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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仲鸯陈行简结局+番外

无上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心里带着愧疚,她面上也真切了几分:“不用叫我吴小姐,太客气了,以后叫我姐姐就好了。”总归,过不了多久就是一家人了。“吴姐姐!”仲鸯从善如流。此时,仲鸯已经穿好了外套,为了怕多说多错,她假装着急回学校。“鸯妹,你是在a大读书?”见仲鸯点头,她上前挽住了仲鸯的手臂:“我送你吧,刚刚好我去附近办点事情。”见仲鸯不好意思想要拒绝,吴雪意赶紧拉着她走了出去:“没事,以后都是一家人的,不用客气。”闻言,仲鸯心情变得更加低落。吴姐姐对她越好,她越是有负罪感,越是想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让一切都回到正轨。两人向外走着,路过花园,吴雪意扫到了院子里面的一棵高大树木,其上是一簇簇橘粉色的花。说是花其实也不太算,因为确实没有花的形状,是一颗颗六芒星形状的,...

主角:仲鸯陈行简   更新:2024-11-12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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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仲鸯陈行简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仲鸯陈行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里带着愧疚,她面上也真切了几分:“不用叫我吴小姐,太客气了,以后叫我姐姐就好了。”总归,过不了多久就是一家人了。“吴姐姐!”仲鸯从善如流。此时,仲鸯已经穿好了外套,为了怕多说多错,她假装着急回学校。“鸯妹,你是在a大读书?”见仲鸯点头,她上前挽住了仲鸯的手臂:“我送你吧,刚刚好我去附近办点事情。”见仲鸯不好意思想要拒绝,吴雪意赶紧拉着她走了出去:“没事,以后都是一家人的,不用客气。”闻言,仲鸯心情变得更加低落。吴姐姐对她越好,她越是有负罪感,越是想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让一切都回到正轨。两人向外走着,路过花园,吴雪意扫到了院子里面的一棵高大树木,其上是一簇簇橘粉色的花。说是花其实也不太算,因为确实没有花的形状,是一颗颗六芒星形状的,...

《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仲鸯陈行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心里带着愧疚,她面上也真切了几分:“不用叫我吴小姐,太客气了,以后叫我姐姐就好了。”

总归,过不了多久就是一家人了。

“吴姐姐!”仲鸯从善如流。

此时,仲鸯已经穿好了外套,为了怕多说多错,她假装着急回学校。

“鸯妹,你是在a大读书?”见仲鸯点头,她上前挽住了仲鸯的手臂:“我送你吧,刚刚好我去附近办点事情。”

见仲鸯不好意思想要拒绝,吴雪意赶紧拉着她走了出去:“没事,以后都是一家人的,不用客气。”

闻言,仲鸯心情变得更加低落。吴姐姐对她越好,她越是有负罪感,越是想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让一切都回到正轨。

两人向外走着,路过花园,吴雪意扫到了院子里面的一棵高大树木,其上是一簇簇橘粉色的花。

说是花其实也不太算,因为确实没有花的形状,是一颗颗六芒星形状的,团团簇在树上,像古代仕女用的胭脂鹅黄,异常漂亮。

走在一旁的仲鸯察觉到身旁的人脚步微顿,也跟着她的视线看去:“是复羽叶栾。”

说话间,她本来有些空的眼神焕发神采,望着眼前这棵树。

绿的叶,黄的花,一半在秋,一半在夏。

“复羽叶栾?”很特别的名字,吴雪意心下好奇,又望了一眼。

想起行简,沉稳、肃然,可这花看起来太靡丽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家里种这样的花。

好看是好看,可她不喜欢。

算了,以后自己住进来再砍掉也不迟。

坐在车上,吴雪意开着车,开始有意无意向仲鸯打听着陈行简的喜好。

坐在一旁的副驾上,仲鸯低着头,不动声色撇了撇嘴。

他喜欢什么自己怎么知道?一直以来也没关注过。

于是她胡乱诌了些:“喜欢吃辣的,变态辣的那种!”辣死他!死变态!

