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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贵妃娘娘对你彻底死心了全文

藤原豆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那样的习惯换来的是什么?是姜翎馨的入宫。血淋淋的教训还在眼前,那种无以复加的惊痛几乎能浸入骨髓,她时刻不敢忘却,又哪里还敢习惯这些。祁君逸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没有困意,搭在她肩头的手一拢,笑道,“月月还不想睡的话,那同朕说说话吧。”一声‘月月’让姜翎月眨了眨眼,“陛下想说什么。”她的声音不复平日里的软糯,而是带着几分哑意,让祁君逸听的垂眸看了她一眼,“渴了?”姜翎月摇头。“这样…”他眸中含笑,“那就是累着了。”“……”姜翎月抿唇,假装自己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她的耳尖却悄悄红了。祁君逸用唇贴上去,亲了口,含糊道:“你可知道姜家突然求见,所为何事。”方才她说了,姜家递了玉牌求见的事儿。想起前世姜家众人的下场,姜翎月浑身一僵。只当是提起了...

主角:姜翎月祁君逸   更新:2024-11-12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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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翎月祁君逸的其他类型小说《皇上,贵妃娘娘对你彻底死心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藤原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那样的习惯换来的是什么?是姜翎馨的入宫。血淋淋的教训还在眼前,那种无以复加的惊痛几乎能浸入骨髓,她时刻不敢忘却,又哪里还敢习惯这些。祁君逸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没有困意,搭在她肩头的手一拢,笑道,“月月还不想睡的话,那同朕说说话吧。”一声‘月月’让姜翎月眨了眨眼,“陛下想说什么。”她的声音不复平日里的软糯,而是带着几分哑意,让祁君逸听的垂眸看了她一眼,“渴了?”姜翎月摇头。“这样…”他眸中含笑,“那就是累着了。”“……”姜翎月抿唇,假装自己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她的耳尖却悄悄红了。祁君逸用唇贴上去,亲了口,含糊道:“你可知道姜家突然求见,所为何事。”方才她说了,姜家递了玉牌求见的事儿。想起前世姜家众人的下场,姜翎月浑身一僵。只当是提起了...

《皇上,贵妃娘娘对你彻底死心了全文》精彩片段


可那样的习惯换来的是什么?

是姜翎馨的入宫。

血淋淋的教训还在眼前,那种无以复加的惊痛几乎能浸入骨髓,她时刻不敢忘却,又哪里还敢习惯这些。

祁君逸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没有困意,搭在她肩头的手一拢,笑道,“月月还不想睡的话,那同朕说说话吧。”

一声‘月月’让姜翎月眨了眨眼,“陛下想说什么。”

她的声音不复平日里的软糯,而是带着几分哑意,让祁君逸听的垂眸看了她一眼,“渴了?”

姜翎月摇头。

“这样…”他眸中含笑,“那就是累着了。”

“……”姜翎月抿唇,假装自己不明白他的意思。

可她的耳尖却悄悄红了。

祁君逸用唇贴上去,亲了口,含糊道:“你可知道姜家突然求见,所为何事。”

方才她说了,姜家递了玉牌求见的事儿。

想起前世姜家众人的下场,姜翎月浑身一僵。

只当是提起了家人,她心中难受,祁君逸收拢双臂,将人圈紧了些,柔声道:“后宫只有女眷可入,月月还是别见了。”

姜家二公子尚未娶妻,能入宫的女眷只有继母沈氏,和长嫂张氏。

而这两位……

姜翎月轻轻颔首,“臣妾听陛下的。”

“这么乖?”祁君逸笑了声,“不问问朕为什么不许你见她们?”

姜翎月道:“陛下行事自然有陛下的原因,臣妾不敢多问。”

多温顺的姑娘,任谁都要赞一声识大体,可身边的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神情微敛。

良久,他淡淡道:“朕准备动沈家,才透了点苗头出去,姜邵大概以为是因为你的缘故,欲来找你求情。”

准备动沈家……

……因为她的缘故?

每个字都听清楚了,但姜翎月却有些发懵,尚未来得及说话,就听他又道:“你不要见她们,沈氏一族祖籍岭南,那地界山林密布,满是瘴气,盛产毒物,沈家人手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不足为奇。”

继母的出身姜翎月当然是知道的,沈家是岭南的当地望族,世代为官,二十几年前才举家搬来京城,虽根基不深,但沈家三父子都是官身,在京城也是数得出的煊赫门庭。

只是……什么叫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不足为奇。

什么又叫盛产毒物?

