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其他类型小说《婢子绝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霜儿迅速往门口跑去。岂料,那太监看上去像个病秧子,身手却十分灵活,还不等林霜儿跑到门口,头发便被他从背后狠狠揪住。吴德海揪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咱家能看上你,是你祖上积福!你竟如何不识抬举!既如此,咱家便教教你规矩!免得日后进宫不懂得如何侍奉夫君!”林霜儿拼命挣扎:“我不要,我不要跟你进宫,我不要做你的妻子……”吴德海彻底被激怒:“你也看不起咱家不是男人是吧?好好好!待会有的是手段伺候你!”吴德海怒火中烧,藏在骨子的施虐性瞬间爆发,他粗暴地揪着林霜儿的头发往床榻上拖。既然不服,他便打到她服为止!就算把她弄死又何妨?一个低贱的婢子而已,他要多少有多少!林霜儿百般挣扎却不敌他力气大,吴德海嘴里骂着她听不懂的话,一边将她往床上拖。林霜...
《婢子绝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霜儿迅速往门口跑去。
岂料,那太监看上去像个病秧子,身手却十分灵活,还不等林霜儿跑到门口,头发便被他从背后狠狠揪住。
吴德海揪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咱家能看上你,是你祖上积福!你竟如何不识抬举!既如此,咱家便教教你规矩!免得日后进宫不懂得如何侍奉夫君!”
林霜儿拼命挣扎:“我不要,我不要跟你进宫,我不要做你的妻子……”
吴德海彻底被激怒:“你也看不起咱家不是男人是吧?好好好!待会有的是手段伺候你!”
吴德海怒火中烧,藏在骨子的施虐性瞬间爆发,他粗暴地揪着林霜儿的头发往床榻上拖。
既然不服,他便打到她服为止!
就算把她弄死又何妨?
一个低贱的婢子而已,他要多少有多少!
林霜儿百般挣扎却不敌他力气大,吴德海嘴里骂着她听不懂的话,一边将她往床上拖。
林霜儿惊恐极了,嘴里不断喊着救命。
可无论她怎么呼喊,也不见有人来救她。
她被重重摔在床上,头磕在床沿上,脑袋一阵眩晕。
吴德海解了身上的腰带,将她四肢牢牢捆绑在床榻的四个角上。
林霜儿本就瘦小,吴德海虽是个太监,可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是绰绰有余。
林霜儿在他面前毫无还手的余地。
手腕和脚踝被勒出了血,吴德海笑得诡异又疯狂,眼角的褶皱衬得他好似鬼魅一般。
看着林霜儿痛苦绝望的模样,他尤不满足,从怀中掏出一条长长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林霜儿身上。
鞭子抽在身上时,林霜儿身上火辣辣的疼。
她痛苦地嘶喊,可越是惨叫,身上的鞭子就抽得更狠。
听着她的惨叫,吴德海兴奋极了,不断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人生的乐趣。
“叫啊,继续叫,叫得再大声些,让咱家好好疼爱你!”
可林霜儿却突然没声了。
吴德海顿了顿,疑惑地看向她时,她正死死咬住唇,一双透亮的眸子正倔强地瞪着他,任由眼泪横流,却怎么也不肯再叫一声。
即便被打成这样,她竟然还敢公然跟他叫板。
吴德海觉得自己再次受到了轻视。
听不见她的惨叫声,吴德海仿佛失了些兴致,他恼羞成怒地道:“叫!怎么不叫了?咱家让你叫!”
鞭子再次落下,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
视线被泪水模糊,下唇被咬出了血,林霜儿抽噎了一声,却始终不吭一声。
如此倔强的女人他还是头一遭遇见。
吴德海火冒三丈:“瞧不上咱家是吧?咱家不就是没根吗?贱女人!让你看不起人!让你狗眼看人低!”
一个接着一个巴掌重重落在她脸上,耳中嗡鸣作响,有黏糊糊的液体从她鼻腔和嘴角溢出。
“咱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随咱家进宫,好好伺候咱家,你到底愿不愿意?”
