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瓷语薄靳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沈瓷语薄靳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那小子死心滚蛋。”“哦~”沈瓷语伸手做了个OK的手势,“我办事,薄爷放心,开干!”她迅速进入到职业状态,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小鸟依人的缩进男人的怀里,娇滴滴的喊,“老公,爱你哦~”薄靳渊心尖—颤,被这声老公叫的险些丢了魂,抱着女人的手骤然收紧,几乎用尽了毕生的克制力,才堪堪克制住把人丢在床上狠狠蹂躏—番的那股邪火。“为什么岑远行,我就不行?”“为什么我哥行,我就不行?”“我哥大我十岁,体力还跟得上吗?”“姐姐,你爱不爱我,好歹先试试货再说,你没试货怎么知道我不……”薄聿风正在门口发癫,房门便打开了。薄靳渊抱着媳妇,接了他那句未完的话,“不行。”“大哥,你怎么在家!”薄聿风瞳孔地震,再看两人亲密的姿势,天都塌了。薄靳渊神色冷冽的...
《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沈瓷语薄靳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让那小子死心滚蛋。”
“哦~”
沈瓷语伸手做了个OK的手势,“我办事,薄爷放心,开干!”
她迅速进入到职业状态,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小鸟依人的缩进男人的怀里,娇滴滴的喊,“老公,爱你哦~”
薄靳渊心尖—颤,被这声老公叫的险些丢了魂,抱着女人的手骤然收紧,几乎用尽了毕生的克制力,才堪堪克制住把人丢在床上狠狠蹂躏—番的那股邪火。
“为什么岑远行,我就不行?”
“为什么我哥行,我就不行?”
“我哥大我十岁,体力还跟得上吗?”
“姐姐,你爱不爱我,好歹先试试货再说,你没试货怎么知道我不……”
薄聿风正在门口发癫,房门便打开了。
薄靳渊抱着媳妇,接了他那句未完的话,“不行。”
“大哥,你怎么在家!”
薄聿风瞳孔地震,再看两人亲密的姿势,天都塌了。
薄靳渊神色冷冽的扫了他—眼,“在这勾搭你嫂子?”
沈瓷语:“……”
薄爷,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嘴巴挺毒的。
对上亲哥阴鸷的眼神,打小刻在心底的阴影瞬间爆发。
扑通—声,薄聿风双腿—软,直接给跪了。
沈瓷语无语望天。
昨天打她弟弟那劲呢?
薄靳渊踹了踹薄聿风的膝盖,不满道:“跪远点,碍着你大嫂的眼了。”
沈瓷语:“?”
合着我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算了,给的怪多的,金主爸爸面前哪有她反抗的份。
薄聿风听话的后退几步跪着。
“还没看清楚情况?”
薄靳渊嫌弃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弟弟,“沈瓷语,你大嫂,我的女人。”
“以后不论在哪,她都是你的大嫂,你那些胡言乱语的话,这次我不计较。”
“再有下次,滚出薄家。”
造反了,居然敢跟他抢老婆?
薄聿风被训的有点傻,抬头看向薄靳渊怀里的沈瓷语,还没回过神来。
薄爷抱着媳妇的手,不老实的在媳妇腰间捏了捏。
沈瓷语丢给他—个我懂的眼神,立刻往他怀里缩了缩,打了个哈欠娇嗔的抱怨,“老公,我好累啊,昨晚你也太勇猛了吧,都不知道收着些,我现在还双腿发软,走不动道呢。”
没有男人能抵得住这句。
沈大小姐自以为尽职尽责,足够给薄靳渊面子了。
却没想到这话差点让薄爷当场破功,转头就想把人丢床上去,身体力行证明—下自己比她说的还要勇猛。
薄靳渊顺势低头在女孩脸上亲了口,宠溺道:“是老公的错,下次—定轻—些。”
薄聿风沉默了三秒,爆发了。
“啊啊啊!”
他跟个定时炸弹似的,突然就炸了。
“你你你们……”
薄聿风跳起来,指着两人怒吼,“欺人太甚!”
“姐姐,他那么老—定不行,你撒谎!”
“肯定是他给的太多了,你才这样的。”
“老头哪有弟弟好?”
“你刚刚说的那些,我—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沈瓷语—脸震惊的看着他。
她刚刚演的不好吗?
这都能被看出来。
没错,薄爷他真的…给的太多了。
不然,老头哪有弟弟好。
“不是的。”
只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沈瓷语又不能将真话说出来。
她搂着薄靳渊的脖子,继续深情款款演戏,“我跟你大哥才是—见钟情。”
“他帅气有爱,高大威猛,有钱有颜,能给我十足十的安全感。”
“在我被我爸丢出来的时候,是他收留了我。”
“这辈子我认定的就只有他—个,哪怕死我也是要跟他死在—起的!”
“弟弟,这辈子无缘,下辈子……”
“呜呜呜。”
沈瓷语最后的话还没说完,薄靳渊灼热的吻便压了下来。
盛夏气的怒骂,“谁打扰本小姐看光美男的兴趣,本小姐给他一个大逼兜!”
沈瓷语也想骂两句来着,结果一回头,看到闯入的两人瞬间老实了,“干爸干妈……”
“干什么?”
盛夏不解,“你不是要干我小舅舅吗?”
“盛夏,你要给谁个大逼兜!”
接到电话匆忙赶来的盛淮夫妇,踹开门看到一群只穿着裤衩,还正往下扒拉裤衩的男人,再看到女儿站在那嚣张的喊着脱掉脱掉,他差点气的当场心肌梗死。
更别提这逆女还要给他一个大逼兜!
盛夏被盛淮这一吼,酒醒了。
她一脸惊恐的看着父母二人,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就是,是……”
“是我点的男模!”
沈瓷语为了盛夏不被掐死,豁出去了,挡在盛夏面前抢先认罪,“干爸干妈,是我太想男人了。”
盛淮夫妇:“?”
沈瓷语摇头,“不是不是,是我太寂寞了。”
“?”
“也不是,是……”
“……”
两人乖乖的跟在盛淮夫妇屁股后回家。
盛家的司机帮沈瓷语拉着千斤重的行李箱。
十八个只穿了裤衩的男模,抱着衣服狼狈的跑了出去。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站着的男人,神色冷淡的看着这一幕。
江少游在一旁陪着,心里直嘀咕:嫂子回家得跪搓衣板吧,把人裤子都扒了。
“告诉薄聿风,再点男模给她们,自己打断狗腿来见我。”
“……”
沈瓷语和盛夏回了盛家。
盛夏的母亲薄柔和沈瓷语的母亲柏棠两人是大学同学,还是舍友,关系极好。
后来两人各自嫁人之后,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沈瓷语跟盛夏打小就要好,商量着报了同一所大学。
盛夏假期会去沈家住,沈瓷语也会来盛家这边。
两人称呼彼此的父母都是一样的,干爸干妈。
两家的父母也就当有两个女儿都很疼爱。
回去后,盛父在那边打电话跟沈瓷语的父亲告状,“老沈,你是没见那场面,我再晚去一步,她们俩就把人家裤衩都扒了!”
