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泽晏晏的女频言情小说《十年如梦萧泽晏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冬天很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未未给的一些主意很是见效,这也让萧泽在我面前更对她赞赏有余。我问他:皇上,你要将她一辈子放在你身边做你的贴身侍女吗?萧泽开心的笑僵在脸上,顿了好一会儿才道:婉婉可是吃醋了?臣妾吃什么醋?醋她日日在我身边。臣妾不醋,皇上留她是为燕国社稷,臣妾明白。萧泽的脸上露出忧虑,他摸着我即将生产的肚子:婉婉,你现在对我总是自称臣妾了,还说没醋呢?不要吃醋好吗?我垂眸,轻点着头:我知道了。真的知道?萧泽亲昵地蹭上我的脸颊,那你不要喊皇上,再喊我一声萧泽哥哥。我顿了顿,想开口,却卡在喉咙里喊不出来,满脑子都是他笑着说起林未未的样子。我终于只是说了句:你现在是皇上了,这样不好。有什么不好,我一辈子都是婉婉的萧泽哥哥。萧泽不服气。我有点乏了,皇上不必陪...
《十年如梦萧泽晏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林未未给的一些主意很是见效,这也让萧泽在我面前更对她赞赏有余。
我问他:皇上,你要将她一辈子放在你身边做你的贴身侍女吗?
萧泽开心的笑僵在脸上,顿了好一会儿才道:婉婉可是吃醋了?
臣妾吃什么醋?
醋她日日在我身边。
臣妾不醋,皇上留她是为燕国社稷,臣妾明白。
萧泽的脸上露出忧虑,他摸着我即将生产的肚子:婉婉,你现在对我总是自称臣妾了,还说没醋呢?
不要吃醋好吗?
我垂眸,轻点着头:我知道了。
真的知道?
萧泽亲昵地蹭上我的脸颊,那你不要喊皇上,再喊我一声萧泽哥哥。
我顿了顿,想开口,却卡在喉咙里喊不出来,满脑子都是他笑着说起林未未的样子。
我终于只是说了句:你现在是皇上了,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我一辈子都是婉婉的萧泽哥哥。
萧泽不服气。
我有点乏了,皇上不必陪我,我睡会儿吧。
我淡淡说了句,便躺下欲睡。
萧泽只好施施然放下手说:好吧,那婉婉先休息。
他走了,又走了。
我知道他又要去跟林未未在一起。
我躺在床上,眼睛一闭,泪便滑落了。
泪流着流着,仿佛要流干了。
我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我在一阵腹痛中醒来,焦急喊着:初儿初儿。
初儿赶紧走至床边,慌乱道:怎么了娘娘?
要生了…要生了。
我痛得说不出话。
初儿这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对我说:奴婢这就去叫太医,去叫皇上!
太医很快闻讯而来,还有经验老道的产婆也来了。
屋子里婢女们端着一盆盆清水进来,血水出去。
我疼得连连唉叫,却迟迟不见萧泽的身影。
萧泽他去哪了?
我连询问的话语都痛得说不出口,只好问脑海中的系统。
萧泽呢?
宿主…系统也变得支支吾吾了。
那一刻我疼得发狂,突然有些明白了。
萧泽他还能在哪?
跟林未未在一起啊!
他们在干什么?
我的心几乎都要破碎了。
我在为萧泽生孩子,他都没来,他会在干什么呢?
系统滋滋啦啦了一会儿,才告诉我:萧泽他喝醉了…他们…身边的产婆不停喊着:娘娘用力啊!
用力啊!
