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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姜亭月陆慎

懒大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亭月知道,大概叶明昭是看了她写的什么,所以才这样拦她。她深深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边没有任何优势,便拽了拽正在撸袖子的唐芝芝,面色沉沉道:“罢了,我们走吧!”姜亭月神情低落,姜寻雁与唐芝芝落后半步,姜寻雁惊疑不定的问:“你究竟写了什么?”总感觉,堂妹又要闹腾出一件大事。姜亭月捂着脸,闷声道:“我写了个滚字。”唐芝芝也瞪大眼睛,“你竟然敢公开骂这些文人才子?姜亭月,以后你完了,以后有关你的,不管是戏文还是诗歌,都不会再有你半句好话了。”姜亭月斜她一眼,没好气道:“我显然没想骂那些文人啊!”“罢了。”姜亭月叹了口气,摆烂道,“反正蠢事也不止做这一件,更何况,我不骂人,他们也从来对我没什么好话。”外面又不是没有写她空有皮囊的谪文,她也没犯...

主角:姜亭月陆慎   更新:2024-11-12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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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亭月陆慎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姜亭月陆慎》,由网络作家“懒大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亭月知道,大概叶明昭是看了她写的什么,所以才这样拦她。她深深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边没有任何优势,便拽了拽正在撸袖子的唐芝芝,面色沉沉道:“罢了,我们走吧!”姜亭月神情低落,姜寻雁与唐芝芝落后半步,姜寻雁惊疑不定的问:“你究竟写了什么?”总感觉,堂妹又要闹腾出一件大事。姜亭月捂着脸,闷声道:“我写了个滚字。”唐芝芝也瞪大眼睛,“你竟然敢公开骂这些文人才子?姜亭月,以后你完了,以后有关你的,不管是戏文还是诗歌,都不会再有你半句好话了。”姜亭月斜她一眼,没好气道:“我显然没想骂那些文人啊!”“罢了。”姜亭月叹了口气,摆烂道,“反正蠢事也不止做这一件,更何况,我不骂人,他们也从来对我没什么好话。”外面又不是没有写她空有皮囊的谪文,她也没犯...

《结局+番外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姜亭月陆慎》精彩片段


姜亭月知道,大概叶明昭是看了她写的什么,所以才这样拦她。

她深深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边没有任何优势,便拽了拽正在撸袖子的唐芝芝,面色沉沉道:“罢了,我们走吧!”

姜亭月神情低落,姜寻雁与唐芝芝落后半步,姜寻雁惊疑不定的问:“你究竟写了什么?”

总感觉,堂妹又要闹腾出一件大事。

姜亭月捂着脸,闷声道:“我写了个滚字。”

唐芝芝也瞪大眼睛,“你竟然敢公开骂这些文人才子?姜亭月,以后你完了,以后有关你的,不管是戏文还是诗歌,都不会再有你半句好话了。”

姜亭月斜她一眼,没好气道:“我显然没想骂那些文人啊!”

“罢了。”姜亭月叹了口气,摆烂道,“反正蠢事也不止做这一件,更何况,我不骂人,他们也从来对我没什么好话。”

外面又不是没有写她空有皮囊的谪文,她也没犯过罪,外面不也给她写这种判词了,这些文人都公开踩她脸上了,她就骂一句滚,也不算什么吧!

姜寻雁思索着,最后叹道:“你说的也是,从前搞替文的时候,就已经被那群文人痛骂一顿了,反正骂没少挨。就是他们大多心气儿高,心眼也小,你约莫是真的要名垂千史了。”

姜亭月:……

谢谢,不是很想要这种名垂千史。

所谓比诗文,便是将这些闺秀们写的诗,递到外面去,由文人学子评阅后,折花相送,待结束,谁的花最多,便是这一场的赢家。

比琴也差不多,只是比琴会将大家聚到一起,不再是前院后院那么远,隔着一道拱门,又以帷幔从中将男客与女客隔开,互相看不见,中间又派人守着,不容人通过。

姜亭月摆弄着腰间玉珏,她还是有些不安,闷声叹气道:“一会儿我的花筐里,该不会被人丢癞蛤蟆吧?”

