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飞舒景华的女频言情小说《小官升迁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金铉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做什么,聂飞索性在家里钓了几天的鱼,期间范春花还特意从聂家的鱼塘前经过,故意朝着聂飞抓了抓自己胸前的两坨肉。但聂飞就跟看不见似的,还笑着问范春花是不是几天没洗澡了,怎么总往身上抓,把范春花给弄了个没趣。聂飞也见过江果几次,不过这丫头一见了聂飞不是鼻孔朝天冷哼一声就走了,要不就挖苦聂飞几声。特别是在村东头那大槐树下挖苦了两次,聂飞简直就成了整个村的笑柄,现在不管是谁看到聂飞都要多看两眼,好像从眼神里都能把这家伙给看穿似的。新的一天早上,聂飞照惯例就拿着鱼竿准备去鱼塘,结果被刘惠给叫住了,聂长根从偏房里担出来一挑箩筐,又从屋里拿出两张大薄膜往箩筐里一铺。“今天别去钓鱼啦,反正你在家闲着没事,去乡里菜市场卖鱼去!”聂长...
《小官升迁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因为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做什么,聂飞索性在家里钓了几天的鱼,期间范春花还特意从聂家的鱼塘前经过,故意朝着聂飞抓了抓自己胸前的两坨肉。
但聂飞就跟看不见似的,还笑着问范春花是不是几天没洗澡了,怎么总往身上抓,把范春花给弄了个没趣。
聂飞也见过江果几次,不过这丫头一见了聂飞不是鼻孔朝天冷哼一声就走了,要不就挖苦聂飞几声。
特别是在村东头那大槐树下挖苦了两次,聂飞简直就成了整个村的笑柄,现在不管是谁看到聂飞都要多看两眼,好像从眼神里都能把这家伙给看穿似的。
新的一天早上,聂飞照惯例就拿着鱼竿准备去鱼塘,结果被刘惠给叫住了,聂长根从偏房里担出来一挑箩筐,又从屋里拿出两张大薄膜往箩筐里一铺。
“今天别去钓鱼啦,反正你在家闲着没事,去乡里菜市场卖鱼去!”聂长根道,乡里每逢一三五号就是赶集的日子,聂长根昨晚就在鱼塘里用大网子网了好几十条鱼。
“你不去?”聂飞不想去乡里,要是碰到以前的同事那就尴尬了,以前好歹也是个临时工,要是让那些家伙们看到自己担着箩筐蹲在菜市场卖鱼,还不给笑话死。
“废话!”聂长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儿子回来了这些事情难道还要老子做?老子天天下地干活的就不兴休息休息?把我累死了,我看你啃谁的老去!”
“得,今天玩不了了。”聂飞被老爹的这几声老子老子的给弄得没了脾气,担着箩筐去了鱼塘。
箩筐是竹篾编的,不能直接装鱼,那样关不住水,用两张大薄膜这么一铺,连鱼带水放进去就妥妥的了,弄到乡里一天都不会死。
父子俩动作倒也迅速,聂长根给聂飞装好鱼后就走了,这厮苦哈哈地把箩筐给担到了乡里。
说是菜市场,实际上是在乡里街道的尽头给划了一片空地出来,连个柜台都没有,那些从农村挑菜过来卖的人把挑子就地往地上一摆,就开始吆喝了。
聂飞担着挑子左看右看,找了个地势稍微宽的,就把挑子给放在了地上。
“新鲜的乌鱼!鲢鱼嘞!不新鲜不要钱!”聂飞没麦过着玩意,学着从电视剧上看来的架势,双手捧成个喇叭状大声地喊起来,惹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这一笑反倒把聂飞给弄得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聂飞也不在意,刚想又捧着手继续喊,脑袋一扭,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苹姐吗?”聂飞心中想到,江苹是江果的姐姐,比聂飞大五岁。
相比起江果那小辣椒的性格,江苹在聂飞的心中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性子,说话轻声细语的,还是娃娃的时候,聂飞就被江果欺负,江苹就总是给聂飞解围,还说自己妹妹的不是。
从那时候起,聂飞就特喜欢跟江苹待在一起玩,江苹很勤快,家里养着猪,每天一放学就背着背篓去山坡上割猪草。
聂飞就跟在她屁股后面,遇到爬不上去的坡江苹就拉着他的手,拉他一把,遇到过不去的田坎,江苹甚至还把背篓给放下,背着聂飞过去,然后又自己去背背篓。
