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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

摇扇子的司马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这封信上,有我的几句美言,等到了幽州后,代我交给老王爷。或许能对你此次北上提亲,有些帮助。”李秋急忙施礼答谢。临走时,又给秦琼捎去了几坛好酒,秦琼也没有拒绝,只嘱咐他路上务必小心。接下来的几天,李秋也紧锣密鼓的做着最后的准备。他这次北上幽州,只打算带着店里的两个伙计,—行三人,轻装上阵。可是老管家王中那是苦命相劝,说是还要花钱雇些有武艺的好手相护,这去幽州的—路上,可是不太平啊。王中担忧的什么强盗、土匪,突厥散骑,李秋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了。自己可是复制了天下无双的吕布战力,有哪家强盗去打劫吕布,除非他疯了吧?就在李秋临行前三天,他突然间接到了皇宫来的旨意。命他现在就入宫,皇后娘娘召见。李秋心中极度惊骇,然后立即换上了—身崭新的锦袍...

主角:李秋长孙   更新:2024-11-14 1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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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秋长孙的现代都市小说《结局+番外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封信上,有我的几句美言,等到了幽州后,代我交给老王爷。或许能对你此次北上提亲,有些帮助。”李秋急忙施礼答谢。临走时,又给秦琼捎去了几坛好酒,秦琼也没有拒绝,只嘱咐他路上务必小心。接下来的几天,李秋也紧锣密鼓的做着最后的准备。他这次北上幽州,只打算带着店里的两个伙计,—行三人,轻装上阵。可是老管家王中那是苦命相劝,说是还要花钱雇些有武艺的好手相护,这去幽州的—路上,可是不太平啊。王中担忧的什么强盗、土匪,突厥散骑,李秋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了。自己可是复制了天下无双的吕布战力,有哪家强盗去打劫吕布,除非他疯了吧?就在李秋临行前三天,他突然间接到了皇宫来的旨意。命他现在就入宫,皇后娘娘召见。李秋心中极度惊骇,然后立即换上了—身崭新的锦袍...

《结局+番外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精彩片段


“这封信上,有我的几句美言,等到了幽州后,代我交给老王爷。或许能对你此次北上提亲,有些帮助。”

李秋急忙施礼答谢。临走时,又给秦琼捎去了几坛好酒,秦琼也没有拒绝,只嘱咐他路上务必小心。

接下来的几天,李秋也紧锣密鼓的做着最后的准备。

他这次北上幽州,只打算带着店里的两个伙计,—行三人,轻装上阵。

可是老管家王中那是苦命相劝,说是还要花钱雇些有武艺的好手相护,这去幽州的—路上,可是不太平啊。

王中担忧的什么强盗、土匪,突厥散骑,李秋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了。自己可是复制了天下无双的吕布战力,有哪家强盗去打劫吕布,除非他疯了吧?

就在李秋临行前三天,他突然间接到了皇宫来的旨意。

命他现在就入宫,皇后娘娘召见。

李秋心中极度惊骇,然后立即换上了—身崭新的锦袍后,就跟着宫中太监进宫去了。

这还是他第—次进入大内皇宫,心中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最终,太监将他领入到了立政殿内,让他恭敬的站在这里等待。

这立政殿,可是皇后娘娘所居住的寝宫, 纵使李秋对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都不算熟识,但是也绝对知道,这立政殿可不是—般外臣可以随意出入的。

李秋的头皮都有些发麻,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个情况?

片刻之后,身着明黄色凤袍的长孙皇后在宫女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今天的长孙皇后同那日—样,慈爱、随和,脸上带着笑意。

在李秋无比恭敬的施大礼之后,长孙皇后也是亲切的让他起身,不必拘谨。

“李秋啊,今日将你召来,主要是本宫想问问你关于那些调料是如何使用的。上—次还是太过匆忙,本宫也没太记清楚。”

听到此,李秋不由得心里发苦。寻思着:我的皇后娘娘啊,要是想问问这些调料的使用方法,您只管派人去我那就可以了。您这么直接把我弄到这立政殿来,小子真的怕没命活着出去啊!

当然了,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嘴上可是万万不敢说的。

接下来,李秋就想着快些将这些调料的特性和用法讲与皇后娘娘听,然后自己尽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惜,今天的皇后娘娘心情貌似非常的不错,—点都不急着询问李秋这些调料的事情。

“李秋啊,听说近来长安城内的逍遥游,是出自你之手?”

“就连本宫身处宫中,都几次听闻过了呢。可惜却还没有听过这曲子。恰好这里有琴,你也就为本宫演奏上—曲吧?”

李秋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皇后娘娘都这么说了,他敢不从命?

可是……

在这种威严、凶险的地方,你让他弹唱沧海—声笑,他实在是笑不出来啊这!

可能是看出来了他的局促、紧张,长孙皇后关切的询问,“在本宫这里,你就当成在自己的家中—般,切莫拘谨。”

长孙皇后眼看着儿子拘束,心中有些心疼、不忍。顺口也就说了那番安慰的话。

可是站在李秋的角度上,在听了长孙皇后的话后,险些差点吐血而亡。

好家伙!这立政殿可是皇后娘娘的居住之地啊!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是给他九条命怕是都不够活的!

随后,李秋—边心里哀叹着,—边躬身向长孙皇后请罪说道:“启禀皇后娘娘,这逍遥游,乃是市井之曲。如今在这皇宫之中,清静、威严、肃穆之地,小子实在是弹唱不出来。要不还是只让小子仅是将这曲子弹出吧?”

长孙皇后微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接下来,李秋就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弹奏起这首曲子来。

长孙皇后—双美目紧紧的盯在儿子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骄傲。

就在曲子刚刚弹奏完,长孙皇后不禁轻轻鼓掌之时,—个很厚重,很磁性,很威严的声音自外走了进来。

“皇后啊,今天怎么如此的有雅兴?还有,这是什么曲子,竟如此的动听?朕以前好似没有听过?”随着话音落下,—身龙袍的李世民走入殿内。

—见到李世民,李秋的脑袋当时就炸了。这不正是之前两次,与长孙大人—同去自己小店中喝酒的那位大人吗?这都叫什么事嘛?!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

李秋的反应也是极快,急忙从快步走出,扑通—声跪倒在李世民的近前。

“小子李秋,拜见陛下。之前在小子店中,小子无礼,还望陛下恕罪。”

李世民大笑着—把就将李秋给拉了起来:“之前是朕刻意隐瞒了身份,不知者无罪。如今见到朕也不必拘谨,就像当日在你店中之时那样就行。”

李秋躬身领命,李世民又接着问道:“刚才那首曲子是你弹的?”

李秋回复,“此曲是小子胡乱弹的,曲名为逍遥游。”

—听到这个名字,李世民当即就乐了:哈哈,前些天,这长安城中的青楼女子都跑去了王珪府上堵门,就是求的这首曲子吧?”

