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狄龙凯瑟琳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铁棒无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是由作者“铁棒无情”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狄龙凯瑟琳,其中内容简介:在一个暴风肆虐的雨夜,他与两个外籍女人一丝不挂,从公海医疗船的手术台上惊险逃生,跳进冰冷汹涌的大海,开着运输器官的快艇冲出风暴,迷失在湛蓝的大海中。在食物、淡水严重短缺的情况下,他凭着艰苦卓绝的海上求生知识,带着两个女人在海上漂流了十三天,最终登陆一座亚热带小岛…….就当大家都庆幸要获救的同时,疾病、饥饿……更大的危机正在向他们靠近!...
《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顾不得疲惫,立即翻身爬到前甲板,看到完好无缺的储物室小板门,我悬着的心终于松了半截!
救援箱里的淡水,在进入风暴之前,就已经被我们倒干净了。
因为我们需要将救生物资重新放回去。
所以,现在淡水也将是我们最大的危机,中部甲板里收集的水多是海水,也不可能饮用,趁着还下着雨,我连忙打开储物室,将之前用作水帆的雨衣取了出来。
将雨衣张开挂在断掉的支柱上,使之形成一个新的遮阳篷顶。
雨水不断洒在雨衣上,慢慢开始汇聚在中间位置。
这件雨衣外层防水,内层是帆布,十分耐用,之前放在水里作为水帆使用,也没有令它有所损坏,只是里层的帆布沾满了海藻和一些藤壶,使它看起来像一块泡在海里很久的旧衣物。
两个女人看着天空,哭了。
这次我没有再阻止她们释放情绪。
劫后余生,每一个人的内心都充满着复杂的情绪,其余,我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原因是,这个“余生”,并不是真正的“生”。
我们只是渡过了一劫而已,只要不靠岸,后面可能还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劫难,我们终究会死在大海里。
负面的情绪,像死亡的阴霾开始笼罩着每一个人的灵魂。
傍晚时分。
雨停了,风暴已经在我们身后很远的地方了。
我将收集到的雨水,重新倒进了清空的救援箱里。
两个女人体力消耗殆尽,躺在雨衣下休息着,她们的脸色惨白如尸体,嘴唇也泛起白色的皱褶。
一直光着的身体,尽管一直以来都不怎么晒,但是由于在海上漂流的时间过长,也有些黝黑了。
我也疲惫不堪,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其他事了。
便也躺在两个女人的中间休息。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由于无法知道具体时间,醒来后,只觉得饥渴难耐,我也就开始给大家分配食物和水。
没有了顶篷,我们收集雾水只能靠雨衣了,可是雨衣能收集的并不多。
而且没有了水帆,我们纯粹靠着洋流移动的速度是非常慢的,如果将雨衣制作成风帆,其面积又太小了,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局促的环境条件,使我们再次陷入了窘境。
看着已经晴朗的夜空,我内心充满了无奈。
身心疲惫的我,像一个垂死的老人,开始回忆过去的人生,开始思考生命的起源与意义,幻想宇宙的由来以及地球之外的世界又是什么。
思考这些,只不过是心理保护机制想为死亡找一个安慰罢了,好让身体认为死后,会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我看着星空。
思绪第一次挣脱世俗和紧张的生存危机,飞往这个充满寂静而浩瀚的宇宙,从来没有如此的平静过
这是一种解脱。
我知道,这是心理自我保护机制释放出来的一种情绪,使自己可以在临死前不再恐惧,甚至开始向往死亡。
这种思绪会使我们减少求生欲!
可是,谁又能证明,人死后不会去到其他地方呢?
如果能量守恒定律是绝对正确的,那么人也可以作为一个能量体,死后,依然是不灭的,而是以另外一种能量形式存在吧?
我们不应该觉得奇怪吗?
人从一个细胞开始,仅用十个月就可以发育成一个复杂的生命体,如果从微观角度去看待,生命发育的过程,简直不亚于一场宇宙级的战争与进化,有一个这么复杂的创造过程,难道生命就真的一点意义也没有吗?
就这样轻易死在这孤寂的大海里吗?
我闭上眼睛,努力收回散发出去的思绪。
尽可能集中起来应付眼前的危机,而不是被这种思绪将拖向深渊,再也振作不起来。
我起身将雨衣顶棚调整了一下,使之一边高一边低,倾斜成四十五度角。
这样可以使夜间收集到的雾水保存在低处。
而两个女人刚才喝过了水,也吃了一根能量棒。
不过,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振作了。
像两条咸鱼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睁着,呆滞的看着夜空。
我想,她们同样有着我刚才的那种情绪,而且更加严重!
