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辰白苏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沈星辰白苏小说》,由网络作家“伊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话音一落,他就捂住嘴。糟糕,说错话了。果然,沈瀚横了他一眼。白苏也拧眉,这都什么和什么?可她此时也顾不上沈星辰了,小瓷瓶要紧。“四叔,这瓶子里面是我们这次做出来的样品,只有一个,还需庄子里的人照着做,四叔若是喜欢,回头等全部的成品出来,我再让人送几瓶给四叔如何?”沈瀚没说话,沈星辰这会儿也终于看见了他手中的那个小瓷瓶,比手指头大那么一点儿,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稀奇的。原来两人刚才是在抢这个吗?害得他以为……沈星辰舒了一口气,又有些疑惑,也不知道自家公子为何会和一个姑娘家抢这个。气氛有些静默,白苏有些着急,心知沈瀚已经起疑,但她总不能说里面是毒吧。是的,她从小村里一个老郎中长大,背了一本又一本的药材书籍,...
《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沈星辰白苏小说》精彩片段
“我……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
话音一落,他就捂住嘴。
糟糕,说错话了。
果然,沈瀚横了他一眼。
白苏也拧眉,这都什么和什么?
可她此时也顾不上沈星辰了,小瓷瓶要紧。
“四叔,这瓶子里面是我们这次做出来的样品,只有一个,还需庄子里的人照着做,四叔若是喜欢,回头等全部的成品出来,我再让人送几瓶给四叔如何?”
沈瀚没说话,沈星辰这会儿也终于看见了他手中的那个小瓷瓶,比手指头大那么一点儿,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稀奇的。
原来两人刚才是在抢这个吗?害得他以为……
沈星辰舒了一口气,又有些疑惑,也不知道自家公子为何会和一个姑娘家抢这个。
气氛有些静默,白苏有些着急,心知沈瀚已经起疑,但她总不能说里面是毒吧。
是的,她从小村里一个老郎中长大,背了一本又一本的药材书籍,没学什么医术,却对古方之中各种残存的毒药配方感兴趣。
只是碍于老郎中的遗愿,她从未拿出来显示过,也只是存了好奇心,没有真的对人动用,毕竟和平时代不需要这些东西,也就是当个兴趣爱好。
可这个时代不一样。
在这个人命如草芥,女子地位又如此低下的朝代,她不得不为自己考虑,上次张全的事儿还能用颇懂药理来敷衍,因为那香只是寻常的药,顶多让人瘫软罢了。
但这次这个小瓷瓶里的东西是要命的啊。
沈瀚将瓷瓶一收,当着她的面放在怀里,“你机敏聪慧,能做出一瓶自然也能做出第二瓶。”
白苏傻眼,堂堂侯府未来的世子爷,居然还能如此无赖?
别说是白苏没见过,沈星辰都被这一招给晃了一下。
白苏咬咬牙,总不能让这个好不容易抱上的金大腿被自己给毒死了。
索性直接道:“四叔,我方才说谎了,那其实不是什么香水,而是毒药,闻之即中,一吸便浑身无力,任人宰割。”
沈瀚扬眉:“那若是久不治愈呢?”
白苏吞吞吐吐:“若无解药,两日内全身溃烂而亡。”
“什么?”
沈星辰惊呆了,看白苏的目光都变了。
仿佛在明晃晃的写着:没想到你是这么狠辣的少夫人?
沈瀚似乎也惊讶了一下,旋即,看向白苏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
这样的女子,会因为继母的苛责而被嫁入沈家?
白苏没察觉到,就说:“总之,此物剧毒,放在四叔手中多有不便,不如还是还给我处理了好。”
提取不易,再炼制一瓶也挺费力气的。
沈瀚:“无妨,我寻常接触此类东西也不少。”
反正,就是没有想要还给她的打算呗。
白苏心塞,此时,绿柳端着茶水进来了。
“四爷,喝茶。”绿柳低眉顺眼,这些时日跟着白苏不注重规矩惯了,但见到沈瀚,府中那种严苛规矩仿佛又重新回来了。
沈瀚喝了一口茶,就问:“这庄子如今住着可还妥当?”