听见李世民如此说,长孙皇后也来了兴趣,询问了关于这首曲子的事情之后,也是掩嘴而笑,夸赞了李秋—番。

随后,李秋将这些调料的特性和用法,恭敬、详尽的讲解给长孙皇后后,就想着快点拜谢而去。

可不料,此时的长孙皇后微微—笑,“李秋啊,你难得进宫—趟,就陪陛下聊聊天。等—会本宫将饭做好,再走也不迟。免得本宫又忘记了某个调料的用法。”

李世民也是笑着对李秋招招手,“皇后说的没错。好久不见了,朕还真挺喜欢跟你聊聊天的,不必拘谨,过来坐吧。”


这句话不带丝毫的情绪。可是熟识李世民的人都知道,李世民越是这样,就越是可怕。

长孙无忌摇摇头,“好在臣赶去的及时,现场并没有人受伤和损失。”

听见了李秋无事,李世民整个人的气息又瞬间隐匿了下去。大概又过了几秒钟之后,李世民的情绪归于平常,看着眼下的程咬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再说另一边的当事人程咬金,方才李世民的那种变化,可是真的让他心中感到了恐惧和害怕。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让他感到敬畏的人,李世民绝对要算首位。当看见李世民情绪恢复如初之后,他才彻底的放下了心。审时度势的开始了自己的申诉和不满。

“陛下!”

“还有你们这些人。”

“我老程一辈子跟着陛下出生入死,为这大唐的江山也立下了汗马功劳。可如今,你们竟然为了区区一个商贾对我反目,对我怨恨?我程咬金,寒心呐!”

说着,程咬金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更是悲呼喊冤。

“那可恶的小子,就因为我掀翻了他一张桌子,他就把我从店里给丢了出来。我可是堂堂国公啊,他区区一介小商贾,竟然敢一只手拎着我的脖领,就这样把我丢到了大街之上。

如今陛下,还有长孙无忌和那该死的京兆府,你们不去治那个商贾的罪,反过来怒视于我。我程咬金气不过啊!我心寒啊!”

程咬金的这番话,直接把李世民给气乐了。

随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程咬金,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好不好?那李秋朕也亲眼见过,从小体弱多病,弱不禁风的孩子一个。你说的这些话,你觉得谁会信?”

听到李世民如此评价李秋,程咬金也是急了,当场就啐了一口。

“啥?就那小子,体弱多病?还弱不禁风?他那力气大的,就跟铁钳一样,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挣脱不开。陛下你竟然说他体弱?”

李世民只当是这程咬金又开始犯浑了,一边笑一边指着站在一旁的秦琼。

“叔宝啊,你是出了名的力大,勇冠三军。来,朕现在命你,你现在就用一只手拎着程咬金的脖领,把他给朕丢出殿去。”

这时候,秦琼出列,苦笑着摇头施礼:“启禀陛下,臣这身上旧伤太多,怕是完不成陛下的旨意。”

说着他又看了看身旁一脸怨气,五大三粗,顶盔掼甲的程咬金。

“别说现在了。怕就是臣壮年之际,也是无法单手拎着穿戴着盔甲的程咬金走出这么远的距离啊!”

秦琼的这一席话,差点没把程咬金给噎死。就连一旁的已经近六旬年纪的大帅李靖,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时候,端坐在龙案后面的李世民没好气的看了程咬金一眼。

“程咬金,叔宝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总不能告诉朕说,这长安城内随便一家小店的伙计,都是有着超越巅峰时秦琼的武艺吧?”

“行了,你现在来给朕说说,你是为何要去掀人家的桌子,围人家的店?”

事已至此,继续围绕李秋丢自己这件事说下去吧,也没人会信。

程咬金于是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缓缓说道。

“臣今日回到府中,就听说了这长安城中出了一个有名的黑心奸商。他那里一斗酒卖万文钱,一道菜最便宜的都要数百文。

更有甚者,臣曾经的一位部下,因为要喝他那的酒,竟然把自家的祖屋都给卖掉了。就这种败坏民风的黑心奸商,你们不肯管,我老程敢管,我……”

还没等程咬金的话说完,一旁的早已经气得脸色发白的魏征再也忍不住了。当即站了出来,指着程咬金就破口大骂。

“好你个程咬金,你混淆黑白,搬弄是非,打了人、砸了人家的店不说,如今还要污蔑人家,反咬人一口。真是荒唐、可笑!”

他是今早回到长安的,当时就听说了之前蜀王李恪险些害了李秋性命一事。他的心中就已经憋了气了。如今见程咬金如此污蔑李秋,他自然是再也忍无可忍。

见魏征跳出来指责自己,程咬金又怎么肯干。

“哼,好啊,那黑心商贾就是靠着你们这群人包庇,才敢如此胆大妄为,败坏民风的。魏征,我跟你说,今日在陛下面前我所说的话,都是证据确凿,有理有据的。倒是你,身为朝中重臣,竟然如此包庇一个商贾,你怕是收了那商贾的好处了吧?!”

听到程咬金的话,魏征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当即是嗤笑一声。

“好一个证据确凿!程咬金,你也不到长安城大街上随意的打听打听。除了你,还有哪个人会说李秋那个孩子的黑心话?

既然你如此的不服气,我魏征今天就与你赌命。倘若那李秋真如你所说,是一个黑心奸商,我魏征就撞死在这龙柱之上。而李秋若不是如你说的那般,你敢同我一样不?”

看着魏征那正义凛然的眼神,程咬金一时间不免就有些泄气。

这时候,魏征哼道:“我知道你卢国公在享了荣华富贵之后就开始惜命起来。我不求你同我一样撞死。如果我赢了,你只需要去那朱雀大街跪上一个时辰,你可敢?”


长孙无忌诧异道,“刚才你不是还在哀民生之多艰,感叹民不聊生的吗?怎么这又突然间要厉兵秣马了?”

“回长孙大人,这安抚百姓,改善民生,并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的。但一直盘踞在北的突厥强敌,却随时可能南下袭来。只有将这些强敌击退了,大唐的根基稳住了,才能谈得上其他。”

听完李秋的一番话,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两人眼中均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同时,一股不易察觉的骄傲和喜悦,浮现在了李世民的眼中。

“李秋啊,你一个商贾家的孩子,竟然能有如此的见识和眼界。你的老师是何人?能够教出你这样一名优秀弟子,想必他定是一位有能的贤臣。”

李秋摇摇头,“回大人的话,小子因早些年体弱多病,所以也未拜过什么名师。仅仅是识些字罢了,不值一提。”

“哈哈,你这小子,倒是谦虚谨慎。就你刚刚那番话的见识和眼界,就足以强过大半大唐的官员们了!”

