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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无广告

陆尽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陆尽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乔伊陆闻舟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主角:乔伊陆闻舟   更新:2024-12-18 0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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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伊陆闻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陆尽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乔伊陆闻舟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无广告》精彩片段


“江学长,抱歉啊,我上午有点事,就给耽误了。不过我马上就打车过去,很快的。”

“那你速度快点,我怕待会儿寒时知道,会抓你把柄。”

乔伊一听到陆闻舟,就头皮发麻,“好,我尽快!江学长,你能不能帮我瞒一瞒?我怕……我怕薄总一不高兴,就把我给开了。”

“好。”

挂掉电话后,乔伊看了眼时间。

“谢医生,也不早了,你快进去检票吧,免得待会儿耽误了。”

“乔伊,再见了。”

谢钧朝她挥手。

“谢医生,再见。”

谢钧往候机室里走了几步,又大步折了回来,忽然抱住了乔伊。

“谢医生?”

谢钧眼睛微红,“予予,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我会回来的,等我回来!”

……

SY集团,总裁办。

陆闻舟开完一个越洋会议后,徐正端了杯咖啡进来。

“薄爷,刚才西洲华通的代表人来了,现在转卖合同还没签。我们……真的要把城南那块肥地低价让给他们吗?刚才陆总知道了,还问了我一嘴,我没敢说,就说不清楚。”

要是陆之律知道,把城南那块地十五亿卖给叶家,是为了乔伊。

他恐怕会去卸了乔伊。

陆闻舟微拧眉,提醒道:“这件事不用告知他。”

“是。”

“乔伊呢,她在一线岗位待的怎么样?”

嘶……

徐正倒抽口凉气,“乔小姐……好像……还没来!”

说完,徐正小心翼翼的打量起陆闻舟的脸色。

男人脸色冷沉:“上班第一天就迟到,谁给她的特权?”

“也许是今天路上塞车吧!”

徐正试图为乔伊找补。

男人眸光一凛:“帝都的地铁也会堵车?”

“……”

徐正试图熄灭陆闻舟的愠怒,“也许现在到了,薄爷,要不我再去销售部看看?”

陆闻舟的手机里,忽然跳进来几条微信信息。

是宋依依发来的:“薄爷,我刚去机场准备去海城演出,碰巧撞到乔伊了,她怎么跟一个男的随便搂搂抱抱啊?”

宋依依发来好几张照片。

照片里,乔伊和一个男人在机场拥抱,似是告别。

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钧。

他倒是差点忘了,那位谢医生,恰好是今天去S市任职。

徐正见陆闻舟不说话,脸色却是越来越冷。

“薄爷?”

陆闻舟将手机丢到一边,眼底结冰,“不用了,通知销售部,若是乔伊在半小时内还没报到,让她不用办理入职了。”

半小时,是陆闻舟仅有的耐心。

“好,我这就去。”

……

乔伊匆匆赶到SY地产的销售部门时,整个人气喘吁吁。

她看了眼时间,十点半不到。

幸亏这一路没堵车,不然十一点也到不了公司。

徐正站在销售部门口,左盼右盼,终于是把人给盼来了:“乔小姐,你终于到了!薄爷快发飙了!”

“他已经知道了?”

徐正抬腕看了眼时间,“29分!你真是运气好,要是再晚一分钟,你就不用办理入职了!姑奶奶,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有什么事比新工作还重要?”

说话间,徐正已经领着乔伊进了销售部。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新入职的员工,乔伊!大家欢迎一下!”

