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晟烈婉媞的其他类型小说《残花暮雨 后续》,由网络作家“墨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凛凛撞击着将军府上繁复的琉璃瓦。府内张灯结彩,红纱曼帐,酒席中传来各种喧嚣嘈杂的声音。“听闻朝堂之上,公主向皇上求赐婚,将军当场回绝。”“可不是嘛,将军说早与那罪臣之女有了婚约。”“想将军也曾是战神一般的人物,锒山大捷以一敌百,如今却难再赴战场。”…….我深知,他们口中的罪臣之女是我。我的父亲在被贬去潮州后因瘴气归西,我的母亲在弥留之际接到了朝廷的圣旨。母亲临终遗愿:愿我所嫁之人可以疼我宠我,护我一世周全。我被人牵领着进了洞房。摸着丝滑的锦被,不禁开始期待着那个即将成为我夫君的人。盖头掀起的瞬间,我感到一阵错愕:面前之人剑眉斜飞英挺,含金戈铁马之气,墨眸清澈,薄唇微抿,当真是俊美无俦。可,那双腿怎得无力的垂坐在四轮车之上?他用那双...
《残花暮雨 后续》精彩片段
雨凛凛撞击着将军府上繁复的琉璃瓦。
府内张灯结彩,红纱曼帐,酒席中传来各种喧嚣嘈杂的声音。
“听闻朝堂之上,公主向皇上求赐婚,将军当场回绝。”
“可不是嘛,将军说早与那罪臣之女有了婚约。”
“想将军也曾是战神一般的人物,锒山大捷以一敌百,如今却难再赴战场。”
…….我深知,他们口中的罪臣之女是我。
我的父亲在被贬去潮州后因瘴气归西,我的母亲在弥留之际接到了朝廷的圣旨。
母亲临终遗愿:愿我所嫁之人可以疼我宠我,护我一世周全。
我被人牵领着进了洞房。
摸着丝滑的锦被,不禁开始期待着那个即将成为我夫君的人。
盖头掀起的瞬间,我感到一阵错愕:面前之人剑眉斜飞英挺,含金戈铁马之气,墨眸清澈,薄唇微抿,当真是俊美无俦。
可,那双腿怎得无力的垂坐在四轮车之上?
他用那双如星辰般流转的眸子望着我,先是怔了一下,继而唇角微挑,音调中似乎藏着些许玩味:“怎么?
你竟不知嫁的人是个残废?”
“你的腿…”我瞧着他那双腿,怯怯的问。
“杀场之上,难免死伤,能侥幸存活已属不易。”
他嗓音轻柔,神清平淡,但眼底却涌出一丝晦涩难懂的情绪。
我倒吸一口凉气,为他,更是为我自己惋惜,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娘子可是嫌弃我了?”
他语气带着几分自嘲,隔着红滟滟的烛色,那晶亮的墨眸竟透出一丝委屈。
“没有,没有嫌弃你。”
我急忙说道,抹了把眼泪,又小声嘟囔了句“嫁都嫁了。”
古语有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歹这还是个活人。
我们又互道了姓名和年龄,我才知道他名唤锦晟烈,我十七,而他,年长我八岁。
半晌,他脱了喜服的外袍,随意的扔在了婚床一角,冷淡中又带着几分疏离道:“我平素不喜与人同睡,不如,娘子你今晚睡书房,可好?”