喝醉了…他们…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懂了系统省略的话语。
脑海里闪过过了无数系统不忍告诉我的画面。
我生死一线生着孩子的时候,他们缠绵塌上。
萧泽说不定正亲昵地吻着她的脸颊,温柔至极地叫她:未未,未未。
亦如我们大婚之夜,他温柔解开我的衣裳,将我抱在怀里说:婉婉,别怕。
他终究是负了我…我的心碎得稀烂,好痛好痛好痛…身体被拉扯着,好痛好痛好痛…我几乎是憋着一口气,拼命地用力啊用力啊。
终于,婴啼声在房间环绕。
产婆在耳边说着:恭喜娘娘,恭喜娘娘,是个公主。
我无心去听,失神地想着,为萧泽生儿育女。
终究是一个错误。
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谎话!
我没去看那个娇软的小可爱,紧紧闭上了眼。
我怕我看了,就舍不得走了。
我惨白笑着对系统说:让我回家吧。
系统滋拉着电子音问我:宿主,确定剥离身体?
确定。
下一刻,我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好轻好轻,从来没有这么轻过。
我从那具生活了十多年的身体里剥离出来,也从跟萧泽十多年的纠缠里剥离出来。
魂魄飞出来后,系统告诉我:因为宿主没在完成任务后离开这个世界,所以需要以魂体的形式待七天才能回到原世界。
好。
我飘到产婆抱着的小可爱旁边,亲亲了她的脸蛋:对不起啊,乖乖,妈妈不能陪你长大啦。
下一秒,初儿传出惊天动地的哀哭:皇后娘娘大出血了!
屋子里乱成一团,太医赶忙叫着:快去请皇上!
快去请皇上!
它记起它将我带到这个世界时,我就曾说过:为什么非要费尽心思得到一个男人的爱?
它看我爱上了这个世间的许多,唯独不爱上萧泽时,悄悄在我脑海里植入了一个想法。
一个要跟萧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
而看到我不愿脱离这个世界,还要为萧泽生儿育女时,系统有些自责。
所以它放任穿越的漏洞,还故意引导我以为萧泽和林未未发生了关系。
当我脱离了那副只有跟萧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身躯之后,自由才是我的主旋律。
它仿佛又看了曾经的我,曾经我调笑说:来这一躺,见许多见不到的风景,比起日日讨一个男人欢心重要的多。
我说:系统,让我再入一次萧泽的梦吧,终究是要跟他告别的。
系统应允了。
那夜,我进了他的梦里。
他梦里是十里灼灼桃花林。
是我同他说过的,我想看的十里桃林。
萧泽站在林间提笔写着: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可惜今日再不复昨日,我与他再无岁月静好。
我轻轻走至他身侧,他写诗罢,抬眸含笑看我:婉婉,你来了。
萧泽,我是来同你告别的。
我静静看着他。
要走?
走去哪?
我们不是要一生一世永远不分离吗?
萧泽眼里全是错愕。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哪有什么永远呢。
我恬静笑着,萧泽啊,我要回到我的世界了。
走后,望你还是那个明政的君主,还是那个我会佩服的,不枉私欲的萧泽。
萧泽好似听不懂我说什么,他只是喃喃着:可是我们说好了一生一世,我们说好了一辈子。
我无话,转身离去,任凭他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头。
出了萧泽的梦境后,我飘荡在皇宫,最后看了一眼我生来就会死亡的宝贝。
我飘出了皇宫,飘荡在生活了十多年的京都。
我漫无目的飘着,曾经十年光阴回荡心头,宛若一场梦。
我想,如若回到那时同萧泽郎情妾意之时,我会说:一生一世太长,我只要此时此刻当下两人就好。
待我不知飘荡了多久,系统终于告诉我。
宿主,我带你回家。
天旋地转之后,我睁眼,病床前是两张我熟悉至极的面孔。
曾经多少次我心心念念的是:我要回家,我要爸爸妈妈。
我扑进他们怀里,那一刻与萧泽数十年的光阴仿佛烟消云散。
萧泽爱谁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该爱的不只是他。
爱不是覆水难收,是泼出去会蒸发成云雾,又撒落下来的雨。
(全文完)番外那夜他们醉酒以后,他将林未未当作我,林未未也情难自禁,两人唇瓣轻触。
而后,林未未推开了他,才结束了这一次的出格。
林未未这才意识到自己对萧泽的情,她从皇宫出逃,想要远离萧泽。
可我入梦后,萧泽好像疯了。
他疯了一般寻找我所有存在的足迹。
当他从初儿口中得知在他和林未未的接触让我十分在意,他便费劲手段将林未未找了回来。
他将林未未锁在宫中,却从不见她看她,反而在我的坟前一遍遍说着:婉婉,你回来当我的皇后好不好?
