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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首长破戒狂宠娇娇宁晓晓付嘉鸣小说结局

蟹小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孙姐张嘴又闭上,反复多次。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晓晓,她考上了?“你……读过几年书?”宁晓晓也不清楚,她不知道小学一共几年,只能含糊道:“小学毕业。”听妈妈说,她读书的学费用的是付家给的彩礼。孙姐疑问:“大院就没有初中毕业,高中毕业的?”非得要小学毕业的。宁晓晓:……孙姐压下酸涩,嘱咐道:“上班也别耽误练琴,过两年文工团招人,我给你写推荐信。”“师父放心,我练琴是爱好,上班不会耽误练琴的。”宁晓晓保证,没接推荐信的话。宁晓晓安心练琴,不知公告栏那边发生的事。宋玉兰中午下班听说宁晓晓考上了,认为一定听错了,她一路快走去看看。昨晚,卫龙说她是大院最有文化的军嫂,说她比宁晓晓强,夸的她心花怒放,一夜给了他好几次。她不信宁晓晓那个乡下土包子能找到...

主角:宁晓晓付嘉鸣   更新:2024-11-20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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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晓晓付嘉鸣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首长破戒狂宠娇娇宁晓晓付嘉鸣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蟹小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姐张嘴又闭上,反复多次。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晓晓,她考上了?“你……读过几年书?”宁晓晓也不清楚,她不知道小学一共几年,只能含糊道:“小学毕业。”听妈妈说,她读书的学费用的是付家给的彩礼。孙姐疑问:“大院就没有初中毕业,高中毕业的?”非得要小学毕业的。宁晓晓:……孙姐压下酸涩,嘱咐道:“上班也别耽误练琴,过两年文工团招人,我给你写推荐信。”“师父放心,我练琴是爱好,上班不会耽误练琴的。”宁晓晓保证,没接推荐信的话。宁晓晓安心练琴,不知公告栏那边发生的事。宋玉兰中午下班听说宁晓晓考上了,认为一定听错了,她一路快走去看看。昨晚,卫龙说她是大院最有文化的军嫂,说她比宁晓晓强,夸的她心花怒放,一夜给了他好几次。她不信宁晓晓那个乡下土包子能找到...

《穿越:首长破戒狂宠娇娇宁晓晓付嘉鸣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孙姐张嘴又闭上,反复多次。

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晓晓,她考上了?

“你……读过几年书?”

宁晓晓也不清楚,她不知道小学一共几年,只能含糊道:“小学毕业。”

听妈妈说,她读书的学费用的是付家给的彩礼。

孙姐疑问:“大院就没有初中毕业,高中毕业的?”非得要小学毕业的。

宁晓晓:……

孙姐压下酸涩,嘱咐道:“上班也别耽误练琴,过两年文工团招人,我给你写推荐信。”

“师父放心,我练琴是爱好,上班不会耽误练琴的。”宁晓晓保证,没接推荐信的话。

宁晓晓安心练琴,不知公告栏那边发生的事。

宋玉兰中午下班听说宁晓晓考上了,认为一定听错了,她一路快走去看看。

昨晚,卫龙说她是大院最有文化的军嫂,说她比宁晓晓强,夸的她心花怒放,一夜给了他好几次。

她不信宁晓晓那个乡下土包子能找到工作。

宋玉兰挤进公告栏前,告示上只有两个名字,宁晓晓赫然在列。

她紧紧捏着手指,宁晓晓凭什么?

她一个乡下来的,就该在家当家庭妇女,找工作也只能干出力气的活。

宋玉兰咽下酸气,路上给那些抱怨的军嫂出主意:

“你们该去找校长问问,凭什么选她啊?公告上连分数都没公布,谁知道是不是走后门了。”

军嫂们凑在一块,正愤愤不平呢,一听走后门,立即有人急了。

她们也是军属,论身份不比谁差,凭什么?

“走,问问校长去!”

“对,凭什么?”

校长办公室,校长捧着宁晓晓的卷子反复的看,越看越高兴,宁同志以后就是他下属了。

他好好待她,他儿子那边付团长一定不会亏待。

这字真漂亮,没想到付团长家属这么有才华。

他面露笑容,为招到优秀老师而高兴,也为他儿子高兴,一举两得。

门外突然过来很多人,吵吵闹闹,声音嘈杂。

校长放下卷子,起身开门,拧眉道:“吵什么?”

军嫂们你一句她一句,嗓门一个大过一个:

“宁晓晓读过小学,我也读过,凭什么选她不选我?”

“对,还有什么张艳红,她谁啊,听都没听说过,不是说好在军属里招老师吗?凭什么把机会给外人?”

