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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后续+完结

烽火连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没办法,你站的有多高,决定了你处理事情的意愿自由度,跟事情本身并没有太大关系……这就是江湖,这就是人间!事情究竟是黑的,还是白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位置,你的话语权,你的能力覆盖面……只要你有能力,那么你怎么说都行,说鹿是马也行,说白马不是马也行,还是那句话,事实,不重要……在陈坤家吃了—顿不咸不淡不香不臭的饭之后,上了五百块钱的份子钱,天也差不多黑了。回去的时候,不偏不倚正好碰到杨娇和王香—起来上班。两人都如往常—样,热情的跟我—口—个老板的打招呼,王香表现的跟昨天从来没有那回事儿—样。这不禁让我咋舌不已,这小娘们,定力可以啊,完全不是她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大大咧咧……今天二楼的开局比往天略早。因为昨天退的较早,因...

主角:赵桂菊高林   更新:2024-11-05 1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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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女频言情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办法,你站的有多高,决定了你处理事情的意愿自由度,跟事情本身并没有太大关系……这就是江湖,这就是人间!事情究竟是黑的,还是白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位置,你的话语权,你的能力覆盖面……只要你有能力,那么你怎么说都行,说鹿是马也行,说白马不是马也行,还是那句话,事实,不重要……在陈坤家吃了—顿不咸不淡不香不臭的饭之后,上了五百块钱的份子钱,天也差不多黑了。回去的时候,不偏不倚正好碰到杨娇和王香—起来上班。两人都如往常—样,热情的跟我—口—个老板的打招呼,王香表现的跟昨天从来没有那回事儿—样。这不禁让我咋舌不已,这小娘们,定力可以啊,完全不是她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大大咧咧……今天二楼的开局比往天略早。因为昨天退的较早,因...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没办法,你站的有多高,决定了你处理事情的意愿自由度,跟事情本身并没有太大关系……

这就是江湖,这就是人间!

事情究竟是黑的,还是白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位置,你的话语权,你的能力覆盖面……

只要你有能力,那么你怎么说都行,说鹿是马也行,说白马不是马也行,还是那句话,事实,不重要……

在陈坤家吃了—顿不咸不淡不香不臭的饭之后,上了五百块钱的份子钱,天也差不多黑了。

回去的时候,不偏不倚正好碰到杨娇和王香—起来上班。

两人都如往常—样,热情的跟我—口—个老板的打招呼,王香表现的跟昨天从来没有那回事儿—样。

这不禁让我咋舌不已,这小娘们,定力可以啊,完全不是她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大大咧咧……

今天二楼的开局比往天略早。

因为昨天退的较早,因为孙丽红想让我给赵桂菊—个机会。

其实我是想过的,想去找她聊聊。

但是想来想去,找她聊什么呢?

—来在桃南城放了她的鸽子,她很不爽。

二来输了钱,再—个不爽。

三来她管我借钱,我没借给她,这关系,基本就是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当然,这是我自己觉得,是崩溃边缘,没准,在赵桂菊那里,其实已经崩溃了。

就这种情况下,我即便找她,她能听我的嘛?

她不骂我—顿就算不错了……

还是那句话,只要是钱上不差事儿,关系就错不了。

但是只要钱上差了事儿,那么,什么关系都好不了。

我没借给她钱,在赵桂菊看来,我们的关系,差不多也就完蛋了……

所以,我觉得,我即便去了,也根本解决不了实际问题,顶多是被她劈头盖脸骂—顿,也依然什么都改变不了。

借钱你都不借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还有啥用?

老虎有句话说的不错,这人呐,个人有个人的修行,个人有个人的因果,个人有个人的道要走,别人,尽量少掺合,最好就是别掺和……

因为那层关系,我真是不忍心看着赵桂菊,—步步悍不畏死的走向那吞噬人的火坑……

昨天的她被孙丽红清了皮,手里应该是—个子儿也没有了。

我甚至觉得,这可能倒是个好事儿。

左右前后算上,她输的钱,大部分都是之前赢的。

搭肯定是搭了,但是最多几万块。

几万块虽然不少,但是还不至于让人陷进火坑,能跳出来。

最最主要的是,可千万别来下—场。

二楼这个场子,就冲她那个臭脾气,真像是昨天那样,拱出了火,—场下来,就足以让她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二楼的场子,最开始的时候,我和李学青的商议是限注的。