你不是不喜欢我跟林未未在一起吗?
可是我如今天天跟她在一起。
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将她立为新后。
可是不管他说多少遍,我都听不见了。
他疯了似的想将我气活。
可就算我真的能回去,我也不会回去了。
后来林未未真的当了皇后,可不是萧泽的皇后。
林未未的情郎八王爷,一箭射穿了萧泽的心脏。
为这大燕江山,更为将林未未从萧泽手中解救出来。
林未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新皇便给了她。
如今林未未,成了大燕皇帝唯一的妻。
可真的是唯一吗?
当林未未看着朝臣塞给新皇一个又一个与她相似的女子。
当林未未一次次担心新皇变心,她便也沦为了感情的囚奴。
她一遍又一遍地问新皇:你会永远爱我的对不对?
我会的,未未。
新皇郑重的承诺她。
可她怕,她不敢信。
于是在又一次看到新皇与别的女子亲近后,她生出了滔天怒意。
她跟新皇大吵了一架。
之后呢…越是在意,她越将人推远。
新皇迎入了新的妃子,她不是唯一了。
泪流,心死,情难再覆。
一次次的心碎将她折磨得郁郁寡欢。
月上柳梢头的夜里,她跌入御花园的湖中。
前尘往事,云散烟消。
她从这个困了她一生的感情囚笼里飞走了。
那晚夜色深沉中,她想起在现代听过的一句话:你尽管把心交给男人,但不要让他占有。
从她放下曾经策马天涯的愿望,只想着当新皇唯一的妻开始。
她,圈地为牢。
跟萧泽在一起的第十年,他许我入主后位。
我含笑说:好。
我怀胎七月时,他秋猎遇险带回一女子。
他说:我将她留在身边,为山河社稷。
可我生产那日,他与她缠绵塌上。
我惨白笑着对系统说:让我回家吧。
穿越来的第十年,我终于助萧泽登上皇位。
他成为九五至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许我皇后之位。
我没理会脑子系统的警告,含笑晏晏对他说:好。
强行留在这个世界,我可能只能活数十年,但我陪了萧泽十年。
看他从风姿惬意的少年郎成长为杀伐果断的帝皇,又怎么舍得离开?
他贵为天子,却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是他承诺于我的。
少年时,他将我拥在怀里:婉婉,若他日能登上皇位,我不要三宫六院,有你一人足矣。
你不怕大臣烦死你,哪有只有一个妃子的皇帝。
我当时笑得娇俏。
他怀抱得更紧了:我不管,只有婉婉入我的眼,进我的心。
我便要婉婉做我唯一的皇后。
我嘴上调笑他,心却像化开了一般,竟也开始期待他登上帝王之位的这一天。
这一天来临之时,他果然信守诺言。
我成了他唯一的皇后。
大臣们也如我所想的那般,纷纷上书请命,要他扩充后宫。
他当朝拔剑驾于自己的脖颈:众卿此言,便是要朕死。
陛下这是何故啊?
下官们为皇嗣血脉着想,为得是皇家开枝散叶,怎地要了陛下的命?
文武百官慌忙跪地哀求。
萧泽手上的剑不移半分,冷冽道:朕年少时曾许诺皇后,此生只要她一人,若不守诺,便遭天谴,死无葬身之地。
众卿要朕充实后宫,岂非要朕不守此诺,岂非逼朕去死?
