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网 > 现代都市 > 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短篇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幺宝苏秀,讲述了“当初她凭空变出东西的能力,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可是现在,这项研究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她是实验品,编号0,因为有隔空取物的能力被人带走,后又迷迷糊糊地穿越了,成了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奶娃。刚出生,就遇上天灾,刚满月就被流放,所有人都说她是个灾星,家人却不信邪,背着她前往流放之地。奶奶:“就算是灾,那这个灾,也是由我这副老骨头自己扛!”全家老小:“一起扛!”后来,众人发现,流放之地生活艰辛,她家却是另一番风景:种田大丰收,养果甜又脆,随便晾个粮食,都有鹰掉落。奶奶:“看来我家小甜宝是锦鲤娃娃哦!”全家老小:“锦鲤娃娃实锤!”....
主角:幺宝苏秀 更新:2025-01-17 0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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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幺宝苏秀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短篇》,由网络作家“茵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幺宝苏秀,讲述了“当初她凭空变出东西的能力,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可是现在,这项研究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她是实验品,编号0,因为有隔空取物的能力被人带走,后又迷迷糊糊地穿越了,成了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奶娃。刚出生,就遇上天灾,刚满月就被流放,所有人都说她是个灾星,家人却不信邪,背着她前往流放之地。奶奶:“就算是灾,那这个灾,也是由我这副老骨头自己扛!”全家老小:“一起扛!”后来,众人发现,流放之地生活艰辛,她家却是另一番风景:种田大丰收,养果甜又脆,随便晾个粮食,都有鹰掉落。奶奶:“看来我家小甜宝是锦鲤娃娃哦!”全家老小:“锦鲤娃娃实锤!”....
苏老妇抱着孙女甜宝,撇开脸不说话,眼泪却唰地冲了出来。
把苏大吓得够呛,既愧疚又自责,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扇。
其他人不吭声。
苏老妇抹了眼泪,用力拍掉苏大抽打自个的手,瞪着赤红的眼,哽咽怒骂,“你为家里着急我理解,我们都着急,但是日子是慢慢过的,办法也要慢慢想!你这样盲冲冲的冲去风云城,还带着甜宝一块去!你爷俩要是在那出事——你叫娘怎么活?!啊?你叫娘怎么活!”
妇人骂声尖锐凄厉,声声句句带泪。
苏大满嘴苦涩,知道自己让爹娘、让家里人操心了,理由再多,错便是错。
今天要不是有霍先生夫妇及时赶到,他可能真的回不来。
他要是死了,甜宝一个连坐都还坐不稳的奶娃娃会是什么下场?
苏大不敢想。
他屈膝跪在老妇面前,低着头,眼泪羞愧的往下坠。
“咳!娘……你看这打也打了,咱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老大去风云城我估摸也遭了罪,要不让他先起来,咱慢慢说话?”苏二轻咳一声,小心翼翼开口求情。
刚揍老大的时候他往他腿上抽了好几下,看老大走路腿瘸的,肯定不少疼,再这样跪着可别把腿弄废了。
“你闭嘴!别以为这会子装无辜就没你啥事儿了!”坐另一边的苏老汉板着脸,“苏老二,你也是共犯!”
苏二,“……”他就不该多嘴。
苏老汉骂完老二,紧接沉脸看向还跪在那流马尿的老大,“还有你,主犯!知不知道你娘知道你去了风云城,给吓成啥样了?还有月兰,魂都去了一半!甭以为掉几滴眼泪事情就能揭过去!去那边坐着,咳!先吃饭!折腾这大半天的,一大家子都没心思吃东西,你能挨娃子们也要饿坏了!”
其余人嘴角齐齐抽了下。
苏老二趁老娘不注意,朝他爹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姜还是老的辣,强还是当爹的强。
老大不用跪了。
等饭吃完,事情也差不多能揭过去了。
有老爹发话,何大香立刻扯上刘月兰跟苏秀儿去灶房做饭,只要她们动作快,婆婆反对的话就没机会说出来。
苏老妇哪能不知道儿媳跟女儿的心思,就是怕她还要继续罚老大。
老妇哼了声,把孙女搂着贴近心口,满眼的心疼,“你那个爹不靠谱,竟把你带去险地了,阿奶的小甜宝,吓坏了吧?”
甜宝张着乌溜溜的眼睛,用力点头。
老妇立刻抬头狠狠瞪了不靠谱的人一眼。
“……”苏大嘴角狂抽。
不是,不对啊!
出城之后他特地瞧过女儿,根本没有半点被吓着的样子!
咋个现在——
苏大回过味了,不可置信,想气气不起来,想笑又不敢笑。
女儿在告他黑状!
