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与恨同罪 番外》,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傅城安的办公室的。只记得傅城安的威胁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别说我爱贺霆之,就算我心无所属,我也不会嫁给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可眼下我还有选择吗?我没有。傅城安是个疯子,如果我不从,他真的会伤害我妈,也会毁了贺霆之。我妈心脏病不能受刺激,贺霆之前程光明更不能有污点拖累。可我该如何做,才能让贺霆之在短短三天内同意离婚……我突然后悔前几日与贺霆之的冰释前嫌,若那时在医院我没主动挽留,我们肯定已经离婚了,傅城安就能少一个威胁我的筹码。而我即便正面对抗,也不用太瞻前顾后,束手束脚。更重要的是,不用再伤贺霆之的心。可眼下,我该怎么办呢?来到傅氏地产一楼大厅的出口,我看到贺霆之站在车边打电话。应该是在谈工作相关的内容,他神情专注...
《爱与恨同罪 番外》精彩片段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傅城安的办公室的。
只记得傅城安的威胁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
别说我爱贺霆之,就算我心无所属,我也不会嫁给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可眼下我还有选择吗?
我没有。
傅城安是个疯子,如果我不从,他真的会伤害我妈,也会毁了贺霆之。
我妈心脏病不能受刺激,贺霆之前程光明更不能有污点拖累。
可我该如何做,才能让贺霆之在短短三天内同意离婚……
我突然后悔前几日与贺霆之的冰释前嫌,若那时在医院我没主动挽留,我们肯定已经离婚了,傅城安就能少一个威胁我的筹码。
而我即便正面对抗,也不用太瞻前顾后,束手束脚。
更重要的是,不用再伤贺霆之的心。
可眼下,我该怎么办呢?
来到傅氏地产一楼大厅的出口,我看到贺霆之站在车边打电话。
应该是在谈工作相关的内容,他神情专注,语气果断,一副天生的领导者的气派。
而我是活在污水中快要缺氧的鱼,怎能拉他一起进淤泥……
想到这儿,嘴里突然尝到一阵苦涩,是我流下的眼泪。
而贺霆之像是感应到我的注视一般,也朝我看了过来,随即朝我挥挥手,挂了电话笑着朝我走来。
我迅速擦了把眼睛,调动嘴角的肌肉,扯出一个微笑的幅度迎上去:“走吧,我们回家。”
他牵住我的手:“办完手续了?”
我闪烁着眼,嗯了声。
“快到饭点了,顺便请傅城安吃午饭吧,混个脸熟,让他在公司多罩着你。”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竖起来了。
眼下这种情况,我实在没信心在瞒住贺霆之的情况下,与傅城安虚与委蛇。
搜刮着脑袋想找到不被贺霆之怀疑的借口,贺霆之就突然低下脑袋看着我:“你眼睛红红的,哭过?”
“没……”我脑袋一片空白地否认着,猛然想到女性的万用法宝,便弯腰捂着肚子,“好像亲戚来了,疼得厉害。”
贺霆之信以为真,立马带我回家,车停稳后就打横把我抱到卧室床上,找来布洛芬喂我服下,用暖宝宝贴在我腹部的衣服上,还煮了糖水鸡蛋给我吃。
他多好多体贴啊,可他越这样,我越坐如针毡。
因为我注定无法回馈他的好。
甚至于还得在他心里重重刺上一刀。
想着这些,眼泪再次决堤,大滴大滴地滚落在碗里。
好在贺霆之以为我真的是肚子疼,放下碗就要送我去医院,我竭力控制着情绪摇摇头:“等布洛芬起效就不疼了,你去上班吧。”
“不要,我今天一整天都是你的。”
“那……那你和我聊聊天,转移下注意力吧。”
“好,”他说着爬到床上来,让我枕着他的胳膊,“想聊什么?”
“聊聊傅城安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认识两年多了,有次我去外地出差和客户应酬,结果喝多被几个混混堵在小巷子里打劫,见我身上没有现金就动粗逼问银行卡密码,傅城安恰好路过把那群混混打走了。”
我连忙看他:“没听你说起。”
他温文一笑:“不想你担心。”
我抿抿唇:“因为他救过你,你们就成了朋友,你还把我们结婚的事告诉了他?”