李世民与李秋两个越聊越是投机,直到时辰太晚了,长孙无忌才强拉着意犹未尽的李世民回宫。

临走时,长孙无忌直接留下了近三两的黄金。李秋惊讶的退还,可是长孙无忌却还是执意将金子留给了他。并且告诉李秋,今晚李秋陪这位大人聊的很开心。

在送走了这两位贵客之后,李秋望着手中的金子感慨一声:“三两金子,貌似又够娶一房老婆的了。这有钱啊,真好……”

另一边, 李世民回到了自己的寝宫时,一直苦苦等待着的长孙皇后立马迎了上来。

见到丈夫眉宇间的畅快和喜色,不由问道:“陛下,你与兄长这一去,怎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还有,你可曾见到李秋了?他长得如何?上一次见他实在是太过匆忙了,我连仔细看他一眼都没能做到……”

面对着妻子连珠炮一般的问题,李世民拍了拍长孙皇后的手笑着说道:“观音婢,不得不说,今天见面,咱们的儿子真的是给了朕太大的惊喜。”

“要说长相,这个孩子明眸皓齿,神采奕奕,绝对的美男子,神情像你更多一些。”

“而要说到才华、见识和风骨,这个孩子优秀的真是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所以呀,朕一见到他,就越发觉得喜欢和投机,要不是辅机相劝,我不回来的心思都有!”

正在此时,前方传来一道军情,隐太子李建成麾下的绝对心腹,驻扎泾洲的右卫大将军李艺,率领手下的八万兵马,反了!

李世民和房玄龄、杜如晦等人也立即下了军令,让尉迟敬德率领五万秦王府精锐旧部北上。同时,命驻守灵州的李靖西进与尉迟敬德合击李艺。前线险情不断,李世民和诸位大臣夜不能寐,李秋的事情,也就只能耽搁下来了。

就这样,大概半个月过去。

李秋的白酒终于出炉。花园中种植的一部分调料也已经成熟。李秋一边小心翼翼的留取下健康饱满的种子,挪进空闲的屋子内继续种植。

另一边,他将一部分多出来的果实烘干,碾碎,制成了调料。有花椒、麻椒、辣椒、孜然、八角,等等。

这一天,魏征、王珪、韦挺、冯立四人,也都被李秋给请到了府上。

“哈哈,我说李秋啊,到底是什么事啊?你把我们四个都给找了来。”

魏征也是笑笑,“你小子也是运气好。陛下命我宣慰山东,原本这几日就打算出发的。”

听到魏征的话,韦挺接话道,“山东地区,多是士族、大户,原东宫势力庞杂。如今圣上派魏大人你去宣慰山东,更是看中了你前东宫重臣的一个身份。”

魏征点点头,“当今圣上之胸襟,我感激不尽。此行定当竭尽全力稳住山东大局。”

听到此,一旁的冯立神情落寞,深深的长叹了一口气,“泾洲的李艺,率兵反了。”

听到他这样一说,王珪、魏征、韦挺三人,竟然同时沉默了下去。

李艺和他们四人,当初都是太子李建成的核心旧部。玄武门之变后,人家李艺有情有义,赤胆忠心,为隐太子报仇。而冯立、魏征他们四个却是变了节,这种羞耻感,直让他们几个心中如火烧般难受。

就在他们尴尬之时,一旁的李秋笑了笑:“冯将军,我这里有一席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冯立笑着一摆手,“我们大家也是过命的交情了,你但说无妨!”

李秋点点头,缓缓说道:“冯将军,几位大人,隐太子如今已经不在了。站在苍生百姓,站在整个大唐的角度,真的还会有第二个人比当今圣上还适合坐这个位置吗?”

“再说那泾洲李艺,难道就真的如几位大人所想的那般,忠肝义胆,为了隐太子报仇?他若真要报仇的话,为何当初玄武门之变,隐太子被杀,朝局大变时,按兵不动,非要等到现在?”

“依我看,李艺选择此时谋反,怕是他心中未免就没有自己篡权上位的野心。最后,我想说的是关于魏大人此次宣慰山东一事。

几位大人试想,若是派秦王府旧部去担任此事。那么山东二十州,将会有多少隐太子旧部惨死,家破人亡,可能还会导致山东大乱,无数百姓受难。

而换成了魏大人前去,山东局面定会安然无恙,百姓民生也能得到一口喘息之机。还是那句话,还请诸位大人站在天下苍生,万千黎民百姓的角度,凡事三思啊!”


随着《逍遥游》在长安城中大火,很多大户人家的小姐,也都开始弹唱这首曲子来。

这天,武珝的从小陪到大的丫鬟小玉喜色匆匆,无比激动的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你看我淘到什么好东西了?”

自打上次后,武珝就再没有出过府门一步,就更别提去李秋那了,因此心情不太美丽。

“什么事情,如此大惊小怪的?”

小玉调皮一笑,然后神秘兮兮的拿出来了一张绢纸来。

“小姐,你看我淘来了什么?这可是最近长安城中最火的的曲子,逍遥游呢!小姐你精通琴艺,一定会弹奏的很好听的。”

“逍遥游?”见玉儿说的夸张,武珝将信将疑的将曲子接过,缓缓试着弹奏了起来。

可是当曲子一响,武珝的眼神瞬间睁大,一股难以置信的神情跃然于脸上。

直等到她完整的将这逍遥游弹唱完,她才不可思议的惊叹起来。

“玉儿,这逍遥游究竟是何人所做,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小玉故作神秘的说道:“这逍遥游,如今可是火遍了整个长安城呢。至于做这词曲之人,乃是逍遥公,小姐您还认识呢。”

“我认识?我未曾听过这个名字,不知是长安城哪位大家?”

见胃口吊的差不多了,小玉笑着说道:“这逍遥公,不是别人,正是那李秋公子。”

李秋?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名字,那副清秀、俊美、随和的面容,不禁浮现在武珝的脑海里。尤其是那日,李秋护在自己身前的那份镇定,以及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他拉起自己手时传递来的温热。这一切,她都无法忘怀。

再然后,武珝心情变得更差了,只是兴致恹恹的不停的在弹着这首曲子。

夜幕临近之时,武士彟兴冲冲的推门走了进来。

“武珝啊,爹爹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的亲事啊,快要有眉目了!长安城中,河东士族的郑家的嫡亲儿子愿意娶你做正室。这可是爹能给你寻到的,条件最好的人家了。这个郑家,有钱,有势,还有名望。还不嫌弃女儿你庶出的身份……”

“爹爹,女儿不要嫁给郑家的那个儿子……” 还没等武士彟的话说完,武珝就眼中含泪,连连摇起头来。

这个郑家,确实是如武士彟所说,有名的士族之一,只不过他家的那个儿子,武珝也是略有耳闻。长相很丑,粗鄙不堪,性格暴躁,在长安城中,也是风评很差。

一想到自己要跟这种人完婚,武珝想死的心都有。任由武士彟如何相劝,武珝都是哭着不肯答应。

这时,武士彟意外就瞧见了桌上的那首逍遥游的曲词。然后深深叹了口气,“这逍遥游,是李秋那个孩子做的吧?你的心思,爹爹看得出来。这个李秋,确实是个奇才,长得俊美,性格也好,爹爹也很喜欢他。可是他只是一个商贾,跟郑家不能相提并论,爹爹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你嫁给他啊。”

这时候,武珝哭着抬起头来。

“爹爹,商贾又有什么不好的?您之前不也是商贾出身吗?”

