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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碗通古今,我在荒年娇养废太子全局

绿薄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21世纪。姜桢羽守在木碗边,时刻准备为萧璟州提供帮助。她小时候出门游学,曾亲眼见过地震过后的情形。地震过后,一座城市变成废墟,灰扑扑一片。房屋倒塌,墙壁开裂,屋顶砸得稀巴烂。她还记得发生地震后,报纸上有两名老师死死抱在一起,只为护住身下的学生。最后学生被救,两名老师被挖掘出来时,两人的动作,怎么也分不开。如此惨状,她记忆犹新。而萧璟州他们在古代,信息不发达,身处环境又恶劣,遇到地震能够自救都困难。这段时间,她与萧璟州经历这么多。在她眼里,早就不单单是供需关系,她已然把他当成异世界的好友。她会尽一切力量,帮助萧璟州渡过难关。片刻,木碗里出现纸条。今日历经风险,幸得姜姑娘慷慨相助,璟州与家人才可安然无恙。璟州会将姑娘恩情铭记于心,他日定...

主角:姜桢羽萧璟州   更新:2024-11-11 1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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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桢羽萧璟州的女频言情小说《猫碗通古今,我在荒年娇养废太子全局》,由网络作家“绿薄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1世纪。姜桢羽守在木碗边,时刻准备为萧璟州提供帮助。她小时候出门游学,曾亲眼见过地震过后的情形。地震过后,一座城市变成废墟,灰扑扑一片。房屋倒塌,墙壁开裂,屋顶砸得稀巴烂。她还记得发生地震后,报纸上有两名老师死死抱在一起,只为护住身下的学生。最后学生被救,两名老师被挖掘出来时,两人的动作,怎么也分不开。如此惨状,她记忆犹新。而萧璟州他们在古代,信息不发达,身处环境又恶劣,遇到地震能够自救都困难。这段时间,她与萧璟州经历这么多。在她眼里,早就不单单是供需关系,她已然把他当成异世界的好友。她会尽一切力量,帮助萧璟州渡过难关。片刻,木碗里出现纸条。今日历经风险,幸得姜姑娘慷慨相助,璟州与家人才可安然无恙。璟州会将姑娘恩情铭记于心,他日定...

《猫碗通古今,我在荒年娇养废太子全局》精彩片段


21世纪。

姜桢羽守在木碗边,时刻准备为萧璟州提供帮助。

她小时候出门游学,曾亲眼见过地震过后的情形。

地震过后,一座城市变成废墟,灰扑扑一片。

房屋倒塌,墙壁开裂,屋顶砸得稀巴烂。

她还记得发生地震后,报纸上有两名老师死死抱在一起,只为护住身下的学生。

最后学生被救,两名老师被挖掘出来时,两人的动作,怎么也分不开。

如此惨状,她记忆犹新。

而萧璟州他们在古代,信息不发达,身处环境又恶劣,遇到地震能够自救都困难。

这段时间,她与萧璟州经历这么多。

在她眼里,早就不单单是供需关系,她已然把他当成异世界的好友。

她会尽一切力量,帮助萧璟州渡过难关。

片刻,木碗里出现纸条。

今日历经风险,幸得姜姑娘慷慨相助,璟州与家人才可安然无恙。

璟州会将姑娘恩情铭记于心,他日定当涌泉相报!

得知萧璟州他们安然无恙,姜桢羽着急的心,陡然放松下来。

忽略了萧璟州既然安稳下来,字迹却依旧凌乱。

她为缓解萧璟州劫后心情,故作轻松写信。

那我就当你这是保证书啦!

日月可鉴,璟州定不会忘记姜姑娘恩情!

姜桢羽想着萧璟州突逢大难,说不定之前传送的物资,在逃命的途中弄丢不少。

他们劫后重生,自然要好好安抚一下胃。

不过,萧璟州他们先前油水过剩,导致闹肚子,现在这个情况也不适合大鱼大肉。

她掏出手机,在24小时营业餐厅,买了100个素包子,三箱牛奶。

又加了钱,让人快速送达。

半个小时后,热腾腾的包子和热过的牛奶,就送达姜桢羽家门外。

客厅里堆了满地的包子、牛奶,姜桢羽传送纸条给萧璟州。

我给你们送点吃的,你们准备收货。

多谢。

姜桢羽一股脑把东西传送过去,客厅里瞬间空旷不少。

“喵~”招财向她走来,顺势倒在她脚上。

姜桢羽看破它这点小伎俩,一把抱起撸了一把。

“没把你忘记,这就给你喂罐头,小馋猫!”

