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点看书网 > 女频言情 > 因为后者又争又抢谢承礼宋怀瑾结局+番外

因为后者又争又抢谢承礼宋怀瑾结局+番外

久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被打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泛起火辣辣的痛,每一处都如针扎般痛到四肢百骸。她心爱的男人如豹跃入水中,抱起湿透的陈知微,走过她的身边,不肯施舍一个眼神。陈知微哭的撕心裂肺,紧紧的攥住谢承礼的手:“是我做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这里的,姐姐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似曾相识的话再次落在她的耳朵里,宋怀瑾怒斥道:“你胡说!”可谢承礼冰冷的眼神刺在她的身上,里面明晃晃地写着不信任:“宋怀瑾,你疯了。”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憋闷的感觉在胸膛中炸开,宋怀瑾喘息着,如同被人掐住了脖颈。不是她做的,为什么不肯相信她呢。他们三年夫妻,多年相知的感情终究也抵不过别人的挑拨与陷害吗。她踉跄着站起身来,去抓谢承礼的衣襟:“承礼,我没有推她,不是我做的.........

主角:谢承礼宋怀瑾   更新:2024-11-05 09:3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承礼宋怀瑾的女频言情小说《因为后者又争又抢谢承礼宋怀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久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打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泛起火辣辣的痛,每一处都如针扎般痛到四肢百骸。她心爱的男人如豹跃入水中,抱起湿透的陈知微,走过她的身边,不肯施舍一个眼神。陈知微哭的撕心裂肺,紧紧的攥住谢承礼的手:“是我做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这里的,姐姐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似曾相识的话再次落在她的耳朵里,宋怀瑾怒斥道:“你胡说!”可谢承礼冰冷的眼神刺在她的身上,里面明晃晃地写着不信任:“宋怀瑾,你疯了。”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憋闷的感觉在胸膛中炸开,宋怀瑾喘息着,如同被人掐住了脖颈。不是她做的,为什么不肯相信她呢。他们三年夫妻,多年相知的感情终究也抵不过别人的挑拨与陷害吗。她踉跄着站起身来,去抓谢承礼的衣襟:“承礼,我没有推她,不是我做的.........

《因为后者又争又抢谢承礼宋怀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被打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泛起火辣辣的痛,每一处都如针扎般痛到四肢百骸。

她心爱的男人如豹跃入水中,抱起湿透的陈知微,走过她的身边,不肯施舍一个眼神。

陈知微哭的撕心裂肺,紧紧的攥住谢承礼的手:“是我做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这里的,姐姐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似曾相识的话再次落在她的耳朵里,宋怀瑾怒斥道:“你胡说!”

可谢承礼冰冷的眼神刺在她的身上,里面明晃晃地写着不信任:“宋怀瑾,你疯了。”

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憋闷的感觉在胸膛中炸开,宋怀瑾喘息着,如同被人掐住了脖颈。

不是她做的,为什么不肯相信她呢。

他们三年夫妻,多年相知的感情终究也抵不过别人的挑拨与陷害吗。

她踉跄着站起身来,去抓谢承礼的衣襟:“承礼,我没有推她,不是我做的......”曾经夜里缠绵的长腿猛地劈在她的身上,宋怀瑾离衣襟一步之遥,被狠狠地甩开。

谢承礼拽起宋怀瑾的衣领,带着水滴的薄唇勾起薄情的笑。

“你知不知道,她最怕水?”

“扑通!”

她被巨力贯入水中,冰冷的池水灌进鼻腔和嘴里,爆发出能撕破肌肉的呛咳的力量。

贴身的衣服黏在身上,像绷紧吸附在人身上的鱼皮。

失重感逼着宋怀瑾落入水底。

眼前一阵阵发黑,窒息的痛苦在脑海中尖鸣,晕过去的前一刻,她被谢承礼猛地提了上来。

撕心裂肺地咳嗽让她像一只被遗弃的猫儿,拼命的挣扎企图能够活下来,可衣服勒着她的脖子,让她能摸到生,也能触到死。

“好受吗,嗯?”

男人抓着猫儿救命的衣领,恶劣的在水里晃了晃。

“放我出去,咳咳咳,咳咳!”

