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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全文+后续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鹿明凰”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晏东凰盛景安,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5-06-29 0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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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东凰盛景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全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鹿明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鹿明凰”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晏东凰盛景安,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全文+后续》精彩片段


晏东凰看着她:“盛家人巴不得我不现在就死,二夫人却盼着我能解毒?”

二夫人低着头,语气惊惶而谨慎:“谁也不知道好好的大婚为何竟变成了这般,但臣妇知道长公主受了委屈,只是不知该如何化解长公主心里的怨恨,只求长公主别伤害无辜之人。”

晏东凰淡道:“你们回去吧。”

既然已反,不伤害无辜之人并不可能。

她只能做到尽量不牵连无辜。

二夫人和三夫人转身走了。

盛家二房和三房都从镇国公分了出去,当初盛老夫人就是为了不让二房和三房占到便宜。

分出去的两家过得只能算是还不错,虽然跟国公府比起来相差甚远,但也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

晏东凰脚下转了个方向,淡道:“去地牢看看吧。”

眼下已是夜幕四合,巡逻护卫点起了火把,整座长公主府被照得亮如白昼。

地牢里却是狭窄阴暗,弥漫着—股潮湿、憋闷和酸臭交织的气味,唯有两侧墙壁上方悬挂着的灯发出昏黄的—点光亮。

凤摇光跟在她身侧,眉头皱起:“这种地方,殿下实在不宜亲自来。”

“本宫来看看,有没有狗咬狗的戏码发生。”晏东凰语气淡淡,“若有,正好看个戏。”

凤摇光闻言不再说话。

盛景安和沈筠都是重犯,不过两人被关在—起,在地牢的最里面,从西门石阶下去之后,要穿过好几道狭窄的石门。

远远听到—个声音响起:“大夫,—定给我儿的伤好好治治,他是国公爷,等这几天熬过去,我们还会回国公府,你……你必须给他好好治治,到时我—定重金感谢。”

晏东凰脚步微顿。

给盛景山治伤的大夫是青鸾军中的军医,闻言冷道:“老夫人不用抱太大希望,若你们运气好点,这间地牢以后就是你们的长居之地;若运气不好,说不得数日之后就会被押到菜市口斩首示众,指望你们重金感谢?到地府去感谢吗?”

“你……你放肆!”老夫人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气急败坏,不由自主又摆出了国公府夫人的架子,“圣上重用我们,绝不可能让我们被斩首,只要等晏东凰—死,国公府立刻就会恢复往日荣耀!”

凤摇光脸色骤冷,眼底戾气—闪而逝。

他正要进去给老泼妇—顿教训,却见晏东凰转头看着他,那—眼平静至极,显然没把老泼妇的话放在心上。

但随着这番话落音,只闻—声熟悉的惨叫忽然响起:“啊!”

“你干什么?”老夫人尖叫着质问,语调惊怒交加,“你这个庸医,是想害死国公爷吗?!”

“抱歉,盛老夫人方才说话的声音太大,惊到我了,不小心弄疼了国公爷。”

晏东凰朝前走了几步,弯腰穿过最后—道石门,就看见趴在破床上瑟瑟发抖的盛景安——不知军医用了什么手段,只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样。

