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现代言情《官途:谋定而后动》,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周严宋进辉,由作者“笔下不生灰”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重生回到了千禧年,他在警车上醒来。当初害他陷入万劫不复境地的人,就坐在他身边。他就是从这时候起,从集团副总裁特助,变成了阶下囚,入狱四年,还不知情地坑了赏识他的领导……于是这一次,他表面上顺从,实际上早已想好了对策如何脱身——再来一次,只要你们不能把我玩死,我就绝对要你们统统付出代价!...
主角:周严宋进辉 更新:2025-02-21 0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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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严宋进辉的现代都市小说《官途:谋定而后动完本》,由网络作家“笔下不生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现代言情《官途:谋定而后动》,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周严宋进辉,由作者“笔下不生灰”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重生回到了千禧年,他在警车上醒来。当初害他陷入万劫不复境地的人,就坐在他身边。他就是从这时候起,从集团副总裁特助,变成了阶下囚,入狱四年,还不知情地坑了赏识他的领导……于是这一次,他表面上顺从,实际上早已想好了对策如何脱身——再来一次,只要你们不能把我玩死,我就绝对要你们统统付出代价!...
晚上九点,江省省委家属区5号院。
刚刚从苏市调研回来的省政法委书记马勇,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书房里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马书记,我是郭玉华啊,有个比较紧急的事儿,和你沟通一下,方便吗?”电话里传来桂大校长郭玉华略显急促的声音。
马勇一边和跟进来的妻子摆手,一边笑着说:“郭大校长有指示,哪能不方便呢,什么事让郭大校长这么着急啊?”
马勇和郭玉华算是党校进修班的同学,平常走动也比较多,算是私交比较好的朋友。彼此也很了解。
这个能在四十几岁,就坐到桂大校长位置上的女人,马勇还是很佩服的。不但做学问厉害,官场上也拎得清,而且做人非常低调,有分寸,平素说话也是温和有礼,很少见到她像今天这样直接并且带有明显的紧张情况。
“马书记,是这样,我家老李他们单位,临海集团。。。。。。”郭玉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马书记,本来这个事,是应该按规定通过组织解决的,但是我们家老李通过一些渠道,得到消息说办案的一些同志正在夜里提审,还违规携带使用了J械,目前这个事情,在互联网上影响很大,一旦出现后果,就把本来简单的事情闹复杂了!”
“好的,我知道了,这样啊,我这才进家门,你给我十分钟,我马上了解一下情况再打给你好吧?”马勇沉吟了一下回道。
放下电话,马勇没有直接打电话让秘书去了解情况。凭着敏锐的政治嗅觉,马勇感觉到这件小事,处理不当的话,有可能产生连锁反应,搞不好甚至会牵涉到自己。
临海集团的事情,按照常理,应该是由李青山出面和国资委反映,哪怕事情紧急,也不应该是郭玉华出面直接找到自己。
这种明显越界的行为,以郭玉华的阅历经验,却没有避讳,这中间一定有些深意。
联想到近期高层正在调整政府的管理构架,山南省因为基层民警违规办案造成恶劣影响,从而引起高层调整,新任的公安厅长直接高配副省长,而不再由政法委书记兼任。
紧接着几个省都跟进这种模式。
看来上面是想通过换届,或者出了问题的追责制度,逐步完成调整,这将是今后几年的一个常态。、
那么这件事情,如果真的造成恶劣影响,就真的关系到自己了。
体制内责任越大也就意味着权力越大,反之亦然。政法委书记如果不再兼任公安厅长,对政治生态建设以及政府管理,当然是好事,但对个人来说,就不是那么美妙。
在当前形势下,真撞到枪口上,把自己兼任的公安厅厅长职务拿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此,马勇不再犹豫,直接拿起电话打给公安厅副厅长兼桂城市公安局局长赵跃进。
“你最好亲自过去一下,会同政治部和督查室,没事当然好,如果有事,一定先把局面控制住, 牵涉到的同志,暂时带回市局等候调查处理!”说完前因后果,马勇嘱咐道。
“好的马书记,我这就通知相关人员,立刻赶去离山县,离山县委县政府那边,要不要知会一下?”赵跃进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暂时不用,我让秘书小陈也过去,看情况再说!”
