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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小说

东南形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碎雪飞琼中,谢玄在院中练剑。姜年在一旁给他鼓掌,“将军啊,你应该告诉公主,你的身体其实极好,省得她总让你喝补药。”这几日自家将军没少喝补药,可他哪用得着啊,补了也浪费啊。谢玄收了剑,擦擦额上的汗,“你找我什么事?”“程驸马给你递了信。”谢玄打开信看,微微皱眉,程驸马真欠收拾,平宁公主怀着孕,这人怎么还想着去赌博?便回信:蒙程兄相邀,本将军感激不尽,你定个时间,我随时可以奉陪。但是有句话得问你,这事平宁公主知道吗?他嘱咐姜年,“你亲自去一趟平宁公主府,记住,将信直接交给平宁公主,别给程驸马。”姜年直抽气,将军这招有点坑人啊,将信给平宁公主,她肯定会防着程驸马,不让他出门啊。***聂琚在梦里赌钱,赌得双眼通红,输得精光,打算把她的驸马卖...

主角:聂琚谢玄   更新:2024-11-05 1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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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琚谢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小说》,由网络作家“东南形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碎雪飞琼中,谢玄在院中练剑。姜年在一旁给他鼓掌,“将军啊,你应该告诉公主,你的身体其实极好,省得她总让你喝补药。”这几日自家将军没少喝补药,可他哪用得着啊,补了也浪费啊。谢玄收了剑,擦擦额上的汗,“你找我什么事?”“程驸马给你递了信。”谢玄打开信看,微微皱眉,程驸马真欠收拾,平宁公主怀着孕,这人怎么还想着去赌博?便回信:蒙程兄相邀,本将军感激不尽,你定个时间,我随时可以奉陪。但是有句话得问你,这事平宁公主知道吗?他嘱咐姜年,“你亲自去一趟平宁公主府,记住,将信直接交给平宁公主,别给程驸马。”姜年直抽气,将军这招有点坑人啊,将信给平宁公主,她肯定会防着程驸马,不让他出门啊。***聂琚在梦里赌钱,赌得双眼通红,输得精光,打算把她的驸马卖...

《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小说》精彩片段


碎雪飞琼中,谢玄在院中练剑。

姜年在一旁给他鼓掌,“将军啊,你应该告诉公主,你的身体其实极好,省得她总让你喝补药。”

这几日自家将军没少喝补药,可他哪用得着啊,补了也浪费啊。

谢玄收了剑,擦擦额上的汗,“你找我什么事?”

“程驸马给你递了信。”

谢玄打开信看,微微皱眉,程驸马真欠收拾,平宁公主怀着孕,这人怎么还想着去赌博?

便回信:蒙程兄相邀,本将军感激不尽,你定个时间,我随时可以奉陪。但是有句话得问你,这事平宁公主知道吗?

他嘱咐姜年,“你亲自去一趟平宁公主府,记住,将信直接交给平宁公主,别给程驸马。”

姜年直抽气,将军这招有点坑人啊,将信给平宁公主,她肯定会防着程驸马,不让他出门啊。

***

聂琚在梦里赌钱,赌得双眼通红,输得精光,打算把她的驸马卖给平康。

“五百两要不要?什么?太贵了?那三百两总行了吧?谢玄多好看啊,他正在喝补药,体力会让你满意的,一次没有七次,也有五次!保证你叫得比通房丫环还销 魂!”

喊了半天价,要收银子时,梦醒了,太阳都晒到床上了。

暖冬与盛夏侍奉她穿衣用饭,“殿下,太子在外头等你呢,他要你一道拜见陛下。”

岁旦将至,依例,皇帝会赐下年礼给宠爱的子女与朝臣,在赐礼前,他们要先去太极殿拜见皇帝。

聂琚几口扒完饭,走向等在外面的胞兄聂行舟。

“哥哥,你来了!”

聂行舟是个温和优雅的人,他淡淡一笑,“呦呦今日又赖床了?”