嘴里不断的说着,也许是有上帝的,有神仙的,人间才是地狱,死后可以到达那个极乐的世界之类的话语。
说出这些话后,她们有一种解脱和“开悟”的神情。
相比于恶劣的环境,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心理上的摧残才是致命的。
风停了,漆黑的大海上一片平静,什么也没有,甚至连海浪声、风声都没有,我觉得,一个正常人的梦境,都不应该如此虚无吧?
大脑没有更多的环境信息进行反馈,让人的内心充满了孤独的恐惧感。
不真实,像做梦一样的感觉,又开始在我们的大脑里出现。
这种感觉很可怕,尤其是漂流了那么久,这种做梦一样的感觉,使我们都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早就死了,现在的一切只不过是灵魂漂流在大海上而已。
每当有这样的感觉,我就会抚摸两个女人的肌肤,嘴唇和五官,感受她们的喘息声。
这些真实的信息反馈到大脑,促使我们的身体发生生理上的反应,从而确信自己的确是真实存在的。
就在此时,有什么东西撞上了我们的船只,在右舷发出一声轻微的碰撞声。
绝对不是鱼,因为这声音太明显了,绝不是水底传上来的,而是什么漂浮物撞上的。
我立即走到右舷查看起来!
可是现在他们并没有出现,这倒让我们感到疑惑。
“叔叔,这次岛上不会是没有人吧?”
朱雅这时也很担心的问。
“不管有没有人,这座岛上都有那些现代设施,说明这里曾经是有人的,你们留在这里等待救援,我上山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我对两个女人说。
他们没有意见,觉得现在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总不能大家一起上山,万一救援来的时候又没有人在这里。
“如果傍晚我没有回来,你们就在船上休息吧,如果没有什么事,傍晚前我肯定会回来的。”我拿起了小刀,然后对两个女人说。
她们也站了起来。
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由于他们都没穿衣服,现在我们的体力都恢复的差不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我难免有一点反应。
他们两个都似笑非笑,并不介意。
“狄先生,你一定要小心。”凯瑟琳关心说。
“放心吧,这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一般这种岛屿上也不会有什么可怕的动物,就是有一些小昆虫有点烦人,我穿着雨衣上去,没有问题的。”
我对她们说。
她们两个点了点头,像两个原始部落的女人,目送着我这个勇士走进森林里。
由于没有鞋子,踩在森林里面很容易踩到那些坚硬突出的东西,或者踩到蛇类,蚂蚁类,所以我走起路来要特别小心。
而且在路上我捡起了一条枯树枝,充当探路的棍子,这样子可以把隐藏在灌木丛里的一些有害的蛇虫驱赶走。
我在林子里面走了100来米,就感觉脚底板生疼,那些凹凸不平的地面,有很多细小的石头,以及不规则的树枝,它们很容易把我的脚底弄伤。
我不得不在旁边扯了一条手指粗的藤蔓,然后坐在一块干净的岩石上,编起了藤鞋。
我坐在这里编织藤鞋,感受着周边原始热带雨林的气息,虽然蚊子比较多,穿着雨衣也很闷热,但是那种树木的清新,给我很厚的安全感,比起在海里的那种漂浮不定,越好太多。
这也许就是人类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
热带海岛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藤蔓了,这周边还有很多板根树,像西双版纳那种乔林也有不少。
看起来还是原始。
我熟练地利用藤蔓,编织了一双藤拖鞋,在藤拖鞋后面再加上一条扣带,它就变成了藤凉鞋了。
我试穿了一下,那感觉虽然不会很舒服,但是总比直接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要舒服得多。
我重新起来,继续赶路。
路倒不是很远,但是一走进丛林里,我就看不见那座山了,因为周边的树木完全遮挡了我开阔的视野。
我只能认准方向,往一个地方走。
我现在走的位置应该是山谷,因为这两边都有山丘,而中间是一些长满青苔的乱石堆。
山林间鸟声不断,嘤鸣求和。
使我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是来这里旅游的,登山的游客,这种感觉很惬意。