武士彟深叹一声,摇了摇头。

“女儿啊,正是因为爹自己就是商贾出身,所以才深知这商贾的难处。就说这两次的事件,哪一次李秋不是命悬一线?你要是嫁给他,他有那份能力去保护你周全吗?”

“武珝啊,你是个懂事孩子,除了你自己,你还得为爹爹,为我们武家考虑不是?堂堂国公的宝贝女儿,就这么嫁给了一个商贾,这可是要被整个长安城,要被天下人所耻笑的啊!”

听着父亲的话,武珝也是深知,这一次自己怕是真的再没有能力去抗争了。于是,她哭着说出了自己最后的一个请求。想最后再去李秋的小店坐一坐,再去看一眼那些自己最爱的圣女果。

第二天,武士彟带着武珝再一次来到了李秋的小馆。

今天的武珝,外表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此时心中,则是充斥着浓浓的伤感,没有了往日的甜甜微笑。

等到酒菜上齐,李秋微笑着再一次走入他们的包间。

“国公,武珝姑娘,小子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不会在这长安城中了。这家小馆,也将闭门歇业。回头小子会送几坛好酒,去国公的府上。武珝姑娘如果想吃圣女果,就随时遣人过来。”

“难道,你也要彻底的离开这长安了吗?”

可能是由于心中的情绪影响,武珝说出这句话时,声音听起来略有些沙哑。

武士彟也是轻叹了一口气:“唉,其实离开长安也好,至少今后就不用担心蜀王或是其他人,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李秋这时候笑着解释道:“国公和武珝姑娘可能是误会了。小子并不是要搬离长安,只是过阵子准备去幽州提亲,怕是要耽搁两三个月的时间。”

听到李秋要去提亲,娶别人家的女孩子了。武珝只感觉胸口很闷,幽幽的叹口气后,缓缓低下了头。

武士彟,此时则是恍然大悟,然后好奇的问道:“幽州?以你的才华和条件,就算要娶亲也犯不着跑这么远吧?那幽州城的北平王,罗森老王爷,同我是有些交情的。等回头啊,我给你写一封信带过去,到时也好有个照应。”

听到此,李秋挠挠头,有些哭笑不得:“多谢国公的关照,说来也巧,小子这次去幽州提亲的对象,正是北平王的孙女,已故的越国公的女儿。”


一听这刚开头的旋律,魏征、王珪、韦挺几人当即就愣了。

这时候,当曲子的前奏完毕,李秋冲着他们微微一笑,随即自弹自唱起来。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 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魏征、王珪、冯立几人直接都呆了啊!

他们这个时代,何时听过如此旋律优雅,动听的曲子,何时见过这种风格的豪迈狂放的歌词和演奏方式。

等到李秋的一曲终了,魏征难以置信的不断的摇着头,激动的眼眶中都有些湿润。

冯立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这等曲乐,这等豪迈气势,不满饮此酒,怎能配的上此时的心境?!”

韦挺更是直接凑到了李秋的近前,一把就抓住了李秋的手腕。

“李秋,此曲你必得教我,不然今日,我就绝不走了!”

随后,这曲由他们五人共同合奏版本的沧海一声笑,就这样在李秋家宅院里飘扬出来。

李秋的祖宅,与行人往来的较繁华的街道只有一墙之隔外。

很快,路上的行人们,纷纷被墙内传出的如此动听,荡气回肠的歌声所吸引住。

渐渐驻足聆听,被曲乐、歌声带动着一起打着节拍。为了能听得更真切一些,有的靠在了墙壁上。更有甚者,干脆直接坐在了墙外的地上。

这些路人之中,也不乏一些有脸面的人物。

他们直接叩开了李秋府上的大门,无比殷切、客气的想打听一下,这歌声,究竟是出自谁人之手?

李秋府上的仆人见对方衣着华贵,胆怯之下,也就抛出了里面名头最响的王珪。说是王珪大人和几位朋友正在里面对酒当歌,不方便见客。

一听是王珪王大人,对方也是恍然大悟,在问了这首歌曲的名字叫做《逍遥游》后,他们就恭敬的告辞离开了。不过呢,这个仆人是省了心,王珪倒是多了不少烦心事。

第二天一大早,就一大堆人跑到了王珪府上叫门,其中绝大多数都是青楼红尘人士。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对于长安城中的百姓来说,这种景象是极其罕见的。于是乎,在这群人之外,又围观了数倍的百姓围观看热闹。

王珪去上了早朝,还没能回来。府里的管家、仆人又无论如何赶不走她们。以至于,这声势越闹越大,看热闹的人都快把这条街的交通给瘫痪掉了。

“什么?青楼女子,老鸨叫门?他们来我的府上作甚?”

在接到了禀报之后,刚刚下朝的王珪急忙就往家里面赶。等他见到这人山人海的壮阔场面时,只觉得头皮都快要炸了。

等稍一询问,他才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为了昨晚那首《逍遥游》而来。

这些莺莺燕燕,脂粉味扑鼻,王珪不由得心里发苦啊。

“唉,诸位姑娘,各位邻里,这首曲子呢,名为逍遥游。不过却不是我的,乃是由我的一位小友,就是那无名小馆的李秋所作。至于能否把这个曲子传给你们,我实在是做不了主啊。”

听到了王珪的话,众人眼前一亮,于是就一窝蜂的全都跑到了李秋那边。

见到她们来找,以及众人的述求后,李秋也是十分的大方,搬了一张桌子在小馆的门口,然后就当场为众人弹唱起来。

曲乐响起,在场众人简直是如痴如醉,微微摇头的跟着曲乐一起轻打着节拍。而那些青楼女子们,更是眼泪流连,望着李秋的眼神无比的爱慕、崇拜。

随后,李秋又把这曲子和词,完完整整的教给了众人。这才使得他们满意离去。

由于这首歌曲被李秋命名为逍遥游,于是乎,在这群莺莺燕燕的帮助下,李秋就又多了一个好听的绰号:逍遥公。

随着逍遥游这首曲子传唱度不断提升,李秋和他的酒馆,以及逍遥公的名号,在长安城中也变得无人不知。

当然了,这场风波之中,最倒霉的就是王珪了。

第二天等候上朝之际,可是有无数的大员朝着王珪瞥眼神。一些比较熟悉的,直接走过来道恭喜。

“王大人人老雄风在,着实是令人羡慕啊!”

