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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后续

空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下看到他的状元郎如此矫健地夺得彩球,霎时间便拍起了手,“好!褚状元果然英姿非凡,朕果然没有看错人。朕重重有赏!”秦知韫看到褚砚舟忽然从后方冲上去,又如游龙般穿过弯曲的赛道一举夺魁,眼神也不由得有些发亮。不愧是前世的褚帝啊,那个所有战事都冲在最前方的褚帝。褚砚舟先是谢过了皇帝,转身下台时眼神似不经意扫过秦知韫的坐席,面上带着宠辱不惊的微笑,却默默将背挺得更直。顺庆帝见公孙乾的面色有些不好,心下暗爽,却还是按捺住假模假式的安慰道:“哎,世子不必介怀,胜败乃兵家常事嘛。朕之寿辰还有半月,世子在京中这段时日,你们年轻人还是可以多切磋切磋嘛。”“谢陛下,那便希望褚状元不吝赐教了。”公孙乾也假假的应付了一句,又笑道:“京中繁华,人才济济,若不...

主角:锦书秦知韫   更新:2024-11-12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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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下看到他的状元郎如此矫健地夺得彩球,霎时间便拍起了手,“好!褚状元果然英姿非凡,朕果然没有看错人。朕重重有赏!”秦知韫看到褚砚舟忽然从后方冲上去,又如游龙般穿过弯曲的赛道一举夺魁,眼神也不由得有些发亮。不愧是前世的褚帝啊,那个所有战事都冲在最前方的褚帝。褚砚舟先是谢过了皇帝,转身下台时眼神似不经意扫过秦知韫的坐席,面上带着宠辱不惊的微笑,却默默将背挺得更直。顺庆帝见公孙乾的面色有些不好,心下暗爽,却还是按捺住假模假式的安慰道:“哎,世子不必介怀,胜败乃兵家常事嘛。朕之寿辰还有半月,世子在京中这段时日,你们年轻人还是可以多切磋切磋嘛。”“谢陛下,那便希望褚状元不吝赐教了。”公孙乾也假假的应付了一句,又笑道:“京中繁华,人才济济,若不...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后续》精彩片段


现下看到他的状元郎如此矫健地夺得彩球,霎时间便拍起了手,“好!褚状元果然英姿非凡,朕果然没有看错人。朕重重有赏!”

秦知韫看到褚砚舟忽然从后方冲上去,又如游龙般穿过弯曲的赛道一举夺魁,眼神也不由得有些发亮。

不愧是前世的褚帝啊,那个所有战事都冲在最前方的褚帝。

褚砚舟先是谢过了皇帝,转身下台时眼神似不经意扫过秦知韫的坐席,面上带着宠辱不惊的微笑,却默默将背挺得更直。

顺庆帝见公孙乾的面色有些不好,心下暗爽,却还是按捺住假模假式的安慰道:“哎,世子不必介怀,胜败乃兵家常事嘛。朕之寿辰还有半月,世子在京中这段时日,你们年轻人还是可以多切磋切磋嘛。”

“谢陛下,那便希望褚状元不吝赐教了。”公孙乾也假假的应付了一句,又笑道:“京中繁华,人才济济,若不是朝中有规矩,微臣真想多留些时日啊。”

顺庆帝心中一动,“世子想留在京城?”那感情好啊。

公孙乾却忽然掀袍跪下,“微臣有一事想请求陛下。”

顺庆帝见他跪下,便知所求不小,半晌才道:“何事直言便可,平南王劳苦功高,世子但有所求,朕都会尽量满足的。”

公孙乾闻言朝着秦知韫看了一眼,秦知韫心里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臣想求娶懿安长公主殿下,殿下蕙质兰心、天人之姿,臣倾慕已久,求陛下成全。若能得公主下嫁,臣愿留在京城供陛下差遣。”公孙乾满眼深情坚定,看着秦知韫的眼神柔得像水。

秦知韫眼神瞬间冷得像冰,虽然前世公孙乾也来京贺寿,但根本没有求娶过她!安安静静的贺完寿就回他的平南了。

她后来二十岁时嫁给公孙乾,是朝堂不稳,皇帝为了安抚平南王,才将她下嫁到了平南府去。

不过短暂的气怒之后,秦知韫又施施然的将身体往后靠了靠。

现在嘛,朝堂内外还算稳定,皇兄不会轻易答应的。

“你的意思是说,若是娶了公主,你便不回平南了?”顺庆帝神情不辨喜怒,“此事,平南王知晓吗?”