“你得给我们个说法。”

校长搓着没几根的头发,面色不佳道:“你们答上几道题心里没数吗?赶紧回家做饭去。”

一军嫂吵嚷道:“你题出的难,我们没答上,宁晓晓也答不上,昨天我都看见了,她一直在望天。”

另一军嫂道:“分数都没公布,是不是走后门了!”

校长气得又揪下一根头发,他没公布分数,是怕她们难堪,一百分满分,只打五分七分的也好意思来闹。

校长懒得和一帮妇人吵闹,回屋拿上两张卷子就往外走。

一帮军嫂跟在后面吵:“你别走,还没给我们个说法呢?”

校长脚步更快了。

他疾驰到大院公告栏,把两张试卷张贴在公告栏,顺便写下一句话:

谁有意见,他就把谁的卷子张贴上,让大家一块点评。

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只留下几根掉落的头发。

军嫂们围上去看,两张试卷干干净净,字迹工整秀气,每道题都答满了。

叽叽喳喳的声音停止了,大家安静了。

一军嫂酸道:“谁知道是不是收卷后写的?昨天我看到宁晓晓望天呢。”

有人想附和两句,见到校长写下的那句话,默默闭嘴。

她们不敢让校长把卷子贴出来,她们那狗爬字,贴出来,给家里男人孩子丢人。


宁晓晓只买了二十斤豆角二十斤茄子,十斤辣椒。

赵连弟悻悻放下袖子,这点东西不用车,她扛都能扛回去,忍不住提醒道:

“妹子,少了点吧?你不了解东北,囤菜要够吃到明年四五月份呢。”

“我没弄过,回去试试怎么晒干菜,再来买。”宁晓晓了解她自己,这些菜切成丝够她弄两天了。

“放心吧,回去姐教你,酸菜你也不会腌吧?这段时间准备冬菜,我和你一块,好学,看看就会了。”

赵连弟帮她推着五十斤菜回家,宁晓晓要自己推,她说啥都不用。

在赵连弟眼里这都不算活,倒是宁晓晓瘦的可怜。

她知道,这几年乡下日子不好过,都是干旱闹的。

菜送回去后,宁晓晓跟着去了隔壁连姐家。

赵连弟把菜倒进大铁锅,用水瓢舀水道:

“晒干菜不难,洗干净切丝就行。我腌点辣白菜,白菜得泡,用盐沙水。你老家冬天都不囤菜吗?”

“嗯。孩子都上学去了吗?”

宁晓晓帮着舀水,含糊着岔过话题,她刚穿来,她不知道啊。

赵连弟是个话多的,抛个话题就能聊起来:“我俩儿子,在市里上学,不经常回来。上个学还得住校,要是军区有学校就好了。”

宁晓晓帮着掰白菜,好奇道:“家属院这么多人,怎么没建个学校呢?”

“嗨,咱们军区是后成立的,好多部门还没来得及建呢,我听说有的军区都住上楼房了,咱们还是平房。”

宁晓晓:还是平房好,筒子楼也得自己烧火,柴火煤球还得自己往楼上扛。

“听说要建学校了,正招老师呢。你读过书吗?要是读过书,可以去试试。”赵连弟舀满水,抬头问道。

“读过,只有小学毕业,能行吗?”

宁晓晓心动,她会很多东西,但原主不会啊,若是能进学校,以后她会什么都不惊奇,学校学的呗。

“嗨,放心吧,家属院读过书的就没几个,全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小学毕业教小学生完全没问题。读过书真好,不像我只能去食堂出力气。”

赵连弟掏水,往锅里撒盐,羡慕道。

宁晓晓帮忙淘水,“食堂工作多好,不缺吃的。”

赵连弟自豪:“那是,前几年饥荒,我们家没饿着,当初老郭还不想让我去呢,好像我出去工作给他丢人一样,要不是我,一家子挨饿没跑了。”

俩人一块干活,聊天,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郭政委进院喊道:“没做饭啊?吃啥?”

赵连弟双手在衣服上擦擦水:“喊啥,能饿着你咋的,这就做。”

郭政委才看到宁晓晓,热情喊着宁同志,让她常来坐坐。

宁晓晓笑着打招呼,匆忙回家,估计她家那位也回来了。

隔壁,付嘉鸣打饭回家,没找到人。

锅里粥没动,桌上的油滋啦也没动,付嘉鸣突然慌张了。

匆忙出去找人,食堂,市场全跑了一遍,出了一身汗。

他和母亲承诺过,要待她好的。

晓晓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早饭一口没动,是不是出事了?

他又跑去卫生所,拉着白大褂急道:“宁晓晓同志有没有来?”