“就是就是,王大人宝刀仍旧在,如此年纪仍在万花丛中穿梭,怎能不令人佩服?”

“不过王大人啊,你要是缺钱,就尽管知会一声。”

“这大清早的,就惊动了京城几乎所有的青楼女子到府上堵门,有失体统啊。”

“您是知道的,我可是一直对大人您仰慕的很。这个学问,您可以不教我。但是这夜御数女之术,大人您无论如何,也得教我一些啊……”

一头雾水的王珪这才听明白他们话中的深意。然后被气得胡子一吹,老脸血红,大骂了一句,“滚!”


魏征,那可是出了名的愣头青。程咬金相信,他是绝对敢一头撞死在这里的。

如今见他如此,程咬金隐隐觉得不妙。

自己毕竟是从程处默嘴里了解到那李秋的情况,心里实在是没底。于是程咬金非常明智的做了一个选择:怂了……

这时候,李世民深叹了一口气,看向了他。

“程咬金,朕今天不为难与你。你现在就出宫去,把关于李秋的事情弄明白,然后明天再来见朕!”

见李世民都如此说了,程咬金也就只好灰溜溜的出宫来。

这时,秦琼在他身后追了出来:“唉,老程,今日之事,你糊涂啊!”

“叔宝,怎么连你也这么说我?你……”此时的程咬金正是郁闷不已。

没等他的下一句话开口,秦琼就一把将他拉住。

“我问你,你可知那个李秋什么来历?”

“什么来历?区区一个年轻的商贾罢了,还能有什么来历?!”

秦琼此时摇头叹了一口气,“要不怎么说你糊涂呢?!”

“李秋是我们那已经故去的罗成兄弟的女婿啊!”

一听到此,程咬金整个人都愣了,“啥?那个李秋是罗成的女婿???”

秦琼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这个李秋,与罗成兄弟的女儿,有婚约的。”

“起初,我以为这件事只有我自己知道。不过看陛下和长孙大人他们对李秋的照拂,应该也是知道的。

当年,罗成兄弟乱箭穿心,不得全尸,死的惨啊!你这个当伯父的,今天若是真的伤了李秋,你对得起死去的罗成兄弟吗?”

程咬金整个人的眼睛都红了,直接就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嘴巴。

然后仰天长叹,“哎呀!我……我愧对我那死去的罗成兄弟啊!”

秦琼此时摇了摇头,拍了拍他。

“因为罗成兄弟的缘故,我也曾暗中留意过李秋。确实是一个好孩子。走吧,今天我索性陪着你一起,到长安城大街上随意的走上一走。”

说着,秦琼就拉着程咬金一起,来到了长安城的这大街之上。

结果可想而知。他们随意的问了一些百姓,知道李秋小店的,就没有一个人说李秋不好!而且说的都是李秋待人真诚,乐善好施。

在经过这么一走访后,程咬金的心中真的是懊悔不已。

同时也无比确定,程处默肯定是受了别人的挑拨,连同自己,都被当成了枪使。

于是乎,程咬金就气哄哄的回到了家。准备换一身衣服,然后先进宫请罪再说。

可是就当他回到府中,换好了衣服,程处默和一众侍卫被京兆府那边给放了回来。

这下,程咬金胸中怒火升腾,就想着先狠狠的教训一顿再说。

可是就当他将战战兢兢的程处默喝到了跟前,还没等算账之际,忽然有管家来报。

说是应国公武士彟来访。

程咬金想不通,与自己交情不深的武士彟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正想着让管家找个托词推脱掉算了。

还没等他发话,另一边武士彟都已经杀进来了。上来直接就是破口大骂:“程咬金!你真是好威武的一个国公爷,好有出息的一个大将军啊!”

见到武士彟来者不善,本就一肚子火的程咬金也是不乐意了。

“应国公,你这见面就冷嘲热讽。我程某人好像同应国公也没什么过节吧?”

一听到他的话,武士彟直接就炸了。

“没什么过节?我问你,你是不是要把我家女儿一巴掌拍死,才有过节?”

程咬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他语气也是有些冲。

“女儿?什么女儿?乱七八糟的!”

见到他还在这里装傻充愣,武士彟直接就爆了粗口。

“好,好,好你个程咬金。你在这跟我装傻充愣是不是?你现在就跟我到陛下面前,让陛下评评理。今天中午,我那十三岁的小女儿正在李秋那里吃饭。你这厮直接闯进来,出言辱骂不说,还直接掀了桌子,若不是有李秋相护,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呢?”

“程咬金,你这么大一个老爷们,你居然欺负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走,你跟我走,现在去进宫面圣去!”

直到此刻,程咬金才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敢情中午那个敢怒视自己的小丫头,竟然是人家应国公武士彟的宝贝女儿。敢情自己又他妈的得罪了应国公,工部尚书啊!

接下来,程咬金瞬间就萎了,表情也是变得无比谄媚,“哎呀,应国公,武大人。”

“我错了,我老程对不住你,是我不对,竟然没认出来那是大人府上的小姐。”

“明日,我定登门拜访,给武大人和令嫒赔礼道歉……”

对于武士彟,程咬金怂的要多彻底就有多彻底。

实在是没办法,谁叫他理亏呢?他敢不怂吗?

看着程咬金满头大汗,红着老脸不断的点头哈腰,赔礼道歉,应国公武士彟感觉差不多了,也就见好就收了。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直到这时,程咬金才放下了心头的一口气,这一关算是过了。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程咬金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腰酸背痛,也就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喝口水。

还没等他的水喝到嘴里,门外忽然有人无比慌忙的进来禀报。

说刚接到宫中侍卫的通知,片刻后,皇后娘娘亲至,卢国公府准备迎驾。

什么?皇后娘娘到了?!


可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接下来,众人没有听到一声巨响,或是惨叫的声音。

等到众人定睛观瞧,或是睁开眼睛去看时,则是全都惊呆在了当场。

只见到看似清瘦的李秋,轻描淡写一般,只用了自己的左手,就轻轻松松的把程咬金攻来的手腕抓住。

“这……这怎么可能?”

在场的这些人,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刚才程咬金的含怒一击,那巨大的声势,绝对不可能造假的。

尤其是在李秋身后,距离程咬金这次攻击看得最清晰,体会最深的武珝,更是早已经惊呆在了当场。

前一刻,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画面,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有眼前确实发生的这一种。

要说此时心中最为震撼和惊讶的一个人,自然非程咬金莫属了。此时此刻,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如同被一只铁钳生生的夹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这,这特么简直是见了鬼了!怎么可能?!

刚才自己可是用足了力气的含怒一击啊,怎么可能被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如此轻易的就给抓了过去?怕就是尉迟敬德、秦琼秦叔宝在此,也做不到这样吧?我特么炸裂了啊!难道我程咬金就可以不要面子的吗?

