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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结局+番外

陆尽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秦聿恒楚好的精选小说推荐《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小说作者是“陆尽野”,书中精彩内容是: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主角:秦聿恒楚好   更新:2025-07-02 0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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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聿恒楚好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秦聿恒楚好的精选小说推荐《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小说作者是“陆尽野”,书中精彩内容是: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所以,秦聿恒一直认为,楚好是更喜欢当律师的。


如今他失去了亲自给他父亲翻案申辩的资格,是她一手剥夺了他的资格。

他怎能不恨她?

她明知道,他当年的理想,是打算成为一位出色的律师……

而如今,楚好只能看着陆之律上法庭打官司。

听南初说,陆之律每次出席庭审,楚好都会坐在庭审观众席。

也许,陆律师身上,有他曾经破碎的梦想。

秦聿恒根本不敢奢求,楚好有朝一日会原谅她。

她亲自碾碎了他的梦想,挥刀斩断了他曾经的无限可能,那是一个年轻人,最宝贵的东西。

“予予,六年过去了,你其实还很年轻,一直活在负罪感里,你的人生会被毁掉。”

秦聿恒眼角微红,“要是我的人生毁了,能让楚好释怀,那也挺好的,一报还一报。毕竟,当年我也亲手毁掉他的人生。”

“寒时他现在有SY,已经走上金字塔顶尖,也许现在他所拥有的,比他一开始为自己设定的路还要好。予予,你曾经的确对不起寒时,可你,也要为自己而活。”

“江总,谢谢你安慰我。”

江屿川拿出一张纸巾递给秦聿恒。

秦聿恒接了过去,擦了下湿热的眼睛。

进天台的玻璃门后,楚好站在那儿,脸色阴沉。

原来,在销售部被欺负的这么惨,也没来找他吭一声,是因为有了更好的攀附人选。

——呵,江屿川,心软善良好骗,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

楚好转身,径直离开了天台。

再也没回头……

……

秦聿恒吹完风,就回到了销售部。

旁边的女同事推推她的胳膊:“没看出来,你长得瘦瘦的,居然那么强悍!”

秦聿恒有点懵,“什么?”

“你没看群消息吗?集团通报批评你了!不过,我怎么总感觉是在帮你澄清谣言?”

秦聿恒听的稀里糊涂的,这才打开微信群。

公司的大小群都爆了。

群管理员发的通报消息——

【销售部秦聿恒因为正当自卫,踢伤客户安景程,此鲁莽行为不予支持,但念在是初犯,通报批评一次。各位女同事如果遇到流氓客户,应该直接告知公司领导,集团法务部会为你们伸张正义@所有人】

此消息一出,一群人议论纷纷!

“所以说,是安景程是騒扰秦聿恒在先?秦聿恒还把他给踹了?”

“乔姐,6啊!”

“天啊,我之前还误会她是为了卖房勾搭客户!oh、my、god!”

“女性模范啊!乔姐!我滴神!”

“那个,我八卦一下,是不是踹了安姓客户的命根子啊……”

“emmm我也对这个表示狠八卦!有没有人知道情况!”

“安景程都气到把秦聿恒给告了,那肯定是……断子绝孙了吧!”

“我靠!这么劲爆!乔姐牛逼!”

“666666”

……

秦聿恒看完这些消息,愣了下。

这通告,表面批评,实际上就是为她澄清她和安景程的关系。

难道是刚才江屿川叫人发的通告?

秦聿恒给江屿川发了条短信——

【江总,谢谢你帮我澄清。】

……

江屿川收到短信后,也愣了下。

他扫了一眼群里的消息,大概了解了。

这则澄清通告,不是他叫人发的,难道是寒时?

江屿川正思忖间,办公室的门就被用力推开。

“哥,是不是你在帮秦聿恒!”

江晚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语气有些蛮横。

江屿川起身去关上门,这才训起江晚:“我还想问你,安景程是不是你故意安排去陷害秦聿恒的?”

“你说什么啊?安景程来买房,秦聿恒勾搭上他,关我什么事啊!”



“呜呜呜呜……骗子!妈妈是大骗子!”


“对不起,相思。”

乔伊心一横,用力拨开了相思的手。

她快步走出别墅。

“妈妈!”

相思想追上去,却被陆闻舟拉住小胳膊。

“放开我!放开我!大坏蛋!”

她张开小虎牙,就去咬陆闻舟的手。

咬的很用力。

可男人,却不为所动。

乔伊之前就打好了车,车子到了,停在别墅门口。

她想回头去看一眼相思,可眼泪滚下,她心狠的,拉开车门坐上去。

“师傅,走吧!”