白苏正在气闷,也没有及时回答。
绿柳看了看白苏,唯恐怠慢了沈瀚,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托四爷的福,庄子有管事帮忙打理,如今又与人在县城合伙开了铺子做些买卖,少夫人过得还算妥帖,只恐有些悍民入内,庄子里的护卫又久未经战,只怕……”
沈瀚看了白苏一眼,见她气闷不说话的样子,心头有些好笑,就开口道:“此次我会留下几个护卫给你们,以后断然不会有人再胆敢来闹事,尽可放心。”
翌日一早,沈宅大堂,刘氏一脸笑意的坐在主位,对面身着靛蓝长衫的中年男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茶杯,表情还算惬意。
其他沈家东院的人,除了几个姨娘,都在这儿了。
不多时,沈景明一身大红牵着同着喜色的赵青兰走了进来,两人脸上的喜悦不言而喻。
刘氏仔仔细细的瞧着赵青兰身姿摇曳,面露娇羞,其弱柳扶风又规矩地道的步态,顿时心情顺畅。
想着当初白苏敬茶之时,那走路的姿态,那浑身的泥土味,那怯弱的眼神,当时就气得她茶都喝不下,若非为了景儿的病,她何至于让那种女人进门。
如今,总算是好了。
“景明见过父亲、母亲。”
“青兰见过父亲、母亲。”
刘氏喜不自胜,赶紧道:“好好好,快起来快起来。”
沈默不苟言笑的脸上,此时也忍不住的眼角弯了弯。
丫鬟拿了两个蒲团过来,赵青兰和沈景明顺势跪地,接过递过来的茶水,给二人敬茶。
刘氏和沈默喝了茶。
沈默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红封递过来:“日后好好过日子。”
“谢父亲。”两人接过信封,笑着点头。
刘氏也递了一个红封过来,还顺便让人呈上来一个红布盖着的托盘。
红布上,一套火红色的头面露出来,葡萄缠枝的镂空花纹,最顶上一颗宝石红的滴血,饶是在坐的都不是那等穷人,此时也不由得羡慕了。
她笑盈盈道:“青兰,以后可要为我们沈家多多开枝散叶。”
赵青兰娇俏一笑,脸上染了红胭脂似的,低头抿唇,小声的道了一句:“是。”
刘氏满意的拍了拍赵青兰的手,和蔼极了。
“母亲还真是厚此薄彼,当初我进门的时候,可只得了一根银花簪,到了妹妹这儿,怎的这么多?母亲真是好偏的心啊。”
一句突如其来的话,惹得众人纷纷看了过去。
门口,脸色微白身形消瘦的女人,穿着灰色布衣长裙,头上松松垮垮的绾了个妇人髻,无一点坠饰,素白的小脸比起街边吃不饱饭的叫花子也不遑多让,可偏偏说出的话让内里坐着的贵人都镇住了。
刘氏率先反应过来,眉头狠狠一皱:“白氏,你来做什么?”
白苏仿佛没瞧见她的冷脸,慢慢的走进去。
目光落在还跪在地上的赵青兰和沈景明身上,一扫而过,最后看向沈家二爷,沈默。
“夫君纳妾,我这个做妻子的,自然是要来讨杯孝敬茶喝的。”
白苏说着,自然而然的落座在沈默的下首。
赵青兰脸色狠狠一变,抓着沈景明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
沈景明与赵青兰是青梅竹马,如今更是刚刚度过了洞房花烛,正是情深意浓的时候,哪能任由她被一个无知村妇侮辱?
“你胡说八道什么?青兰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妻!”
