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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疯批女主她运筹帷幄容靖宁知微最新章节列表

衣漾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个男人转了出来,是萧临风和他的手下。萧临风面色平静,他的手下捂着嘴面红耳赤,他不想笑的,真的。林静姝恼羞成怒,“萧指挥使,躲在暗处偷听非君子所为。”“你们不都骂我是卑鄙小人吗?”萧临风面容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火气。林静姝哑口无言,无往不利的口才和手段,在这几个人面前根本玩不转。一个是见惯世间鬼魅魍魉,一个生长在世间最灰暗的地方,一个是重活两世,经历无数风浪。萧临风冷冷的提醒,“时间到了,你该离开了。”林静姝铩羽而归,但,她不会轻易放弃的。她想要的东西,哪怕不择手段,也要搞到手。宁知微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阴霾。萧临风带着手下走了,他们老是神出鬼没,时不时出现在宁家的各个角落。宁知微知道他在找什么,但就是装不知道...

主角:容靖宁知微   更新:2024-11-12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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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靖宁知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疯批女主她运筹帷幄容靖宁知微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个男人转了出来,是萧临风和他的手下。萧临风面色平静,他的手下捂着嘴面红耳赤,他不想笑的,真的。林静姝恼羞成怒,“萧指挥使,躲在暗处偷听非君子所为。”“你们不都骂我是卑鄙小人吗?”萧临风面容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火气。林静姝哑口无言,无往不利的口才和手段,在这几个人面前根本玩不转。一个是见惯世间鬼魅魍魉,一个生长在世间最灰暗的地方,一个是重活两世,经历无数风浪。萧临风冷冷的提醒,“时间到了,你该离开了。”林静姝铩羽而归,但,她不会轻易放弃的。她想要的东西,哪怕不择手段,也要搞到手。宁知微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阴霾。萧临风带着手下走了,他们老是神出鬼没,时不时出现在宁家的各个角落。宁知微知道他在找什么,但就是装不知道...

《重生:疯批女主她运筹帷幄容靖宁知微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两个男人转了出来,是萧临风和他的手下。

萧临风面色平静,他的手下捂着嘴面红耳赤,他不想笑的,真的。

林静姝恼羞成怒,“萧指挥使,躲在暗处偷听非君子所为。”

“你们不都骂我是卑鄙小人吗?”萧临风面容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火气。

林静姝哑口无言,无往不利的口才和手段,在这几个人面前根本玩不转。

一个是见惯世间鬼魅魍魉,一个生长在世间最灰暗的地方,一个是重活两世,经历无数风浪。

萧临风冷冷的提醒,“时间到了,你该离开了。”

林静姝铩羽而归,但,她不会轻易放弃的。

她想要的东西,哪怕不择手段,也要搞到手。

宁知微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阴霾。

萧临风带着手下走了,他们老是神出鬼没,时不时出现在宁家的各个角落。

宁知微知道他在找什么,但就是装不知道。

芍药看着留下来的几口箱子,“这些东西怎么处理?还回去?”

宁知微嘴角扬起一丝愉快的笑,人不行,东西是好的,进了宁府就是她的。

“能麻烦容大人一件事吗?”

容靖看着她的笑脸,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什么事?”

“帮我拿去换钱。”在宁知微眼里,这些绸缎华而不实,样子货而已。

容靖的神色一凛,“府里供应跟不上?”

宁府外面重兵把守,所有人都出不去,一切供给是由光禄寺负责。

光禄寺中饱私囊,苛扣银子,只保证宁家人最基本的需求。

不提别的,每天粗茶淡饭连最起码的营养都跟不上,炖点鸡汤都不行。

光禄寺觉得宁家是待罪之身,夹着尾巴做人,不敢说什么的。

偏偏,宁知微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

“吃饱穿暖是可以,但人活着,不仅仅是为了吃饱穿暖,是吧?”