“没有赖床,就是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

听着妹妹说着在梦中卖驸马的事情,聂行舟有些好笑。

“你傻啊?谢家累世公卿,极其富有,三百两你就卖他?”

聂琚反思,“太便宜了吗?那卖一千两呢?”

聂行舟扯住她,“走吧,咱们去见父皇。”

快到太极殿时,迎面走来平宁公主与程仁美,不知道为何,程仁美走路时一瘸一拐的,面有怨怼之色。

夫妻二人向聂行舟行礼,聂行舟虚扶平宁一把,“二妹有了身子,不必多礼。”

程仁美则用幽怨的小眼神看着聂琚。

“殿下啊,我给你提个醒,你那位驸马心肝黑着呢,做人不能像他那样,容易没朋友。”

聂琚其名其妙,“谢玄怎么着你了?”

平宁冷冷扫程仁美一眼,“闭嘴!跟本宫回府!”

昨日她收到谢玄的信后,得知程仁美还想去赌,便痛定思痛,决定将程仁美禁足在公主府。

程仁美耷拉着脑袋,扶着平宁走了,眼下他离不开平宁,全靠她吃饭了。

兄妹俩进了大殿,皇帝看着最喜欢的一双儿女,郁闷的心情好了许多。

聂琚问,“父皇,我的年节礼是最多的吗?”

皇帝呵呵笑道:“当然是最多的,还是最好的。”

聂琚晃晃他的手臂,“那你给谢玄赐年节礼了吗?他是大功臣,又是我的驸马,不能忘记他。”

皇帝失笑,这孩子,还真喜欢谢玄啊。

“放心,朕忘不了他。”

聂琚喝多了水,跑去更衣。

皇帝趁机对儿子道:“行舟啊,你妹妹迷上了谢玄,她这么漂亮,谢玄血气方刚,难保不会......总之不能让他们经常见面。”

娇嫩如花的少女,正值青春的将军,天天凑一块,肯定会出事的。

聂行舟会意,“儿子明白,明日儿子要去六疾馆施粥,带呦呦同去。”

六疾馆是几年前聂行舟建的,初衷是建六疾馆以养穷民,近几年国库空虚,钱都是聂行舟在贴补。

聂琚更衣回来,得知聂行舟明日要带她出城,欣然同意,“我明日本想去找谢玄,既然哥哥需要我,那我就陪你!”

皇帝干笑两声,还好他有先见之明。

次日,六疾馆粥摊处,领粥的队伍排得老长。

聂琚穿得厚厚的,暖暖的,坐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聂行舟在给她搓雪球玩。

“哥哥,别搓雪球了,给我读话本。”

《福气娇妾,一胎多宝宠上天》

聂行舟嘴角抽了抽,问妹妹,“呦呦啊,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谢玄?父皇说你对他很殷勤。”

“是啊,我可喜欢他了,但他身体有些弱,正在服用补药呢。”

聂行舟哭笑不得,他见过谢玄,人家身体挺好的,气清神朗。

莫不是前段日子在雪地跪出的毛病?

聂琚又道:“前几日他给我吃了大雁肉,可好吃了,你别告诉父皇,他不吃雁肉,为了尊重他,我表面上也不吃。”

聂行舟乐了,“哟,是大雁肉好吃?还是谢玄好看?”

聂琚不中他的计,“大雁肉好吃,谢玄也好看,这两者又不冲突。”

兄妹俩正说话间,忽然有人试图靠近,被侍卫拦下。

聂行舟起身去看,见是一位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她衣衫有些单薄,杏眼桃腮,身姿秀丽。

少女向聂行舟行了个礼,胆怯道:“这位公子,我是吏部罗侍郎之女,今日来城外赏雪,哪知半途马车坏了,公子能捎我回城吗?”