文武百官经萧泽这一出,再无人敢上书要他充纳后宫。
当夜他在我耳边厮磨:婉婉,我应下你的事,必然说到做到。
我双手轻锤他的胸口:真是胡闹。
为了婉婉,胡闹便胡闹。
他唇附上我的脸颊,又用脸轻蹭着我:婉婉,为我生个孩子吧。
我含羞扯起被褥,闷声说:好。
怀上萧泽的孩子后,系统不止一次在我耳边念叨:宿主你真的要给他生孩子?
可你也只有十余年的时间。
留个念想给他,也是好的。
我摸着肚子温柔浅笑。
系统有些叹息道:你如此执意,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可是等你死后,他终究是要另找佳人的,值得吗?
值得。
哪怕只有短短数十年,哪怕萧泽在我死后另有新欢,可能和他度过一起十年,已经很值得了。
毕竟是年少相识相知十年,我心中填得是他,他心中亦唯有我,能再两人恩爱十年,怎么不值呢?
这时候我确实没有想到,萧泽会在我还在世时,与别的女子有任何牵扯。
我怀孕七个月时,正值秋猎。
萧泽照例去汉山围猎。
我月份大了,便没有一同前往。
没想到,他此行,却差点吓掉了我半条命。
欲夺皇位被他所杀的五皇子残党在汉山埋伏,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消息快马加鞭送到我手上时,我心急如焚,引得腹中胎儿差点不保。
直至提心吊胆,茶饭不思了整整三日,才收到了他平安的消息。
信中他说:婉婉勿念,吾安好。
待清除残党,不日便归。
我提着的心,也算落得了安稳。
我便开始日日盼着萧泽归来,平安无恙。
萧泽向来智勇双全,杀伐果断,数十日便清理了所有残党,平安回京。
迎他那日,侍女初儿搀扶着已有七个月大孕肚的我站在宫门前。
我见夕阳之中,护送的队伍渐渐近了。
车队之中是他的玉辇。
明黄色帘子掀开,就见他眉目俊逸,笑容爽朗。
他跨步而下,我欲上前,却见看到一面容娇媚的女子紧随他身后,从玉辇下来。
那一刻,仿佛天掉落下来。
我身子一软,差点儿瘫倒在地上。
初儿紧紧抚住我,焦急喊着:皇后娘娘。
萧泽大步走来,赶忙将我搀扶:怎么了,婉婉。
我这才站直了身子,余光撇着那女子回神道:无事,应当是站久了,有些站不住。
你怀着孩子,大可不必亲自来接我。
我又不是不会去寻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萧泽担忧的责备道。
我没在意他关心的责备,反而问他:皇上,那位妹妹是?
萧泽笑着喊那女子过来,同我介绍说:这是林未未,她可是个奇女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次多亏了她我才能这么快缴清残党。
我打量了她一番,只觉得林未未这个名字,不是古人该有的。
林未未露出娇俏的笑,毫不慌张大大方方地说:你是皇后娘娘吧。
皇上总跟我提起你呢。
萧泽也在耳边笑着说:她性子活泼,是个有大才的人。
我欲将她留下,为燕国社稷出力,婉婉觉得呢?
我不懂,他想留下这个叫林未未的女子,大可自行决定,何必问我。
直至他又紧接着道:历来没有女官,我也不可破此先例。
我欲将林未未留在勤政殿做侍女,能为我出谋划策一番。
原是如此,难怪要问我。
萧泽不仅没要三宫六院,向来服侍他的也都是太监,并没有宫女。
此番要将林未未安置在身边,便来询问我意见。
我还没开口说话。
林未未又笑着说:皇后娘娘你放心。
我林未未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断断不会跟你抢皇上的。
她此言一出,我被萧泽搀扶的手不禁紧握。
林未未果然是个穿越者。
我笑了:林姑娘,你是皇上带回来的才女,我自然不会多想。
可面上笑着,心里到底忍不住一酸。
看中林未未的才华?
可他皇上的玉辇怎么如此轻易让别人坐了?