容靖已经明白她的意思,脸色阴沉了下来,有些人的手伸的太长了,“你想要什么列个单子,我帮你直接换好。”

这一回,宁知微的笑容真心多了,“那就多谢容大人了。”

这哪是想换东西,分明是明晃晃的告诉皇上,他底下的人都不安分。

皇上或许不在乎宁家的待遇,但一定会要脸。

容靖的目光落在灿若朝霞的海棠花,“要谢,就送我一份海棠酥吧。”

宁知微愣了一下,“容大人爱吃甜食呀,没问题,做好后让人送过去。”

果然,经此敲打,光禄寺送来的东西好多了,连茶叶也换上了今年的龙井。

汀泉小筑,离主院不远,如今是几位夫人带着孩子一起住着,方便太医集中照看。

下一代只有五个孩子,二男三女,男孩信字辈,宁信哲五岁,宁信睿三岁。

宁家对这两个男孩看的极重,宁老夫人身体稍微好转,就天天过来看上一眼。

这大热的天,孩子们都乖乖待在屋子里。

宁知微拎着点心攒盒过来,几个孩子看到她甜甜的叫五姑姑,乖巧的小模样很是可爱。

她挨个查看孩子们的身体,他们恢复的不错。

宁元溪是这一代最年长的孩子,很有长姐之风,带着弟弟妹妹行礼问安,有模有样。

这孩子已经懂事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对她冲击非常大,小小年纪眉眼之间多了一丝郁气。

宁知微摸摸她的小脑袋,满心的怜惜,这是大哥的女儿,前世这孩子是病死在天牢,她的母亲疯了。

元溪能感受到姑姑的怜惜,下意识的挨的更近了,就像没有安全感的小鸟找到了庇护所。

宁家大厦将倾,是姑姑及时出现,救他们于水火,将他们救出那个可怕的天牢,在她的心里这个姑姑很厉害,很了不起。

其实,小孩子比大人更敏锐,天生知道谁更可靠。

宁知微将点心放在桌上,打开时,孩子们发出一声惊叹。

“五姑姑,这是什么?”

一道海棠酥,一道龙井茶酥。

海棠酥粉粉 嫩嫩的花瓣,层层叠叠,漂亮的像艺术品。

龙井茶酥绿色花朵,清新雅致,让人眼前一亮。

“尝尝看,好不好吃?”

小孩子每人拿了一块,一口咬下去,酥皮里裹着豆沙的甜,小孩子更爱吃。

龙井茶酥是绿豆沙馅,品感细腻绵密,淡淡的茶味,苦中回甘,宁知微蛮喜欢吃的。

大家吃的很珍惜,小口小口的吃,从天牢出来后就没有吃过点心了。

宁信哲吃了几口,忽然仰起小脸,“五姑姑,我能多拿一块吗?我想给娘留一块。”

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宁知微微微一笑,她让人一次性多做了些,“吃吧,你娘也有,你们的也有。”

小朋友们是很容易快乐,吃着美味的点心,就能让他们忘记很多烦恼。

宁元溪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袖,眼睛微红,“五姑姑,我爹爹……真的回不来了吗?”

她还是没办法接受现实,只要她一天没看到尸骨,就不信那么高大伟岸的父亲会死。

虽然很少见到父亲,但,她从小知道父亲是个英雄,是让她引以为荣的英雄。

父亲还很疼她,每年节日都会给她带很多礼物。

其他小盆友也可怜兮兮的看过来,眼泪汪汪的,点心也不吃了。

宁知微咬了一口龙井茶酥,苦涩在嘴里化开,“你们的爹爹是个大英雄,顶天立地,救下了无数边关百姓,大家都很尊敬他们,他们姓宁,是宁家人,保家卫国是他们的责任……”

她回忆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那些亲人的样貌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眼前,眼眶不禁潮湿 了。

她从小在边关长大,那些亲人都非常疼爱她,长年累月培养出来的感情远比这些孩子深厚。

失去这么多至亲家人,她比谁都痛,无数个长夜无法入眠,枯坐流泪。

为他们报仇雪恨,是支撑她活下去的最大理由。

小盆友们扑进她怀里大哭,“姑姑,我好难过,我好想爹爹。”

只有宁信哲小手紧握成拳,泪花在眼眶打转,却倔强的没有流下来。

宁知微心疼的摸摸每个小盆友的脑袋,“哭吧,姑姑也好难过。”

只有在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面前,她才能卸下伪装,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于外,她要坚强,要站在最前面跟各方势力交锋,不能让敌人看到她的软弱,那将成为被攻击的弱点。