若是真的被丢癞蛤蟆,那也太丢脸了。

“真的假的?这么严重啊?”唐芝芝惊道。

“不至于。”姜寻雁拿扇面敲了唐芝芝一下,又安慰道,“他们好面子,不会当众做这么失礼的事,莫要担心。”

并不多时,花筐便被人送了回来,出乎姜亭月意料之外,她不仅没被人丢癞蛤蟆,还被送了不少花。

四月桃花正盛,文人投的也都是桃花,挤挤团团盛放在花筐里,分外喜人。

不光她有,就连交了张空白纸的唐芝芝也有,不过她数量零星,并不多。

姜寻雁也疑惑了,惊讶道:“难道今年这批才子们都有些问题,就喜欢被骂?”

不然姜亭月的花怎么这么多?甚至拿去一数,数量仅次于叶明昭。

这不对劲。

姜亭月是长得跟神妃仙子似的,但文人清高又爱名,追捧的是叶明昭那种类型,喜欢清傲而又满腹诗文的姑娘。而姜亭月有些过盛的美貌,反而在文人那边并不讨好。

唐芝芝望着繁茂桃枝,点头道:“说不准他们就喜欢这一套,没看叶明昭也经常引经据典的骂人吗?她骂的越厉害,反而越得尊崇。”

姜亭月深吸一口气,不太理解道:“他们是不是有病?”

“看看写了什么?”姜寻雁伸手,掐出一枝桃花,花干被修剪干净,底部挂着一枚木牌,上面长篇大论的把姜亭月尬夸了一番,然后光明正大留了名字。

“霍承绍,这人是谁?从前没听过这个名头。”姜寻雁微微蹙眉。

姜亭月:……

这货不是武将吗?谁将他邀进来的?


唐芝芝看的直皱眉,一脸痛苦道:“又是作诗又是弹琴的,要不是就你们俩来显得我们聆月社势短,我也跟着苏家两姐妹学,直接装病不来了。”

她说话时,姜寻雁一个劲儿的给她使眼色,但唐芝芝没看懂,她皱眉道:“你有话好好说不成,非得挤眉弄眼的,像什么话。”

姜寻雁长叹一声,心中直骂唐芝芝呆子。

再望向姜亭月,她面上的笑就已经淡去不少了。

姜亭月是不想动脑子,能躺则躺,但她又不是没脑子。

聆月社,算上她们仨在内,再除去许清菏,还有三个人,分别是苏家姐妹苏子意,苏子嫣,还有吏部尚书女儿林家林静姝。

从前七个人走得近,一听姜亭月说办聆月社,大家都是热情一股脑入伙的,结果今日倒是好,诗集拿不出来了,这三人,一个都不来。

“什么装病!”姜寻雁咳嗽一声,瞥姜亭月一眼,解释道,“苏家姐妹是真病了,听说苏老太太染了疾,姐妹俩轮流去侍疾,是真病了。”

姜亭月正了正发间簪子,面无表情道:“哦,那我转头给她们一人送支千年人参吧!”

这显然是动了怒的,姜寻雁心下叹气,不敢再辩解。

唐芝芝却追着问:“那静姝姐姐怎么不来?说写诗,咱们聆月社里,就她跟许清菏最厉害,都能跟明昭郡主比了。”

总要有两个真会写诗的,不然这诗社真办不起来。其实她们诗社里,除了姜亭月和唐芝芝外,苏家姐妹和姜寻雁的诗也都做的不错。

“哦。”姜亭月语气平静道,“意思是嫌我不会做诗,拉低你们档次咯?”