…我不信他只是惜才。
我问系统:为何这个时空会有穿越来的人。
系统说它也不知道,可能是空间错乱吧。
空间错乱…乱得还有我的心。
自萧泽将林未未安排在勤政殿当侍女,他来陪我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我听初儿说,林未未提出了不少有利社稷的好意见,都十分惊人,让萧泽屡屡叫好。
我按耐不住,吩咐初儿让小厨房做了份银豆羹,顶着大肚子到勤政殿给萧泽送去。
还未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林未未娇俏的笑声:皇上你也太厉害了,我都下不过你了。
萧泽磁性的嗓音响起:这五子棋多玩几局,便明白其中门窍了。
没想到棋还能如此下,未未你果然多才善思。
我恍然失神,手中的食盒瞬间跌落在地。
他唤她未未。
搀扶着我的初儿惊呼:皇后娘娘。
房中的两人,听到这动静也立马走了出来。
萧泽看到我和掉落在地的食盒,顿了顿才焦急地走过来说:你月份大了,就不必亲自再送吃食来我了,伤着没有?
他将我搂到怀里,好好地上下查看了一番。
我目光无神地看着不远处站在的林未未:皇上,臣妾没事儿。
臣妾看你最近操劳,所以想送点吃食给你。
我若饿了,自会让御膳房送吃食。
你怀着孩子,行动不便,下次莫要再亲自送来了。
萧泽心疼的摸着我的肚子:可别把我的皇儿累坏了。
我僵硬地点点头。
萧泽大概是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又柔声问我:婉婉怎么了?
莫不是最近我忙着没时间看你,不开心?
我轻摇摇头:皇上政务繁忙,臣妾知道。
臣妾就不打扰你和林姑娘商论政事,臣妾先告退了。
我从萧泽的怀里出来,扶上初儿的手。
萧泽一愣,拉住要走的我,有些担忧地问:婉婉可是因为听到刚刚我跟林未未在下棋,心情不舒畅?
见我不说话,他急忙解释:我跟她刚议完国事,便下了两局棋缓缓神。
我挣开萧泽的手,低垂着眼眸:皇上,臣妾无事。
林姑娘为江山社稷出谋划策,臣妾自然不会多想。
只是臣妾有些乏了,想回宫休息了。
你如今身体容易乏累,是要多休息。
有事让人传给消息给我,就不必亲自来了。
萧泽温言软语,安抚我。
我轻点点头,扶着初儿的手转身走了。
萧泽的泪大滴大滴的滑落,抱着我已经渐凉的尸体,哀嚎哭叫。
此刻他再不是那个运筹帷幄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失去爱人的凡人。
婉婉…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萧泽紧紧抱着我的尸身癫狂地呢喃着:我日日伴在你身侧…日日陪你吟诗赏花…我们日日在一起…永远也不要分开…我们还要…要一起教孩子识字呢…婉婉…婉婉…你忘了吗…屋内人被帝王失态的场景震得不敢言语,初儿含着泪抱着孩子走至他身边,不卑不亢道:皇上,已经晚了。
娘娘…她去了。
若皇上真的爱惜娘娘,便请好好善待公主吧。
萧泽哭得嘶声竭力,苍白憔悴的脸上全是泪痕,他恍惚地抬起头看向初儿怀中的孩子,喃喃着:孩子…我和婉婉的孩子…萧泽颤着手,柔情无限的抚摸着初儿怀里的孩子。
可伸手从初儿怀里抱过孩子,泪眼婆娑呢喃着:孩儿…娘亲去了…日后爹爹天天陪着你…陪你长大…好不好?
他抱着小小的孩子,好像怀中的孩子就是的宇宙,他的世界,他的全部。
可很快,他慈父温柔的脸色全是惶恐,他颤声问着:我的孩儿怎么不哭了呢…她怎么不哭了啊…太医慌忙起身,看到怀里小小的孩童脸色乌黑,嘴唇青紫,他瞬间跪在地上,悲惨轻唤了一声:皇上…节哀…屋子里所有人瞬间明白过来,顿时哭声一片接连着一片。
我飘至萧泽身边,不可置信看着他怀中早已没有呼吸的孩童。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的孩子死了?
