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心宁陆让的其他类型小说《又会撒娇又会撩,八零糙汉掐腰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树上一枝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成立马上前检查。“老大,还活着。”沈心宁微微抿唇,一直盯着陆让,心里面七上八下的。能在外面好好生活,谁愿意被关到里面去呀,而且还是因为赵天赐这样的人渣,她又厌恶的扫了一眼赵天赐。陆让注意到沈心宁的小动作,女人狠起来也是真狠。沈心宁收回目光时,刚好对上陆让的眸子,她想要挤出一抹笑容,可现在没心情,便紧抿嘴唇没吭声。“回去。”“啊?”沈心宁有些懵的看向陆让。陆让蹙眉,语气依旧严厉,“想要去被送去派出所?”沈心宁心跳快了几拍,不确定的盯着陆让,他这是让自己回病房,不打算送自己去派出所?她又瞥了一眼昏迷的赵天赐,“那他身上的伤怎么解释?”沈心宁看着他身上的制服,陆让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身份还特殊,手上要是沾染了东西,对仕途也会有影响...
《又会撒娇又会撩,八零糙汉掐腰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陈成立马上前检查。
“老大,还活着。”
沈心宁微微抿唇,一直盯着陆让,心里面七上八下的。
能在外面好好生活,谁愿意被关到里面去呀,而且还是因为赵天赐这样的人渣,她又厌恶的扫了一眼赵天赐。
陆让注意到沈心宁的小动作,女人狠起来也是真狠。
沈心宁收回目光时,刚好对上陆让的眸子,她想要挤出一抹笑容,可现在没心情,便紧抿嘴唇没吭声。
“回去。”
“啊?”沈心宁有些懵的看向陆让。
陆让蹙眉,语气依旧严厉,“想要去被送去派出所?”
沈心宁心跳快了几拍,不确定的盯着陆让,他这是让自己回病房,不打算送自己去派出所?
她又瞥了一眼昏迷的赵天赐,“那他身上的伤怎么解释?”
沈心宁看着他身上的制服,陆让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身份还特殊,手上要是沾染了东西,对仕途也会有影响。
“陆让,一人做事一人担,我不能连累你。”
陆让眸子微动,刚才一听公安还害怕得不行,没想到最后还顾念起他来了。
女人有时候挺复杂的,不过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
“别在这里碍事。”
“既然是人渣,便人人得而诛之。”
陆让冷哼一声,似乎故意在跟沈心宁撇清楚干系。
沈心宁看着他冷硬的侧脸,不由就笑了,她发现陆让似乎有些嘴硬心软。
“好。”
病房门被关上,陈成傻笑着看向自家老大,“老大,先前我还觉得你怜香惜玉,是我错了。”
陆让一个冷眼扫过去,陈成赶紧收敛笑容,老实下来。
陆让冷沉的眸子又落在赵天赐身上,只会欺负女人的败类,活在世上就是浪费粮食。
回到隔壁病房的沈心宁,心中仍有疑虑,陆让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赵天赐被废了那玩意儿,可舌头还在呀,沈心宁懊恼的皱起眉头来,早知道就先将这人毒哑了,最好双手也废掉。
越想心里面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她就又下了病床。
“又要上哪儿去?”
陆让睨着沈心宁,这女人病着也一点都不安分。
沈心宁因为他不举报自己的事情,心里面对他倒是不害怕了,她凑近了陆让一些。
毕竟赵天赐的事情闹大了,就违背了初衷了。
她一靠近,陆让就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子清香味儿,他脸绷得更紧了些,下意识后退一步。
“站好!”
冷不丁的一嗓子,吓了沈心宁一跳。
沈心宁眨眨眼,这是将自己当手下兵来训了?
她好看的眉头拧了起来。
陆让看着她一双控诉的眸子,心底有些怪异,微微移开视线,有些烦躁,“将刚才赵天赐病房的事情望去。”
“就当没这回事儿发生,知道吗?”
沈心宁听得出来他的意思,知道他这是已经有解决办法了。
她看着他不耐烦地样子,还是笑了笑。
“陆让,你帮了我两次,你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没空!”
