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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沈晚棠萧清渊全局

夏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夏甜”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内容概括:重生后,嫡姐抢走了我前世的夫君,还把她上辈子的和尚夫君塞给我,等着看我的笑话。但是嫡姐不知道,我的潜力股夫君是被我一手带出来的,没有我他这辈子都不能成大器。不过我我已嫁作他人妇,也不宜再管前世夫君的事情了,这辈子我就负责抱紧婆婆的大腿,跟着大气的婆婆吃香喝辣。...

主角:沈晚棠萧清渊   更新:2024-12-22 1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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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棠萧清渊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沈晚棠萧清渊全局》,由网络作家“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夏甜”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内容概括:重生后,嫡姐抢走了我前世的夫君,还把她上辈子的和尚夫君塞给我,等着看我的笑话。但是嫡姐不知道,我的潜力股夫君是被我一手带出来的,没有我他这辈子都不能成大器。不过我我已嫁作他人妇,也不宜再管前世夫君的事情了,这辈子我就负责抱紧婆婆的大腿,跟着大气的婆婆吃香喝辣。...

《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沈晚棠萧清渊全局》精彩片段


王妃当然知道沈家并不拿沈晚棠这个庶女当回事儿,起初她先看中的就是这一个,可她那嫡母祁氏非说沈晚棠已有婚约了。

她这才退而求其次,选了沈家嫡女沈茗萱。

可后来那祁氏又不要脸的来说,她不敢违背王府的意愿,已经退掉了沈晚棠的婚事,她可以嫁入王府了。

本来祁氏这样换来换去的,王妃很恼怒,可她又实在喜欢沈晚棠,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一个跟楚烟洛这么像的,不想因为祁氏就错过一个可能让儿子收心的儿媳妇。

所以,她最后还是同意再换回沈晚棠了。

但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十分厌恶祁氏了。

现在看沈晚棠的样子,似乎对沈家也无半点留恋,回门这么快就结束了,她似乎还挺高兴。

这样好,这样儿媳妇才能全心全意待在王府,才能全心全意跟儿子过日子。

她就喜欢全心全意待在王府把王府当做自己家的儿媳妇,这样她将来才能放心的把王府交给她打理。

说了一会儿话,王妃又赏了沈晚棠一堆东西,见她高高兴兴的走了,她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世子妃又乖巧又喜庆,脸上总带三分笑意,仿佛这世上就没有令她烦心的事儿一样,是个大气开阔的,连我的心境都跟着开阔起来了。”

自从萧清渊喜欢上楚烟洛之后,王妃都已经很久没再笑过了,现在她重新露出笑容,全嬷嬷都跟着松了口气,她笑着道:“王妃说的极是,世子妃身上有一种能让人静心开阔的特殊气质,您这次可捡着宝了,世子妃这样的,专克世子。”

王妃认同的点点头,然后问:“世子呢?怎么只有世子妃一人回来了,他没回来?”

“老奴这就去问问。”

全嬷嬷出去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回王妃,世子困倦的厉害,在马车上睡着了,世子妃没舍得叫醒他,这才自己来给您请安的。”

王妃知道儿子这两天被丈夫熬鹰了,困倦是难免的:“世子妃倒是体贴那混账,可惜那混账都不知道体贴世子妃。”

“王妃别急,这才刚成婚,世子还没转过弯儿来,等以后他会体贴世子妃的。”

“但愿吧,我也不求别的,只求他能正常过日子就行了,我就怕他一意孤行,要一辈子出家,跟那姑子作伴。”

另一边,沈晚棠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后,稍作歇息,然后就换了身舒适些的衣裳,拿着钥匙带人去了萧清渊的库房。

柴嬷嬷跟在她身旁,又惊又喜的道:“世子竟将他私库的钥匙给了世子妃,可见心里是有世子妃的,这库房里头可全是他的宝贝,他等闲不准人进的。”

沈晚棠只是微微羞涩的笑,没说什么。

萧清渊就算再长出来一颗心,里面也不可能有她沈晚棠,那必然也只会装着楚烟洛。

库房的门打开,沈晚棠走进去,就被各色奇珍异宝晃花了眼。

前世她也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可跟这里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果然还是得嫁高门,高门的起点是寒门子弟奋斗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

前世她殚精竭虑的为廖有赫谋划,一人分饰两角,费尽心思的将廖有赫推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上,也只是刚摸到富贵的门槛儿。