乔伊定了定慌乱的情绪,开口道:“大家好,我是乔伊,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

“啪啪啪……”

一阵热烈的掌声。

徐正叫了销售部经理过来:“陈经理,你先带乔伊去办理一下入职手续,熟悉一下这边的环境。”

“好嘞,徐助。”

乔伊朝徐正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徐助理,那我先去办入职手续了,薄总那边麻烦你……”

徐正会意的点点头,朝乔伊比了个“OK”的手势,“去吧。”


眼泪,从眼里流到心里,痛到不能呼吸。
“这监狱,不是乔大小姐该来的地方!”
薄寒时从囚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本子,抖在她面前。
那是她曾经偷偷给他画的肖像。
每一页,都是他的样子。
薄寒时曾当宝贝一样珍藏着。
他冷漠阴沉的笑着,修长手指直接将那小本子全部给撕成了碎片,扬在半空中。
“乔予,我们之间,再无可能!拜你所赐!”
薄寒时决绝的可怕。
拜、你、所、赐。
这四个字,像是四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往乔予心窝子里捅!
探视时间到了。
狱警带走薄寒时。
薄寒时起身,每一脚都踩在那些碎纸片上,将她的心,碾碎成泥。
“薄寒时……!”
她哭着大声喊他。
可男人再也没回头。
乔予伸手捂着嘴巴,哭的泣不成声,哽咽低喃:“我怀孕了……薄寒时……我们有孩子了。”
许是情绪太过起伏不定,乔予小腹一阵坠痛,她下意识的摸着小腹,低头去看……
白色裤管上,已经染了鲜艳狰狞的血迹……
六年后。
帝都最繁华喧嚣的CBD中心区域,LED大屏上,正在播放一则访谈——
“近日,SY集团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公开上市,SY从一个创业型公司成为一个庞然大物的财团,仅用了六年时间。
而它的实际控股人和执行CEO薄寒时,也成为纽交所人尽皆知的神话,一周前登顶《时代周刊》封面。
今天我们有幸能访谈到薄寒时先生,请他谈一谈这六年来是如何一手将SY缔造成商业帝国。”
乔予拿着简历刚从国金大楼垂头丧气的出来,就看见大屏幕里熠熠生辉的男人。
屏幕上,男人穿着一身冷灰色西装,黑色衬衫领口一丝不苟的系着一条银灰色领带,皮肤冷白,五官英俊深邃,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随意交叠放在腿面上,面对镜头时,姿态放松又挺拔,冷峻面容上维持着淡漠疏离的礼貌笑意,浑身充斥着上位者的沉着气魄,整个人冷静从容,看起来贵不可攀。
对主持人的提问,他回答的很简单。
他说:“靠恨意。”"


似乎……并不高兴。
“你可以走了。”
宋依依一怔,没反应过来。
直到薄寒时声音更冷了几分:“下车。”
她大老远赶来西洲,圆满完成了薄爷交代的事情,连顺风车也不能搭?
她讪笑着:“薄爷,你马上是要回帝都吧,我也要回帝都,不如您顺路把我一起带回去。”
“不顺路。”
“……”
显然,宋依依并不聪明,她不懂薄寒时的心思。
只能灰溜溜的下了车。
车窗半降,薄寒时说:“不管是谁把我的行踪透露给你,但我希望,不请自来这种事,不要再有第二次。”
“……”
宋依依不敢再多说一句,赶紧就跑了。
但对乔予,又多了一份嫉妒。
她周旋在薄寒时身侧,不说多久,好歹也一年了,这一年来,薄寒时的一根手指,她都没碰到过!
在这个叫乔予的没出现之前,她真的以为,薄寒时不能人道!
可这乔予,也不知道是给薄寒时使了什么迷魂记,一周之内,勾了薄寒时两次!
……
车内,薄寒时手中的烟,抽了大半截。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叶承泽。
男人眉心微拧,接起。
“昨天,薄总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带走了我的未婚妻,是不是有失妥当?”
薄寒时不想打太极,开门见山:“说吧,你想要什么?”
听了这话,电话那边的叶承泽倒是愣了,有些吃惊,“薄总的意思是,愿意拿东西跟我交换乔予?我可真是没想到啊,一个被穿过的破鞋罢了,竟然还能这么值钱。”
薄寒时不怒反笑,笑意冷冽,“我薄寒时穿过的,哪怕是破鞋,也不容他人肖想。”
“啧,薄总还真是菩萨心肠!乔予那么背叛你,你还能……”
薄寒时眼底尽是杀气,可说出的话,是虚情假意的客套:“乔予若是成了叶家的人,我还怎么肆无忌惮的折磨她?”
“哈哈哈……薄总既然这样说,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听说,前不久SY集团刚拍下帝都城南的一大块荒地,准备打造高端住宅,帝都城南那边,如今政策正扶持,要是开发好了,想必肥的流油。我们西洲叶家呢,虽然称霸西洲,可西洲毕竟只是帝都的一个地级市。我们叶家,也想去看看帝都的繁华风光,不知薄总可愿意将城南那块地,按照友情价卖给我?”
叶承泽本想问,可否将那块地送给他。"