宋怀瑾掐着他的胳膊,竭力的摄取空气。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下一秒猝然将她的头摁了下去。

所有的器官都在求救,小腹如绳绞般疼痛,她晕了过去,又被硬生生疼醒。

血腥味围绕着她,逼她重新看清她深爱的男人。

不是我做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临近窒息就被拽起来呼吸空气,意识稍微苏醒就会立刻被送到水下。

她胡乱的撕扯着谢承礼的胳膊,最后再也支撑不住,绝望哭腔带着放弃挣扎的呻吟,破烂的稀碎的尊严溶解在了水中,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

宋怀瑾彻底晕死了过去。

陈知微的烫伤感染加重,当晚发起了高烧。

谢承礼坐在她的床前,吻着她的手轻声安慰。

“明天送我走,好吗?”

陈知微嘴唇苍白,因为发烧打着冷战。

“我小的时候,他们把我的头按在水缸里,说我是累赘长不大的命。

我活下来了,却因为没打满十筐兔草,被一脚踹下了水沟。

水里好冷,我好害怕,谢哥哥,我好害怕......”她抓着谢承礼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的掉:“我好害怕,我不要去水里,你放我走吧,放我走吧!”

“不可能,就算走,也是她宋怀瑾离开。”

谢承礼低声说着,眼中神色不明。

宋怀瑾躺在隔壁的床上,身心俱疲。

两间屋子的门大徜四开,谢承礼的心思昭然若揭。

濒死的感觉历历在目,胸腔地震一样涌出绝望。

小腹疼的抽搐,浑身热痒像蚂蚁在爬。

宋怀瑾,你好像个笑话。

“你醒了。”

不知多了多久,屋里的哭泣声渐渐停止。

熟悉的声音响起,谢承礼叼着根烟,居高临下冷漠的望着她。

“谈谈吧。”

心脏一阵阵抽痛,宋怀瑾张口,声音沙哑:“我没推她。”

出乎意料地,谢承礼吐出一口烟圈:“我知道。

这几天的事情,我心里一清二楚。”

“你知道?!

那你为什么——”瞳孔猛地瞪大,宋怀瑾难以抑制的出声。

为什么要对她的所作所为视而无睹,反而折磨自己的妻子?

她的煎熬难过和委屈,她在水下孤苦的哭泣,都算什么?

腹部犯上一阵阵恶心,宋怀瑾忍不住闭上眼,抵挡一阵阵的眩晕。

“因为你太逾矩了。”

,燃烧的烟头烫在宋怀瑾手上的烫伤上,疼的她一哆嗦,迅速抽开了手。

“我最近对你太放纵了,以至于你都忘了该怎么做合格的谢夫人。”

“我给你荣华富贵,可不是为了让你抛头露面做主持人,对我大呼小叫的。”

“你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出入我的书房,完全没有谢夫人的规矩。

微微是我带过来的人,你却对她步步紧逼。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希望你能意识到谢夫人应有的大度和谦卑,可你却得寸进尺,变得越来越过分。”

谢承礼好整以暇地看着被烫出眼泪的宋怀瑾,笑得恶劣:“不给你点教训,你依然蹬鼻子上脸,没了谢家的规矩。”

年少的恋人吐出一句句令人作呕的话,宋怀瑾忍着恶心,只觉得记忆中俊美的脸越来越陌生。

“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她捂着嘴,眼前一片模糊,“你以前说,最喜欢自由的我,可你现在......为什么变得这么迂腐恶心?”

“自由有个屁用。

谢宴多自由,自由到毫无音讯,老爷子却迁怒我!