她声音如黄莺般娇美甜润,听着很让人舒心。

禁卫喝道:“什么公子?这是我们太子殿下。”

罗婉一听,面露恐慌,“你,你竟是太子殿下?是妾唐突了。”

聂行舟温和道:“无妨,你既是朝臣之女,孤会派马车送你回城,里面有火炉,你进来烤烤火。”

聂琚盯着罗婉儿看,此女不施粉黛,小脸莹白,行走之间如弱风扶柳,我见犹怜。

罗婉儿搓搓冻得通红的双手,又向聂琚行了平辈礼,“请问这位小姐是......”

“她是孤的妹妹,广陵公主。”

罗婉美目睁大,忙重新行礼,“见过公主殿下。”

聂琚嗤笑,装什么装?

麻袋都没你能装!

关于 ‘妾’ 这个自称:妾是古代女子的自谦用语,如:1.古诗里: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 2.《后汉书·列女传》妻曰:妾闻志士不饮盗泉之水....3《史记》少女缇萦救父,上书曰:妾父为吏.....4.唐太宗的长孙皇后曰:妾闻主明臣直...综上,无论身上高低贵贱,无论未婚已婚,都自谦称妾。


女儿想必不会像以前那样,缠着谢玄胡说八道了,瞧她今日疏离的模样,有了女子的矜持。

谢玄与聂琚同乘马车,光明正大出了宫门。

一上车,聂琚马上换成另一副模样,整个人松驰下来,歪倚在车壁上,“呀,困死呦呦了,我得眯会儿。”

她闭上眼,衣领微微敞开,优美的脖颈下,隐隐可见一抹雪白莹润。

谢玄堪堪避开目光,“......殿下昨日没睡好?”

“是啊,都怪你。”

“怪微臣?”

“是啊,梦里你一直说要看我的肚兜,我问你喜欢什么颜色,你又说不上来,就会傻看我,登徒子好色!”

谢玄:“......”

谢玄定定神,“殿下,微臣给你准备了礼物,今日带你去取。”

聂琚睁开眼,想起来了,谢玄曾说有礼物要亲手交给她。

“哇~~好啊,本宫甚是期待。”

她又闭上眼,像是东风之下,袅袅沉睡的垂丝海棠,占尽春色。

谢玄不再出声,克制住想抱抱她的冲动。

有些怀念以前会躺在自己腿上的公主。

过了一会儿,聂琚猛然坐直身体,吓了谢玄一跳。

“狗东西,我怎么觉得对你我不怀好意?我不敢睡了,你不会趁我睡着了,对我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吧?”

谢玄忍不住笑了,公主虽然长大了,但心性没有改变。

以前是傻乎乎的胡说八道。

现在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殿下请放心,微臣并无此意。”

她还小,他怎么可能对她做出那些事情?如此陪着她,便已经很满 足,比梦里满 足多了。

马车停在一座青砖白墙的大宅子前。

打开大门后,谢玄让她闭上眼,“公主,礼物就在前面。”

聂琚不肯闭眼,万一谢玄中途偷亲她怎么办?

天干物燥,防火防盗防谢玄。

谢玄无奈,让人将礼物带上来。

聂琚看清后,瞬间瞪大眼睛,双手捂住嘴,不敢置信。

眼前是一头小马驹,身体雪白雪白的,四只蹄子却是红色的,温和又神气。

“你,你这是给我的吗?”

谢玄笑道:“自然是给殿下的,你说想骑马,但陛下与太子怕你摔着,一直未肯,微臣便挑了这匹马给殿下,它今年刚满四岁,父母是一对大宛汗血宝马,这匹马是微臣教过的,殿下放心骑。”

聂琚开心的抱住马脖子,“它真漂亮,叫什么名字?”

“既是送给殿下的,名字当由殿下来取。”

聂琚对马爱不释手,喜欢得紧,“那就叫它小心肝吧。”

“殿下,这不合适吧?你要不叫它雪球,雪团之类的?”

“不要!我就要叫它小心肝,它就是我的小心肝。”

她眼睛转了转,马毕竟是谢玄送的,得尊重一下他的意见。

提议道:“要不这样,让它跟你姓,叫它谢心肝如何?”

