?”
“猜的,就你那样,除了监狱搞还能在哪里搞。叫她过来了是吧?”
“这你也知道?”
“老子刚才悄悄跟在你后面偷听了,哈哈哈哈。”他无耻的大笑。
我等他笑完,说要跟他借钱的事。
他问我为什么要借钱,我说要送礼给领导。他说好,吃完饭给我转两万过来。
他老板给他打来了电话,王达挂了电话后跟我说,原本想看看你新马子长啥样的,可没办法了老板叫他过去跟一家餐厅的老板对账收尾款,钱一会儿转给我,如果很快忙完就今晚聚,忙不完就下周聚。我表示理解。
他就先走了,我送他送到了门口。
不多时,李洋洋来了,小姑娘打扮得真是漂亮,长发乌黑闪着光白白净净的脸蛋,笑容可人,一颠一颠跳到我面前抱住了我,然后假装打了我两下:“出来也不找我,出来也不找我。”
我高兴的拉着她坐下来,洋洋看着桌上的两瓶只喝了一点的二锅头,皱起眉头问:“你们中午就喝这个了呀。”
“怎么了洋洋。”
“不要喝烈酒呀,伤身体。”她关心的说道,坐下来双手握住我双手。
我问她要吃什么,她说她都已经吃过了。
我也吃饱了,看着这一桌大鱼大肉,有点腻反胃。
叫老板买单,洋洋忙拿钱包,我拦住她说我自己来。
老板说刚才你那个一直喊着要喝珠江的朋友已经买过了。
靠,王大炮这厮什么时候偷偷买单了。
我给王大炮发了个短信:说了我请客,你还偷偷买单。
他马上回信息:咱两谁跟谁,钱打了。
我回:好的,如果今天还有空喝酒,记得给我信息。
王达:OK。
出了饭馆,洋洋问我去哪。
像一只小鸟逃出牢笼一般心情大好的我手一挥:“走!奢侈一番,看电影去!”
看了一部外国的超人系列之类的片子,外国人很有意思。
我傻了好久,我被女子监狱录取了!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两条老泪纵横驰骋在我那纯爷们的脸上。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日放荡走天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长安花。
这天晚上,我又幸福地吃了一大碗牛肉面,加了一碟花生,一瓶十块钱的白酒。
给家里打电话汇报了这个消息后,爸爸兴奋得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在他们看来,我现在就是国家的人了,吃公家的饭,以后就是当官的。这可是光耀门楣的大事。
可是,我转念一想,那个女的怎么会那么好心,她还让我考过了,她可不是以德报怨的好人,想想那晚她拿着酒瓶砸我头上的情景,现在还在痛。她是不是让我进去了,再慢慢折磨我?
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管她要如何对付我,要不要对付我,总之,我都要进女子监狱工作。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五天后,我正式去上班。
的士司机走错两次路后,才在手机导航软件帮助下,找到了郊区的女子监狱大门前。
在门口,我停下脚步,整了整挤公交车弄乱的衣服。
“什么人,监狱重地,赶紧走!”有个人在水泥桩的玻璃窗喊道。
一个一米见方的玻璃窗,还用铁栏杆栏起来。
我马上过去,说明了自己的来历。
那警卫是个女的,见我是个男的,立即对我进行了盘查审问一样的询问,当我拿出那红头文件,里面的人才打了电话让人接我进去。
过一会儿,大铁门旁边的一个小铁门哐哐当当的开了,里面有人喊道:“张帆!进来!”
我进去,女警卫搜了我的身,把我的手机和钥匙都拿了出来。
“进去吧。”
走进去,一个胖胖满脸阴沉的女人站在我跟前。
“领导,您好,我是新来的实习生。”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但叫领导肯定是没有错的。进了机关门,谁都会觉得自己是个领导,把别人叫大了肯定高兴。
和她打过招呼后,我问怎么称呼,胖胖的女人没好气的说姓马。
她叫我等一下,然后走进门卫室里去了。
我打量了监狱里面。
一股孽气阴气袭来,高墙围起,铁丝围栏,虽然只是隔了一个铁门一堵围墙,却隔开了人间。
和电视上不一样的是,空荡荡的操场空荡荡的空地,一个女犯人都没有。难道这和我们读小学时上学一样,现在是关押时间,做操的时候才能放出来吗。
远处不少现代化的房子,可怎么看都让人心里不舒服。
胖女人突然出来,说,跟我走!