小的时候,两家人也经常在一起谈天说地,在聂飞十岁那年,江达明逗聂飞说以后给聂飞说个婆娘,问聂飞有没有喜欢的女娃,聂飞看了一眼已经上初中正在做作业的江苹,直接就说以后要娶苹姐做老婆。
这话把做作业的江苹给说得面红耳赤,而江达明和聂长根则是被逗得哈哈大笑,谁也不会把一个十岁小孩子的话当真的。
不过江苹的命运就没有江果好了,十五岁那年江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县一中,结果正好也是那年,江达明在给桑树剪枝桠的时候摔下来给摔断了腿。
眼看家里积蓄不多,江达明要在家里躺好几个月,江果又马上要上初中,江苹就果断放弃了念书机会,去县里一家卫生纸厂当小工,后来又认识了厂里的一个会计,刚到了二十岁的法定年龄就结婚了。
江苹结婚的那年聂飞十五岁,这家伙着实伤心了好一阵子,连在江家吃酒席都全程闷着一块脸,新郎是一个精瘦精瘦的小个子,还有点龅牙,聂飞觉得非常恶心,觉得江苹嫁给他简直是一种亵渎。
东合村没通公路,新郎来接新娘子的时候是雇的一顶滑竿,就是竹子制作的一把椅子,扶手两旁用两根粗壮的竹子窜起来,前后有人挑着,像一顶没有轿厢的轿子一样。
江苹戴着红盖头从家里被接出来,媒婆搀扶着上了滑竿走了,聂飞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直接追着滑竿就去了,一边追一边叫着苹姐。
江苹听到了聂飞的呼喊,一下子就把盖头给撩了起来,扭过身子朝聂飞招手告别,为了这事,新郎家里还极度不满意,说哪有新娘子自己揭盖头的,而且还是揭盖头看其他的男的,两家人还为此争辩了好几次。
嫁了人的江苹就去了另外一个镇上的婆家,除了逢年过节回家之外都不回来,聂飞十五岁就去县里上高中了,现在算算,这些年他和江苹见面的次数,没超过十次。
见到江苹的身影,童年的故事一下子就在聂飞的脑海里浮现出来,刚想出声叫住她,结果就看到江苹四下张望了一下,显得很急促似的,在一个卖猪肉的摊子上提了一块猪肉就转身走了。
“这忙天忙地的干啥呢?”聂飞奇怪地想到,在他旁边是一个卖菜的老人家,聂飞便让老人家帮着自己看着鱼摊,顺着江苹离开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一路狂奔,早已经没有看到江苹的身影,聂飞又在人群中四下望了望,遇到赶集的时候港桥乡整条主干道上都是人和小地摊,聂飞找了好久也没看到江苹的影子。
“算了,估计苹姐也要回家的,赶紧把鱼卖了回家找苹姐聊天去!”聂飞心中想道。
结果刚路过两栋房子中间的小巷子,聂飞就听到巷子里传来一阵声音,一个女人在叫着“放开我,你放开之类的话语。”
“苹姐?”聂飞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一下子便认出了江苹的声音,他担心江苹是不是碰到了乡里的小流氓,便欲冲进小巷子。
“对了,东西呢?”马晓燕突然意识到好像少了什么程序。
“东西?什么东西?”聂飞还笑着的表情一愣,他压根就没想到这女人约自己出来。
“没东西你来干嘛!”马晓燕见聂飞连最起码的东西都没买,“要是出意外了,你负责?”
“难道你没有?”聂飞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她想以色降服。
“我有我叫你拿干嘛?”马晓燕没好气地瞪了聂飞一眼。
“那要不……咱们下次再找时间?”聂飞被马晓燕给弄得很不好意思,想想也是,这种事情自己应该考虑到的,但他也不知道马晓燕下次愿不愿意。
“下次记得带!”马晓燕看了一眼聂飞。
两人又一阵收拾,将东西归回原貌,聂飞只得在失望中看着马晓燕驱车扬长而去。
第二天上班,马晓燕还特意看了聂飞几眼,但没看到几眼就被通知过去开会了。
不过这会议一结束,马晓燕便一脸疑惑地走进办公室,将聂飞给叫了出去。
“你得罪舒景华了?”马晓燕将聂飞叫到旁边的会议室问道,现在这里已经空空如也了。“今天的会议主题是为了响应董事会提出的精简高效的目标,舒景华建议将你们几个临时工全部辞退。”
“这是要断老子的饭碗呐!”聂飞一听,立刻道,“昨天我跟他吵了几句,他撂话说要让老子今天就滚蛋!怎么?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整我,你也不帮忙说句话?”聂飞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了看马晓燕,这女的恐怕是巴不得老子走吧?