白苏一笑:“夫君,姜朝男子正妻只能一人,不允平妻之位,我们成亲之日你虽卧病在床记不清楚,可父亲母亲都能作证,我可是你的嫡妻。”
说着,白苏朝着沈默看了一眼,沈默端起茶杯,泰然自若。
白苏眸底微冷,心头冷哼一声。
赵青兰蓦地转头看向沈景明,一脸屈辱。
当初他分明跟她说白氏只是个妾室,也没有上过族谱,她才允了嫁给他的。
沈景明脸上挂不住,涨红着脸怒斥。
“白苏,你莫要给脸不要脸,现在立刻给我滚回去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你就等着收拾包袱回你的下河村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等的就是这句话呢。
白苏无语。
忽然觉得原主被张氏卖给沈家也不稀奇了,毕竟是连自己儿子都能狠心扔了不要的人。
原主的记忆之中,对这个才六岁的弟弟其实没有多少交集和好恶,因为她每日都有做不完的活计,白郎中整天在山上转悠,张氏又惯会在人多的时候做表面功夫,所以原主自己的事儿都处理不完,哪里还有时间关注弟弟。
白苏仔细思揣了一会儿,就说:“张氏我就不见了,看着烦,你去跑一趟当着里正的面与她说,若是想让我收了这个孩子,就立下字据凭证,从此以后她张氏以及张家人,都与这个孩子没有任何关系,与我白家没有任何关系。若是不愿意,这孩子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何章颔首,理解了白苏的意思。
白苏将这事儿没有放在心上,若这孩子还行,她可以亲自带在身边,若被张氏养歪了,那就交给庄子里的那几个侍卫好好磨练一番。
晚间,何章就拿着张氏签好的字据凭证,手里牵着一个孩子回来了。
大冷的天,小男孩穿着一件破袄子,外布破烂的地方还能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棉絮,本该这个年纪肥嫩的小脸也黑瘦巴巴的。
对上白苏看过去的眼神,男娃眼里闪过陌生,怯怯的向后躲了躲,单鞋外面露出的脚指头都不安的翘了翘。
白苏皱着眉,“先进来吧。春梅,去让人准备一套衣物过来,方宜,去让厨房烧些热水。”
掀开外面厚重的帘子,一股热气从屋里腾出,让人浑身舒展。
何章将字据交给白苏:“原张氏还不愿,后来里正逼迫,才不得不签下这份契书,为防以后张家人歪缠,属下让张家的人也签了,以后这孩子与那边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白苏颔首,拿着契书仔细看了看,末了,才将目光放在小孩子身上。
这孩子年纪不大,还未取大名,往日张氏和白郎中都是唤一声‘毛毛’作乳名。
白苏低头,面色严肃:“这两人发生的事情你也已经看到,你娘不要你了,以后你与你娘,你舅舅,都再无瓜葛,明白了吗?”
小男孩看了看白苏,又看了看何章,在何章的眼神鼓励下,缓缓地点了点头。
白苏直了直身子,她没有养过孩子,也没多少圣母心要关注什么儿童的心理成长,养出一个有能耐的孝顺孩子之类的。
最多不过是出于原主的血缘关系,将这孩子养大成人罢了。
“记住,从今以后,你叫白及。”
白郎中一辈子沉溺医术草药,白苏也因而得名,想来就算白郎中活着,取得名字也不外如此了。
小男孩白及这次点头比方才更顺畅了些。
白及的事儿来的突然,白苏也没让人临时收拾院子,就安置在了丽园的厢房,由方宜照顾着。
方宜年纪不大,但做事儿还算妥帖,很快让人给白及洗了澡,换了身儿衣裳,带到白苏面前。
白家的孩子似乎外表都不错,白及除了身形瘦了些,一张脸长得非常可爱,大眼睛又黑又圆,很让人容易心软。
“衣裳是外院王妈妈给找的他小儿子去岁的旧衣,有些偏大,已经吩咐下面婆子裁制了,约摸明日早上就能穿。”方宜见白苏盯着看,以为她不满意,赶紧解释着。
白苏颔首:“不必吝惜衣料,多做几件厚实的,今年冬日有些冷了。”
白苏敏锐回头,“出什么事儿了?”
周达也没打算瞒着,就告知了白苏。
临水庄子里的地不少,就算白苏划了一部分种药草花朵和果树,也有很大一部分要种植冬小麦。
临水庄子侍卫不多,多得是长工,但长工其实也是少数的,农忙时期还是从附近找的短工比较多。
这对于主子们来说是一件小事儿,但是对于那些家里贫苦的农家来说,确实再好不过的一件差事,所以,每个农忙的时候,附近村庄都有不少农人过来应聘。
这事儿本是何章管的,但今日有人闹到了宅子门口,这不就让周达给知道了吗。4
“说是您的母亲,直接带着几个人来了,何章问了左近村子认识的人,身份无疑,他也不敢怠慢,差点就请进府了,我就想着主子也不在家,让人进门不妥,这就给挡在了门口,方才少夫人回来的时候,那妇人才走了半刻钟。”
白苏听出来了,周达是在给何章上眼药,也是在试探她的态度,更是在表忠心。
白苏想着她那个所谓的母亲,冷声道:“不用理会,下次再过来就直接让人赶走,告诉何章一声,所有短工一视同仁,谁不好好干就滚蛋,任何人都不许优待。”
“是。”周达赌赢了,嘴角微微上扬。
他就说少夫人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卖了她的继母有好脸色?