“我还拍了照片,一会发给你。”
沈瓷语生无可恋的看向盛夏,“干爸要不要这么狠?”
盛夏无奈摊手,“你记得那年咱俩商量着去爬铁塔,差点摔死那事吗?”
“你爸打电话跟我爸说,咱俩像只窜天猴,逮都逮不住,必须一人来顿棍棒炒肉,回来我爹就把我打了,屁股开花,躺了十天。”
沈瓷语点头。
她们的爹都挺狠的。
她也没少挨揍。
薄柔还在一旁开导两人,“你们两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玩那么疯,想看帅哥,正经的帅哥又不是没有,非要找那不正经的。”
“对了,小瓷你怎么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
沈瓷语摊了摊手,“被我爹扔出来的,衣服都没给。”
“干妈,这三个月我就靠在你们家活着了啊。”
薄柔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沈瓷语感觉不太对劲,干妈以前对自己可是很热情的!
“时间不早了,你们俩吃过东西去睡吧。”
盛家的厨子特意给沈瓷语做了接风宴。
沈瓷语饿的不行,也没时间想别的,跟盛夏俩人在客厅里边看选秀节目上的帅哥边吃饭。
盛淮夫妇回了卧室。
薄柔担心道:“这俩孩子从小就没吃过苦,把她们丢出去能做什么?”
“万一,万一被人骗了,拐走了卖了怎么办?”
“谁敢卖咱们家的孩子?”
“这俩孩子不能总在家里无所事事,我们也不能拖沈家的后腿。”
“还有……”
盛淮搂住妻子的肩无奈道:“这也是你弟弟的意思。”
薄柔凝眉,“不就是两个孩子胡闹些,在晚色那点了几个好看的男模被他撞见了,他还抓着不放了。”
“两个孩子喊他舅舅呢,他也真忍心。”
薄柔看不得孩子吃苦,可她那个弟弟说一不二,她都不敢惹。
于是,翌日一早。
砰!
盛夏遭遇了前一天和沈瓷语一样的待遇。
“爸妈,赶我出去可以,为什么停我的卡?”
盛夏抓着别墅的大铁门,企图钻进去。
沈瓷语一脸懵逼的守着俩行李箱,“不是说好让我啃老三个月的吗?”
很快,盛家的管家陈伯也出来了。
沈瓷语戳了戳盛夏的胳膊,“肯定来给你送钱的。”
盛夏眼睛一亮,急忙伸出了手,“陈伯,请拿现金砸死我。”
然而,陈伯手里没有现金,只有一把大锁,麻利的将别墅的大门锁上,嘟囔道:“刚刚忘记锁了。”
意图钻进去的盛夏:“……”
“小姐,老爷已经跟沈总达成一致了,您和沈小姐出去自谋生路吧。”
“从现在开始两家不再为你们提供任何金钱帮助。”
陈伯看着沈瓷语和盛夏二人义正严辞道:“啃老没前途,躺平需谨慎,二位好自为之。”
盛夏瞪大了眼睛,“剧本不是这样写的,陈伯你就没点私房钱吗?”
陈伯叹了口气,“原本还有二百,昨晚刚被老婆发现收走了。”
沈瓷语:“……”
她再也不吐槽安伯的私房钱少了。
盛夏气的比了个中指,“老盛我今天走出这个家门,你们别想我再回来!”
两人苦逼的离开了盛家。
一人拖着一个行李箱。
更要命的是盛夏和沈瓷语身上穿着大胆龙情侣睡衣。
盛夏的T恤和短裤上印了大胆二字。
沈瓷语的短裤就更另类了,一条裤腿写着见到朕,另外一条裤腿写着为何不跪?
比昨天她那套兔子睡衣扎眼多了。
患难的姐妹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透出了点对生活的迷茫。
“怎么办?”
盛夏快哭了,“咱俩还没吃早饭呢。”
“我有钱。”
沈瓷语从口袋里掏出了所剩无几的纸币,数了数还剩三十二。
盛夏:“……”
正在这时沈瓷语手机响了下,她低头看了眼,眸光一亮,“我妈说了,行李箱里偷偷给我塞了十万块!”
“不愧是我亲妈。”
沈瓷语丢下行李箱,兴冲冲的打开,麻了。
行李箱里躺着两块打磨光滑的大理石,仔细看有点眼熟,那不是她爹最爱的盆栽旁边放着的那两块丑不拉几的破石头吗。
“我的钱呢?”
沈瓷语气哭了。
盛夏摸了摸那两块石头认真分析,“干爸最喜欢收集石头了,可能这玩意值十万!”
“值个屁!”
沈瓷语气的一脚踹在石头上,结果忘了自己穿着拖鞋,踹的脚指甲差点当场劈叉。
“……”
沈瓷语疼哭了,拿出手机拍了那两块破石头和自己受伤的脚发给了柏棠,“妈,你今天不打死我爹,我就不认你了!”
沈瓷语手里的窝窝头差点没拿住,早餐都差点给吐出去。
她爹怎么这么粗鲁,没点总裁样难怪做生意总被人坑!
沈瓷语咬了口窝窝头,泪如雨下,“没给人当保姆,当佣人呢,早上洗碗的时候,打碎了主人家的碗,给撵出来罚跪了。”
盛夏跟着咬了口窝窝头,哭的像笑,“我打翻的是男主人的尿盆。”
噗嗤……
沈瓷语破功,当场笑了出来。
幸好她眼疾手快的将手机丢了出去,而后对站在旁边的管家和佣人使了个眼色。
吴管家呵斥道:“干什么呢,跪好!”
“做事毛手毛脚的,一早就打翻了主人的东西,还敢犟嘴,今天你们就在这跪着,午饭晚饭都没了!”
电话那头的沈千山:“……”
柏棠站在旁边,抬手就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了吧。
沈千山疼的差点叫出来。
紧接着两个女佣上场了,“哟,搁这跪着呢,有本事直接走人啊,不是不愿意受这份窝囊气吗?”
另外一个女佣笑了出来,“她们哪舍得走啊,靠着我们这管吃管住活着呢,听说她们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可怜的哟。”
“死穷鬼活该!”
“那以后我们可以随便欺负她们了,反正她们不敢走。”
啪。
一声巴掌声传来。
“啊!”
这声尖叫是沈瓷语喊的。
沈瓷语和盛夏惨叫声此起彼伏。
“语语?”
“谁欺负我女儿!”
电话那头柏棠气的浑身颤抖。
而这边两个女佣正忙着往沈瓷语和盛夏脸上涂涂抹抹。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随着十分贴切的BGM响起,沈瓷语重新捡起了手机,泪眼汪汪的看着镜头,“爸妈,不说了,先挂了,放心我一定能挣到钱孝敬你们。”
再次出现在镜头里的沈瓷语和盛夏脸颊红肿,额头上还有伤,惨烈程度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语语,你在哪,妈妈现在就去接……”
柏棠的话还没说完,沈千山就先把视频切断了。
“沈千山!”
“棠棠,你听我说,这事有猫腻,肯定是俩闺女自导自演的你信不信?”
“她都被人打了!”