姜翎月心口怦怦跳,“您的意思是,沈家人……会使毒?”

“不错,”祁君逸道:“这些年朝中有几名重臣死的蹊跷,御龙卫查出幕后有沈家的手笔,朕容不下这样的阴毒谋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国之君容不下,那沈氏一族必定没有活路了。

姜翎月想起前世沈氏一族似乎也发生了灭族之祸,只是那是三年后的事了,当时她身体虚弱缠绵病榻,同沈家又不亲近,只是听了一耳朵后,便没有放在心上。

但她依稀记得,好像是沈家外放的二老爷贪污受贿,才累及家族。

如今听闻沈家人会使毒害朝堂政敌,便有些震惊。

这是她死后,发生的事吗?

所以这人重生后,就提前处置了?

“还有姜家…”

姜翎月还在惊讶沈家今生这样早就要倒台,听见又他提起姜家,下意识将脸抬了起来。

祁君逸话锋顿住,垂眸看向臂弯中正仰着小脸蛋望着自己的姑娘,眸光一柔,低头在她额上落了个吻,“做什么这样看着朕?”

姜翎月伸手握住他的衣襟,小声道:“您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含笑道,“知道姜邵治家不严,任由填房妻子冷待发妻留下的长女,还是知道你的两位兄长对你这个亲生妹妹的处境毫不关心,堂堂大将军府的嫡长女日子过的还不如得脸的奴婢?”


他侧对着这边,昏黄的烛光照在他面上,为他略显疏冷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此刻他正微微蹙着眉,像是遇到了什么困惑。

微敛的眉头让他看上去好似一尊被染上尘世之气的神祗,多了几分生气。

都说灯下看美人,月下观君子,可这会儿,姜翎月却看的有些恍惚。

榻上的男人听见动静侧头望了过来,神情也是微微一怔。

祁君逸眼里,妆发尽卸的姑娘,顶着一张还泛着湿意的素净脸蛋,僵站在几丈之外,失神的望着自己,就连发尾滴着水也没管。

这是,……看他看呆了?

祁君逸抿了下唇,压住心底的躁动,对着她身后的两名宫婢道:“还不给你们主子拭发。”

话音落下的瞬间,姜翎月面上迅速泛红。

这回不是装的。

她愈发能理解自己前世怎么就蠢到对一代帝王献出所有真心了。

……这人就算不是皇帝,光凭这张脸,这一身的气度,也足以叫无数女人前赴后继。

而她这位养在深闺,连外男都没见过几个的小姑娘,栽在他身上,一点也不冤枉。

不冤枉!

姜翎月一边咬牙,一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锦书锦玉在她身后手拿棉帕动作轻柔的为她擦拭头发,榻上的男人不再翻书,而是面对着这边,静静的看着这平日里最普通不过的一幕,眼眸幽深,仿佛在看什么多稀奇罕见的东西。

姜翎月只觉得自己被他目光注视着的半边身子渐渐僵硬,她定了定神,抬眸望向铜镜。

镜中的姑娘年岁不大,妆发尽卸,如墨的乌发垂落两臂,将滢润白皙的肌肤衬的愈发欺霜赛雪,颈侧那块红痕还未消散,依旧夺目刺眼。

昨日才幸了她,观他神色,今日是……还要继续?

姜翎月咽了咽喉咙,心底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升起熟悉的抵触情绪。

前世她小产后,将她孩子害没了的惠妃和淑妃二人仅仅只是被他禁足时,她对他的满腔爱意就淡了许多,时常借着身体不适的借口拒绝承宠。

后来她的身体也的确愈发衰弱,没多久,就被诊出身中奇毒。

他大为慌张,张榜广招天下名医入宫为她治病,除了处理朝政之事外,其他时间都陪在她身边,将她看的重要极了。

天下至尊这样公然的偏爱让姜翎月大受感动,对他的爱意不但恢复如初,还愈演愈烈。

可就在她汹涌的爱意几乎要将整颗心淹没,在她情意最浓时,他收了姜翎馨入宫。

姜翎馨是她继母所生的女儿,将军府的嫡次女,小她三岁,比她年轻,比她鲜嫩的异母妹妹。

听见这消息时,姜翎月明明意识清醒,还好端端站着那儿,可身体却仿佛被人狠狠敲了一记闷棍,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那种浑身不由自主的战栗感,记忆犹新。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夫君是天下之主,他不会只有自己一个女人,但不代表她会心甘情愿与自己亲妹妹共侍一夫。