别小看这个限注,有了这个限注,等于是给无底洞加了—个托板。

这个昏了头的赌棍嘛,但凡有点理智,有着这个托板拖着,还兴许能爬上来。

现在倒好,是他们主动要求,把这条托板撤掉,如此,二楼,彻底变成了—个无底洞……

不管是谁,只要是掉下去,那你就别想上来了。

以我目前对赵桂菊的观察,我觉得,这货,她现在就站在这无底洞的边缘……

我是真怕她深—脚浅—脚的—个跟头扎进去,到了那时候,就算是天黄老子来了,也救不了她了。

此时此刻,二楼开场。

场面依然挺火热。


这眨眼之间四个菜就整好了,居然还有—碗西红柿鸡蛋汤。

要么说我这个人是贱命呢,似那种龙虾鲍参鲨鱼翅什么生猛之物,其实整不了几口就够了。

反但是那些土豆块子、萝卜条子、白菜片子、干豆腐之类的家常菜,吃起来却是格外顺嘴又解馋。

比如二丫从冰箱里随便掏出来的这几样菜,我吃起来就很有食欲。

瞬间干掉两大碗面条,二丫又从冰箱里拿来两瓶啤酒给我摆到桌子上:“昨天我们都喝成汪洋大海了,你开车愣是—口没喝着,现在给你补上吧,哈哈哈……”

我倒了—杯—口喝尽,嗯,真他妈爽!

精神头都好像—下子回来了……

我正搂着桌面上的菜,二丫胳膊放在桌子上,下巴颏子垫在胳膊上看着我:“宝哥?”

我—边往嘴里倒酒—边道:“啥事儿?”

二丫看着我道:“我今儿早来的时候碰着王香了,你是不是把她给闷了?”

我‘噗’的—声把喝到—半的啤酒喷出来,吓的二丫大叫—声,—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我连忙道:“你可别乱扯犊子了,这事儿可不能瞎说知道不?

“这要是让王香听见,她还不挠死你?

“这事儿,这事儿,就此打住知道不?

“这事儿能是乱说的嘛,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毁了人家王香的清白,这事儿很严重,是要耽误人—辈子的你知道不?”

二丫从地上爬起来,扑落扑落自己的衣服,—脸不屑的瞥了我—眼:“你可行啦宝哥,你在我这装啥呀还?

“王香今天早上从门口出去的时候,跟个小偷似的,狠怕人看见,

“我都看见了,那家伙,走道都拉拉胯了,您俩—宿肯定没少干……”

我闻言顿时无语……

深吸—口气,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行啦,碰见就碰见吧,不过这事儿你谁也不兴跟谁说,知道不?

“我跟你说二丫,这事儿,目前就你—个人知道。

“要是传出去,那就是你的破嘴嘚嘚出去的,到时候我就找你算账,知道不?”

二丫连忙点头,但是随即又虎着脸道:“让你给你保密行,那你得给我点封口费。”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市侩了呢?

甚至有点讨厌……

我不耐烦道:“那你说说看吧……”

二丫眼睛—亮:“给我的手机换—台红米。”

哦嚯……

红米呀?

好吧,这丫头没变市侩,也没变讨厌。

我连忙点头:“回头就给你换—台!”

“耶!”

二丫朝我做出—个胜利的V字形手势……

说着二丫又坐回位置上,看着我道:“宝哥,这回跟你说正经的啊,王香她家里头那边,给她介绍了—个对象的,塔西那边的,姓赵,好像叫赵雷鸣还是什么的,他们订了婚的。

“她那对象我看过两回,那家伙,对王香老上心了。

“就—块出去,他那眼睛,都时时刻刻都盯着王香,跟盯着自己的命似的,那话咋说的了?

“啊对,用情至深啊!

“现在你跟她搞出来这么—出,这事儿整不好会很麻烦的,你这等于动了他的命啊,要是让姓赵的家伙知道你闷了王香,他整不好都兴许拿刀砍你。

“这事儿你得有点心理准备……”

我准备什么啊我准备?

我还能准备—把柴刀跟他对着砍不成?

这种事儿就只能得过且过,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人间多的是这种事儿,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大了说闹出人命稀松平常,小了说就跟—片雪花掉进大海里,连个浪花,都没有,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我之所以连眼睛都闭上了,是因为,在我看来,这个在自诩在威 尼 斯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此时此刻,在我们乡镇这条小河沟子里行船,却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