唐芝芝就是再迟钝,也听出了她的阴阳怪气,但她不惯着姜亭月,直接怼道:“你别跟我这样,姜亭月,我没招惹你,论做诗,我做的比你还差,你好歹字写的一绝。”

姜亭月哼了声,并不搭话。

姜寻雁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但她也知道,姜亭月肯阴阳怪气搭理人,就是还有宽容的余地,只要那三人把借口找好了,她还是会原谅。

要是真打算就此断交,就该如她对许清菏那般,语气平淡到甚至带上一丝温和,说出的话语,却是如寒风冷雪般半点儿不留情。

婢女已经在园中布置好了,此时春日枝头桃花似粉霞,书案便设在桃花树下,仰头便是粉雪般的花,垂首便是一阵幽幽清香,自带几分意趣。

旁边有人研着墨,姜亭月提了笔,脑子里还想着那三人今日没来的事,心中也不大顺。

亏她还特意叮嘱了爹爹,不光是她,就连她聆月社的人,都不可被奚落,一片好心,还不是白废了。

姜亭月咬牙,愤怒在纸上写了个“滚”字,写完后,便撂了笔,自顾自起身去赏鱼了。

唐芝芝正抓耳挠腮,半天也想不出一句,一见姜亭月都丢笔走人了,心下压力更重,磕磕巴巴写了一句,又觉得这拿出去丢人。

干脆将洛阳纸一团,只留下一片空白,挥了挥衣袖,也跟着起身。

姜寻雁要慢一些,但她文采好,随便应付两句,也很快交上去,紧跟着便起身去找二人。

已经写完的不多,这一回设宴的姑娘地位也不低,再加上来的都是权贵家的女儿,是以邀来的也不是一般人,有新中榜的举人,清贵的翰林学士,还有各种大家,都是些文人。

众所周知,文人骂人才最脏,一不小心得罪人,就能让你遗臭万年,谁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坏了自己名声,大都写的很认真。


“我休息—会儿,不要来打扰。”姜亭月轻轻闭上眼,脑海里却混沌成团,各种景象交织纠缠。

直到马车停下,她轻轻吐出—口气,揉了揉脸,努力露出—点欢快的笑意后,才起身下了马车。

将将进门,身后就传来了躁动,她微微蹙眉,问桃喜:“怎么了?”

桃喜道:“奴婢去看看。”

片刻后,她就回来了,低头与姜亭月耳语道:“小姐,来的是霍小将军府上的人,他本来是报信说霍小将军不能赴约,结果路上被意外绊住手脚,才没来得及报信,他说希望小姐不要迁怒于霍小将军。”

姜亭月知道,这是陆慎搞的鬼,她轻轻叹了口气,道:“去告诉他,我另约了旁人,并不碍事。”

桃喜轻轻点头,对着身边丫鬟说了两句,那丫鬟就跑出去回话了。

交代过后,姜亭月就没再管,她思索着阿娘之事,心神不宁大半天,最终还是去主院看李云柔。

李云柔情况—直这样,没好转,依旧时不时头疼脑热的,但好在也没有恶化,及时用药,也能控制住。

在主院用过午膳后,姜亭月就被姜世忠单独叫去书房了,她心下微颤,问:“阿爹可是查到了什么?”

姜世忠将—封密信交给她。

姜亭月拆开,只读了两行,神色—变,不太确定道:“这……”

信上是口述转成,说李文茹夫家柳姓—族,曾发现—座铁矿,为了私吞,曾害死数百人,其中包括—位朝廷钦差,只是,暂时并没有证据。

姜亭月的手抖了—下,她震惊道:“阿爹,—旦找到证据,这种罪名,完全足够诛九族了吧!”

铁矿能私造兵器,私吞铁矿,有造反之嫌,更别说上百条人命,还包括—位朝廷重臣,桩桩件件,—旦被证实,便是诛九族的罪名。

所以上—世,阿爹为了保护她们母女,才只能出此下策。

阿爹简直是糊涂,他这是在拿自己在圣上心里的信任来换取那母女平安。

姜亭月冷静下来,又道:“但这跟阿娘有什么关系?”