陆让淡淡扫了她一眼,直接离开了。
迅速离开的样子,让沈心宁好气又好笑,算了,不吃全当做给她省钱了,她亲爸妈不疼的,可没有小金库。
房门再次被打开,沈心宁还以为是陆让回来了,定睛一看是许琛。
“许大夫。”
许琛见沈心宁没卧床休息,无奈笑道:“沈小姐,你这两天最好少走动,多休息。”
沈心宁乖乖回到病床上。
许琛见她听话,眼中笑意加深,“对了,方才见你愁眉苦脸的,要是遇上了麻烦事,可以跟我说。”
沈心宁不好意思道:“许大夫,我身体没有问题,方才就是忽然想到工作上的事情。”
许琛看了看沈心宁,他就没见过一个女子就连皱眉头都那么好看的。
沈心宁抬眸看过来,许琛眼神有些闪躲,轻咳一声。
“沈小姐,是工作上遇上麻烦了?”
沈心宁苦笑一声,“许大夫,我还没上班呢,从小跟人抱错,养父母没了后,我回到了亲生父母身边,可亲生父母更喜欢养在身边的养妹。”
“他们还说让我去棉纺厂打工,到时候好供养养妹上大学呢。”
许琛眉头紧蹙,心疼的看着沈心宁。
沈小姐这样的人如何能去棉纺厂当女工,沈家父母太偏心了,“沈小姐,你外形条件很好,我表姐在文工团工作,每年她们文工团都会招一些人,我将你介绍给我表姐认识吧。”
文工团工作?
八十年代的文工团还是很吃香的,而且这个领域跟她上辈子混的娱乐圈相差也不大,沈心宁眸子顿时就亮了。
果然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许大夫,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许琛被沈心宁紧盯着,心跳加快,耳尖泛红。
沈心宁原本打算在医院住两天,等出院了再去拜访许琛表姐。
哪里知道许大夫是真的很热心,直接将人请到了医院来。
只见贺颜上身穿着深蓝色波点衬衣,下身穿着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平底小皮鞋,这一身装扮放在三四十年后,那也是不过时的。
最难得的是她的气质干练又不知性。
四目相对,贺颜看见沈心宁这张脸不有就笑了,难怪自己表弟会那么殷勤了。
许琛见两人对上后,不由有些紧张,就跟见家长似的。
只是此时沈心宁的注意力都在贺颜身上,没发现他的异常。
“沈小姐,这就是我表姐贺颜,先前跟你提及过。”
他正准备再说点什么,护士说有急诊病人,许琛不得已只能立马离开。
“行了,你去忙,我瞧着沈小姐很合眼缘,不会打起来的。”
贺颜笑看着许琛,有些打趣的意味在里面。
沈心宁一听,不由也笑了。
许琛见两人氛围还不错,匆匆离开。
“你叫我贺表姐就成。”贺颜说完后,很自然的就坐在沈心宁旁边。
沈心宁倒是没注意这个称呼,她能感受到贺颜身上散发出来的善意,“贺表姐,原本该我主动去找你的,倒是麻烦你亲自走一趟。”
轻柔甜美的声音,再加上一张俏丽的小脸,真是越看越满意。
沈心宁昏沉中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吵得她耳朵生疼。
她不悦地睁开眼。
沈婉宁在她病床前,见她醒了,哭得更加大声。
“姐姐,都怪我不好,害得你被人糟蹋了身子!你放心,爸妈绝对会让糟蹋你的那个流氓绳之以法!”
沈心宁打量了一圈周围,发现自己正躺在单人病房里。
绿茶养妹哭喊得这么大声,是生怕全医院还有人不知道她被“糟蹋”了的消息。
她明明记得昏迷前,有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救了自己。
沈母也在病床旁边坐着,眼眶通红。
即使她再怎么不喜沈心宁这个女儿,可毕竟血浓于水,沈心宁遇到了这样的事也让她十分痛心。
沈心宁眼神冷淡,“你们连给我做检查的钱都没有,就一口咬定我被人糟蹋了?”
沈婉宁抹着眼泪,“姐姐,你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脸上有伤,头发也是乱的,衣服也被撕破了,还是送你来的好心人给你裹了一件军服......”
“军服呢?”沈心宁打断道。
沈婉宁一怔,“在这里......”
沈心宁忍着头晕,起身拿过那件军服,在看到衣服上的四个兜后,眼底闪过一抹放心。
看这军服的规制,就知道救她的人的确是军人,而且军职不低,沈婉宁一口一个她被糟蹋,把她都给说疑心了。
“我没有被糟蹋,有一位军人同/志救了我,不信可以叫医生来做检查。”
沈婉宁的哭声顿了顿,心头惊疑,暗骂赵天赐那个废物,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到。
“就算姐姐没有被流氓得手,可你的衣服也被扯坏了,这......”
沈婉宁状似犹豫地欲言又止,实则眼底满是恶意。
就算沈心宁这小贱人没有被强,被流氓给扒了衣服也不是什么好名声,她就顶着破鞋的名声等着被陆家退婚吧!