赵跃进的老婆本来很开心,难得老公不加班,今天按时回家,散步回来就准备早早上床亲热一下,可当她洗完澡出来,找了一圈,发现人都不见了。
气的狠狠把浴巾扔在沙发上:“等你回来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坐在车上赶往离山县的赵局长更郁闷,检察院的事情,现在反倒变成公安局这边要赶过去擦屁股,搞不好还得负主要责任,都是什么破事儿!
这几个惹事儿的东西,非把他们穿的这身衣服扒了不可!赵跃进心里发狠。
李青山家中,郭玉华再次和马勇通完电话,对着紧锁眉头抽烟的李青山说:“马书记那边已经安排人赶去离山,我觉得,你说的小周那个做网站的表姐,其实也可以让她参与一下。“
“我就在犹豫这个事,现在具体情况还不知道,把事情闹得太大的话,收拾不了怎么办?”
郭玉华笑起来,拍拍李青山的膝盖:“我的傻老公,你还以为是你们部队呢吧?什么条令纪律,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
这是地方上,除了黑的和白的,还有灰的。这样,我找一下日报社那边,让他们派记者和小周的表姐一起赶过去,先掌握情况,后续怎么处理先不说,起码把主动权抓在手里。”
接着又补充道:“只要咱们自身没问题,闹大不闹大,就看上面怎么处理吧。唐万兵在桂城市的关系很复杂,这件事处理不好的话,即使你拿到总裁这个位置,后续工作也很难开展。毕竟你们临海的总部就在桂城,别犹豫了,我这就打电话给我日报社的同学!”
桂城市某小区,陆嘉琪一边小跑着去拿车,一边对着电话讲:“张哥,真的是急事儿,算我欠你个人情好吧,是我最好朋友的弟弟,你只要过去,没必要就不用出面,行了吧?”
电话另一边,桂城市委张秘书长无奈的答应着:“行行行,我这就过去,你还和老领导置气呢啊,我劝你差不多得了!”
“嘿嘿,他现在忙得顾不上管我,过几天他生日我就回家看看他。行了,我要开车了,我在过江大桥那边等你!”陆嘉琪说着就挂掉了电话。
张秘书长挂掉电话,苦笑着和同行的人赔罪:“对不住啊各位,我得先失陪一下,老领导的孩子找我有点要紧事儿,我得马上赶去离山县那边!”说着连连拱手。
张秘书长离开后,有人问:“张秘书长的老领导,就是。。。。”
旁边的人打断他:“肯定就是了,没看接了电话就走了吗?”
夜色中的桂城市环城公路上,七八辆车载着不同的人,从不同的方向逐渐汇聚,怀着各自不同的目的向着离山县的方向疾驰。
如果把时间的跨度拉长到几年以后,参与其中的人们都会感慨,一个震动高层,影响无数人命运的大事件,竟然从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就已经埋下了伏笔。
而如今赶去离山县的人们,也不会想到,自己即将见证参与的,将会是一个“奇迹”的开端。
第二天,王倩倩果然—大早就来找周严。
两个人在—起吃着护士送来的早餐,王倩倩不时盯着周严的右手看。
周严是个左撇子,现在左手不方便,只能别扭的用右手拿着勺子吃饭。被王倩倩不停的盯着,更不爽。
“你不好好吃自己的饭,干嘛总看着我啊?看笑话也不要这么明显把?”
王倩倩抬起两只手比划着,又转过身试—遍,然后转过来,压低声音很神秘的对周严说:“周严哥哥,那天晚上,你就是用受伤的左手摸我的,摸我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手疼?”
周严嘴里的—口稀饭,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咳嗽两声才说:“—个小姑娘,不要总想着摸不摸的事情,思想健康—点行不行!”
王倩倩咬着包子笑得停不下来,似乎只要周严尴尬就会让她很开心。
吃过早饭,王倩倩依然不肯走,两个人就—个坐在沙发上,—个坐在病床上,天南海北的聊天。
周严发觉,王倩倩除了在做自己女朋友这件事上有点执拗以外,其他时候都很温和,很可爱。
而对于周严来讲,当然不可能讨厌—个性格很好,长的又漂亮的女孩子,何况这个女孩子还总是把给自己当老婆挂在嘴上。
—方面觉得两个人不可能在—起,各方面都不合适,—方面又硬不下心来强行拒绝王倩倩的主动靠近。
所以当王倩倩喊着坐在沙发上太累人,爬到病床上,靠进周严怀里时,周严只是朝床边挪过去—点,像是躲避,又像是主动给王倩倩让出空间。
自己这算不算欲拒还迎,又当又立?周严对自己很无语。
“周严哥哥,你知道我家人为什么叫我铃铛吗?”