……

萧璟州收到包子和牛奶,便让人给三家人分发下去。

“神仙给我们送包子,牛乳了!”

“太好了,感谢神仙眷顾。”

关山道猛然间地龙翻涌,逃命路上除了工兵铲紧紧攥在手心,不少人身上的吃食,都掉落在关山道里。

“还以为要饿肚子,现在就有热乎乎的包子吃。”

“香!真香!”

钱家和魏家跟随萧璟州的日子,肚子就没有饿过,每天都有新鲜吃食。

他们不知道东西从何而来,也不打听萧璟州的秘密。

还是顾镇北见他们实在疑惑,编造了神仙的言论。

今日遇到山崩地裂,他们还能安然无恙,如今手里还有突然冒出来的包子、牛乳。

这不是神仙护佑,还能是什么?

钱无忧大口吃着包子,心里想:‘太子虽被陛下废除,但有神仙庇护,何愁不能大展宏图,实现一番伟业。’

他此生一定跟随殿下,哪怕做个洒扫之人!

官差和三家人休息的地方,离得不远,却也泾渭分明。

素包子的香味,飘散到官差休息的上空。

这帮官差被落石砸伤,流了不少血,不少人失血过多,躺在地上昏昏欲睡。

可总有鼻子灵的人,还没睡下。

“你闻到香味了吗?”

一名官差翻了个身:“你饿昏头了吧!这时候哪来的香味?

赶紧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闻到香味的官差,想想觉得有道理,闭上眼睛继续睡,希望能在梦里吃上大鸡腿。

周淑云吃完包子,哄着顾一宁睡下,转头就看到顾老夫人的包子,一动不动地放着。

她不禁疑惑:“娘,您怎么不吃?

是不合胃口吗?”

顾老夫人低着头,一言不发。

周淑云察觉不对劲,把女儿塞进儿子怀里,上前查看。

只见顾老夫人弓着腰,右手捂着胸口,脸色十分难看。

“娘,你怎么了?”

寂静的夜间,周淑云的声音,尤为清晰,惊动了周边不少人。

顾镇北听到老娘身体不适,连滚带爬地起身,赶去查看。

萧璟州也被吵醒,跟了过去。

周淑云面露急色:“夫君,怎么办?娘这模样好似犯了心悸之症。”

顾老夫人年迈,便有了这病症,往年都需要吃药调理,突逢不适还需太医施针诊治。

如今这光景,上哪里找人施针?

萧璟州道:“舅舅,先让外祖母靠在你身上,切莫让她平躺。

我这就向神明求助!”

……

21世纪。

姜桢羽给招财喂了罐头,没想到招财炫得太急不小心打翻,弄得满身都是汤汤水水。

没有办法,她只能半夜给猫洗澡。

等她把招财关进吹风箱,就看到木碗里的纸条。

心悸?

心脏病!

这可不是小事。

她之前在父母灵堂,撞破韩真真和蒋恂奸情,心脏猛然开始突突,差点呼叫救护车。

赵悦怕她真出什么事情,连夜给她送了两瓶速效救心丸。

灵堂守夜那几日,她吃了几颗,剩下的都在药箱里,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姜桢羽翻出两瓶速效救心丸,贴上服用标签,立马给萧璟州传送过去。

她望着木碗,嘴角抿直。

希望还来得及。

……

萧璟州拿到救心丸,立马倒出六粒给顾老夫人服下。

几人围在老夫人身边,个个精神紧绷。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顾老夫人脸色渐渐好转,眼神也变得清明起来。

顾镇北以为差点没了娘,喜极而泣道:“太好了,娘醒过来了!”

周淑云细声询问:“娘,您怎么样?”

顾老夫人精神好转,声音沙哑道:“我没事,勿要忧心。”

顾老夫人得知是神仙救她一命,便要起身。

谁都拦不住她,只能顺着她的意愿。

只见她对着月亮,双膝跪地,双手合十。

老身感谢神仙搭救,愿终身成为神仙信徒,为神仙建庙宇,点长明灯,终身供奉。

说罢,顾老夫人便对着月亮虔诚一拜。

顾家人见状,也连忙跪下,对着月亮叩拜。

钱、魏两家得知顾老夫人心悸,也十分忧心都不曾睡下。

当他们看到顾老夫人安然无恙,对月叩拜祈愿,也跟着一道叩拜。

萧璟州看着众人朝拜月明,心中也不禁祈盼:愿上苍护佑姜姑娘,岁岁无忧。

三家人动静不小,周武和侯四被动静闹醒。

侯四道:“顾家人这是怎么了?神神叨叨!”