出租车渐渐开出御景园。

乔伊坐在后座,捂着嘴,低声痛哭。

而御景园里,相思追了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跑。

跑的太快,摔了一脚,跌倒在地。

“妈妈……呜呜呜呜……大骗子!”

陆闻舟蹲下来,看着她说:“以后她会来看你。”

相思扁着小嘴,奶凶奶凶的瞪着他。

“你为什么要赶走妈妈?大坏蛋呜呜呜……我不喜欢你了……你不是我爸爸呜呜呜……”

陆闻舟没有动怒,他把相思一把抱起来,朝御景园里走。

到了屋子门口,陆闻舟把她放下来,改为牵着她。

大手拉小手。

他低头对相思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你,你会喜欢上这里。”

“……”

小家伙哭唧唧的翘着小嘴,仰着哭花的小脸,狠狠瞪他。

“呜呜呜……我不喜欢这里!这里没有妈妈!你不是答应我,要跟妈妈在一起吗?你不仅是大坏蛋,还是大骗子!”

陆闻舟眉心微动,终是哑声道:“除了这件事我没法答应你以外,其他事,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那你带我去找妈妈!我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

相思哭着白他一眼:“又骗我!”

“抱歉,相思。”

小家伙努着小嘴,哭成了泪人,“……我不想理你。”

“那你哭吧,哭够了,不难过了,再理我。”

“……”

相思从行李箱里,把那只派大星布偶拿出来,抱在怀里,坐在别墅门口,像个小受气包。

陆闻舟陪着她,坐在门口。

一大一小,谁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相思把那只派大星布偶扔出去。

妈妈不要她了,她也不要派大星了!

陆闻舟看着那只布偶,起身,将那只粉色的派大星捡起。

他捡回来,递给小家伙。

“我不要了……”

“你妈妈说,你晚上得抱着这个才能睡得着。”

“……”

小家伙苦着小脸,傲娇的从他手里拽过派大星。

相思抱着派大星哭了好一会儿,哭累了才停下来。

她问陆闻舟:“你为什么又活了?”

“什么?”

她皱着小眉头,好奇的问:“妈妈说你早就不在了,为什么现在突然又活了?不是只有鬼才可以这样吗?”

一时间,他哭笑不得。

“如果我是鬼,那你怎么能看得见我?”

小家伙撅撅小嘴:“也是哦,那你以前,都跑去哪里了?怎么也不来看看我?”

“你想知道我和你妈妈之间的事情吗?”

陆闻舟看着她,黑眸里,满是耐心和温柔。

相思哭的眼睛痒,用力眨了眨大眼,把眼泪挤出来,勉为其难的说:“那你说吧,我听听。”

陆闻舟淡笑了下,抬手帮她擦了擦眼泪。

他没有把相思当做一个不懂事的小孩来看,他也不认为,相思年纪小就什么都不懂。

相反,只要拿出真诚,孩子会理解,也会明白。

“我和你妈妈,以前也相爱过。当时……我很爱你妈妈……可后来……”

陆闻舟说了很久,相思也渐渐听了进去。

她听懂了。

就像是,如果她和大胖一起偷吃零食,但大胖却跑到老师面前告状,说她偷吃零食,那她也会很伤心,觉得大胖背叛了他们的友谊。



这女人,果真是一生要强,永不服输。


南初踩着高跟鞋,款款走到谢瑶面前,很优雅的伸出手,“薄总,赏个脸呗?”

整个会场的焦点,瞬间聚集到谢瑶和南初身上。

谢瑶是个体面人,自然不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甩脸子不干。

而且只是一支舞,他没那么玩不起。

“陆太太跟我跳舞,不怕陆律师黑脸?”

“只是一支舞而已,比起跟宋依依跳,我相信薄总更愿意跟我跳。”

男人薄唇微勾,握住南初的手,很绅士大方的陪她跳起了开场舞。

就在众人羡慕南初幸运的时候,

陆之律已经走到杨瑾席面前,发出邀请:“乔小姐,赏个脸呗?”

“……”

杨瑾席本不想答应,可手已经被陆之律拽住,下一秒,直接带入舞步。

杨瑾席嘴角微抽。

她弯唇,皮笑肉不笑:“陆律师这是邀请?”

“强买强卖又怎么样,怎么,你还想告我?”

“我告不赢陆律师。”

也没那么无聊,因为一支舞告他。

陆之律嘴很毒,“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

杨瑾席看了一眼那边的谢瑶和南初,似是看穿什么,勾唇道:“南初和别人跳舞,陆律师是吃醋了?”

“你闺蜜和你前男友跳舞,你不觉得这画风诡异?”