甜宝在她爹无声控诉眼神中,高傲的撇过头。
她可没忘记刚才在院门口,爹把她当盾使。
有小娃娃的中间做了回圆滑剂,堂屋里气氛眼见缓和。
苏大也生了胆量再次开口,“爹,娘,我带回三包菜种子,咱能种菜了!”
苏老妇呵了声,“灶房兔干少了三只,拿去换种子了吧?”
苏大点头,脸上露出点得色,“是拿去换了,乍看价格是高,但是以后咱就能自个留菜种了。爹,娘,细算下来不亏。”
苏二捂脸,实在没眼看,“哥,爹娘为了求霍家帮忙,拿着人参做报酬的。三包菜种,算下来花了咱家三只兔干加一支人参。”
不亏?
是亏得要死好不好!
苏家因为凭空出现的鱼再次掀起地震。
始作俑者甜宝则借着睡觉遁离喧闹,跑空间躲清静去了。
这次她专门沿着那条涓涓小溪走了一道。
溪流蜿蜒,顺着地势而下,远看如同一条天然缎带,在每个转折的地方,都有一汪小水潭,水质清澈,底部遍布干净河沙、鹅卵石。
粼粼波光下,斑驳水影中,长相颜色各异的鱼群惬意穿梭。
大的有大人手臂大小,小的细如幼儿指头。
甜宝不知道这些是什么鱼,只知道应该是能吃的。
她刚才拿出去那条,爹回过神后立刻拿水盆装了,说明儿还能继续喝鱼汤。
甜宝小小身影站在溪边,歪着脑袋淡淡看水里欢快鱼群。
她有好多鱼。
这么多全给娘吃,能把娘的身子骨补回来了么?
冬季代表凋零,意味休养生息。
这个时节,处处萧索沉寂。
大槐村笼罩在冰雪中,尤为冷清。
但是今年村尾的苏家成了例外。
作为村里最穷的人家,最近家里欢腾得跟天天过大年似的,隔着老远都能听到苏家小院里传出的笑声。
也有好事的村民寻着借口上门想打探一二,却什么都探不出来。
仅仅得来的小道消息,是苏家给村里石郎中及隔壁村陈家送过两条鱼。
苏家乍看还是那个苏家,破落的小院子,简陋的家什,苏家人也依旧跟往年那般,人人一身粗布衣。
硬要找区别,大概就是苏家人的精气神焕然不同。
苏家从老到少,人人脸上常挂笑容,眼眸清亮,看起来贼精神。
有种由内而外勃发的生气。
像落在腐土里的种子,蓄势待发,只待春至,就要冲破腐土长出绿芽。
这种蓬勃生气,看在长期生活在灰暗中被现实压垮了脊骨的人眼里,艳羡又嫉妒。
苏家深谙低调之道,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显山不露水,不往外泄露一丝口风。
就连苏家三个小崽子口风也严密得紧,旁人从他们嘴里套不出半点有用的东西。
阿奶说了,谁要是乱说话,以后就再没有鱼吃啦。
为了一口鱼肉,小崽子们把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
时间转眼划过,十二月隆冬至,天上又开始降下连绵大雪。
甜宝满月了。
一个月时间,因为口粮充足,小娃儿蹭蹭蹭地长。
珠圆玉润,白白嫩嫩,长开的小脸五官精致眉目如画,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清澈传神。
苏家小院又热闹得跟过大年似的。
一大早起来,苏老妇就烧了热水,在火盆子旁放木盆兑水,把小孙女洗得干干净净,换上特地给她缝制的小袄子。
袄子罩布是以前三个哥哥穿下的里衣布料裁剪的,洗得发白的藏蓝布,干净柔软。
中间夹层棉花是新的,苏大特地去镇上买的新棉,在罩布夹层塞进厚厚一层,足够保暖。
白净净香喷喷的奶娃子新鲜出炉,被阿奶抱在怀里供众人围观。
“阿奶,妹妹好白呀!怎么会这么白,像冻过的肥猪肉一样白!”
“是又白又胖!妹妹刚才洗澡的时候,手上腿上全是肉褶子!我数过了,妹妹腿上的褶子有三个!”
“还有脚丫子,我刚才戳妹妹脚丫子,她脚脚居然能抓我的手!脚指头跟手指一样的,真厉害!”
仨崽儿围在阿奶身边,又跳又叫踊跃发言,看妹妹跟看猴子一样稀奇。
大人们在旁听着童言无忌,一个个笑弯了腰。
甜宝面无表情。
她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洗澡被人围观。
家里所有人都看到她光碌碌的样子了。
尴尬羞耻得她脚趾抓人。
甜宝沉着小脸,目光落在自己小脚脚,被裹在小虎鞋里的脚丫子又蜷了两下。
……她脚指头好像真的能抓人。
……还挺好玩。
苏老妇抱着小孙女心满意足,不舍得撒手,“今天甜宝满月,原本该办满月酒请亲戚邻里过来吃一顿,好好热闹一番的。但是咱家这情况不宜打眼,我寻摸着就咱自家庆祝一下,以免多生枝节,你们觉着呢?”