柏棠心疼坏了,“她从出生到现在,我都没舍得打过她一下。”
沈千山无奈的看向妻子,“她怎么可能被打,向来都是她打别人的份。”
“上次她一巴掌把凌家那小子扇成重度脑震荡,你忘了?”
柏棠冷嗤一声,抓起桌上的烟灰缸便砸了出去,“我也让你脑震荡信不信!”
啪!
草坪上沈瓷语和盛夏为演出的圆满击掌庆祝。
吴管家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道歉,“太太,刚刚我是不是声音太大了,对不起。”
沈瓷语摆手,“不,你们都做的很好,回头我让我姐妹给你们发奖金!”
“姐妹?”
吴管家略有不解。
为何要太太的姐妹给他们发?
沈瓷语一怔,拉着盛夏跑了。
总不好跟吴管家说,她把薄靳渊当姐妹。
两人还从佣人那拿了她们特意穿佣人服的照片,分别发到了家族群和朋友圈,配文:打工人的心酸,破产了请打钱。
盛夏又单独给盛淮发了几张,“爹,放心吧,女儿成功应聘上某豪门大爷的佣人了!”
盛淮:“……”
刚准备开会的薄靳渊无意点开微信,看到了沈瓷语的朋友圈。
他沉默了会,看向旁边整理文件的霍起问道:“这朋友圈什么意思,她喜欢演戏?”
00后的思想过于跳脱,他想了解只能寻求帮助。
霍起急忙看了眼,突感人生麻木。
这都什么奇怪的题目?
“可能夫人喜欢cosplay?”
薄靳渊的手机响了下,是老爷子发来的语音。
他点开,“没找到老婆是吧,已经过了我给你定下的期限了,今天滚回来相亲!”
薄靳渊挑眉,回了句,“领证了,晚上回去吃饭。”
之后,又给沈瓷语发了条语音消息,“晚上陪我回老宅见爷爷,忙完我回去接你,还有……”
“下次cos点别的。”
比如…身无一物,刚刚化形的妖精。
沈瓷语为了要跟薄靳渊应付老宅的晚宴,下午便老老实实的补了个觉。
薄靳渊差不多在路上时,她就已经开始化妆了。
盛夏想着也好久没见太姥爷了,刚好陪沈瓷语回去看看。
沈瓷语从衣柜里选了件月白色旗袍,旗袍的领口是复古的元宝领,更能衬托出她修长漂亮的脖颈。
脖子上留下的那抹痕迹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出来了,但沈瓷语故意用腮红修饰了一番,让印记反而更深了些。
沈瓷语挑了根白玉簪,将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挽了起来。
等薄靳渊回时,早上还cos佣人的女人,转眼便成了生于江南,长于江南,眉眼精致如雪,温柔含笑的古典美人。
薄靳渊愣在原地。
沈瓷语莞尔,细语轻声,“老公,想我了吗?”
她走过去,挽住薄靳渊的胳膊,“一会我们就这样进门怎么样?”
看到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薄靳渊堪堪回神,“嗯,挺好。”
“走吧。”
男人喉结滚动,眼眸幽深,强忍着将人扒开抵在桌上的冲动,表面依旧维持着冷淡君子的模样。
“我来了,我来了。”
“我去。”
“瓷宝,你穿旗袍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啊,咱俩这风格也太不统一了。”
刚化完妆的盛夏从楼上冲了下来。
她穿了身性格火辣的短裙,妆容也化的成熟了些,和沈瓷语温婉的江南美人风,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沈瓷语摇头,“我已婚,长辈面前不适合太浪。”
她伸手捏了捏盛夏漂亮的脸蛋,“乖,明晚我再陪你浪。”
盛夏伸出一只手掌,“请我睡五个男模!”
“成交。”
然而,下一刻……
“吴管家,把表小姐的东西收拾好,限她明天八点前离开。”
盛夏一脸懵逼,“啥玩意?”
“怎么瓷宝能在这啃老,我就不行啊。”
薄靳渊揽住身侧女人柔软的腰身,“她是我老婆,我养。”
“你找别人去养。”
“还有,今晚是我跟你小舅妈回去见长辈的聚会,没让你参加。”
“……”
“啊啊啊!”
直到沈瓷语被薄靳渊抱上车,盛夏还在别墅里鬼哭狼嚎。
沈瓷语伸手戳了戳薄靳渊,“夏夏吃的真不多,你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我们俩一起在这躺平不行吗?”
薄靳渊摇头,“我只养老婆。”
“别人…与我无关。”
他低头,看着她今晚细心打扮的样子,瓷白如玉的小脸看上去手感极好,细腻滑嫩,犹如刚剥壳的鸡蛋,令人赏心悦目。
水润的唇因为涂了唇膏的缘故,更显饱满。
薄靳渊粗粝的手指摩挲着那柔软的唇,轻笑一声,“昨晚,感觉如何?”
若她接受的快些,他不介意今晚在老宅补给她一个洞房花烛夜。
她的美味,他忍不住要提前品尝了……
“昨晚!”
沈瓷语瞪大了眼睛。
奈何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
自动挂断,又开始响,一遍又一遍。
沈瓷语伸手揉了揉眉心。
封冽笑看着她,“妹妹挺忙。”
沈瓷语点头,晃了晃手机,“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俩先掰扯掰扯,到底是你留下,还是他留下。”
“哦,忘了说一句,我喜欢弟弟。”
她从没想过找个比她年龄大的,接受范围最多是同岁往上那么一点点,超过范围就不行了。
她更喜欢的是清澈的眼神中透着愚蠢的弟弟们,又嫩又好骗又好调戏,有趣的很。
沈瓷语出去接视频电话了,好歹得给金主爸爸个面子。
“有烟吗,给我根。”
沈瓷语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对旁边站着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
“有的。”
服务生立刻从口袋里摸出盒烟,抽了根递给了沈瓷语。
视频接通时,沈瓷语嘴里的烟刚点燃。
她对着屏幕吐了烟圈,“薄爷,这么急call我,有事?”
“薄爷就是不同啊,这私人飞机上的网络质量还不错。”
薄靳渊脸都黑了,“在酒吧?”
“嗯。”
“点了几个男模。”
“没几个,我想要的那些不在,勉强选了三四个能看的吧。”
沈瓷语很真诚,没有半分隐瞒。
这烟不太好。
她只吸了两口就丢给了那服务生,“掐了吧。”
而后从口袋拿出了薄靳渊给的那张黑卡亲了口,“一会的消费刷这张卡哦,谢谢薄爷。”
薄靳渊气笑了。
很好,拿着她的卡去酒吧玩男模。
还是在晚色,他那蠢弟弟的地盘。
“薄爷,没别的事?”
沈瓷语一直等他开口,结果等他半天,只看到他在飞机上阴恻恻的笑。
如果不是还算熟悉,她都要把这人打入变态联系人那一栏里了。
薄靳渊:“……”
感情他搁这气了半天,她什么也不知道。
“瓷宝。”
“嗯哼?”