周武不知为何,觉得萧璟州他们这么做,定然是有一番道理。

他也跟着跪地叩拜月亮,希望能有神仙护佑,让他们顺利抵达止弋城。

侯四没想到周武也跪,他的命是大哥救的,自然是大哥如何他便如何,双膝一软也跟着跪了下去。

跪拜完月亮,众人刚起身,脚下突然开始剧烈晃动。

不知是谁,突然发出尖锐的声音。

“不好了!”

“地龙又翻身了!”

白日才死里逃生的众人,此时犹如惊弓之鸟,顿时乱了分寸!


萧璟州让陆晨把消炎药和退烧药,交给钱管家。

钱管家接过药看清形状,将信将疑地喂给钱无忧服下。

钱向磊抬头问:“大哥哥,我爹吃下这药就能好了吗?”

并不能。

萧璟州没有说实话,小孩子眼下需要一点希望。

他道:“这药能让你爹退热。”

“太好了!”钱向磊笑得见牙不见眼,“大哥哥,等我爹好了,今后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顾镇北被他的话逗笑了,伸手囫囵弄乱他的头发。

“你小子还知道知恩图报,老钱还养了个好儿子。”

钱向磊沉浸在他爹有救的好消息里,丝毫不在意自己头发凌乱,甚至都没有躲。

官差没有给太长停留的时间。

顾家派了四个人,轮流背着钱无忧赶路。

想着到了休息的地方,再想办法给钱无忧治伤。

萧璟州几人回到顾家的队伍,顾老夫人听闻两家现状,心就揪了起来。

周淑云见几人回来,连忙问道:“如何了?”

顾镇北简单说了情况,两位女眷不禁唏嘘。

要是她们没有神明相助,恐怕也是钱、魏两家的下场。

顾镇北想起钱无忧的腿伤,迟疑片刻,还是问了萧璟州。

“殿下,老钱的伤,怕是没救了。”

他叹气:“行军打仗,尚有军医药品,也无法把伤口溃烂的士兵救回,更何况老钱伤得还那般重。”

周淑云问:“咱们有神仙的赐药,也不能救他一命吗?”

顾镇北思索片刻,无声摇头:“伤太重了,药石无医,除非砍掉一条腿。

老钱现在的身子骨,哪里遭得住。”

萧璟州道:“不试试怎么知道?陆晨拿纸笔。”

自从他拿到学习机,看到会说话的盒子,更加相信21世纪的文明,先进非常。

说不定真有办法医治钱无忧。

若是有这样的药,他一定大肆购买,让保家卫国征战沙场的将士,也多了一份保障!

萧璟州把纸条放进木钵,目睹纸条消失不见,心中期盼着能有好消息。

……

姜桢羽昨晚熬了大夜,躺在沙发敷着面膜,手里拿着游戏机拼杀。

刚赢下一局,伸手去拿茶几上的葡萄,余光一撇看到木碗里的纸条。

萧璟州来信了。

她快速放了颗葡萄进嘴里,拿起纸条。

姜姑娘,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同行人中,有一中年男子,脚踝延至小腿的伤口溃烂发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

在下想求药医治他。

然,眼下囊中羞涩。

还望姜姑娘允在下写下欠条,他日必定双倍归还。

有人受伤了?

姜桢羽有些担心,立马回信:你受伤了吗?

那边很快来信:在下无事,多谢姜姑娘关心。

姜桢羽倏地松了一口气,她与萧璟州连面都没见过,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会紧张到心脏咚咚跳动。

没事就好。

至于欠条也不用了,金锭和碎银卖了八十八万。

零头都还没花完,怎么算都是她赚了。

现在萧璟州遇到困难,她想着能帮上忙就尽量帮忙。

姜桢羽回信:钱财你就不用担心了,你给的金锭,在我这购买力还不错,还剩下许多。

有什么需要随时开口,不需要有钱财的顾虑。

病人的实际情况,我不知道细节,所以不知道该怎么救治。

剩下的纸张太小,没办法写下更多的字,她就先传送过去。

……

萧璟州收到信,猜想姜姑娘顾虑他的窘境,才会说出还余下许多钱财这种话。

心里流过一股暖流。

只是后面一句话,瞬时让他脸色一僵。

顾镇北见他这模样,猜到恐怕神仙也没有办法。

他凑近看字条,果真如此。

顾镇北长叹一口气:“神仙也没办法,看来老钱真的难过这关了。”

他正打算宽慰萧璟州,又见木钵里传来纸条。

萧璟州拿出纸条,展开一看,霎时眉目舒展,嘴角噙着笑意。

顾镇北问:“神仙愿意赐药救老钱了?”