廉价的自由,轻贱可笑。”

“用谢夫人约束你,也是对你好,但凡你能懂点事,我们就不会这么闹到今天这个样子。”

“我不是谢夫人,不是你随便规训的玩具,我是独一无二的宋怀瑾。”

谢承礼仿佛听到笑话一般,嘴角尽是嘲讽:“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天,这个家里就只有谢夫人了。

不过以前是我放纵你的任性罢了。”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宋怀瑾木然的从书房出来,行尸走肉般到了院子里。

身体疼痛不已,可她像是毫无知觉泪水与雨水混合在一起,砸在地上不知是天意的捉弄,还是命运的玩笑。


换乘三次,又坐了十二小时的公交车,等到了唐冕准备的房子时,已经是七天之后的深夜。

飞机延班,比她预想的时间晚了四天。

宋怀瑾坐在凳子上,任凭热水滑过娇嫩的肌肤。

浴缸就在身边,但她一看到浴缸,就想起被强制的那个晚上,令她作呕。

宫腔清理干净后,她便离开了医院。

唐冕问她想去哪里,宋怀瑾张口答道:“去谢承礼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于是她就来了这座市中心的别墅,别墅装修奢华,比谢家多出几分大气。

屋里却几乎没有烟火气,只有人生活必须的物品。

冰箱里的菜新鲜水灵,调料却仅有几瓶,整个厨房找不到一个零食。

宋怀瑾扔下行李,决定先洗澡。

虽然舟车劳顿,浑身肌肉酸软,但前几天浑身紧绷的恐惧已然消散了不少,只是独自一人面对黑夜时,仍会不可避免地难以呼吸。

小腹还会痛,但只要不大力拉扯,疼痛的程度也还能忍过去。

穿好衣服吹头发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一片漆黑。

宋怀瑾小心翼翼地放下吹风机,拿起能勉强防身的凳子,悄然走了出去。

虽然在市中心,但这里的治安也远不如国内安全。

尽管她小心翼翼,但开门的一瞬间,冰凉的物体抵上了宋怀瑾的脑门。

“别动。”

陌生男人站如劲松挺立,声音却带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傲气。

如果在平时,宋怀瑾还会称赞这人的气质非凡,但此刻借着月光,她看清了脑袋上的东西。

一把小巧的手枪。

宋怀瑾垂下眼睛,慢慢地放下凳子,举起了双手示弱。

男人说的普通话字正腔圆,表明他确认了自己的身份,不论是看到她进到别墅还是通过她的行李确认的。

只要是国人,那么还有谈判的可能,更何况他不立刻按动扳机,证明还有争取的余地。

宋怀瑾观察他的时候,男人也在端详她。

“谈一谈?”

宋怀瑾试探地问,走廊太黑,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能推测他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五以上。

听到她的话,男人愣了愣,带着枪口稍微离远了一点。

宋怀瑾眼色一暗,骤然歪头,右腿发力径直踢在男人的后腰上,紧接鞭腿下扫将男人扫翻在地,她一把夺过手枪,可肚子却因动作幅度太大爆发出撕裂的疼痛,逼的宋怀瑾立刻跪了下来。

糟糕,冷汗流过脸颊,宋怀瑾死咬着嘴唇保持清醒,嘴里弥漫出血腥味,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晕过去地前一秒,手电筒的光照到了她的脸上,男人抬起了她的下巴。

“嗯,是你?”

醒来的时候,肚子依然隐隐作痛,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宋怀瑾确认了自己还活着,慢慢睁开眼睛,灯光刺眼,她缓了好一阵才看见身边有个白人。

“谢先生,她醒了,我该走了。”

昏昏欲睡的白人医生见她睁眼,立刻抖擞精神对门外喊道。

谢先生?

宋怀瑾皱了皱眉,她对这个姓氏很是厌恶,难道是谢建平追到了这里?

“嗯,知道了,走吧。”

男人打着哈欠,身上精致奢侈的西装毫无褶皱。

头发略显凌乱,但丝毫不掩盖不了他身上呼之欲出的矜贵。

脸色从容散漫,明明是死亡角度却让人忍不住为他的美色沉醉。

但宋怀瑾总感觉有些熟悉。

男人没给她思考的时间,打着哈欠坐在了她的床边。

“醒了,大小姐?”

或许是宋怀瑾眼中的戒备太过明显,男人抬起了一边眉毛:“没认出我?”

“真的不认识我?

我怎么也得在你心里有着一席之地。”

自己应该认识他,那他是谁?

有几分熟悉的脸,谢的姓氏......“谢宴?”