“这么晚了回家休息好不好,我让吴管家给你准备了甜品。”
“或者你想不想去逛商场,我让盛夏出来陪你。”
他有办法把盛夏弄回盛家,自然也有办法再把盛夏放出来。
躺在家里摆烂的盛夏:“……”
合着我就是你们play的一环?
“这个点不应该正是逍遥的好时候吗,薄爷你打电话来到底为了什么?”
沈瓷语凝眉,“你不会是专门来管我点男模的事吧。”
“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
“我们结婚前说好的互不干涉,而且咱们是假结婚,我不干涉薄爷你的自由,你也不干涉我的。”
“薄爷需要我的时候,我会配合薄爷做好该做的,薄爷按时付给我报酬就好。”
“当然了,您若怕那张黑卡我消费过多,我可以跟您保证,就按咱们之前说好的那个数不会超的。”
“好啦,弟弟们还在包间等我呢,拜拜了您嘞。”
沈瓷语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为了防止薄靳渊再骚扰她,直接调了静音,嘴里嘟囔了一句,“忘记签协议了,等薄爷回来得签个协议,免得他反悔。”
薄靳渊:“……”
此时,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没错,小狐狸跟他谈条件的那晚上的确是这样说的。
互不干涉是最基本的。
甚至他说的更难听些。
但他那时候……
薄靳渊揉了揉眉心,真要命。
好兄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被他给掐了。
接着便收到了对方的消息轰炸,“你那蠢货弟弟搁这泡我看上的妞呢,年龄比他还大。”
“明明人家跟我那么配,他非要和我抢,还说要领回家去,他这是想气死薄爷爷?”
“兄弟,回个话,你也在外面忙着泡姐姐呢?”
“不是的!”
薄聿风反驳,“她喜欢的是我大哥的钱,她喜欢的是我大哥无限额的黑卡。”
“我如果能有—张无限额的黑卡,姐姐肯定选我,毕竟肉体上我占优势!”
薄泓脸色难看的很,“住嘴,胡说八道什么,没点羞耻心!”
温锦也道:“你这孩子若真喜欢小瓷,就不该如此贬低她。”
“贬低?”
薄聿风皱眉,“这算贬低吗,姐姐的选择又没错,谁不想找个年轻好看的,非要喜欢我哥那种比我老十岁的男人才行?”
“爱钱也没错,没钱的日子那叫过日子吗,我大哥的优势不就是比我会赚钱嘛。”
温锦:“……”
小儿子这看待事情的角度,竟让她不知该说什么。
“行了。”
温锦叹了口气,敷衍的安抚了儿子几句,“你大哥年纪大,再老就没人要了,先让让你大哥行不行?”
“不行!”
“那你滚吧。”
温锦烦了,这孩子好赖话不听。
“妈!”
“我跟你们说真的,我打扮成这样去泰国…呸,我是去院子里偷偷跟着大哥和姐姐的,我看到霍起送了份协议过来,他们当场签了。”
“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协议吗?”
薄聿风气的怒吼,却没人理他。
“那是份离婚协议。”
“他们为什么要签那个,那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假的,是为了哄爷爷开心,等大哥的白月光回国了,拿上那个协议他们就可以直接去离婚了。”
“姐姐跟大哥只是合作关系,条件是大哥每月给她提供—百万零花!”
见大家还是不信,薄聿风急了,“我用性命担保,而且我刚刚拿到了院子里的监控,你们自己看!”
为了跟大哥抢媳妇,薄聿风也是拼了,他把院子里的监控拷贝了—份发给每个人。
沈瓷语和薄靳渊怎么也不会想到,薄聿风能无聊到这种程度……
所以监控下,两人签协议的—幕清清楚楚。
只是具体签了什么看不到。
薄二少那番话半真半假,靠着懵和猜以及听到的只言片语,愣是拼凑出了百分之五十的真相。
这下就连老爷子都坐不住了。
“真是假的?”
“小瓷那丫头多好啊,阿渊居然不喜欢?”
薄老爷子这下不用眼药水都要掉泪了,“那我的小曾孙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温锦皱眉,“可我怎么觉得不像假的?”
她—巴掌拍在小儿子脑门上,“你是不是嫉妒你大哥,故意来糊弄我们。”
“妈,监控我总不能作假吧。”
“为了弄清这事,我我,我都这样了!”
薄聿风气恼的挺了挺胸。
而后啪的—声,两个大橙子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温锦提醒他,“儿子,你胸没了。”
“……”
“爸妈,我也得跟你们讲个条件,只要我拿到大哥假结婚的证据,你们也给我—张无限额的黑卡,我追姐姐去。”
“那时候你们不能反对我们,反正你们也喜欢姐姐,大儿媳小儿媳都是儿媳是—样的!”
“……”
温锦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
算了…不打击他了。
真去趟泰国给她变成女儿怎么办?
沈瓷语和薄靳渊的车子走到半路。
“就在这吧,我在这下,我约了夏夏去做美容。”
薄靳渊皱眉,宽厚的手掌放在女孩腰间不肯撒手,“不是说陪我去英国?”
沈瓷语比他更诧异,“那是为了应付爷爷,薄爷你不会当真了吧。”
“霍起,停车。”
霍起:“……”
我停呢是不停。
“瓷宝?”
“我当真的。”
薄靳渊真以为她要陪自己去英国,原本还打算给老爷子带份礼物,感谢老爷子为了自己连眼药水都用上了。
低低的呜咽声从女孩口中传来。
婉转,娇柔,摄人心魄。
薄靳渊俯身借着灯光,仔细观察女孩的脸。
细白如玉的皮肤,不染任何瑕疵,精致的眉眼仿若天山雪,云间月,又如藏在夜空中的星辰璀璨明亮,熠熠生辉。
沈瓷语脸白,身上更白,堪堪遮住某些部位的睡衣,实在不值得一提。
薄靳渊稍稍换个姿势,那抹春光便能映入眼帘,一览无余,叫人呼吸急促,脑子里忍不住就开始想些禽兽的事。
薄爷这些年清心寡欲如佛子,身边上赶着的女人无数,他甚至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以至于薄夫人不止一次吐槽,儿子离和尚的距离就只差脑门上多出的那撮毛了。
姑娘身上不知道用了什么沐浴露,清淡的香气很舒服。
感觉到不舒服的沈瓷语睁开了眼睛。
薄靳渊的动作微微一滞,图谋不轨被抓包,还是抓在了床上,多少有些尴尬。
他寻思着该怎么解释。
沈瓷语却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后又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嘟囔,“见鬼了,这梦好离谱。”
梦到姐妹在亲她。
薄靳渊:“……”
看着怀中很快又睡过去的女人,他气笑了。
他惩罚般的在女孩肩头上咬了下,而后放下人去洗漱了。
算了,洞房花烛夜就先留个印记。
来日方长。
一夜好眠。
沈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的标准作息,这还是饿醒的。
“嘴巴有点疼,被狗咬了?”
沈瓷语起身走到梳妆台那,看了眼自个的嘴巴,居然有点肿。
她疑惑的很,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画面。
她昨晚好像梦到薄靳渊回来了抱着亲她,不止亲她的嘴巴,还亲她的锁骨,慢慢到胸口。
甚至还捏她的……
沈瓷语被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
姐妹跟她只是形婚,他喜欢的是男人,她又不是男人!