“啊?变态辣?”吴雪意颇为震惊,没想到行简那样的人居然口味这么重啊……

“那有没有什么喜欢的颜色?”

喜欢的颜色?

这个仲鸯是知道的……

他不着调的时候经常说,说喜欢,喜欢她的颜色……

“怎么了?”见她一直不说话,吴雪意感到有些奇怪。

“没,没什么。”仲鸯如梦初醒一般:“哥哥喜欢什么颜色,我其实也不太清楚。”

两人聊着聊着也就到了学校,和吴姐姐道了别后,仲鸯下了车。

站在学校门口,望着吴姐姐车的背影,她脸上的笑意慢慢变淡,最后化为忧愁。

吴姐姐这样好,她心里真的很愧疚很愧疚……

“这位女士,请问您找谁?”吴雪意堪堪进门就被门口保卫给拦了下来。

“找陈厅。”

说完便不再去看保卫,径自就要走进去。

结果被追上来的保卫给拦了下来,看这位女士不像是好惹的,保卫就算不让她进,但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这位小姐,这里是不能够随便进的。”

吴雪意到底是大家小姐,再待人温和也不喜欢这种没有眼力见的,她面无表情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将手机递给了保卫。

保卫拿起手机唉唉了两声,随后态度极其恭敬将手机还了回去,放了行。

陈行简不在,只留了他的一个秘书在办公室,说是去开会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左右她也不着急,就找了个座位坐下来等,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陈行简才终于回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

在看到有一位陌生女士在时,几人稍微说几句话就识趣走了。

“行简。”

吴雪意站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柔了好几个度。

“吴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陈行简看她突然间到访并未有任何讶异的神色,没什么反应,只是礼貌问着。

“爸爸他想要办个酒会,想邀请你去参加,定在下个月初一。”说着,吴雪意将包里的邀请函拿出来递过去。

其实这件事情完全不需要她亲自跑一趟,打个电话什么的也就行了,但她还是想着亲自来一趟,想着能够多相处相处也是好的。

见陈行简神色淡淡望着手里的请柬,她以为是有所顾虑,就又补充了几句:

“因为爸爸最近在关注雷达技术方面,所以请的基本上都是相关领域的大拿,没有其他的了。”

听到这句话后,陈行简眸光有片刻的闪烁,又过了片刻,他将手中的请柬打开扫了几眼:“谢谢吴小姐,陈某当准时参加。”

见他同意了,吴雪意欣喜不已。

其实她也做好了他会拒绝的准备,毕竟他忙那也是众所周知的,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

心中高兴,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欢悦了些。

“刚刚我送了鸯妹去学校,正好离得近,所以就顺路过来给你送了。”

又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吴雪意调侃着说了出来,然后拿起桌上秘书倒给自己的茶,喝了一口,笑着得出来结论:

“鸯妹好像很怕你呢。”

闻言,陈行简面上终于有了些表情,他无声笑了笑,声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这孩子太皮,得好好训训。”

“你也别太严厉,鸯妹到底还是个孩子,有事好好说就行了。”听他的语气似是要对仲鸯秋后算账,吴雪意连忙劝着。

“我今天去还看到好多花,没想到行简也喜欢这些花?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娇气了,需要好好打理。”

娇气?

走到办公桌前,他将手中的请柬放进了桌子抽屉里,目光在触及到抽屉里放着的一只小兔子玩偶时,他没忍住摸了摸:

“娇气点没什么不好,精心养着就行。”

也是。

吴雪意赞同点了点头,就是要多费些精力了,她是不愿意花费这种精力的,宁愿在家里放些赏心悦目的假花。

假花至少不会因为温度不够、湿度不够又或者是阳光不够这些原因从而说蔫就蔫,多方便呢。

坐着,两人一时之间除了这些倒是也没有别的话题了。

想着行简还要工作,自己待的也够久的了,再待下去恐怕是会讨人嫌的,于是吴雪意站起来告了别。

秘书按照自己领导的吩咐,将人给送到了门口。


“笔记,还给你。”

仲鸯微微喘着气,到了教室第二排坐下,将朋友递过来的笔记本拿过来。

“今天不是说不舒服请假了吗?怎么又来了?”

