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算礼成。
我挑起他的下巴,调笑道:“日后就是死了,也得入我汝宴王的王陵,可莫要走错了。”
他神色不自在,却将我压在身下。
他有话对我说,现在却不是时候。
我轻轻吻上他的唇,抚摸着他的发丝,我的太傅,生的俊啊。
可母皇说,漂亮的东西,大多都是有毒的。
已然子时一刻了。
我起身和了衣,他却牵住了我的手。
“太傅给二姐的信中不是说,趁着此时,擒我正好。”
我一点一点的抽出我的手,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像是悲悯。
我汝宴王,可不需要什么悲悯。
“你要去瞧瞧吗?
瞧瞧我的二姐是如何死的?”
我不曾回头再见太傅一面。
我开了门,外头已然一阵兵荒马乱,一颗圆滚滚的头颅滚到我的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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