女护士突然被拉住,险些惊叫,一抬头,眉头舒展,挂上笑脸道:

“您别急,跟我来,我帮您看看今日就诊记录。”

“谢谢。”付嘉鸣大步往前走,把女护士都甩在了身后。

办公室,女护士慢慢翻找记录,眼角余光偷瞄付嘉鸣,脸颊涌上一抹红晕。

她在军属院长大,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好看的军人呢。


宁晓晓合衣躺在炕上,翻来覆去。

客厅传来哗哗水声,嗯,是个爱干净的,洗了这么久。

想着想着,一阵困意袭来,不知何时睡着了。

一阵号角声突然响起,宁晓晓吓一跳,睁眼瞬间,眼前一片漆黑。

温暖有力的臂膀搂上她的背脊,头上安抚的声音传来:“别怕,军营经常夜间集合,我去看看,你睡吧。”

付嘉鸣利落起身,快的宁晓晓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宁晓晓弯曲着身子,蜷缩着双腿,侧卧在两床被褥之间,头离枕头老远。

她突然反应过来,这姿势,她刚刚是窝在付嘉鸣怀里睡的?

她没做什么吧?

有点心虚,又觉着破身子不争气,怎么就睡着了呢,她还没偷摸到坚挺的胸膛呢。

宁晓晓平躺回自己被褥,又睡了过去。

她没注意,这具身子弱的每天有睡不醒的觉。

许是窗帘遮光性太好,她一觉睡到大天亮,摸摸身侧,空荡荡的。

宁晓晓以为付嘉鸣没回来,进了客厅却看到桌上的字条,“粥在锅里温着,记得喝,中午我从食堂打饭回来,不用做饭。可以出去逛逛,想买什么就买。”

下面压着一打票,什么票都有,真不知他咋有这么多票呢。

他回来了,还做了早饭,她竟然没醒。

昨日他们俩穿的军装也洗好了,不知是昨晚洗的,还是今早洗的。

宁晓晓汗颜,在这个时代,她绝对算懒媳妇。

盛了一碗粥,温热着,入口刚刚好,小米红糖粥甜甜的。还有一盘拍黄瓜正好就着粥吃。

宁晓晓喝了两大碗,一滴米汤都没剩,她要多吃饭,好好补补。

刷了锅碗,拿上钱和票,先去大院的供销社看看。

她刚来,一路上没碰上什么熟人,问路走到了供销社。

大院供销社是红砖瓦房,大木门敞开着,门两侧写着发展经济,保障供给。

供销社不大,只有一间房,货摆的满满的,人也不少,屋子里有几个人在买货。

宋玉兰也在其中,看到她进来,立马挺直了腰杆,服务员姿态十足:

“宁同志来了,买点什么?”

宁晓晓见到熟人,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搭话道:“兰姐这么快就来上班了?真敬业。”

宋玉兰显摆道:“婚礼办完了,在家没事做,早点过来帮忙。你工作找了吗?用不用我帮忙问问,看看供销社还招不招人?”

宁晓晓挂着疏离笑容拒绝道:“不用,我来看看,有做衣服的布料吗?”

这个年代供销社是最好的工作,要求的学历也高,人家招人也不可能招她,她自然听出来宋玉兰在炫耀。

宋玉兰显摆到了,心情不错,服务态度更好,拿出一匹布料道:

“这是灯芯绒,供销社最好的料子,别人来我都不会拿出来。”

宁晓晓摸摸,绒绒的,带着纵向绒条,看着很厚实,的确适合东北的天气,不过她今天是想买做睡衣的料子。

宋玉兰爱惜的摸着布料:“这料子哪哪都好,就是贵,我留了几尺,够做一身衣服得了。”

宁晓晓:“有棉布料吗?”

宋玉兰嘴角一扬,乡下土包子,就知道她舍不得买,连价都不敢问,笑道:“瞧你说的,棉布是最普通的料子,哪能没有。”

“给我来十五尺蓝色棉布。”

“多少?”宋玉兰惊问,她绝对是听错了。

这个年代每人每年只发三尺布票,两个人的票加一块勉强能做一身衣服。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没有布票,一件衣服都是大的穿完小的穿,补丁叠着补丁,很多人就没穿过新衣服。

宁晓晓:“十五尺,我男人长得高,买少了怕不够做两身。”

宋玉兰无语,军队发军装,做衣服干什么,还做两身。

扫了宁晓晓两眼,乡下来的,一点不会打扮自己,女人要舍得给自己花钱,打扮漂亮了男人才喜欢。

以后她和卫龙的布票,她都要留着自己做衣服,男人穿那么好看干嘛。

“布票带够了吗?”