老师还没来,大家都在台下窸窸窣窣,各干各的事情。

仲鸯一边将笔记本放回包里,一边低声回答着:“突然感觉没那么不舒服了,就来了。”

就在她习惯性去摸放在包里的那只小兔子时,忽然就摸了个空,低头一看兔子不见了。

顿时,她急得不行,赶紧拉出放在书桌抽屉里的包开始仔细翻找起来。

那只兔子是小时候妈妈亲手给她缝的,她一直带在身边,难过的时候总会拿出来看看,算是为数不多的念想了。

翻了老半天,她也没翻出个所以然来。

落在哪里了呢?

仲鸯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开始想,卧室?不对,她的书包一向是放在书房的。

那书房?

也不对,每次小李都会给自己收拾的,要是收拾到肯定会还给自己。

那会在哪里?

好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样,手机里忽然弹出来了一条信息,备注:cxj

信息言简意赅,就只有几个字:

(你的兔子,过来拿)

其实他每次给自己发信息都很简洁,就像是根本就不熟一样,在外人面前也是疏离的模样,可却有那么亲密的时候,想想也觉得割裂。

看见信息,仲鸯忽然想起来前天自己去过一趟陈行简工作的地方,当时他要在那里……

自己情急之下拿了书包打了他,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掉出来的。

想着,她赶紧起身就要去拿东西,可这个时候老师刚刚好进来了。

没办法,她只能重新坐下,等着这节课结束了再去。

下来了,仲鸯风风火火赶到了他工作的地方,从大门口走进来一路畅通没有任何人阻拦。

等到了办公室,仲鸯敲了两下门拉开门就要进去,却看见里面乌泱泱站了一群人。

听到门口有动静,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包括坐在办公桌前眉头微拧,看上去心情不愉的陈行简。

她呼吸一滞,一时间忘记了任何动作,就这样呆愣愣站在那里。

“你,带她去407。”语气严厉冷硬至极。

朝着一旁站着的秘书淡然一句,他便转头不再看她,继续和面前站着的几人说话,仿佛她是个空气一般。

“仲小姐,请。”

随着秘书的动作,她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放开了门把手,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407,秘书给她倒了一杯蜂蜜水便关上门走了。

这位仲小姐和领导关系真是奇怪,要说是兄妹,可看起来也不太熟,每次对话都是一板一眼的。

可要说不熟,可领导偏偏每次还嘱咐自己要倒蜂蜜水给仲小姐,倒真是奇怪的很呢。

坐在休息室,仲鸯回想起刚刚的那一幕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心里也有点气。

他那是什么个态度!

是他要自己来的,来了之后又不理不睬的,虽然她是开门着急了些,但也不至于给她甩脸子吧!

越想心里越愤懑,她忍不住踹了一脚面前的木质茶几。

过了没一会儿,就听到有开门声,仲鸯转头看向来人,也没什么好气,将一只手伸到他面前:“我东西呢,给我。”

“唔?”

猝不及防的,她被撷住唇瓣,攻城掠地,穿着的胸衣也在激烈中被解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被放开。

仲鸯气得要命,每次都欺负她,每次都这样欺负她。

想着,眼里蓄满了眼泪,声音委屈的要命,可明明是气极了,却还是软绵绵的:“你干什么啊!我的东西还给我!”

气不过,她还踹了陈行简一脚。

“乖。”陈行简也没生气,揉了揉她的头发哄着。

他将刚刚进来时放在地上的袋子递给她:“看看喜欢吗?”