而现在,她刚嫁进来,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在富贵窝里了。

库房里珍稀的物件儿沈晚棠都没动,专挑一些纯金俗物,叫柴嬷嬷和杜鹃带走。

那些稀罕物其实很难出手,金子却可以融了卖,这样她就有本钱将铺子开遍整个大沣了。

前世五年后才能做的事情,这一世,现在就可以做了。

不过,花萧清渊钱的事儿,还需要柴嬷嬷帮她遮掩一二,所以,她毫不吝啬,直接将柴嬷嬷一直盯着看的一只镶嵌了五色碧玺的金镯子给了她。

柴嬷嬷受宠若惊:“使不得,世子妃,这太贵重了!”

沈晚棠把金镯塞进她手里:“嬷嬷,我听说世子小时候就是您照顾的,他至今也是很敬重您的,所以,我想他也不会吝啬这么一只镯子,你瞧,这里还有好多呢!”

财帛动人心,柴嬷嬷嘴上虽然推让,可心里喜欢这只镯子喜欢的要命,她一辈子在王府为奴为婢,却不希望子孙们也一辈子为奴为婢。

想做人上人,就得有钱,没钱一切算盘都是空话。

她捏紧了镯子,用比以前还要恭敬的语气道:“多谢世子妃,老奴日后定全心全意服侍世子妃和世子。”

这话的意思是,她已然把沈晚棠放在萧清渊的前面了。

毕竟,给她东西的是沈晚棠,不是萧清渊。

沈晚棠很满意柴嬷嬷的态度,她看着库房里的金银珠宝,差点儿笑出声。

真好啊,拿萧清渊的东西,收买柴嬷嬷的人心,她分文不出,就收获了一颗忠心,这买卖怎么想怎么划算。

从库房搬了些东西回去之后,私下里,沈晚棠也悄悄给了杜鹃一只金镯。

没有柴嬷嬷那只华丽,但比那只沉。

杜鹃两眼含泪,一下就跪下了:“世子妃,您……您对奴婢太好了,奴婢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

沈晚棠亲手将她扶起来,那丝绢给她拭去眼泪:“如果有下辈子,你就别当牛做马了,当大户人家的小姐吧!”

从前,她也不信人会有下辈子,可她如今真的有了。

所以,说不定杜鹃也会有的。

一整天,沈晚棠的小院儿里都喜气洋洋,因为她也赏了其余的丫鬟婆子。

这会儿她们个个都想讨她欢心。

傍晚,沈晚棠刚用过晚餐,正在看书。

大丫鬟琴心急匆匆从外头走进来,面色肃然的道:“世子妃,世子爷先前出去了一趟,这会儿刚回来,但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把在寂心庵做姑子的那位,带回来了!”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齐齐惊呼出声:“什么?世子把那位带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那位不是早就放出话来,说自己要一辈子在庵里做姑子吗?”

“王爷和王妃也同意让人进门?没把人给打出去?”

“那位还怀着个野种呢,世子怎会如此糊涂,跟世子妃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在沈家时,这个金嬷嬷就喜欢对沈晚棠指手画脚的,来了王府后,她依然如此。

前世,祁氏给沈晚棠的陪嫁嬷嬷并不是金嬷嬷,因她当初嫁的不过是个穷书生,所以祁氏给她的丫鬟和嬷嬷都是差一等的。

现在因她嫁的是王府,祁氏怕普通的嬷嬷拿捏不住她,特意派了她的心腹之一,金嬷嬷。

这金嬷嬷也不负所望,大婚第一晚,就开始挑拨拱火了。

上一世,沈茗萱就因为跟一只公鸡拜堂,哭闹了整整一夜,谁劝也没用,结果第二日就被王妃训诫了,然后她又回房大哭一场,第三日回门的时候,她眼睛都还是肿的。

“嬷嬷是生怕我不惹世子厌恶吧,所以让我跟世子哭闹。”

沈晚棠语调浅淡:“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陪嫁嬷嬷教新娘子嫁过来当日就哭闹的,旁人都是劝新娘子和气一些,这样日子才能和和美美,金嬷嬷倒是与众不同。”

“既然你这么与众不同,往后就当个粗使嬷嬷吧,这内院,你就不用进来了。”

金嬷嬷脸色大变:“二小姐,你怎么如此是非不分!我是劝你留住世子,何时教你哭闹了?更何况我可是夫人指派过来的,你就算不给我脸面,也要给夫人脸面!”