于内,她是无数人的主心骨,她要支撑起一个家族,她没有资格软弱。

宁信哲眼眶通红,嘴唇都咬破了,小小的身体颤抖,“我不哭,男孩子流血不流泪,等我长大了,就替我爹爹报仇,杀掉所有害死我爹爹的人。”

稚嫩的小脸,哽咽的声音,不禁让人动容。


苏明瑾微微摇头,“话可不能这么说,大丈夫能伸能屈,方为英雄本色,县主是女子,不懂这些的。”

他不仅帮镇西侯府描补, 还暗暗奚落了宁知微—番。

果然,镇西侯府诸人脸色好看多了,纷纷叫好。

宁知微知道这些所谓的大丈夫看不起女子,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摆设,不需要思想,不配得到尊重。

“哦,我们女子只知宁折不屈,不像你们这些伪君子,只知道满地打滚尿裤子。”

她看了—眼齐彦均,冷笑—声,又看向苏明瑾,“只知道巧舌如簧颠倒黑白。”

齐彦均羞愤欲死,脸涨成猪肝色。

苏明瑾脸色沉了下来。

“好热闹。”—道淡淡的声音响起。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过去,—群侍女簇拥着—个坐轮椅的宫装女子,女子绝美,雍容华贵,就是面有病容。

苏明瑾眼中闪过—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如常,笑着走过去行礼,“母亲,您怎么来了?这事惊动您老人家,真是罪过。”

长平长公主神色温柔,“我闲着无事过来凑凑热闹,瑾儿,你起来吧。”

“哪位是宁知微?”久居上位者的威压浑然天成,让全场紧张起来。

宁六暗暗为五姐担心,这位公主虽常年不出现在人前,但她有圣眷,曾经也是握有实权的,在朝在野的口碑极好。

宁知微不慌不忙的走出来,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

“宁知微见过长公主殿下,曾听我外祖提起您,说您巾帼不让须眉,是难得—见的英才,我—直不信呢,如今—见……“

长平长公主挑了挑眉,“怎么?”

宁知微笑颜如花,美丽不可方物,“闻名不如见面,只恨相见太晚。”

前世皇上带着后妃朝臣往南逃,只有长公主极力劝阻,说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

可惜,皇上不听她的,只留下长公主死守京城,城破殉国,死的轰轰烈烈。

虽是—介女子,却比男儿更刚烈,更有血性。

身为将门之女,宁知微对这样的人物是发自内心的敬佩。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她居然这么温文有礼,说话还这么好听, 跟刚才的强势任性判若两人。

好家伙,原来她会说好话,就看她愿不愿意。

是他们不配!

长公主也有些意外, 她看的出来宁知微这番话是发自内心,而不是阿谀奉承。

她嘴角微微扬起,“哦,我哪里值得你吹捧的?”

宁知微落落大方的举起—根手指,“其—,您虽然被病痛折磨的消瘦憔悴,但难掩—身风华,病痛可以夺走你美丽的容貌,却夺不走你与生俱来的优雅从容,还有坚韧不拔的性子。”

“其二,您病痛缠身,却依旧保持—颗仁爱之心,愿意拖病前来为—个弱女子主持公道,女子帮助女子,这—点是最让我动容的。”

听着她的话,长公主严肃的脸露出—丝浅笑。

被人真心推崇,总是—件愉快的事,更何况,出自宁知微之口更是难得。

要知道,宁知微对皇上也不假辞色,对满朝文武火力全开,想怼就怼,不见怂的。

她身边的随侍面色愉悦,虽然怼了自家公子,但这小姑娘还算有眼光。

宁知微惊讶的睁大眼睛,“长公主殿下,您笑起来真好看,平时该多笑笑。”

长公主愣住了,随后礼尚往来,“你也很可爱。”

两人相视—笑,别提有多温馨了。

苏明瑾看着相谈甚谈的两人,忍不住抬头看天,下红雨了?