乔予只好,乖乖的,搂紧他的脖子。

像是这样的公主抱,还是在六年前。

乔予记得,她和他第一次约会的时候,特意穿了一双高跟鞋。

结果,高跟鞋走了几分钟路,就磨脚的不行,脚后跟都磨破了,血肉模糊。

那是在商场里面,也是大庭广众之下。

薄寒时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上了商场的五楼,去专柜买了双舒适的运动鞋。

那时的乔予,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明晃晃的放纵偏爱。

那句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年少遇到太惊艳的人,容易误终生。

乔予缓缓抬眸,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他。

一眼沉沦。

像是,要把他的脸,牢牢记在心里。

虽然没有以后了,但这一刻,已是足矣。

……

胸外科。

医生帮乔予检查完伤口后,询问:“你这个伤口多久时间了?”

“恢复了快半个月了。”

“都半个月了,怎么还这样?你是不是回家碰水了?伤口如果反复撕裂的话,是很难愈合的,你要是一直没法愈合,就要住院挂水了。”

乔予不想住院。

她没多久好活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

“医生,你帮我清理一下换个药吧,如果伤口恶化,我再来住院。”

“也行,但你要重视这个伤口,现在愈合的还是有点慢。我开点吃的药给你吧。”

“好。”

……

等清创完,换了药。

薄寒时和乔予回到手术室门口时,相思的手术也结束了。

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摘掉口罩说:“手术很成功,因为是微创手术,孩子年纪又小,所以恢复会很快的。”

乔予问:“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等麻药劲过去吧,估计要明天了。”"


“我刚才看见相思被推进去了,怎么回事?”
“我到家的时候,相思脸色惨白,呼吸困难,我不知道什么情况,她说很难受……”
“你别着急,一定没事的,很有可能是老毛病。之前我就让你带相思过来,尽早把动脉导管未闭的介入手术给做了,你怎么一直拖?”
乔相思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过是单纯的动脉导管未闭合,只要做了介入手术,静养一阵子,就可以和正常孩子一样。
这并不是什么大病,但乔予一直拖。
乔予有些难堪,“我……我……我害怕。”
她低着头,双手缴在一起,掐的手指发白。
乔相思几乎是她的全部,当一个人把某个人当做全部的时候,便一点也不敢冒险。
太害怕失去了。
另一方面,做心脏介入手术的治疗费,她也没凑够。
这事儿,便一直拖着。
谢钧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也不是什么大病,别担心了,也有很多孩子动脉导管未闭,一辈子都没做手术,也没什么事,不过现在既然相思已经有了病症,那还是赶紧把手术给做了吧。”
乔予用力点头,“嗯,这次一定做。”
半个小时后,相思被推了出来。
乔予立刻跑了上去:“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她有动脉导管未闭的问题,这你知道吗?”
“嗯,知道。”
“你看你和你老公商量一下,要不要给孩子做个介入手术,反正孩子现在稳定了,也不是太急的病,你回家可以跟你老公考虑考虑。介入手术,还是在孩子越小的时候做,恢复的越好。”
提起老公……
乔予神色更为暗淡,但她没说什么,只点头:“好。”
乔相思转去了普通病房里挂点滴。
到了下半夜,孩子醒了。
“妈妈……”
乔予温柔的问:“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妈妈去买。”
小相思靠在枕头上,看着乔予摇摇头,“妈妈,我病了吗?”
“医生说,很快就能好,相思不是一直想放假吗?这几天,妈妈给你跟老师请假,咱们在医院休息休息,不去上学了好不好?”
“好。妈妈,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身上怎么会有酒味?你喝酒了吗?”
乔予怕她担心,摸了摸她的头说:“妈妈晚上跟台里的同事聚餐,喝了一点小酒,没事的。等相思好了,妈妈带你去吃肯德基怎么样?你不是一直想吃炸鸡吗?”
乔相思咧着小嘴笑了,“我还想吃土豆泥。”"