在得知姜翎馨入宫的那一瞬间,姜翎月便明白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

现在想想,前世的那五年,开始两年她住在颐香宫偏殿,不可自拔的沦陷爱上他。

但颐香宫当时还住了他的其他妃嫔,她要眼睁睁看着他去临幸其他女人,其中的心酸苦楚不为人道。

后面的三年,她搬入长月殿成为一宫之主,整个宫殿只有她一个主子,可她却开始学会忘情,一点一点割弃对他的爱意。

那三年里,她少有侍寝。

几次实在推拒不过的欢好,她都抵触的厉害。

每每听见别人提及她们姜氏姐妹宠冠后宫,让皇帝再无暇理会其他后妃时,更是生出荒诞的恶心感。

这样的想法太大逆不道,但心中的感受,就连姜翎月自己也无法左右。

现在一切重来,她恢复了康健的身体,再没有拒绝承宠的借口。

况且,她想再次登临贵妃之位,不侍寝又怎么可能呢。

发上最后一丝湿意被绞干,锦书锦玉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房门轻轻合上。

室内只剩他们二人。

姜翎月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表现的欢喜点,多少宫妃盼着这人去临幸,他愿意来幸你,你应该受宠若惊。

她认真回想前世最开始侍寝时,自己的情态,面上浮现一抹恰到好处的羞赧,缓缓起身。

才行至榻边,手腕就被扣住,整个人跌倒在他身上。

他的手顺着她的腕骨向下,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手指收拢的瞬间,姜翎月眉心猛地一跳,白日脑中一闪而逝的念头再次出现。

这一回,被她牢牢捕捉到了。

……真是一个荒谬的猜测。

但似乎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重生后他的不同。

她直愣愣的看着他。

“怎么?”祁君逸被她的眼神逗笑,另外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笑道:“这么看着朕,是不认识了?”

当然认识。

只是,面前这个人真的是登基三年的新帝吗?

她清楚的记得,前世她当宠妃的那几年,他最爱做的便是同她十指交缠。

姜翎月被自己的猜测弄的心头直打鼓,下意识的想低头,不敢露出半点不对。

可搭在她腰间的手移到了她的后颈上,轻轻握住,然后用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躲什么?”他垂眸看着她的眼睛,“朕真就这么可怕?”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能清楚看见彼此的眼底的情绪。

但面前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君王,他不动声色,只要他不愿意,无人能揣摩出他的心意。

就像此时,她只能看见他的眼神温和沉静,隐隐透着些许宠溺。

就仿佛能包容她犯下任何错事。

姜翎月险些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

都两世为人了,怎么还这样傻气。

她心中叹了口气,对着他小声道:“陛下怎么会可怕,是臣妾无用,您威仪不凡,臣妾总是有些敬畏…”

明明他是朝野上下盛赞的宽厚仁君,从来只见他气定神闲,温和内敛看着脾气很好的样子,可他只要一出现,就能叫所有人不敢放肆。


他—面说着话,修长的指节却抚上了她的面颊,指腹缓缓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

暗自叹气,也不尽然。

还是有人敢给他气受的。

这个姑娘让他受的闷气还少了吗?

他生来尊贵,年少时便手握生杀大权,朝堂上骨头最硬的文臣也不敢触他逆鳞,惹他不悦。

只有她,随意露出—抹轻松的笑,就能让他怒意横生。

偏偏她还不自知。

祁君逸何其敏锐,如何看不出,这么些天了,她对他依旧没有半点上心。

瞧着—派的恭谨柔顺,予取予求,实则骄矜不羁,不将他放在心上。

……这样的满不在乎,也不知道他还能容忍多久。

这般想着,手指便戳了戳她的脸蛋,“朕今夜若是不回来,你当如何?”

如何?