宋怀瑾惊愕道,她已经三年没见到谢宴了,虽然前几天被他救过,但一时间还是难以和面前这个男人联系在一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即使知道了谢宴的身份,宋怀瑾也没放下戒备心。

谢建平,谢承礼的所作所为令她不得不提防眼前的人,即使他还没做什么。

“这里是我家,我在这里很奇怪吗?”

谢宴给她端来一杯温水。

谢宴的家?

宋怀瑾接过温水,歪了歪头,狐疑地看着谢宴。

这是唐冕给找的房子,怎么会是谢宴的。

明晃晃的疑惑让谢宴装看不见都难:“唐冕让你来的吧。”

见他提起唐冕,宋怀瑾想起了一件陈年旧事。

当初告诉唐冕自己喜欢谢承礼的时候,唐冕一脸震惊地问她要不要去治眼睛。

“你天天冲着谢宴那张脸,是怎么喜欢上谢承礼的?”

她说到激动处,站起来一拍桌子,“谢宴那么强地手腕还有让人恨不能就地的脸,你是怎么忍得住的?”

那时候的宋怀瑾思考一顿,认真地告诉唐冕她确实觉得谢宴好看,但她喜欢的是谢承礼,不是谢宴。

唐冕坐了下来,啧啧一顿。

即使到她结婚的前一天,唐冕都不死心地撮合宋怀瑾和谢宴。

结果最终她还是嫁给了谢承礼,谢宴也在他们结婚的那天一去不复返。

所以,唐冕给她介绍的这个别墅,真的是谢宴的?

见宋怀瑾表情变化,谢宴殷红色的嘴角上扬:“果然。

那你就在这呆着吧,有事喊我。”

说完他伸了个拦腰,腰间劲瘦有力的肌肉若隐若现。

唐冕评价过谢宴是站在那里就勾人犯罪的男人,虽然她自己有胆看没胆尝。

唐冕好美色,最喜风流,对自己看上的人势在必得,可惟独给了谢宴最高评价,却始终不联系他。

唐冕给的理由是谢宴是个疯子,她吃不起。

宋怀瑾和他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五年,没觉得他比 另外两个姓谢的人疯。

但不论如何,谢这个姓就够她不喜欢了,更何况谢宴还是谢建平杀自己的理由之一。

抿了抿唇,宋怀瑾低头说道:“我会搬出去,感谢你的收留。”

谢宴回头看了看她:“哈欠——。”


他们婚礼的那天,谢宴拉着行李箱远走高飞,一句话都没留。

宋怀瑾天真的以为嫁给谢承礼,就真的能收获爱情。

可两人的热恋期只持续了一年。

已经两年,谢承礼没有在床上和她说过情话,每天简单的打过招呼,他就去公司,半夜九点十点才会回来。

半年前他成了谢氏的继承人,谢承礼和她聊了许多,从现在到未来,从六便士到月亮。

她以为两人能回到甜蜜的时期,可那晚的眷恋,也只是昙花一现。

她为谢承礼找了公司事务太过繁忙的理由,总给他找补,希望他有空闲后还会再顾及自己。

但如今陈知微的出现,给了她当头一棒,撕碎了最后的幻想。

宋怀瑾洗了把脸,开门下楼,却看到谢承礼站在门口,指挥着佣人搬着行李。

陈知微站在他的身后,一脸受宠若惊。

“我真的可以住在这里吗,万一宋姐姐不想见我怎么办?”

湿漉漉的眼睛如小鹿般,惹得谢承礼摸了摸她的头。

“她不会的。

你刚回来,什么都不懂,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

刚在一起的时候,谢承礼也会每天手写一封信,压在她的枕头下。

宋怀瑾就每天缩在他的怀里,一句句的调戏谢承礼,亲他通红的耳朵。

他写了365封信后,继位了公司总裁,就以忙碌为由再也没写过。

而这些信都藏在宋怀瑾的盒子里,她翻出来一张张地看过去,只觉得熟悉又陌生。

看到最后一张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从小玩到大的闺蜜的电话。

嘈杂的背景音乐中,唐冕的声音清晰透过来。

“怎么回事,你家谢承礼换夫人了?”