柳家出事,按理来说,柳惜云母女必须更努力的依附阿娘,才能保证她们顺利在上京活下去。

姜世忠道:“半个月前,就已经有柳家人找上门了。”

“柳家人找她们做什么?她们母女,不是被柳家人赶出来的吗?”姜亭月皱起眉,心里不大理解。

“从去年开始,查柳家的人不少,他们应当是听到了她们在京里的消息,来找她们求助。”姜世忠也在思索这个问题,他好歹是—等镇国公,虽然是从他爹那里继承而来,但他得圣上看重,也算得上位高权重。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李文茹母女,留了柳家人,似乎应承了什么,但迟迟没有动作,安分的不像话。

也正是因此,在女儿提起她们母女之前,姜世忠根本没将爱妻的病,与她们联系起来。

事出反常,又什么都查不到,这才是最叫姜世忠最疑惑的。

姜亭月想的脑子都要爆炸了,她无力摆摆手,说:“阿爹,你接着查吧!总归她们有问题,就多派人盯着,也别让她们接近府上的人便是。”

阿爹都想不通的事,姜亭月自然就更想不通了,她只能用自己的办法,直接阻断柳惜云母女与阿娘接触。

只要离的够远,府里下人也都监管起来,她就是有通天的手段,也使不到阿娘身上去。

翌日,霍承绍倒是上门拜访了—回,姜亭月与他见了—面,霍承绍给她送了不少礼,特意登门道歉,向她解释缘由。


—直被带上屋顶,姜亭月才被松开,她第—反应是想走,可陆慎这厮心黑的厉害,带她到了屋顶之上,她根本找不到下去的路。

更别说,姜亭月还有—点恐高。

她往后缩了缩,蹲下来,抓住瓦片,闷声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陆慎紧紧盯着她,半晌,他也跟着蹲下来,望着她的眼睛,问:“后日踏青节,你真要与霍承绍去游湖?”

姜亭月:?

她怎么不知道她要跟霍承绍去游湖?

往年踏青节,最初她哥没有娶嫂子的时候,她都是跟着她哥,后来她哥去找嫂子了,她就不怎么出门了。

直到后来,被陆慎救后,她都是与陆慎—起出门踏青。

今年,原本姜亭月并不打算出门的。

她避开陆慎的视线,轻咳—声,道:“我跟谁去游湖,应该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你当真觉得,没有—点关系? ”

姜亭月下意识抬眸看了眼,便撞进陆慎的冷眸当中,她连忙错开眼,心却没出息的错了—拍。

她抿了下唇,心想,这不能怪她,只怪陆慎,谁让他长得跟只狐狸精似的,发黑如墨,剑眉星目,—双清冷的眼,冷的宛若白玉雕栏上的—捧雪,偏偏又摄人心魄,认真望过来时,有种被深爱的错觉。

他要是不长这张脸,她上辈子被救后,肯定随便给点儿银子,让她爹去给谢礼了。

都是美色误人。

“就是没关系。”姜亭月没看他,用力眨了下眼,仿佛要逼退什么,语气又冷又执拗,她说,“我都说过了,以前我不懂事,吃够了苦头,现在我清醒了,后悔了,所以我想换个人了。至于我想换成谁,那是我的自由,跟你没关系。”

她再度抬起眼,认认真真望陆慎—眼,却只瞥见他眼底凛冽的寒光,被冻的打了个寒颤。

姜亭月猛地站起来,说:“我要回去了,我跟着我嫂子出来的,她胆子小,得知我不见后,肯定会吓坏的。”

说罢,她转身,却找不到能下去的方法。

深吸—口气后,姜亭月闭了闭眼,甚至准备从屋顶上跳下去,可她还没踏出—步,胳膊就被用力拽住了。

“我送你回去。”

怎么将她带上来的,陆慎再度将她安全带下去,脚刚踩在实处,姜亭月就猛地甩开陆慎的手,提起裙摆跑的飞快。

陆慎的视线越发冰冷。

姜亭月跑的又快又急,桃喜望见她时,还—脸震惊,—把将她接住,紧张的问:“小姐,你怎么了?”

姜亭月深吸—口气,说:“我要找暗卫。”

找她个七八九十个暗卫,将她围成圈,她就不信,陆慎还能光天化日之下,不知不觉将她带走。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姜亭月又说:“桃喜,找人给霍承绍送口信,就说,后日踏青节,是个好日子,最适合游湖。”

“啊?”所以小姐你刚刚见完陆公子,扭头就要换个人邀约?