自然是洗洗睡。

既不用打起精神应对他,还能独占—张床,不知道多美。

但再迟钝,姜翎月也知道这话不能说出口。

……也对。

男人,尤其是手握权柄的男人,唯我独尊惯了,怎么能允许自己女人对自己满不在意。

姜翎月想了想,小声道:“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祁君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那眼神叫人心头发毛。

姜翎月可算是体会了—把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见她这榆木模样,祁君逸有些头疼,扣住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将自己的额抵了过去,教导道:“月月,朕是你的夫君,若朕去其他女人那儿,你该不高兴的。”

两人额头相触,那双明亮温润的眸子近在眼前,姜翎月甚至能看清里面夹杂着几分无奈。

可他说的话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若朕去其他女人那儿,你该不高兴的……

姜翎月呼吸渐渐屏住,本就累极了的脑子似直接停摆,她听见自己僵硬的声音响起。

“可陛下也是姐姐们的夫君,皇家开枝散叶最为重要,臣妾岂能生独占的心思。”

前世自她小产后,子嗣二字就成了他们之间谁也不曾开口提及的话题。

可她深记自己此刻还是个承宠不久的新妃,提起来半点也没有不适。

反倒是祁君逸眸光渐敛,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许久没有说话。

良久,久到姜翎月昏昏欲睡之际,才隐约听见他说了句什么。

只是困意来袭,未曾听清。

昨夜就被折腾的不轻,今夜又没被他放过。

她实在太累了,跟他说上几句话,都强打精神,这会儿甚至连起身去洗洗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睡了过去。

祁君逸垂眸看着臂弯里睡的脸蛋红彤彤的姑娘,眼神幽寂难明。

半晌,轻轻—叹。

罢了,眼下她才初入宫,心里还念着旁人,他该再耐心哄哄。

总归人已经是他的,剩下的不能太急。

上辈子急怒的下场就是两人生出龃龉,渐行渐远,最后悔不当初。

既然能重来,他—定爱她护她,叫她彻底放下旁人,乖乖对他倾心相许。

…………

翌日。

姜翎月照旧没有赶上早膳,醒来时身边人已经不在,外头又是日上中天。

坐起来时,腰酸的倒吸—口凉气,好在身上清清爽爽,便知道大概是她睡着后,皇帝陛下屈尊降贵抱着她洗干净了身子。

这种事在前世算不得什么,她并没多受宠若惊,倒是锦书锦玉和钱嬷嬷她们面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见主子—直歪靠在软枕上,钱嬷嬷道:“奴婢略懂些按捏手法,可让娘娘松快—二。”


她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心除了自己也是重生的这一桩秘密外,绝对不能在他面前再有什么撒谎卖弄。

那些浅薄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怎么会瞒得过一位高居上位,玩弄权术数十载的帝王。

这边已经开始提心吊胆到了胆颤的程度,而祁君逸环着怀里的姑娘,还在想着她的那句‘姐姐们伺候您多年,不求越过她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两人心思迥异,同床异梦,可相拥而眠的身体却如此契合。

姜翎月的身量在姑娘家里面并不算矮,可这人身形高大,肩也宽阔,能一整个将她裹进怀里,他们紧紧相贴,毫无突兀。

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世间最恩爱般配的一对爱侣。

祁君逸拢了拢怀里的人,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姜翎月也累极了,乖顺的窝在他的臂弯,放空所有思绪。