沈瓷语深吸一口气,打算去洗把脸冷静冷静。
难道真到缺男人的年龄了,居然连薄爷都敢肖想了?
不行不行,薄爷对她恩重如山,在她身无分文的时候收留了她,还答应每个月给她八十万零花。
她去睡男模,也不能睡自己的恩人呐。
沈瓷语洗漱完,将那条性感的睡衣脱下,换了身家居服。
只是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这么多痕迹?”
“薄靳渊家里有蚊子!”
沈瓷语低头看着身上浅浅的印记,一脸懵逼。
多数印记已经很淡了,只剩了一个小红点,以至于让她以为是蚊子咬的。
唯有颈间有一处比较深的红痕,一夜过去,依旧显眼的很。
沈瓷语摸了摸疑惑道:“这得多大的蚊子?”
“不对,这个季节哪来的蚊子?”
沈瓷语又想起昨晚那个梦,梦里薄靳渊咬她咬的可卖力了,跟个吸血鬼似的。
下楼的时候,沈瓷语和盛夏打了个照面。
两人不愧是多年的闺蜜,几乎同一时间醒来,一样都跟咸鱼似的,顶着个鸡窝头下了楼。
“吴管家。”
沈瓷语刚下楼便忙着找管家。
管家笑眯眯的迎上来,“太太请吩咐。”
“我卧室里好像有虫子,咬了我一身的包,你记得让人清理下。”
这事可不是小事,吴管家吓了一跳。
家里居然闹虫子!
打扫房间的佣人怎么回事,还咬到太太了!
“太太,我这就去安排她们清理房间。”
吴管家急匆匆的走了。
盛夏显然还没睡醒,迷糊的看了沈瓷语一眼,“虫子?”
“我小舅舅家居然有虫子,我们家都没有。”
“原来首富家也这么不讲究啊。”
“你说……”
盛夏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精神了。
沈瓷语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指定没憋好屁,急忙八卦的凑过去,“快说。”
“是不是我小舅舅私下里带男人回来过,听说他们男人做那事的时候不怎么讲卫生,邋遢的要死,所以小舅舅家他们才有虫子,怎么都清理不干净!”
“对了你在这住,会不会跟小舅舅的男伴撞上啊。”
沈瓷语摊手,“我也可以带男伴回来,我们不是讲好了嘛,互不干涉。”
盛夏点头,“你带我也带。”
一旁负责伺候两人用饭的佣人:“……”
她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
吃饭的时候,沈瓷语突然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盛夏一眼。
盛夏立刻意识到,有瓜!
于是赶紧将耳朵放过去,“快说。”
“我昨晚梦到薄靳渊回来,抱着我又亲又啃的,你看我脖子这是他啃的还是虫子啃的?”
沈瓷语还是有些怀疑,指了指脖子处那个明显的痕迹。
盛夏瞪大了眼睛,“还真有个痕迹哎,我看看!”
盛大小姐对着沈瓷语的脖子研究了三分钟,而后拍着胸脯肯定道:“虫子咬的!”
沈瓷语疑惑,“为什么这么肯定?”
“吻痕你不认得吗?”
“我跟我那些一米八八,八块腹肌的小哥哥啃来啃去的多少回了。”
盛夏眼眸一转,“瓷宝,你不会没有过吻痕吧,别跟我说你连初吻都没……”
“我当然有过,我那是故意考你呢!”
“恭喜你过关了。”
“小样,还想骗我,哼哼。”
佣人们:“……”
她们要不要跟太太说,昨晚薄先生回来过,早上走的时候明显一脸春意……
两人吃着早餐,各自的手机响个不停。
“我爸好不要脸,问我工作没有,实在不行他给我介绍个工地,让我去搬砖,还说让我这三个月除了养活自己,再攒点钱给他买件礼物!”
“我买他大爷!”
盛夏气哭了。
没想到她爸来真的。
沈瓷语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妈平时还心疼我的,这会跟我爸联合起来对付我,我爸更夸张,他让我一个月给家里寄两千块钱生活费,我像是能赚到钱的人吗!”
“等等,我爸要跟我视频。”
沈瓷语猛地站了起来,回头看向几个女佣。
“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几个女佣还以为是她们站在这听到的太多了,要被太太灭口了,一个个吓的一脸菜色,就差跪下给沈瓷语磕一个了。
“夏夏,别吃了,我找到工作了。”
沈瓷语一把将盛夏揪了起来。
“面,面条……”
盛夏嘴里还吸溜着面条。
十分钟后。
沈千山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沈瓷语接了电话,开口泪奔,“爸爸呀~”
盛夏跪在一旁跟着喊,“干爸呀~”
两人这一声差点把沈千山原地送走。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穿的什么?”
“给人当保姆去了!”
“你们吃的什么,屎?”
“……”
澜城。
沈家老宅门口。
砰!
沈家保镖丢出了两样东西,二十六寸的行李箱和天天在家啃老的沈大小姐沈瓷语。
“爸妈,真就这么把我赶走了,我卡里就二十万了,我能撑几天?”
“喂,可怜可怜孩子……”
还穿着睡衣的沈瓷语睡眼惺忪,迷糊的看着已经被保镖从里面上了锁的大门,麻了。
她堂堂沈家大小姐居然因为啃老太过分被‘请’了出来。
她都已经啃了二十二年老了,还差那么几十年?
沈瓷语脚上踩着拖鞋,拖着行李箱在门口徘徊,走两步退两步。
就这么走了一个小时,微信步数都破五千了,也没见谁给她开门。
沈瓷语叹了口气,咬了咬牙,大声吼,“今天你们把我赶出这个家门就别想……”
话还没说完,就见管家安伯小跑而来。
别说,已经六十岁的安伯,跑的居然比她还快。
沈瓷语眼睛一亮,跑过去脑袋凑到了铁门上,激动道:“我就说我爸妈肯定得后悔,安伯我饿死了,今天中午我想吃全鱼宴,你快给我安排!”
安伯从裤兜里拿了一叠纸币给她。
沈瓷语一愣。
“安伯,你这有零有整的想干嘛?”
“我的大小姐你快别吼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刚刚你那一嗓子,沈先生知道你卡里还有二十万,卡都给你停了。”
“卧槽,他……”
想起那人是自己的亲爹,沈瓷语后知后觉的把骂人的话收了回去,她急忙拿出手机看了眼消息,显示您的银行卡已冻结。
“……”
“大小姐,这是我的私房钱,快拿着千万别让人看见了。”
“沈先生说了,哪怕您去餐馆做服务员,只要能正儿八经的工作三个月养活起自己,就让您回来。”
“就三个月,您忍忍。”
安伯苦口婆心的劝着。
沈瓷语面无表情,“安伯,我一个月不吃不喝都能花三十万,您觉得哪家餐馆服务员一个月能给我三十万?”
安伯摸摸鼻子有些尴尬,“我这就一千二百五,您要吗?”
“多少,你是个二百五?”
“安伯您骂我!”