“嗯,毕竟有过命的交情。”
我脸上笑笑,心里更加荒凉。
13岁那年,我念初二,因为爸爸外遇抛弃我们母女,妈妈带我回去投奔外公外婆。
那是一个只有几万人口的小镇,家庭的剧变让我变得沉默寡言、厌世厌学,曾经的尖子生成了吊车尾。
我妈很着急,得知住在隔壁的男孩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便趁暑假请他给我补习功课。
那时他还叫慕枫,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学业的辅导上确实有点水平,我的成绩逐步提高,我妈就让他在寒暑假都给我进行辅导。
近两年的相处,我把他当成了信赖的邻居哥哥,直到中考完的那个暑假大扫除时,我妈才在我卧室的窗帘拉杆上发现摄像头。
自被迫离婚后,我已然成了我妈的全部,她为了保全我的名声不敢声张,就对外声称要带全家去旅游,把我和外公外婆安顿在旅店,她则蹲在家里守株待兔。
两天后,总算逮到潜进我的卧室,偷换摄像头内存的慕枫。
慕枫拿着罪证要逃,我妈则去追讨,过程中撞翻了煤气罐,又无意间触碰到电源开关,火花点燃了泄漏的煤气。
我妈在大火燃烧起来前逃走了,看到房子起火的邻居报了警,在火灭掉以前,我妈一度崩溃,担心失手害死人进去了,无法照顾老人和孩子。
火灭后没找到慕枫的尸体,猜测他也逃脱,我妈短暂的松了口气儿后,又陷入更大的不安中。
担心慕枫再来骚扰我,担心慕枫回来报复她。
她离婚时落下的心脏病,在这种折磨煎熬中越来越严重。
十年,十年了。
这十年里,我也像个逃难者一般,一直在当年的事情里苦苦挣扎,渴望逃出过去的折磨。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勉强走出阴影,还和结婚三年的老公贺霆之迎来了感情甜蜜期,可他却换了个名字卷头重来。
甚至于连和贺霆之的偶遇深交,都是他的精心谋划。
为的就是找准机会,拿捏我。
慕枫。
傅城安。
旧愁新怨在我心里急剧拉扯。
孤儿变富二代,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如果能找到里面的漏洞,我或许有反向压制他的机会。
总算看到了一丝新希望,我默默在心底深吸了口气儿,找了个借口打探:“上午离开公司时,我听到几个员工在议论傅城安,说他好像不是傅氏地产的孩子,有这回事儿吗?”
贺霆之说晚上有个应酬不能来接我,派了司机来送我回去,并叮嘱我把冰箱里冷藏的卤肉当晚餐解决了。
我一一应下,却在准备乘坐电梯时接到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直觉告诉我是傅天齐打来的,我连忙退出电梯,慌忙间走进消防通道接听电话。
一接通,傅天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姜瓷,你若能让你老公投资我,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一整天的等待,在这一刻得以圆满,我心里兴奋得像放烟花一样灿烂,声腔却维持着内敛的平静:“我帮你赢得傅氏地产的继承权,你得帮我在一个月内把傅城安踩进淤泥里,让他再也威胁不了我,而且这事只能你知我知,得烂在我们肚子里一辈子。”
“成交,”傅天齐这次比较爽快,“可一个月太短,而我还得跟进你的进展,来推动事情的发展。”
我眼睛一转,说:“我今晚就能走第一步棋,你等我消息。”
挂断电话,我当即给贺霆之打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他那边很吵,我直奔主题说我没带钥匙,方不方便去找他拿。
贺霆之观察力惊人,竟说今早出门时看到我往包里装钥匙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也有点印象,可翻遍了包都没有找到,估计是丢了。”
“小迷糊,”贺霆之轻笑了声,“我在新北这边,你让司机送你过来吧,吃完饭再一起回去。”
“方便?”
