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宝盈张子铎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是个薄情人宝盈张子铎》,由网络作家“即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跟你说几遍了,我生病了,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张子铎不耐烦的神色像是一根刺似的扎进我心里。心痛的让我有些喘不过来气,我仰头直勾勾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当真?”在我咄咄逼人的问话下,他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我也不也不是薄情人,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给你两个人选择。”张子铎看着我,高高在上像是施舍一般。“要不留下做平妻,悦雅也不是小气之人,但是,你不能打扰到我们两个人的生活。”我冷笑,“张子铎,你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什么吗?”他摊手,“不记得了。”“你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当初听到这个许诺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心痛。张子铎怔了一下,“柳姑娘,你太贪心了,哪有男子不纳妾的。要不是悦雅觉得你一个女子和离出去被人笑话,她也不会想留你在府中。...
《夫君是个薄情人宝盈张子铎》精彩片段
“都跟你说几遍了,我生病了,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张子铎不耐烦的神色像是一根刺似的扎进我心里。
心痛的让我有些喘不过来气,我仰头直勾勾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当真?”
在我咄咄逼人的问话下,他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我也不也不是薄情人,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给你两个人选择。”
张子铎看着我,高高在上像是施舍一般。
“要不留下做平妻,悦雅也不是小气之人,但是,你不能打扰到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我冷笑,“张子铎,你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什么吗?”
他摊手,“不记得了。”
“你说,一生一世一双人。”
当初听到这个许诺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心痛。
张子铎怔了一下,“柳姑娘,你太贪心了,哪有男子不纳妾的。
要不是悦雅觉得你一个女子和离出去被人笑话,她也不会想留你在府中。”
是他许诺我的,现在反而说我贪心?
不远处的赵悦雅折返回来,皱起眉头,“子铎好了没有?”
张子铎脸上多几分焦急,“马上。”
他再看向我,“既然你不愿意如此,那就和离吧。
我会让人将你的嫁妆梳理出来,一并给你,今天你就走。”
我捏紧手里的石子,疼痛让我清醒了几分。
“你当真?”
张子铎:“当真。”
我含泪答应下来,“好,和离。”
张子铎松了一口气,“我给过你别的选择,你没选,到时候过的辛苦了,你可不能反悔哭闹着要回来了。”
我站起来,郑重道:“我柳宝盈绝不反悔。”
看着朝我们过来的赵悦雅,“希望你也不要后悔才好。”
张子铎眉飞色舞的道:“我才不会后悔,悦雅跟你不一样。”
都是他爱的姑娘,能有什么不一样。
区别在于,一个爱,一个不爱罢了。
屋檐外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了,我握着和离书出府,身后传来赵悦雅的声音。
“子铎,桃花好俗气,能不能换一种?”
“好。”
张子铎立马让人拿来斧头。
“不劳你们动手,我自己来。”
我转身抢过丫鬟手里的斧头,朝着桃花树砍了下去。
我跟张子铎成婚也不过五年,因此,桃花树也只有碗粗,砍起来丝毫不费力。
赵悦雅手臂拐了拐张子铎,毫不避讳的评价我。
“她也不是很木讷呀?”
张子铎语气略带诧异,“可能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吧。”
赵悦雅嗔笑,“看把你嘚瑟的,除了我,还有谁会这么爱你呀?”
“是是,夫人说的对。”
两个人的调笑声一声不落的进了我耳朵里,手里的斧柄都变得黏腻起来。
随着雨点落在地上,我也砍倒了桃花树,还有匾额,我拿起斧子给劈了。
赵悦雅在旁边嘀咕道:“疯了,真的是疯了。”
我没有疯,我只是清醒了而已。
做完这一切,我带着贴身丫鬟,冒着大雨出了张府。
住在西巷的小院子中,这个院子是我的陪嫁,婚后也跟张子铎来住过几次。
小奈气不过,直接和那个人争论起来。
“你胡说什么?
明明是张子铎见异思迁,关我家小姐什么事情?”
“我哪里胡说了,男人就应该三妻四妾,像柳娘子那样善妒的人,以后谁敢娶?”
那人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笑嘻嘻的问道:“柳娘子,你说我说得对吗?”