床边摆着明亮的喜烛,照着床上鸳鸯戏水的锦帐。
看来是他嫌弃我了,也好,我喜好清净,万一他闹个什么动静再扰到我。
次日,锦晟烈和我去给老夫人敬茶,自从他父亲及哥哥战死后老夫人就长居府内庵堂,与青灯古佛相伴。
老夫人看到我欢喜的很,热情的挽着我的手说道:“我的烈儿,好福气,娶了这般天仙的女子。”
“婉媞,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有什么不如意的尽来找我说。”
……最后走的时候叮嘱:“婉缇,要尽快给烈儿开枝散叶,好使我将军府后继有人。”
说这话的时候我刻意去瞧他,又在他身下扫了几眼。
“孩儿谨遵母亲教诲。”
他毕恭毕敬地回答,没有半点心虚。
因为将军腿疾,府里台阶都改成了小坡道。
将军的四轮车由朝中木匠精巧打造,类似于一个带有轮子的椅子。
他自己虽可用手滑动,但仍多有不便,平素有两个侍卫贴身侍奉,他只有到了卧房才独自一人。
和他相处到也算融洽,他早出晚归,我晚起晚睡。
锦晟烈每次唤我都娘子娘子叫着,却也不见有半点亲呢。
我不奢求他多喜欢我,只要不厌我就好。
我曾颠沛流离多年,如今只求一安身之地,平稳度日即可。
我一度觉得这种守活寡的日子也挺好。
直到夜宿书房的第二十九日,有人轻扣我房门。
我原以为他又在哄我,恋恋不舍地从大牢出来后我整晚辗转反侧,想着如何才能把他救出来,我甚至想去求那曾经对将军有意地的公主。
而徐鸿,他竟在狱中派人暗杀将军,却不料锦晟烈早在狱中设下了自己的人,成功反制了刺客,并且从刺客口中得知了徐鸿的真实阴谋。
锦晟烈假装被杀,徐鸿验尸的时候一阵张狂发言,惹得提前埋伏起来的皇上和御林军们一阵哗然,皇帝震怒,斩了徐鸿。
原来,与敌国勾结的人一直是徐鸿,敌国多次败于锦晟烈之手,故想借徐鸿铲除他。
锦晟烈被释放回府,我得了消息早早在门口迎接他。
看着他平安归来,我喜极而泣。
他在府里养伤,他白日喜好在书房看书,从前一人看,现在偏爱让我陪着。
一日,我贴在他怀里,津津有味地翻看《三十六计》,他嘴角上挑;“娘子,你可知我第一见你用的什么计?”
“自然是美男计!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并补充道:“就在我们大婚那日。”
“哈哈哈…….非也非也。”
他先是开怀大笑,继而伸出食指在我面前晃了几下。
随后深情又郑重地指着书里的一页说道:“这页,第十六计,欲擒故纵。”
“成婚那晚,我第一眼见你,就欢喜的很,我又见你哭,更是心乱的很,我怕你嫌我厌我,所以才让你去了书房,想着慢慢相处再徐徐图之……所以你才一开始对我那么冷淡,怎么后来突然就变了呢?”
我心里暗地诽他,这人还挺有城府。
“还不是那慕容遥,那日,我见你拿了他的伞回来就预感不妙,果然,过了两日他居然拿着你的画像来我府上提亲,说要娶画中的侍女,要买你的卖身契!”
将军话里俨然透着一股别扭的醋味。
“那你呢?
你把他赶出去了?”
我嘴角翘的弧度很高,漏出了雪白的门牙。
“那是自然,并嘱他不要觊觎我的人!”
说这话时他既霸道又蛮横。
我看着他,我那霸气又小心眼儿的夫君,眉目如画,薄唇挺鼻,那长睫投落在眼睫下的阴影都好似经天人笔墨描绘般精致。
我何其有幸,让他能这般待我。
殊不知,我们分别的日子也在悄然而至。
公主远嫁和亲,离京时,寻了一个神医送来了将军府,并说他能治好锦晟烈的腿。
但是神医看了他的情况,说好不了,最多可以让他勉强拄拐站立,也好。
临近冬季,边关传来急报,北境险些失守,要求朝廷派兵镇压增援。
可惜朝中无良将,众臣推荐曾经战神的锦晟烈或许可以抵挡。
锦晟烈心系家国天下,竟以残躯主动请缨。
临行前,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金嵌宝碟赶花发簪趁我不注意悄悄插在了我头上,还打趣道:“娘子,你觉得今日与往日有何不同?”
我只忧心他要远去边关,哪有心思顾其他。
他则悄悄从身侧掏出一面铜镜,让我看到了那多出来的华丽饰物。
我轻轻摸着发簪,鼻尖渐渐生出几分酸涩。
锦晟烈是有大抱负的人,我拦不住他,我也不会拦,但我欲男扮女装与他同去,他却将我拦了下来。
他最后嘱我照顾好老夫人,让我安心等着他凯旋。
我的将军,是世间最好的男儿。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锦晟烈居然也在。
“娘子……”他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眼白中夹杂着血丝,仿佛一夜未眠。
我别过身去,没有理他:“我头疼,再睡会儿。”
“我给你揉揉。”
他破天荒的凑上前来。
他的手心温暖而宽厚,按在额头上很舒服。
“现在可好些了?”