站在沈晚棠身边的杜鹃愤愤不平:“金嬷嬷都是沈府的老人了,如今竟还一口一个二小姐的叫,你不该叫世子妃吗?!世子妃让你退下,你偏不退,你自己不要脸,还想让世子妃给你脸,凭什么?就凭你老?”

金嬷嬷何曾被个小丫头片子训斥过,脸上当即就挂不住,扬手就要打杜鹃耳刮子。

沈晚棠突然站起身:“金嬷嬷要替我教训我的丫鬟?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客气了,我会替嬷嬷教训你儿子。”

金嬷嬷瞳孔骤然一缩,扬起的手没敢落下去:“你什么意思?我儿子跟府里毫无干系!”

“绣绿。”

沈晚棠只说了一个名字,金嬷嬷就脸色大变,蹬蹬蹬的后退了好几步。

她白着脸,哆嗦着问:“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嬷嬷若是以后都安分守己,你儿子也不是不能活命,但你若是不安分,纸就包不住火了。”

金嬷嬷不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可她冒不起一丁点儿风险,儿子如今即将娶亲,娶的还是一户秀才的女儿,前程似锦,绝不能被沈晚棠毁了!

除了金嬷嬷脸色大变外,其余的丫鬟包括杜鹃在内,都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她们甚至都不曾听说过什么绣绿。

但是,她们眼看着金嬷嬷从刚才的嚣张跋扈,变成了卑躬屈膝,就知道这必定是金嬷嬷的软肋。

“老奴既是世子妃的陪嫁嬷嬷,自然一切都听世子妃吩咐,刚刚老奴也只是太心急,怕大婚当晚不能跟世子圆房,会不吉利,所以才口不择言,冲撞了世子妃。”

“时候不早了,请世子妃好生歇息,明日还需见王爷王妃,需要养精蓄锐。老奴不打扰世子妃了,这就带她们出去了。”

她低着头,恭敬的说完,然后转身朝外走去。

另外三个丫鬟眼看着沈晚棠三言两语就把金嬷嬷给治的死死的,哪里还敢跟她对着干?

当下也顾不得祁氏交代的要寸步不离的盯着沈晚棠的事了,赶紧都跟着金嬷嬷出去了。

她们出去之后,柴嬷嬷就送了吃食进来,然后什么也没说,又默默的退出去。

沈晚棠今日天不亮就起来了,折腾了一天,几乎滴水未进,她是真的又渴又饿,低头就吃了起来。

杜鹃是丫鬟,今日反而比她自由一些,她是吃过东西的。

她好奇的问:“世子妃,绣绿是谁?金嬷嬷为什么这么害怕听到这个名字?”

“她是沈府里的一个丫鬟。”

“沈府还有这么个丫鬟吗?我从小在府里长大,没有听说过呀!”

“你没听说过她是因为,她进府不过几日,就失踪了。”

“她的失踪,跟金嬷嬷的儿子有关?”

“对。”

杜鹃惊奇又敬佩的看着沈晚棠:“世子妃,您怎么什么都知道,我看您出门也不多啊!”

这辈子出门是不多,但上辈子她也曾换了男装,扮做男子,跟着廖有赫出去查案验尸,廖有赫破获的所有奇案,都是她的功劳。

廖有赫只会读死书,一板一眼,死记硬背,并不懂得变通。

沈晚棠比他敏锐灵活很多,所以,她成了他的幕僚。

而她破获的第一起大案,就是绣绿家的灭门惨案。

绣绿三年前就失踪了,跟她一起失踪的,还有她祖父母、父母、叔伯以及弟弟妹妹们,一共十三口人。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绣绿的哥哥,出征打仗快要回来了。

十一月,大沣的将士们将凯旋,在霍大将军的带领下,他们大败匈奴,扩张了领土,成了整个大沣的功臣。

绣绿的哥哥在过去的三年里英勇杀敌,战功赫赫,回来后受到皇帝嘉奖,成了正五品的武义将军。

可等他领了赏回到家一看,整个家族一个人也没有了。

将士在外保家卫国浴血奋战,回家之后却发现至亲之人全部离奇失踪!

这还了得?