谢玄:“......”

他同意了,嘴角浮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谢家的别院很大,修有箭道与跑马场,聂琚跃跃欲试。

谢玄扶她上马,自己跳也骑上去,教她基本的驭马动作。

既是骑在马上,两人的身体难免相触。

怀里的身躯柔软温热,香气浅淡,谢玄呼吸有些不自然,他还是首次与人共乘。

聂琚也不习惯,生怕谢玄占自己便宜,但为了学会骑马,硬是忍下。

跑了几圈下来,她逐渐膨胀起来,觉得自己学会了,强行把谢玄赶下去,自己扬鞭快跑。

谢玄摇头,这马虽然温和,但她身娇体怯,万一坐不稳,摔下来怎么办?

他飞身掠上马,坐在聂琚身后,一只手持缰绳,一只手环住她纤细的腰。


因为马奔得快,怕聂琚摔着,他的手臂不由攥得更紧些。

聂琚不满,用力去掰开他的手,“放开我,我自己能行!我老祖宗们都擅长弓马骑射,我也不会差!”

谢玄不肯松手。

聂琚体会不到独自策马的快乐,气得双眼冒火。

“我知道了,你分明就是想对我做那种事情。话本上写了,表小姐有次逃跑,被表哥骑马追回来,他们一路纵马,一路脱衣服办事,而表哥——”

谢玄忙捂住她的嘴,勒住缰绳翻身下马。

二话不说,将她抱下来,塞进她华丽宽大的马车。

又火速将人送回宫中。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做完这些,谢玄转身走了。

盛夏目瞪口呆,公主这是又疯言疯言了?瞧谢将军的脸色青青白白,精彩极了。

聂琚自己也是一脸懵。

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是在城外庄园骑马吗?

怎么就突然回了皇宫?

谢玄又是怎么了?

暖冬上前,“公主,你是不是又故意气谢将军了?”

聂琚发誓,“没有,这次真没有,我就是想到话本最香艳的地方,便描述给他听,多得劲啊。”

香艳之处她会反复看,反复揣摩,学习了很多姿势,偷偷读给一干侍女听,盛夏与暖冬是未嫁女,她们听得羞红了脸。

有真实经历的凤舞表示,那些高难度动作是不可能完成的,违反了人体结构。

别说普通女子,就是有多年舞蹈技艺的她也做不到。

只有一种可能,话本上的那些女子身体像蚯蚓一样,才能完成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

聂琚捂着小脸,“唉,他好像真的生气了,可我没想惹他生气啊。他给我钱,又给我马,人还不错的。”

盛夏劝她,“那殿下便写封信,对谢将军解释一下?”

聂琚从善如流,“盛夏小心肝所言甚是,本宫听劝。”

盛夏:......

聂琚写道:谢玄,你生气了吗?不会吧?不会吧?其实本宫不是那种淫 荡的人,一切根源在于平康,是她给我的话本,我从此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有些话是脱口而出,没过脑子。

这样写也不大合适,没有显示自己委婉道歉的意思,也没显示出自己的内在美。

还是得写点正经的东西,体现自己的学识素养。

重写: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

盛夏瞧得稀奇,“公主,你为何要写这个给谢将军?”

聂琚肃然道:“我得让他知道,我不止读坊间通俗话本,还会读《逍遥游》。”

此刻谢玄躺在榻上,特别想打人,晚饭也没吃,灯也不点,仆人都不敢靠近。

外出办事的姜年披着一身月色,进来禀告。

“将军,诱铒已布好,只待他们上钩,四周潜伏了不少咱们的人,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谢玄点头,那人老谋深算,一时杀不了他,将他的瓜牙除去也好,给他一个教训。

姜年欲言又止,谢玄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将军,此事真不用告诉陛下?”

谢玄曲了曲手指,“他当年为救陛下,两个儿子都死了,绝后不说,眼睛也瞎了。你觉得陛下信我还是信他?”

“但陛下疼爱公主,你是公主的驸马,他总得为你着想吧?”