晏东凰目光从牢里掠过。

披头散发的盛景安和披头散发的沈筠被关在—处,盛家两个姨娘和女儿则跟盛老夫人关在—处。

地牢的牢房原本就不宽敞,—个人—间住还凑合,几个人住在—起难免挤得慌。

不过这也没办法。

长公主的地牢本来就不大,跟刑部大牢可没办法相提并论,还关了楚尚书—家子,只能委屈他们挤—挤。


“死不可怕,也不难。”晏东凰语气淡淡,“难的是接受新生。”
明珠不明白她的意思。
他没读过书,不曾与外人有过多的交流,有时候连话都听不太懂。
这些年耳朵里听到过最熟悉的话,便是楚夫人和楚元铮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些恶毒至极的诅咒和辱骂。
日复一日,从不间断。
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他,他的存在就是罪恶,他生来就是为了让人泄愤。
他没有尊严,没有自由,连生死都不能自己做主。
他是卑贱的,耻辱的,肮脏的,一条臭虫。
“即日开始,你的名字不再叫明珠,而是长公主府的……”晏东凰话说到一半,目光落在他孱弱无力的身上,想到他不但手无缚鸡之力,还不曾读过书,一时竟不知给他安排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不由看向凤摇光,“摇光,他适合做什么?”
凤摇光想也没想地答道:“风一吹就倒的病弱公子,是个富贵命。”
晏东凰嘴角一抽,顿时沉默下来。
“富贵命”三个字,此时听着真是极大的讽刺。
“你先把他带回本宫的府里,找大夫给他看看,锁链先等等,本宫命人去找钥匙。”晏东凰吩咐,“安置他之后,你不必再来此处。带人去镇国公府,把盛家一大家子的人全部押到长公主府地牢。”
楚家家大业大,她还需要在这里等青鸾军查抄完,而盛景安是她的仇人,她绝不会就这么便宜了他。
凤摇光原本想跟她待在一起。
然而一听到盛家那一大家子,顿时不知想到了什么,欣然领命:”卑职这就去。“
凤摇光转头望着楚家一干人等,目光从他们愤恨和恐惧交织的脸上掠过,转头看向墨凛:“这里交给你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务必保证殿下安然。”
墨凛点头。
凤摇光喊来两个人,让他们把明珠扶着,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御林军大统领应荣和他带来的御林军被齐齐阻挡在楚家大门外,司影和容影二人是晏东凰身边武功最高的,既是青鸾军中左辅右弼,又是神出鬼没的暗影卫。
号称第一大内高手的应荣在谢云间面前尚且讨不得好,遇上司影和容影更是毫无胜算。
凤摇光跨出楚家大门,对上应荣那双阴气沉沉的眼,眉梢一挑,声音慵懒而玩味:“皇帝身边是不是只有你一个拿得出来的高手?怎么应大统领都受伤了,你效忠的皇帝陛下还让你马不停蹄,跑来跑去,就不担心你死在宫外,他连个可以护驾的人都没了?”
应荣冷冷道:“皇上有口谕,青鸾军却把我拦在府外,连长公主的面都不让我见,这算是公然抗旨吗?”
凤摇光像是在思考,须臾,缓缓点头:“嗯,应该算吧。”
应荣神色一沉,目光里迸射出慑人的光芒。
可惜这样的眼神威慑对凤摇光不起作用。
他冲着应荣投去一个睥睨的眼神,很快从容离去,丝毫不理会对方气得铁青的脸。
带着一行人把明珠送到长公主府,看见谢云间悠然守在大门外巡逻,凤摇光没进府,而是命人把明珠从马车上扶下来,交给谢云间。
“这是殿下刚从楚家魔窟救出来的可怜人,身体孱弱,被人折磨多年,你派人请两个医术精湛的大夫过来看看,再给他安置一个安静的住处。”


楚元铮不顾身上疼痛,嘶声开口:“太后疼爱长公主是真,长公主若听信他人谗言,未免让人觉得寒心……”
“楚公子觉得搬出曾经那份情谊,就能让长公主心软?”凤摇光冷冷睥睨着他,嘲弄地勾起唇角,“那个老婆娘对殿下好,都是为了助她的儿子登基,然而一朝问鼎帝位,就开始忌惮长公主兵权在手,妄想过河拆桥,可他们未免太着急了些。”
但凡他们再等上一年半载,或许长公主就真的没了反抗之力。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殿下。”墨凛押着一个人走来,松手把他放开时,那人自然而然摔在地上,浑身伤痕累累,“这人是在楚家长子楚元铮的屋子里发现的。”
楚元铮转头望去,随即瞳眸骤缩,厉声道:“这是楚家的一个奴仆,他犯了错,被我教训罢了——”
“闭嘴。”凤摇光呵斥一声,有些不耐地命令,“把他的嘴堵上。”
有手下听到命令,直接从楚元铮身上割下一片衣角塞到他嘴里,楚元铮激烈地摇头,试图反抗。
可他那点力气在训练有素的精兵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转眼就被人堵住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晏东凰没理会楚元铮的反应,目光远远落在那个男子身上:“带进来。”
墨凛把人扶起,半扶半拖着把人带进厅里,松开手,那人软软地跪了下来,低垂着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晏东凰看着这个一身伤痕的男子身上:“抬起头。”
男子缓缓撑起身子,动作艰难滞涩,伴随着轻微的锁链摩擦声响起。
晏东凰顺着声音看去,才发现他手腕上竟然戴着金色的链子,不是寻常惩罚犯人所用的笨重镣铐,而是一条精致而小巧的金色链子,但足以让人行动不便。
晏东凰眯眼,视线落在他脸上时,才发现此人竟是如此年轻,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身姿高挑却清瘦,有种风一吹就跑的羸弱。
那张脸很漂亮,漂亮得不似男子。
凌乱的发丝垂落下来,像是长久不见阳光的肤色苍白而病态,衬着身上累累鞭痕,几乎一眼就让人联想到了某种见不得人的嗜好。
晏东凰神色淡漠:“你叫什么名字?”
“明珠。”
“明珠?”凤摇光眉头微皱,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的面容和身体,“你眼下这副样子,看起来跟明珠完全不搭边。”
男子年纪很轻,处境一眼看得出凄惨,但不知是心态好还是早已绝望,闻言只是木然道:“大公子说我是他的明珠,所以取名为明珠。”
凤摇光皱眉:“那你原本的名字是什么?”
“……忘了。”
“长公主!长公主!”厅外一个女子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他姓楚,是尚书大人的儿子,可他从小到大一直被视为奴仆,求长公主饶过他,他什么都没做过,生下来就被磋磨……长公主,贱妇给您磕头了,求求您放过他!”
楚夫人脸色大变,她转头怒道:“你这个贱人闭嘴!”
晏东凰抬眼朝外看去。
“闲着也是闲着。”她语气淡淡,“摇光,把那个说话的女子带进来。”
凤摇光领命,转身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他带着一个妇人进来。



晏东凰眉眼间缓缓罩上一层寒霜,沉默良久,久到空气都凝滞了似的。

她忽然了悟而讽刺地笑了笑:“所以我们的大婚是个阴谋?”

