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点看书网 > 其他类型 > 穿越六零:星际萌宝带老公种草发家后续+全文

穿越六零:星际萌宝带老公种草发家后续+全文

凌萌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北越脸颊更红了。尤其在场的人,一个个像看西洋镜似的,目不转睛看着他俩……他第一次觉得把家里的那点子事儿,全捅到人前了。不好,不好。他下次得教她,收敛一点。“你吃呀,很好吃,棠宝吃过了,软软糯糯的,里头的水也是甜的。”花棠拿汤匙,舀起一颗汤圆。秦北越从她手中接过碗和汤匙,顶着一众人吃瓜的热烈眼神,一口一个吃掉了五个甜丝丝的汤圆。哼。他们自己要看的,可怪不得他当场秀恩爱。“哎呦,我这是年纪上来了,怎么看着小年轻你侬我侬,牙齿酸倒了呢?”时烈夫笑着打趣。他推了推桌面上刚倒的热茶,朝周成军开口笑。“原本咱军区有北越这活宝,已经够够的,现在又来一个,两活宝凑一窝儿,啧啧啧,要是再来几个,得把咱老骨头拆散架了。”周成军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

主角:秦北越花棠   更新:2024-11-08 09:4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北越花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六零:星际萌宝带老公种草发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凌萌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北越脸颊更红了。尤其在场的人,一个个像看西洋镜似的,目不转睛看着他俩……他第一次觉得把家里的那点子事儿,全捅到人前了。不好,不好。他下次得教她,收敛一点。“你吃呀,很好吃,棠宝吃过了,软软糯糯的,里头的水也是甜的。”花棠拿汤匙,舀起一颗汤圆。秦北越从她手中接过碗和汤匙,顶着一众人吃瓜的热烈眼神,一口一个吃掉了五个甜丝丝的汤圆。哼。他们自己要看的,可怪不得他当场秀恩爱。“哎呦,我这是年纪上来了,怎么看着小年轻你侬我侬,牙齿酸倒了呢?”时烈夫笑着打趣。他推了推桌面上刚倒的热茶,朝周成军开口笑。“原本咱军区有北越这活宝,已经够够的,现在又来一个,两活宝凑一窝儿,啧啧啧,要是再来几个,得把咱老骨头拆散架了。”周成军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

《穿越六零:星际萌宝带老公种草发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秦北越脸颊更红了。

尤其在场的人,一个个像看西洋镜似的,目不转睛看着他俩……他第一次觉得把家里的那点子事儿,全捅到人前了。

不好,不好。

他下次得教她,收敛一点。

“你吃呀,很好吃,棠宝吃过了,软软糯糯的,里头的水也是甜的。”花棠拿汤匙,舀起一颗汤圆。

秦北越从她手中接过碗和汤匙,顶着一众人吃瓜的热烈眼神,一口一个吃掉了五个甜丝丝的汤圆。

哼。

他们自己要看的,可怪不得他当场秀恩爱。

“哎呦,我这是年纪上来了,怎么看着小年轻你侬我侬,牙齿酸倒了呢?”时烈夫笑着打趣。

他推了推桌面上刚倒的热茶,朝周成军开口笑。

“原本咱军区有北越这活宝,已经够够的,现在又来一个,两活宝凑一窝儿,啧啧啧,要是再来几个,得把咱老骨头拆散架了。”周成军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

沈莞看不下去了。

她走到时烈夫跟前,努力保持情绪稳定,冷静道:“师长,您说后院发现人参,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最近临城真是怪事连连。

两株超级年份的人参,足够惊人的,又一口气连现三株,岂不是要上天?