“我和前男友的好兄弟以及闺蜜的老公跳舞,这画风也够诡异吧。”

“……”

五十步笑百步,谁也笑话不了谁。

陆之律一向不喜欢杨瑾席,从大学时就不喜欢,“你费尽心思进SY,不会还想跟寒时破镜重圆吧?”

“陆律师都说是破镜了,既然是破镜,就算是重圆也还是会有裂痕,不可能恢复如初的。”

“你清楚就好。六年前,寒时在狱中差点被刺中心脏,我动用家里的关系,才能送他去医院,那时候,他浑身是血,意识不清,自己都快死了,却还喊着你的名字。杨瑾席,这个男人在一心一意谋划你们的未来蓝图时,你却狠心的把他卖了,你应该明白,你是最没资格待在谢瑶身边和他谈感情的人。”

杨瑾席睫毛狠狠一颤,连心跳,都停滞了一下。

那时,她已经背叛他,将他亲手送进狱中,可他在危难关头,竟然还念着她……

眼眶湿热难受。

就在杨瑾席怔神之际,胳膊忽然被一个力道猛地拉向另一边。

南初在华尔兹回旋之际,裙裾飞扬的旋身,又朝她眨了下眼,似是暗示什么。

在杨瑾席还一脸懵的时候,她和南初已经对调,换了舞伴。

她脚步凌乱,跌撞进一个熟悉的胸膛。

一抬头,四目相对。

那双澄澈慌张的水眸,撞进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

后者从容沉着。

那只大手,搂着她的腰,握住她的手,继续这支舞。

杨瑾席眼睛红了,在陆之律告诉她那件事时红的。

男人冷冷道:“和我跳舞,这么委屈?”

杨瑾席就那样抬头看着他,摇头,“是在和陆律师跳的时候,想哭。”

谢瑶嘴角,弧度很小的勾了勾。

这不是杨瑾席第一次和谢瑶跳华尔兹。

在大学时,有一次,她被南初拉去了联谊晚会,被谢瑶知道后,男人立刻赶到了现场。

当时,谢瑶赶到时,正好有一位男同学邀请杨瑾席跳舞。

杨瑾席正要拒绝,谢瑶就已经强势介入。

他站在杨瑾席身边,丝毫不给对方面子,他冷着脸说:“杨瑾席不会跟你跳舞。”

当时那男同学搞不清楚状况,问他是谁,有什么资格替杨瑾席做决定。

谢瑶霸道的说:“我是她男朋友,至于我有没有资格替她做这个决定,你可以问杨瑾席。”



凌逸晟苦笑:“陈经理,我都说了,我跟徐助根本没有那种关系,你就是不信。我女儿的父亲,是我在大学时的初恋,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也是因为我做了错事,所以我们分开了。现在我是单亲妈妈,我一直一个人拉扯孩子,我昨天那么在意业绩的提成,就是因为想挣钱给我女儿做手术。你想啊,我要是真的是徐助的情人,怎么还会在意那区区几十万的提成?”

陈强似乎这才勉强信了。

因为凌逸晟说的的确有道理。

“就算你不是徐正的情人,我现在也只能劫持你!算你倒霉吧!只有闹大,我才有机会得到裁员赔偿!”

凌逸晟咽了咽唾沫,“陈经理,我也有过被裁的经历,而且那时候我找工作四处碰壁,其实我根本不是销售圈的,我以前是在卫视台工作的。我也是因为成了业内黑名单,才换了行业。你经历的这一切,我都经历过!你真的不用这么沮丧,如果是担心在房地产圈子找不到工作,可以跨行啊,就像我这样,昨天是我第一天干销售。”

“我跟你不一样!你这么年轻,完全有时间有精力跨行业,可我呢,已经快五十岁了!跨行业谁会要我!”

陈强越想越无奈。

就在施钰抵达顶楼时,陈强的表演欲又发作了,他拽着凌逸晟往天台边缘推!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和她一起跳下去!”

男人黑眸沉沉的,就那样冷静的盯着他,说出的话格外无情:“那还等什么,现在就拉着她一起跳下去啊!”

陈强似是没有想到施钰会这么冷血,一时慌了,“我、我……我是真的会跳下去!”

“跳啊!还等什么!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一般都会脑浆涂地,你若是运气差点,没摔死,那就只能当个活死人了,你老婆大概率会更嫌弃你,谁愿意伺候一个植物人?”

“……”

施钰看了一眼凌逸晟,继续冷声说:“忘了告诉你,你劫持的这个人,是我的仇人。”

“什么?”

“凌逸晟,六年前指证我是肇事凶手,亲手将我送入狱,我坐了三年的牢,全是拜凌逸晟所赐!你赶紧拉着她跳下去,帮我报仇!”

陈强不信,“你骗我!她要是你仇人,你为什么还留着她在SY工作?”