又不是当初在村子里无依无靠的孤女了。
重阳节至,白苏让人准备了菊花酒和重阳糕送到山上。
不管沈瀚缺不缺,她总的做到这个心意。
下晌,沈星辰就来了,还带了两包种子。
“公子听说你自己种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我把这个带过来,瞅瞅你能不能种,这些都是外地行商来的,最远的可能还在海域之外,反正你试试。”
白苏倒出来一看,却是眼睛一亮。
种子确实有些杂乱,但想要辨认确实不难,其中,白苏看到了葵花、花生和辣椒。
白苏不知道这个朝代该怎么叫,历史好像从盛唐拐了个弯儿,不同于她熟悉的古代史,但见惯了信息爆炸时代的东西,有些时候想吃个瓜子花生之类的都没有,也确实让人无语。
更重要的是,辣椒啊,做菜的灵魂,怎么能没有呢?
白苏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沈瀚了,这一小袋子的种子送的比那百两黄金都让人开心。
“少夫人,这些种子你都认识?”
见她喜不自胜,沈星辰有些疑惑。
前朝后期战乱长达二十多年,新朝建立时间不长,农桑断层,朝廷如今看中农桑,前些年先是土地改革,规范户籍就已经花费了不少时间,如今正是发展耕种的时候,所以很多外来的种子都挺受行商欢迎。
但耕种显然不是有种子就成的,往往因为水土不服等原因,最终连苗都发不出来。
他家公子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让他送来,没成想白苏竟真的有认识的?
白苏颔首:“不算全部认识,但是大体上应该都能种着试试。”
“这个是辣椒,可以做很多的菜肴,水煮鱼、水煮肉片,麻辣鲜香,这个,可以榨出油来,还有这个,白日迎着太阳转,开花的时候似一盘脸大的菊花,成熟后种子可做成小零嘴,还有这个,冬天也可生长,叶子翠绿,直接炒着吃。”
白苏说着说着有点儿想吃水煮肉和炒卷心菜了。
这个庞友龙,什么都往男女关系上想,龌龊!
“公子问心无愧,那便按规矩行事吧,再者,少夫人一个妇道人家,难免有疏忽的时候,若无泄密之心,咱们的精兵强卫也能护她周全一二。若真受不住有心人的残忍酷刑,也能及时下手,免得坏了大计。”
沈瀚的眉眼拧着看了他良久,看的庞友龙脑门上都要出汗了,才终于听到沈瀚的声音。
“允了。”
“属下尽快选好人去办。”
沈瀚目送他欢快的离开,冷哼了一声,见沈星辰还杵着,就道:“莫要频繁下山,惹人口舌。”
沈星辰:无妄之灾,何患无辞?唉!
翌日是白苏和魏成弘约定的日子,白苏又带着绿柳出门了,不过这次带了府内的两个小厮过来,帮忙提着这两日做成的香料。
还是上次的那个茶楼,几人到的时候,魏成弘已经在等着了。
“劳烦魏公子久等。”
“魏某也是刚到。”魏成弘起身拱手:“白姑娘大喜。”
“何喜之有?”
魏成弘就说:“白姑娘上次拿来的香水等物这两日被我放在铺子里,来人采买多会问一句,这难道不是喜?”