宋玉兰拿出布料,收了钱和票,给她裁剪了十五尺布。

心道,这些票估计她家里攒了好几年,全给付团长做衣服了。也是,看她干巴瘦的样子,不小媳妇姿态讨好着,付团长哪能喜欢。

宁晓晓买了布,又四处看看。

想买蜡烛的她,竟看到了煤油灯。

铜制的框架,中间是玻璃,看着很复古,嗯,她喜欢,看着比蜡烛好用。

买一个。

“有洗发香波吗?”宁晓晓没看到。

“没有,得去市里百货大楼买。”宋玉兰瞥她一眼,她才不信她在乡下用洗发香波洗头发。

别说洗发香波了,香皂都有很多人不舍得用,草木灰至今有人用呢。

没买到洗发香波,宁晓晓想明日进城逛逛,又买了一包桃酥,几样零碎小件,准备回去,一次性买太多,她怕拎不动,小身板太薄弱了。

拎着东西走到门口,想起来,还得做一床双人棉被褥,又返回来。

“有棉花吗?”

“正好有刚到的棉花,快入冬了,家家准备冬衣呢。”宋玉兰随口搭话,问道:

“要给你家付团长做棉衣?”

“我要做棉被,给我拿十斤。”宁晓晓其实想多买点,家里需要做的东西挺多的,她怕太扎眼,没敢一口气买。

宋玉兰:“限购八斤,你都买了,后面人就没有了。”

看样子付团长不太重视乡下媳妇啊,结婚哪有连新被褥都不准备的。

她家老卫,给她做的大红新棉被,又软又喜庆,昨晚……

宋玉兰面颊发热,低头拿棉花掩饰。

宁晓晓买了棉花,还得买棉布,她看中了红色碎花料子,嗯,和她家炕柜很搭。

红碎花很有那个年代东北特色,看着喜庆。

她可是新婚,花钱上绝不委屈自己,喜欢就买,她现在身后有个霸道军官,给人当媳妇,和当打工仔一个道理,花老板点钱没问题吧。

心中算了一下尺寸,家里炕挺大的,她想做个大点的双人四件套,后世一米八乘两米的。

“要十八尺。”

数字听着多,真做四件套不一定够,不行先不做枕套,下次再做。

宋玉兰:……

啥家庭啊,这么败家,一天买了三十多尺布,她城里人有工作都没这么敢花钱。

宋玉兰扫她一眼:“付团长同意了吗?”她回家不会挨打吧?

她现在有点同情付团长了,娶的媳妇也太败家了。

“红布一共就二十尺,你要不都拿着吧,我就不裁剪了。”不裁剪说不准还能退。

她怕付团长下班找到供销社,说她忽悠乡下人乱买东西。


天蒙蒙亮,付嘉鸣摸摸她的额头,放心出门。

宁晓晓睡到日上三竿,身上软软的,没力气。

她赖床一会,尿急,被迫爬起来。

一动,险些惊叫出声,她不仅浑身酸痛,某个地方,更痛。

扶着墙起身,进茅房艰难蹲下。

热流涌出的那一刻,她泪流满面,太疼了,好像是撕裂了。

回屋倒热水清洗,只感觉更疼了。

宁晓晓坚持着到了厨房,准备先吃饭再休息。

打开锅盖,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面而来,热乎乎的鸡汤漂浮着姜丝。

呃,看见汤,她感觉更疼了,一会又得尿急。

咬上一口鸡腿,嗯,真香。

没忍住,一大碗鸡汤下肚,浑身热乎乎的,又充满了力量。

见桌上摆着开回来的药,宁晓晓喝完药继续回去躺着。

她的身体太弱了,家里活几乎都是付嘉鸣干的,她就买了几样东西,负责花钱还累病了。

要不是太瘦,也不至于这么疼。

身高和尺寸成正比竟然是真的。

中午,付嘉鸣打饭回来,见到宁晓晓一瘸一拐的从茅房出来,见她面色惨白,扶着她担忧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疼。”宁晓晓觉着她挺不了了,虚弱道:“你能给我开点药膏回来吗?”

“哪里疼,我带你去卫生所。”付嘉鸣抱着她就要出门。

“你,我不去,你自己去。”宁晓晓挣扎,面色潮红。

付嘉鸣抚上她的额头,又烧起来了吗?好像没发热。

听她喊疼,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起晚上那摊血迹。

付嘉鸣快速把她抱进屋里,打开饭盒,又盛了碗鸡汤,匆忙道:“你先吃饭,我去开药膏。”

宁晓晓看到鸡汤,再也不想喝了,吃几块鸡肉,一个馒头,回去躺着。

她现在只想躺着。

卫生所。

男医生昨夜没睡好,中午补觉呢,又有人风风火火地推门。

抬头一看,这位军官,两天,他来三次了!