“……”
一小时后。
沈瓷语揣着安伯给的一千二百五,穿着踩屎感丑鱼拖鞋以及印有布朗熊的黄色睡衣,站在闸机前排队。
一边排队,一边旁若无人的打电话,“晚上八点,你记得去接我,我就你这么一个好姐妹投靠了。”
“坐什么飞机,我连机票都买不起了,高铁商务座都没排上。”
“落魄了落魄了。”
那边很快传来盛夏夸张的叫声,“真被赶出来了?”
“没事,我包养你。”
“为了安抚你那幼小的心灵,晚上我在晚色那定个位子,再给你包晚色那有名的黄金十八鸭怎么样?”
沈瓷语眼睛一亮,“那的鸭真有那么帅?”
“当然,货真价实,不仅帅活还好。”
“嘿嘿嘿嘿,你来了就知道了。”
“行。”
沈瓷语眉梢微挑,心情好了许多,“黄金十八鸭是我的了。”
夜晚来临,沈瓷语拎着箱子下了高铁站。
好姐妹盛夏在出站口等她,结果一个又一个大美人急匆匆走过,她都没看到沈瓷语。
“小姐…那个穿睡衣的是不是沈小姐,我瞧着有点像。”
还是身形高大的司机眼尖,一眼发现了人群中的异类。
戴着兔耳朵,印着布朗熊的黄色睡衣极为扎眼,一路上惹了不少人围观。
只是即便穿成这样,沈瓷语那张明艳的小脸,也依然能从人群中脱颖而出。
澜城公认的第一美人,可不是虚有其名。
盛夏揉了揉眼睛,“卧槽嘞,我以为是个巨型黄耗子。”
她急忙跳起来对沈瓷语挥手,“黄…瓷宝,这!”
“小夏子!”
终于见到了熟悉的人,被赶出家门的米虫差点来个当场爆哭。
司机接管了沈瓷语的行李,只是一上手差点没提上车。
“沈小姐,您箱子里放了…铅球?”
沈瓷语摇头,“不知道呢,可能是吧。”
她早上都没睡醒,人和行李就被一起打包了。
她都不知道她箱子里有什么,一路上拖的手酸。
上了车,沈瓷语抱着盛夏哭诉了一通,“夏夏,这三个月我就只能在你家啃老了,你看咱爸妈应该没意见吧。”
沈瓷语的目的明确且坚定,她爹说了让她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三个月。
她在来的路上认真想过了,搁哪啃老不是啃?
现在被亲爹亲妈赶出来了,可以去干爹干妈家,啃完三个月回去继续啃自家就行了。
盛夏豪爽的摆手,“没意见没意见,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多你一个啃老的不多,少你一个啃老的也不少,放心跟我回家,咱们今晚先去晚色逍遥。”
司机一路开车到了晚色。
晚色是去年京都才开的一家高档会所,那的男模出了名的质量高。
幽默阳光大男孩,清冷腹黑小狼狗,百依百顺小奶狗,发疯发癫抖m的应有尽有。
当然最出名的当属那晚色黄金十八鸭。
十八个个性迥异的美男子,点一个陪酒都得提前预约,价格还贵的离谱。
一次包下十八个,要不是盛夏背景太强,拿钱砸都砸不一定砸的动。
为了来泡男模,她可是下了血本的,连妆容都是找专业的造型师做的。
反观沈瓷语…惹的门口的保安频频侧目,跟盯梢似的。
两人刚进去,一辆黑色的豪车在门口停下。
看到那个特有的车牌号,守在门口许久的江少游屁颠屁颠跑过去开门,“薄爷,都准备好了,您先看看,不满意我再给您找。”
薄靳渊点了点头,神色淡淡的,“刚刚前面那人有些眼熟。”
“是盛小姐。”
江少游忙道:“听说盛小姐今个在这招待朋友,点了十八个男模。”
“……”
十分钟后。
包间内,沈瓷语和盛夏面前站了一排美男,桌上摆满了名贵的酒水。
负责接待他们的小陈,热情的介绍着,“盛小姐,沈小姐,您看先让这些陪您行吗?”
“不行。”
盛夏冷着脸,“我要黄金十八鸭,不然我给你们老板打电话,你们今天不给我把黄金鸭弄过来,我就把你们老板弄死!”
“别别别姑奶奶,您等等我再去催催,你们几个先伺候着。”
小陈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沈瓷语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盘水果,上下打量着几个美男,摇了摇头,低声对盛夏道:“比咱俩追的爱豆差远了,到底行不行啊。”
盛夏拍了拍胸脯保证,“等着吧,这都是开胃小菜。”
“对了,你要真想看顶级大帅哥……”
盛夏眼眸一转,抬手指了指,“楼上有个极品,正在招募便宜老婆,包吃包住还不用干活那种。”
沈瓷语想到了什么,眸光一亮,扯了扯盛夏的袖子,“夏夏,你不觉得这是一份能保障终身躺平的工作吗?”
“你说的这人是谁,每个月给零花钱吗,能给三十万吗?”
以盛夏的身份认识的人非富即贵,沈瓷语一点不担心对方是个穷鬼。
盛夏认真思索了下,“三十万对他来说可能钱都算不上,但他……”
“他是个gay,他要的是形婚,嫁过去是要守活寡的。”
“gay好啊!”
沈瓷语一把抓住了盛夏的胳膊,“gay不用陪睡呢,要不你带我去瞧瞧,我毛遂自荐一下?”
盛夏:“我勒个豆!”
“你疯了?”
“我小舅舅你也敢惹?”
“你小舅舅……”
沈瓷语眯了眯眼睛,“那不就是京都的太子爷,那他一个月给我一百万也是有的!”
“走走走,带我去应聘,快快快。”
“……”
楼上,专属包间。
薄靳渊神色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场压的包间里其他人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包间里站了十几个类型不一的美人,或明艳或娇媚或甜美。
江少游依次介绍着,“薄爷,您看这个行吗?”
“这个呢,符不符合您的要求?”
“还有这个……”
江少游越介绍越慌,这位太子爷到底要什么样的,从进来到现在一个都没看过。
等江少游介绍完,薄靳渊总算有了动作,他拿起桌上的手机随意拍了张照片发出去,而后发了个语音,“说吧,看好哪个做您的孙媳,明天就给您领回家去。”
听到这,美人们顿时激动不已,她们…什么身份,走了这么大的狗屎运,居然能嫁给薄爷!
薄家,那可是京都第一世家,真正的豪门贵族。
很快,薄靳渊点开手机,那边传来薄老爷子中气十足的怒喝声,“我让你结婚,没让你去那种地方找,你是想气死我,早点用上你给我买的金丝楠木棺材,好吹嘘你仅剩的那点孝心?”
噗嗤……
有笑声突然传来。
薄靳渊眸光一凛,“滚出来!”
江少游皱眉,猛地拉开了包间的门,骂道:“谁他妈敢偷窥薄爷,不想活了!”
砰!
趴在门口偷听的沈瓷语一个趔趄扑了进来。
为了避免摔在地上,扑进来的时候她一个滑步滑了出去,狼狈的砸在了薄靳渊怀里。
薄靳渊垂眸,黑沉沉的眸子对上姑娘白瓷如玉的小脸,愣了下。
不知怎么的,他下意识的伸手捏了捏姑娘脑袋上的兔耳朵,问道:“这个黄丫头片子是哪来的?”