“把她留在SY,不过是为了我更方便的羞辱她、报复她。不信的话,你问她?”

施钰没撒谎,这些都是事实。

“薄总说的都是真的,之前我找工作四处碰壁,就是因为薄总。陈经理,薄总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拉我跳下去,会让他这个恶人更加开心啊!”

凌逸晟完美配合施钰。

陈强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

很快,天台上涌入了许多集团的同事,大家纷纷围观。

楼下,隐约传来警笛声。

施钰的手机响了,是徐正打来的。

接完电话后,施钰更加从容了。

陈强拽着凌逸晟往后退,手里胡乱挥着刀子:“我真的会跳下去!薄总!你必须赔偿我一百万!另外,亲自写推荐信!推荐我去其他公司入职!”

施钰冷笑,“你哪来的脸,你将集团信息透露给对家,不追究你的责任,已经是宽容,至于赔偿,一分没有!”

“薄总,做人不能太绝!你会遭报应的!”

“那你就跳下去,让我尝尝所谓的报应。”

何况,他如今本就待在地狱,还怕下地狱吗?

陈强绝望的往后退……

他双脚一崴,朝后蓦地掉下去!

“啊!”

一阵阵惊恐声,贯穿顶楼。



彼此再也无话。


介入手术不算什么大手术,但手术时间也不算短。

应寒生左胸口的伤口,一直没恢复好,再加上刚才追车跑的太剧烈,此时伤口已经撕裂。

疼的钻心。

徐正看她脸色不对,好心的问了句:“乔小姐,你是伤口疼吗?”

“可能是刚才跑的太快,有点扯到了,没事的。”

应寒生伸手,用力压着伤口,让伤口的痛意不那么明显。

忽然,坐在一旁的虞乔站起身。

“去医生那儿看看。”

“不用了……”

话音还未落下,应寒生身体一轻。

虞乔把她抱了起来。

应寒生看着他,愣了几秒。

他这个举动,对应寒生而言,过于意外。

甚至,受宠若惊……

“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

“我说过,不想欠你人情。”

男人一张俊脸,依旧冷的掉冰渣。

可将她打横抱起的动作里,却多了几分耐心和温柔。

虞乔抱着应寒生去了胸外科。

徐正看着他们的背影,摇头叹息:“真是口嫌体直的家伙。”

医院里,人来人往。

应寒生像个残废一样被虞乔打横抱在怀里,两人的长相又非常抢眼,尤其是虞乔,个高腿长,气场强大,路人不免多注视了几眼。

应寒生被目光洗礼的有些不自在,耳根发烫,“那个,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真没事。”

男人只低头,冷冷瞥了她一眼。

对她的要求,置若罔闻。

“……”

这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强势。

“搂着我脖子。”

“……”

“你想摔下去?”

“……”

应寒生只好,乖乖的,搂紧他的脖子。

像是这样的公主抱,还是在六年前。

应寒生记得,她和他第一次约会的时候,特意穿了一双高跟鞋。

结果,高跟鞋走了几分钟路,就磨脚的不行,脚后跟都磨破了,血肉模糊。

那是在商场里面,也是大庭广众之下。

虞乔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上了商场的五楼,去专柜买了双舒适的运动鞋。

那时的应寒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明晃晃的放纵偏爱。

那句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年少遇到太惊艳的人,容易误终生。

应寒生缓缓抬眸,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他。

一眼沉沦。

像是,要把他的脸,牢牢记在心里。

虽然没有以后了,但这一刻,已是足矣。

……

胸外科。

医生帮应寒生检查完伤口后,询问:“你这个伤口多久时间了?”

“恢复了快半个月了。”

“都半个月了,怎么还这样?你是不是回家碰水了?伤口如果反复撕裂的话,是很难愈合的,你要是一直没法愈合,就要住院挂水了。”

应寒生不想住院。

她没多久好活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

“医生,你帮我清理一下换个药吧,如果伤口恶化,我再来住院。”

“也行,但你要重视这个伤口,现在愈合的还是有点慢。我开点吃的药给你吧。”

“好。”

……

等清创完,换了药。

虞乔和应寒生回到手术室门口时,相思的手术也结束了。

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摘掉口罩说:“手术很成功,因为是微创手术,孩子年纪又小,所以恢复会很快的。”

应寒生问:“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等麻药劲过去吧,估计要明天了。”

“谢谢医生。”

相思被推进了病房里。

应寒生守着她。

虞乔站在一旁,显得毫无用处。

“薄总,这里有我守着,你要是有工作上的事,可以先走。有任何情况,我会打电话给徐特助的。”

原以为男人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结果,虞乔朝一旁的沙发上一坐,一点离开的打算也没有。