“谢家夫人首次亮相!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哇总裁夫人也太好看了吧,怪不得他们结婚后就一直传的很恩爱。”

“嗑生嗑死,他们就是天生一对,怪不得谢总把她保护得这么好,又漂亮又有能力。”

“豹豹猫猫看我,我出生了......谢夫人”的词条霸榜热搜,下面跟着“谢承礼,陈知微,天作之合”的火爆词条。

“喂,我说,你真的不考虑换一个,天底下男人那么多......我先挂了,等会联系啊。”

唐冕的声音继续着,旁边弟弟甜腻的喊着姐姐,以及唐冕安慰的声音。

手机界面继续上翻着,突然,宋怀瑾看到自己的照片,底下的评论却恶意满满。

“她是谢夫人吧,开场直接坐在谢总旁边。”

“怎么可能,你没看谢总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谢总看台上的眼神多温柔。”

“就是,最后她还哭着跑出去,肯定是想勾引谢总,但人家伉俪情深,她受不了刺激跑了呗。”

......每一条都如刀子般扎在宋怀瑾的眼睛上,她拨去谢承礼的电话,可接通的却是陈知微。

“喂,宋小姐?

谢哥哥正在应酬呢,暂时没有时间和你说话呢。”

甜美的声音透过来,再打过去就是忙音。

结婚证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两个人的名字,可如今谢夫人却在她不知情的时候换了人。

手上的信被打湿,过往从记忆里被翻出来。

宋怀瑾在16岁认识的谢承礼。

她从国外回来送父母最后一程,每天哭的天昏地暗,什么东西都吃不下。

谢家和宋家是故交,谢爷爷抱着她,给她擦去脸上的泪。

一脸凶恶的他拿着纸巾轻声哄她。

宋怀瑾在出殡后的第二天躲了起来,抱着爸妈送的小熊哭晕了过去。

她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感觉有个勺子抵着自己的嘴,嘴里念念叨叨。

“吃口吧,姑奶奶,别让人以为谢家不管你饭。”

她彻底清醒的时候,就看到稚气未脱的谢承礼拿着棉签一点点给她递水喝,见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明亮了起来。

病房外的阳光照的他熠熠生辉,少年一脸惊喜地问你醒啦,然后手忙脚乱地去喊医生。

宋怀瑾突然感到心安定了下来。

谢爷爷围在她的床边, 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夸谢承礼做的好。

每说一句,后面高一点的少年就冷哼一声,最后被谢爷爷赶了出去。

宋怀瑾才知道他是爸妈一直说的认真上进的谢承礼,而混世魔王谢宴,就是被赶出去的人。

她在谢家住了下来,继续学业。

她刚回来用不惯筷子,谢宴拿着刀叉说喊一声谢哥哥,哥哥给你准备纯金的。

谢承礼给她一点点拨开食物递到他盘子里,晚上和她道歉说小叔被宠坏了。

第二天所有的餐具全换成了刀叉,谢宴就一直偷偷的瞟宋怀瑾,被宋怀瑾狠狠的瞪了回去。

即使这样,谢承礼也会帮她拿远处的食物。

在谢家被谢宴捉弄,谢承礼就帮她报复回去。

谢爷爷偏爱谢宴,把谢承礼关在房间面壁思过的时候,谢宴就凑到宋怀瑾身边。

“你真看不出他的心思?”

宋怀瑾望着楼上的房间,没有理谢宴。

谢承礼那句“爷爷奶奶不喜欢我,但我也会努力保护你”在她的耳朵里激荡着,撞开了她的情窦初开。

后来谢奶奶去世,宋怀瑾哭成了泪人,谢承礼无时不刻地照顾她的情绪,让她沦陷在他的温柔之中。

可她没想到谢承礼已经有了恋人。

宋怀瑾小心翼翼地表达着自己的喜欢,看谢承礼无微不至地照顾那个女孩。

直到毕业后,她很久没见到那个女孩。

“知微呀,她出国发展了。”

“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不回来了吧,她说我们性格不合适,不想再看到我了。”

谢承礼苦笑,可宋怀瑾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她开始高调地追求谢承礼,却只得到谢承礼一句“我只把你当妹妹”的拒绝。

谢宴擦干她脸上的泪:“他有什么好让你哭的?”