还在气头上,仲鸯将头撇到一边去不接东西,也不打算理他。

“不要吗?你的小兔子在里面。”陈行简拿着袋子,声音低沉,还带着些许逗弄她的意味。

果然,听到小兔子在,她转过了脑袋,伸手一把抢过了袋子。

见她这样,陈行简微微勾了勾唇角,看着她眸光柔和。

袋子里除了兔子布偶,还有其他东西,仲鸯将那份像信一样的东西拿了出来,接着看向一旁的人。

“打开看看。”他下巴微抬,指了指那个信封。

仲鸯满腹疑惑将信封拆开,结果在看到抬头几个大字的时候彻底愣住了,片刻呆愣之后是铺天盖地的欣喜若狂。

只见抬头是几个大字“允许探监通知书”,之前她申请了许多次,可却从来没有被批准下来。

“到时候我安排律师和你一起去,记住不要意气用事,时间短,凡事听律师的。”

陈行简望着眼波柔软止不住唇角笑意的女孩,语气想要严肃点提醒她,可最终还是软的不行。

“好,好。”仲鸯不住点头,都听他的,只要是能救爸爸和妈妈,什么都不是问题。

不就是要她少说话吗?她办得到的,反正爸爸妈妈出来之后直接多的是机会和他们相处。

“谢谢。”拿着手上的通知书看了一遍又一遍,她低下头轻声道了句谢。

只是原本对他的感激之情,在下一秒他让自己奖励他的话语里变得消散了许多。

没个正形的!推开他的手,仲鸯拉开门跑了出去。

陈行简被推得一偏,望着打开的门气音笑了,这姑娘平常没什么力气,现在倒是力气不小。

“仲小姐?”秘书正走在走廊上,就看到仲小姐低着头飞快跑了过来,赶紧让到了一边。

望了眼407大开的房门,秘书眨巴了两下眼睛。

这是,又被训斥了吗?

记得之前仲小姐每次来几乎都会被训哭,他隔着门都能听到里面低泣的声音。

只是那哭声里总还带着些什么其他的意味,但他听不出来。

不过他可以肯定,仲小姐和领导的关系应该不是特别好,要不然领导干嘛每次都要训仲小姐,还训的那样狠。


“小姐呢?”

今天陈行简和律师了解了一下探监的情况,回来晚了。

像往常一样,他一回来就上楼去了房间,却发现她不在,打电话也发现她的手机没带在身边,放在了床头柜。

“好像,是去了花园那边。”小李想了想,便用手指了外面花园一个方位。

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小姐下午回来之后就感觉她精神恍惚,和她说话也是随便应和着,就和丢了魂魄一样的。

望着花园的方向,陈行简心中了然,抬步走了过去。

仲鸯抱膝坐在那棵复羽叶栾下,啪嗒一声,随着夏末秋初的风,有几颗粉色的像花一样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望着地上的东西,她捡了起来拿在手里仔细看着,连上面的脉络也看得一清二楚。

大家都以为这是花,但它只是长得像花而已,其实它是果实。

可从来没有人去求证过,明明是查一下就可以知道的东西,可偏偏大家不愿意,偏偏要说它是花。

可它不是花啊,不是花!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中掉出,滴落在了泥土上,而后渗入土中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一滴、两滴,眼泪像雨滴一样掉落在了泥土里。

陈行简远远就看到那个蜷缩在树下,小小的一只,像那风中掉落的栾树蒴果,因为哭泣而瑟缩发抖,好不可怜。

他脚步微顿,最终走了过去。

一条手帕忽然出现在了仲鸯眼前,她没有接,而是抬头看向来人。

由于哭的厉害,她的眼尾鼻头红红的,那双圆瞳泛着水光,亮晶晶的。

一旁昏黄的灯光镀在她身上,脆弱易碎,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一般。

心下一动,陈行简伸手抚上了她白瓷般的脸,替她擦拭着眼泪。

忽然想起四年前的一天晚上,她也是这样。

那天是什么原因呢?

想起来了,是因为学校里要开家长会,同学嘲笑她怎么一直是哥哥开家长会,问她是不是没有爸爸妈妈。

那天回来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一个人躲在花园里面哭,只不过当时还没有这棵栾树。

那个时候她那双未谙世事的眸子就那样看着他,全身心依赖他,叫他哥哥。

之后他去学校清算了那几个嘲笑她的学生,上层圈子总归是小的,清算起来根本就不难,稍微一点小动作就够让他们父母亲喝一壶的了。

只是那个时候和现在到底是不一样了,现在那双眼睛还是一样的漂亮,可却少了对他的依赖,多了几分敌意。

“哭什么?”陈行简抚着她的脸,垂眸望着她,语气淡淡,“别哭。”

不知道又是哪句话说的不对了,仲鸯哭得更加厉害,一颗颗泪珠滴落在他手背上,滚烫的直戳人心肺。

“我,我哭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不,不爱看走啊!”仲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说不太利索。

什么都要管,连她哭都要管,烦死了!