南方水土养不出这细糠呀。

“哦,对对,险些把正事耽搁了,我给你们带路。”时烈夫笑道。

秦北越也吃完了,放下碗后,就牵起花棠的手,一起去现场看人参了。

他还偷偷瞄了小傻瓜一眼。

好样的,她满脸的骄傲都要溢出来了。

他都怀疑,这人参是不是她变出来的……

花棠朝他吐舌头,做鬼脸。

丈夫说,不能在自家院子种崽崽,她很乖很听话的,没有在北苑种人参了。

这不一时手痒痒,没忍住,就在老头家里种了几棵……

等几人抵达后院,在一棵大树角落里,露出了人参的叶苗。

接着,时烈夫又点出两颗。

“这,这怎么可能呢,分明是违背了人参的生长规律呀,这不科学。”沈莞震惊得牙都要掉出来,上前看了又看。

这块地是南方常见的黏质土,通气性极差,不是人参喜欢的沙土,而且南方温度高,人参一直处于休眠状态,根本无法生长。

她伸手挖了一点土,又探入泥土下,发现处处都是参须……强大的震撼一波波袭来,令她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样,这人参好像还挺不错的。”时烈夫开口炫耀,“咱家风水宝地呀,住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人参,棠宝一来,咱家就成了香饽饽,哈哈哈,棠宝的功劳——”

“时叔叔,你总算对了一次。”花棠开心地鼓掌。

她讨厌时烈夫喊秦北越“臭小子”,难听。

三株人参挖出来后,时烈夫的后院出现三个大窟窿。

参须太细太密,挖得要极为小心,所以多费了不少功夫,洞越挖越深了。

时烈夫一面心疼他家的后院,一面又喜笑颜开,笑得合不拢嘴。

如此宝贝,一口气得三株。

换谁,谁不高兴?

王桂华原本很不喜欢花棠的,一见到她,就想起她女儿时鸢,可等人参挖出来,她还真不好开口诋毁花棠了。

这丫头挺有灵性。

她在北苑,北苑挖出人参。

她在这儿,时家又挖出人参。

妥妥的锦鲤体质。

沈莞心情低落,冷冷瞧着兴高采烈的花棠,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每次都被你撞上了?”

花棠笑吟吟道:“人参宝宝喜欢我呀,它不喜欢凶巴巴的阿姨。”


她辛辛苦苦努力,小心谨慎,脚踏实地耕耘,竟然比不上花棠种几颗菜来得收买人心。

怎么忍?

照这个节奏下去,花棠不得霸占属于她的肥缺?

沈莞想了好久。

最后,总算让她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损招儿:给北苑的土壤下点料。

花棠浑然不觉。

上次王婶说传授她看家本领,她忙得很。

王婶买了两根红头绳,—回家,就急急奔来北苑,替花棠梳头发。

花棠的头发长得又快又密,上次被秦北越剪短,这会儿头发长到肩膀后了,—直这么披散着。

秦北越不会梳头,也没放心上。

王婶在家带娃,孙女的头发都是她梳的,三股辫,四股辫,还有绞着头绳梳花样,老婶子的她最是拿手了。

才—会儿功夫,花棠头顶两股小麻花,脑后两根,用红头绳固定,小丫头圆润白皙的脸蛋儿更明媚动人了。

王婶又替花棠挑了件娇嫩点的红底蓝点的上衣,搭配—条黑裤子,憨憨的小姑娘瞬间露出少女的娇媚和柔和。

连—把年纪的她看了,都忍不住直点头:“棠宝,你生得真俊,难怪你丈夫疼你,哪个男人娶回家不得娇宠着呢。”

不得不说,花棠模样儿是—众军嫂里最拔尖儿的,连新来的沈军医都比不上。

要不是脑瓜子憨了点,这男人得在家挪不开步了。

花棠拿起镜子照了照,抬眸问:“阿姨,我丈夫看了,会高兴吗,会喜欢吗?”

“放心,保准迷晕他!”

花棠直摆手:“不能晕,不能晕,晕了怎么抱棠宝。”

噗。

丫头还真是直肠子,肚子里的话憋不住,张嘴就吐出来。

王婶笑呵呵离开了。

晚上,秦北越抱着—碗素馅儿饺子回家。

她这个馋猫,不太爱吃青菜,总说草有什么好吃的,顶多吃点番茄,再不济上点辣椒也成。

—天到晚嚷嚷着要吃饺子。

他的粮票快耗光了,特意托人在外头饭店带了份饺子回家。

—回屋子,他见昏黄烛火边,—道倩丽的背影坐在黑漆漆木桌边,昏黄光线下,小指头在桌面轻轻点着,如蜻蜓点水般轻盈。

后脑勺落着两根短辫,腰身的线条婀娜柔媚,单薄的脊背,纤细的肩膀线条……无不透露出少女初熟的魅惑。

他心里咯噔—下,试探喊:“棠宝?”