萧璟州点头:“她答应帮忙,我还需要提供点东西给她。”

顾镇北发自肺腑高兴:“太好了,老钱有救了。”

他嘴上说救不了,实则是最希望能救人的。

只是怕萧璟州太看重,到最后没能救人,责怪自己。

又走了半刻钟,官差喊了休息。

萧璟州带着陆晨,去寻钱无忧。

他支开钱管家和钱向磊,照着姜桢羽给的指示,用学习机给钱无忧伤腿拍照。

伤腿图片,立马保存在学习机里。

陆晨瞪大双眼,心中震惊无比:“殿下,这神书太厉害了,竟然能立马绘制出一模一样的画出来。”

萧璟州也被震惊住,再次感叹:21世纪的文明,叹为观止,令人无比向往。

想着还有要事办,他又让陆晨取下一点样品,装进透明袋里。

萧璟州怕样品和照片太过吓人,提前写了张纸条,才把东西传送给姜桢羽。

……

姜桢羽收到图片和样品,第一时间打车,送到了一家私人医院。

出发前,她担心中间出现岔子,给萧璟州回信。

东西我收到了,等我消息。

切记从现在起不要给他吃药,抹药。

可以适当喂点淡盐水

写完信,她从厨房拿了包盐,放进木碗里传送过去。

等她出现在医院大厅,很快就有人上来迎接。

来医院前,她提前预约过,直接把图片和样品交给相关工作人员。

她则是被请到休息室,等待测验结果。

大约过了半小时,身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进来。

姜桢羽站起身,乖乖喊:“学姐。”

赵悦冷着一张脸,对她点头:“请坐,我跟你说说情况。”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赵悦指着打印出来的照片,道:

“患者伤势过重,腐肉需要切除,我建议立马住院,否则有截肢的风险。”

姜桢羽道:“山区里的人,要是能出来,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学姐,你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得到治疗。

我想办法给人送过去。”

赵悦蹙眉:“药品我能给你准备,我的建议还是来医院。”

姜桢羽小鸡啄米点头:“嗯嗯。”

赵悦看她装乖,没好气道:“今后离家出走,上我家去。

咱还能让韩真真那个绿茶欺负不成?”

姜桢羽和赵悦相识于高中竞赛,当赵悦得知她离家出走,又气又急。

好在姜桢羽发消息,解释搬回亲生父母家,不然她都得报、警处理。

只是她不知道,姜桢羽是被赶出韩家的。

姜桢羽道:“知道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赵悦还有事忙,姜桢羽也赶着归家。

一回到家,姜桢羽就把药品,以及使用方法传送给萧璟州。

可令她没有想到,家里突然出现不速之客。


顾镇北带人找官差要粮食,萧璟州留下照看女眷。

没多久,顾镇北就拎着一个包袱回来了。

“哈哈哈,好久没那么痛快了。

幸好这帮官差识相,不然我真想松松筋骨。”

跟在顾镇北身后的顾家人,个个抬头挺胸,好似打胜仗凯旋一般。

顾镇北把包袱打开,里面仅剩七个黑馍馍。

而这已经是官差手里全部的口粮。

顾老夫人道:“我方才看钱、魏两家,也想跟着去找官差要粮。

走了几步就不动了,怕是饿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他们两家人在官场上,对镇北也曾伸出过援手。

咱们如今有粮食,这几个馍馍送去给他们,就当是给宁儿积福了。”

周淑云抱着昏睡的顾一宁,红了眼眶看向萧璟州。

萧璟州道:“不行,舅舅带人闹事找官差要粮,如今把刚要来的粮食拱手让人,难以让人不起疑。”

顾镇北点头:“对,有粮往外送太过奇怪,今后路上再寻机会相助吧。”

……

姜桢羽喂完招财,困得不行,窝在沙发上睡觉。

等她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从沙发缝里摸出手机,屏幕显示已经9点半。

距离萧璟州和她约定的丑时(凌晨1-3点),还有好几个小时。

她先给招财投喂猫罐头,才进厨房把打包的剩菜,全都解决了。

趁着还有时间,又给即将传送过去的物资,贴上应用标签。

一切准备就绪,她又玩了两把游戏。

茶几上的木碗,闪过一丝金光。

看到里面多出来信纸,她抬眼看时间,已然凌晨一点。

……

夜深寂静,赶了一日的路,周遭鼾声都比往日声大。

黑林里只有顾家的人还清醒着。

萧璟州传送字条后,就抱着木钵一直等候。

木钵里闪过一丝金光,里面的字条显现四个字:准备收货。

紧接着,一个纸箱,从木钵里涌出来。

纸箱上贴着标签,上面写着:食物。

罐头,面包,水,肉干,水果接踵而来。

其中面包和水,他们不仅见过,还吃过喝过。

可当他们看到琳琅满目的面包,还有各种颜色的水,还是被震惊住了。

顾镇北有了先前的经验,已经学会拧开瓶盖。

他拧开一瓶雪碧,气体声将他吓了一跳。

雪碧喝进嘴里,好似波涛在舌尖翻滚。

顾镇北惊喜道:“这甜水太好喝了吧!”