苏大跟刘月兰没意见,“都听娘的。”
苏二跟何大香就更没意见了,他们家在村人眼里一直是最穷的,过去一个月好吃好喝已经惹了不少眼睛窥探,再要大张旗鼓办满月酒,更惹人怀疑。
还是低调点好。
苏老汉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死活不肯再躺,如今拄着拐坐在旁,一并享天伦之乐。
他也赞同老伴想法,“俗语云不患寡而患不均,大家都穷的时候没什么,但是原本最穷的一直垫底的人家突然没大家想象的那么难过,甚至比他们还要好过一些,各种追根究底就会跟着来了,人心最是难测……就这么办吧。”
定了主意,一家子开始为小甜宝满月忙活。
刘月兰跟何大香揉面和面做馒头,苏大苏二自发去新搭好的灶房处理食材。
灶房破水缸里装着七八条大草鱼。
是他们家甜宝每天扔出来抽爹爹脸的,小丫头玩得不亦乐乎,导致家里每天大鱼大肉,鱼多得吃不完。
最后攒着攒着就攒了半水缸。
家里老老小小,也跟着全都长了一圈膘。
苏家小院里其乐融融时,紧闭的院门被人敲响。
砰砰砰——
力道大而粗暴。
苏大苏二对视一眼,两人下意识先把处理了一半的鱼给藏起来,破水缸也用木帘盖好,这才出去开门。
门开,门外两个中年男人,着衙役服,腰悬佩刀,一身煞气。
衙役后方不远围满看热闹的村民,对着苏家小院指指点点。
苏大看到那身衙役服的时候,心头就咯噔了下,陪着笑脸小心询问,“两位差爷,不知是有何事?”
当间一衙差看了他一眼,目光寒峻冷沉,“可是大槐村苏家?前通政司参议苏良是你家五服里表亲?”
此时苏老妇抱着甜宝,并苏老汉也听着动静出了堂屋,看到门外情形,再敏锐捕捉到衙差口中那个“前”字,夫妇俩心头齐齐打了个突。
苏老妇紧抱孙女,已是心头发凉,不好的预感蔓入四肢百骸。
苏大顿了好一会,方艰难称是。
苏良就是他家那个在京为官的表亲,虽然两家根本没有往来,但是亲戚关系确是在五服之内。
得了回应,衙差从怀里掏出一份加盖大印的公文,就地宣读,“前通政司参议苏良为官期间私结党羽,惑言逆行,藐视朝纲,是为奸妄,数罪并施,判抄家,全家流放千里,终生不得复仕,连坐九族!籍贯禹州大槐村苏祥一家获连坐之罪,一并流放!”
“公文已经宣读完毕,现命苏祥一家往镇衙办理流籍,即日前往雍州边地应罪!”
苏二带着两个梨去了隔壁村。
两个村子相隔不远,来回脚程半个时辰。
午时去申时回,回来的时候头上肩上披着厚厚碎雪,脸色黑如锅漆。
彼时甜宝刚刚吃过口粮,正被阿奶抱在怀里拍嗝。
“陈家那个老虔婆真不是东西!两个梨给她白糟蹋了!”
苏二人还没进门,躁着嗓门就开始骂咧,“现在家家户户猫冬,哪家都是靠的存粮熬日子,为了不让秀儿难做,我还特地避开饭点过去的,就这人家还怕被我蹭口吃的!帮她家干了两个时辰的活儿,眼瞅要吃夜饭了,话里话外开始唱着赶人了!说什么果子稀罕是稀罕,也就胜在解个馋,在穷苦人家还顶不上一口饭一口粥金贵,他们家每顿饭都是精打细算省着吃!娘的!从头到尾老子就没打算在她家吃她一粒米,受不得那闲气!”
何大香心疼男人,忙从堂屋角落拿出锅子架上火堆,给他热中午留下的一碗面糊糊。
灶房没了,一时半会搭不好,现在家里吃饭就直接在堂屋开伙,先凑和。
“娘让特地给你留出一碗吃的,一早猜到你得饿肚子。那个老虔婆!不留饭还让你白干活,把咱家汉子当白工呢!我看她省那一口能不能发大财!呸!”