沈心宁冷眼,她在和赵天赐撕扯挣扎的时候,的确听到了衣服布料撕/裂的声音,但当时情况紧急,她顾不上那些。
但她昏迷前,衣服都还完整,衣服彻底撕/裂应该是在得救之后。
她判断,她体应该是被那位救她的军人同/志给看到了身体......
她没有这个年代的封建思想,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在其他人眼中可就未必。那人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是特殊职业,她绝不能把人给拖下水。
就在她张口要讽刺沈婉宁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
陆让走进病房,抬手拿起那件军服,表情冷淡地往身上穿。
“你们放心,我会对她负责。”
沈母和沈婉宁错愕半晌,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打了个措手不及。
把沈心宁从流氓手里救下来的军人同/志,居然就是陆让?
沈婉宁最先反应过来,起身不可置信地道,“这不可能!陆让,你没必要为了维护姐姐的名声牺牲你自己!”
“等我休假结束回队里,我会跟组织申请打结婚报告。”陆让拿了衣服,丢下这句话后就转身离开。
他不喜沈心宁,但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负责。
沈心宁不是费尽心思想嫁给他吗?那他就娶回来。反正他在部队里,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就当是娶了个摆件放在家里摆着。
脑海中蓦地又出现那一身白得晃人眼睛的白皮子。
陆让喉头一紧,沉着脸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沈心宁也愣住了,对她来说,这是她和陆让第一次见面。
救她的人是书里的男主,也是被她爬床的那个男人,陆让。
书里陆让对原主厌恶到了极点,连路上看见她都会绕道走,所以陆让的话完全出乎了沈心宁的意料。
他应该只是为了帮她解围,毕竟在这个年代,名声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比天还大。
陆让离开了病房,留下震惊沉默的沈家人。
要是沈心宁的身子是被陆让给看了,那这件事就算不得什么丑闻。
沈心宁和陆让本来就是定了亲的未婚夫妻,而且陆让也说了回去就马上打结婚报告。
“不行!”沈婉宁突然失控地喊道。
她费了那么大力气给赵天赐拍电报通风报信,花光了她攒的零用钱,结果不仅没有把沈心宁变成真正的破鞋,还一手促成了沈心宁和陆让的婚事?
陆让居然真的愿意娶沈心宁这个破鞋?她简直要气得发疯!
沈父和沈母被她吓住了,沈婉宁看到他们怔忡的眼神,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强笑道。
“爸,妈,姐姐今年才十九岁,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现在国家提倡晚婚晚育,咱们家作为干部家庭,更应该响应号召,否则我担心对爸妈的工作有影响......”
沈父沈母对视一眼,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沈母拉过沈婉宁的手,“还是婉宁的脑子好使,书没白读,那我回头就和陆家说,结婚的事不着急,晚两年再说。”
说着,顿了顿,看向沈心宁。
既然沈心宁没被流氓糟蹋,那她的那点愧疚感也就没必要了。
而且今天的事那么蹊跷,怎么沈心宁就那么巧被流氓骚扰,又那么巧被陆让路过给救了?
没准,又是沈心宁自导自演的一出英雄救美。
想到这种可能,沈母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
“刚才我给你棉纺厂的赵姨去了电话,你过几天就去厂里上班,我和你爸工资不高,将来婉宁上大学还要花不少钱,你也为家里分担分担。”
沈心宁讥讽地扯了扯嘴角。
“亲女儿出去打工供养女上学,这倒是新鲜。”
沈心宁刚被认回沈家还不到半年,这么快就到了“反哺”为家里分担的时候。原主以为认亲就能过上好日子,结果折腾一顿,居然还要打工当牛马供养养妹。
沈母被沈心宁拿话一讽,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转头看到沈婉宁那张孺慕懂事的脸时,那点不自在顿时又荡然无存。
她理直气壮地讽刺。
“要是你争气,我们家也能供你读书,当初你养父养母供你读到初中,你倒是说说你学了几个字?棉纺厂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上的,要不是家里打招呼,你以为你进得去?”
那还真是天大的恩情——
沈心宁闭上眼,掩去眼底的讥诮。
她初来乍到,还要在沈家过渡一段时间,不好彻底和沈家人撕破脸。
多在沈家待一段日子也好,既然沈婉宁这种低端绿茶能把沈父沈母给哄得团团转,那她就亲手撕开沈婉宁的外皮,让沈家人看看她的真面目!