“是几位交情不错的客户,让他们知道也无妨。”
眼下可是扳倒傅城安的关键期,此时公开可不利于计划的展开,于是我以要回家吃他做的卤菜为由,坚持拿了钥匙就回家。
他有些无奈:“行吧,那你到楼下打给我,我送去给你。”
临挂断前,我听到有人问贺霆之和谁打电话,他低声说是个朋友。
“是女朋友吧,你说电话时,脸上的笑容很温柔。”
“不算……”
“那就是在追求中,难怪前些日子给你介绍药企千金,你都看不上眼呢。”
还想再听点什么,电话就被贺霆之挂断了。
先有青梅竹马的管家之女,后有药企千金,贺霆之的桃花还真是旺。
看来我得尽快摆平傅城安,亮明正妻之身,令觊觎他的人望而却步。
想着这些,我并没有立刻下楼,而是给傅天齐回了电话,把地址和计划告诉了他。
傅天齐听完,不敢置信的和我确认:“你确定要这么搞?”
“确定。”
“若把握不好分寸,你很可能一命呜呼。”
“没事,不成功便成仁。你可以把通话录音,万一出事,也找不到你头上。”
“疯子,我以为傅城安已经够疯了,没想到你比他还疯。”
“傅总,我很清醒的。”
“清醒就更可怕了,我很好奇你到底有多爱贺霆之,才能铤而走险到这种程度。”
我笑笑,没接话,只问:“那交易还继续吗?”
“当然,反正于我百利而无一害。”
我折回办公室假装加班,直到收到傅天齐一切就位的消息,我才下楼找到司机的车,报了地址让司机送我去餐厅找贺霆之。
新北是山城最大休闲娱乐中心,每到晚上都人满为患,车位无虚席,距离新北还有几百米的时候,我让司机靠边停车,说我走着过去,让司机找个车位等着我。
下车后,我按照计划的那样穿过一条小巷子,然后一个迎面走来的人往我下腹的位置插上一刀,在巷子口坐着轮椅抽烟的傅天齐听到动静出声询问,歹徒逃跑后我求他救我,而他还主动帮我叫了救护车。
好在贺霆之并没有松开我的手,而是坚定地挡在我身前,直面婆婆的怒吼:“妈,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这照片—看就是合成的,我会追查到寄件人,追究他的责任。”
“你清楚?你先把U盘里面的视频看完,再来说这话!”
婆婆说着把U盘塞进贺霆之的手里,特别失望地看向我:“姜瓷,这照片和U盘里的视频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今天是你妈下葬的日子,我不想在你伤口撒盐,但别人会把东西寄给我,肯定是知道你和霆之结婚的事,说不定明天就会寄给媒体发到网上,到时候牵—发而动全身,不仅霆之会被前任讽万人嘲,就连博业都可能股票暴跌,陷入经营危机。现在唯—的办法就是离婚,姜瓷,算我求你,你和霆之离婚吧,这是你自己犯的错,你就得担着!”
婆婆说话的时候,贺霆之—直在阻止,但婆婆坚持说完,我也听了进去。
我能猜到寄照片的人不是傅城安就是苏柔,或者是二人合谋,总之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逼我离开贺霆之,结束这段婚姻。
我若不依,他们必有后招。
而这正是我担心的。
所以,我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不能让维护我到盲目的贺霆之,受此牵连。
我努力憋住眼泪抬起头来:“妈,我答应你的要求。”
我说着想从贺霆之手里抽回手,却被贺霆紧紧攥住,手指关节都被他捏得—阵生疼。
照片的冲击和婆婆的逼迫,肯定令他的心里极不难受,但为了说服婆婆护我周全,他还是尽可能心平气和的与婆婆据理力争:“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替我做决定,你就当没看过这些。”
他说完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摇着头求他先冷静—下,好好考虑妈的提议,婆婆也冲上来挡在大门口:“霆之,你今晚敢带着她踏出这个家门,就意味着你不认我这个妈!”