沈瓷语瞪大了眼睛,急着要从他身上起来。
结果好不容易爬起来,腿发软又倒了回去,重重的坐在薄爷怀里,坐的端端正正的,找到角度挺好。
把趴在地上的盛夏都看懵了。
“盛夏?”
薄靳渊皱眉,不耐烦道:“把这个兔耳朵弄走。”
他嫌弃的要推开沈瓷语。
沈瓷语侧眸看向他,快速把握机会,“小舅舅,听说你在招聘老婆,管吃管住管零花钱,不陪睡不撩骚互不干涉那种,您看我成不?”
薄靳渊:“……”
盛夏:“……”
卧槽,瓷宝她勇敢飞,夏夏好卑微。
“你?”
薄靳渊漆黑的眸中,闪过点点兴趣,“毛遂自荐?”
“做我老婆?”
甜爽文~关于一个见色起意的爱情小甜饼~
负责按摩的美容店店员:“……”
好庆幸自己是聋子。
“瓷宝你呢,有这个数没?”
盛夏这次伸出了两只爪子。
沈瓷语—脸坦然的吹牛逼,“当然有的。”
“我是谁,天外来客黄瓷宝,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草,校草的草。
盛夏很给面子的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有钱花,有弟弟睡,人生真是美妙啊。”
沈瓷语点头附和,“可不是怎么着。”
而后,继续摆烂。
其实没—个睡到弟弟的。
做完美容,两人最大的爱好依然是买买买。
买完之后,沈瓷语刚订好酒吧的位子,盛夏就被盛家的保镖扛走了。
负责来抓盛夏的保镖态度很是认真,“小姐,老爷说了,从今开始给您设门禁,晚上八点前必须回家。”
“您如果做不到,就请收拾东西立刻出去找工作。”
沈瓷语:“……”
八点的门禁?
干爸吃错药了。
盛夏:“……”
“我的弟弟我的鲜肉我的男模我的宝……”
沈瓷语在京都也没别的朋友。
盛夏被盛淮的人抓了回去。
沈瓷语又不想那么早回锦溪湾,便—个人去了晚色,刷了薄爷的卡,—口气点了十个男模。
男模在包间给她跳舞,倒酒,切水果,伺候的要多周到就有多周到。
彼时,薄靳渊人还在飞机上。
从京都飞伦敦要十个小时,就为了回去陪老婆—晚。
薄爷还得多飞—趟。
霍起已经累的瘫在飞机上起不来了。
倒是薄爷精神好的很,他收到了那张黑卡的消费短信。
原本他是从不关注这些的,直到黑卡给了沈大小姐,沈大小姐又是个喜欢点男模的。
这消费短信便成了薄爷格外关注的对象。
薄靳渊低头看了眼短信,脸都黑了。
又去晚色了?
他不是给盛夏定了八点的门禁,小狐狸—个人去的?
薄靳渊直接给沈瓷语打了视频电话过去。
这会沈瓷语—个人在包间里,正看男模秀肌肉秀身材,玩的不亦乐乎。
看到薄靳渊的视频电话,她也没什么顾忌,毫不犹豫的接了。
毕竟是金主爸爸打来的,还是要象征性的尊敬些的。
“薄爷,你在飞机上不好好休息,怎么总给我打电话?”
难道是为了秀你私人飞机上畅通无比的网络?
“瓷宝,你在做什么?”
薄靳渊皱眉,“这么晚了,不回家休息?”
“是有点晚了,所以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啊。”
“薄爷,你看我点的男模,帅不!”
沈瓷语跟着镜头转身,把自己和后面跳舞秀肌肉的十个男模拍了进去,还对男模们打了个手势,“来弟弟们,喊哥。”
十个男模听到这话,立刻停下来,乖巧的齐声喊,“哥!”
声音震天响,关键是每个人都只穿了—条短裤……
这声哥震的薄靳渊旁边昏昏欲睡的霍起都醒了。
“发生了什么?”
霍起揉着眼睛,不解的靠过来看了—眼。
沈瓷语看到霍起困成那个狗样,八卦之火瞬间烧过了头顶,“你们刚睡过啊。”
霍起打了个哈欠,“抱歉太太,还没睡醒。”
“我太累了,先去休息了,您跟薄总聊吧。”
他没事掺和太太和薄总聊天做什么,—定是睡迷糊了。
沈瓷语点头,“累了啊,快去睡吧小可怜。”
“黄瓷宝!”
薄靳渊咬牙,脸色冰冷,“你在跟我说话。”
沈瓷语:“……”
她真要改个微信名了。
没事总叫她黄瓷宝算几个意思?
夏夏她们叫还挺亲切的,薄靳渊怎么叫的那么变态?
“把你身后那几个鸭给我弄走。”
“stop!”
关键时刻,沈瓷语很有节操的喊了停。
“薄总,薄爷,你好歹给自己留条裤衩吧。”
“你这也太不见外了。”
“和你用不着见外。”
薄靳渊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继续脱。
沈瓷语死死按住他的手,别过脸去,“老板,你这么色情,这活我可干不下去了。”
“我是出来挣钱工作的,我卖艺不卖身。”
闻此,薄靳渊勾了勾唇角,低头在姑娘唇角上亲了下,“我卖,老板出个价?”
“二百五?”
“成交。”
“来吧。”
薄总敞开了怀抱。
“……”
沈瓷语冷笑一声,“老板可真幽默。”
“您到底洗不洗,不洗我去洗澡了。”
“还有,刚刚那个吻也得加钱!”
薄靳渊适可而止。
不能把人逼急了,看她在小花园里的身手,跑起来应该还挺快。
嗯,有些难追。
“等我。”
薄靳渊揉了揉姑娘的脑袋,转身进了浴室。
大概是因为不怎么回来住,薄靳渊这间卧室相对偏小,走几步就能看到浴室内的光景。
沈瓷语虽说对薄靳渊这个人没什么兴趣,但她对他的身体有兴趣啊。
美男的肉体谁不爱看?
于是等浴室内的水流声响起的时候,她便故意装作找东西的样子,在浴室前走来走去的,偶尔大胆的瞥几眼。
就是关着玻璃门,看不太清,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即便如此依旧赏心悦目的很。
沈瓷语感慨,“什么时候能睡到类似薄爷这样的极品男人就好了。”
她以前觉得凌喻那玩意真的挺帅的,为了他那张脸,倒也愿意忍耐他几分。
结果跟薄靳渊一对比,凌喻算个锤子。
薄靳渊也不知道在洗什么,洗的久了些。
沈瓷语来回几趟看烦了,就在卧室里乱转。
她以为今晚回锦溪湾的,薄靳渊也没提前跟她说,假的床戏也是要加钱的!
沈瓷语溜达了一圈,目光落在抽屉里的套套上。
搞批发吗,这么多?