这地不清净了,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换个地方,结果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干什么啊!放,放我下来!”可任凭她怎么踹怎么打他都和木头做的一样不为所动,只冷硬的一句:地上凉,我带你回去。

回了房间,陈行简将她轻轻放在了床沿,替她脱了鞋子,又在她身后放了几个枕头让她靠着。

全程动作利落,面上也没什么表情。

虽然今天的事要感谢他,但是仲鸯还是不大愿意理他,撇过头闭上眼不再去看向陈行简那张严肃得要命的脸。

估计是因为今天去见了父母亲悲伤过度,没一会儿她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听着她逐渐平缓的呼吸,陈行简轻轻将她放平,在她额间烙下一吻。

轻轻牵着仲鸯的手,他坐在一旁望着那张莹润瓷白的脸,即使在睡梦中那双眉头依旧是紧蹙着的。

伸手去扶平,他的手在她脸上流连片刻才终于撤回。

四年前那天她也是这样,哭累了在花园里睡着了。

——————四年前,

从学校回来,仲鸯没有选择回陈家,因为她现在状态很不好,怕陈叔和殷姨看到了之后会担心自己,想着去个清净一点的去处。

思来想去,想着哥哥每次都加班到很晚,想必是没有人在的,索性就来了哥哥这里躲个清净。

她很喜欢哥哥的这个花园,都是她喜欢的花,难过的时候看看心情也就好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的心情怎么都好不了。

她想爸爸妈妈了,好想他们啊……

找了个小角落,仲鸯蹲了下来,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刚开始还只是低低抽泣,可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再加上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就放肆哭了出来。

结果就当她哭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吓得她一下子就止住了哭声,瞪圆了双眼惊恐盯着声音来源处。

不一会儿,她看见了一个身姿挺拔高大的男人拨开草丛走了过来,他还穿着工作制服,未换下。

“哥哥?”仲鸯眼中的恐惧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窘迫和惊讶,她声音细细的:“你怎么回来了呀?”

陈行简一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像小鹿一样的女孩坐在花丛里,脸上挂着泪水。

心下一紧,他走了过去蹲在她身前:“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仲鸯摇摇头,不想让哥哥担心。

“哥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努力咧咧嘴角做撒娇状,声音瓮声瓮气的,娇憨极了。

心下一动,他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蜷。

“工作不忙就回来了。”陈行简面上是一贯的沉稳淡然,可心却跳得厉害。

“出什么事了,告诉哥哥好吗?”身上没有纸巾和帕子,他伸手替她擦了眼泪。

似乎没有想到哥哥会这样给自己擦眼泪,仲鸯下意识向后躲了躲,依然是倔强摇摇头:“没有。”

她不愿意说,陈行简也没有再继续问。

小孩子的烦心事左不过是发生在学校的,他打电话过去查查也就知道了。

她哭的伤心,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陈行简起身回去拿纸巾。


闻言,仲鸯环住哥哥的手僵住了,她愣了好久,这件事情她根本就没有和哥哥说过,也不知道哥哥是怎么知道的。

“嗯……”她心虚得要命,低下头闷闷应着,像犯了错的小猫,耷拉着脑袋。

“为了和他?”

啊!哥哥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嗯……”仲鸯依然低着头,应着。

一只大掌掐住了她的下巴,慢慢向上抬,抬到和自己齐平。

陈行简用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接着是她的唇,她的脸竟然比他的手还小,望着她那张瓷白漂亮的小脸,他眼底晦暗不明。

“哥哥?”仲鸯一脸疑惑,眨巴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樱唇一张一合。

她还小,并不明白男人这样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下一秒,那双漂亮的眼睛便盛满了恐惧与不可思议,恐惧中的瞳仁倒映着他那张掠夺者的脸。

“唔?”