“臣初至京城之日,对殿下一见倾心,便已飞鸽传书回了平南,父王回信若能得皇家公主为媳,是平南之福。”公孙乾说得十分诚恳。

“这样啊。”顺庆帝敲了敲桌子,“可是若你娶了公主留在京城,平南王出征时王府就没有世子坐镇后方了。”

“微臣还有三位兄弟,都可为父王分忧。”

顺庆帝闻言又是几息没有说话,良久转头看向秦知韫:“懿安,平南王世子向朕求娶你,你是何想法?”

见秦知韫低垂着眼帘,以为她害羞,便道:“我皇家女子无需如一般女子般扭捏,大多都是自己择婿,你大胆说便是。”

秦知韫起身盈盈一拜,“父皇在时便说要为我亲自择婿,如今父皇不在了,俗话说长兄如父,懿安的婚事皇兄做主便是,皇兄说嫁谁懿安便嫁谁,总不会害我的。”

不谈公孙乾听到这里还以为秦知韫允了这桩婚事,褚砚舟听到前面只感觉呼吸都不畅了,听到最后一句才稍稍放下心来。

看来,殿下并不想嫁给平南王世子。

顺庆帝闻言心虚了一阵,刚刚听到平南王世子说要留在京城为质,他确实有那么一瞬动心。


穗禾也在一旁跟大家解释道,“是呀,各位,我们殿下说了,开办女学是为了让天下女子识字明理、学有所长,是希望每一位进入女学的学子都能够刻苦用功,有一技傍身,所以考核要求也会比较严格。”

“女学就是教女子读书习字吗?女孩子读书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一副嫁妆就给了别人家。”人群中一个长着络腮胡的男子,抽着旱烟不屑的道。

“就是,就算不要钱,那女儿家在家里也能处理下活计,去地里帮帮忙。这一季考核才一百文,她自己吃喝都不够。”又有人对此嗤之以鼻。

“呸!何二狗、周三你们自己不疼女儿,就别在这胡咧咧。目光短浅的,你女儿小小年纪就整日在田间干活,十几岁了瘦得跟个猴似的。这女学又不收银子,便是能认得几个字也是好的,不说什么谋生不谋生的,将来说婆家也更有面儿啊。”一身形微胖的妇人看起来有几分泼辣的样子,一口口水便喷了上去,又走到报名处去登记,满面笑容,“我给我家女儿报个名,啥时候开学啊?要我说,这能认字多好啊,咱们以前偷摸着到学堂看男娃娃学习,还被夫子赶走,现在这多好啊。”

“是啊是啊,我也给我家孙女报个名,小小年纪的在家里也就能煮煮饭,割割猪草,反正这又不要钱,能学点啥就学点啥呗。”

“嗐,我家那个还是算了,以前年景好的时候,让她跟着她哥哥去学堂念了半年,一看书就打瞌睡,哎,没这个福气。”有人羡慕的看着,叹着气感慨。

“各位,女学也不只是开设文科读书习字,咱们还有刺绣、书画、术算、医科等等,读书习字是为了女子明理,学学其它的,以后做个绣娘、有机会说不定还能当个掌柜什么的,而且皇上都恩准了,三年后学成优异者还可能进宫当女官呢,这光宗耀祖的事不难道不好?”稚鸢正忙着给报名的人员登记,心里正高兴着呢,闻言顾不上墨水沾到衣服上,赶忙开始解释起来。

“啊,咋这好呢。哟,这可是正经手艺,我家那小子去学木工,都提了几壶酒,割了几块大肉,才拜的师呢。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什么女官啥的太遥远了,自家孩子什么资质还不知道嘛,但这要是真能不要钱就学一门本事,那是能安身立命的呀。

“长公主殿下真是大善人啊!”人们纷纷感叹道,人群中有些年纪大的老人甚至抹起了眼泪,要是自己再年轻个四十岁就好,有这机会就不会这么沧桑的过一辈子了....