我也很享受这徒步跋涉中的宁静。
我曾经也想过,自己有一天脱离了组织,在世界的某一个地方买一套林间别墅,这样子就没有人可以打扰到我了,我也可以在这种宁静中,感受生命剩余的时光。
走了30分钟,我就把雨衣给脱掉了。
因为实在是太闷热了,我宁愿受到那些蚊虫的叮咬,也不愿意闷出一身又黏又臭的汗。
第一个血包被我送进了心脏,紧接着就是第二包。
身体的虚弱感正在快速驱散。
我知道,这还远远无法恢复我巅峰的体能,哪怕只是十分之一都没有。
直到第二包血液完全输入到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副病入膏肓的体质了。
有点像刚刚跑完马拉松,处于半虚脱状态的运动员。
我又将输液架上的葡萄糖注射液扯了下来。
用手术刀将葡萄糖注射液的塑料瓶子切开一个V形口,然后如同饥渴的旅人发现了甘泉一样,拼命吸食着。
喝完后,那种失血过多的口渴感,消失了一大半。
我原本还想再给身体注射一些生理盐水,但死神打瞌睡的时间十分有限,容不得我有更宽裕的生存时间。
我依然没有站起来,而是翻滚着身体来到了门后。
尽量给身体留下充足的恢复时间。
我背靠着墙角坐起来,感受着身体恢复的状态,又用力握了握手里的这把锋利的手术刀,感受着手指的力度。
又试着用力并快速划过墙体,适应当前的身体攻击状态。
以免攻击目标时,由于对自己的身体状态没有充分的认知,从而犯下致命的错误。
我开始做着缓慢的深呼吸,加快身体的血液含氧量。
大约等了三分钟,其中一个医生因故离开了。
剩下另一个医生蹲在外面又点燃了一根香烟,可能是觉得无聊,便站起来透过手术室的窗口看向手术台,结果发现我已经不在手术台上了,立即急促走了进来。
他推开门,并没有注意到蹲在门后面墙角处的我。
我猛地挥动手里锋利的钛合金手术刀,从后面划断了他的脚筋,使他整个人瞬间失去了站立的能力,他发福肥胖的躯体向前扑倒。
这是我逃脱死神魔爪的唯一机会。
我绝不能让它在手里流失掉!
在这一瞬间,我的战斗意志被激发,大量的肾上腺素涌上大脑,整个人犹如饿狼一般扑了上去,压在他的身上,手里寒芒闪现的手术刀,直接划破了他的颈大动脉,以及喉咙!
滚烫的血液一下子喷射出来,沾染到我的手上、脸上。
我没有再做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甚至都不需要再多看这个黑医一眼,因为大动脉的血液很快就会喷光,而且被割开的喉咙也会因为对方的喘息,从而导致大量血液被吸进肺部,他没有任何发出声音以及站起来逃命的机会,只能捂住像高压水枪一样喷着血液的颈部。
赤裸着身体的我,摇晃着冲出了手术室,朝甲板上奔去。
我只想一头扎进大海怀抱里,哪怕它此刻就是翻滚的油锅,我也毫不介意。
死在海里,比死在肮脏的手术台上要好太多了。
至少不会有,
被同样是人的人,掌控着本该平等的命运的绝望之感!
然而,船上警报声很快响起,估计是原先离开的那名黑医回来时,发现躺在血泊中的同伴了。
长年驻守在医疗船上的雇佣兵,听到警报声,立即兴奋得像刚出笼的野兽,在船内疯狂搜索。
虚弱的我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我只能躲进另一个关押着其他待宰的“人猪”房间里。
我在那里认识了一位来自韩国的少女,以及一名来自M国的女政客,她正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其实,她被送到这里来,与我有着莫大的关系。
因为,我正是被她对立的政客,花重金秘密训练出来的特工,破坏过她很多次政治活动,逆转了对她有利的局面。
却没想到,最终我还是被政客出卖,他一登台,马上就清理一切对他不利的黑历史!
以及对手!
想要复仇,带上她活下去,会更有希望!
因此,我便利用血迹,将雇佣兵引到了主层甲板上,制造时机让她们跳下大海,爬上运输器官的快艇。
当然,我是做了第二手准备的。
如果她们独自开走了快艇,那么,一定会吸引船上雇佣兵的火力。
而我会趁着这个时间,放下救生艇,从另一侧逃离!
凯瑟琳和朱雅有点期待的看着我,她们两个此刻的眼神就像女生期待着男朋友给的惊喜一样。
我加快了两步走在前面,带着她们走上那一片岩石堆,很快他们就听到了淙淙的流水声。
这一块一米五高的光滑岩石后面,就是那个石坑,这个石坑离海浪也只有两三米的距离,涨潮的时候,海水应该会涨到这里,现在都已经有点接近了。
在这个石坑的旁边摆放着我从山顶搬下来的物资。
两个女人一到这里来,马上就被这个石坑,给惊艳到了。
“叔叔你说的好地方是这里吧?”朱雅惊喜的问,“这里都可以做一个天然的浴缸了!”