苏二在廊檐下拍掉身上的雪沫子才进门,顺手把堂屋门掩上,在火盆子旁坐下。
融融暖意将身上寒气驱散,加上媳妇跟他一个鼻孔出气,还有三个娃子一哄而上给他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苏二顿时浑身舒坦,憋了一路的气也散了近半,“还是搁家里自在。”
穷是穷,苦也苦,但是在家里有人嘘寒问暖,心里骨缝子里都是暖的。
苏老妇抱着甜宝从房里出来,勾着凳子坐下。
这大冬天的,屋子被震得四处漏风,火盆边上比房里要暖得多。
她糙手小心将襁褓扯拉起来,避免娃儿见风,神色平静,“行了,往年哪回在她家吃得上饭?秀儿嫁过去后,家里有事她也时常回来帮忙搭把手,看在秀儿面上,不跟她计较这些。先吃东西吧,垫垫肚子。”
老娘发话了,苏二嘴唇动了动,到底把还想说的话压了下去,岔开话题,“怎么回来没看见爹跟老大?”
“拉柴火上集去了。”苏老妇道,“要是卖出去,换几个铜板,就能带点面回来。”
老妇眼底掠过淡淡隐忧。
柴火价贱,卖出一车顶多只能换六七斤黑面,撑死够一大家子吃个十来天。
家里粮马上就要见底了,这光景,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来年开春。
忧思间,遥远处传来隐约哭丧声,呼号悲凄,声声皆是对现实的无力跟绝望。
苏老妇将叹息咽在肚里。
穷人的命,比柴火还贱哪。
火盆架上的面糊糊热了,气味随热气飘出来,粗糙劣质的面味儿并不好闻。
幺宝小脑袋扭动,往那方瞟了眼,豁了口儿的瓷碗应该是从坍塌的灶房里扒拉出来的,里面装着半碗稀拉拉的黑糊糊,糊粒粗糙,掺一点红薯碎块。
她以前没见过这种东西,但是贫瘠的记忆里,也能翻找出点什么来做比较。
她小时候隔壁大娘家的鸡,吃得都比这好。
苏二端起瓷碗,避开豁口的地方,呼噜呼噜就吸溜一大口,热呼呼的面糊下肚,暖流在内腑晕开,有种全然活过来了的感觉,满足得咂嘴又眯眼。
至于黑面刺嗓子什么的完全不是事儿,大家都是这样从小吃到大。
幺宝静静看着,有点不明白看起来就很难吃的东西,为什么二叔吃起来那么香。
仅意识到,这个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穷得多难得多。
她收回目光,想了想,小手手伸出来,攥起,正准备挥一挥的时候。
动不了。
被另一只干瘦粗糙的大手包住了。
幺宝不解抬头,看向阿奶。
她反正不想做人的,死了以后她空间里的东西也会跟她一块被掩埋。
梨树上还有好多果子,她可以都拿出来,免得浪费了。
从出生到现在,这个家里的人对她都挺好,不打不骂,让她觉得舒服。
那她愿意给。
当是回报他们,让她体会到的那点暖意。
苏老妇吓得冷汗都要下来了。
要不是幸好一晃眼看到那只小手手,现在家里又得下一场梨。
边上三个小崽子都在呢!
三四岁的小娃子还不懂事,不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到时候家里的稀奇一不小心被传出去,那甜宝就真要被人当妖怪了!
摁住孙女小拳头,苏老妇不动声色起身、回房。
进房后才松出一口气,大手在小手上轻拍了下,低声斥道,“这小妮子,你要吓死阿奶啊?不是告诉过你家里的事有大人操心么?阿奶知道你有好东西,那是老天爷的馈赠,也是有数的。宝啊,东西你先藏着,等家里真的难到撑不住了,你再拿点出来行不行?”
刘月兰在补月子出不得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闻言莫名所以,“娘,咋啦?”
“甜宝这丫头,刚在外面又想下梨了!这咋是随时随地能下的啊?”
“……噗嗤!”
下梨两字一下让刘月兰想到昨晚画面,忍俊不禁。
“小安跟小文小武这三个崽子年纪小,嘴不严,万一哪天搁外面说漏了,那要出大事的!”苏老妇瞪她一眼,“你这当娘的也心大,还笑得出来。”
刘月兰忙敛神情,忍笑,“娘,甜宝是想给家里减轻点负担哩,梨子虽然不比粥饭顶饱,但是拿到集上也能换银钱。寒冬腊月的,那么好的果子算得是稀罕物,镇上富户人家赶年关不都往家里摆上些当零嘴么?正好换了银钱也能给家多买点米面。”
本来刘月兰是打趣陈家婆子那两句算计话,结果说着说着还真是个点子,不由眼睛亮起。
苏老妇在她脑门敲了一记,“说你心大还真心大,甜宝那——都说是老天爷馈赠了,能随便吃随便拿?多拿了万一遭反噬,那折的可是我甜宝的福!”
甜宝亏在口不能言。
折什么福?想要都拿走!
我就想死!
怎么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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