宋怀瑾只是摇头。

后来京圈都知道宋家遗孤追求谢承礼的事情,嘲笑谢承礼攀上了凤凰枝。

宋怀瑾的锲而不舍终于让谢承礼点了头。


行李箱不重,却在颠簸的路面上震得宋怀瑾手疼。

太阳西斜,而她却连个住处都找不到。

房东一听她刚入境,头摇得比拨浪鼓还晃。

酒店也因为她没有当地的居住证而谢绝她的入住。

住处都没解决,更别提工作,否定的话不知听了多少次。

四点的时候,宋怀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回到了别墅。

谢宴似乎早有预料般,在她进门的那一刻说了句欢迎光临。

灰色的家居服被他穿成了高定。

即使谢承礼站在这里,也很难让人分出谁是侄子谁是叔。

尽管谢宴已经过了三十,但他脸上几乎毫无瑕疵,脂肪粒都是少之又少,即使慵懒的看报纸,他身上的气质依然不容忽视。

谢承礼比他年轻了五岁,但长期高强度的劳作,也会让他表现得憔悴乏累。

宋怀瑾沉默不语,拉着箱子坐在沙发最边上,离谢宴八百米远。

她的身体状态不容她在外风餐露宿,哮喘加上流产几乎要走了她半条命。

两人都坐在沙发上谁也不理谁,直到谢宴把报纸团成一个球,手一扬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珍妮弗会在六点来为我体检,你可以问问她你的身体情况。”

宋怀瑾嗯了一声:“我要付给她多少小费?”

九年没来,她不清楚现在的小费水平。

谢宴摆摆手:“不用给,她是我的家庭医生,所有的费用月底一次性结清。”

“冰箱里有佣人做好的饭,需要的话自取。”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

宋怀瑾去了厨房。

饿了一天的感觉不好受,为了赶时间她中午只吃了两块炸鸡,腻的她差点吐在街上,此刻胃里空无一物,浑身乏力难受得厉害。

令她震惊的是,冰箱里的蔬果只剩下一层,剩余的全是肉制品和牛奶,还有一排燕窝鹿茸。

宋怀瑾拆出一块牛肉闻了闻,不是她常吃的那种,但几乎没有腥臊味,是她此刻补身体的最佳食物。

牛肉与米在锅内滚着,肉粥熬好之后,她设置了保温,给谢宴留了一份。

刚吃完最后一粒米,珍妮弗和谢宴有说有笑着进了门。

“你的身体如此强壮,在我见过的人里算是顶尖的,尤其是你的能力,我真担心你未来的伴侣会因此和你闹不愉快。”

珍妮弗穿着玫红色大衣,红唇艳丽似骄阳。

谢宴替她开了门:“是吗,那我很荣幸。

但我想我的伴侣会和我身心完美契合,不会因为夜晚不合而吵架。”

珍妮弗甩了甩金色的头发,哈哈大笑,她看到了从厨房里走出的宋怀瑾,惊讶地问道:“这位美丽的亚洲人是你的女伴吗?”

谢宴倚在门上挑了挑眉,将问题抛给了宋怀瑾:“你要问她。”

宋怀瑾警告地藐了谢宴一眼, 摇头:“我只是他的房伴。”

说完她伸出手:“你好,珍妮弗女士,你可以叫我维多利亚。”

珍妮弗给宋怀瑾听诊的时候,谢宴在桌子上撑着头,也不说话,就看着宋怀瑾浅笑,被发现了就装作处理工作。

“你的哮喘刚发作吧,身体机能很差,昨晚你晕倒的时候,心率已经高到了120次/分......等你有时间可以来我的诊所做个全面检查。

以及新的环境可能会接触到新的过敏原,我认为你应该测一下变态反应以预防过敏性哮喘重新发作。”

珍妮弗在纸上勾勾画画,记录着宋怀瑾的病情。

“不如给我以也测一个。”

谢宴懒洋洋地说,“我也过敏。”

珍妮弗嗔怪地看了谢宴一眼,谢宴继续说道:“从她来了以后,我好像就对漂亮过敏了。”

宋怀瑾几乎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在国内多少年前的土味情话此刻让珍妮弗变了脸色。

任谁都能听出来他在跟宋怀瑾调情,可偏偏宋怀瑾不能说什么。

送走了强颜欢笑的珍妮弗,宋怀瑾转过身去不再看谢宴。

“不说点什么吗?”