“是的,没错,你们可以在这里洗澡,不过最好要清理一下水池底部的那些碎石,免得被扎伤了。”我对她们说。
朱雅也不客气,直接就从旁边蹲到了水里去,清凉的溪水漫过少女的身体,漫到她雪白修长的脖子。
他们乱糟糟的头发,有很多盐霜,其实也可以很好的清理一下了。
凯瑟琳也被这个地方给感动到了。
她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狄先生,那些物资是你从山顶上搬下来的吗?”凯瑟琳好奇的问。
“是的,那山顶上也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了,不过那上面的几个破旧的集装箱房子还是可以住的,只不过在上面没有足够的食物供应,我们是没有办法在山顶上长时间居住的。”
我说。
“那我们在海边的食物怎么办?”凯瑟琳有些担心。
“海边比山里面肯定要好,这个海岛上很少会有特别多的动物,是没有办法供应一个人在上面生存的,但是在海边就不一样了,海洋的食物特别丰富,只要给我充足的时间,我会让大家在这里过上好日子的,等我们养好了身体,再寻求其他出路。”我说。
凯瑟琳点了点头,然后又问:“我们要不要在这里摆一个求生信号?”
“我想是没有必要的,像这种有雷达基地的地方,很少会有渔民经过的,而来雷达基地供应物资的船,肯定就是M国的,我们现在都不能够让他们发现,当然,如果我们发现了他们供应物资的船,可以想办法抢下他们的船。”我说。
凯瑟琳听我这么说,便明白我未来的计划了。
以我现在的体能和身体素质,根本没办法抢船,也没有办法侦查周边的环境。
只有养好了身体才会有更多的希望!
“好,辛苦你了,狄先生。”
凯瑟琳非常感激的说。
“说这些话干什么,你落到这种境地,我也是脱不了关系的,现在大家洗个澡吧,等会穿上那边的衣服。”
我摊了摊手说,顺便也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或许是大家在海上漂流的时候,已经习惯了光着身体,我们三个人泡在这个清凉的溪水池里,也并没有感觉到尴尬。
虽然没有肥皂什么的,但是我们用这些溪水来清理身上的污垢已经足够了,只不过我们的背部没办法清理,只能够依靠着彼此了。
由于我们身上的污垢都比较多,大家在这里差不多洗了半个小时,而且我们都在清理特别的部位。
对于她们来说还挺容易的,可是我们男人清理起来,其实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一些皱起来的皮肤,以及隐藏的位置。
我们用凉水泡了一泡滚烫的鸟蛋,很容易就把壳给剥开了,一口一个像鹌鹑蛋一样,充满了蛋白质的香味。
朱雅和凯瑟琳满脸的幸福。
朱雅还一边吃一边说,等她明天再去瞧瞧有没有更多的鸟蛋,实在是太美味了。
我的身体急需要营养,这些鸟蛋正是我身体所需要,不过没有蔬菜类的植物纤维,可能并不是那么容易消化。
所以我到熟悉的那片林子里,摘了一些蕨类植物的嫩芽回来,那些蕨类植物的嫩芽可以炒着吃,也可以烫水吃,味道清清淡淡,但也有助于消化。
我摘回来用那个烧水的餐盘继续煲,直到煲熟了,再分给两个女人吃,她们从来没有吃过这些东西,如果不是我分给他们吃,他们都不知道这种东西可以吃。
我们吃完以后便回到了快艇上休息。
两三个小时以后,有个女人在一起进入林子里,准备查看她们布置的陷阱,有没有椰子蟹上当。
然而依然是一无所有。
她们灰头土脸的回来,我告诉她们,并不是他们布置陷阱的位置不好,而是有可能因为这片林子的椰子被我们几个摘光了,所以椰子蟹都已经转移阵地了。
我让她们不用灰心,等到明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跟我去西边的海滩看一看,或许那边会有其他好玩的东西。
于是我们吃了一些椰子干,就开始睡觉了,本来想要半夜起来先去西边海滩瞧瞧的,但是实在是太困了,我就没有起来。
就一直等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我再把两个女人叫起来,让她们跟着我像偷渡客一样悄悄的往西边的海岸走。
我们爬上了那块巨大海角礁石。
“叔叔你带我们来这里这么早,要捡鸟蛋吗?”朱雅轻声细语地问。
“不,捡鸟蛋可不值得让我们起来那么早,而且鸟蛋又不会飞。”我笑说。
“那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朱雅十分的好奇,凯瑟琳也是一脸的疑惑。
我让他们蹲在礁石上,借着月光往西边的海滩看去,这时东边也有了一抹白,很快一天就会亮了。
西边的沙滩上,有一只只黑色的东西往海里面爬,当我们细细的看的时候,就会发现那是一只只海龟。
“那些是海龟吧?”朱雅问。
“对。”
“我们要抓海龟来吃吗?”凯瑟琳瞪着眼睛问。
“不不,它们的蛋比他们那些老肉可好吃多了。”
我笑了笑说着,又告诉她们,这些海龟昨晚三更半夜就爬到沙滩上来,用它们笨拙的前肢在高出水面几十公分的沙滩上挖洞,然后就往洞里面下蛋,一下次就会下上百颗乒乓球大小的龟蛋。
两个女人听到我的话,立马就精神了起来,这么多蛋那可是不少的粮食啊!