“我怎么没说?”马晓燕脸色一僵,他就怕眼前这疯子一个不高兴将自己和彭正盛吵架的事情给抖一点出来,那事情可就闹大发了。
“你也知道,彭总一直跟郭副总不对付,连彭总也反对了,但是有什么办法?精简高效政策是董事会提出来的,况且,郭副总一直仗着舒景华在董事会里有关系,压着彭总一头,我们这边反对也没什么用!”马晓燕又继续解释道。
“好吧,我相信你!”聂飞见马晓燕说得有板有眼,的确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得了得了!”马晓燕不耐烦地看了聂飞一眼,她知道聂飞想要什么。“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的奸,少的鬼!等这阵子忙完了我处理好,你就必须把照片全部都删除掉!”
“嘿嘿!”聂飞被马晓燕这话给逗乐了,老的奸,少的鬼,那个老的,恐怕是说的彭正盛吧。“你最近忙什么呐?”
“还不是今天开会说的事情!”马晓燕见聂飞问了,索性也就回答了,省的这家伙疑神疑鬼。
“公司决定把各个组二合一,以前两个组长,现在就要变成一个了,彭总能这么甘心就把这么重要的位置给送出去?”
“想在舒景华他们屁股底下找几坨屎出来吧?”聂飞一听就知道马晓燕打的什么主意了,眼珠子一转,一个主意便在脑子里浮现出来。
“我给你出个主意!”聂飞眼珠子一转,一个计策就浮上心头。
“你能有什么好主意?”马晓燕毫不在乎地打量了聂飞一眼,心道你丫的就一个临时工,还能接触到舒景华的什么核心机密不成。
“靠山公司的运输费已经被人暗中拖了一个半月了!”聂飞简单地提点了两句,就看着马晓燕。
“你是说真的?”马晓燕一听,脸上连兴奋的神色都掩饰不住了,立刻低声问,马晓燕这娘们也是个人精似的人物,这消息对她来说可是意味着一个打击舒景华的大好武器啊!
“你自己去靠山公司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聂飞轻笑了一声,这件事他敢打包票是舒景华干的。
因为舒景华是财务组的组长,再加上张宝林昨晚还骂骂咧咧说他们全部换了新电脑和办公家具,这已经显而易见了,舒景华这家伙暗自截留运输款购买电脑和家具。
“好!聂飞,只要这件事情属实,等我们这边事情弄好之后,我一定跟彭总如实上报,让你转正上班是肯定没问题的!”马晓燕脸色变得十分兴奋,截留运输费这种事情可大可小。
如果自己这边操作一下向郭副总那边突然发难的话,你舒景华捅了这么大个篓子,还有脸跟老娘争组长这位子?说罢,马晓燕便急匆匆地出门直奔彭正盛办公室去了。
“马匹的,老子走了也要给你姓舒的上点眼药!”聂飞心中想到,直到下午下班前一个小时,关于对聂飞等临时工的辞退通知正式下发,这家伙跑到财务办公室结算了工资。
在下班后便收拾着东西走了,跟这里的人相处了这么久,除了苏黎一个人送聂飞到大门口外,其他的人连话都懒得跟这家伙说两句。
“你有我电话,以后记得常联系!”苏黎似乎还有些不舍,看着聂飞道。“其实你在外面说不定比在这发展得更好,我一直都觉得你很聪明。”
“也许吧!”聂飞摆出一个毫不在意的微笑。“承你吉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回来娶你好不好?”被辞退了,聂飞觉得自己反倒能放得开了,大着胆子开了句玩笑,放在以前他是不敢跟苏黎这么说的。
“等有那么一天再说!”苏黎把手背在身后摇了摇腰支笑着道,没肯定,也没否定。“常联系,我先进去了!”
聂飞笑着看着苏黎远去的背影,脸色逐渐阴沉下来,舒景华的福克斯开了过来,在聂飞的跟前停住。
“农包,你还是乖乖滚吧!”舒景华一脸轻蔑地在车里笑道。“跟我玩,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呸!”说完,舒景华往车窗外啐了一口便一脚油门开车走了。
“狗日的!让老子一夜回到解放前!”聂飞扛着行李箱走在小路上,“总有一天,老子还会回去的,我发誓!”