毕竟书里面沈婉宁的那些手段......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呢。
沈婉宁看着沈心宁,见她默不作声地躺下,以为自己又赢了一局,眼底终于涌上得意。
一想到沈心宁要在暗无天日的工厂里上班,赚的钱还要拿回来供她上学,她的气就顺了。
她就不信,陆让那样的天之骄子,会娶一个工厂里的女人?
到时候一个女大学生和一名工厂女工,傻子都知道应该怎么选!
沈心宁的伤势不重,先前因为撞墙留下的脑震荡加上受到了惊吓,才会突然晕厥,在医院住一晚就能出院。
沈家没人留下陪护,都借口第二天有事先走了。
病房里瞬间只剩下沈心宁,正当她享受难得的安静时,病房门口传来一声轻咳。
白天给她换过药的许琛站在门口,歉意地开口。
“打扰你了吧?我来换吊瓶。”
沈心宁点点头,示意他进来,心里却还在想着赵天赐的事。
如果没有人给赵天赐通风报信,赵天赐绝对不可能在偌大的京城里精准找到她。
报信的人是沈婉宁吗?
许琛看着心不在焉的沈心宁,想起她今天差点就被……眼里不由得有了几分愤怒和冷意。
“沈同/志你放心,今天意图对你不轨的流氓已经抓住了,不过他身上有伤,暂时被送到了你隔壁病房治伤,你要多加小心。”
沈心宁眸光一动。赵天赐就住在她隔壁?
“他的伤势重吗?”沈心宁抬起眼,眸底一片安静温润。
许琛不自在地移开眼。
“……肋骨断了五根,加上脾破裂。”
看来陆让那英雄救美的一脚还挺狠的。
沈心宁看着吊瓶中的液体“滴答、滴答”往下输,浅浅一笑。
“那就好,恶人有恶报呀。”
陆让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里面的沈心宁冲着许琛微笑,许琛则像个毛头小子,手忙脚乱地拆吊瓶、换吊瓶。
什么时候,换吊瓶这样的小事也需要许琛这样的金牌医生亲自动手了?
沈心宁果然是个不安于室的,上个月刚爬上他的床,现在转头就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陆让眼底闪过冷意。
他转身离开医院,走到楼下,抬手点了一支烟。
他的身份职务特殊,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他要是真娶了沈心宁,虽然他对她没有感情,可哪个男人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
想着沈心宁那抹刺眼的微笑,他拧了拧眉。
“陆营长,那个流氓醒了。”有人从医院大楼里小跑出来报信。
陆让掐了烟,脸上恢复了冷漠疏离。
“走吧,去看看。”
……
病房里。
“看什么看?见到我很奇怪吗?”沈心宁笑吟吟地问道。
病床上的赵天赐简直像见了鬼,捂着疼痛的肋骨,看着步步逼近的沈心宁。
“你、你想干嘛?”
“今天你打了我一巴掌,这么快就不记得了?”沈心宁的脸上仍然是甜美的笑意。
赵天赐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却再也垂涎不起来,因为沈心宁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
“来人、护士……医生!”
“再乱叫,我就先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沈心宁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
赵天赐受着伤,根本起不来床,看到沈心宁突然变脸,尿都吓出来几滴。
“别、别杀我,我可以告诉你是谁给我通风报信的!”赵天赐眼睛一转,想起了那个往他家拍电报的人。
要不是那个小贱人,他也不会被人打成这样,现在还被沈心宁这疯女人给盯上!
“是沈婉宁!她给我拍电报,说你在京城爬了别的汉子的床,是个谁都能上手的破烂/货,让我对你……”
后面的,赵天赐看着沈心宁眼底涌上的戾气,吓得闭了嘴。
早知道这小表子这么疯,他就是说什么也不会来京城。
城里有公安,还有当兵的多管闲事,还不如当初在大河村就把她给办了!
被睡过的女人,怕传出去坏了自己的名声,成了破鞋,肯定不敢这么嚣张。
沈心宁嘴角牵起冷笑,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持刀继续走向病床。
赵天赐吓得乱叫起来,“是沈婉宁那个小贱人让我来的!我又没得手,你还想怎么样?”
沈心宁的脚步没停。
他的确没得手,可今天要是陆让没有路过那里呢?
虽然她不是那种失了所谓的清白就要死要活的人,可那种事情,对于每个女人来说都会是一场噩梦。
“你没得手,可你得手过多少次,你不清楚吗?”