他低眉垂眸,轻声在我耳边说。
“嗯……你今日不出府吗?”
我依旧背对着他。
“娘子生病了,我要守着娘子。”
这话听着真刺耳。
我终究还是不善于隐忍,我转过身来,把我的困惑对他和盘托出:“夫君昨日可是去了公主府?
其实,我们也仅是一纸婚约,夫君若是有别的想法,我也……谁告诉你的?”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继而又温声对我解释:“我对她没那个心思,你莫要乱想。”
“那你对她是什么心思?”
“我只有对你,才是这个心思!”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那滚烫的吻便落了下来。
我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自己满是红晕的脸。
他的喉结滑动着,手臂则游走着还住了我的腰身。
他灼热的气息萦绕在我鼻息间,他呢喃着,口中重复着我的名字,眼里满是急切与欲望。
我的心开始狂跳不止,神志也变的不那么清明。
白日宣淫持续到了晚上,补了那日的洞房。
他最后说:“我对公主仅是兄妹之情,娘子只有你一个。”
月末,云姐姐突然说要离府回乡几日,临行我给她践行。
锦晟烈找了个侍卫跟着我俩同去。
我们在皇城有名的玉蝶楼点了他家招牌菜:珍珠鲍鱼和凤尾翡翠卷,谈笑中吃的很是开心。
毕竟都是一个府中的,我俩吃饭,那侍卫就喝酒,他喝的酩酊大醉,甚至拉着云姐姐要和她一起回家。
接云姐姐的马车在酒楼后面,我独自一人送她上车。
我目送她上马车,突然车内就伸出一双大手,将我粗暴的拖了进去。
马车内那两个目录凶光,留着粗犷络腮胡的壮汉麻利的将我手脚捆绑后又在嘴里塞了块布。
我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哭叫不得。
我满眼疑惑的望向云姐姐。
她的目光却透出冰冷的决绝,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笑:“怪就只怪你长了长狐媚的脸,勾住了将军的心,公主怎能容得下你。”
“原本公主让我给你下毒,可瞧瞧你这小脸,啧啧。”
她用手指勾着我的下颌,我那伤心失望的泪便滑倒了她的手上。
“死了可惜了,去山上当个压寨夫人也不错。”
马车急速驶离城中,一顿颠簸和横冲直撞后行到了偏僻的山寨。
我被一个土扛抗上了山。
我看到被我称呼云姐姐的女人从土匪手中接过一袋子银子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她的背影坚决而冷漠。
我的心中满是恐惧和失望。
那右脸有一个刀疤的土匪头子,见了我甚是欢喜和满意,上来就夫人夫人的叫,并说当晚就要办喜事。
我这次是被人扛着进的洞房。
次日醒来,锦晟烈已然不在账内。
我等了一天都没有见到他,第二天他依然不在。
我问了别的兵士,他们只说这两天有场关键的战役。
他不在的第三个夜晚,我在帐篷里急地走来走去,心里像是有数万只蚂蚁在咬。
副将看我忧心忡忡,赶紧来安慰我:“夫人,莫要担心,将军定能平安归来。”
但我心里那根弦紧绷着,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我不顾副将的阻拦,骑上马,冲出了营地。
夜色像墨汁一样浓厚,星星也暗淡无光。
终于,在敌方的城楼一角,那里,高高悬挂着一颗首级,被无情地展示给所有人。
仅一眼,我就感到脚下一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那不可能……我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握住,难以呼吸。
我努力凝视,希望自己的眼睛出了错。
但那熟悉的面孔,那曾经令我心动的眉眼,无法否认地告诉我残酷的事实——那是他,我的将军,那个疼我……宠我的……夫君!