“哟,这不是聂飞吗?”刚走进村里,几个农妇正端着碗在老槐树下叽叽喳喳嚼舌根,村长的老婆范春花便阴阳怪气地道。“这拖着箱子,怎么?被公司给开除啦?”
“范婶儿???”聂飞看了范春花一眼,极不情愿地打了声招呼,心道这娘们又要找老子开涮了。
范春花看聂飞这大包小包回家的架势,又不是逢年过节放假,这明显就是被扫地出门了嘛!
“老聂,你还不赶紧过来!”范春花斜眼一瞟,就看到聂长根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了,急忙招呼着。“你儿子被公司开除了,赶紧来安慰安慰,开除也没啥,去外地打工,干啥不是干呐!”
“聂飞你被开除了?”聂长根一脸吃惊地看着聂飞问道。
“不是开出这大包小包地提回来干嘛呀?”不等聂飞说话,范春花便一口接过话茬。
“老聂,那时候聂飞找了个工作,瞧你在村里嘚瑟的那个样子,鼻孔朝天的,我就说过,别嘚瑟!现在知道我说的没错了吧?我比你懂!”
范春花一席话说得聂长根脸色通红,还有这么多人在呢,这女人也不给留点面子。
“范婶儿,不就是被开除嘛?说话用得着这么难听吗?”聂飞看到自己老子脸色不好看,也说道。“你看着,过阵子,我还能回去!”
“你当公司你老聂家开的?你想走走,想回回!”范春花摇头晃脑扭动身子冷哼一声。
“我要回不去,我给你当孙子,叫你奶!”聂飞被范春花这话给气到了便脱口而出道。
“好,咱们就立个誓,你要能回去,我就叫你爹,你回不去,你就得叫我奶!咱就当着村里所有人的面儿叫!”范春花一锤定音。
“你们看看,这家伙偷奸耍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敢冒充国家人员!”郭振华见聂飞脸色犯难,便抓住这一点开始狠狠地说了起来。
“警官,我敢保证我说的不是谎话,我是县卫生纸厂的会计,我叫郭振华,你们可以马上打电话到我们厂核实我的身份!”郭振华立刻就从自己裤兜里掏出身份证。
两个警察也被弄懵了,拿了郭振华的身份证往纸厂一打电话,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再经过了民政系统的查证,警察很快就弄清楚了,江苹是郭振华的合法夫妻。
“事情都清楚了。”那个年轻警察从屋里走了出来,老警察已经去忙别的事情了,“既然是合法夫妻,就要相亲相爱,你这个女同志,我也相信你跟这个帅哥是清白的,哪怕是交朋友,也要注意分寸嘛,这样闹出误会来多不好!没事了,你们都回家吧!回去好好沟通一下。”说罢,警察就要下逐客令了。
“不是,警官,我跟他是夫妻没错,不过郭振华在外面玩女人,还惹了病,我是不会跟他回去的!”江苹见郭振华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也慌了神,急忙喊道。
“你又没有证据!”郭振华立刻嚷道,“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明明就是你跟这小白脸要私奔才找出来的借口!”
“我才没有,我看见你的……那什么都烂了!”江苹对于某些话有些说不出口,“而且我也看到你在人民医院的病历单了!”
“你放屁!”郭振华爆了粗口,“明明就是你在外面搅和野男人,还编造谎言,我告诉你,他肯定是骗你的,还说什么政府的,狗屁!他就是骗你这种无知的女人!”
那个年轻警察又被搞得有点头大了,乡下地方就是这种鸡毛蒜皮的扯皮,想搞都搞不清。
“我能证明!”聂飞见江苹斗嘴不是郭振华的对手,便拿出手机,他打算打电话给张宝林,让这家伙过来给自己做个证,结果拨过去却是停机。
“妈的,早不停晚不停,偏偏这个时候停!”聂飞骂骂咧咧道,张宝林这家伙经常没钱充话费,聂飞都习以为常了。
“装,我看你继续装!”郭振华抱着膀子冷笑道,“一会儿你是不是还得说县委书记的手机也停机啊!”
“你等着!”聂飞想了想,整个乡政府大院,他就只存了两个人的号码,一个是张宝林,另一个就是苏黎,好在苏黎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聂飞走到一旁跟苏黎说了一下情况,苏黎说很快就过来。
聂飞也没想到苏黎会这么爽快,在电话里苏黎还责怪聂飞这么久了都没给她打电话,聂飞也不知道当时离开的时候苏黎说常联系是不是说的一句客套话啊!