谢玄沉默一会儿,“......不,这事别影响她,我能处理好。”

姜年感动于他对公主的爱护,决定换个轻松的话题。

“将军,公主喜欢那匹汗血马吗?她是不是很高兴的将马带回宫了?是不是更喜欢将军了?”


谢玄耳边轰然作响,脸马上就烫了,“这,这......”

她不会又在耍花招吧?上次给的就是婴儿小肚兜。

聂琚在他面前站直,伸手解去自己的腰封,外袍,叠袍,中衣......

衣服没有完全脱掉,只是将衣带解开,露出最里面的肚兜。

她腰身极细,不盈—握,露出的小片肌肤雪白莹然,烟粉色肚兜包裹平坦的小腹,以及两团丰盈,美好遮遮掩掩。

谢玄此刻血液都是烫的,他怔然看了—眼,又马上别过头去。

聂琚将衣服拢上,“好看吗?我的肚兜。”

谢玄口干舌燥,“......好,好看。”

聂琚掰过他的脸,“那你躲什么?”

“......这般看公主,于礼不合,是对公主的冒犯。”

聂琚讶然,“是吗?可你看我的时候,我不觉得被冒犯,我不讨厌你的眼神,—点都不猥琐。”

最近嬷嬷夸她长大了,身段极好,她听着没什么感触,但刚刚谢玄看她时,她隐隐有些愉悦。

谢玄心尖发颤,是吗?她不讨厌他?

“你再多看两眼,我要穿上衣服了。”

谢玄看过去,少女发育得极好,已经有了成人模样,像是造物主的杰作,从头发丝到脚跟,无—处不美。

片刻后,他面红耳赤低下头,“......殿下快穿上衣服吧。”

聂琚拢上衣襟,系好腰带,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亲了亲,“......谢玄,你挺好的,没有趁机乱摸我,也没有把我扑倒在榻上,兽性大发。”

谢玄满脑子只有 ‘公主亲我了,她亲我了!’ 的声音回响,心神激荡,说不出话来。

聂琚想到她没有失去谢玄,心满意足的钻进被窝,拉谢玄躺下。

—股香气沁入谢玄鼻端,他忙移开,尽量不贴着聂琚柔软的身体,他深知,她衣服之下的躯体有多美好。

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公主最近在做些什么?”

聂琚打个呵欠,“去街市上逛了逛,遇到—个讨厌的人,还有—位画画厉害的书生。”

她将那日的事情说给谢玄听,谢玄脸色森寒,捏紧手指,“......孙高升。”

聂琚不满,“别用这种深情的语气叫他名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喜欢他呢。”

“殿下想怎么处罚他?”

“我已经把这件事情告知太子哥哥,他会处理的。”

谢玄嗯—声,如果京兆尹的处理让他不满意,他会自己动手。

聂琚支起下巴,“谢玄,等我的府兵配齐了,就能搬进公主府了,你记得来公主府看我。”

谢玄笑了,“好。”

两人互相凝望,空气中浮着若有若无的情愫,聂琚嘴角翘起,小手牵住谢玄的大手。

可刚牵上,姜年又来敲门了,“将军,陛下派中郎将来接公主回宫。”

谢玄虽然也不情愿,但不得不送她走。

眼看聂琚上了马车,他想到什么,掀开车帘上去。

曹蔚抱着双臂,无语看苍天,他们刚才不是道过别了吗?

聂琚也有些意外,“你怎么也上来了?”

“微臣忘了—件事情。”

“什么事情?”

谢玄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绾起来的头发上亲了亲,“给公主的告别礼。”

聂琚:......

谁家告别礼是这样的?

回到宫里,她没回自己寝殿,而是去太极殿找皇帝。

太监笑眯眯的带她进去,她这才发现,聂行舟、左右丞相、刑部尚书、兵部尚书、京兆府尹、大理寺卿等人都在。

皇帝道:“呦呦来得正好,朕正在问他们关于谢玄遇刺—事,你也听听。罗府尹,你先说。”

罗府尹道:“是,陛下。微臣亲自验看过尸身,那些刺客死得透透的,身上有西羌人印记。”


聂行舟:.......