沈心宁走到病床边,看着赵天赐,声音结了霜,“今天不废了你,今后不知道还有多少姑娘要遭你祸害。”
根据原主的记忆,赵天赐强/奸过好几个同村的良家妇女,只不过受害人怕坏了名声,不敢报案也不敢闹,只能打掉了牙和血吞,举家一起搬离。
想到这,她咬牙憋出一股狠劲,干脆利落地在他某处落下一刀!
“啊!!!”
赵天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沈心宁早有准备,用医院厕所里捡来的一块抹布死死按住了赵天赐的嘴!
叫声立刻被捂了个严实,还吃了一嘴的臭抹布。
赵天赐来不及管抹布,抬手颤颤巍巍捂向剧烈疼痛的那个部位,摸到一手的湿黏血迹。
他的宝贝命/根子,就这么废了?
他是赵家的独苗苗,十代单传的男丁,命/根子废了,他还怎么传宗接代?
赵家绝后了!
赵天赐目眦欲裂,脸色惨白,双眼暴凸,额上密密麻麻的冷汗往下淌,加上肋骨断处尖锐的疼痛,竟然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沈心宁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脸色也不好看,见他晕了,脚步踉跄地往门外走。
没想到,一开门,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好痛!”沈心宁捂着被撞疼的鼻子,心里一凉。
好不容易嫉恶如仇替天行道一次,就被抓了个正着?
陆让和陈成站在病房门口,陈成见沈心宁出来,立刻往旁边让了几步。
听说这位女同/志是营长的未婚妻,没想到这么狠!
刚才那一刀,看得他胯/下凉飕飕的,现在腿都并得很紧。
陆让垂眸看着撞上自己的沈心宁,眼神中是探究和审视。
他就站在病房门口,亲眼目睹了全过程。
虽然他和沈心宁见面次数不多,可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刚才病房里手起刀落的沈心宁,和当初在他身边哭天抢地满心都是算计的沈心宁,看起来完全不是一个人。
组织上也曾派人到大河村调查过沈心宁。
收养她的那户人家成分极好,三代贫农,沈心宁本人虽然奸懒馋滑,泼皮无赖,但也可以确定不是敌人安插到京城故意接近他的特务。
沈心宁注意到陆让看她的眼神,像审视敌特一般,知道这位书里的男主已经对她有所怀疑。
“……他在大河村,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我要是不收拾他,就算他蹲了大牢,出来以后迟早还要有人遭殃。”沈心宁咬唇,解释道。
任谁也不会喜欢被人用那样的眼神看着。
“这么说,你还成了为民除害的英雄了?”陆让冷冷地讥讽。
沈心宁垮下脸,没忘记书里的陆让对原主有多厌憎。
这次落到他手上,估计这件事不能善了。
她索性也不装了,挺直脊背,俏脸上浮起冷然和坚定。
“那你报公安把我抓走吧!让我再选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看着她大无畏的样子,陆让眼底划过一抹异样。
“故意伤人,也不知道会怎么判。”陆让敛眸,慢条斯理地道。
“你不用吓我,怎么判我都认。”
沈心宁仰起脸,想到自己刚成为顶流明星没几年,就猝死穿书,穿成这样一个极品角色,天崩开局不说,还马上要蹲大牢,说不定还可能吃枪子。
眼睛不受控制地一酸,眼底盈起一片水雾。
陆让原本冷峻的神情,在看到她眼中雾蒙蒙的泪意后,滞住了。
心脏像被鼓槌闷闷敲了一下,不轻不重的,却让他莫名其妙地慌乱。
刚才还让人鸡飞蛋打的女英雄,被他吓唬两句就哭了?
沈心宁红着眼尾,睫毛也被泪水浸湿,偏偏她不肯低头,倔强地,冷冷地看着陆让。
连在一旁看着的陈成,都忍不住心里不是滋味起来,同时感叹陆让心狠。
他要是有这样一个天仙似的未婚妻,肯定连心肝都掏出来送到她手里保管着,哪里会像营长这么铁石心肠,还故意把人吓哭。
那劣迹斑斑的流氓,在大河村的种种“丰功伟绩”下午就通过村里的电话传了过来。
强/奸妇女、骚扰知青……只是那些受害的妇女不愿意出面作证,没有证人就判不了重罚。
沈同/志那一刀,可以说是大快人心。
陆让压下心头的躁意,下巴一抬,示意陈成。
“去看看他是死是活。”
进了照相馆,沈心宁发现照相馆内此时还有其他人等着拍照。
沈心宁刚转身被一个女子拦住。
对方紧盯着沈心宁的脸,“女士,我刚才看见你化妆了,我今天拍结婚照,你能帮我也画一下你现在的妆容吗?”