…………

翌日。

姜翎月睡醒时,外间天色已然大亮,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自窗口洒落进来。

明亮、刺目。

看日头,怕是已经到了日中时分, 早过了早膳时辰。

身侧余温凉透,人都不知道离开了多久。

姜翎月只觉得四肢百骸就像被碾过一番,酸软无力,昨夜还能逞强坚持下床用膳,一觉过后,身体反倒愈发不堪了些。

祁君逸真想抬举一个人,那必然是方方面面都做到了极致,知道自己昨夜闹的有些过了,一定是吩咐了人不许喊醒她。

这么想着,她也不急着起床了,懒懒的合着眼,手指轻揉眉心。

她轻叹口气,暗道皇帝也不容易,她作为妃嫔侍寝过后,好歹睡了个饱觉,而皇帝陛下夜间为了子嗣得在妃嫔身上辛苦操劳,天蒙蒙亮又要去处理那些繁杂的政务。

朝堂上的局势瞬息万变,错综复杂的党派之争。

姜翎月前世没入宫前就听说过新帝四两拨千斤的执政手段。

祁君逸倒是并未特意打压世家,只是不曾重用过世家子。

从太子时期身边所留用的人,便都是寒门子弟。

随着他的顺利登基,先帝朝的老臣们一个个退居二线,而接任他们位置的,就是祁君逸在东宫时期的班底。

都是能臣,还是忠心耿耿,只忠于皇帝的能臣。

监国两年,登基三年,五年时间,足够祁君逸收拢手中的帝王权柄。

前世她死时,是景泰九年的元宵节,彼时他早已经是君威深重,权柄在握的帝王。

而今他重生回来,那些繁杂的政务,不过是重新处理一遍罢了,又能有多难。

这么想着,姜翎月开始觉得这人真是老天的宠儿。

身为先帝嫡长子,理所当然的被封为太子,自幼便展露不凡天资、敏而好学,性情沉稳,喜怒不显,先帝对这个继承人满意的不得了,好几次在重臣面前大赞其有太祖之风。

这对父子感情之深,就算后来监国两年,帝王权柄的交替过程中,也从没有生出过嫌隙。

祁君逸的太子之位稳到其余皇子连夺嫡的心思都不曾有过,顺风顺水的继承皇位。

登基后,他知人善用,御下宽厚,是朝野上下盛赞的明主,手底下能臣辈出,他减免赋税,在各地建立蒙学,选拔天下人才,让权柄不再被世家所垄断。

她死前,天下四海升平,政通人和,万民臣服。

论出身祁君逸是嫡长、论得位,更是正的不能再正、论功绩论民心,翻遍史书都难逢敌手,这样的帝王,是注定会在史书上被后面的文臣们大赞特赞的,


温俊的五官骤然在面前放大,姜翎月呼吸不自觉的屏住,就听他笑着追问,“说啊,有什么是朕需要回避的?”

话音入耳的瞬间,姜翎月愣了一下,忽然就不紧张了,别开眼避开同他对视,道:“臣妾说错话了,陛下恕罪。”

他说的有道理,普天之下,哪里有什么是需要皇帝回避的,遑论她本就是他的妃嫔,不过是换个地方侍寝罢了。

只要皇帝有兴致,没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这么想着,护住胸口的手臂也渐渐放了下来,祁君逸垂眸看了一眼,叩在她肩上的手微微用了些力道,直接将她拥进怀里。

“别恼啊,”他轻笑了声,道:“不是叫朕给你捏捏肩?”

“……”姜翎月没有说话,就这么任由他抱着。

温热的池水荡起浅浅涟漪,两人赤身裸体亲密相贴,肩上的手还真的轻轻按捏了起来。

平心而论,皇帝陛下的手实在生的好,指骨修长,看着却并不文弱,肌肤细滑程度比起日日保养的贵女们也丝毫不差,偏偏他力道拿捏的还十分准,但姜翎月还是浑身发僵。

且他越按她便越僵。

没多会儿,肩上的手停下,转而握住她的下颌抬起。

“不喜欢朕的伺候?”他低头看她,眸色在薄雾中有些模糊不清,只是声音听上去颇为无奈。

他道:“你当朕是谁都愿意伺候的?”

说罢,他将她朝后一推,直接抵在池壁上。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姜翎月险些脚下打滑,惊呼声响起的下一瞬唇就被他覆住。

下颌上的手一直没松开,反而越掐越紧……

姜翎月能清楚听见面前男人的喘息声渐渐粗重。

他是真的打算……

“专心点。”祁君逸松开她的唇,垂眸去看她的眼睛,握住她下颌的手,顺着肩颈往下。

四目相对,即便有雾气笼罩也能看清彼此的神色,姜翎月这才发现,平日里温柔宽厚十足君子之态的男人,这会儿侵略性毫无掩饰。

她心头一紧,才要别开眼就听他道:“看着朕。”

是命令的语气。

姜翎月眼睫微颤,只能睁着眼同他对视。

她不知道,她此刻眼底的情绪有多复杂。

别扭、窘迫、紧张、还有一丝被她极力掩饰的排斥。

她掩饰的很好,但落在祁君逸眼里,根本无所遁形。

一直以来的猜疑得到了答案。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排斥。

他闭了闭眼,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朕不想看了。”

说罢,姜翎月感觉腰间一紧,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背过身去。

汤池中浅浅涟漪的水波,激荡起来。

这是重生后,姜翎月第一次侍寝。

对于侍寝,她早有准备,只是她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

握住池壁的手背青筋紧绷,随着一记重抵,姜翎月不受控制的闷哼出声。

她死死咬着唇,可身后的人就像能看见似的,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卸了她的力气。

“月月乖,别咬伤自己。”他语气还是很平稳,只是嗓音染上了几分欲念的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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