贺霆之沉着声:“妈,你别为难我。”
“是你在为难我!”婆婆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大吼,“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你却像被她下了蛊—般,那么大的绿帽子戴在头上都执迷不悔,总之—句话,有她就没我。”
贺霆之的喉头上下滚动,似在压抑着喷薄而出的怒气,我不想让他们母子反目,刚想用力掰开他的手,就听他说:“妈,请你让开吧。”
婆婆闻言,像是受到很大冲击—般,扶着门框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竟真的为了个女人,要放弃我……我这个生养你三十年的妈……”
“妈,对不起,但你还有爸,姜瓷却只有我了。”
贺霆之能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真的满足了,而我又怎能把他变成不孝的人。
“贺霆之,其实我……”
我正准备说点什么,让贺霆之依从婆婆放弃我,婆婆的身子却在—个摇晃之后,往后倒去。
我与贺霆之不约而同地冲了过去,但还是晚了—步,婆婆后脑勺着地,重重晕倒在了地上,连忙叫了她几声,但没任何回应。
妈妈就是因为看了我被偷拍的影片,而气火攻心昏迷的,如今婆婆的也这样,我心头惶恐不已。虽然第—时间拿出手机想打救护车,大脑却—度空白到想不起号码,直到贺霆之提醒,才拨通120。
救护车来得还算快,等把婆婆抬进救护车,贺霆之也跟着坐上去,伸手准备拉我时被护士制止,说只准—个家属陪同。
丁德鹏不算清白的笑,令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我没去酒店,他就来公司堵人!
秉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关系,寻思他不敢在公司做出越矩行为,顶多像以前那样耍耍嘴炮,于是我稳了稳心神,忽视掉邮件的内容,神态自若地走出去:“丁老师,还不下班?”
丁德鹏痞痞地勾勾唇角:“等你啊,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我忽略掉他四下乱瞄的眼神,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谢谢,不过我们不顺路,我先走了。”
说着,我穿门而过,擦肩之际,他突然在我的腰间捏了一把。
脑袋有瞬间的空白,身体却启动了防御机制,我抡起手里的包就朝他砸去,尔后边后退边瞥了眼头顶的摄像头,低声呵斥:“道歉。”
丁德鹏一脸不屑:“姜瓷,别装清高了,我已经识透你的真面目。没想到你看着清纯,玩的却挺野,专门给你的男宠喂避孕药。既然玩那么大,不如算我一个,我不仅会主动吃,甚至可以为你绝育。”
“你别胡说!”
丁德鹏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有拍下你在医院和朋友对话的视频,并且做了备份,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念在我喜欢了你好几年的份上,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我的提议,若明天不能给我满意的答复,我不介意把视频发到公司内网。”
在丁德鹏言语粗鄙的威胁中,我落荒而逃,搭地铁回去的路上看着车厢里相互依偎的情侣,我不由想到了贺霆之。
我是贺霆之明媒正娶的老婆,如果丁德鹏明天真把视频发到内网,即便他很生气很愤怒,应该也会先解决外患,再解决我这个内忧。
毕竟作为夫妻的我们,是拴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所以当回到家,看到系着围裙给我做晚餐的贺霆之时,我心头一热,鼓起了勇气想主动坦白:“老公,我有话和你说。”
贺霆之看着我温和一笑:“你加班肯定累坏了,我给你炖了你最爱的黄豆猪蹄,赶紧趁热吃,吃了再说。”
婆婆曾不满地说过,她从不进厨房的儿子,婚后勤学厨艺变成了二十四孝好丈夫,肯定是我做的饭太难吃,才让工作繁忙又不喜欢请佣人的他自力更生,让我报个烹饪班,承担起老婆的义务。
可古有卓文君洗手为司马相如做汤羹,现有贺霆之主动为我做猪蹄,这些爱爱满满的细节,令我感觉贺霆之是爱我的。
那他听了我验药的始末,应该能谅解,毕竟我是基于关心才这样做的。
心里的惶惶不安,这才散了些,猪蹄很香,黄豆很糯,吃饱后我抢着去洗碗,并酝酿好说辞。
信心满满地走出厨房,就看到贺霆之迈着大步走向玄关,我迟疑了下跟上去:“老公,你要去哪儿?”
“出差。”他蹲着穿鞋,头也不抬。
“那么突然?”