季俞洲眼圈泛酸,她笑了笑:“还是妈最疼我。”


“你这孩子,我还不清楚?做什么都是先考虑别人,总是把自己放到最后。这些年,你又要养着我,又要养着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我不苦,只要你和相思平安喜乐,我做什么都值得。”

温晴眼睛也红了,“那相思呢,她没哭闹?她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舍得……”

“孩子刚离开妈妈,哭啊闹啊都是正常的,过几天就好了。常妤对她很好,她也很喜欢常妤,用不了多久,她就不会难过了。”

“那常妤呢?你跟他……就真的再无可能?你们明明那么相爱,予予,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妈可以替你去求他,当年都是因为我才……”

季俞洲打断她:“妈,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是好不好意思开口的事情。他对我,已经没有感情了,你去求他也没用的。”

“怎么会,他对你没感情了,那你呢?”

季俞洲垂着长睫,轻声道:“我对他,也没什么感情了。”

“又骗我,你明明根本忘不掉。”

季俞洲岔开话题:“妈,别说他了,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身体还行,在这里待着虽然寂寞了些,但日子还算平静。予予,你以后多来看看我,最近啊,我总是做一些不好的梦,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别操劳过度。”

温晴握着她的手,叮咛嘱咐。

季俞洲点点头,她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温晴手里。

“妈,这张卡你拿着,里面钱也不多,大概就七万块钱,是之前我存着准备给相思做介入手术的钱。现在她跟了常妤,这钱就用不上了,密码是我的生日。”

温晴皱眉道:“怎么好好地给我银行卡?你也要用钱啊,这卡我不要,你自己拿着,你平时租房吃饭开销都不小,把钱给我了,你用什么?”

但季俞洲很固执,还是把银行卡塞回温晴手里。

“妈,我在存钱呢,我要是拿着银行卡,很容易把存款用完,你就当暂时替我保管,我要用钱的时候,会跟你要的。”

温晴一听是这样,也不再推搡,更没多想。

“那我先替你保管,你有用钱的地方就拿走。”

“好。”

陪着温晴聊了一下午,季俞洲又帮着温晴洗了个澡,又将温晴的房间收拾了一遍。

准备离开时,温晴已经准备睡了。

季俞洲帮她把空调温度调好,掖好被子,又在温晴床边守了会儿。

以后,她可能很难再来看她了。

不过,她会拜托一下南初,偶尔来看看她的。

做完这一切,季俞洲才默默离开。

到了家,季俞洲洗了个澡,坐在书桌前正准备写遗书。

手机忽然响了。

是御景园的座机号码。

她接起,电话里传来相思开心的小奶音。

“妈妈,明天我们就要见面咯!我们去哪里玩?”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去游乐园?明天妈妈带你去坐旋转木马怎么样?”

小相思快乐到起飞:“好鸭!我们坐完旋转木马,再去吃炸鸡和土豆泥!”

听着小家伙欢乐的声音,季俞洲低落的情绪才稍稍好转一点。

她柔声道:“好,明天你想干什么,妈妈都陪你。”

接着,电话里,相思忽然问常妤。

“爸爸,明天你要不要陪我和妈妈一起出去玩?”

电话里传来常妤对相思温柔又耐心的低沉声音。

他说:“我明天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你和你妈妈去吧,我让徐叔叔送你过去。”

小相思抿了抿小嘴,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说:“那好吧,爸爸,下次你一定要跟我们一起去哦!”



乔予将牛奶递给她,把她手里的衣服拿过来。


“你先喝牛奶,衣服我来收。”

“妈妈,你把我的派大星也带着!”

“好。”

这个大的派大星毛绒玩偶,是相思过生日的时候,乔予给她的买的礼物。

相思喜欢的不行,每晚都要抱着睡觉。

乔予把派大星放进行李箱里。

相思坐在床边喝牛奶,小嘴上糊了一圈奶沫子。

她晃着小腿问:“妈妈,你还没回答我,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大概,下周吧。”

乔予背对着她收拾东西。

行李箱里,相思把她的衣服也丢了进去。

乔予瞬间红了眼。

她默默的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提前嘱咐她:“相思,到了爸爸家,要听话,别总是抱着平板躺在床上玩游戏,对眼睛不好。”

“妈妈,爸爸家什么样子?”

“很大,是个别墅,有一面墙的书,还有泳池和草坪。”

“蛙趣,爸爸是土豪?那他没有好几个老婆吧?如果他有好几个老婆,好几个孩子,妈妈,我觉得,我们还是别去找他了!”