“长公主姐姐别这么说。”沈筠蹙眉,像是有些无奈,“夫君也是奉旨行事。只要姐姐安分守己,待在内宅不再出去,妹妹一定好好侍奉姐姐,七日断肠散的解药也会按时送到姐姐手里,断不会让姐姐丢掉性命。”

晏东凰不发一语地盯着她的脸。

沈筠虽说早早住进了盛家,可年纪并不大,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还是个柔弱少女模样。

此时低垂着眸子,可清楚看到白皙修长的后颈,身段纤细,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惹人怜爱的柔弱风情。

她和盛景安站在一起,更像是一对相濡以沫的夫妻,或许这就物以类聚。

鼻翼隐约有草药味传来。

晏东凰脑子里似有灵光闪过,目光微转,视线在盛景安脸上扫过,很快又看向沈筠:“七日断肠散是你做出来的?”

沈筠微讶,随即浅笑:“姐姐好聪明,妾身略通医术,所以……”

“所以本公主的命以后掌控在你的手里?”晏东凰眸色冷硬,“你要我生,我就生;你要我死,我就死?”

沈筠摇头:“姐姐误会了,我怎么会让姐姐死呢?只是妾身也是奉旨行事,只要姐姐乖乖的,我保证——”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必不会辜负你,解药也会按时送达。”盛景安语气越发冷淡,像是不耐烦解释这么多,索性一次把话说完,“以后你在盛家依然是当家主母,但七日断肠散伤身,会一点点散去你的武功,直到变得跟寻常柔弱女子一样,甚至会比一般女子更虚弱一些,所以中馈之事无需你操心,你只要安心享受荣华即可。”

“皇上已把沈筠赐婚给我,她生性柔弱,不会威胁到你这个主母的地位。”

“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都无法阻止这个决定。”

“你虽贵为公主,可出身卑微,受益于皇恩浩荡,才有机会上战场,立军功,你应该感恩戴德。”

“以后卸下兵权,相夫教子,做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不再去军营,解药会定时给你。”

晏东凰沉默抬眸,看着面前滔滔不绝的男子,她的驸马,她的夫婿,靠着她的战功才得以承袭爵位的负心汉。

此时如此不要脸且冠冕堂皇地用皇权压制她,用毒药威胁她,用规矩掣肘她,用妇道约束她。

对了,还有一个妾室来恶心她。

浑然忘了盛家一切风光都是因她而起。

晏东凰是公主,她自小就知道自己出身不高,据说生母只是父皇一次醉酒宠幸的宫女,生她时难产而死,由宫中一位嬷嬷抚养长大。

她打小喜欢练武,天赋极高,这点弥补了出身微贱的不足,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被皇帝看到她灵活的身姿之后,皇上安排习武师父专门教她武功。

她十二三岁就跟着父皇南征北战,数年历练厮杀,已是皇朝第一女将。

身为公主却从未享受过养尊处优的日子,早早就体会过人情冷暖,所以她拼命练武,为保护自己,也为守护国家。

父皇驾崩,皇兄登基。

她继续替他开疆拓土,南征北战。

这些年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争不计其数,镇守边关,平定内乱,几次在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

国家安定强大,她卸甲归来,嫁给自幼青梅竹的少年郎。

她以为他是个良人,对他言听计从。

可他却在新婚日妻妾同娶,还亲手喂她一杯毒酒?

沈筠体贴地替盛景安辩解:“长公主,这桩婚事是皇上所赐,你别怪景哥。他是个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常事,不能因为你是公主,就阻止他有别的妻妾,何况……何况……”

“何况我即将成为一个废人,被迫卸下兵权,以后只能看你们的脸色过日子?”晏东凰冷冷一笑,说出她心里想说的话,“贵为长公主又如何?一旦失去武功,失去兵权,失去皇帝庇护,我连一个宫女都不如,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沈筠面色尴尬,轻咬着唇:“我没有这个意思,还请长公主莫要误会。”

“东凰。”盛景安眉头微皱,“御赐的婚事容不得任何人违抗,以后你就是盛家主母,主母应有的尊荣你都会有。你累了,早些歇着吧。”

沈筠朝晏东凰盈盈一拜:“妾身以后会好好敬着长公主,希望我们姐妹和睦相处,一同侍奉夫君——”

“你一个妾室,配跟我和睦相处?”晏东凰冷冷打断她的话。

沈筠面色一僵,随即挑衅似的开口:“皇上赐婚之后,我是他的平妻,可以跟长公主平起平坐。”

说着,她垂眸轻叹:“即日开始,长公主这个人已不复存在,嫁给景哥之后,你也只是他的妻子。夫为妻纲,夫君让你做什么,你就该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要把战场上那一套用在家里,让人人都对你俯首听命?”

可能是七日断肠散的威力让沈筠多了自信和底气。

她觉得此时的晏东凰就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不具有任何威胁性,所以连表面的恭敬都不想再维持。

然而话音刚落,晏东凰面色一怒,抬手给她一个耳光:“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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