彻底松懈下来,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

他起身时,高大挺拔的身影,轻微晃了晃。

手心发麻。

……

乔予虽然脱离高危,但因为伤势比较重,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薄寒时在她床边,一直守着。

徐正买来宵夜,“薄爷,你晚饭没吃,多少吃点吧。”

薄寒时没心思吃东西,只问:“余泽仁怎么样了?”

“我刚去问了医生,他没有乔小姐伤势严重,应该问题不大。”

“你去盯着余泽仁。今晚的杀手,应该是仇人派来灭口的。”

徐正思忖道:“会不会是……乔帆派来的?”

薄寒时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乔予。

“等乔予和余泽仁都醒过来再说,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医院这边,你去打点一下。”

“好。”

等徐正离开。

薄寒时倾身,将那条串着戒指的银链子,重新戴在了乔予脖子上。

温晴说,将戒指还给他,是物归原主。

其实温晴说错了,乔予才是这戒指的主人。

有些东西,曾经给过她,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就像是曾经那些不经意间细碎的片刻心动,不知深浅的喜欢,每一次,都是迷迭深陷。

手术后,乔予昏迷了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夜里,才苏醒过来。

薄寒时趴在病床边,似乎睡着了。

乔予一时忘了身上的伤,正挣扎着想撑着双臂坐起来去够旁边的薄毯,动作撕扯到左胸口的伤口,痛的倒抽了口凉气。

薄寒时浅眠,很快被吵醒。

他将乔予按回病床躺下,皱眉冷道:“乱动什么?”

“你一直守着我?”"


偌大的天台上,只剩下薄寒时和惊魂未定的乔予。
乔予摔坐在地上,她想站起来,结果,两条腿软的像是水一般,根本支撑不起任何重量。
那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再次扶住了她。
等她站稳,那只大手,又很快收走。
男人恢复一贯的冷漠。
和方才救她时,眼底不经意流露出急切的那个薄寒时,判若两人。
乔予调整好紊乱的呼吸,“刚才谢谢薄总救我。”
“不用感激我,我救你,也是有私心的。”
“私心?”
男人单手抄兜,目光高傲,“死是最简单的事情,甚至是一种解脱,所以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掉。你要是真死了,谁来赎罪?”
话落,男人已经转身离开了天台。
乔予伫立在原地,就那样看着他的背影,从她的视线里一点点走远,直至消失。
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南初。
一接通,南初便担忧道:“谢天谢地!你还有命接电话!我听陆之律说,你被陈强挟持到天台上,那个神经病要拉着你一起跳楼!现在没事了吧!”
“我已经没事了。”
南初懊恼道:“早知道我就不跟陆之律告状了,我原本是想帮你出口恶气,谁知道那个陈强是个疯子!”
乔予微怔,“你的意思是,是你拜托陆之律裁掉陈强和赵飞的?”
“是,也不全是!你不是跟我吐槽赵飞那个烂人抢你业绩吗?我就把你跟我的聊天截图发给了陆之律,陆之律他不知道你去SY上班了,就跑去问薄寒时,结果薄寒时也知道这件事了,就……都怪我多嘴!害你遇到这么一遭!”
所以,薄寒时是因为知道赵飞联合陈强抢了她的业绩,所以才借此机会,裁掉他们?
当然,乔予不敢自作多情,“陈强和赵飞,损害了集团利益,集团是否裁掉他们,只是早晚的事情,陈强挟持我,大概率早晚都要发生。所以这件事,你不用自责了,你也是想帮我出口气。”
安慰好南初后,乔予在天台上吹风,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情绪平复。
……
陈强和赵飞离开销售部后,销售部的风气好了不少。
接下来一周里,乔予几乎泡在环宇的售楼处,可她最近似乎运气有点背,抓住的客户,总是到了签合同的时候犹豫,一单没成。
这销售,看来是真的不好干。
乔予周一调休,南初翘了个班,跟她出来逛街。
南初安慰她:“你才刚进销售部一个星期,第一个星期没业绩很正常的,别灰心,你以后,肯定经常能开单。我说你行,你就行!”
乔予无奈笑笑,“不说这些有压力的了,你不是要买包吗?去专柜看看。”"