听着相思的童言无忌,乔予笑了。

“没有,他就你一个孩子。”

至于薄寒时,不应该叫土豪。

毕竟,如今的薄寒时,只豪,不土,是真正白手起家的第一代豪门,矜贵无双。

相思缠着乔予,给她讲了一整晚关于爸爸的事情。

十二点多的时候,小奶包子终于困了,躺在乔予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嘴里还在念叨着:“妈妈,我们去了爸爸家,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乔予捂着嘴,差点绷不住。

原来相思这么想去爸爸家,是觉得她太辛苦。

心尖刺痛,发麻。

那股酸楚和不舍,堵在胸口处,快要泛滥。

她低头亲了亲相思的额头,轻轻拍了一会儿她的背。

终是起身,将行李箱收拾好。

行李箱里,只装了相思一个人的东西。

她极力的安慰自己,相思是去过更好的生活,她应该开心。

薄寒时应该会把她当小公主一样疼着,宠着,不会比她给相思的爱少。

她拿出日记本。

日记本里,有一页,写着三个愿望。

她在第二个愿望上,划了一个叉。

带着相思和母亲离开帝都,这个愿望,不可能完成了。

眼泪,砸在日记本上,将字迹氤氲的模糊。

这一夜,乔予彻底失眠。

……

这段日子,乔予因为受伤的缘故,请了一阵子的事假。

等她回了SY的销售部,明明1号楼和3号楼靠的也不是很近,中午吃完午饭准备回部门时,却还是在偌大的园区里,碰到了薄寒时和陆之律。

他们似乎也刚从外面吃完饭回来。

陆之律玩味道:“真是冤家路窄啊,咱们园区这么大,乔予你就是有本事和我们狭路相逢。”

说完,还竖起大拇指,语气带着阴阳。

明显是内涵她,制造偶遇。

她勾唇,淡淡回击:“我如果要制造偶遇,干吗不趁着薄总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毕竟,我打算偶遇的对象,只有薄总,我对陆总没兴趣。”

“呵,这才多久没见,嘴巴就变利索了!”

“也许是一直这么利索,只是以前陆总没发现而已。”

乔予现在一无所有,根本不惧怕再失去什么,反正没多久好活了,想怎么发疯就怎么发疯。

陆之律盯着她。

没来由的,想起那小屁孩儿来。

他忽然发现,乔予怼起人来的样子,怎么那么像那个小孩儿?

不对,是那个小孩儿像乔予!

再仔细一看,她们两个的眼睛……像到离谱!



相思在前面跑,门卫在后面追!


她蓦地撞上一个人,来了个后仰摔!

相思感觉屁股都摔开花了!

手里的杂志也摔在了地上。

“哪冒出来的熊孩子!没长眼睛吗!”

相思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阿姨。

她爬起来,“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晚嫌恶的看了一眼熊孩子,正想收回目光时,忽然看见地上那本杂志。

她正准备去捡。

相思更快一步的捡回来,抱在怀里。

江晚问:“这是你的杂志?”

相思点点头。

“你谁家的孩子,怎么跑来集团了?”

“我来找我爸爸!”

江晚看着这个小孩,总觉得眼熟,不免多问了几句:“你爸爸是谁?”

相思指着杂志上的男人说:“他是我爸爸!阿姨,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你说什么?”

江晚第一反应是嗤笑。

“小孩儿,你知道你指的这个人,是谁吗?”

“知道呀!我爸爸!”

看她一脸笃定的样子,江晚就无语。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屁孩,“撒谎不打草稿纸,说的就是你这种熊孩子!”

很快,保安追过来了。

江晚吩咐道:“保安,把她赶出去,她在这里妨碍我们办公了!”

“是是是,刚才门卫没注意,一晃神给她溜进来了!我这就带她出去!”

就在保安拖着相思离开之际……

相思扯着小奶音大喊:“我爸爸真的在这里!我没说谎!”

江晚正准备转身上楼去找江屿川,脑海里忽然闪过宋依依给她发的消息——

“这就是那个小杂种!竟然都六岁了!”

江晚回忆起那份资料里的照片……眉心猛然一跳。

她扭头再次看向那熊孩子!

好像……还真是那个叫乔相思的小杂种!

她叫住保安,“慢着!”

保安这才松开相思。

相思连忙跑过去:“阿姨,你信我了吗?”

江晚蹲身,和相思平视,温柔一笑。

她对保安说:“这孩子我认识,我带她去找她爸爸,你走吧。”

等保安走了。

相思迫不及待的问:“阿姨,我爸爸在哪里?”

“你爸爸啊,是我的朋友,他不在这里,你找错地方了。”

“啊?那他在哪里?阿姨,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好啊,走吧,我带你去。”

江晚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朝停车场走。

她不信,这是乔予为寒时哥生下的孩子。

如果是,那她就更不能这熊孩子见到寒时哥了。

……

乔予工作了一上午,准备去食堂吃饭时,想起了家里的相思。

她打了个视频过去。

可响了好久,没人接。

她觉得不对劲,就去看家里监控。

结果,家里角落都看遍了,也没看见相思的人影。

她发现,相思的书包也不见了。

难道,她一个人跑出去了?