很快,那个曼妙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派出所的大院门口,时隔几日,聂飞再次看到苏黎,觉得她更加漂亮了。
这妞还有些生气地白了聂飞一眼,看见那年轻警察就笑着过去打招呼了,显得很熟络,两个人在一旁嘀嘀咕咕了一阵,不一会儿那警察就走过来了。
“郭振华,你说你没惹病是吧?”警察一脸正色地问道,“我这里可是有你的身份证,你的病例人民医院可是有底根的,如果我查出来你确实惹了病该怎么说?我告诉你,你在外面乱搞是违反治安管理条例,是要拘留和罚款的!要不要我去帮你查一查,证明一下你的清白呀?”
“这……”郭振华一下子哑火了,他染病的事情如果一旦公开,那就真的没脸做人了,于是只能狠狠地瞪了江苹和聂飞一眼,什么话也不说就走了。
苏黎又赶紧做了个介绍,年轻警察叫邵波,才来没多久。
“对了邵哥,嫂子身体现在好点了没?”苏黎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慢慢调养呗!”邵波显得有些无奈,“剖腹产失血过多,血气不足得慢慢补。”
“对了,你们等我一下!”聂飞一听邵波说他家里有个产妇血气不足,脑子里立刻就闪现一个灵光。
一直以来,警察这个部门的位置是非常重要的,而且看样子,这个邵波虽然年轻,但家里估计还是有些路子,苏黎还跟他挺熟似的,聂飞的心思就活泛开了。
这关系得拉啊,说不定以后自己回到仕途还得靠这家伙呢,哪怕他帮不上忙,能认识一个警察朋友,对自己以后总会有帮助的。
几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聂飞跑出去的身影,不到一会儿,这家伙就用几根谷草串了几条乌鱼跑了进来,那黑白相间的纹理,鱼的个头也大,尾巴还一摆一摆地扑腾,看起来还非常鲜呢。
“看样子你年纪比我大,我就叫你一声邵哥吧!”聂飞笑着道,“咱农村也没啥好东西,就自家弄了个鱼塘,这个就送给邵哥吧!”
“这是乌鱼?”邵波眉头一挑,心道这家伙可真懂事啊,乌鱼在洪涯县有一种说法,说乌鱼肉有止血生肌的功效,特别是野生乌鱼的效果最佳。
“别看是自家鱼塘养的,我爹可是没撒过一点鱼饲料。”聂飞笑着点点头道,“乌鱼爱吃小鱼,为了养这些家伙,我爹可是买了不少小鱼苗来喂他们呢!”
一听聂飞这么说,邵波就更加高兴了,这种吃小鱼苗长大没吃过饲料的乌鱼,那就跟野生的无异啊!邵波就急忙要掏钱包。
“邵哥,你这就不对了!”聂飞见自己的人情也送出去了,便急忙阻止道,“如果邵哥觉得这鱼可以,只要我家鱼塘里有,以后每次赶集,我就给你提两条过来!”
“那行!”邵波见聂飞拦着自己不收钱,也不做作,直接答应了,反正以后聂飞肯定会有事麻烦他的,这人情自然也就还上了。
事情解决完后,聂飞也就该告辞了,三人走到派出所大院门口,苏黎促狭地看了聂飞一眼。
“跟我过来。”苏黎笑道,也不等聂飞答应就先走到了一边。
“苹姐,我过去一下。”聂飞就知道,苏黎这丫头肯定得刨根问底了。
“你个混账小子!给老子滚过来!”聂长根板着脸骂了一句,“说,今天上午你是不是欺负你苹姐了?还学会流*氓那一套伸手去摸人家脸了,你小子德行了啊!”
“我没有!”聂飞立刻说道,“苹姐只是想起伤心的事流泪了,我看见了给他擦擦泪,咋了?就这么简单,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长舌妇就爱东家芝麻西家谷子地去嚼舌根,也不怕舌*头烂掉!”