“你又怎么了?”医生带着起床气没好气问。

“我媳妇受伤了,开个消炎止疼的药膏。”付嘉鸣急道。

医生叹气:“哪里受伤了?”

面前军人看着高大勇猛的样子,怎么娶个这么柔弱的媳妇呢?

家属院里的军属,个个能干,挑水扛菜,力气不输男人。

他们这里条件艰苦,没有娇小姐,女人当男人用。

付嘉鸣:“就是……”

男医生感觉胸口被人捅了一刀,呜呜,太气人了。

给他一瓶药膏,砰的一声关上门。

完了,中午又睡不着了。

他就多余问!

付嘉鸣带着药膏回家,递给宁晓晓,心疼道:

“你自己可以吗?”

宁晓晓:不然呢?你来,其实也行。

结果,付嘉鸣不但出去了,还把门帮她关严实。

宁晓晓叹气,为了美色,亏大了。

尿急一次悔一次。

晚上,付嘉鸣擀面条,借着鸡汤做鸡汤面,又切些姜丝。

赵连弟今天做了黄豆猪蹄,特意给隔壁送一碗。

她端着一碗猪蹄过来,见到做饭的付嘉鸣,满脸惊讶。

“付团长还会擀面条?”

家属院还没见过男人做饭的,晓晓真有福气,哪里找的这么好的男人?

赵连弟愣神,好一会才想起来介绍自己,“我是隔壁郭政委的家属,晓晓呢?”

“晓晓病了。”付嘉鸣不知该不该让她进去。

赵连弟听说晓晓病了,急忙进去看看,人未到声先至:“晓晓,你咋的了?”

宁晓晓休息一天,好些了,起来招呼。

“快躺下,别起来。”

赵连弟见宁晓晓气色不好,后悔道:“最近换季,受风寒的多,早知道你身子弱,我就不该带你去搬菜。”


宁晓晓无语凝噎。

“晓晓。”

是付嘉鸣的声音,宁晓晓突然有了精神,高举手臂摆手回应:

“我在这。”声音透着愉悦。

这时候有人来接,真的好幸福,仿佛黑暗里的一束光。

付嘉鸣快步跑过来,接过她的包裹书本。

宁晓晓攀上付嘉鸣,整个人挂上去:“你怎么来了?”

她走不动了,反正天黑,别人看不清楚。

“见你没回去,过来看看。”

付嘉鸣下班没看到宁晓晓,生怕她没赶上车,一路奔跑过来接她。

还好,接到了人,没想到是车坏了。

付嘉鸣捧着书,心里一紧,她进城就是为了买书吗?

这样好学,是为了去教书?

她上班的事,他应该更上心一点的。

付嘉鸣愧疚道:“学校的事,明天我就给你报名,一定没问题的。”

宁晓晓挂在他身上的手一紧,所以,他没给她报名??

“我走不动了。”宁晓晓气呼呼道。

付嘉鸣:……

那怎么办?

“要不……你休息一会,我们再走?”

“休息一会也走不动。”宁晓晓站那不动,她就不该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早知道自己想办法报名了。

哎,好气。

付嘉鸣:“我背你。”

嗯?夜色中,宁晓晓眼眸发光,如星星般明亮。

她趴在付嘉鸣宽阔坚实的背脊上,舒服的蹭蹭,这身材真好,好舒服,好满足。

哈哈,难怪说找对象要找帅哥,看这身材,什么气都没了。

对帅哥和衣食父母,要宽容嘛。

宁晓晓狗腿地喂他吃麻花,“你饿了吧,咬两口麻花垫垫,我在国营饭店买了红烧肉,回去就能吃饭。”

付嘉鸣走路很快,一会就甩开了人群。

宋玉兰一口气堵在胸口,气得胃疼。

卫龙呢?他不知道她没回家吗?怎么不来接她?

宋玉兰背着大包袱,冷风中走出了一身汗,走到家门口才看到卫龙的身影,气愤道:

“我没回来,你不知道去接我吗?天都黑了,你就不怕我出事。”

卫龙担心,在家附近转悠好一会了,终于见到人回来,接过包裹道:

“怎么才回来?进屋说。”

宋玉兰不想在外面吵架,影响她文化人形象,气哼哼进院,趴在炕上道:

“你给我烧水,我要洗澡。”

卫龙一脸懵:“没有水啊。”

家里没水她不知道吗?这么多天了,她就打回来一个桶底,他洗漱都去军营洗的。

提到水,宋玉兰气得发抖,吼道:

“我嫁给你有什么用?就是来吃苦的吗?”