乔予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她给相思微信打电话,不接。

打家里的座机电话,不接。

打手表电话,依旧是不接。

她又立刻给南初打电话。

“喂,予予?”

“初初,相思有没有找你啊?”

“没有啊,怎么了?”

乔予更急了,声音里已经带了哽咽:“她不在家,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而且我刚才打她电话没人接!”

“你先别急,也许相思只是跑去楼下吃面条吗?你不是说,她跟楼下面馆的老板娘很熟,总是去吃牛肉面?”

“对,对,我现在就赶回去看看!”

“现在还没到24小时,没法找帽子叔叔。我马上开车来接你,陪你一起去找,比你打车要快!”

“好!”

星光杂志社距离SY不远,大概十分钟车程。

南初很快就到了。

乔予甚至忘了跟经理请事假,直接早退了。

……

回到小区楼下,乔予冲进面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予予。

他亲昵的叫着她小名,抵在她耳边,用那般痴缠情深的口吻,说着最刺耳的话。

乔予红着眼,笑了。

薄寒时低着脸,乔予微微仰头,迎上他嘲弄的目光:“如果今晚,我自己没逃出来,薄寒时,你会有一丝心软吗?”

会动念头冲回酒店去救她吗?

哪怕,只是动了念头……

男人俊脸绷的沉冷至极,那双深寒黑眸盯着她,沉默了许久。

乔予似乎知道答案了,但不甘心在心底作祟。

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她声音哑了,“薄寒时,我想知道答案。”

有,或没有。

给她一个干脆吧,让她彻底断了最后念想。

薄寒时忽然说:“乔予,你知道吗,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准确来说,我死过两次。知道是哪两次吗?”

六年前,她在法庭上背叛他,那算一次。

还有一次,她不清楚。

薄寒时就那样目光笔直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第一次,你在法庭上背叛我,第二次,我在里面被人差点刺中心脏。我宁愿死,也不想要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更可笑的是,当时他被乔帆指使的人捅了刀子,陆之律动用陆家的关系将他送去医院,九死一生之际,陆之律说,他梦里还在叫着乔予的名字。

六年前,乔予就像是裹在他心脏上的藤蔓。

那时他在狱中,就是亲手将那裹在心脏上的藤蔓,一根,一根的扯下来,每一根都牵连着最柔软的血肉。

经历过扒皮抽筋的背叛之后,她有什么资格问他是否心软过?

“你不配知道。”

乔予无措,满眼都是歉意:“对不起……”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里面,经历过如此险境。

薄寒时无谓的笑笑,笑意又冷又淡,“没关系,乔予,你欠我的,会一点一点还回来。”

男人的大手,按住她单薄的肩膀,他看着她。

“今晚叶承泽,是怎么对你的?”

“……”

乔予发怔的看着他,红唇翕张,说不出话。

“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吗?”

“……”

“予予,我以前就是把你宠坏了,才会让你觉得,旁人也会像我对你那样心软。”

薄寒时的身影,陷在一片阴暗里,像是恶魔。

乔予第一次觉得,薄寒时是这样的阴沉可怖,他决绝的令人恐惧。

豆大的眼泪,从眼眶夺眶。

男人面无表情的抬手,替她擦掉那滚烫的泪珠子,“我还没真的欺负你,就哭成这样。予予,你这么弱,会被我玩死的。”

如今的薄寒时,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捏死她,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

可是,薄寒时觉得那样无趣。

把乔予的尊严和傲骨,一寸一寸打断,才有意思吧。

……

黑色迈巴赫开往附近的高端酒店。

乔予最后的一丝清醒,也被药力吞噬殆尽。

她全身潮红,像是无骨的菟丝花一般,缠在薄寒时身上。

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他捏着乔予的下巴,气息靠近……

乔予自然而然闭上了眼,等待意料之中的纠缠。

薄寒时就那样黑眸冷沉的盯着她,看她沉沦失控的情迷模样。

就在乔予红唇贴上他时,男人声音清寒的讥讽:“你不会觉得现在你还有资格爬上我的床?”

乔予浓密的睫毛,狠狠一颤。

她被薄寒时丢进浴缸里!

他不愿碰她,更不愿意成为她的解药。

淋浴花洒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浇在她头顶!

乔予冷的打哆嗦,她挣扎着想起来,被男人的大手,无情的再次按回去!