“不行。”
沈心宁直接开口。
女子一听面上僵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赶忙摆手道:“不好意思,打搅了。”
“女士,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妆容不适合。”
见对方误会,沈心宁笑了笑,继续道:“你的长相属于端庄大气的,若是照搬我脸上的妆,反而凸显不出你的美感来。”
女子听沈心宁这么说,心里面好受了些,又好奇的看向沈心宁。
“那我怎么画才会好看呢?”
沈心宁温婉一笑,“你照相还是穿身上的这身衣服吧?”
女子赶紧点头,刚才是她误会这个漂亮姑娘了。
沈心宁是个利索人,拉着女子坐下来,利用店中预留的老式化妆品,十分钟的时间便给她画好了。
旁边的男人直接痴痴的盯着女子,把女子看得不好意思,心中却乐开了花,媳妇变天仙了。
女子激动拉着沈心宁的手,“沈小姐,后天我结婚,我能请你来给我化新娘妆吗?我愿意出二十块!”
女子是个大方的。
沈心宁注意到她老公面上也没有异样,没有犹豫便应了下来。
“可以。”
两人简单交谈后,商定好去的时间,沈心宁才跟着老板去了外面拍照。
拍照途中,老板发现沈心宁镜头感很好,拍出来的东西很有故事感,而且对于摄影的一些构图,人什么角度拍好看,她也很了解。
老板只觉得遇上了知己,“小沈,你年纪比我小,但在摄影方面却是能当我师父的。”
说完他苦笑道:“难怪我的照相馆布景,设施这些都是最新的,可生意并没有想象中的好。”
沈心宁眸子微动, 浅浅一笑。
“老板,拍照和开照相馆做生意是两码事。”
老板觉得沈心宁是个很有能力的姑娘,也很乐意听她说话。
“小沈,你还懂生意经?”
沈心宁浅笑道:“略知一二。”
她立马就将在她那个世界见过的营销手段一说。
老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只觉得醍醐灌顶,他只想着客人自己上门,完全没想过主动引流。
“小沈,你看你愿意在我店里面上班吗?”
沈心宁浅笑出声。
“好呀,想要我化妆的人,来你这边预约,我们二八分如何?”
其实靠介绍她一人也能做起来,不过她想结交下这位老板。
“小沈啊,你这是白给我送钱呀,这样吧,我一,你九。”
老板到底也是有社会经验的人,没再客套。
沈心宁坚持,“二八。”
老板最后妥协了,心中却觉得沈心宁这个人可结交,对她这个人更欣赏了。
回到照相馆,白素素还在,她身边还多了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女子,上身衬衣,下身纯色大摆长裙,很符合这个年代的时尚。
“我脸上的妆就是这位沈小姐画的。”
沈新宁心领神会,这是生意上门了。
她浅笑上前,两个女人眼睛紧盯着沈心宁,迫不及待就开口想让她帮忙化妆。
“两位女士,我化妆很贵的,一次二十五。”沈心宁笑得很从容。
其中一人惊呼道:“不是二十块吗?”
那人赶忙看向先前的女子,另一人看向沈心宁的眼神也变了变。
沈心宁依旧笑得从容,“白女士是我的第一个客人,二十块是我给她的优惠价,从现在开始,找我化妆的话,需要在照相馆这边预约,价格也是统一二十五块。”
白素素一听心中熨帖,忙帮腔。
“二十五虽然贵,但在我们人生中这么重要的日子,值啊。”
最先出声的女子还想讲价。
沈心宁温柔笑着,“不好意思啊,价格是统一的,若坏了规矩,以后我这边也不好办。”
老板也适时开口。
“你们若有需要,来我这边预约时间,小沈,你不是还有事情忙吗,先走吧。”
沈心宁笑着应下,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
另一个女子忙拽住沈心宁,二十五虽然贵,可跟人生最重要的时刻相比,便不算什么了。
“我愿意预约,不过到时候你画来我不满意,我可是要上门来讨说法的。”
“不满意,我这边退钱。”
沈心宁很干脆,她对自己化妆技术是很有自信的。
女子一听,开始预约时间,然后付钱。
从照相馆出来,她荷包里面就多了四十块,已经超过她的总家当了。
趁着还有时间,她便打算下午去将贺表姐介绍的服装生意人见了。
两人约在路边茶摊上见面,这种小茶摊是居委会为了解决知青回城就业问题增设的收益类项目。
“林姐?”