林霜儿意识模糊,刚要说话,喉咙突然被涌出的鲜血狠狠呛了一口。
她猛地咳嗽了几声,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极其微弱:“不……不愿意……”
吴公公重重一掌扇在她脸上:“好,臭娘们,不愿意是吧?那咱家今日便让你死在咱家手里!”
夜北承醒来时,床帐内一片狼藉,昨夜与他承欢的女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扶额起身,微蹙的眉眼中,那团炙热的火焰早已燃烧殆尽,剩下的唯有冰冷和恼怒。
昨晚的一幕幕如零星的碎片不断闪现,却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
唯一记得的,便是那双格外清澈干净的眼眸,泫然若泣地看着他。
那样的眼神,让夜北承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愫,他觉得无比烦躁。
“玄武!”
门外等候的玄武,一听见传唤,立刻推门而入。
扫视了一眼凌乱的床榻,玄武不笨,只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属下失职,还请王爷责罚。”
玄武有些迷惑,他明明遣退了东厢院所有的女婢,怎么会……
夜北承背光而坐,面上的神色藏于阴影,手里正把玩着一支木簪。
而这支木簪,无疑是昨夜那个女人留下的。
他细细打量着,指腹在簪子上反复摩挲。
这是支很普通的木簪,连木材都是用的最廉价的,看刀工也是极其的粗糙,上面甚至还有细小的倒刺。
他蹙眉沉思。
饶是府中最低等的婢女,也不至于用这么廉价的木簪。
夜北承面若冰霜,手中的木簪应声裂成两段。
“找出那个女人,处理干净。”
……
冬梅来敲门时,林霜儿正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那里,整个人似散了架一般。
昨夜的噩梦一直持续到了天亮,她咬着牙强撑起身子逃回了自己房里。
一回到房间,她就昏死了过去,冬梅在外面敲了好一阵的门,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这都晌午了,林双,你怎还在赖床?”
林霜儿从来没有赖床的经历,这还是头一遭,冬梅不免有些担忧。
“赵嬷嬷把所有丫鬟都集中在东厢院了,王爷今日定是要亲自挑选贴身侍女,大家都去看热闹了,你不去吗?”
冬梅的声音有些激动,为了今日的选拔,她特意换了身新衣裳,还专门借了彩月的胭脂精心打扮了一番,颇费了些心思。
听见这个消息,昨晚的画面又无比清晰地浮现在林霜儿脑海。
如一场噩梦,挥之不去。
林霜儿扯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哪里还敢去看热闹。
“冬梅,替我向赵嬷嬷说一声,今日我身体不适,想休息一日。”林霜儿的声音又沙又哑,还带着一丝颤抖。
冬梅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看来是真病了,还病得不轻。
“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
林霜儿慌忙回道:“不,不用请大夫。”
她的女儿身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旦请了大夫,那就全完了。
所以,这两年来,无论她生了什么病,都是她硬生生挺过来的。
这次也不例外。
林霜儿道:“我休息两日便好,辛苦你给赵嬷嬷说一声。”
意料之中,冬梅忍不住叹了口气。
林双这个人,在她眼里一直是个愚钝的,他沉默寡言,老实憨厚,永远像一只骡子一样,没完没了的干活。每月的月钱更是一分也舍不得花,就连生病也舍不得给自己请大夫。
哪有人对自己这么苛刻,就是只驴也有偷奸耍滑的时候。
可是林双却不会。
冬梅觉得这个人无趣极了,偏他模样又生得十分讨喜,让人光看着就生出保护欲,冬梅总也忍不住关心他。
见他病得严重,冬梅也不勉强,反正赵嬷嬷只是让侯府的婢女去前院集合,这又不关林双什么事。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一声。”
冬梅不放心的关心了两句,就一路小跑往前院去了。
彼时,东厢院的前院乌泱泱跪了一地的婢女丫鬟。
站在她们面前的男人,身着紫金玄衣,束着金冠,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压。
丫鬟们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抬眼看他。
“抬起头来。”夜北承抬脚上了台阶,走动时带动一阵清风,声音却是极冷。
丫鬟们这才敢抬头。
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夜北承眉目渐渐变冷。
出乎意料,那个女人竟然不在里面。
他记得那双眼睛,比这里的任何一双都要干净。
夜北承蹙眉极深。
费尽心思爬上他的床,却故意躲着他,那个女人的心思,或许要比他想象中深沉。
见夜北承神色不悦,玄武将赵嬷嬷唤来身前问话。
“侯府所有的女婢都在这了吗?”