还好,自己家的孙女还有此等运气,长公主真好啊.....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京城周边城镇听到消息来报名的人就在女学门口排起了长队。

秦知韫在女学对面的酒楼看着底下的盛况,微微松了一口气。

女学第一次开设,第一期拟招收的学员只限五百名,报上名了的,锦书穗禾也会安排人去家中核实,是否真的是家中贫苦的人家,才会给予免收束脩的机会。

如果家中较为富足的,还是需要交纳一年一两的束脩银子,但这比起私塾和书院而言,已经十分便宜了。

这也是秦知韫经过深思熟虑决定的,女学本就是为了改变女子命运而开,但是须得一步步来。


其他的鱼,厨子便按照眠冬的吩咐在做不同的口味。

火早已升起,烧得正旺。

秦知韫取了一条鱼,撒上喜欢的调料,将鱼放在烤架上。

褚砚舟在她对面坐下,看她熟练的翻面、刷料,有些惊讶,“殿下何时还学会烤鱼了?”

秦知韫动作微微一滞,前世从叛军中逃离到回京,其中历经了大半年躲躲藏藏,身边的侍卫一个一个的减少,便是在那时候学会了许多野外生活的技能。

“想吃,觉得有意思,便学会了。”她转动着烤架上的鱼,不甚在意的说道。

褚砚舟分明看见了她刚刚愣了一瞬的样子,听她似乎不想说原因,便也没继续追问。

也从盘子上拿起一只鱼,“这条鱼好像是我钓的,不若我与殿下比一比,看谁烤得更香?”

秦知韫睨他一眼,幼稚~

“烤鱼又不是只香就好吃,外焦里嫩、酥皮嫩肉,那口感才好呢。”秦知韫见他直接便要把鱼放上来烤,忙道:“哎,你要先刷一层油再烤,不然鱼皮就不好吃了。”

就这水平,还想跟她比?幼稚~

“呀,殿下懂得真多,微臣受教,受教~”褚砚舟略有些夸张的捧着鱼拱了拱手。

秦知韫被他逗笑,“快弄吧,再不烤天都要黑了。”

第二日,狩猎正式开始。

顺庆帝先是在高台上焚香祷告了一番,又发表了一番今年以来大昭风调雨顺,是上天的恩德之类的官话,朝臣们自然是顺着歌功颂德了一番皇帝的功绩。

君臣各自吹捧了一番,才进入到正题。

顺庆帝拉弓搭箭,一箭命中五十步之外的一头麋鹿,引得众臣又是一阵恭贺。

顺庆帝左手握着弓一脸自得,藏于身后的右手却在隐隐发抖,谁给他找的弓,如此难拉开!

“今日狩猎,光打打猎没什么意思。朕来添点彩头,最后获得猎物最多的前三名,朕都有赏!”顺庆帝将弓丢给侍卫,手一扬,几位捧着奖品的太监便走上前来。

“这是先帝北征时用过的宝剑,先帝常言宝剑应赠英雄,今日朕便做主,若是谁拔得头筹,这宝剑便归他了。”

“谢皇上隆恩。”众臣齐呼。

秦知韫都懒得看他们你来我往的把戏,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上的络子。

眼神不期然与公孙乾对上,公孙乾远远的举起酒杯,微笑相敬。

秦知韫装作没看见,直接偏过头看向远处。

谁料又对上了褚砚舟的眼神,褚砚舟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低头自顾自的剥起了橘子。

褚砚舟,这是又发病了?