沈心宁刚到摊位前,四目相对,她有预感看向自己的人就是与自己通过电话的人。
“心宁,坐下来吧。”
林姐的视线在沈心宁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心中依然有数。
“我待会儿要去火车站,长话短说吧。”
她很干脆利落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我们可以有三种合作方式,第一,我们合伙,你需要出资,必要时候需要跟我一起出差几头跑,第二种,你从我这儿拿货。”
“看在贺颜面上,百件我就可以批发,至于第三种,我雇佣你给我卖货,你拿提成,只需要投入劳动成本就成,不用投入资金。”
今天沈心宁一身穿搭,一看就知道她会搭配衣服。
沈心宁略微思索,浅笑道:“林姐,第三种我们可以短期合作吗?”
林姐听到她这么说,倒是不意外,“当然可以,我这一次出去就是拿货的,既然你选第三种,等定了价格,我到时候再跟你细聊。”
沈心宁点头,“姐,衣服可以和配饰一起卖,成套搭配利润更可观。”
见她提醒,林姐眼中笑意加深,她喜欢会动脑子的人,“你可有什么心得?”
沈心宁谦虚摇头,可嘴上却没停下来,她脑子里面回想着八零年代盛产的东西,一阵输出。
从头发用的,到脚上穿的鞋子,沈心宁也都说出了一二三来。
林姐嘴角微扬,“心宁妹子,等我到地方了,看了货再跟你细聊。”
她觉得沈心宁肯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听着她称呼的转变,沈心宁笑了笑,只有让人看见了你身上的价值,别人才会真的对你客气。
许琛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
“都给你包扎好了,你怎么还不走?”
他家和陆让两家是世交,两人很是熟悉。
“不想看见讨厌的人。”陆让冷声。
许琛眉头动了动,疑惑道:“你认识刚才那位女同/志?”
“何止。”陆让舌尖抵着后槽牙,脸色阴沉。
上个月,他趁着休假和以前的战友多喝了几杯,喝醉后被送回陆家,没想到再一醒来,就看到沈心宁衣衫不整地在他旁边哭天抢地。
陆家人和当天做客的客人闻声赶来,他们当时的眼神陆让到现在都还记得!
即使他喝得烂醉,两人什么都没发生,可陆家还是做了主张,把他和沈心宁的婚事给定下了。
他一直想找机会把这门婚事给退了,没想到这次提前休假回来,这么快就冤家路窄碰上了她。
她撞破了头,想必是又在沈家闹起来了。
自从这个女人回了沈家后,大院里每天都有新乐子,即使他回家的次数有限,也能听到左邻右舍把她当成笑话来谈。
他陆让绝对不会娶这样一个不堪的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算计了他。
敢算计到他的头上?
呵。
沈心宁走出医院,不想回到那个窒息的家,索性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现在是一九八零年,街道两旁的商铺充满着年代的气息,到处挂着响应号召的正能量标语,让她低落的心情振奋了些。
她新奇地四处看了一会儿,片刻后又忍不住想到自己当下的处境,小脸垮了下去。
现在找工作不同于后世,大部分工作岗位都是由国家分配,她要是想找工作,就只能从基础的做起,再慢慢寻找机遇。
前世她在电影学院毕业,除了拍戏,连个一技之长都没有。
就在她心事重重地闲逛时,手臂突然被人从后大力拖住,男人兴奋的粗喘声如寻到猎物的野兽,带着一股腥臭的气味,自身后传来。
“沈心宁,你果然在这里!”
沈心宁被拖得向后跌了几步,好不容易站定,寒着小脸回头看向来人。
男人个头不高,看起来二十多左右的年纪,一双绿豆大的小眼,鹰钩鼻子,看着她的眼神让人感到极不舒服。
“我认识你吗?”沈心宁脸色难看地开口。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沈心宁,这张让他日思夜想的小脸,穿上城里的衣裳后果然更水灵了。
尤其是她饱满的胸脯,把荷叶领的白衬衫给撑得鼓鼓囊囊,这么正经的衣裳也能被她穿得这么勾人,男人看得直咽唾沫,恨不得当街就上手摸一把。
“你婶收了我家的彩礼钱,把你卖给我当媳妇了,你连自己男人都不认得?”男人理直气壮地开口。
沈心宁愕然,开始搜寻原主的记忆,过了一会儿,才找到线索。
原来在原主的养父母死后,养父的弟妹就对长相出挑的沈心宁动了心思,想把她嫁出去换一笔彩礼钱。
于是当晚和自家男人一商量,第二天就收了村里刘寡妇家的二百块彩礼。
把沈心宁打包卖给了刘寡妇的儿子,也就是村里声名狼藉的光棍赵天赐做老婆。
沈心宁从回忆里跳出来,气得发怔。
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买卖人口呢?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赵天赐还一路找到了京城来!