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
眼泪模糊了视线,心里那种痛,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剜着,一刀一刀的凌迟着。
我感到一种强烈的眩晕感,整个世界在我眼前旋转。
我从马上跌落,跪倒在了冰冷的石板上。
副将派人找到了我,我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回的营帐。
次日夜间他们突袭,大破了敌军,连同锦晟烈的遗体抢了回来。
我执意要把他的尸体缝合。
我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笨拙地穿针引线,针尖不断地刺破我的皮肤,鲜血沿着指尖滴落,我看着我的血溶进了他那冰冷的身体里。
每一次针线穿过他那毫无生气的皮肉,都像是在我的心上也缝了一针。
“真是的,我若好好学女红刺绣,兴许……还能把你能缝的……缝的好看些。”
我低声呢喃,泪水沿着脸颊静静滑落。
我也不知道缝了多久,缝完后,看着那张依然英俊却面如死灰没有一丝生气的脸,我用指尖沿着他的面颊轻轻划过,沿着他的眉眼唇角一遍又一遍勾勒。
直到我眼前一阵黑懵。
醒来时,我在回程的马车上,随行军医说让我竭力克制,勿要过度悲伤,因为他说:“恭喜夫人,你有喜了。”
我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那根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的簪子,它无声地坠落,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像被抽空了力气,双腿发软,瘫在那里。
锦晟烈的暗卫找到我的时候,我正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带回了府中。
锦晟烈被人推进屋内后示意那人离开。
他缓缓靠近我,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轻声叹道:“娘子,别怕!”
我尝试平复自己的呼吸,但空气仿佛变的稀薄,每一口呼吸都费力。
我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腹部蔓延开来,那种痛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的疼。
我下意识地将手按在腹部,希望能够减轻这突如其来的疼痛。
就在这时,我感到一股暖流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低头看去,裙摆被染成了红色,那一片鲜艳的红在我的眼中变得尤为刺眼。
我这是怎么了?
他看到后,眉头紧锁,脸色瞬间惨白,一阵惊慌失措。
他连忙派人叫来府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府医急匆匆地来到我身边,号脉后,他面色凝重地说:“将军,夫人恐是受惊过度,腹中胎儿,怕是保不住了。”
我和锦晟烈同时愣住。
胎儿?
我何时有了孩子?
难不成是上次?
我呆呆地望着那渐渐扩散的血迹,我那未曾蒙面的孩儿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没了。
他一只手紧紧地把箍在怀里,然后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肚子,眼眶泛红,柔声细语道:“娘子,没事的,我们以后还会有的……”我在他的怀里,哭的更肆无忌惮。
我依稀看到他的那双澄澈眸子中也微微泛起了些许水光。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草草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缓和了些后,告诉他我失手杀了慕容遥。
他却阴眸中透着狠戾,冷冷道:“那个不长记性的东西,早该死了。”
几天后,我得知那慕容遥,不仅是京城有名的纨绔,还是徐鸿刚认的义子。
徐鸿的权势滔天,他的义子之死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锦晟烈平静地告诉我,他已妥善处理,让我不用忧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变得小心翼翼,对我更是关怀备至。
有时候他看我蹙眉,就用手指轻轻为把我眉间抚平。
但我心中仍旧笼罩着一层阴影,那个血腥的场面,午夜梦回,总是将我惊醒。
而他会抱着我,抚着我的头埋入他的颈窝,轻声安慰,直到我再次入睡。
在那些黑暗的夜晚,他成了我唯一的依靠和慰藉。
我原以为这件事情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谁知,徐鸿他心怀叵测,半月后竟制造了一份謀反的假文书,命人暗中潜入将军府,将文书放置在将军的书房内。
随后,他上奏皇上,指控将军謀反,要求彻查将军府。
锦晟烈被押入大牢,整个将军府笼罩在震惊和恐慌中。
天牢的守卫曾是我父亲的旧部,他感遇家父曾提携他,允我狱中探视。
伴着大牢铁门的嘎吱作响,我一步步走了进去。
牢内墙壁上满是斑驳的苔藓,阴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霉味。
从天花板上还不时滴下水滴,发出沉闷的滴答声。
我终于看到了我的夫君。
他的脸,一度英俊慷慨,现在却被鞭痕和疲惫折磨得难以辨认。
他的双手被粗大的铁链锁着,悬挂在头顶上,那双残了的双腿则无力地垂着。
当他抬起头,那双曾经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也在阴暗的牢中黯然失色。
他的目光与我相遇,我看到了那眼底闪过的一丝惊喜。
“你为何来此?”
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继而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我无碍,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来?”
我摩挲着他冰凉的脸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我的声音颤抖着,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你怎么能说没事……这里……这身上的伤……”我几度哽咽。
他微微摇头,反而开始哄我,眼底尽是温柔缱绻:“你别哭,我每每见你哭,我的心都慌的不行,你信我,我很快就会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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