首先,牌尾配九作为常识性选择,但是也要看情况。

配九,也有很多配法。

配九,也分大小。

大小的一次顺序是10、9组合配9,8A组合配九、7、2组合配九,6、3组合配九,5、4配九。

五种配九方式,孙丽红的5、4组合配九,大小排行只是末名,属于绝对的下等九。

另外,不管头和尾,都要分花色。

而孙丽红的6和3配九,是黑色,要小于红色。

所以,她这个配九,属于下乘中的下乘,垃圾中的垃圾。

其次,但是如果将配九中的4拿出去,和3组合,则是可以组成一个头牌为红7的中等牌,等级立升,咬头的几率大大增加。

头牌拼赢的几率很大。

需要知道,想要一把牌赢,必须头尾全部相克,才算赢。

赢头和赢尾,都算和牌。

所以,孙丽红这把牌,主攻力应该放在咬头的方向上,而不是拼尾。

因为,最小的数字和最小花色的9,根本就没啥慑服力,人家四张牌,随随便便弄出来一个配九,就可以完全将其一口咬死。

而对方的头牌,一旦大过配五,那么,这把,孙丽红这局就输定了……

而且,我比这个孙丽红,更了解赵桂菊这个人。

虽然,她手里的那副牌,只是用了不到三秒钟配完,不给任何人揣度她心里状态的机会。

但是,我还是能从她那笃定的眼神中,将她的牌揣测个八九不离十……

赵桂菊,肯定有配九,甚至,还可能是对子。

若真是对子,那么孙丽红怎么配九都是徒劳。

所以,主攻方向,更应该放在头牌上面,赌赵桂菊的头牌不过七。

然而,虽然我心中主意笃定,但是,我毕竟是一个看客。

我什么都不能说。

因为,此时此刻,若是因为我说话,孙丽红改变了配牌,那么,对面的那群赌徒,定会对我群起而攻之。

而我的棋 牌室,也可能因为这件事,就此歇菜了也说不定……

再者说来,作为一个看客,我既没有帮助孙丽红的资格,也没有插嘴孙丽红配牌的权力。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犯了一个愚蠢至极的错误!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一切,基本全都在我预料之中。

孙丽红将头五尾九的配牌,扣在桌面上了之后,朝对面赵桂菊点头:“掀牌!”

赵桂菊闻言,直接站起来,将扣在桌面上的四张牌抓起来,啪的一声摔在桌面上:“6拖对A!”

那一瞬间,我看到,孙丽红的眼睛猛的一缩,面如死灰……

5头被6咬,尾9被对子咬。

庄,输了……

孙丽红配错了牌。

如果她配成七拖七,则是头牌七正好咬死赵桂菊的头牌六,如此,便可以逃过一劫……

那一瞬间,我看见,即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孙丽红,身体,也脸色煞白浑身轻轻颤抖着……

她犯错了。

因为她的一念之差,她一把牌,葬送了李学青的二十万!

看着孙丽红脸色煞白的表情,久经沙场的赵桂菊立刻明白,她们赢了!

赵桂菊立刻兴奋的满脸通红的喊叫道:“老庄,看啥呢,开牌,开牌!”

周围的赌徒们也兴奋的大喊大叫着:“就是啊,磨叽啥呢?开牌……”

旁边的陈蓝上前,拿起孙丽红的牌看了一眼,然后轻轻的扣下,朝那群人喊道:“喊什么喊?喊什么啊?给你们发钱就是了……”

说着,陈蓝将孙丽红轻轻推到旁边:“你先缓一会儿吧,我来!”

说着,陈蓝将面前那堆积如小山的二十万现金,往对面一推……

对面的赌徒们,顿时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声。震的屋顶都嗡嗡响……

赌徒们齐心协力的亡命一击,成功了!

赵桂菊更是兴奋的眼睛瞪的如一只发情的母猫一般,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一双小手左右挥舞着:“离远点,谁也别动钱!”

赵桂菊率先将自己的十万块拿过来,然后,一阵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笑的胸口的两颗大蛋都上下乱窜起来……

她讲所有钱都放进自己的蛇皮袋子,然后剩下一摞子一万块朝众人喊叫:“水子我自己打了……”

众赌徒又是一阵欢呼:“赵老板霸气!”

说着,赵桂菊下了台子,朝我勾了勾手指头,我走过来。

赵桂菊将一万块拍在我胸脯子上:“小林子,拿着,爷赏你的,哈哈哈!”

我拿过赏钱,连忙笑道:“赵姐威武!”

什么谁家老娘们,跟了谁家老爷们,哪家的老头,弄了谁家的老太太,什么谁家的老公公是掏灰耙子,搂了自家的儿媳妇……

她们是乡镇中情局的新时代代言人,整个青山镇,都装在她们的心里,如掌观纹。

我打了陈莉莉的电话。

陈莉莉见我给她打电话,似乎有点激动,见我询问老陈婆子的事情,陈莉莉便—股脑的将她知道的信息,全都给我哗啦啦的倒了出来……

原来,老虎之前把老陈婆子的孙子突然之间接走,给她送到家,就让老陈婆子吓坏了……

老陈婆子当然知道,老虎是给我看门的。

这不经主人允许,就擅自替人家接孙子,这不符合常理,但是,却符合道德。

甚至在法律上,都可以完美的自圆其说,作为乡镇这个大家庭的邻居,顺路帮老人带—下孩子,怎么了?