我问我手机和钥匙呢?
她冷哼一声吼骂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学校吗?进这里,手机必须上交警卫室!”
更年期吧,说一声不就行了,至于要吼叫吗?
我心里不爽,嘴上却不能得罪,小心翼翼的问马姐我们这是去哪儿。
“跟我走就是,问那么多做什么?”胖女人的态度很不好,就像是我欠了她钱一样,后来我才知道,我顶了胖女人的表弟进来,这胖女人才对我有这么大的怨念。
“我就随口问问。”我嘀咕道。
胖女人随即发火:“你不想干可以走,现在就滚。”
我当即肺都气炸了,可若是和她吵起架,指不定有多少小鞋穿。
胖女人把我带到了一栋大楼上楼进了一个办公室,她让我在外面等着,她过去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声,进来。
胖女人马上进去,点头哈腰,如同一条哈巴狗:“康指导,咱们单位不是招了一个科员吗,他现在过来了,您见见吗?”
里面的女人的声音传过来:哦,进来吧。
我敲敲门,走了进去,看见一个三十左右风姿绰约的女人,坐在办公桌后面,盯着电脑屏幕,皮肤白皙,有一种很知性的感觉。她的脸蛋或许不像身材这样动人心魄,但也绝对算得上是美女。我这人天生就对这种皮肤白白成熟的女人没免疫力,此刻自是看呆了眼。
见我进来,她朝我一看,正好和我眼神撞在一起,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我一眼,差点将我射成内伤。
她冲我官方的笑笑:“小张,坐吧,小伙子长得很精神啊。马姐,你去给小张安排个宿舍,我和小张聊聊。”
胖女人点头应声出去。
她边站起来边对我说:“小张,坐吧,别客气。我是康雪,是指导员,你可以叫我康姐,你刚来,先熟悉一下情况,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
坐在沙发上,接过康指导给我倒的水,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她是领导,还主动给我倒水,这让我感到康指导这人很好,体贴,温柔,像个大姐姐,我礼貌回复道:“谢谢康姐。”
康姐似乎是对我直接称呼她为康姐有些惊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坐回电脑前,手拿鼠标,滚动滚轮,而她眼镜镜片上反射出来的图像,让我大吃一惊。
我从她的眼镜片上看见电脑屏幕上反射的图像,我惊愕不已,这大白天人进人出的办公室,她居然在看那种图片。
“小张啊,以后你就是我们女子监狱的一员了,我看你彬彬有礼的也挺懂事,以后的工作一定好好努力。等会儿我就先帮你安排好宿舍和办公室。”
她和我聊天的度虽然把握得很好,可我从她眼中流露出的异样光芒,让我心知肚明,这女人思春了。都说女人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尖上,这话真是不假。
我心里暗骂她,嘴上道:“谢谢康姐,我刚参加工作,对很多事情不熟悉,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康指导和我聊了聊女子监狱的一些情况,还跟我说我工作的事情,因为不少女犯人都有一些心理问题,需要一个心理指导师,我的工作,就是对女犯人进行心理辅导。而前面招了几个女心理指导师,因为各种原因不干了,所以就找了一个男的。说完还对我官方语言一下:“小张啊,你可要好好努力,顶住压力,不要辜负组织的期望啊。”
我心想,这有什么压力呢?