我淡淡一笑,“世界之大,总有人做你们不敢做的事情。”
“那柳娘子你要是愿意来我家里当妾,我可以……”他话还没说完,小奈就直接跟那人撕扯起来。
“叫你胡说,我家小姐岂能是你这种癞蛤蟆惦记的。”
虽然小奈平时力气大,但跟男人打架还是吃亏的,我也不能让小奈吃亏。
在我们打的不可开交,一人骑着骏马停在我们面前,满脸得意的看着我。
“小姐。”
小奈发髻散乱的护在我面前。
我拨开嘴角黏着的发丝,看着春风得意的张子铎,恭贺他。
“恭喜张公子迎娶佳人。”
看到有些狼狈的我,张子铎皱紧眉头。
“宝盈,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就算想要回来,也不必在大街上闹的如此不堪。”
众人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他朝众人拱拱手,“抱歉,让诸位看笑话了,府上略备薄酒,请诸位一定要去喝一杯。”
刚跟我们打架那男子说罢,张子铎看向我的面色更加不愉了。
“回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要是惹得悦雅不快,你以后别回来了。”
这才短短半个月,我仿佛已经不认识面前的男人了。
“张子铎,我们已经和离了,我在哪里,你管不着。”
我觉得他的话好笑。
我今天只是来看铺面的,又不是来看他成亲的。
张子铎仿佛听不懂我的话,呵斥道:“让你回去就回去,别在这里丢人了,等过段时间不忙了,你再回来。”
我也不由的有些恼了,“你是聋了吗?
还是这条街你承包了?
凭什么你张子铎走得,我柳宝盈走不得?”
他张了张嘴,随后轻蔑的笑了起来,大声道。
“柳宝盈,你不就是想用这样的方法吸引我的注意,好让我念旧情让你回张家吗?”
他眼里闪过阴狠,“我告诉你,本来觉得你伺候我那么多年,我还想着过段时间让你回来,现在,柳宝盈,你就是现在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让你进张家的门。”
说完,他抬起下巴高傲的看向看热闹的众人,仿佛很了不起似的。
之前怎么没发现,我之前喜欢这么一个玩意?
我毫不避讳的回怼道:“那你听好,我柳宝盈就是孤老一生,讨米要饭,都不会跟你张子铎有任何关系。”
“小奈,我们走。”
我挺直腰背离开看着热闹的人群,背后那些目光像是刀子一样朝我扎来。
铺面的事情还没弄好,我娘又来了,“求人不是那么求的,你啊就是性子太强硬了,你私下找到子铎说说好话,就行了,何必要闹成那样?”
怪责的语气让我有些难过,“娘,事情根本不是你听说的那样。”
“什么不是那样?
子铎都跟我说了,你想回去。”
我娘不分青红皂白,直接道。
“现在你想回张家只有一种办法,就是做妾,我知道这个委屈你了,但……”她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一个和离的女子想二嫁,要么做妾,要么做填房,再或者找个鳏夫。
“娘,我宁愿出嫁做姑子,也不会去张家。”
我娘怔怔的看着我片刻,“做姑子也好,那样名声起码好听一些,不像现在。”
做姑子,我只是嘴上说说,没想过要去。
喜新厌旧的人又不是我,我凭什么不能好好的生活。
但,我娘却当真了。
夜深,院子里院子里大黑狗一直叫个不停,小奈拿着菜刀,我拿着棍子守在门口。
“宝盈,是我,开门。”
熟悉的声音让我心头一颤,握着棍子的手更紧了。
许我一生一世的夫君爱上了穿越女,假装失忆要跟我和离。
他说他不是薄情人,所以给我两个选择,要么做平妻,要么和离。
我拿着和离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座牢笼。
他跟穿越女恩爱的同时,还想将我踩进泥里。
后来,他跪在我面前,红着眼跟我发誓。
“宝盈,我跟你保证,从此之后,只有你一人,别的我再也不想了。”
……我日夜盼着的夫君从塞北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名女子,她浓艳似火。
我含笑着着张子铎,等着他开口解释。
犹豫了半晌,张子铎轻咳了声。
“你是?”
他疏离的语气,仿佛不认识我似的。
我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子铎,我的变化大吗?
你不认得了?”
他也才离家半年而已。
他摇摇头,“你是谁,我不记得了,只是听随从说过,家里有个夫人,想必就是你了。”
这个家,除了我是他夫人,还能有谁?
“嗯,是我。
你不记得什么了?”
我急忙问道同时目光看向那名女子,“夫君,她又是谁?”
哪怕我心里有些难受,也得忍着,希望张子铎给我一个交代。
张子铎与女子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带浓浓的爱意。
张子铎顺势牵起她的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是我的妻子,赵悦雅。”
赵悦雅眉眼间有种张扬的美,像是一个胜利者,用傲娇的口吻说道。
“给你们十分钟,商量好结果。”
说完,她还看了张子铎一眼,眼里带着撒娇跟威胁。
张子铎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快进去吧,外头风大,别着凉了。”
到这里,我大概也许是明白了什么,但还不死心的问道。
“子铎,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跟张子铎是青梅竹马,从小我就知道,长大了要嫁他,他知道要娶我。
他赠我玉佩,我送他荷包。
他来我家求亲时,说,“我张子铎此生只有柳宝盈一妻,不娶妻不纳妾。”
婚后,我们也是蜜里调油,怎么去了一趟塞北就变了呢?