说这话的时候,聂飞的眼神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看范春花,心道马匹的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要不是上次抓她的是聂飞自己,聂飞还真的想把这女人上次被抓的事情给抖落出来。
同时,聂飞也看了看江达明夫妇,这毕竟关系到江苹的名誉,他想看看这老两口的反应如何,如果这老两口暴跳如雷,恐怕自己今天免不了要被自己老爹给狠揍一顿了。
不过好在江达明夫妇并没有动怒,反倒是在叹息,要不是想确认聂飞是不是真的像范春花所说跟江苹纠*缠不清,老两口早就回家了,江苹要离婚的事情差不多已经在村里人尽皆知了,留下来也是脸上无光啊。
“你说谁乱嚼舌根呐!”范春花阴阳怪气地说道,从心底里将,范春花是喜欢聂飞下生的那大条的。那
天傍晚都说要给他便宜占,甚至都答应了要搞一次,结果愣是没搞得成,这让范春花心里极不舒服,今天看到了聂飞和江苹的事,范春花就想好好出出这口恶气了。
“江苹哭没哭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呐?”范春花摇头晃脑道,“难怪这妮子一个劲地要回来跟男人离婚呢,我看呐,八成就是江苹嫌弃男人丑了,看上聂飞了,才要跟男人离婚的!”
“范春花,你别太过分了!”郭梅一听范春花这腔调,立刻不干了,这娘们不是在败坏江苹的声誉吗?“夫妻俩日子过不下去那是夫妻之间的事情,你没证据就不要在这里瞎胡闹!”
“我瞎胡闹?”范春花也来劲了,双手一叉腰,就摆出了一副“烈火奶奶”的样子。
“你闺女昨天才回来要死要活离婚呢,今天就让聂飞摸她的脸,大家伙说说,一个正经女人,哪能让外人来摸自己脸呢,还一脸享受似的,恐怕是早就暗地里勾搭上了,要不然,江苹两口子好好的,干嘛你闺女突然要离婚,你说啊?”
郭梅这下彻底哑火了?怎么说?说那王八蛋出去乱搞惹病了?这话怎么说出口,简直就是丢人啊!你说他出去乱搞,范春花马上就会一口接过来,结婚七年都没能生个孩子,男人不乱搞才怪!
“看吧看吧,大家伙说说,我分析得没错吧?”范春花见郭梅也哑火了,就更加得意了,大声嚷嚷道,“要我说,这聂飞也不是啥好鸟,勾搭有夫之妇!”
“我呸!”聂飞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才勾搭男人呢,范春花,你敢不敢赌咒发誓说你没勾搭过男人?你敢不敢发誓说撒了谎就全家死光,出门就被车撞死!”
“我……”范春花刚想要站起来接嘴,就一下子泄了火了,就在前几天她还想勾搭聂飞呢。
自己都穿着睡裙想要把她那身肉给送出去了,只不过聂飞临时反悔不干了罢了,但这也算勾搭啊,毕竟聂飞只是想抓抓她的肉,她倒好,还提出来要跟聂飞搞。
想着家里老妈还要用酱油,聂飞又加快了脚步,走到家的时候天刚擦黑,聂长根也回了家,放了一把竹椅在院子里悠然自得地抽着烟,聂飞心里想了想,就将身上那包烟给摸了出来,走上前去给聂长根敬烟。
聂飞刚才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不是一个明智之举,舒景华的后台很强大,万一马晓燕跟他斗法失败,那自己还得去找个事儿做,要不然哪来的钱花?
聂飞学的是建筑专业,不过现在没人没关系,想找一家像样的建筑公司也难,这家伙又想起了靠山村那片无人看管的果树坡。
“硬中华?”聂长根见到那红色的壳子便是眉头一挑,这种烟连乡里都卖得很少,好几十块一包呢,没什么人买,“你个兔崽子,你一个月才挣多少?比老子的档次还高啊!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老子。”
“这是我在乡里用来敬领导的,就剩下这么几根了,老头子,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咱家的存款,到底有多少啊?”聂飞看了看灶房里忙活的刘惠,这话可不能让老妈给听到,否则又要絮絮叨叨地说一阵子了。
“你想干啥?”聂长根刚才还挺悠闲的葛优躺一下子就坐直了,想了想又道,“你也大了,这些家底也该让你知道,算上这些年我跟你妈挖两斤半,卖粮食还有承包鱼塘赚的钱,储蓄所里大概有五万多的样子。”
“这么多年你就存那么少一点啊?”聂飞有些失望,他心里盘算了一下,靠山村的果树林大概有三个山坡头,哪怕没人看管,没有三万块是拿不下来的。
拿下了果树林,还得自己跑销路,在学校的时候聂飞就老是听人们在说网上销售,聂飞也想买点资料学学,那就得置办一台电脑。
上学的时候宿舍里有个城里同学曾经买了一台,配置一般也都要四五千块,线上的推广要做,那线下的也要做。
自己去跑业务,就得算上车马费、请客吃饭的花销,必要的时候还得送礼,这样一算下来,五万块压根就成不了什么事。
“这么点?”聂长根没好气地瞪了自己这儿子一眼,“你算算你,高中三年学费,住校的生活费你是不是要花销?当初你考上县城那个破职高,我跟你妈都建议你不要念,你非要去,一学期三千的学费,再加上你住校的生活费,衣食住行你自己算算!”