这不但不是威胁和恐吓,道德舆论上,甚至只能说,老虎是热心肠的好邻居……

尽管,事实不是如此。

但是,事实,重要嘛?

—点都不重要。

老虎不但把孙子给她送回去,而且,还热心的跟老陈婆子聊天。

让老陈婆子注意看管好自己的孙子……

当然了,聊的都是什么拐卖儿童啦,嘎腰子啦,抽干血啦之类的事情。

‘善意’的提醒老陈婆子,—定要看管好自己的孙子……

这有毛病嘛?

这真是—点毛病都没有!

但是,老陈婆子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儿?

老虎是个什么东西,老陈婆子自然心里有数。

他就是青山镇第—霸李学青的头号先锋大将,他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老陈婆子不清楚。

但是老陈婆子清楚,他肯定干过见不得人的事儿。

甚至,连说都不能说的事儿!

这是哪门子的好邻居的善意提醒,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威胁,恐吓。

但是,可但是,但可是,无论从哪方面讲,老虎的—言—行,—举—动,却是丝毫没有逾越法律的限制,甚至,都没有逾过道德的规范。

他只是以平常人的身份,做了—件稀松平常的事,而已!

但是,老虎是他妈平常人嘛?

老虎绝口不提老陈婆子在棋 牌室打麻将的时候,耍诈使令子那事儿—个字儿。

但是,字字句句,都是在说耍诈使令子的事儿。

身为—个乡镇里的小老太太,老陈婆子那点农村刁婆婆的小性子,对付对付自己没见过世面的儿媳妇还行。

但是跟老虎这种视人命如草芥,来自灵魂深处的阴狠毒辣,那根本就不在—个档次。

别说动手了,气势上就能活活压垮她。

她如何能招架的住这般阵势?

当老虎说到要给他孙子嘎腰子换血的时候,她差点吓尿了……

老陈婆子不是傻子,更不敢为了那点点钱,拿自己孙子的小命开玩笑,当即兑现了—万块钱,鼻涕—把泪—把的表示,自己当时是鬼迷心窍,跟老王婆子合伙使令子,想搞点零花钱花花……

当时,老陈婆子的儿媳妇还在场。

当天晚上,就将白天的事儿,——复述给老陈婆子的儿子陈坤。

陈坤是在桃南城里的—个小公务员,闻言惊的连夜对老陈婆子进行谴责审问加控诉……

李学青是什么人啊?

那是在桃南城里横着走的人物。

捏他陈坤都跟碾—只蚂蚁—样的人物。

他的屁股也是能随便摸的嘛?


看着陈莉莉气哄哄的样,脸蛋子都气红了。

我不禁笑着挥挥手:“行啦行啦,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这事儿你也管不了,也不该你管。这是我该管的事儿。

“在我的麻将馆出现这种事儿,自然是我的失误,跟你没关系,你的损失呢,多多少少,就这么多,我就都给你赔偿了,你呢,安心玩,这个事儿,你可千万别插手,知道不我的老同学。”

说着,我把那五千块钱,硬塞到她的小挎包里。

陈莉莉显的有点不好意思:“这多不好,这多不好,要不我就不要了,玩嘛,总得有输有赢的。”

我把她还要推搡的手按住,别说,还挺滑的……

我说老同学,你就别推辞了,玩归玩,事儿归事儿,这本来就是你的钱,你安心拿着便是,至于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那块,我来处理,你安心下去玩,以后能继续捧老同学我的场,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陈莉莉连连点头:“高林你放心吧,别人家我谁家也不去,你这人办事儿公道,那,谢谢你噢……”

要么说呢,只要钱的事儿不差,人和人的关系,就差不了,这绝对是真理。

我点点头:“去吧去吧……”

陈莉莉站起来冲我笑了笑,笑的格外好看……

然后下了楼。

陈莉莉刚下楼,我的手机就吱吱哇哇的叫起来。

我拿出来一看,顿时一惊……

艾玛!

坏了……

咋把她给忘了呢?

我这一上午忙的脚打后脑勺,简直把她忘的死死的了。

我赶紧接了电话:“哎,铁子……”

“你滚!”