卫龙急了:“你出去花钱,买这么多东西,你还不满意?”

他打开包裹,拿出一堆衣服,瓶瓶罐罐,指着道:

“衣服一件又一件的做,化妆品一大堆,嫁给我怎么亏待你了?这叫吃苦吗?结婚这些天,你给我做过一顿饭吗?给我洗过一件衣服吗?”

宋玉兰更气了,“你是不是心疼了?我有工作,我也挣钱,我花钱怎么了?”

卫龙心累,和她说不清,她怎么不知道低调呢?

宋玉兰趴在那哭,她又累又饿又渴,衣服贴在身上,浑身黏腻腻的,满心委屈。

宁晓晓哪里比得上她,凭什么命那么好?

想到付团长说给她报名学校,她一个乡下人,不过小学毕业,凭什么当老师?

宁晓晓到大院附近就从付嘉鸣背上下来了,人多的地方当然不行,做人不能太高调嘛。

他们一路回家,付嘉鸣兑了一盆热水,让她洗脸。

“我热饭,一会就好。”

宁晓晓把手伸进水中,温度刚好,她洗手洗脸,顺便擦洗了身子,浑身清爽,缓解了几分疲惫。

洗漱好,饭菜刚好上桌。

来宝眨着黑溜溜的眼珠,拿起勺子给郭政委夹了一大勺油滋啦:
“姑父吃,等来宝长大了,挣钱给姑父买肉吃。”
郭政委心都化了,他家两个小子,没一个跟他这么贴心的。
把孩子抱在怀里,揉着他枯黄的头发,“明天咱家也买肉吃。”
又对赵连弟道:“桃酥给孩子留着当零嘴,咱们这么大岁数了,吃这个干啥。”
来宝从怀里下来,拿起一块桃酥,掰开两半,一半放进郭政委碗里:“姑父吃。”
一半放进赵连弟碗里,“姑姑吃。”
赵连弟感动的眼圈都红了,家里两个儿子,见到好吃的就知道闷头吃,从没哪个儿子这样惦记她。
这孩子贴心,小小年纪,就知道护着她,刚刚是怕他姑父发火呢。
暮色降临,家家点起了灯。
宁晓晓困得眼皮打架,强撑着。
望向窗外,她睡衣都快缝完了,付嘉鸣还在院里干活呢。
连着两天没吃到肉,她今日非得吃饱不可。
夜夜和帅哥同床共枕,看得着吃不着,她心痒痒。
付嘉鸣把院里的活都干完了,很晚才洗漱进来,见宁晓晓还在缝衣服,催她早点休息。
宁晓晓立马扔开针线,来了精神。
她听话的躺进被窝,眨眼看他。
付嘉鸣利落关灯,睡觉,呼吸平稳。
宁晓晓:……
在这样,她要怀疑他不行了。
她今天非要检验检验。
宁晓晓一点点向他靠过去,一只手缓缓伸进他的被褥,接着整个身子钻进去,窝在他挺拔温暖的胸膛里。
付嘉鸣下意识的抱着她,浑身火热,呼吸开始紊乱。
**如一块烙铁D起。
他努力压制邪火。
宁晓晓回抱过去,抬头吻上他诱人的薄唇。
真香,嘻嘻。
她水润的眸子眯成月牙,两个酒窝见证着主人的欢愉。
下一瞬,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在身下,还没回神,衣服就被扒光。



王桂花眸子湿润:“嘉鸣这孩子可怜,两岁没了妈,十三岁没了爸,一个人在外打拼,不容易。”

说着把钱和票塞给宁晓晓,非得让她带走。

宁晓晓半夜时,塞在了枕头下,没想到,早上又在包裹里看到了。

她悄悄塞进被褥,出来时王桂花已经煮好了饭。

大早上吃的竟然是大米饭和肉,一大盆肉,满满一锅白米饭。

王桂花一个劲的让他俩吃,多吃。

付嘉鸣被逼着吃了三大碗。

王桂花还给他们烙了饼,是白面的,又是装鸡腿,又是装咸鸭蛋,奶糖也抓了一大把。

“你们路上吃,路上远,不能饿着。”

付嘉鸣把奶糖拿出去:“路上有卖的,我们路上买,留着给石头吃。”

石头黑脸:“我又不是小孩。”

宁晓晓穿着红色嫁衣出门,衣裳很喜庆,她两辈子还是第一次穿嫁衣。

衣服有些肥,是王桂花连夜帮她改的。

付嘉鸣牵着她,手心温暖而有力。

宁晓晓想,她今日跨过这扇门,就算出嫁了吧。

这个家她只住了三日,却满心不舍。

王桂花泪眼婆娑,一路送到村口。

付嘉鸣掷地有声:“妈,您放心,我会对晓晓好的,一有假期,我们就回来。”