“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沈心宁寒声问。
原主养父母所在的大河村,离京城少说也有五百多里路,要是没人给他通风报信,他怎么可能在偌大的京城里精准找到她?
赵天赐转了转眼睛,没有回答。
他看着沈心宁漂亮的脸蛋,想起了电报上说的,沈心宁在城里爬了别的汉子的床,给他戴了绿帽子。
胸腔里顿时涌起阵阵邪火。
这小表子,不在农村老老实实给他种地生娃,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搞破鞋!
要是电报上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二百块钱买了个破烂/货回来?他得先验验再说!
赵天赐拖着沈心宁的手越来越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揽,另外一只手也不老实。
“你别管谁说的,反正现在你是我婆娘,咱俩先找个地方亲热亲热,明天再回大河村结婚!”
沈心宁惊怒无比,拼命挣扎。
“赵天赐,你这是猥/亵妇女,被抓到可是要吃枪子的!”
“和自己婆娘亲热也犯法?老子还就不信了!”赵天赐粗暴地把她往巷子深处拖。
沈心宁大声呼救,却发现这条巷子连一个路过的行人都没有!
她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刚才只顾着想事情,没注意自己居然逛到了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难怪赵天赐敢跳出来对她拉拉扯扯!
眼下求救无望,唯有自救。
“等一下,我头发乱了!”沈心宁佯装无奈地停止了挣扎。
赵天赐听到她的声音,那似嗔似怨的语气,顿觉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大半。
一想到她等会也是掐着这把小嗓子在他身下承/欢,他就血脉偾张,抓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就松了松。
沈心宁见他放松了钳制,抬手慢慢整理着头发,直到指尖摸到一抹藏在发里的凉意。
原主爱美,头上戴了时下最时兴的蝴蝶发卡。
卡子是金属材质,前端的收口形状扁窄,算是她身上唯一可以利用的武器。
但要想用这么钝的发卡伤人,务必一击即中。
沈心宁紧紧攥着发卡,眼底一狠,拔下发卡就朝赵天赐的眼睛捅去!
没想到赵天赐的反应很迅速,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夺过发卡扔了出去,再劈手甩下一个耳光!
“小贱人,我就知道你要谋杀亲夫!”
沈心宁被打得头晕耳鸣,半边脸火辣辣地烧着,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
就在她惊怒绝望的时候,突然。
“啊!!”
赵天赐惨叫一声,身体如破布一般从沈心宁眼前飞了出去。
他身体重重撞在墙上,又摔落在地,肋骨碎裂的闷响让人听着牙酸。
赵天赐趴伏在地上,浑身剧痛无比,呻/吟了几声就要破口大骂。
一道军绿色的身影走过去,在赵天赐开口之前,又是一脚踢向赵天赐的颈侧,这次赵天赐没来得及惨叫,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沈心宁大喜,知道自己这是得救了。
她看向出手救了她的人,眼前却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那个身影十分高大,身上穿着军绿色的制服。
她立刻撑着全身的力气跑过去,在昏迷之前,伸手死死抓住那人的衣服。
“军人同/志......救救我!”
说完,沈心宁就晕了过去。
一团娇软猝不及防跌进怀里,陆让原本冷凝的神情顿时一僵。
他皱眉看向怀里昏迷的女人。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面无血色地紧紧贴着他,纤长的睫羽被泪水打湿,湿漉漉地结成几簇,白/皙的脸颊高高肿起,一头乌发也在挣扎中散落开来。
加上她头上渗血的纱布,好一个狼狈惨淡的小妖精。
陆让目光定在她肿起的半边脸上,莫名觉得有些刺眼。
看来她昏迷前并没有认出来是他。
就这么信任这一身军装,难道就不怕自己也是个坏人?
之前他被这女人摆了一道,不仅没来得及出气,还救了她一次,和她牵扯得更深。
陆让冷着脸把她的身体扶直,调整着合适的姿势,打算把她扛到医院。等她醒了,再用这个救命恩情让她自觉把婚事给退了。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他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牵扯。
突然。
“撕拉”。
布料裂开的声音。
陆让的表情一瞬间凝滞。
他慢慢地,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入目的景象让他脑海中“轰”地一下!
沈心宁的荷叶领衬衫从领口一路往下崩开,一直崩到......
一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在阳光下如同润泽的珍珠,白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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