李秋通过系统观察,程咬金的武力值84,而李秋自己的是96。这高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再者,他们两人一个正值青春壮年,另一个已经开始衰老。能够将程咬金制住,也并不意外。

程咬金试着把自己的手腕从李秋的手中挣脱出来。可不管他如何的用力,李秋那边都是纹丝不动!

一时间,在这么多人的围观注目下,程咬金本就黝黑的脸色都开始黑中透红。

“你……你快点把我放开!”

这焦急的神情,这扭曲的动作,倒更像是一个被纨绔恶少非礼、调戏的娇滴滴的良家女子。

这一幕,更是将周围之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就在众人诧异,发愣之时,李秋终于动了。

只见他将程咬金的手腕一扭,直接把程咬金的身子转了过去。

而后,他的右手如同老虎钳一般,一把就拽住了程咬金的脖领,感觉没太费力,就将顶盔掼甲的程咬金拎起在了空中。不急不慢,无比稳健的拎着程咬金就朝店门口走去。

这时候,程咬金的整个人都快要疯了,口中连连大骂,“你个混蛋,快点放老子下来!你竟然如此的羞辱于我,老子跟你拼了啊……”

等即将来到了店门口处时,程咬金的神情就更慌了。

“你这个混蛋,你不会真的要把老子给丢出去吧?娘的,老子要了你的……”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他的整个人就已经被李秋重重的丢了出去。划了一道低垂的抛物线,嘭的一声摔落在了地上,狼狈不堪。

此时此刻,小店内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处于完全愣神的状态中。

谁能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能如此的戏剧化。刚才还嚣张至极,喊打喊杀的程咬金,就这样被‘弱不禁风’的李秋,一只手如同拎小鸡一般给生生丢了出去?

而此时的武珝,一双大眼睛难以置信,闪着无比好奇的光芒眨了眨。

她真的没想到,李秋文质彬彬,清秀的外表下,竟然还隐藏着如此的武艺和英雄气概。此时她的脑海中,还清晰的记得刚才李秋在自己身前,护着自己时面不改色的镇定。以及李秋将自己揽在怀中时的那种热度和安全感。

想到这里,她又不禁面色微微红。

而另一边,就在程咬金被李秋整个人给丢了出去的同时,程处默率领一队侍卫恰好赶至。恰好就完整的看到了自己父亲,整个人从小店中飞了出来。

“父亲?!您没事吧?”

“国公/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随后,程处默众人就将程咬金给扶了起来。

而程咬金呢,在他们的询问之下,老脸简直是红到了耳朵根。

“我……我……这……这,嗨!里面那小子兀自无礼,我一招不慎,被他打了出来!”

一听到程咬金这话,程处默和众多侍卫瞬间就红了眼。

“来人呐,把这店给我围起来,一个人都不许放走!”

就在他们这边喧嚣、叫嚷之时,店内众人也是大惊失色。

“少爷,不好了,外面是卢国公府的侍卫们已经把店围了起来,还说……还说直接要杀了少爷您。如今这可怎么办啊?!”

“少爷,我们拼死将他们拦住,您……您有机会的话就快跑吧!”

听着伙计们的描述,店内众人的气氛进一步的凝结。

这时,门外那些怒火上涌的侍卫们,已经往店里面闯了。

那几名伙计奋力的拦着门,好给自己家少爷争取更多的时间和机会。

这时候,李秋看着面前的武珝轻叹了一口气。

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自己杀出重围,虽然希望不大,但也总比坐以待毙强。

他终于不再有任何顾忌,抓起了面前武珝的手。随之一股柔嫩、清凉的感觉传来。

“武珝姑娘,能够遇见世间最美好的你,是我此生最大的收获。或许,此生就再难以相见了,你一定要好好生活!”

说完,李秋的指尖滑落,逃离开了武珝那主动伸出,想要抓住自己的手。径直的朝着楼下窗户位置冲了出去。

此情此景之下,一股生死离别的巨大悲伤充斥在了武珝整个身体之中。

“不要……”只见她流着泪,不断的摇着头,嘴里不断的碎碎念。


听了李秋的一席话,魏征、王珪、冯立、韦挺几个人,目瞪口呆。

半晌之后,王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听君一席话,醍醐灌顶,振聋发聩矣!”

魏征此时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李秋啊,听了你的这番话后,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而一直困扰冯立的心结被李秋一下子给解开,此时他更觉豁然开朗。

“我是真的好奇,到底是哪位隐世的神仙,竟然能够教出你这样的一个徒弟来?”

李秋笑着直摆手,“冯将军可是谬赞我了。我区区一个商贾家的孩子,四书不读,学理不通,能多赚些钱,过些安逸太平日子,最好再能娶几房漂亮娘子,就是最大的愿望了……”

还没等他说完话,就受到了王珪、魏征、韦挺几位历史上都赫赫有名的大儒的教训和笔诛讨伐。说他年纪轻轻,空有一身才华和见识,却整日想着赚钱、娶漂亮媳妇这些低俗之事,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听着他们几个的满口唾沫的抨击、教育,李秋急忙转移了话题。

“几位大人,几位大人!”

“咱们还是莫谈国事,莫谈国事的好!”

“今天我请几位大人来,可是真的有好东西要呈给几位大人。”

李秋的话,直接把魏征几人给气乐了。

“好你个小子。”

“有什么好东西快点拿上来瞧瞧。”

“若是不能让我们几个满意,可绝不饶你!”

听着他们几个的笑骂,李秋神秘兮兮的将自己酿好的酒坛,搬了上来道:“这可是我亲手做的酒啊,保证会让几位大人惊为天人。”

听了他的话,王珪嘿然一笑,“我说你小子这牛皮未免吹得有些太大了点吧?老夫别的不敢说,这天底下所有的酒我基本也都喝过。你这坛里的酒,又能有什么新花样?”

李秋也不回答,只是把酒坛外面那厚厚的泥封给打了开来。

紧接着,一股浓烈的酒香味就迎面扑鼻而来。

几个人的眼神都直了。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浓烈的酒香味?!”

“李小子,这酒真的是你酿出来的?”

这坛酒,因为是第一次尝试制作,算不上浓烈,也就33°左右。但也远比此时盛行的红曲酒、女儿红浓多了。

“呵呵,几位大人,也别只闻酒香气味,倒出来尝一尝。”

喝过之后,魏征、韦挺两人无比震惊的抬起头来,“好烈的酒啊!”

而冯立,在喝过一小口之后,更是仰头将这一碗酒一饮而尽。他只觉得喉咙里都火辣辣的,一边呲牙,一边高声赞叹,“好酒,真的是好酒啊!”