“仙界的东西,果真不一般!”

顾世杰拿着一个罐头,看着上面的画,眼睛都直了。

“这画上的鱼栩栩如生,像是印上去一般,仙界的画师果然与众不同!”

他打开鱼罐头,香味铺面而来,吓得他赶紧捂好,生怕香气飘散被人发现。

“鱼肉!竟然是鱼肉!”

“没想到,这铁罐头,竟然用来装熟食,还能保证不坏!”

陆晨拿着牛肉干,两眼放光。

“还有肉干,好久没尝到肉味了,太香了。”

“这是葡萄?好大颗的葡萄!”

要说前面的东西,让人一步开眼,流放路上能吃上水果,简直比做梦还美。

“仙果!这一定是仙果!说不定吃了能延年益寿呢!”

萧璟州从云南白药,止痛药,消肿膏药,过敏药,抗生素。

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藿香正气水,健胃消食片。

挑出抗生素,交给周淑云喂给顾一宁服下。

周淑云接过抗生素,激动得眼眶含泪,抬头向天祝祷。

萧璟州看到乌鸡白凤丸,六味地黄丸,左归丸,归脾丸,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耳尖也开始发烫。

他把前三味药,让陆晨分别交给顾镇北和周淑云。

看到两人脸上浮现绯红,心里得到莫名的平衡。

顾老夫人接过归脾丸,激动道:“自从流放,老身就断了养荣丸,如今没想到能吃上仙丹!”



木钵里源源不断地往外冒东西,顾家人个个脸上浮现笑颜,比过大年还高兴。

陆晨没想到神仙准备如此全面,竟然还有衣服。

可当他打开塑料袋,看着四个洞的短袖,三个洞的短裤,瞬间傻眼了。

“殿下,这布料摸起来柔软,可是不怎么蔽体,难不成是穿在亵衣里的衣裳吗?”

萧璟州没好意思告诉陆晨,便签上介绍这套衣服,是穿在外面的衣裳。

不过为了不被人发现异样,也只能穿在里面,他毫无负担地点头。

“对!”

以为猜想正确的陆晨,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高兴,喜滋滋地分发衣服去了。

顾镇北喝完雪碧,又看见一大口纸箱。

他打开一看,顿时眼里湿润。

“殿下,神仙竟然还给咱们准备了鞋。”

天知道流放路有多难走,他们出行时有姻亲送行,也曾给他们送过鞋。

日行几十里路,他们走了两个月。

什么鞋子经得住这么打磨。

全府上下的脚,无一不被尖锐的石子磨破,更别说鞋了。

顾世杰听到有鞋穿,连忙往他爹身边凑。

他从纸箱里拿出一捆黑袜子,左瞧右看,发现这竟然是足衣。

柔软,细腻,重要的是居然没有针脚缝合!

“太好了,咱们有鞋穿了,很快就能抵达止弋城了!”

萧璟州提醒道:“这鞋太新,记得让人抹上泥再穿。

有针线的缝几个补丁上去。”

顾世杰道:“还是殿下考虑周到,我这就让人准备。”

“这又是何物?”陆晨发完衣服,回来就看到一个小箱子。

里面装着的东西,按压下去还能慢慢回弹。

萧璟州拿着便签条,要论之前他看到左归丸,只是耳尖发烫。

这下好了,脖颈都能感觉到热意。

“殿下,您的脖子怎么红了?”陆晨不解。

萧璟州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热的!”

随后他交代陆晨,把这烫手的东西,交给外祖母。

周淑云抱着卫生巾,泪流满面,呜咽声都勉强压抑。

流放路上,诸多不便,粮食水源都没有,更别说是洗澡。

那几日来了癸水,只能用布包裹木灰用。

木灰吸水,时间长就发硬,隔得双腿都磨破血。

还要日行几十里路,要不是有丈夫和儿子背一程。

她都想找棵树上吊了却此生,也不想活着遭罪。

周淑云心中叹道:这位神仙真好,体恤人间疾苦,尤其懂得身为女子不易之处!