赵嬷嬷答道:“所有的女婢都在这了,一个不少。”
没找到那个女人,夜北承心中愈发烦躁,脸色也随即阴沉了下来,他冷着声又问了一遍。
“昨日留守在东厢院的婢女还有谁?”
赵嬷嬷认真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夜北承不喜人打扰,整个东厢院就只有雪鸢一个婢女贴身伺候。
雪鸢一走,偌大的东厢院就只剩下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
赵嬷嬷断然不会想到林霜儿身上去,他不过一个洒扫院子的小厮,能翻出什么天来?
“回王爷,府中所有的婢女都在这了,另外一个婢女今年刚满二十六,一个月前替自己赎了身,出府之后便嫁了人。”
夜北承蹙眉沉思,眼前不知为何闪现出昨晚的画面。
昏暗的灯光下,少女如梦似幻的身影,泫然若泣的眼神,还有那双无比纯净的眼睛。
昨晚他虽神志不清,可身体却无比诚实。
如此稚嫩的身子,绝不会是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兴许,才刚刚及笄。
清晨。
林霜儿早早站在门外等候夜北承的传唤。
早上的雾很大,整个侯府都被大雾笼罩,有种悠远宁静的况味。
院子里,下人们忙着洒扫院子,丫鬟们在花园里修剪花枝,遇见开得绚烂的便折上几支送到主子们的房里。
鸟儿立在枝头叽叽喳喳叫着,嬷嬷们忙前忙后将府中事务安排妥当。
“主子们要起了,各院的丫鬟备好热水给主子们洗漱。”
“叮嘱膳房的伙计,今日的早膳都备好了吗?”
“今日天气好,各院的被褥记得拿到院里晒晒。”
“干活的手脚麻利点,被误了时辰……”
以往这个时候,林霜儿早就拿着扫帚将后院扫得干干净净了。
可现在,这些活都跟她没关系。
林霜儿看着府中的人忙前忙后,唯独她傻愣愣地站在这。
王爷还未传唤她,她有些无聊,小脑袋垂得很低,瘦小的身子倚靠在门扉上,脚尖一下又一下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冬梅趁着空隙,鬼鬼祟祟跑到她跟前,往她手里塞了块东西。
林霜儿摊开掌心,原是块糕点。
上好的芙蓉酥,可不是她们这些下人能吃得起的。
林霜儿疑惑地看着她。
冬梅小声说道:“昨日主子们吃剩下的,好大一盘呢,我偷摸藏了两块,你赶紧尝尝。”
这些名贵的糕点,林霜儿从未吃过,哪怕是主子们吃剩的,也落不到她嘴里。
好不容易得了一块,林霜儿却不敢吃。
嬷嬷们要是看见了,非要打骂她不可。
冬梅知道林霜儿胆儿小,于是拿起芙蓉酥直接塞到她嘴里。
林霜儿瞪大了眼睛。
“赶紧吃了,别被人看见了。”说罢,冬梅冲她眨眨眼,一溜烟跑了。
林霜儿动了动嘴,芙蓉酥入口即化,香甜的气味在她味蕾散开。
林霜儿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大大的眼睛眯成了弯月。
“吱呀。”
身后的门忽然打开,林霜儿一个踉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
一双大手将她肩膀扶住,林霜儿又闻到那股熟悉的冷檀香。
一转身,夜北承正垂眸看着她,一双眼里不见波澜,却犹如星月瀚海。
只一眼,林霜儿便被这双眼摄住,不由得心跳加速。
“王爷。”
心中一激灵,忙站稳身子。
“发什么愣?”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夜北承淡淡瞥了她一眼,目光被她嘴角的碎屑吸引。
注意到夜北承的目光,林霜儿连忙垂着头,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粉嘟嘟的樱桃小嘴本就足够诱人,再被湿软的舌尖一舔便又添了几分莹润。
这无意间的动作,撩人而不自知。
夜北承心中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不知,将那湿软的舌头含在嘴里是何种滋味。
夜北承顿觉喉间干燥,他滚了滚喉咙,移开目光,径直往她身边走过。
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袍,浑身散发出清冷的气质,从屋里走出来时带起一阵清风,衣袂飘飘,好似从画中走出的谪仙。
倒跟他往日的风格大为不同。
不过,林霜儿还是注意到他眼角的淡淡乌青,像是熬夜所致。
路过她身边时,林霜儿愣了一瞬。
见她没跟上,夜北承顿了顿脚步,转身看她,道“还不快跟上?”