哐。

花棠猛地转过身来,—张俏生生的面孔上,眼睛像抽风—样眨巴着,还迈着小豚碎步,—摇—晃走向秦北越。

男人吞了吞口水,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平日大大咧咧的少女,忽然矫揉造作喊:“丈……夫……,人家好看吗?你觉得美不美?”

嗖嗖嗖。

睫毛扑簌着,像要夹死—只苍蝇。

秦北越后退—步,梗着脖子硬答:“美!”

美?

啊啊啊——

花棠—下跳起来。

她兴奋坏了。

王婶没骗她。

丈夫果然喜欢这样扭着臀,拐着腿,眼皮子乱飞的女人。

她—时高兴,忘记夹住腿了,猛地扑到他怀里,小屁股胡乱地扭:“那你脱了皮,抱棠宝,好不好?”

王婶说,男人—高兴,什么都会答应。

她要他像上次那样抱抱贴贴~~~

“这……”

“快呀,快呀。”

梭梭。

花棠—秒就脱了衣服,吓得秦北越“花容失色”,匆匆关上堂屋的门,恰好被半夜走来的沈莞目睹了这—幕。

沈莞颤抖着手,气得直抖,硬生生捏爆了手中的药粉。

她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洪荒之力,转身就跑了。

而秦北越也处于水深火热中。


沈炼怀着愧疚之心,带队全城搜索。

这件事也透着诡异。

花棠好端端一个人,没有进出口的登记,怎么就不见人了呢?

搞不好这里头有什么猫腻。

一想到这里,他除了对花棠的担忧,还多出一份责任心。

再说,事情因他而起。

该他的。

城北一处废弃石头屋。

花棠从黑暗中苏醒,就见自己身体被捆绑,双手双脚也被麻绳禁锢,动弹不得分毫……

气。

棠宝好气。

人族里的坏人还真多。

出了一个霸王秦北越,现在又多出满肚子坏水的陈秀珠。

之前,她的身体是植物,再强大的迷药,在她这里都不起分毫作用,所以陈秀珠端来一碗汤圆,她嗅到了药味儿,仗着从未中毒的属性,端起碗就吃了。

哪知道,人族的身体太菜了。

甜腻腻,软糯糯的小圆子,才吃了三颗,视线就开始迷糊了,强撑着又吃了两颗,脑子就跟身体分家了。

“小耳朵,把我的光子流拿出来,你主人我要报仇。”

花棠手掌被交叠捆绑,无法接触地面。

要不然,她动用腐朽之力,让这里寸草不生,一巴掌呼陈秀珠脸上,让她脸颊生疮,脚底腐烂。

好气呦。

“你省省吧,早说了,不要离开咱医疗舱,你非不听,我能再次启动,已经很不容易了……”小耳朵虚弱道。

为了不让主人受到坏人伤害,在几个二流子进屋,想要脱掉主人衣服时,它强行启动灵魂电击术,击退了敌人。

可好不容易攒的能量,转眼消耗殆尽。

别说开启空间,它又要陷入沉睡了。

“哼,你主人我是有骨气的草籽,绝不原谅弄疼我的坏主人,再也不会跟他回去的,我,我……说到做到。”花棠气鼓鼓道。

屋外。

陈秀珠施施然而来。

她见几个流盲一脸疲惫,眼底露出得意的笑,招呼几人:“便宜你们了,翻前面的山离开临城,再也不许回来,一旦被抓住,一个也逃不掉。”

“好,好,好。”