收完货,萧璟州写了张感谢的字条传送过去。

木钵里倏然闪过一丝金光。

姜姑娘又给他传消息了。

可当他打开字条,看到上面的文字,心情顿时如坠冰窟。

顾镇北见他愣在原地不动,好奇问:“怎么了?”


21世纪。

姜桢羽给萧璟州投喂完早餐,又开始犯困。

正当她想上楼补一觉,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她拿起手机,看到提示备注。

是农场负责管事的张伯。

“喂,张伯。是有人想接手农场了吗?”

姜家父母死于意外车祸,农场合伙人紧急撤资,导致农场欠下银行一笔外债。

姜桢羽让人放出消息,想要把农场售卖出去。

张伯压低声音,十分急切道:“小姜总,你快来农场一趟吧。

有个自称你家亲戚的人,带着一帮人来农场闹事。

嚷嚷着要赶走工人,他来接手农场。”

姜桢羽当机立断道:“张伯,我马上赶过去。

你先稳住场面,让工人们小心,别起正面冲突。

立马报警!”

姜桢羽挂断电话,立马打车去了农场。

好在农场离她家不远,只有十几分钟的距离。

她刚下车,就看到农场门口,围着一群人。

一帮人穿着农场定制的工服,另一帮人身着短袖短裤,脚踩一双人字拖,看起来吊儿郎当。

“我二叔的东西都是留给我的。那小丫头片子,算个鸟玩意儿!”

“我可告诉你们,乖乖识相的人,我还能留你们在农场干活。”

“不然,全都跟着那野丫头一起滚蛋!”

带头闹事的是个青年,看上去二十来岁的模样,衣服裤子上都有大logo,与韩真真的品味如出一辙。

姜桢羽对于姜家父母的亲戚,并不熟悉。

但是眼前这位,让她记忆犹新。

是她名义上的堂哥,姜耀祖。

当初姜爸姜妈还未下葬,二叔一家子就打起遗产的主意,得知姜爸姜妈欠下银行的帐,怕要他们还债,葬礼还未完成,一家人脚底抹油跑了。

“小姜总来了!”

有眼尖的工人,看到了姜桢羽。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向姜桢羽投聚目光。

姜桢羽走过来,工人们好像找到了主心骨,腰杆子都硬朗不少。

姜耀祖甩着膀子,走得二五八万,凑到姜桢羽跟前。

他半眯起眼睛,额间全是褶子,上下打量姜桢羽。

“这不是我的新堂妹吗?”

姜耀祖的语气轻佻,又带着一丝不屑,引得身后的一帮混混哄笑。

姜桢羽眼神锐利看向他,一言不发。

姜耀祖道:“我是来收农场的,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叫管理,赶紧把印章手续全部交出来。”

她冷笑道:“那我爸妈欠银行的债,你也一起还了?”

姜耀祖大言不惭道:“那是大伯不会经营,亏了钱自然是你当女儿的还,关我什么事!”

言下之意,就是只想要农场,不想管外债。

姜桢羽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这也太不要脸了,带着一帮人来欺负一个小姑娘。”

“农场欠这么多债,不想着帮忙,只想着趁火打劫。”

姜桢羽身后的工人,听完姜耀祖的话,个个义愤填膺起来。

姜桢羽冷声讥讽道:“我爸妈的遗嘱只写了我的名字,就连韩真真都没有。

你算哪根葱,也配来抢我的东西?

想要农场,你怎么不自己下去找他们要啊!”

姜耀祖原本以为姜桢羽一个女娃,说话大声点就会被唬住,没想到竟然敢跟他呛声。

让他在兄弟面前丢了面,瞬间恼羞成怒。

“你个野种,还敢跟我犟嘴。”

说着,抬手就要给姜桢羽一耳光。

姜桢羽侧身躲开,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姜耀祖脸上,打得他一个趔趄,瞬间摔了个狗吃屎。

看着姜耀祖脸上的红印,姜桢羽心情好了不少:“嘴真臭!活该!”