林霜儿赶忙跟上去。
路过前院时,林霜儿看见秋菊正低着头在花园里修剪花枝。
林霜儿没敢多看她,倒是秋菊一眼就瞧见了她。
饶是隔得很远,林霜儿还是能想象到秋菊看她的眼神有多怨毒。
她低着头,加快了脚步紧紧跟在夜北承身后。
却不想,夜北承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来不及收脚,一下子撞在夜北承后背。
夜北承的注意力被眼前飞舞的蝴蝶吸引,那蝴蝶煽动着翅膀,缓缓落在林霜儿发髻上。
林霜儿浑然不觉,她低着头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方才走得太急,额头撞得有点疼。
夜北承怔愣了一瞬,面前的人忽然抬起头,歪着小脑袋,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定定地瞧着他:“王爷,怎么了?”
对上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时,夜北承心头那抹异样的感觉再度出现。
蝴蝶停留了一瞬便飞走了,可他的眼神却舍不得移开。
他忽然有些后悔今日的决定。
玄武却已经在侯府大门外唤他。
“王爷,马车都准备好了。”
“霜儿,我来接你回家了。”
“霜儿,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眼角有泪滑落,却又不知被什么东西抹了去。
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哭腔,开始说起了胡话。
“霜儿想你……”
“你何时接霜儿回家……”
可每当她睁开双眼,窗外天色大亮,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好似一场虚无的梦。
不知为何,林霜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心灵上的伤好像怎么也好不了。
伺候主子的活落在了秋菊身上,秋菊乐在其中,每天尽心尽力,所有的事情都做得一丝不苟。
秋菊模样长得俏丽,手脚又灵活,惯会讨主子高兴。
府里所有的人都说,挑来挑去,还是秋菊最得王爷的心,说不定过不了多久,秋菊就会被王爷纳入房中,做个通房丫头。
这话传到了冬梅耳中,她跑来林霜儿跟前吐槽:“若不是主母非要将她塞到王爷房中,王爷岂会要她,你瞧瞧她,一天天穿得花枝招展的,不知道还以为她是这侯府的主子呢!”
“若不是你病着,伺候王爷的活能落到她身上?”
“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的身份,何必这般看不起人!”
“平日就嚣张惯了,现在去了王爷身边伺候,就更不得了,那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天天对我们颐指气使,老娘早晚得收拾她!”