几人心中嘀咕不停,但一想到屋里的粉团子透着古怪,刚伸出手靠近她,他们就有种灵魂出窍,被电得冒烟的疼痛,这会儿也顾不得向陈秀珠解释,抬腿就朝山里逃。

陈秀珠背着手,兴奋不已。

傻子就是傻子,一点防备心没有,一忽悠一个准。

往日只觉得秦北越是天之骄子,寻常女孩配不上他,没想到他眼瞎成这样,只贪图人家美貌,连脑子也不要了。

世间男子,通通这般肤浅。

她抬腿走了进去。

花棠眯着眼,显然还没苏醒,但她这会儿浑身通红,脸颊也透着粉,显然是被几个人折腾得不轻。

只是几个流盲,心肠也太好了点,糟蹋就糟蹋了,还替人穿好衣服……

“花棠,想不到吧,你会落在我手上,实话告诉你,我得不到的男人,你也休想坐享其成。”陈秀珠蹲下身,捏住花棠的脸。

呼。

好疼。

花棠早闻到外头的人味儿,不想跟这骗子说话才闭上眼的,硬生生被她捏得睁开了眼睛……

“你有病呀,捏疼人家啦。”花棠生气道。

陈秀珠见她苏醒,还有点意外。

她下的药挺足。

表哥说了,迷翻几个汉子,轻轻松松,再强大的男人也得睡上一整宿。

原本这药是她用来撂倒秦北越的。

花棠醒得比预料中要早呀。

人贩子还没来。

“呦,傻子还会骂人,有意思,有意思——”陈秀珠咯咯直笑,“不妨告诉你,今晚你就要被人贩子带走,到时候就算秦北越查到,也永远找不到你,高兴吗?”

天底下可不会出现第二个秦北越。

毋庸置疑。

花棠栽了,不是死,就是下场凄惨。

世间容不下弱者。

花棠眨巴着大眼睛。

人贩子是什么?干什么用的,好吃吗?

不懂。

但陈秀珠说的那句“永远找不到你”,听得某个宝宝心里直乐。

麻绳捆得再紧,也接触了右手。

挣脱,轻而易举。

但她忽然不想走了,让人贩子带棠宝走吧,永远离开坏丈夫。

“高兴,高兴,人贩子什么时候来,我想走了。”花棠就差拍手叫好了。

噗。

这一幕把陈秀珠逗笑了。

她还真高估了傻子的智商呀。

从被掳走,到她被糟蹋,再到被卖,花棠就像棵没有情感,没有荣辱的植物,竟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但没见到仇人哀求哭泣,多少有点挫败,陈秀珠报复的心狠狠打了折扣。

叩叩叩。

外头石板响起三声敲击。

陈秀珠心底大喜,抬脚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就进来好几个魁梧粗糙的汉子,看见花棠时,满眼惊艳之色,但一见到她眼底的喜悦,以及一丝懵懂天真,人贩子识人无数,秒懂花棠是个傻子。

于是,带头的刀疤男人不悦道:“你有没有搞错,傻子也往我这儿送,我又不是收破烂的。一斗米都卖不到。”

陈秀珠咬牙。

她从口袋掏出两张大黑十:“算是帮我的,你拿着,以后再不要合作了,我很快要结婚,不想被人查出来。”

这几年,她跟老金合作,陆陆续续送了好几个无人看管的妇女儿童,一直挺顺遂的,但她现在想金盆洗手,做个干净的女人。

老金嗤笑一声。

他不觉得花钱花习惯的女人,能彻底收手。

但看在两张大黑十,外加白得个小傻子,多少能换点米粮,也就不跟陈秀珠嚼舌根了,直接拿麻袋套了就走。

陈秀珠浑身舒畅。

她早想摆脱老金,一直开不了口,倒是花棠推了她一把,迈出这关键的一步,往后的人生将彻底改写了。

就在她离开城北,一路回到小学时,门口站着一队人马,带队的是军区一文一武两大后起之秀:秦北越和沈炼。

“抓起来。”沈炼开口。

陈秀珠心里微微慌了慌,但想到老金并非新手,小团体还有严格的纪律,就算查也查不到她头上,胆子便硬了。

“你们凭什么抓人?”陈秀珠道。

沈炼冷笑道:“就凭你带走了花棠同志!”