有人感兴趣,那就是卖出去的第一步,确实是个喜事儿。
白苏就让两个小厮将东西都放上去,说道:“不管是香水、胭脂还是香皂,都是耐用的,一日售卖的好,不代表每日都有进账,估计这段时间也就是被人当个新鲜物买,魏公子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魏成弘家里做生意多年,自然晓得这个道理,言道不碍事,已经准备好了。
白苏就让人都将东西拿出来了。
香水不多,只有二十多瓶,每一个都是用白色描花的精致小瓶子装着,香皂也一改此前的粗糙,这次的模具也是白苏让人仔细雕刻磨平的,整个成品档次上了一个台阶。
胭脂更不用说,这个时代又不是没有胭脂,既然要进这个市场,自然不能在包装上被别人打败了,所以白苏让人买了很多个铺子售卖的胭脂盒子做了对比,才精心选出一款特别漂亮的。
所以,三种成品都非常棒,至少她很满意。
显然,魏成弘也是满意的,只瞧见东西拿出来,就眼前一亮。
等到他一一检查完毕,就开口道:“如此,白姑娘就等着分钱了。”
白苏笑了笑,询问了药材铺子的事宜。
“西街铺面昂贵,药铺并非那些衣饰,倒也不需一定在西街,我让人找了一处,在西街外侧,距离中大道只有百步路远,临近之处也没有药铺,只有两家药堂,最是合适不过。”
药铺就是纯卖药,与治病的药堂不一样,药堂会卖药,但不一定有药铺的种类齐全,药铺不看病,但药材多样。
白苏也只是想给自己药田以后出产的药找个售卖方向,主要还是和药堂以及大夫合作,零售抓药什么的,都是小头,所以,对于位置倒也没有太高的要求。
所以,魏成弘给介绍的这个铺子还挺不错的。
白苏谢过了魏成弘,就欲告辞,魏成弘想请客吃饭白苏也没答应。
只是言道:“铺面里合作着生意,吃饭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在一时。”
实则,白苏还是怕落人口舌。
她虽然没把沈景明当自己男人,但在这个时代,她梳着妇人髻,跟魏成弘走在一起难免会有些风言,她可不想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今日时候尚早,白苏也不想那么早的回去,就带着绿柳她们打算逛逛。
庞友龙的话一说出来,沈瀚就知道,他还在介怀上次被白苏撞破了的事儿。
沈瀚没说话。
上次留下白苏一命,其实确实算他开恩,但如今已过去了这些时日,再派人跟着,倒是……
庞友龙见沈瀚那样子,信道不妙,大着胆子忽然开口:“公子莫不是忘了,山下那位是景少爷的妻子,不可生动妄念。”
“一派胡言!”
沈瀚眉头一皱,浑身冷沉,灼灼的目光看向庞友龙,带着几分凉气。
沈星辰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却暗自嘀咕了一句,又不是真的夫妻,估计少夫人和景少爷都没见过几次呢。
不过这话他也不敢说,到底是侄媳妇与叔叔的世俗身份,哪能胡言。
而且照他看来,他家公子也没对白苏多好,都没见过几次,好吧,比起其他女人,勉强算多搭理了两回,可人家白苏拿的出让公子多看两眼的东西啊。
这个庞友龙,什么都往男女关系上想,龌龊!
“公子问心无愧,那便按规矩行事吧,再者,少夫人一个妇道人家,难免有疏忽的时候,若无泄密之心,咱们的精兵强卫也能护她周全一二。若真受不住有心人的残忍酷刑,也能及时下手,免得坏了大计。”
沈瀚的眉眼拧着看了他良久,看的庞友龙脑门上都要出汗了,才终于听到沈瀚的声音。
“允了。”
“属下尽快选好人去办。”
沈瀚目送他欢快的离开,冷哼了一声,见沈星辰还杵着,就道:“莫要频繁下山,惹人口舌。”
沈星辰:无妄之灾,何患无辞?唉!
翌日是白苏和魏成弘约定的日子,白苏又带着绿柳出门了,不过这次带了府内的两个小厮过来,帮忙提着这两日做成的香料。
还是上次的那个茶楼,几人到的时候,魏成弘已经在等着了。
“劳烦魏公子久等。”
“魏某也是刚到。”魏成弘起身拱手:“白姑娘大喜。”
“何喜之有?”
魏成弘就说:“白姑娘上次拿来的香水等物这两日被我放在铺子里,来人采买多会问一句,这难道不是喜?”
有人感兴趣,那就是卖出去的第一步,确实是个喜事儿。
白苏就让两个小厮将东西都放上去,说道:“不管是香水、胭脂还是香皂,都是耐用的,一日售卖的好,不代表每日都有进账,估计这段时间也就是被人当个新鲜物买,魏公子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魏成弘家里做生意多年,自然晓得这个道理,言道不碍事,已经准备好了。
白苏就让人都将东西拿出来了。
香水不多,只有二十多瓶,每一个都是用白色描花的精致小瓶子装着,香皂也一改此前的粗糙,这次的模具也是白苏让人仔细雕刻磨平的,整个成品档次上了一个台阶。
胭脂更不用说,这个时代又不是没有胭脂,既然要进这个市场,自然不能在包装上被别人打败了,所以白苏让人买了很多个铺子售卖的胭脂盒子做了对比,才精心选出一款特别漂亮的。
所以,三种成品都非常棒,至少她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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