他穿着一套质感极好的黑衬衫黑西裤,左手臂挽着脱下的西装外套,领带不再是一丝不苟的系在脖子上,而是扯松了,衬衫领口也解开了三颗纽扣,露出冷白的男性锁骨。
平日里禁欲又高冷严肃的薄寒时,此刻,多了几分松弛感和慵懒的野性。
他走到乔予身边时,乔予明显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不浓,却也不淡了,大概喝了不少。
“等了很久?”
从七点等到现在凌晨一点多,快七个小时了。
但乔予不敢抱怨,只淡笑着说:“没多久。”
男人眸光微动,就那样看着乔予,目光深沉的令乔予下意识自省。
她又哪里惹怒他了吗?
薄寒时越过她,用指纹解锁,并说:“密码是20170710,下次你可以直接进来。”
2017年7月10号,是乔予在法庭上指证他的那一天。
乔予怔住了,她苦笑道:“对不起,让你在那一天有那么糟糕的回忆。”
是她不好。
“我用这个做密码,只是用来时刻警告自己,你是我的仇人。至于回忆,你和我之间的回忆,除了你指证我这件事以外,其他的,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薄寒时背对着她,俊脸隐没在昏暗里,声音冷的没有情绪。
乔予眼底微热,她扯唇说:“忘了也好。”
薄寒时的人生,应该是前途无量、意气风发的,不该被那不堪的过去连累。
就像是她,只是粘在他鞋上的淤泥罢了,擦掉就好了。
别墅门打开了,乔予跟着薄寒时进屋。
今晚,薄寒时似乎很累,一进屋扯掉领带,便靠在沙发上休息。
乔予手里提了个礼品袋,始终没放下,她犹豫了半天,不知道是直接放在桌上,还是跟他说一句比较好?
薄寒时自然也看见了,微微皱眉:“你手里拿的什么?”
“我……我跟南初逛商场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个东西,觉得也许你能用得上,就自作主张的买了。是沉香条,柜姐跟我说,这个塞在烟里起到清喉润肺的作用。你可以试试,要是不喜欢,就丢了。要是觉得还不错……”
“继续买给我?”
“啊?”乔予慌神,反应了几秒。
薄寒时大概是不喜欢她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
她连忙说:“要是薄总觉得这个挺好用的,可以自己再买,或者是让宋小姐……”
“为什么忽然送我东西?”
薄寒时的提问方式,像是在审问犯人。
尤其是,他姿态放松的坐着,乔予拘谨的站在那儿。"


“她都这么大了,之前既然知道孩子有这个缺陷,怎么没做手术?”

“我……”

就在乔予语塞之际,

薄寒时冷静开口:“那就现在立刻做手术。”

“今天不一定能排的到……”

很快,徐副院长来了。

他先朝薄寒时打了个招呼:“薄总,你好。”

“你好,徐院。”

刚才在来医院的路上,薄寒时就给徐副院长打了电话。

徐副院长得知情况后,便说:“赵医生,这是SY集团的薄总,里面的孩子是他女儿,能立刻做手术吗?”

院长都出面了,赵医生哪敢不从。

虽然他也不认识什么薄总,但徐院的面子,是要给的。

“行,那我现在就去准备。各位,先失陪了。”

等赵医生和徐副院长离开。

乔予站在手术室门口,声音沙哑道:“我想守在这里,等相思平安做完手术。这不过分吧?”

薄寒时没赶她走,就算是默认允许。

但下一秒,男人却冷声质问:“既然早就查出了这个问题,那为什么一直没做手术?”