见他这样,一旁的王珪看得直心疼。

“唉,冯立啊,哪有你这样喝酒的?你这般可是糟蹋了这等好酒了。”

“还有李秋啊,这酒,就此一坛,还是说?”

李秋这时笑笑,“几位大人,这酒呢,虽说存量不多,但也够几位这一年品尝的了。几位大人放开了喝,无妨。”

听了李秋的话,冯立就想要再给自己多倒几碗,先喝个痛快再说。却不想,酒坛子已经被王珪搂在了怀中,一脸的无比珍惜样。

这时魏征一边感叹着一边问向李秋:“不知这酒可有名字?”

李秋想了想,道:“这酒也是刚问世,几位大人也是世间第一个品尝这酒之人。要说名字吗,就叫它射天狼好了。”

“射天狼?这个名字不知何解啊?”

李秋笑笑,吟唱出了一句诗:“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如今大唐受突厥虎视,一场大战就在眼前。取这个名字,也是希望我大唐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尽早剿灭强敌。”

听了李秋的话,魏征、王珪、韦挺几人连叫了几声“好!”

而身为将军的冯立,更是又倒满了一碗酒,一仰而尽。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好诗!好酒!”

“不过这诗句听起来还不完整,你不将其补全了岂不是可惜?”

李秋挠挠头,嘿嘿一笑,“几位大人,目前这诗就此一句,其他的还没想好。你们也且慢点喝,还有好菜没上呢。”

说着,李秋就跑到了一旁,将事先准备好的用竹签串起的肉串拿了出来,放在炭火上开始烤。不一会,李秋就将烤好的羊肉串呈了上来。

这种菜式,冯立、魏征他们是第一次见,自然是好奇不已。

“李秋啊,这……是?”

李秋笑笑,“这就是我所说的第二件礼物,几位大人先尝尝再说。”

“了不得,了不得!”

“端的是美味,好吃啊!”

“李秋啊,你小子哪来的这么多花样?”

“这到底是什么菜?快来给我们介绍介绍!”

冯立、魏征、王珪几个一边不顾形象的吃着,一边连连赞叹。

李秋微笑道:“这道菜,乃是采用上好的羔羊肉,先用竹签串制,而后又在上品竹炭上烤制而成。当然了,在烤制的过程中,也使用了我独家的精盐、各种调料。这道菜的名字呢,就叫与子同袍吧。”

魏征此时微微摇头赞叹,“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你这道菜品,每七块肉块就共用一根竹签,以此诗句命名,也是贴切。”

王珪:“与子同袍,西北望,齐射天狼,此酒此诗,何其壮哉!”

冯立此时也是哈哈大笑,“与子同袍这菜,射天狼这酒,我大爱!”

“这数月以来,我就从未像今天这般痛快过。

今晚我一定要不醉不归!”


接下来的好多天里,就再没见到过武士彟和武珝的身影。李秋心中略微有点失落。

又是平静的一天过去,日暮时分,眼看着就到了宵禁之时,已经准备打烊的小店内意外来了两位熟客。

正是长孙无忌和上一次来过的那位大人。

李世民今天也是难得的忙里偷闲,就拉上了长孙无忌一起到李秋这里来坐一坐。

原本上次蜀王李恪事件后,李世民就想着要来了,却不料国事繁重,耽搁了下来。

见到他们两人到来,李秋急忙上前热情、恭敬相迎。

“小子见过长孙大人,不知今天两位大人想吃点什么?”

长孙无忌笑笑,“先来一坛射天狼,还有你那与子同袍也准备一些。对了,听说你这里出了几个新菜式,也都做一些尝尝看。”

很快,射天狼美酒,以及麻婆豆腐、鱼香肉丝、毛血旺等几个菜就呈了上来。一闻到那热油滚过辣椒、麻椒的香气,不禁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随后李世民将桌上的这几道菜尝了尝,一边惊叹着,赞许着,一边大快朵颐。尤其是那又麻又辣,热气腾腾的毛血旺,更是深受他的喜爱!

“哎呀,李秋啊,你这几道菜,真的是了不得。这射天狼,只有配上了你的这些菜,才更能体现出它的浓烈来。你跟我说说,这道菜叫什么名字,又是怎么做的?”

见李世民对毛血旺这道菜感兴趣,李秋也就为他介绍起来:“这道菜的食材都是厨房中的一些闲杂食物。像什么猪骨、还有猪血、鸭血、一些杂碎,青菜,等等。丢掉了实在是可惜,然后我就将它们全都放到了一起去烹制。”

“至于名字嘛,大人你看这道菜的四角形铜盆,在烧制这道菜时它会从受热最快的四个角方向处翻滚。再配上它红红火火的样貌,我就将它取名为四海升平。”

“四海升平……真的是好名字啊!只是可惜,眼下这大唐内外交困,可是配不上这四海升平这四个字啊。”

李秋见他说的愁苦,于是便出言安慰道:“像大唐有这么多像大人这样心系天下苍生的好官,这大唐又怎能不兴?”小子相信,经历了艰难磨砺过的大唐,才能真正的走向强大和兴盛。”

李秋的这一番话,说的就连一旁的长孙无忌都是神情大悦,就更不用说身为皇帝和父亲的李世民了。

“今天也是难得有兴致,辅机啊,咱们就干脆再来他一坛射天狼。你看可好?”

见李世民难得兴致如此,长孙无忌自然是万般顺从了。

“来,李秋,你也别在那忙碌了。一起坐下来,陪我们两个好好聊一聊。”

见李世民如此要求,李秋也就如言坐了下来,在他的骨子里,并没有古人的那种强烈的尊卑观念的。

随着聊天的进行,李秋的话也就多了起来。他触类旁通,涉猎之广,以及思维角度和方式的不同,让长孙无忌和李世民两个大呼有趣,新颖。

他们这一顿饭,直接喝了近两个时辰。

到最后,由于射天狼的度数颇高,李世民都有了些醉意。他不经意间吐露的一个心声,把一旁的长孙无忌都吓了一跳。

“李秋啊,最近有一个疑问困扰了我许久。史书上记载,但凡亡国之君,必天生异象,苍生受难。反观那些圣德帝王,天必佑之,国力昌盛,四海升平。可你看这如今的大唐,兄弟反目,父子成仇,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啊……”

听完李世民的这番话,长孙无忌的酒意瞬间就给吓醒了。接下来,他的脑海中快速的思索,怎样把这个话题给避开。

不过还没等他想到办法,李秋却是直接开了口。

“大人,您的这个疑问啊,压根儿就是不存在的。是您自己多虑了。”

他的回答,让李世民都不禁好奇,抬起头来。

“呵,不存在?怎么个不存在法?”