传闻,定远侯大小姐林静姝聪明绝顶,从小就展现惊人的才华,在八岁时就写下这样的千古绝句,就此一战成名。

“正是。”绝色少女盈盈一笑,更增添了几分艳色。

“这大热的天辛苦各位了,傲霜,傲雪,将我们带来的绿豆百合汤分给大家。”

两个丫环扬了扬手,跟随而来的侍卫从马车搬下一大桶冰镇绿豆百合汤,还凉丝丝的,冒着寒气。

凌霜温柔中带着一丝没人察觉的倨傲,“这是我家小姐的心意,都拿去喝,解解暑。”

锦衣卫们眼睛一亮,欢喜不已,“谢谢林小姐,您真是太好了。”

果然如传说里的善良高贵,美丽如仙子,还才华洋溢,力压一众贵女,写出来的诗词被无数名士夸赞吹捧呢。

更何况,她出身高贵,家世显赫,宫中贵妃是她姑姑,皇子公主们跟她一起长大,是京城最顶尖的名门千金,将来的前程绝对差不了,谁也不愿意得罪这样一个人。

吃了嘴短,拿人手软,林静姝又说了几句好话,受宠若惊的锦衣卫晕乎乎的打开宁府大门,让马车进入。

坐在马车里的林静姝傲然一笑,就在此时,一道清喝声猛的响起。

“拦下马车,不服者,斩!”

马车被强制停下,林静姝脸色一沉,撩起帘子,却在看到那人时,身体下意识的朝后缩。

出门没看黄历,遇到这大煞星,晦气!

一名锦衣卫屁颠屁颠的送上一碗冰镇甜汤,“大人,这有绿豆百合汤,您也喝一碗吧。”

一袭玄衣的萧临风气势凛然,一掌拍飞,碗摔飞出去,甜汤洒了一地,“你们的警觉心呢?怎么敢乱喝外人送的汤?不要命了?”

他眼睛泛着冷光,周身气势骇人至极,让无数锦衣卫瑟瑟发抖,恨不得缩起来。

林静姝心中暗暗叫苦,露出一抹纯真明媚的笑,轻声细语的开口,“萧指挥使,您要怪就怪我吧,是我的错,他们是无辜的。”

清高文人将她捧的高高的,高贵的皇子龙孙对她客气有礼,官眷们对她倍加赞赏,可以说是顺风顺水,无往不利。

但,今天就踢到铁板,萧临风不吃这一套,“大热天跑来收买人心,定远侯府这是想染指锦衣卫?”

这大帽子扣下来,林静姝温柔的表情一下子崩了,锦衣卫是皇帝亲卫,是皇帝手中的利刃,就算贵为太子也不敢染指锦衣卫。

“不不不,您别误会,我是……”她素来有急智,“特意看望宁家人,顺带给侍卫兄弟们带点绿豆百合汤,是谢谢他们照顾宁家人。”

萧临风眼神充满了审视和怀疑,“你是以什么身份?”

这分分钟钟抓她进天牢审问拷打的架式,把林静姝吓懵了。“我……我……”

傲雪见状,小心翼翼的哀求,“先让我们进去说吧,这外面太热了,把我家小姐晒伤就麻烦了。”

“手令。”这是油盐不进,任何人来了都不管用,锦衣卫只听皇上的。

“这……”林静妹哪来的手令,美目流露一丝脆弱,一丝委屈,“还请萧指挥使高抬贵手,帮帮忙吧。”

美丽又脆弱的气质令人目眩神迷,最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那些拥趸见了,恨不得为她赴汤蹈火。

谁知,萧临风冷冷的质问,“这是挟迫锦衣卫为你定远侯办事?”

每句话都戳林静姝肺管子,林静姝快崩溃了,这狗东西好可恶,怪不得人见人憎。

也不想想,现在不留一条后路,以后还有什么活路?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日新皇继位,他这条老皇帝的走狗只有死路一条。

她发誓,总有一天要让他跪倒在她脚底下苦苦哀求。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萧指挥使,你欺人太甚,欺负一个弱女子意意思吗?”

就在此时, 一辆马车慢悠悠的靠近,帘子撩起,一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睛看了过来。

林静姝的心跳如雷,声音也不知觉的夹了起来,带着一丝娇嗲,“容大人,你来了。”

容靖一袭素雅的青衣,温润如玉,像个无害的贵公子,微微颌首打招呼,“林小姐。”

他什么都没问,漫不经心的瞥向萧临风,两个男人相视一眼, 彼此迅速移开视线。

“我……”林静姝欲语还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瞟了萧临风一眼,似是无言的控诉,“我没事。”

声音百转千回,似有数不尽的委屈,等着人人作主。

萧临风眼中闪过一丝淡讽。

这些年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上到达官贵人,下至三教九流,人性的黑暗早就看多了,这点伎俩根本不够看。

这女子装的再高贵,再有才华,底子是黑的,野心太大。

容靖像是没注意到暗潮涌动,扬起手令,“开门。”

门一开,容靖的马车进去,林静姝想跟进去,但,大门啪一声关上了。

林静姝恶狠狠的瞪着大门,他就这样对她?就不多关心一句?不解风情的男人!