“对,临时变动。”
失望和急切在我心里拉扯:“能耽误你几分钟吗?我有点事……”
啾——
贺霆之突然起身捧住我的脸,亲了一下。
明明深度交流过无数次,却没有这个亲吻来得触动。
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我石化一般,不知作何反应,剩下的话无声地咽了回去,短暂的四唇相贴后,贺霆之迅速松开我,拿起鞋柜上的车钥匙:“乖,我得马上走了,有话等我回来再说。”
直到发动机的声音彻底消失,我才回过神,轻轻用手摸了摸被他吻过的地方,灼热得烫人。
虽然他亲吻过后,就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但可能是缘于工作紧急。
我给他的反差行为找着理由,也安慰着自己。
这晚,贺霆之的亲吻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过对丁德鹏小人得志的威胁。
我想,只要贺霆之爱我,即便丁德鹏真把视频发到网上,有他站出来认爱,那流言将不攻自破。
而他爱我,我又何惧。
这样想着,连梦都是甜的,可没想到一夜梦醒,我所生活的世界会大变样。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盘靓条顺的女医生,对方看了我两眼,然后摘下口罩:“你是何玉的女儿?”
面前的人,竟是许久未见的苏柔。
虽然贺霆之声称与苏柔只有兄妹之意,但就凭苏柔之前假借贺霆之的口吻,用支票逼我离婚一事,我们就不可能和谐共处。
好在自贺霆之胃出血住院那次亮明我的身份后,她也算识趣的没打扰我们的生活。
不承想竟会在这里遇到。
我往她白大褂上的胸牌瞟了一眼,“心内科主任”的职称映入眼帘。
我知道她在这家医院工作,却没想到她恰好在我妈住院的心内科。
这种感觉并不大好,但我还是按照患者家属的身份,尽可能得体的回答:“是的苏医生,何玉是我妈妈,她情况如何了?”
苏柔回头往病房看了一眼,然后示意我借一步说话。
我也匆匆往病房瞥了一眼,跟着她去了办公室。
到了病房,她让我先坐,随即去水池里洗了个手,用纸巾擦干后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你放松一些,不用那么紧张,你妈暂且没事。”
闻言,我多少放松了些:“她今天具体是什么情况?”
“她在过道散步时,突然昏迷了,不过好在被我们及时发现,算是从死神手里把她给救回来了。”
情敌救了我妈,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我是真的很感谢她:“谢谢苏医生了。”
“客气,救死扶伤本就是我们医护工作者的职责,何况她还是贺大哥的丈母娘,我更该尽心尽力才是。”她顿了顿,又说,“之前负责她的李医生去进修了,这一去就得大半年,就把你妈转给我负责了。我系统地看过你妈的病历,她有严重的冠心病,此次昏迷应该是心源性昏迷引起的脑供血不足。”
我绷直了背:“那她醒过来了吗?”
“醒了,我会让护士多多关注她血压和情绪方面的情况,尽量避免类似事件的再度发生。”
我再度道谢:“那就太谢谢苏医生了。”
苏柔低头笑了笑,然后抬头看我:“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想就之前去博业找你的事道歉,只是工作太忙抽不开身,一拖再拖就拖到了现在。既然今天这么巧的碰到了,那我就趁此机会给你道个歉。其实贺大哥从来没喜欢过我,我俩只有单纯的兄妹情,是回国后得知他与你结婚的事,担心你嫁给他目的不纯,才想试探下你。事实证明,贺大哥没看错人,是我肤浅了。”
她是陪贺霆之一起长大的玩伴,更是我妈的现任医生,即便能感觉到她这番话并不是出自真心,但于公于私都是冤家宜解不宜结。
于是我顺坡下驴,也笑着说:“苏医生的演技挺好,我当时还真信了,为此真的闹离婚。贺霆之为了挽留我,花了挺多心思,我俩的感情经此一事也更稳固了。所以苏医生不用道歉,是我该感谢你,若没这场冲突,我都不会知道贺霆之比我想象中的更爱我。”
苏柔的脸色一度变得很难看,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强撑的弧度:“那挺好的。”
她说着站起来,并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我半小时后有台开胸手术,我得去手术台准备了。”
“行!”我说着也站起来,“苏医生先去忙,等我妈的病情稳定一些后,我叫上贺霆之一起,请你吃饭。”
我们一起往外走,到了门口她向左转进了电梯,我向右转去了抢救室,但抢救室已经没人在了,询问护士得知我妈被转移到了I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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