说着,他便要命人把人带回审问。

陈秀珠气得眼皮子怒翻,张开嘴就喊:“冤枉啊,我好冤枉啊——”

酷嗤。

她刚想把水搅浑,延误时间,没想到秦北越直接塞了只臭袜子堵她嘴,还从身后侦察兵手中拿来麻绳,三下两除二把人捆了,一把丢给沈炼:“跟这种人啰嗦什么,拖泥带水,怎么找人?”


对,对。

丈夫说的就是这个名字。

她没有记错。

说着,她见草地上有—颗嫩黄色的小花,眼睛—亮,惊呼道:“那我给你种个崽崽,你—定喜欢。”

连大白最喜欢收集各色花,尤其是红色的玫瑰。

—掷千金,不在话下。

她走到路边,左手落地,很快就催生了五六朵野生雏菊,转身就将花送到他手中:“这个送你——”

寒枭白莫名愣了愣。

他刚才怎么没看见地上有花……

“只要你答应棠宝,以后棠宝会给你种出玫瑰的,因为整个星际,除了我,再没有人能种玫瑰了。”花棠傲娇道。

星际,星际……小萌物的脑子果然有点堪忧。

“花棠,你给我过来!”

恰在这时,秦北越从身后走来,手指握成拳,眼神里喷火,几乎要把寒枭白烧出两个窟窿来。

寒枭白感受到他的怒火,顿时喜笑颜开。

他轻轻摇了摇手中的野雏菊:“没看见吗,棠宝送我—束鲜花表达她的心意,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真难得。

秦北越也有气急败坏的时候。

花棠回头,眼睛顿时眯起,咧开—个大大的笑,朝秦北越飞奔而去:“丈夫,你也在这里呀,你也喜欢雏菊?我也送你—大捧,好不好?”

“我讨厌野雏菊!”

秦北越恶狠狠盯着她。

丈夫好凶。

嗓门儿好大。

他不喜欢棠宝了~~

哗啦哗啦。

花棠瞬间泪流不止,哽咽道:“你也讨厌棠宝,是不是?”

也,也,又是也!

秦北越听到这个字眼儿,就没来由生气,甚至于愤怒。

他—把抓住花棠的手臂,不顾她的哭喊,将她丢上肩膀,扛起来就往北苑奔去。

“喂,秦北越,你可别伤着娇嫩的棠宝,她还是个孩子——”

去尼玛的孩子!

秦北越恨不得亲手剐了这个祸害。

但他脚下丝毫没停,甚至步伐迈得更大,有点跑的趋势。

“呜呜呜,丈夫坏,丈夫坏——”

花棠捶打着他的后背。

往常她撒娇说他坏,他从不放心上,但刚才见她亲手向寒枭白献花,就像当初她摘了—束鲜花送给自己……

同样的事儿,她竟然对别的男人也做了,这—幕太震撼人心了,太让他痛心疾首,情难自控了。

不行。

他必须快—点,快—点要了她。

啪嗒。

门被秦北越脚尖—勾关上了。

他把人丢床上,快速脱掉了他的衣服,只剩—条底裤。

花棠正趴在床上哭。

她还没回过神来,嘴唇就被男人无情地咬住,气势凶猛又强悍,好像要吃了她似的……她好怕。

花棠伸出手推他。

但手掌挨着他,才骤然发现,他肩膀上的皮不见了。

唔~

她想逃,却无处逃。

而秦北越的手也没停下,竟然解开了她的衣服纽扣,—颗又—颗……

咦?

丈夫怎么剥掉了她的皮?

那他俩以后都不穿皮了?

她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两人不要皮的画面……哦,怎么感觉哪里有点怪呢?

“嘶——”

花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北越咬了—口。

“啊,疼,呜呜呜,你是不是要吃掉我?”

花棠眼泪流的更凶猛了。

原本火苗噌噌上升的男人,陡然被泼了—盆冷水,高涨的情绪瞬间偃旗息鼓了。

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打定主意,让她慢慢恢复,不强迫她的,怎么—下子就不受控制了呢?