“叔叔,你怎么知道它们会在这边?”
朱雅无比惊奇的问。
凯瑟琳同样是很惊讶。
“我也不是那么确定的,只是没想到我们运气那么好,通常来说军舰鸟出现的地方,往往也会有可能出现海龟产卵。”我说。
我告诉他们具体的原因,因为这些军舰鸟早就盯上这些海龟了,它们会在海龟产卵的地方待上三个月,等它们的小龟仔集体爬出沙地的时候,就飞下来抓去吃。
那些跑得慢的小海龟,只能够成为军舰鸟的零食了。
显然,我不能这么做。
哪怕她们愿意用身体换取,我也会直接拒绝。
我告诉她们,我并不是不愿意给你们喝水,而是我们必须要控制淡水的消耗,尽可能延长生存的希望。
至于能量棒,我只分给她一人一根。
并告诉他们,只能咬一小块放在嘴里像吃糖果一样含化,不要直接嚼烂吞下。
因为消化食物会消耗水分,这会加速大家脱水的危机。
而如果不按照我的安排去做,我不会给她们任何的饮用水。
我知道,人在极度饥渴的情况下,很难控制食量和饮水量的,所以,我必须用威胁的语气跟她们说。
大家之所以这么快脱水,完全是因为在公海医疗船上时,就没有足够的淡水补充。
两个女人似乎都是比较理智的,在我的威胁下,她们自觉退到一边躺下来接着休息,以确保身体不会有多余的能量消耗。
而我拿出了救援箱里的指南针和六分仪,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遮阳棚,来到快艇的后甲板上。
利用指南针确定自己前进的方向。
我们的快艇正朝着西方漂流。
和我猜想的不差,我们正处于南赤道海流之中。
我又利用六分仪,将太阳高度角测量了出来。
然后在救援箱里取出天文历,查出今天的赤纬角,也就是太阳直射点的纬度,利用太阳高度角的公式就可以直接计算出当前的纬度了。
这个方法可以反复使用,进行航海记录,从而计算自己在海上的纬度偏移。
从计算的结果可知道,我们正好位于南回归线上方五十海里左右。
但是经度没有办法测量出来,这也使我陷入痛苦之中。
没有经度,我就无法准确知道自己前进的距离。
因为南赤道海流北部是自东向西流的,而我们距离非洲大陆肯定非常遥远的,在这里往西漂流,死亡的概率将无限接近于百分之一百!
可是我们又无法向东划行,因为这么做是逆着洋流前进!
且不说我们没有体力,就算有,也无法凭着我们的双手抵消得了洋流的速度。
如果知道经度的话,我就可以精确的知道自己的坐标,从而凭着我对印度洋的了解,控制着船只漂流的方向,还是有机会靠岸的。
现在的我们就像折了翅膀的海鸥,站在一根漂浮的朽木上,将命运交给了洋流和海风。
“怎么样?我们在什么位置?”
少女朱雅见我画画写写,便朝我问道。
我沉闷的叹了一口气。
“我们只能将生死交给奇迹了,尽量保持体力吧,如果在淡水消耗完之前下雨的话,我们就可以顽强的生存下去的,因为食物可以从广袤的大海里获取,这一点不必担心。”
我对朱雅说道,但并没有把最坏的情况告诉她。
因为如果我们在大海里打转的话,将永远都无法漂流到陆地上!
就算不打转,就这么漂流到非洲的马达加斯加也得一年时间!
哪怕我们的意志力足够坚定,身体也未必受得住。
因为凭着海上的食物和雨水生存下去,身体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渐渐流失重要的营养,最重要的是难以补充足量的维生素,而且,大量食用鱼干或生鱼片,是有可能使我们患上寄生虫病。
现在必须要做好,长久漂流的打算和心理准备。
我告诉她们,务必听从我的安排,否则将很难在极端的环境下长时间生存。
两个女人对于航海知识一无所知。
所以在我表现出来的生存能力后,她们便清楚,我是这艘快艇上,唯一可以给予他们希望的存在!
听从我的命令,那是必须的。
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还需要用身体或者其他行为讨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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