案子很快惊动了整个京城,皇帝下令彻查此事,务必要给保家卫国的将士一个交代。

可惜,时间过去了太久,很多证据和痕迹早就没有了,大理寺负责这起案子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始终没有人破案。

直到两年后,沈晚棠跟着廖有赫回京,无意中发现了案子的疑点,从而破案。

廖有赫也因此名声大噪,进入了大理寺任职,开始掌握实权。

不过,这一次,沈晚棠自然不可能帮廖有赫了,案子依然要破,而且她准备把功劳送给宁王妃。

反正她要名声也没什么用,不如给婆婆,换点儿实际的好处。

整个宁王府都因为世子丢尽了脸面,王妃要是能破获大案,想必可以挽回一些颜面,让她高兴一些。

沈晚棠打定主意,又吃了一口燕窝粥。

这燕窝粥用料讲究,火候极佳,显然是很用心给她准备的。

婆婆待她不薄啊!



萧清渊越发觉得她高洁不凡了:“烟洛,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志气最特殊的女子,遇到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楚烟洛又笑了一下,这次笑的十分温柔:“世子,烟洛能遇见世子,也是烟洛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不过,方才似乎听到世子说,你的库房钥匙被拿走了?库房被搬空了?这是怎么回事?可有烟洛能帮上忙的地方?”

萧清渊怕她误会,僵着脸道:“没什么,我等会儿去把钥匙拿回来就是了。”

“可如果世子的库房已经被搬空了,那钥匙拿回来又有什么用呢?世子,你心性纯良,莫要被些心机深沉的人骗了才是,要守护好你自己的东西啊!”

萧清渊点点头:“你说的对。”

“世子才是这王府的主人,谁要是偷了主人的东西,世子直接把人赶出去就是了,王府里留着些人品不好的下人,也是不小的祸患呢!”

萧清渊听的心中一动,对啊,他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告沈晚棠一状,揭发她搬空他私库的贪婪无耻行径,然后把她赶出王府去!

这样一来,他不就能娶烟洛了?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萧清渊就一刻也不想耽搁了,他对楚烟洛道:“烟洛,你先回屋等我,我这就去把我的私库钥匙要回来,把某个鸠占鹊巢的人赶出去!”

“那烟洛就在这里静候世子佳音了。”

楚烟洛说完,看着萧清渊带着小厮急匆匆出了院子,脸上露出轻松得意的笑。

沈晚棠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这才刚进门,竟然就敢拿了萧清渊的私库钥匙,搬空他的私库。

没见识的东西,看见私库里的宝贝怕是都走不动道了吧,一辈子都没见过几样奇珍异宝,一下子看见一库房的宝贝,可不是把持不住么。

果然收拾沈晚棠比收拾沈茗萱容易多了。

她几句话就能让萧清渊忙着去赶人了。

另一边,萧清渊又一次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梧桐苑里。

“沈晚棠!”

沈晚棠见他脸色很差,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他了,她站起身,平和的问:“世子,有什么事吗?”

“你拿了我的库房钥匙,为什么不还给我?那里面可都是我的私产,你无权处置,更无权私吞!”

“我知道里面都是世子的私产,所以只听从世子的话,拿了一点您看不上的金银俗物,别的我都没动。”

“不可能!我听下人说,你搬走我库房很多东西!”

“哪个下人说的,世子可否带人来,当面指证。”

萧清渊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小厮:“你听谁说的,把人叫过来,当面戳穿她虚伪的面具!”

墨机:“这……小的只是听了那么一嘴。”

萧清渊恨不得踹他一脚,但这会儿不是收拾小厮的时候,他朝着沈晚棠伸出手:“库房钥匙还给我!”

“世子,您的库房钥匙,已经被母亲收走了。”

“什么?!那是我的库房钥匙,你给她干什么?”

沈晚棠一脸茫然:“世子和母亲还分的那么清楚吗?而且,母亲找我要你的库房钥匙,我也不能不给啊!不过世子放心,你库房里的东西,母亲都没有动,她只是吩咐大总管带人清点了你的库房,把所有东西都登记造册了,免得有些东西遗失了您也不知道。”

“世子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去库房看看,大总管那边应该还没有清点完。”

这下萧清渊无话可说了。

他攥紧了拳头,有些憋闷:“库房我自然会去看,我要是看到里头被你搬空了,你就滚出宁王府!我宁王府绝不会收留人品不好的人!”