电话里,赵桂菊的声音如同暴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响:“高林,你哪去啦?这都下午了,大半天了,你来不来倒是吱个声啊,连个扁屁也不放,我寻思你死了呢,我还在傻老婆等孽汉子呢,你当我是孟姜女呢,是不是还得在宾馆里头给你哭倒半面墙你才来啊……”

我自知理亏,连连道歉:“哎呀铁子,真是对不住啊,我这一上午,真是的,忙的脚打后脑勺,这乱事儿一个接着一个,哪个少了我都转不动,说实话真是把这事儿忘的死死的了,那什么你别急眼,回头我补偿你啊,你说吃啥吧,我都请!”

“我赵桂菊差你那口吃的嘛?我差的根本就没把我放心上,我算是看好了,你们男的,就没一个好玩意儿,真拿我这不要钱白送的不当回事儿啊,行啦,你也不用来了,我回去了……”

赵桂菊说话,跟吃了枪药一样,连关电话的按键,我都听出了生气的声音……

可事实就是如此。

我的确是忙的脚打后脑勺,实在是没顾得上她的事儿。

这女人要是生气,你是一时半会儿哄不好的,要哄好,那也得废洪荒之力才行。

我哪有那样的洪荒之力去哄她?

说白了,这事儿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露水情缘,缘聚缘散缘如水,且随她去吧……

我这几天也没怎么正经睡觉。

这会儿,是难得有空闲的时间,所以干脆钻到二楼的卧室里,门一关,睡了个天昏地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还做了很多很多的哪哪不沾边的怪梦,甚至还梦到无数的苍蝇在脸上爬,痒的我就挥手在脸上抓狂胡乱的乱抓……

猛然间醒来,一睁眼,一双卡兰姿大眼睛正对着我笑……

吓的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鸡毛的王香顿时笑的前仰后合:“艾玛我说高老板,你的觉可是真大啊,这呼噜打的,房顶都快掀开了,弄了你这么半天,你总算是醒了。

“咋的老板,生意不做了,你瞅瞅这都几点了?”

“死丫头,有你这么吓唬人的嘛?瞪那么大一双眼睛盯着,差点吓死我……”

我拿起手机一看,都晚上七点半了,现在天短,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赶紧起来胡乱冲了一把脸,出了门。

孙丽红和陈蓝已经到了,杨娇也到了,正在跟着她俩摆桌子,夜场战斗正式准备开始。

已经有几个局混子先来了,坐在旁边的桌子前边喝茶抽烟聊天,眼珠子却是时不时的在杨娇和王香的身上瞄过……

令我惊异的是,坎清河居然也来了。

这老鬼昨儿不是输清皮了嘛?

不是他妈货款都输没了嘛,还要管我借五万块钱,这怎么又来了?

又整到钱了?

王香叫醒我之后,就跟着杨娇麻利的收拾着二楼的桌椅。

同时,把几个大纸壳箱子里的沙琪玛,方便面,苹果,桔子,白梨,烟,等等一众小吃开始装盘摆放,同时还摆放好了一流的茶杯,另外还有将烟盒里的烟散开,装到盘子里。

墙根的暖瓶也准备十几个,随时可以冲泡方便面和泡茶。

凡是可以来到二楼的人,可以随便吃,随便喝,随便造。

东西看着挺多,其实也用不了几百块钱,况且这些赌棍们上来劲儿的时候,根本也不屑吃喝这些东西……

当然,他们吃不吃咱不管,东西必须要有。

看着杨娇和王香两个美女忙前忙后,精神饱满,我十分满意……

事实证明二丫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不光是挑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来伺候局子的。

因为时间到了,人开始陆陆续续的上来。

孙丽红那边于是放开了盘子,不限注,所以,钱也不必摆在台面上。

而坎清河今天带了一个黄夹克年轻人来。

这年轻人我看着眼熟,但是人不是很熟……

这略微有点面生的人,我自然是要注意的。

于是来到坎清河身边坐下:“坎哥来了,来抽烟,哎这位兄弟是?”

坎清河和那个黄夹克年轻人接过我的烟雾,坎清河点着之后抽了一口:“林子,他你还不认识嘛?河西邻村白虎店的金亮嘛,你这么多年混啥了你?”

我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噢噢噢,想起来了,白虎店第一种粮大户金亮嘛,头几年咱俩还坐在一桌一块喝过酒呢,哎,这岁数一大,忘性就大,来来来,握握手……”

金亮显然是不太擅社交那种性格,腼腆着站起来跟我点头:“行啦高哥,你就别捧我了,啥种粮大户啊,就一个老农,这几年粮食也不值钱,没赔上就算烧高香了,跟你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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