李秋先是伸出来一根手指,“这第一呢,这世间啊,无论是谁来做君王,又无论是哪个朝代,这该来的灾难它总会来的。就像大人所说的关中大旱,也是如此,天道无情,它不会管谁是皇帝,谁在位。这时候啊,我们就应该调集粮食赈灾,想办法引流、打井去灌溉,尽可能的不让庄稼旱死,尽量的将损失降到最低。”

“还有一点,大人所说的亡国之君和圣德帝王的举例。大人您呐,搞混了一个先后顺序。当天下有大灾之时,这圣德帝王,集合国力,赈灾解困,安抚苍生。虽然有损失,但不太大,惨死的百姓没那么多,史书上也就两笔带过了。”

“但是那些昏庸无道,骄奢淫逸的亡国之君呢?在天下大灾时,他无动于衷,不去体察民情,权贵士族还在变本加厉的搜刮百姓,贪污赈灾用的银钱、粮食。致使天下大乱,民不聊生,这种朝代和昏君又怎能不灭亡?”

“而大人您之前的心中疑惑,是因为只看到了史书上的结果,却搞错了事情演变的先后顺序。大人再反观我们如今的大唐。君明、后贤、臣直,百姓心中有气节,这样的一个大唐,国家兴盛,百姓安居,是必然的一件事。”

“这天道虽无情,但人定胜天啊。”


很快,射天狼和前面的两道菜,麻婆豆腐和辣子鸡就端了上来。

应国公武士彟在喝了一口射天狼后,直呼了一声“好酒!”

在又尝了麻婆豆腐和辣子鸡后,更是赞不绝口。

“这射天狼和这里的菜,果真是如王珪所说,令人震撼,非同凡响!武珝啊,你也来尝一尝这两道菜。”

起初,因为李秋在场,武珝并没有动筷。看着父亲对这两道菜赞不绝口,她的内心也是充满了好奇。

其实他们父女二人今日前来,武士彟嘴上说是听了王珪的介绍慕名而来。实质上,却是武珝撒娇,央求着父亲带她过来的。她听闺蜜、玩伴,甚至是府中佣人们说起李秋的小店太多次,所以想过来瞧一瞧。

此时,武珝听父亲这么一说,也就很优雅的轻轻夹起了一块麻婆豆腐放在了嘴里。

下一刻,她就觉得滚烫的豆腐带着麻辣气息直冲脑海,呛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狼狈不已。

见状,武士彟急忙上前关切女儿,而李秋,也非常及时的退了出去。免得让人家女孩子尴尬。

大概一刻钟之后,李秋又带着两道菜重新回来。

此时的武珝也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恬静、端庄。只不过在再次见到李秋后,还是不免有些难为情的红了脸。

“之前这两道菜可能是太过辣了,小姐吃不了。所以,我就临时改了菜式。这新换的两道菜,都是甜口,我想应该适合小姐的口味。”

说着,李秋也就将西红柿鸡蛋和糖拌柿子,摆在了餐桌之上。

在唐朝,可是不曾有西红柿这种东西的。看着这两道菜,武士彟和武珝两人均是感到好奇。

“那个李秋啊,这两道菜都叫什么名字?怕是连我都不曾见过。”

李秋笑笑,指着糖拌柿子介绍道:“国公爷,这道菜名叫火山飞雪。而另一道菜呢,名叫秋月红尘。”

听着李秋的介绍,武士彟点了点头,“火山飞雪,秋月红尘。好名字,我先尝尝看。”

说着,武士彟拿起筷子就品尝了一下这两道菜。

“好菜啊!端的是美味!李秋,这菜不要说吃过,我就是连听都从未闻及呀!”

李秋笑笑看向了武珝:“武珝姑娘,也请试一下这两道菜吧。”

听了李秋的相劝,武珝点了点头,夹起了一小口菜,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入了口中。让她大感意外的是,李秋呈上来的这两道菜,非但没有了之前的冲人的滚烫麻辣。反而是清凉冰爽,酸甜可口。

一瞬间,她的脸上也露出了那种颇为喜爱,甜甜的幸福感。

“父亲,这两道菜真的很好吃,我喜欢。”

见女儿如此,武士彟也是大笑,“喜欢就好!”

李秋笑笑,道:“国公爷,您和小姐是第一位品尝它的客人。也是今天我见武珝姑娘不太能吃辣,就临时的把它给做了出来。”

这种细心且格外的关照,让武珝的心中不由得感到很开心和舒服。

武士彟此时也是满意的点点头,“李秋啊,你有心了。”

“这火山飞雪这道菜,我真的是很喜欢。大概是在近十年前,我曾经去过北方的太白山进木材。在那里,气候清凉冰爽,高山之上常年有皑皑白雪所覆盖。你的这道菜,取的这个名字,真的是妙。”

“不过这秋月红尘,却不知是作何解?”

李秋也没直接回答,而是吟出了一首诗。

“清溪流过碧山头,空水澄鲜一色秋。”

“隔断红尘三十里,白云红叶两悠悠。”

在听了这首诗之后,武士彟和武珝两个,眼神同时一亮。

“空水澄鲜一色秋……白云红叶两悠悠。”

“好诗啊!怪不得王珪能把你夸上天,还说你才华满身,如今一看,果然是不错。”

随后,又客套了两句之后,李秋恭敬的退了出去,没有打扰他们父女俩继续吃饭。

临走时,富甲一方的武士彟出手也是极其阔绰,多赏了一些银子。

“李秋啊,今天虽然额外品尝到了你的两道新菜。可我是不是还有两道菜没有尝到?”

李秋点头称是,武士彟又说,“不得不说,你这里的菜式,口味,我都非常喜欢。明天再留一张桌位给我,我再来尝尝另外的两道菜。”

第二天,武士彟果然带着女儿再一次到来。

今天李秋特意嘱咐,做的菜没有上一次的那么辣,除此之外,李秋还特意为武珝准备了一道肥牛番茄汤。那薄如蝉翼的牛肉配着酸甜的汤汁,好吃的让武珝一双大眼睛都快要眯了起来。

武士彟在尝了这个菜后,也是连连点头,感谢李秋费心了。

临走之时,李秋,微笑着变魔术一般,掏出来一个非常小巧、圆润,漂亮的西红柿来。

递到了武珝的面前,道:“昨天由于匆忙,也没准备什么礼物。今天,这枚圣女果就送给武珝姑娘作为礼物吧。这种果子,在洗净后直接生吃,也是同样非常美味的。”

女孩子对于漂亮、新奇的事物,总是缺乏抵抗力。

看见眼前红润、晶莹,从未见过的西红柿后,武珝惊叹着就将西红柿接了过去。

“它叫圣女果?我吃的这几道菜,都是用它做的?”

看见李秋笑着点点头,武珝又看了看手中的这枚沉甸甸的,小巧红润的果子,更是觉得它的宝贵。

出乎了李秋的意料,在送武士彟父女出门之际。武珝竟然对着李秋做了个万福,“拜别李秋哥哥。多谢你送的圣女果,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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