当时还没了解这里面情况的我,实在是太天真无邪太不懂得世道的险恶了。
说着话的时候,姓马的胖女人过来敲门:“康指导,是我。”
康指导让她进来,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我急忙站起来。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张啊,你先跟马姐去宿舍,安排好了住的地方再找我。”
康指导边说手上边加重力度。
我点头说好,然后跟了姓马的胖女人出去。
跟着胖女人,我不想和她说话,省得找骂,就老老实实的尾随着,让她带我去宿舍。
路过一个铁丝网围起来的操场时,胖女人回头吩咐我道:“待会儿可别往铁丝网里边看!”
“哦。”我心里好奇了,为什么呢?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不要我看,我偏要看。从犯贱心理学角度来说,人都有犯贱的心理,你不要他做,他就偏要做。
走了十几步后,我犯贱的侧脸往铁丝网里边看,那些身着深色统一服装的,不正是女犯人吗?那些女犯人也看到了我,人数不少。
刚开始的时候,很静谧,我在看她们,她们也在看我。那些眼神,从开始的惊讶好奇,慢慢转为奇怪的凝视。
突然,操场上突然一声尖叫:“男人!那是个男人!”
操场上,一大群女人疯喊着冲了过来,隔着铁丝网疯喊,那些女犯人,冲到了铁丝网边,还有人从铁丝网的网孔里伸手过来,还有人开始攀爬:“男人!男人!”
那种场景,仿佛我是罪大恶极的全民公敌,她们要撕碎我声吃了我都不得解恨。看着这群声嘶力竭怪叫的女疯子,我两条大腿在发抖,恐惧如泉水一样从心里涌出来,心脑一片空白。
这群女囚犯争先恐后爬上铁丝网,摇晃着铁丝网疯狂大叫男人男人!竞相冲出来。
走在我前面的马姐对她们咆哮:“你们这群贱货!滚远点!发什么浪?不滚回去全部扣分!”
这一吼,这一扣分的威胁,让这群疯了的女囚犯立马停住动作,乖乖的退回去,一边退一边用狼看猎物一样的眼神看我。
“放开手!”马姐对我骂道。
我这才回过神,万分惊恐的我紧紧牵住了马姐的衣服。
急忙松开了手。
马姐继续骂我,“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来女监狱干什么?以后少在女犯人面前出现!”
这是我的错吗?你们监狱招人,你带我去宿舍经过这里,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了。
再回头看看那群女囚犯,一个个如狼似虎看着我。
“两年前我们监区带进来了一个男人。”马姐一张臭脸看着我。
“男人?”我大吃一惊,女子监狱居然能进来男人,这还真是稀奇事儿。“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这个男人居然被监区的女子给活活的折腾死了。”
我再次大吃一惊,眼睛望向了女子监区,这里面究竟都是一些什么样的女人?
“之后呢?监狱没有发现问题吗?上面不知道吗?”
“问那么多做什么,总之你别乱走就是!”
“还有这样的事?”我半信半疑。
我隐隐的感觉到这座监狱远远不是自己看着的这般平静,这里面一定藏着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走到了管后勤的那里,大妈看着我,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一边盯着我心里发毛,一边发给我各种住宿用品,我离开的时候,这大妈不知嘴里念叨着什么。
拿着这些用品走了一会儿,到了监狱后面的住宿楼,这里边住的都是监狱的工作人员,也就是说,这是一栋女宿舍,妥妥的全是女人住的宿舍。
一眼放过去,全是花花绿绿的女孩子里面的衣服,马姐看着我,冷哼一声,带着我到了二楼。
我的宿舍在最角落那里,只有那里门口上的铁丝没有挂晒好的衣服,而从角落这里放眼过去,一排长长的走廊晾衣铁丝上挂的全是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衣服,也许现在是上班时间,都关着门,不过我心里可乐了,这栋宿舍楼全是女的。
二人一间的宿舍,只有我一个男的,就自己住了一间,两张床,一张我拿来放东西,桌子凳子空调什么的一应俱全,比大学宿舍可强太多了。
马姐指着墙上的一张表格说,“这是宿舍的规章制度,还有卫生标准,仔细看好了,别到时候被扣分了唧唧歪歪!”
我怎么就得罪了她了,那架势,摆明了把我当犯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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