林霜儿每次都默默听着冬梅的抱怨,夜北承这段时间早出晚归,林霜儿连他的面都没见着,更别说召见她了。
估摸着是真的不想再看见她。
至于原因,林霜儿不清楚,她脑子笨,猜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这日,天气燥热。
林霜儿如往常一样,趁着府中的人都休憩了,屋里的灯也熄灭了,她便抱着木盆往盥洗室走去。
今日府中忙着办春日宴,大家休息得晚,她烧的热水也放凉了。
想着今日天气暖和,林霜儿也不管水热不热,直接就着凉水洗了个澡。
洗完澡,林霜儿抱着换洗的衣服从盥洗室走了出来。
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去院里晾晒衣服。
可她没料到,黑暗中,正有一人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夜北承也没料到自己只是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便撞见林霜儿刚冲完凉的样子。
夜北承的目光幽晦地落在林霜儿身上,再也无法移开。
月光下的少女洁白如玉,她一身柔软衣裙,曼妙的身姿在贴身的衣物下一览无遗,一头乌黑亮丽的乌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她的发梢还滴着晶莹的水珠,衬得那张清丽的脸颊更加干净无暇。
梦中的少女与此时的林霜儿渐渐重合,夜北承滚了滚喉结,手掌暗暗攥紧。
大概是眼神太过炙热,让林霜儿察觉到了什么,她怯生生地四处张望,连呼吸都变得紧迫。
殊不知,她无所适从的样子,最是撩拨人的神经。
林霜儿警惕地四处张望,却并未见着任何人。
她想,许是这两日休息不好,有些紧张过度。
没再多想,她继续晾晒着盆里的衣物。
竹竿挂得有些高,她只能垫着脚。
恰逢院中刮起了夜风,轻薄的裙角被风肆意拂起,一双白皙纤细的长腿若隐若现……
夜北承呼吸一紧,喉结微微滚动。
那飘拂的裙角似一片羽毛,不断撩拨着他的心。
林霜儿浑然不觉,她垫着脚,仰着头,还差一点就够着头上的竹竿。
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夜北承喉结滚动,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杂念又在这一瞬疯狂滋长。
夜北承缓步走至床榻边,看着床上的人儿,他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会送主动上门。
如此大胆!
垂眸,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此时的女人,正心安理得的闭着眼,嘴里发出浅浅的呼吸。
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可她竟然毫无防备地就睡着了?
夜北承:???
他定定地站在那,满眼惊诧,又嗔又恼,本该将她与秋菊同等对待,可他却如同魔怔一般,轻手轻脚地掀开另一侧的被褥,小心翼翼躺在她身侧,生怕惊醒了她。
林霜儿浑然不觉,只觉得今日这床又软又暖,叫她睡得好生舒服。
动了动身子,林霜儿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
看着不断往自己怀里钻的女人,夜北承浑身僵直,像是被什么定住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忍不住侧目打量起她,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人。
月光下,身侧的女子肌肤洁白如玉。
他发现她的睫毛又长又密,她的唇又软又润,她的鼻头高挺又小巧,就连她呼出的气体都是香甜的。
怎会有如此好看的人儿,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
喉结滚动,夜北承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上。
林霜儿睡觉时没有戴束胸的习惯,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领口的纽扣根本没系上,此时两人距离太近,夜北承又高出她一个头,正好透过宽大的领口窥见她胸前风光。
那晚零碎的画面与无数个梦境逐渐连接,他眸色渐渐深了,呼吸渐渐急促,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起来。
可偏偏林霜儿丝毫不曾察觉,她睡得正香甜,双颊带着熟睡时留下的红晕。
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想翻涌而至,夜北承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忍不住伸手缓缓覆上林霜儿的脸颊。
夜北承微微蹙眉,又探了探她的额头,这才发现不对劲。
“怎这般滚烫?”他这才发现她发着高烧,浑身烫得好似烙铁,难怪连自己房间都找不到,竟误打误撞走到他这来了。
冰凉的触感像是干涸沙漠中的一汪源泉,林霜儿忽然抓住他的手,肆意妄为地将脸蛋送到他掌心。
滚烫的温度得到一瞬的缓解,林霜儿嘴角微扬,似乎十分满足。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对于某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撩拨。
“林霜儿。”
恍惚中,林霜儿仿佛听见谁在唤她。
“嗯?”她含糊地应了一声。
“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后面的话,她没有听清,昏昏沉沉的陷入了熟睡。
这夜,林霜儿做了个梦,一个无耻至极的梦。
梦里,夜北承化身成了一头猛兽,将她扑倒在地,任她如何挣扎也逃不出他的魔爪。
他的霸道不容抗拒,一寸寸掠夺她口内的每一寸呼吸。
他的舌,头很烫,像一把火,风卷残云般侵略,就连一个小小的角落也不肯放过。
“林霜儿,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林霜儿,你是我的……”
“林霜儿,别忤逆我。”
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夜北承的声音,她听得不是很真切,只觉得浑身酸软,仿佛全身的力气被人抽干。
她害怕忤逆他的后果,却更害怕他的掠夺,斗着胆子将他推开。
可她铆足了劲,却推不动他半分,反倒将他激怒,变得更加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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