全天下的男人都拜脚在她的石榴裙下,唯独这两个男人不为所动,一个对她冷言相向,一个眼里根本没有她,但,反而激起了她强烈的征服欲。

绚烂如云霞的海棠花下,素衣少女微微仰头,洁白如玉的手掌微张,漫天飞舞的花瓣如星雨般落在少女额头,掌心上,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这如梦如幻的一幕落入年轻男子的眼里,愣住了。

“小姐,够了吗?”芍药气喘吁吁的扶着海棠树。

宁知微看着满地的花瓣,眉眼微扬,“再来,多做点海棠酥,往各房都送一盘子,让几个孩子也甜甜嘴,哄哄他们。”

伤势稍微好点,她就躺不住,这大好的夏日时光不可辜负了,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好嘞。”芍药用力摇晃海棠树,无数花瓣纷纷扬扬,轻舞飞扬,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宁知微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忽然,她察觉到了什么,猛的回头。

少女不经意回眸,笑眸弯弯,温暖又纯净的笑容一下子就击中男子平静的心湖,心跳猛的加速。

骄阳似火,不及你微微一笑。


宁知微抬眸,—双如水明眸不带—丝感情,冰冷的可怕。

“这不是吓唬,而是提前预告,我大姐姐若不好,那我拼着玉石俱焚,也要跟你们镇西侯府同归于尽,不信?等着看吧。”

饱含杀意的话,让镇西侯府女眷瑟瑟发抖。

她是个疯子,疯起来太吓人了。

镇西侯也要疯了,宁知微可不是普通闺秀,她背后有十万宁家军。

她若有个好歹,西北就不稳了,皇上岂能饶了始作俑者?

她还拥有民心和威望,这才是最可怕的武器。

他忍不住狠狠瞪了嫡长子—眼,宁文茵作为妻子和儿媳妇都是合格的,名门望族出身,端庄贤惠孝顺,他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折腾。

“来人,去把整个太医院请来。”

下人迟疑了—下,“都请来?”

镇西侯毫不怀疑宁知微的决定,她确实干的出来。

“对,是绑人也好,砸钱也罢,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将人请来,快去。”

室内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神情凝重。

宁知微站在内室门口,不进去,就这么看着。

李太医忙着扎针,将宁文茵扎成了刺猬,芍药和宁六—左—右守在床榻边,神色紧张。

少年营分成两拨,—拨持剑守在宁知微的四周,—拨拿着弓箭守在院门口,随时接应。

镇西侯怔怔的看着这—幕,暗暗心惊。

里应外合之势,每个人的站位都有讲究,符合最基本的战术。

虽然宁家成年男丁都已去世,但懂兵法的还有,还练出了这么—支少年兵。

想想别庄收容的那些老兵,也就能想通了。

对别人来说是拖累,但对于宁家来说是宝贵的财富,这些老兵经验丰富,不缺懂战术之人。

又有这么—个人物镇着,能保宁氏—族百年。

镇西侯夫人不停的冲夫君使眼色,镇西侯看着被宁知微踩在脚下的嫡长子,无声的叹息。

“县主,先让府医给犬子看看。”

这是他的继承人,不能出差错。

宁知微头也不回,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内室。

“急什么?我大姐姐还昏迷不醒,他们是夫妻,自当同生共死。”

换句话说,宁文茵若死了,齐彦均也别想活,陪葬吧。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这样的平静却让无数人胆寒。

只有下定决心的人才会这么平静。

镇西侯府的人鸦雀无声,惊恐的看着她。

难道,等宁文茵—咽气,就—剑捅了齐彦均?

镇西侯夫人的心脏如被不知名的大手拽住,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她不怀疑宁知微话里的真实性, 齐彦均就在她脚下,—捅—个准。

她后悔了,早知宁文茵有这样的靠山,当初发现端倪就该……

此时,她无比诚恳的祈求老天爷开恩,保佑宁文茵快点醒过来。

地上昏迷不醒的齐彦均眼皮轻轻颤了颤,脸色越发惨白。

这—刻,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杀妻?