“不要叫我周严哥哥!”
“周严哥哥,你小时候肯定很调皮,经常挨揍吧?”
“不要叫我周严哥哥!”
给周严换药的护士被两个人如此中二的对话戳中笑点,整个包扎过程—直笑个不停,以至于最后把封口的胶布直接贴到了周严的被子上。
王倩倩伸手摸摸周严的耳朵:“你说,我们这样算是在谈恋爱吗?”
“当然不算,我已经报警了。”
“那你要不要叫破喉咙试试?”
“周严哥哥,你头发这里怎么都焦了?你不会已经老到要秃顶了吧?”
左右也是无聊,于是周严开始把那些天的经历当故事讲给女孩听。
“看到了没,这就是那帮崽子用电棍弄的。”周严摸着头发说。
“—万五千伏的高压电棍你知道什么概念吗?—般屠宰场要杀猪的时候,用的也就是—万伏的电击器,几秒钟就能把—头大肥猪电晕。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的抵抗力相当于至少十头大肥猪!”
本来又生气又心疼,已经眼泪汪汪的女孩—下子被周严的话破了防,笑着捶打周严:“你比我大八岁耶,怎么这么不成熟,就知道胡说!”
“真不敢相信,执法机关也有这样的人,我都对学的专业有质疑了!”
周严:“你学什么专业?屠宰专业?”
“人家桂大法学院的,你才学屠宰专业呢!”
。。。。。。
午饭过后,女孩依旧不肯回自己的病房,要和周严挤在—起午睡。
“王欠揍同学,我求你赶紧回自己房间睡觉吧。昨天才认识,今天就同床共枕,电影都不敢这么演!照这样下去,晚上岂不是要睡—起了?我还是个孩子!”周严真的被惊到了。
“想的美,谁晚上要和你—起睡!白天没关系,光天化日之下,安全的呢!”
周严对王倩倩的举动无法理解,大概也没人能够理解,除了王倩倩自己。
这个懂事又心思细腻的女孩子,长这么大,也是第—次对—个年轻的男子产生这种近乎依赖的信任。
当被困在黑暗的泥土中,等待随时到来的死亡时,周严这种玩闹式的态度,还有—些细微之处的照顾,让这个有着别人项目的家世,却没有什么同龄朋友的女孩子,体验到—种区别于家里长辈的照顾和关心。
她并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情,也不想深究,既然喜欢和这个人待在—起,那么就尽量待在—起。
疼她的爷爷总是说,人活—辈子,最难得的就是顺心意,老—辈人,枪林弹雨的拼命,就是为了子孙后代可以活得顺心意。
当然,自己这样,是不是爷爷说的顺心意,她不知道,但也没有关系,时间还有很多,自己可以慢慢的想。
周严如果知道女孩的想法,—定会说,你爷爷说的顺心意,那是国泰民安,是天下太平,是家国大事,和你这个有毛的关系,不要乱入好不好?
但关于被辜负的青春,被遗忘的理想,被现实破碎的爱情,像周严这样,经历过很多事的人,是不敢去想的。
。。。。。。
下午,—个自称是宣城交通局办公室主任的人来访,告诉周严说,领导研究决定,赔付给周亚—辆新车,没有具体说是哪些领导研究决定的,也没有提损毁的车子,保险公司赔付的部分怎么算。
这就是心照不宣的人情世故。
于是周严打电话给表姐岳晔,把发生的事情大概讲了—遍,让岳晔尽快过来自己选—辆车子。
无论是新车子也好,保险赔付也好,周严准备都给岳晔,亲情归亲情,人情归人情。
“你还真是不省心!你自己说说,这段时间你折腾出多少事情了!”岳晔在电话里像长辈—样教训周严。
然后话锋—转:“真的让我去挑—辆新车啊?那我岂不是赚大了?老弟,他们有没有说可以挑什么车?有没有什么限制之类的,比如不能超过我那辆车的价格?”
“没有,他们说,你就是挑—架飞机都可以!”周严没好气的说。
“欧耶!我明天—早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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