狩猎开始,秦知韫对这把父皇用过的宝剑没什么兴趣,她那里还放着十几把父皇用过的宝剑和弓箭呢。

等大部队往密林中飞奔而去之后,她才慢悠悠的骑着踏雪往另一个方向走。

刚进林子不久,秦知韫便射中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山羊。

她不由感叹,这猎场的管事倒是用心,不知赶了多少野物到这猎场中。

耳朵听着远处喧嚣的动静,这哪是狩猎啊,这是关起门来单方面的屠杀吧....

她继续往林子里面行去,一只雪白的狐狸忽然速度极快的从眼前窜了过去。

这皮毛真好看,冬日的披风正好缺一条围脖呢。

“商岐,你带几个人去那边,本殿下要活捉这只狐狸。”

十几人四散开来去围堵,但那狐狸显然有几分腿力,窜来窜去滑不溜手的。


但平南王若是真有了反心,懿安嫁给世子,将来那不是.....他还有什么脸去见父皇母后。

再说,若是平南王真反了,一个不受宠的世子留在京里有什么用?听说平南王最喜欢的是宠姬生的那两个庶子。

罢了罢了,懿安毕竟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姑娘,懿安性子软和,还是得挑一个家世好又好拿捏的夫君。

“懿安是先帝后最为宠爱的公主,太后仙逝前,还曾拉着朕的手,要朕为她挑一个好夫婿。懿安的夫婿选谁,都由她自己做主,朕只把个关便是。”顺庆帝感叹了一番,才对着公孙乾道:“平南王只有世子一个嫡子,朕怎好不顾君臣之义,将世子留在京中。但将懿安远嫁平南,朕这心中着实不舍呀。世子初到京城,京中还有许多世家闺秀,世子尽可多相看相看,有看中的朕再为你们赐婚,做一回月老。”

公孙乾目露诧异,他这个条件皇帝应当很心动才是。

皇帝一直怀疑平南有反心,他这个世子主动在京为质、牵制平南,对朝廷而言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不过皇帝显然不会给他解惑,说完之后又举杯拉着群臣聊起了别的话题,酒过三巡之后,仿佛所有人都忘了这件事一般。

自然,公孙乾也没想过一次求娶就让皇帝嫁公主给他,深知此事还需多加筹谋,而且他的目的是留在京城打探消息。

眼下听皇帝的口风,是不必急着寿辰一过就回平南了。

但.....公孙乾看了眼今日屡屡抢他风头,此刻还眼神嘲讽的看他一眼的褚砚舟,咬了咬牙。

狩猎第三日第四日都没什么新意,都是大家在猎场玩乐。

第四日深夜,三个黑影摸黑到了围场近边缘的一个帐篷外。

一个黑衣人对着帐篷内吹了几口毒烟,半刻钟后,三人对视一眼,便往帐篷内走去。

看着床上裹成一团的人影,阴笑了下。

为首的人一个手势,另外两人便朝着床冲了过去。

不料刚接近床,床上的人倏然睁开了眼。

一个飞踢,便将一个黑衣人踢到了帐篷边,吐血不止。

“你....你怎么没事?”他明明吹了毒烟。

“南境的迷魂香,也不过如此嘛。”褚砚舟施施然掀开被子,坐起身。

“平南王世子,气量真小啊。”

黑衣人见被叫破了身份,当下便想离开,

褚砚舟一个闪身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刚来就要走,当本公子这是什么地方呢?”