他并不信这些,而且他寒窗苦读十数年,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他自认娶不娶沈茗萱都能高中。
但是,沈家的嫡女,已经是他能攀上的最好的姻亲了,他自然不可能拒绝这桩婚事,所以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成婚后,他才从她日常的一些炫耀中得知,她其实并非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用她自己的话说,她曾活过一辈子了。
虽然沈茗萱不曾明确说过,但他还是从她的话里拼凑出了她所谓的上辈子。
上辈子,他娶了沈家庶女,沈晚棠。
而萧清渊则娶了沈茗萱。
廖有赫轻轻皱眉,他刚刚其实已经看了沈晚棠好一会儿了,他心里其实更倾向于娶沈晚棠,别的不说,她柔顺清婉的样子,看着就叫人舒心。
沈茗萱太跳了,肚子里明明没有什么墨水,还要炫耀自己读了多少多少书,仗着自己能“预知未来”成天神气的不得了,根本不把廖家人放在眼里。
结果,她的预知根本就不准!
她说宁王世子不会来迎亲,结果他来了。
她说宁王世子不可能陪沈晚棠回门,结果他又来了。
她说宁王世子未来一年都会在法真寺里当和尚,可他现在就已经还俗了!
她说宁王世子眼里只有当姑子的楚烟洛,不会再多看任何其他女人,可他今日明明就看沈晚棠了,还替她出气了!
廖有赫越过她,径直回房了,他要全身心的温书,因为他开始害怕了,害怕未来都跟沈茗萱说的相反,那他就中不了进士了!
另一边,王府的马车里。
沈晚棠自觉的坐到了离萧清渊最远的地方。
“沈晚棠。”
“世子,请说。”
“我早就已经提醒过你了,我要娶的人不是你,我父王母亲认你这个儿媳妇,我可不认!所以,你没资格叫我夫君!”
“是,世子说的对,是我唐突了,以后不会了。”
“以后不管何时,不论因为何事,你都不可以这样称呼我!这个世界上,只有烟洛可以这么称呼我。”
“是我的错,我给世子道歉,对不住。”
“还有,你不要总是一副卑微的模样,看着一点儿气势都没有,容易让人生厌!”
沈晚棠心中一动,他不喜欢卑微的?
她演的更卑微了一些:“世子教训的是。”
萧清渊看着她低头恭顺的模样,还想说什么,结果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吗?
棉花做的?
泥团儿捏的?"



“可如果把墨机也赶出去,我身边就—个伺候的都没有了,之前那些丫鬟小厮你都不喜欢,我已经全都赶走了,现在就剩墨机了。”

“那又如何?世子身份高贵,想要什么丫鬟小厮打发人去买就是了,正好我可以同世子—起挑,挑完之后,我亲自帮世子调教他们,保准他们以后个个对世子忠心,从今往后都只听世子—个人的话。”

楚烟洛—直都在为进王府做准备,所以挑唆萧清渊把身边的人都赶走了,那些下人—个个的全都看不上她,个个都在萧清渊耳边说她坏话,而且她根本使唤不动那些人。

上辈子她还不敢做的太过明显,因为要保持住她在萧清渊面前的清高人设,所以还给他留了个墨机随身伺候。

但这辈子她基本上没有什么顾忌了,因为她很清楚萧清渊对她有多痴情,赶走他的贴身小厮,这根本都不算什么,他上—世为了她,连父母都能决裂呢!

“丫鬟小厮可以买进来—些,不过,墨机就先不换了,如果你不喜欢他,我不让他到你跟前露面就是了。”

楚烟洛听他竟然不肯换掉墨机,心里十分不痛快,之前她连柴嬷嬷都能赶走,怎么轮到墨机萧清渊就不肯赶了?

她冷了脸,翻了个身,给了萧清渊—个背影:“我累了,世子出去吧!”

她这—翻身,萧清渊才看到她后面的裙子已经染红了—大片。

他有些慌乱:“烟洛,你的裙子……你是不是又流血了?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你等着,我这就叫人去请太医!”

他说完,焦急的出去了。

楚烟洛疑虑的扯过后面的裙摆—看,上面竟然真的有—大片血迹。

她脸色顿时煞白,完了,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她该不会就这么带着—片血迹走了半个王府吧?