为什么?
我惊恐地大叫起来。
系统滋拉着电子音,欲言又止:宿主…她本是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产物…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过来。
系统为什么会三番两次的问我,真的要给萧泽生孩子吗?
因为它知道,这个孩子是活不下来的。
哪怕是生得出来,也活不下来。
我的灵魂瘫软在地上,我悲痛欲绝却又发出了一声轻笑:这样也好,这样就好。
我飘到孩子身侧,用根本触摸不到的手轻轻抚摸着:以后再来做妈妈的宝贝好吗?
怀中的孩子不会哭也不会笑,只是小嘴紧闭着。
我的泪想流,却不能从眼角滑落。
一步错,步步错。
我与萧泽终究是横隔着两个世界。
我和我的宝贝更横隔着真实与虚假。
从我想要留在这个世界那一刻起,一切都是错误。
后来那三天,我恍惚地飘荡在皇宫里。
萧泽不吃不喝,守着我和孩子的尸体守了三天。
系统问我:萧泽这副样子,可叹可叹。
宿主,你应当宽心了吧。
我?
我有何宽心?
他后悔也好,悲痛也罢,我那颗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心终究是伤透了。
我冷冷问系统:他跟林未未只是喝醉了吧。
你含糊其词,是故意为之?
系统顿了顿,这才滋滋啦啦回我:宿主…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知道,林未未所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假。
她便如从前的我一般。
我悲哀的泪流不出来,萧泽的心与其说是变了,不如说是游离了。
他心里装着我又惦念着林未未的好。
宿主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脱离世界…我的心太小太小,连一点沙子也容不下。
他今日可以跟为别的女子画眉,同她下棋,与她饮酒,来日又怎知没有缠绵?
可我也对自己可悲。
而且如今,我早已变了。
我成了困于感情的妒妇。
我都忘了我有多久没翻山跨水,游走人间。
我困于这四方窄窄的庭院,困于深深的宫殿,困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感。
我的心里、眼里,看得到的只有他爱与不爱。
可这世间只有他的爱吗?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想回家了。
我不想当他唯一的皇后,不想纠结于他到底爱不爱我,不想纠结他爱的是谁。
将所有的幸福托付在另一个人身上,本来就是一场豪赌。
十赌九输。
我妄图将感情与依靠全托付在一个人身上,就是个错误。
我越是投入进这段感情,将它看作是我的全部,我越是不满。
是什么时候我变成这样的呢,好像是从某天讨好萧泽开始。
曾经我不喜琴棋书画,爱游山玩水。
可因着他善诗词歌赋,我便也读诗诵词。
他爱吃银豆羹,我就学着做银豆羹。
我明明爱吃辣,却跟着他吃甜。
我都变得不像我自己了,才得到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可是啊,天长地久有时尽,海誓山盟终凋零。
我为迎合他改变,为着他的心思而换了我自己心中所想,不停追逐着他的目光,终究得不到完满。
我痛得何止萧泽的变心,痛得更是自己如此沉溺于被他所爱这件事情。
所以哪怕他们之间还什么都没发生,我也想走,我也想脱离这个世界。
因为我不想再做感情的囚鸟,不想我这一颗心日夜只牵挂着一个男人。
不想被爱煎熬。
如果当这份爱变得煎熬痛苦,那么今后的一生一世何必牢牢绑在一起?
非要一生一世吗?
有那曾经的十年已经够了。
爱本来就是稀有的东西。
我曾经爱过他十年,他曾经爱过我十年。
已经足够。
系统哑然不语,它这才知道。
当宿主脱离身体后,曾经那些让我无法专心完成任务的想法又悄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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