三人缠斗在一起,可不过十招,便败在了褚砚舟的手下,躺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啧,真弱啊。”褚砚舟摇摇头,一脚踩在为首的黑衣人脸上,用力撵了撵。

“让我猜猜,你们世子派你们过来做什么?应当不至于是杀我吧?好歹本公子也是朝廷命官。”

黑衣人眼睛一闭,技不如人,生死有命。

褚砚舟慢条斯理的从黑衣人身上开始搜东西,搜出一堆瓶瓶罐罐,“哟,都是好东西呢?这是想把我迷晕?这味同烈酒的又是什么,失心散?想让本公子出丑获罪么?真是小儿科。”

这平南王世子看起来挺精明的样子,玩起手段来,尽是上不得台面的。

不过也是,平南王府据说是一位乡绅之女,机缘巧合救了平南王,又有几分姿色才被当时还是没什么存在感的外室子的平南王娶了。

谁料后来成了王妃,教养孩子到底是不够好。


从眠冬口中得知是殿下自己想出去走走,想来是路上遇到了褚砚舟。

但怎么睡着了被抱回来...

褚公子只说了一句:“我与殿下自小的情分,二位放心,我不会对殿下做任何不利的事。明日殿下醒来,二位再问殿下便是。”

天地良心,她把眠冬赶回去睡觉之后,这两个时辰真是心绪复杂。

这些日子,她是有些看出来,殿下对褚公子是有些不同,但两人现下身份可谓是天差地别.....

秦知韫一看穗禾的样子,便知道她在操心着,取笑道:“你一贯多思,也不怕老得快。”

穗禾苦笑:“殿下....”

“好了,不算什么大事,我心中有数。别想了,给我端碗牛乳羹来。”秦知韫将目光投向游记,专注地看着,但直到穗禾退出营帐,也没翻动一页。

而莹润的脸颊边,也渐渐地染上了一丝粉色。

褚砚舟这个....坏东西。

她睡着了,竟也不知道叫醒她。

真是.....

吃过早食,略作休整,大部队便要拔营回京了。

褚砚舟一大早就被叫去伴驾了,直到出发抵达京都,秦知韫也没再与他碰面。

再然后,回京的第二天。

江南那边就上了折子,说连日大雨,担忧生水患,请朝廷拨银子修缮堤坝以作防备。

正好会试时有一道策论就是治水之策,褚砚舟提的建议都十分中肯,他又正好在工部任职。

皇帝一拍脑袋,便让他的褚状元奔赴江南巡查水利、修缮工事去了,回来再一道论功行赏。

那天之后,本来有点冲动想问问褚砚舟的秦知韫,也暂时按捺下了心中的想法。

左右她的婚事便是与上辈子不一样,这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定下来。

不过褚砚舟出发的那日,秦知韫还是悄悄去送了。

“褚砚舟,等你回来,我有事要问你。”她还是没忍住。

褚砚舟目露疑惑,不过时间紧急,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好。等我回来,我也有事要与殿下说。”

闲着没事,秦知韫又开始盘点着自己手上的资产。

上次船队回航带回来的那些海外之物,都已经全部出手了。

其他人参股的分利秦风也在第一时间派人送到了每个人的手中,自然又是一阵商业互吹,近些日子都不断有人设宴宴请秦风,打探下一次出海的日期,都想再捞一笔。

自然,秦风每次出去都是戴着半张面具,对于财神爷,大家都比较宽容,也不计较这个了。

因此现在除了皇帝,没有其他人知道船队是她的。

刨去所有的成本,船队这一趟给秦知韫挣了两百万两银子。

当然明面上的账,只有一百万两。

这两百万两,其中五十万两,她让秦风存入了钱庄,存票着人秘密送到了西北沈齐益的手上作为军资,至于如何安排,她也密信一封与沈齐益商议过了。

一部分,作为军饷和加餐,一部分则用来在西北的一处深山中再秘密招募训练一批骑兵。

这点钱,自然不够,但她会源源不断的送银子过去。

留了一百万两做下次出海的本钱,秦知韫捧着装了五十万两银票的盒子,便进了宫。

“你这一趟赚了一百万两?你投了多少银子?”顺庆帝都惊到了,他知道船队挣钱了,毕竟最近看朝中不少大臣的笑脸都多了,都不怎么吵吵了,但他没想到秦知韫一个人就赚了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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