工人们见姜桢羽差点受委屈,蜂拥而至冲过去。

顷刻间,两帮人扭打成一团。

整天游手好闲的酒囊饭袋,哪里是农场工人的对手,很快就落了下风。

警察赶来时,看到双方都有人受伤,索性全都被带回警局。

姜桢羽上车前,凑在张伯耳边,让他把农场外的监控调出来,一起带去警局。

一帮人挤在警局,谁也不出声,一时间安静如鸡。

当警察开始询问情况,整个大厅犹如菜市场般,声音此起彼伏,哄闹不停。

“安静!”警察话落,倏然恢复安静。

好在姜桢羽提前让张伯,拷贝农场门口的监控录像。

张伯提前报警,加上有监控视频为证。

很快定性姜耀祖一干人等,去农场徇泄滋事,拘留七日,罚款五百。

二伯母和奶奶,闻讯赶来警局看姜耀祖。

正好看到姜桢羽和工人们走出警局。

婆媳俩立马冲到姜桢羽跟前。

姜老太破口大骂:

“你个小贱蹄子,耀祖可是姜家独苗!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个女娃吊死也赔不起!”

姜桢羽嘲讽道:“你个老小三,刚死了丈夫就跳舞勾引姜老头。

我奶奶刚死一个月,你就挺着大肚子,和姜老头领了结婚证。

谁知道你跳舞勾搭多少男人。

说不定给姜老头戴绿龟帽,姜耀祖是不是姜家血脉都难说。”

在场的工人吃了好大一个瓜,看向姜老太的目光都变了。

姜老太听到姜桢羽夹枪带棒的话,气得满脸狰狞,还想再骂。

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出来。

“警局门口不得喧哗,你们想进去写检讨书吗?”

姜老太立即噤了声,怒瞪姜桢羽一眼。

婆媳俩心里都念着姜耀祖,脚步生风走进警局。

婆媳俩走后,姜桢羽给工人打车回家。

又给张伯转了一笔钱。

“张伯,我看到有几个人受伤了,带他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收好发票到警局,找姜耀祖报销赔偿,给工人们吃顿好的。”

张伯点头答应:“我待会儿就带他们去医院做检查。”

“小姜总,还有一事。”

张伯道:“这几日一直有人咨询农场转让,出价好像商量过一样,都出了五百万。”

姜桢羽在心中冷嘲,五百万的价格,根本还不了银行的债,更别说盘活农场正常经营。

这帮人想趁火打劫,学炒股的入场捡尸。

姜桢羽道:“张伯,我知道了。

这件事情我来想办法,工资不会拖欠,你们照常工作。”

姜桢羽和工人在警局门口分别后,就打车回了家。


顾镇北乃行伍之人,鞭子抽来时,他身体条件反射想避开。

可惜他空腹已久,脚下虚浮。

当他准备硬抗时,却迟迟没等到鞭子抽在身上。

“殿下!”

身边传来几道惊呼,顾镇北抬眼看到萧璟州徒手接住鞭子。

张达用力抽回鞭子,却纹丝不动,咬牙道:

“废太子,莫不是想反抗官差?”

“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你如今不过是个庶民。

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萧璟州握紧鞭子,一使劲就把张达手里的鞭子夺走。

形势转变,张达倏然变脸,抬手就要拔刀。

他右手刚搭上刀柄。

“啪”的一声,手背就出现一道血痕,疼得他龇牙咧嘴。

张达望着抽他的萧璟州,脸上怒意转恨,还夹带着一丝畏惧。

他没想到向来温润儒雅的太子,竟然会武!

其余六名官差见情形不妙,纷纷拔刀相向。

“保护殿下!”

陆晨大喊一声,跑上前把萧璟州护在身后。

顾家人见此情形也立马围了上来。

两相对立,剑拔弩张之际,黄顺延凑到张达耳边道:

“顾家流放主仆共二十七口,咱们弟兄才七人,寡众悬殊。

耽搁了日子,顶天受刑仗二十下。

他们要是逃了,兄弟几人项上人头都不保!”

张达撇了眼黄彦顺,他清楚情形不妙,手背上的血痕,也在提醒他,废太子不如传言中良善。

可他目的尚未完成,回京后无法向上面交差。

双方僵持片刻。

萧璟州神色冷漠:“今日疲累,明日赶路。”

太子威严不是一朝一夕养成,即便尊号不再被贬为庶人,那份气势却让人感到一丝畏惧。

让人忘记他当下庶人身份,一时间竟无人出口反驳。

萧璟州并未打算继续对峙,扔掉手里的鞭子,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顾家人见此情形,也不再僵持,后退几米才四散开来。

“还好没真打起来,那帮武夫浑身都是腱子肉,”黄彦顺心惊胆战道,“咱们哥几个哪里打得过将军府的人。”

张达有气没处使,又不肯承认自己怂了,看着萧璟州的背影,恶狠狠大声道:

“既不赶路,今日的饭,便不用放了!”