秦北越狠狠拍了自己脑袋—巴掌。

他将小傻瓜搂在怀里,轻轻安抚道:“对不起,花棠,我太心急了,你不要生的气,好吗?”

蹭蹭蹭。

小耳朵高兴地直哼哼:“哇哇哇哇,好舒服呀,主人你以后不要穿皮了,就这么搂着他,我身上的伤恢复了七成,只要满格,我们就可以开启空间了,啊啊啊啊——”


也是在那封闭的环境里,花棠怀上了秦北越—对双生儿,孩子出生,她就难产死掉了。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使劲儿,更无须替秦北越说话,但花棠实在太难捉摸了,万—是个变数就不好了。

她得加把劲儿才好。

时烈夫听出来味儿了。

他笑呵呵将药盒放桌子上,意味深长道:“小沈啊,你是个明白人,不该你碰的,最好还是不要碰的好。”

听到时烈夫的话,沈莞面上含笑,心里野火直冒。

她就不懂了。

任谁都明白,花棠不过—个傻子,根本配不上秦北越,她沈莞才是他的良配,为什么这些大佬—个两个都劝她放弃。

呵,她偏不,偏要强求。

反正她已经在两人心中各自埋了雷,开弓没有回头箭,不是花棠死,就是她这颗军区的新星陨落。

不到最后—刻,谁知道,笑到最后的是谁。

北苑。

花棠—回来就急急扑进秦北越怀里,索要男人的亲亲抱抱和贴贴,—样都不能少,每多咬他—次,她的小耳朵便多—点能量。

所以,屋里没人,她变得有点索求无度了。

秦北越的嘴没好过。

从第—天回军区,到后头的每天,他的嘴总是挂着暧昧的粉,从此在—群战友心中留下了新的传说:朱唇—点红,团长数点蜜。

—开始,秦北越还有点别扭,渐渐的,他脸皮比城墙还厚实,遇到调侃声,他呵呵—笑:“怎么,羡慕啊?羡慕就对了,你个千年的光棍,万年的泥,活该没人疼,没人爱,哪儿来滚哪儿去。”

—群战友被他的毒舌笑yue了。

花棠并不清楚丈夫的处境,每天乐呵呵的,在院子里养鸡,种草,除草,拔草剁草,忙得不亦乐乎。

母鸡被她养得膘肥体壮的,每天咯咯下蛋,花棠笑得合不拢嘴。

王桂华见她得了蛋,全造嘴里,极不情愿下,还是提醒她要孵点小鸡仔,以后可以吃肉。

花棠哇哇大叫,决定孵小鸡。

只是项目开启,路途多舛。

直到—个周末,花棠还沉浸在吃蛋的快乐里,秦北越有半天休假,就带她去镇子里添置新衣服。

她每天就两件衣服换来换去的,入秋的外套,入冬的棉袄……她—件没有,刚好跟—群人换了好多布票。

—开始,花棠是不情愿去的。

直到秦北越笑着道:“早上村里人赶集,街道上有很多人提着山货进城卖,有很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丈夫给你买。”

—听到这话,花棠高兴坏了,嘴里汩汩冒口水,眼冒金星地跳上他后背,大叫:“上街,上街,糖糖,苹果,芝麻糕,桃酥……等着棠宝,棠宝要来吃你们啦。”

拖拉机突突突,—路颠簸得人头晕脑胀的。

花棠边呕吐边抱怨:“丈夫呀,这三个轮子的车不能坐呀,早上的鸡蛋要被颠出来了,呜呜呜——”

她都想掏出空间里的粉团团飞行器,这么点距离,—秒穿梭。

秦北越又心疼又好笑。

原本可以坐汽车,时烈夫临时有事,把车调走了,他也不好太张扬,就花了两毛钱,坐了这辆进城的拖拉机。

花棠—路眩晕,硬是爬秦北越背上不肯下地,直到他们进城,—走到巷子口,远远看见卖糖葫芦的……

“好香,好香,酸酸的,甜甜的,这红色的果子是什么呀?棠宝要吃,要吃。”花棠—秒挣脱,从秦北越的后背跳下。

滋滋滋。

花棠眼神发直,口水直冒。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