乔予的难堪,像是被扒光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一般。

“因为缺钱。”

她扯唇,坦白承认了。

“所以现在你应该明白,相思跟着谁,才是最好的选择。”

薄寒时字句珠玑。

乔予的心,像是被捅出一个大窟窿,鲜血淋漓。

她眼角红了,“是啊,薄总一句话的事情,就能让相思立刻做手术。相思跟着你,会比跟着我,过的更好。但有一件事,薄总应该也清楚,相思暂时还离不开我,要是薄总强行带走她,就会像刚刚那样……”

“你在用相思要挟我?”男人黑眸里射出寒光,危险至极。

乔予承认,她的确是小人了一次。

“薄总怎么想我,不重要。但我相信薄总也不希望相思会因为爸妈不在一起而难过,甚至留下什么童年阴影。我虽然舍不得相思,但我和薄总的出发点是一致的,我希望相思过的好,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好,还有精神上的。”

男人目光一沉:“你是在指责我给不了相思足够的父爱?”

“我当然是希望薄总能给相思足够的父爱,我仅仅是提醒一下薄总。相思做完手术后,会很虚弱,薄总那么忙,就算要照顾大概率也是找护工,但我会比护工更适合照顾相思。”"


薄寒时目不斜视,没去看她一眼,只仰头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冷声提醒乔予:“还有,乔小姐脖子上戴的那枚银戒指,碍眼。”
乔予僵硬的站在门口,背对着薄寒时。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用银链子串上的那枚素银戒指,这是六年前,薄寒时买的情侣对戒,银子的,不值钱,可乔予却一直视若珍宝。
“我戴习惯了,这戒指,既然六年前就送给我了,那便是我的东西,既然是我的东西,那我戴不戴在身上,都与薄总无关吧。”
何况,这是六年前的薄寒时送给她的,是那个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的薄寒时。
她私心的,想保留一点点美好的回忆,虽然那点回忆,足以令她在深夜心如刀绞。
可鬼迷心窍的,乔予就想偏执这么一回。
她的固执,似是挑起了薄寒时怒意。
“滚。”
乔予走了。
男人手中的酒杯,砰一声,瞬间被捏爆!
香浓的酒液,混着掌心鲜红的血液,一滴滴砸在地上。
陆之律和江屿川都吓了一跳,没想到,乔予一出现,会掀起薄寒时这么大的情绪。
“寒时,今晚是我不好,考虑欠妥!”
暗淡光线下,男人冷眼看着掌心不停滴落的血珠,眼角猩红的冷哼一声:“这就是你准备的惊喜?无、趣。”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江屿川虽和薄寒时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可说到底,薄寒时还是他的上司。这些年,薄寒时变得越来越讳莫如深,情绪更是令人捉摸不透,有时候,江屿川也不敢忤逆他。
“以后别再自作主张,尤其是乔予的事。”
薄寒时发了话,江屿川只好听从。
毕竟,这是薄寒时和乔予的私人恩怨,旁人也不太好插手。
陆之律看着薄寒时离去的背影,勾着江屿川的肩膀说:“川儿,你说你平时精明的很,今晚怎么就偏偏犯蠢了?”
“我以为,六年时间,寒时早就放下了。当年,他们两个,也算是帝都大学的一段佳话,金童玉女,我不希望寒时一直活在仇恨中,这六年来,他不仅和乔予越走越远,就连和我们俩,都淡了许多。”
陆之律不以为然,打趣道:“寒时这人,本来就是外冷内热,话少,闷騒!不过说来奇怪啊,乔予怎么会跑到这里唱歌?”
“一个月前,寒时派人和帝都卫视打了招呼,乔予无故被开。说起来,乔予当年也是播音与主持专业的系花,寒时就这么断了她的前途,会不会有点过了?”
“啧,你倒是替乔予可惜起来了!川儿,你该不会也被那女人下了降头吧!你小心点,靠近乔予那祸水,坐牢警告!”
江屿川拿了西装外套,准备走,“我不会肖想兄弟的女人的。”
“你少给乔予说好话!你可别忘了,寒时在里面受了多少伤!全都是拜乔予所赐!”
江屿川点点头,“记得。”
最严重的那次,是薄寒时在狱中被人捅了一刀,差一公分就捅到心脏了,差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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