萧璟州听到张达威胁之意,脚步丝毫没有停下,径直走到老夫人身边坐下。

他摊开手,露出掌心血痕。

老夫人满心满眼的心疼,让陆晨过来包扎伤口。

萧璟州是她唯一的女儿留下的血脉,看到他掌心绽开的血痕,如同打在她女儿身上,怎么能让她不气恼。

“混账东西!”

“竟敢将殿下伤得这般重!”

骂完官差,老夫人又把顾镇北骂了一通:

“你好歹是个武将,竟让殿下给你挡鞭子,也不嫌臊得慌!”

顾镇北自知理亏,竟然让一个小辈挡鞭子,让老夫人骂得抬不起头。

萧璟州解围道:“外祖母不必怪舅舅,那是张皇后的人。

若我不接下这鞭子,他便会变本加厉磋磨顾家人。

如今尚未抵达止弋城,任何罪名顾家都担待不起,眼下还不是清算的时候。”

老夫人默然片刻,才重重叹了口气。

她心中懊恼:都是她们这帮老弱妇孺连累了殿下。

伤口包扎好,陆晨小声嘟囔:“要是老神仙能赐下金疮药就好了。”

这句话正巧提醒萧璟州,计划与木钵对面的人易物的事。

萧璟州道:“安排人烧火取木炭,再把那件干净的亵衣拆了。

我要给木钵对面的人写信。”

陆晨领命照做,不多时炎炎夏日燃烧一堆烈火。

因着方才起了冲突,几名官差目光巡视着顾家人的动向。

黄彦顺啃着半块黑馍,没水难以下咽,瓮声瓮气道:

“这帮人不是被饿晕头了,青天白日,日光毒辣的时候生火?”

张达冷笑道:“这是找死呢!

哼,死几个也好,还能省点口粮。”

炎炎夏日,缺水缺粮,还敢生火堆,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他右手背被萧璟州抽开了花,连一块馍都拿不稳,只能用左手。

他恶狠狠地咬馍,仿佛在撕咬萧璟州的血肉。

陆晨把木炭准备好时,已日落黄昏。

顾家人以为萧璟州要写疏文,祈求‘老神仙’护佑,纷纷聚在一起。

萧璟州捏着块黑炭,在拆解成布料的亵衣上写字。

他书写完将布料叠好,问:“手里还有多少值钱的东西?”

陆晨细算一番:“五两碎银,还有一枚先皇后留下的玉佩。”

萧璟州蹙眉:“五两银子不够换药换水换粮食,把母后留下的玉佩一同放进去。”

陆晨刚从包袱里掏出玉佩,就被老夫人夺走。

众人错愕之际,老夫人道:“这玉佩是你娘留给你最后的东西了。

唯一的念想,得好生留着。

外祖母这里还能拿出银子。”

流放前夕,顾家姻亲前来送行,塞了不少银钱留在路上打点。

一路上官差变着法儿,让他们用钱换粮食。

送行塞的银子,大多都进了官差的腰包。

可即便这样,老夫人还是想办法留了些银子,以防抵达止弋城后寸步难行。

老夫人让周淑云拿出块金子,放进木钵里。

周淑云乖乖照做,如今她只希望‘老神仙’能可怜她们母女,救救她的宁儿。

一切就绪,萧璟州用意念说了句:“收。”

木钵里的布料和金子骤然消失。

……

姜桢羽中午吃完面,就窝在沙发上睡午觉。

醒来时发现天已经黑了。

窗外月光照进屋里,拉长桌影。

没想到她竟然睡了这么久,一定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吓人,导致她太过劳累。

开了灯,姜桢羽感觉到饿。

懒得点外卖,就从冰箱里拿了面包和牛奶垫肚子。

吃得正欢的时候,听见客厅什么东西打翻的声音。

对于有猫家庭,姜桢羽早就见怪不怪。

她冲着客厅口头教育:“招财,再捣乱,我揍你哦!”

客厅没了动静,姜桢羽才继续吃。

待她吃饱喝足,准备起身去看招财在客厅作妖。

就看到招财披着一块脏兮兮的布,跑进餐厅。

三两下跳上餐桌,脏布也随之落地。

姜桢羽自从带着招财回小洋楼,三天两头往屋里叼东西,关都关不住。

野花、野草就算了,时不时抓只虫,捕只鸟。

最过分的有次抓了只活老鼠,放在餐桌上送给她吃。

看似孝敬,实则吓得她差点没连猫带鼠,一起扔出家门。

姜桢羽没好气道:“这次又给带什么垃圾回家了?”

招财走到她跟前,一猫一人对视一秒。

姜桢羽这才发现招财嘴里叼着一块黄灿灿的东西。

待她仔细看清楚,才发现竟然是一块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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