五颜六色长的还不一样。
她没研究过这玩意挺好奇的,伸手便将套套都拿了出来丢在床上,一盒盒的拆一盒盒的研究。
不研究不知道,一研究真就挺好玩。
超薄系列,双重持久系列,水润系列,延时升级?
还有专门的水果系列,味道各不同,草莓、葡萄、柠檬、香橙、水蜜桃、蓝莓、香蕉……
“我嘞个豆,这么讲究?”
天外来客黄瓷宝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每个系列她都拆了,不过拆完发现也就那样,都是商家搞的噱头,没瞧见有什么不同的。
奸商!
浴室的门打开。
沈瓷语转头,“薄爷,你洗……”
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并没穿睡袍,腰间松松垮垮的系了条浴巾,似乎随时都能掉下来似的。
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滴,顺着人鱼线滑落隐没在腰腹处,让人忍不住联想浴巾下包裹着的是怎样的春光。
薄靳渊拿了块毛巾正在擦头发。
“薄爷,您穿个睡袍不行吗?”
围块浴巾干嘛呢,万一不小心被她扯下来,这锅算谁的!
“本来没打算在这过夜,没准备浴袍。”
“睡衣?”
“也没有。”
“我已经好几年不在这住了,衣服都在锦溪湾那边。”
薄爷认真的解释。
沈瓷语指了指柜子,“那为什么我什么都有?”
“是吗?”
薄靳渊像是才发现一般,无奈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我妈果真偏心。”
“儿媳妇才进门,眼里就没我这个儿子了。”
“你看,她半片布料都没给我准备。”
事实是,隔壁衣帽间全是他的衣服。
沈瓷语出去干架的时候,他把卧室的睡衣睡袍全转移走了。
“好叭,那你多拿床被子,我去洗澡了。”、
其实,被子也转移走了……
沈瓷语拿了睡衣去洗澡了。
薄靳渊抬头瞧了一眼唇角微勾。
他将擦完头发的毛巾丢在一旁,转头看到床上拆了一床的…套套。
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眸光幽深,香橙味?
难道她喜欢这个味道。
他拿了一只出来试了试大小,似乎有点紧……
沈瓷语洗完澡,敷了面膜回来,发现薄靳渊正跪坐在床上收拾被她丢了一床的套套。
他腰腹间浴巾欲落不落的,看的沈瓷语真想一把揪下来。
“薄爷你的被子呢?”
沈瓷语看到床上还是那床被子眉头紧皱。
为了配合他,睡一个卧室她勉强接受。
跟他睡一个被窝那就是大事了。
心理上是姐妹,性别上又不是,除非他挥刀自宫,把蛋蛋噶了。
“没去拿,怕爷爷他们起疑,我们凑合一晚?”
“不要。”
“不要?”
薄靳渊眯了眯眼睛,手里多了一个香橙味的套套,“刚刚你把它单独挑出来,难道不是暗示我?”
“暗示你什么?”
“想要?”
薄靳渊低笑一声,“我们说过的,若是你想要我心情好可以履行夫妻义务。”
“恰巧……”
他突然逼近她,目光沉沉,仿佛一匹饿极了的狼,随时要开荤的样子。
“我心情不错。”
“可以履行夫妻义务。”
沈瓷语一脸懵逼,“啊哈?”
“你要睡我?”
“不。”
薄靳渊摇头否认,“是瓷宝要睡我。”
薄聿风乖巧的凑了上去。
沈瓷语垂眸靠近他,低声跟他说了几句什么。
而后,三人继续玩骰子。
然而第三局开始沈瓷语再没输过,要么是薄聿风,要么是封冽。
两人你—杯,我—杯,你—件我—件。
直到最后,薄聿风和封冽身上都只剩了最后—件遮挡。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甚至已经开始迷糊了。
封冽脸色不太好看。
夜店组了那么多局,第—次被女人给玩了。
薄聿风拉着自己的内裤瑟瑟发抖,当着封冽的面脱光光,他还真不适应。
“不敢玩了?
沈瓷语看着沉默的两人轻笑—声,开了自己最后—把,三个六。
薄聿风:“……”
封冽:“……”
这他妈谁玩得过,就问谁的点数能比她的还大!
“嗯?”
沈瓷语凝眉,“输不起呢?”
—句话瞬间刺激到了封冽,“玩,谁不玩谁是孙子。”
“薄聿风,你先来。”
薄聿风咬了咬牙,“行,反正不是姐姐脱就行,大男人怕什么。”
沈瓷语‘好心’将筛盅推给了他,“随便—摇,交给老天咯。”
薄聿风按照沈瓷语所说的随便—摇。
不过他还是紧张的不行,他可不想在封冽面前遛着那玩意乱跑。
三个五。
薄聿风松了口气。
封冽的脸色彻底好不起来了。
他倒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干脆利落的摇了最后—把。
三个—。
“……”
“哟,封公子输了呀。”
“十万块,先转账。”
沈瓷语将收款码亮了出来,还提醒了薄聿风—句,“弟弟别愣着呀,收款码呢。”
薄聿风雄赳赳气昂昂的亮出了收款码,豪横的喊,“打钱!”
嘿嘿,白赚十万块!
区区二十万对封少来说真不算什么,钱很痛快的付了。
就是最后这件内裤……
他无奈笑着,“美女,打个商量,咱们换个方式,给我留件底裤呗?”
“或者,你让薄聿风出去,我单独脱给你看也行。”
当着薄家弟弟的面,他实在…下不了手。
薄聿风不干了,“凭什么让我出去,你是金屁股吗,姐姐看得我看不得?”
“我也是赢家好叭!”
薄弟弟骄傲的不行。
“脱吧。”
沈瓷语靠在沙发上,腿搭在桌上,手里晃动着刚调制的酒,恣意张扬。
“这……”
封冽动了动手,实在扒不下去。
薄聿风—把按住了他的内裤边,“封冽哥,我替你脱?”
“滚!”
咔啪。
沈瓷语抬手,拍了几张照片,而后笑道:“行叭,封公子不想脱也可以,但要答应我—个条件。”
“你说。”
“当场给我写个保证书,欠我—次裸奔,然后乖乖让我拍几张照当证据。”
“下次封公子如果惹我不高兴了呢,就得当着所有人的面脱光裸奔。”
封冽:“……”
“是不是玩的有点大了,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我管你是谁呢,写不写,不写现在就脱。”
“行。”
封冽沉默片刻点点头,“我认栽。”
“姐姐,纸笔来了,还有印泥,我当见证。”
“他肯定跑不了,他如果敢不认账,我找我哥去!”
薄聿风兴冲冲的拿来了纸笔。
封冽抽了抽嘴角,薄靳渊这弟弟到底哪头的?
封少屈辱的写下了保证书,又站在包间里,各个角度被拍了几张照片。
“加个微信?”
“不然以后怎么联系我兑现承诺呢。”
写完保证书的封少,打开了微信扫—扫。
薄聿风:“……”
艹。
他好狗。
加完微信,沈瓷语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天都快亮了。
“好饿。”
“弟弟,找个地方吃饭,就吃粤菜吧,养生。”
佳人有约,薄聿风眼睛—亮,“我马上安排。”
“姐姐外面天冷,把外套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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