“放心,妈是不放心你,你要照顾好自己,出任务时注意安全,别惦记家里。”

王桂花拉着宁晓晓嘱咐:“二丫啊,你要多照顾嘉鸣,要对他好,要知冷知热。”

乡亲们来了不少人,围着他们送行:

“二丫今日真漂亮。”

“嫁衣真喜气,还是嘉鸣有心。”

“以后多回村里看看。”

“放心吧,我们会帮忙照顾你妈的,不用惦记。”

大队书记拿个包裹,“家里没啥好东西,还有些野菜蘑菇,也算家乡土特产,想家的时候拿出来吃。”

远处一辆军用大卡驶向村口,乡亲们激动道:

“不会又来救济粮了吧?”

“嘉鸣一回来,咱们村时来运转了,日子越发有盼头了。”

军用大卡稳稳停在村口,里面下来一个身穿军装的小伙子,利落敬礼:

“付团,请上车。”

“辛苦了。”

付嘉鸣拍拍小伙子肩膀,扶宁晓晓上车。

小伙子挠头:“嘿嘿,祝您新婚快乐。”

乡亲们集体石化,这排场,他们有生之年第一次见。

竟然是军车接亲。

这车可真气派啊。

“小伙子,你们当兵的,穿的衣服咋不一样呢?”有乡亲大着胆子问,顺便偷偷摸几下军车。

小伙子:“我就是个汽车兵,付团可是团长,衣服自然不一样,要是当兵的和团长穿一样的衣服,那咋区分啊?”

乡亲们再次石化,嘉鸣出去几年,竟然当官了。

村民激动问:“团长是啥级别?比我们大队书记官大不?”

小伙子:“比不了。”

村民心落下了:啊,芝麻官,还年轻,正常。

小伙子:“相当于咱们县的县长。”

村民激动的直咽口水:

“我们村出了个县长!”

“我昨日和县长说了好几句话呢。”

“我参加了县长的喜宴。”

好多人转身恭喜王桂花,拉着王桂花有说不完的话。

他们不记得以前在背后说了二丫多少闲言碎语。

开车前一瞬,石头跑了过来,塞给宁晓晓一把大白兔奶糖:

“你路上吃。以后,我会给你补嫁妆的。”

宁晓晓笑得灿烂:“好,我等着。”

她穿越过来,改变了书中剧情,希望石头能有个好结局。

付嘉鸣:“好好读书,过两年我介绍你进部队。”

石头飞快跑了,躲起来望着军车远去,眼中闪着希望之光,他也能当兵吗?

今日,村里炸开了锅。

“军车接亲,你没看到吧?”

“那付家小子,摇身一变成了县长。”

没看到的人心痒难耐,拉着人打听着,听了好几遍都听不够,好奇啊。

还有对比的:

“二丫是咱们村嫁的最好的,比小草强多了。”

“没法比,人家嫁的是团长。”

“不止是团长,人长得也精神,咱们村就没有比付团更俊的。”

“看着就身强体壮,有劲,二丫以后有福喽。”笑得一脸灿烂,好像有福的是她一样。

小草摔门回院:二丫那死丫头,凭什么命那么好!

车里。

开车小伙子是个话痨,一路上嘴不闲着:

“嫂子,我跟你说,付团是个神枪手,指哪打哪,百发百中,就是一只苍蝇,说打苍蝇腿,付团都打不着苍蝇翅膀。

这次抓捕境外间谍,多亏了付团帮忙,我们领导要给他申请奖励,他没要,说要借车,嘿嘿,付团对您真好。”

宁晓晓不用问,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突然话停了,车也停了。

看着一脸便秘色的小伙子,宁晓晓问:

“怎么了?”

“车坏了,你们坐,我去修车。”小伙子麻利跳车。

付嘉鸣终于有机会说话,安慰道:“别怕,车经常坏,一会就能修好。”

宁晓晓小鸟依人的点头。

心道:谁怕了?又不是飞机半路坏了。

付嘉鸣给她扒了一块大白兔奶糖,宁晓晓不接,啊的张嘴。

小伙子突然开门:“付团,请您帮个……忙。”

“啊,您先忙,您忙,我不急。”小伙子又把门关上了。

付嘉鸣快速塞她嘴里,下车。

俩人捣鼓了好一会,终于修好了车,出发。

小伙子还是那么健谈:“付团真疼媳妇,以后我娶了媳妇,也给她扒糖吃。

付团,你还有什么追姑娘的法子不?教教我,我还没媳妇呢。”

付嘉鸣:你能闭嘴不?