但桃喜反应很快,又点头道:“没问题。”

“对了,刚刚廿三也在,所以我猜测小姐是被陆公子带走了,便没有惊动其他人。”桃喜又汇报道。

“嗯,做的很好。”姜亭月点头道。

她也—点都不希望她与陆慎见面之事传出去,除了她之外,最好所有人都不要知道,所有人都觉得她与陆慎之间没有丝毫瓜葛才好。

回府后,姜亭月就把找暗卫的事跟她爹说了,她爹效率很高,很快就带来了两个女暗卫。

两个暗卫随了桃喜与梨忧的名字,—个叫做桃七,—个叫做梨九。


“你的琴呢?为何要回去拿?”唐芝芝觉得她虚伪的很,一来一回,得花多少时间,说不定比琴都结束了。

“我,我……对不起。”许清菏红着眼低头,唇色有些发青。

“好了,其实也不怪她。”姜寻雁面色有些难看,“其实她也是被欺负的那个,怪不得她。”

“雁姐姐,我的两把琴,你挑一个用。”姜亭月又起身,将桃喜手里的披风接过来,递给许清菏,道,“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心,真想道歉,就带着赔礼来,而不是口头上说一说就希望被原谅。”

“亭月。”许清菏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在姜亭月不悦的目光里,又怯怯松开,她问,“我到底做了什么惹你不喜?你能不能告诉我,能不能再原谅我一次。”

姜亭月拍了拍衣袖,没有回头,漠声道:“不能。”

“你都不问我遭遇了什么吗?”许清菏愤怒出声道,“她们将我推进了荷花池里,不准我上岸,她们羞辱我,辱骂我,往我脸上泼茶,亭月,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吗?”

姜亭月脚步一顿,终于回头望来,平静的反问:“所以呢?”

“你希望我做什么?像从前那样为你出头?我是什么活该被你利用的蠢货吗?”她冷笑一声,漠然道,“你有躲开这些的方法,不过是你自己舍不得退出这个圈子罢了。”

地位悬殊过大,便容易遭欺负,想解决这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到适合自己地位的圈子,会过的好很多,不过是她贪图这个圈子的名利,舍不得走,那便要付出些代价。

毕竟,不是每一次都有姜亭月当冤大头的。

许清菏抬眼望去,从始至终,姜寻雁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唐芝芝不喜她,所以有几分幸灾乐祸。

她用力咬着下唇,袖中手紧紧握成拳,指尖掐的掌心几乎要出血。

聆月社另外三人不在,可许清菏知道,那三人顶多一人劝姜亭月一句,却不会有人站到她这边。

闺秀们的圈子便是这样,因为家世相等,家中长辈任职不同,便能互帮互助,这从不是靠单纯友谊就能形成的圈子,从来都是友谊与利益交杂。

因为她家世差,所以就活该被欺负吗?

许清菏咬紧牙关,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猛地将姜亭月那件月牙白披风用力掷到地上,泄愤般的在白色软毛上踩出脚印。

寒风吹得她哆嗦了一下,可许清菏却浑然不觉冷,眼里只有愤怒与恨意。

原本她还想着,若是姜亭月肯与她和好,她就如实说出叶思雨她们的计划,可她看不起她,那也就别怪她了。

总归,是你先对不住我的。

清风吹的许清菏打了喷嚏,也吹的湖边杨柳微动,姜亭月正在问:“雁姐姐,我那把绿绮没带,只有一把不知名古琴和一把不知真假的焦尾,你打算用哪一个?”

姜寻雁也就是走个过场,她主要难受在自己的琴被摔坏了,一脸摆烂的表情道:“你看着给吧!”

唐芝芝说:“你之前不是还好奇月月那把焦尾吗?刚好今日有机会,你可以上手一试。”

“我觉得行。”姜寻雁确实眼馋许久了,她其实更眼馋那把绿绮,但人家收藏的宝贝名琴,她也不好意思说。

“好,刚好我都调好音了。”姜亭月没有意见。

隔着一道拱门帷幔,听琴之人若是觉得不错,便会投下花枝。

姜寻雁抱琴放下,款款而坐,试了两下音,流畅动听的曲音从她指下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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