谢宴碰了碰宋怀瑾,宋怀瑾躲了过去。

“宋小姐,维多利亚女士,沉默是金小姐?”

宋怀瑾正强压心里有些泛酸的情绪。

她不得不承认本身谢宴有些吸引到她,这是来源于生物之间身体本能的吸引,并且她刚受到重重打击,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谢宴的出现让她能稍微喘口气,此刻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情愫。

“你拿我拒绝珍妮弗。”

宋怀瑾侧身说道。

谢宴没有别揭穿的尴尬,赞同地点了点头:“我对她没兴趣,但她长相美艳,认为拿下我不是时间问题。

我需要一个比她更有魅力的人来让她退缩。”

“你为什么不辞退她,断了她和你的接触渠道?”

“我倒想辞退她,但你知道的,这的医师水平参差不齐,我很难确保下一个医师不会给我开致残的药。”

“而珍妮弗不仅医术高明,还专门到国内进修过,你在国外生活多年,应该知道这两句话的含金量。”

不止是因为医术。

宋怀瑾想,珍妮弗手上的三个戒指都是珍品,有一枚甚至曾拍出三千万的高价。

而她本人洋溢的自信与优雅,足以看出她很有可能出身贵族。

拥有这样家境的人的偏爱,对生活在异国他乡的谢宴极有帮助。

谢宴拆下领带,慢条斯理地继续说着:“你帮我拒绝她的追求,我帮你在这里生活并调养身体。

如何?”

宋怀瑾盯着他的眼睛,谢宴大大方方地给她看,眼神中带着玩味:“看着还满意吗?”

“不知羞耻。”

耳朵尖烫的厉害,宋怀瑾强装镇定,“可以,但你要先帮我找一份工作。”

“成交。”


唐冕?

陈旧的记忆被翻出来,宋怀瑾突然了一件事情。

父母离开半年后,她虽然不再以泪洗面,但每天还是郁郁寡欢。

唐冕拉着自己看她资助贫苦山区女孩的“炫酷事迹”。

那个女孩被卖给了傻子当媳妇,过年后就得被关起来生孩子。

唐冕给她寄了现金,要她考出来远离那些想吃掉女孩的人。

女孩再也没给她回过信,唐冕还捶胸顿足说自己被骗了,转眼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如今分析起来,她发现时间几乎完美巧合。

身体接受着最原始的快乐,宋怀瑾想通了陈知微身上的异常。

怪不得她一回国陈知微就给她示好投诚,甚至以低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和她交易祖母绿,原来是企图讨好自己来洗白她在唐冕那的形象。

陈知微用将近十年时间来寻找的人,竟然是宋怀瑾最亲近的人。

“与我无关,让他们自己处理去吧。”

她闷声道,专心致志地享受谢宴的服务,今天的她只属于谢宴,任何人都不能让她分心。

指尖一根根插进枕头,谢宴咬着她的耳朵,一遍遍地诉说他隐秘已久的告白。

“,宋怀瑾。”

谢宴翻到了谢承礼给她的名片,反手扔进了垃圾桶,抱着宋怀瑾要奖励:“我已经把大夫接到了这里。

只要宋总一声令下——滚滚滚。”

宋怀瑾推开一大早就上下其手的谢宴,穿上衣服。

“治好了我们再回去。”

谢宴给她梳着头发,“顺便也能送送谢建平。”

宋怀瑾半闭着眼睛,嗯了一声:“等会去看看你妈妈,还有我父母。”

她也想谢奶奶了,那个慈祥的老太太。

还有自己的父母,去看看他们,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孩子过得很好,遇上了对的人,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也带着谢淮在国内好好游玩,练一练他的汉语发音。

正在收罗零食的谢淮歪头打了个喷嚏,正好又看到一个抹茶蛋糕,顺手拿了起来,留着给妈妈当零食。

妈妈一定会说谢淮长大了,然后给他个亲亲。

谢淮美滋滋地想着,上楼敲响了爸爸妈妈的卧室门。

(完)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