宁晓晓觉着,付嘉鸣离开家后,话变少了,人也冷了不少。

她是个不让人话掉地上的人,乐呵呵帮着出主意:

“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小姑娘最喜欢情诗,你一天一封,保准能追到。”

小伙子回头:“付团,你写了多少封情书啊?”

付嘉鸣冷声:“小心开车。”

小伙子一句畅谈,到了车站,迟了。

挠着头不好意思道:“火车开走了,下一趟得明日……实在对不起,这两日,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付嘉鸣黑脸:“不用。”

小伙子:“用的,用的,领导交代我,一定照顾好你们,都怪我,我这就带你们去招待所。”


赵连弟蹲着做饭,热心道:“咱们这人多岗位少,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没人下来,就没有空岗位。上次和你说的学校,你去不去?”

宁晓晓帮着煽火,“想去试试,我该去哪里报名?”

赵连弟把萝卜扔进锅里,冲她眨巴眼睛:

“学校还没开学呢,估计里面没有人,让你家付团长在部队给你报名,咱们家属可以优先。”

宁晓晓秒懂,提点她走后门呗。

也是,她一个小学毕业的,想进学校教书的确不容易。

郭政委回来,见到宁晓晓离开的背影,快跑几步看向自家饭桌。

赵连弟端菜上桌,“找啥呢?”

“宁同志来没送肉吧?”

赵连弟斜他一眼:“想啥美事,谁家天天炖肉吃?”

郭政委松了口气,没送肉就好。不然他家又得炖肉回礼。

来宝跑出来,扑进郭政委怀里,“姑父,今天没肉吃,有糖吃,姑父吃。”

说着扒了块糖送进郭政委嘴里。

郭政委心里甜嘴里更甜,还是块奶糖呢。

赵连弟:“付团长媳妇送的。”

郭政委:……

隔壁。

付嘉鸣做了猪肉炖粉条,宁晓晓凑过去帮着煽火。

付嘉鸣:“这里灰大,你进屋歇着。”

宁晓晓期待地问:“听说军区建学校了,要招老师,你觉着我行不行?”

付嘉鸣惊诧抬头:“你想上班?”

宁晓晓连连点头,看向他的眼睛,这么惊讶干嘛,不会不想让她去吧?

“家里不缺钱用,要不……”付嘉鸣斟酌着语气。

晓晓身子弱,上班会不会累散架?

身子什么时候能养好?

“可是我想去。”

宁晓晓面露失望,怎么跟他说呢,一个人要活的有价值,要有自己的事业。

不过这不是原主能说出的话,容易崩人设啊。

付嘉鸣:“好,我去问问。”

他得好好问问,工作辛苦不,别累散架了。

宁晓晓笑了,男人这么上道,得给个奖励,在他脸上留下飞吻跑了。

付嘉鸣面色微红,回味着那抹柔嫩的触觉,气血再次下涌。

整个晚上心猿意马。

他在院子里切冬菜,切到月光洒满庭院,回望屋内,晓晓在缝被子。

她怎么还不睡?

宁晓晓缝好四件套,洗香香,换上睡衣,心情美美哒。

今晚睡的是双人被褥呦。

望向窗外,付嘉鸣怎么还不进来?

宁晓晓美滋滋躺进被窝,被褥又宣又软,还够大,她翻滚两圈,躺着等他。

付嘉鸣望望天色,见宁晓晓好像睡了,他悄悄洗漱进屋。

一会他把被褥挪远一点。

嗯,应该能睡着。

付嘉鸣关灯,拽一下被褥,宁晓晓跟着移来了。

付嘉鸣:……

这被褥怎么这么奇怪?

宁晓晓睁眼,迷糊起来:“你回来了?这是我新做的双人被褥。睡衣做好了,你换上试试。”

睡衣?是睡觉穿的意思吗?

付嘉鸣摸黑换上睡衣,穿着很宽松,的确适合睡觉穿。

想想儿时,他穿上晓晓妈妈做的衣服,开心好久,现在,他穿上媳妇做的了,是家的感觉。

付嘉鸣心中温暖,翻身上炕。

躺进被窝下意识掖被角,惊人发现,被褥竟然是打通的?

他,和晓晓,在同一个被窝里。

宁晓晓挨着付嘉鸣的肩膀,头靠过去。

一个翻身,滚到他坚实的胸膛,满意地窝在里面,那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双人被褥真好,她都不用钻来钻去了。

付嘉鸣感受到一抹柔软,一处柔嫩的地方撞向他的胸膛,那是……

晓晓好像胖了些。

一块烙铁突然D起,他下意识抚上那抹柔软,紧紧抱上去,气息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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