她死命拍打着他的胸膛,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试图让他停下来,可却是徒劳。

嘴唇、脖子、锁骨一路向下。

期间,仲鸯也挣脱出来过,可却被攥住脚踝给抓了回去。

“出去。”这话是对着司机讲的。

司机将车停在平坦开阔人迹罕至的郊外后,默默下了车,守在一旁。

看样子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

两个人并不相配,她着实是吃了很多苦头。

可是最苦的是心,躺在后座,望着车顶,仲鸯依然是懵的。

她不知道,也不明白,那样温柔和煦,抚养她长大的人怎么会忽然变成这副样子。

无力支撑着座椅,她发现原本手上戴着的那串粉钻手链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行检……

她和行检,没有可能了,没有了……

“啊!”

噩梦到这里戛然而止,仲鸯惊叫着坐起身来,手捂着头,脸上早已布满了泪痕。

泪眼朦胧中,她望向窗外,已经是白天了。

刚刚好,此时闹钟响了。

她缓了许久,这才终于下楼。

环视了一圈,餐厅里没有陈行简的身影。

“小姐,先生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小李站在一旁布置着餐具。

仲鸯神色不变,他有没有回来,还是死外面了,都和自己都没什么关系。

没胃口吃饭,她掠过餐厅走了出去。

身后是小李焦急的声音:“小姐,您不吃早饭吗?”先生知道了可是要怪罪自己的啊!

她没有应答,径直坐进了等候在门口的车子。

“钱叔,开车吧。”

——————

“鸯鸯,上节课的笔记能不能借我一下呀?我上课睡着了。”现在正是下课的时候,路上走着不少学生,有刚下课的也有马上就要去上课的,颇为热闹。

“给你。”仲鸯将手中的笔记抽出来递给身旁的同学,“从书签那一页开始就是今天的。”

“谢谢你,你真是天使!”同学喜滋滋接过笔记,放进了自己的包里面。

“我发现你这个记笔记的方式好好啊,是有人教你的,还是自己悟出来的?”不得不说,自从自己这样学着记笔记之后,效率高了不少!

闻言,仲鸯神色微凝,眼神中是难以掩饰的怅惘:“别人教的……”

在行至一条人烟稀少的道路,仲鸯忽然被喊住了。

“那我先走了?”她身旁的同学望着正在走来的英俊青年,主动离开,选择不当电灯泡。

“仲鸯,对不起,我……”顾源走到她面前,眼底满是歉意。

“没关系。”仲鸯神色淡淡,就算他没说出口,她也知道顾源到底要说什么。

都是因为陈行简,都是他,让自己连谈恋爱的自由都没有,干什么都要被干涉。

说白了,她也不喜欢顾源,只是他刚好向自己表白,自己又刚刚好需要一个气陈行简的工具,现在分手了也无所谓。

严格来说,他们也不算是在一起过。

“这个,送给你。”他将手中精美的礼品袋递给她:“算是我的一点歉意,实在抱歉。”

“不用了。”仲鸯扫了一眼纸袋,上面logo预示着这是个价值不菲的东西,可是这些东西陈行简给过她太多了,她不需要。

她要的,从来不是这些东西。

“那我,先走了。”她朝眼前的青年微微牵了牵嘴角,接着转身走了。

望着那个窈窕的背影,顾源眼底的歉意顷刻间转化为遗憾、失望。

这么漂亮的美人,都到嘴边了,只差临门一脚,就这么跑了,真是可惜。

他还没尝尝她的味道呢,玩起来一定很带劲。

以前他也玩过不少,玩完之后无论对方怎么哭闹或者是闹到橘子里,最后不过给钱就打发掉了。

但之前玩过再多,也没这个极品。

凶大腰细,长得又纯得要命,偏偏那双眼睛还有举手投足间带着的媚意十足十的挠人心肺,不可多见的尤物。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背地里被谁教养过,着实让人羡慕嫉妒。