“得得得!当我没问!”聂飞受不了老头子这样的唠叨,“在乡政府上班的时候我去过靠山村那边,那漫山遍野的果树现在都没人打理,果子也卖不出去,我琢磨着我是不是去给承包过来,自己去跑销售,或许还能挣一笔呢!”
“你啊,就别做白日梦啦!”刘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你要是靠那个能挣钱,人家靠山村的人早就干啦!他爹,我看要不这样,村里老冯这几年在县里干泥水匠,听说一天能赚一百多呢,我看哪天等老冯回来,咱家鱼塘里的大鲤鱼给他弄上两条,家里还有几只养了四年的老鸭子给老冯提过去,跟他商量商量,收聂飞当徒弟,咱们再摆上一顿拜师酒……”
“学泥水匠啊?”聂飞一听就没劲了,那玩意相比起在农村干农活收入是要高多了,但是累啊,大太阳的撅着背,整个人被晒得乌漆抹黑的。
“泥水匠咋了?”刘惠拍了一把聂飞,“一天一百块,一个月下来,除去下雨不能干活,能赚小三千呢!”
“打死我都不去!”聂飞拿着酱油瓶就往灶房走,刘惠下的面条已经煮好了,聂飞麻利地将大锅里的面条挑进自己碗里,倒上点酱油和辣椒就走到堂屋吃起来。
“这不去那不去,我看你干啥?一个大男人就在家啃老啊?”刘惠叉着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着堂屋道。
“嘿嘿!妈,你还知道啃老这个时髦的词儿啊?”聂飞乐了,如果是要找个老老实实挣钱的活计,干泥水匠的确是个很不错的路子,不过聂飞可不想这么干,在乡政府的时候就因为自己是农村的就受到歧视。
今天在江果家被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们给弄得自尊全没了,聂飞想着一定要干出个什么事业来,把自己今天受的气全部都赚回来,再者说了,恐怕自己被江果泼了一脸饮料的事儿就会传得村里人尽皆知了吧。
刘惠白了聂飞一眼也不再答话,去灶房挑了面条端出来就跟聂长根在院子里坐着吃了,等一切收拾完毕的时候,老两口就回了自己卧室。
“媳妇,要不咱还是把存款拿出来给那小子折腾吧?”聂长根上了床,思索了一下道。“我估摸着那小子是今天受了训,现在心里憋着一股火想要找回点面子呢!”
“他今天受谁训了?”刘惠冲完澡进来,穿着一件汗衫,虽然年逾四十多了,但胸前那两坨肉还依旧饱满。
聂长根一看就咧着嘴,刘惠有些心猿意马,,“别闹,我问你话呢!”
“还不是去果子那妮子家吃酒的事……”聂长根下午在地里,就听到几个江家的亲戚一路谈论聂飞被他那同学说什么德行,被江果泼了一脸饮料的事情。
“哎,这小子啥都好,就是心眼小。”刘惠听着心里也挺难受,不管谁家孩子被别人这么损心里都不是滋味。
“不过那也不行,现在挣钱多难!毛都没长齐呢,你是不知道,我可是听说过的,靠山村那些果树是扶贫的下来弄的,连乡镇府都出去帮忙找过销路,还不是一个都卖不掉,这小子再能耐,还能能耐过政府?钱被他败光了,咱们可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我可警告你,不许乱来!”刘惠低声警告道。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看你这着急的样子!”聂长根咧嘴笑道,眼睛就瞅了瞅刘惠身前的肉,嘿嘿一笑,一只手就伸过去抓了,另一只手就自然而然地把刘惠那条短裤给褪了下去。
“你轻点……孩子在家呢……”刘惠低声道。
“怕个啥!”聂长根喘着气,“那玛咖酒我都喝了三个月了,我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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