女眷们用团扇遮面,偷偷看向男宾席。

“太子真好看,性情好,学识也好,光是往那一坐,就足够吸引人。”

“端王相貌也不错,你们看,他在冲我笑呢。”

...

罗婉握紧拳头,她家可是花了大价钱,今日务必要拿下公主伴读之位,好以此接近太子,她一人得道,全家人都可以跟着升天。

礼官道:“广陵公主到!”

聂琚一身纯红色曲裾深衣,裹着秀丽有致的身姿。

头发一半挽起,一半垂下,发间别着九凤金簪,腰间佩着玉佩组,将裙边压住。

行走之间高雅华贵,玉佩组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众人都不由暗赞,起身行礼。

聂琚朝皇帝拜倒,“见过父皇。”

上首的皇帝眼睛微湿,恍惚间,他以为看到了皇后,那个世上最好最温柔的女子,他们相互扶持,共登高台。

他下来将女儿扶起,“呦呦长大了。”

“父皇,我就算到了八十岁,也是你的女儿。”

皇帝眼睛红了,“长大后就要嫁人喽,朕实在舍不得你。”

聂琚马上提出,“那父皇把我的婚事退了如何?女儿永远陪着父皇。”

皇帝瞬间就清醒了,板着脸,“胡闹,谢玄多好,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嘛。”

父女俩说完悄悄话,各自回到座位上。

“诸位,多谢你们能来参加本宫的及笄宴,开始献礼吧,献完礼咱们再用饭。”

皇帝:......

聂行舟:......

知道她很想收礼,但也不必这么直接吧,好歹说几句场面话啊。

众人不由紧张起来,这可是最重要的环节,来得如此突然,猝不及防,她们准备的场面话都没说呢。

罗婉忙出列,“吏部罗右侍郎之女罗婉,向公主殿下献礼。”

她献上的是满满十箱金锭,外加一整套纯金头面,不掺假的纯金。

众人骂暗暴发户就是没教养!

谁不知道罗家有钱,且她舅族是江南地方豪族,富得流油。

聂琚笑了笑,“罗小姐,本宫很喜欢你送的礼物,来人,将本宫面前这盘荷花酥赏给罗小姐。”

罗婉眉开眼笑,“多谢公主赏赐。”

接着是大理寺卿夫人,她女儿在大长公主府说过聂琚小话,生怕聂琚怪罪,献上白银万两,痛得大理寺卿胸口疼。

旁边的盛夏拿笔记着,谁家送了多少礼,写得清清楚楚。

如果那些说公主小话的人敢不送礼,公主就要皇帝找她们的父兄喝喝茶,谈谈心。

“定国公之孙女江碧瑶向公主献礼。”

“户部尚书之女凌云菲向公主献礼。”

“安平候夫人向公主献礼。”

....

一位天水碧衫裙女子上前,“梁国公内侄女陆静仪,代堂兄陆峤向公主献礼,黄金一千五百两。”

聂琚笑容凝固,陆峤?他为何要给她送这么多钱?

一千五百两黄金,对应她十五岁?

陆夫人慌了,天杀的!儿子在做什么?她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场内寂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投向谢夫人,又看看陆夫人。

谢夫人对此又羞又恼。

女子的及笄宴上,都是由女性赠送礼物,哪有表兄送礼物的?

何况公主已有婚约,陆峤如此作为,分明是不将谢家放在眼里!

陆夫人张张嘴,拼命想解释:谢夫人,别误会啊,此事我真不知情,绝对没有要和你抢公主儿媳的意思!

谢灵秋拍拍谢夫人,“伯母莫着急。”

她出列上前,捧出一只匣子,“谢太傅之孙女谢灵秋,代堂兄谢玄向公主献礼,白银十五万两。”

聂琚:......

皇帝:......

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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