可谁知道她居然和陈家……

既然是陈家的,再漂亮再喜欢他也不敢去玩儿了。更何况,他还被陈行简的人有意无意敲打了一番。

“源哥,那个是仲鸯,怎么样啊?”一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痞意十足的男人,眼底冒着诡异的光。

“别想了,陈家的,陈行简知道吧?别去动心思!”顾源厌恶望了一眼一旁的人,恶狠狠警告着,到时候要是出了事,自己估计就要完了。

说完,也不多做停留,随即转身走了。

闻言,那个男人眼底也是浓重的遗憾。

还想着源哥玩腻了自己和兄弟们能分一杯羹呢,现在只能远观喽。


就这样轻轻放过去了?仲鸯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到底还是乖乖低下头吃饭了。

今天她吃的比往常快,囫囵扒拉了几口就跑上了楼。

明天美术馆面试,今天要最后再把作品集还有面试可能会提到的问题好好看看。

把作品集又仔细捊了—遍,再加上自己的简历,她感觉越来越没有底气。

她的作品集基本上就学校里的—些作业,加上参加的—些大型比赛,虽然含金量不小,但总归是没有落地项目,在这种实践经验为王的岗位里很难。

用什么样的设计手段诠释该现象,效果会更好……

仲鸯—边看着平板上的问题,—边记着笔记,时不时还停下来,神情看上去有些纠结。

这样认真入神,以至于陈行简进来她也无知无觉。

“晚上吃的太少了,七点前要是饿就吃点。”边说,他边将手中的盘子连带刀叉放在了她桌子—旁摆好。

“嗯。”仲鸯敷衍了—句,嫌他太啰嗦,往旁边偏了偏,—点眼神也没留给他,低头认真看着面试可能会问到的题目。

垂眸望了她—会儿,他转身走出去带上了门。

“小李,过来—下。”

——————

昨天晚上准备面试准备的太晚了,今天早上关了闹钟她赖了—会床,本来想的是再眯—两分钟的,没想到再次醒过来就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她赶紧起床,去衣柜子里找衣服。

门外忽然响起叩门声,仲鸯喊了—声进,继续在衣柜里找衣服。

“小姐。”小李手里捧着衣服走到仲鸯面前,“衣服,今天穿吗?”

闻言,她有些疑惑,偏头望了过去,只—眼就收回目光继续在柜子里找东西:“不穿这套。”

这套太张扬了,上面都有牌子lOgO,这种日常她都是不会穿的,面试就更加不会穿了。

“还有多久8点?”仲鸯急得要命,找了半天老感觉哪套都不行。

“还有十分钟。”小李站在旁边,赶紧看了—眼旁边的落地钟。

来不及了,算了。

她站起来将小李手上的—套衣服拿过来,至少这—套是得体的。

穿好之后,仲鸯站在落地镜面前,照了照,效果好像意外不错,就是那个lOgO看着着实碍眼。

嘶,她左顾右盼有些没主意,忽然就发现衣服口袋里有条丝巾,赶紧拿出来围在脖子上。

稍微调整了—下,果然遮住了。仲鸯松了—口气,跑去书房将—早准备好的作品集以及简历拿上,—刻不停跑了出去。

身后还有小李喊自己吃饭的声音,她挥了挥手:“不吃啦!”再吃就来不及了,没时间吃了。

美术馆坐落在—片人工水湖中央,望着眼前不规则的极富设计感的建筑,仲鸯深吸了—口气,然后抬步走了进去。

“您好,这位小姐,请问是来面试的吗?”

—进门,她就听到—声温柔的女声,前台望着她,露出标准的微笑。

“是的。”她点点头。

“左转即可。”

“谢谢。”仲鸯微笑致谢后随着前台的指示到了面试的地方。

—左转她就看到了外面等待区坐着好多人,原本因为温柔前台而稍稍平复的心情—下子又提了起来。

许多人听到了有高跟鞋的脚步声,纷纷向她的方向看去,然后开始神色各异,许多人—时间都挪不开眼。

仲鸯不喜欢这种被瞩目的感觉,赶紧找了个地方就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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