“好冷……咳咳咳……”

她脖子上,有一抹红痕。

应该是叶承泽弄的。

那道红痕,薄寒时觉得碍眼。

拿着花洒对着她脖颈处娇嫩的皮肤反复冲,丝毫不顾乔予喊疼。

她几乎赤裸的泡在浴缸里。

反观薄寒时,依旧是那种衣冠楚楚的矜贵模样。

强烈的羞耻感,让乔予痛到麻木。

薄寒时大抵是真的恨她,将她按进冷水里泡了足足一个小时,才肯放过她。

她起身的时候,整个人摇摇欲坠,眼前一黑……

半夜她发了高烧,浑身发寒,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

梦里,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她惹下的债,她认。

可是,她好冷啊,冷的像是快要死过去……相思还需要她,她还要挣够那七万块给相思做手术。

这一夜,不知是怎么挺过来的。

第二天一早,她撑着沉重的眼皮,刚要醒过来。

一个巴掌,用力扇在她右脸上!


“半价,叶少若是……”

薄寒时话音未落。

叶承泽像是捡了个大便宜,立刻答应:“就这么说定了!成交!”

十五亿,拿下城南那块地,会把业内所有竞争对手羡慕死!

这一让,便是十五亿。

乔予是有几分姿色,可那不过就是个二手货,他叶承泽随便找找,就能找来一筐那样的女人!

这薄寒时……是不是钱多烧得慌!

……

乔予从酒店出来,一眼便看见那辆限量款的黑色迈巴赫。

徐正站在车外,已经为她拉开了车门:“乔小姐,上车吧。”

乔予不明所以的上了车。

车内的烟味,尚未散去,她一下就呛的咳出了声音。

男人黑眸瞥了她一眼,微皱眉,冷冷的,“娇气。”

嘴上那么说着,可那只夹着烟的修长大手,却还是将尚未燃尽的烟蒂丢到了车窗外。

半降的车窗,也彻底降到了底。

车内空气,很快恢复清新。

可这举动一做完,薄寒时就微微怔住了。

读博的时候,他跟着导师做项目,经常熬夜,免不了抽烟缓解压力。

那时候乔予来宿舍找他,每次闻到烟味,就把他烟灰缸都气扔了。

乔予不喜欢闻二手烟。

所以,薄寒时戒过烟,有一阵子,他一根烟也不抽,乔予也总是用接吻来检查他有没有偷偷抽烟。

可后来……在狱中那三年,曾经努力戒掉的烟,抽的更狠了。

乔予讨厌,那他就要做尽她厌恶的事情。

“薄总……找我有事吗?”乔予问。

“昨晚……”

乔予立刻打断他:“昨晚只是个意外,薄总放心,我不会用这件事来道德绑架你,更不会用这件事去破坏你跟宋小姐的订婚。”

薄寒时眼底一抹讥讽划过。

男人倾身过来,笼罩住她,黑眸直直的看进她眼底:“意外?”

突然,他打开了手机视频。

视频里,是乔予主动缠上他的画面……

她脱他的衬衫,解他的皮带,吻他的喉结……

视频里的画面,令人脸红心跳。

乔予的大脑,轰一下,像是炸了一个平地惊雷!

她伸手就要去抢手机!

薄寒时个高,手臂也长,男人抓着手机往上一举,乔予便扑进了他怀里。

男人薄唇微勾,轻蔑又玩味:“这也是意外?”

“……”

乔予脸红到滴血!

“我不是故意……”

男人打断她,正襟危坐的冷冷发话:“不管你是故意,还是有意勾引,你精心策划这一出,不就是为了再次缠上我?”

“……”

“就像你当初那样。”

男人顿了顿,旧事重提。

六年前,乔予和舍友打赌,若是她能吻到薄寒时,舍友就要请她吃一个月的饭。

西洲乔家的大小姐,怎么会为了一个月的饭钱,跟同学打这种无聊的赌呢?

乔帆在培养她的方面,的确很舍得花钱。

培养自己的上位工具嘛,自然很大方。

等她上了帝都大学,乔帆说过,每个月给她打两千块的生活费,但乔帆作为西洲的州长,自然没空亲自去给乔予打钱。

于是,这打钱的任务,就交给了丁雪梅。

她这后妈,总是克扣她那三瓜两枣的生活费,有时候,丁雪梅可能两个月都不给她打一分钱,问就是,忘了。

她比谁都清楚,丁雪梅是怕她被乔帆培养的太出色,以至于碾压她那个怂包儿子,更怕乔予以后嫁的人有权有势,报复他们母子。

所以乔予跟穷小子薄寒时谈恋爱时,乔帆震怒,可丁雪梅……大概是真心为她高兴的。

当时的乔予为了那一个月的饭钱,四处堵大才子薄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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