“柳姑娘,我生了一场病,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你也别怪我辜负了你。”
张子铎面色一轻,似乎把什么重担扔出去了。
我咬紧唇,“所以,你是忘了我是吗?”
他不语。
我拿起腰间的荷包,从里面拿出半块玉佩,“那你还记不得这个?
是当初,你给我的信物?”
他目无波澜,“见过,之前我身上还有半块,不过悦雅说,那个破玉不吉利,我扔了。”
定情信物就这样被别人一句话,轻松的给扔了。
我心里难过又气愤,也有不甘心。
又拉着他,往府里走。
“这颗桃树是我们一起栽的,你记得吗?”
“这个匾额是想的词,你填的字?”
这个家,是我跟张子铎花了很大心思弄的,我想用着一草一木唤起他失去的记忆。
“哎呀。”
张子铎一把甩开我的手,“都跟你说了不记得了,你烦不烦?”
我趔趄的跌坐在地上,尖锐的石子划过掌心,痛的我视线模糊。
我声音发颤,“张子铎,你当真不记得了吗?”
院子里种着一棵梨树,因为今天的暴雨,梨花落的不剩什么了。
“小姐,你别烦心了,或许姑爷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你来了而已。”
小奈细细的给我掌心上药。
掌心的伤痕狰狞,上药的时候格外痛。
在痛都比不上我心里的痛。
我失笑,“你个傻丫头,你当真以为他忘记了吗?”
我跟张子铎从小就认识,我比他还了解他自己。
小奈不明白:“可,姑爷不是说,他生病了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吗?”
“那是说给外人听的,怕别人说他薄情寡义。”
如果他不记得我是他的妻子,那为什么张口就叫我柳姑娘?
从见面开始,我从未说过我姓柳。
很快,两家父母知道我跟张子铎和离了。
我娘抹了一把眼泪,“宝盈,要是有个孩子傍身就好了。”
我安慰她,“娘,我没事的,有了孩子反而还有了牵连,不如这样断了干净。”
“那怎么行,一个和离的女子在这个世道怎么活下去?”
我娘急了,嘴里骂着张子铎。
之前在深宅大院,总是听那些夫人说。
女子要以夫为天,没了男人的女子是存活不下去的。
当时,只觉得这些事情离我很远,如今就摆在面前。
我苦笑宽慰我娘,“娘,我不信这个世道没有给女子留活路。”
我娘望着我,叹了口气,“唉,宝盈啊,都怪我们之前一直宠着你,让你不明白这个世道对女子多残酷。”
傍晚的时候,婆母也来了,四下打量了一下小院子,对我说道。
“宝盈,这段时间委屈你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子铎想通了,对那个女人厌恶了,自然会接你回去的。”
“不用了,伯母,我跟子铎已经和离了,也不会回去了。”
婆母苦口婆心的劝我,“你这又是何必的,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在说了,就算你当平妻,我们也是向着你的。”
听着婆母的话,我心里极为酸涩。
“伯母,当时子铎求娶我的时候,您也在,他当时亲口许诺我一世一双人的。”
婆母微笑着,“男人的话哪里能当的了真,这些年,他为了你,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被那些同僚笑话,宝盈,你应该知足。”
一个两个都说我贪心,可是我的贪心又不是现在才有的。
“伯母,您别说了,和离已经成定局,我跟子铎以后婚嫁各不相干,您请回吧。”
我憋着心里的气,下了逐客令。
婆母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我也是看你侍奉我们这多年,才来好言相劝的,你现在不听我的,日后有你吃亏的时候。”
让小奈将婆母送出门,我也开始发愁了,我一个和离的女子如何在这个世道活下去。
做生意是我在娘家就会的。
雨过天晴,我带着小奈沿街看着铺面,好几处临街的铺面都是我的嫁妆。
唢呐锣鼓声从街头传来,小奈护着我站在墙角处。
旁边人不解,“纳妾用这么大的阵仗?”
“你消息怎么一点都不灵通呢?
什么纳妾,是娶妻。”
“不是已经娶过了吗?”
“那个三年无所出,也不让张老爷纳妾的,就是一个妒妇,两个人早就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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