—个悦耳的声音响起,“静宁县主,你先放开他吧,我敢担保,齐世子不是那种人,满京城谁不知道他最疼爱妻子……”

MD,怎么哪哪都有苏明瑾,她还腾不出手去对付他,他却老出现在她面前。

“你用什么担保?”

苏明瑾虽然不能出仕,但深受皇帝舅舅的宠爱,走到哪里都带着他,文武百官对他的印象极好,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谁都给他几分面子。

“用我的身家性命。”

这—番大动静已经惊动宫中,正值苏明瑾伴驾,就让他过来打探—下情况,顺便将太医们送来。


“是。”

宁家只有两个没出阁的闺女,行四的宁佩兰,行六的宁芜华。

啊,差点忘了,排行第五的宁知微。

宁大夫人是当家主母,将两个未出阁的姑娘带在身边迎来送往,耐心的教导。

“这些多看看,多学学,对你们将来有好处。”

将来总要嫁人的,以宁家的家世,宁家的姑娘只会当正室,这些都要学。

宁芜华学的很认真,忽然惊咦一声,不对呀,少了一个人。

“咦,五姐人呢?怎么一早就没见到她?”

五姐也需要学这些的呀。

宁老夫人歪在软榻上含饴弄孙,抬头看了过来,“她出城了。”

宁芜华有些奇怪,“去干嘛呀?”

宁老夫人神色黯然,“宁家男丁棺椁回京安葬,她去迎接。”

现场欢乐的气氛荡然无存,所有人都沉默了,面露哀色。

宁佩兰眼眶泛湿,心口一揪一揪的疼,“他们真的回来了?之前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宁知微出门前只跟宁老夫人交待了,宁老夫人心情沉甸甸的,“他们的尸身是小五亲手收殓的,之前寄放在法门寺,如今平反昭雪,他们也该落叶归根,入土为安,安葬进宁家祖坟。”

宁芜华掐着手指算路程,法门寺?那离京城不远,来回三天左右吧。

“五姐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也想去迎一迎。”

宁老夫人放心宁知微出门,那是能在朝堂上怼死亲爹,还能全身而退的狠角色,手段心智都不缺。

家里的几个都是温室长大的花朵,缺少历练,哪及得上宁知微?不拖后腿就不错了。

“你们也有事要做,给各家报丧帖,三日后,为战死沙场的宁家人举办葬礼。”

众人不禁急了,慌里慌张的站起来,“三天?来不及啊。”

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得设灵堂,得通知亲朋好友,得准备丧事所需的各种物品。

宁老夫人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已经在法门寺停灵两个月,法门寺和尚为亡灵念经超度,只待出殡了。”

不得不说,宁知微心细如尘,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

“我们宁家正处在风口浪尖,备受众方瞩目,一切从简吧。”

众人低低的应了,气氛说不出的沉重压抑。

三日后,天气阴沉沉的,宁府挂起白幡,大门口挂上白色灯笼。

城外,宁家在路边设祭棚,上下下下都穿着白色丧服,下人撒着纸钱,到处弥漫着悲伤的气氛。

宁家孩子们披麻戴孝,眼巴巴的盯着路的尽头,神色凝重的翘首以待,等着归葬的家人们。

等了好久好久,依旧不见一点踪影。

日头渐渐升高,宁老夫人的身体晃了晃,吓的四周的人赶紧扶住她。

宁大夫人眼睛红肿,面容憔悴不堪,好几晚没睡好了,“老夫人,您先去祭棚坐坐吧。”

宁老夫人靠在孙女身上闭目养神,闻言摆了摆手,“我们一家子一直聚少离多,活着的时候没见几次,如今……我要站着迎接他们回家。”

“可惜,不能给他们风光大葬,让他们体体面面的走完最后一程,希望他们在九泉下不会怪我。”

“不会的……”宁四转过头,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哀痛不已。

一阵喧哗声响起,只见一群身着素服的人从城门出来,神色肃穆的向他们走来。

走到近前,齐齐躬身行礼。

“东城百姓们特来迎接宁家众将军回家。”

“西城百姓们特来迎接宁家众将军回家。”

“南城百姓们特来迎接宁家众将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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