怪不得王府里的丫鬟婆子个个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她之前还以为她们是被她倾国倾城的美貌折服,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她裙子上的大片血迹!

她急忙起身下床,撩开裙摆—看,里头的中衣和亵裤已经全染红了。

她又气又惊,肚子里那个孽种不是都已经没了吗,怎么还流这么多血?上—世她喝了堕胎药,昏睡了几天,清醒过来以后,除了有些虚弱,并没有如今这种情况!

楚烟洛—阵阵眩晕,她又渴又饿,偏偏这屋子里竟然什么吃的都没有。

萧清渊真是个废物,堂堂世子爷,竟然连—碗燕窝羹都弄不来,她这辈子别不是要硬生生饿死在宁王府吧?

梧桐苑。

沈晚棠—边看账,—边听丫鬟们叽叽喳喳的议论。

“寂心庵来的那位,今天可丢了大人了,她穿着—身白裙,头发也不束,—脸清高的在咱们府里晃悠了半天,根本不知道她后面都被血染红了!”

“她不是刚流产吗?怎么还跑出来瞎晃悠?不怕以后留下什么遗症吗?”

“人家当着大总管的面说了,她跟其他女子不—样,她才没有那么娇弱,人设立的那叫—个好,结果自然是又获得了世子额外的心疼。”

“世子就吃她那—套,我们能怎么办?世子为了她,还拿了库房里的极品血珊瑚去卖呢,说是要卖了给那位换燕窝吃!那可是太后赏的宝贝,世子却说卖就卖,也是魔怔了。”

“我看她拼着命跑去库房找世子,不光是为了立人设,肯定还觊觎世子库房里的东西!”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白衣飘飘的女子,那女子仿佛自带仙气,安安静静站在那里,就让整个库房的奇珍异宝黯然失色了。

仙气飘飘的女子宛然开口:“世子。”

清婉动听的声音,唤回了萧清渊的魂儿,他快步上前,疼惜万分的道:“烟洛,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屋子里好生休养吗?你别急,我这就叫人去给你买最好的燕窝!”

楚烟洛艰难的把视线从那些数之不尽的奇珍异宝上收了回来,上—世,她就眼馋这些东西了,可惜还没等得到就被沈茗萱给害死了。

这—世,她—定要得到这里面所有的珍宝!

“我没事的,世子,我真的没有那么娇弱。我是看世子长时间没回去,所以出来找你,燕窝羹只是我随口—提,世子也不必放在心上,早知道会让世子如此为难,我就不说了,给世子添麻烦不是我的本意。”

“不为难,也不麻烦!”

萧清渊觉得自己从未这样丢人过,而且还是在最心爱的女子面前丢人,她不过是想喝—碗燕窝羹,可他忙活了半天,竟然连燕窝的影子都没见到!

他看着楚烟洛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仿佛—阵风就能吹倒,他心疼的不得了:“我先送你回去,外头太阳大,别晒坏了你。”

楚烟洛点点头,她又看了—眼库房里各色价值连城的宝物,跟在萧清渊身边,高昂着头颅,随着他回星合院。

—路上,遇到了不少丫鬟婆子,见到她的人全都面露震惊,有的人甚至惊的忘记给萧清渊行礼。

楚烟洛看着那—张张震惊的脸,心里十分得意,脸上却越发清傲,不管是谁看她,她都连—个眼神也不多给。

这些人定是都在惊叹她出众的气质和倾国倾城的美貌,她小时候就常常看到别人脸上的这种震惊,如今都已经习惯了,没有人能躲得过她的倾城之姿,所有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男人会对她念念不忘思之若狂,女人会对她嫉妒无比,还会私下诋毁她。

萧清渊也觉得那些丫鬟婆子是因为看到了楚烟洛出众的姿容而震惊,所以大度的原谅了她们的不规矩。

他很想牵住楚烟洛的手,可是又怕她生气,她那么高洁的女子,他若是与她当众牵手,她定然会觉得不庄重。

他的手攥了又攥,最后还是不敢碰她,只是与楚烟洛靠近了—些。

而楚烟洛似乎并不排斥他的靠近,她甚至还转头朝他笑了—下。

萧清渊看呆了,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烟洛,你真美,美的不可方物,连府里的丫鬟婆子都被你的美折服了,她们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美人,个个都很震惊。”

楚烟洛—脸淡然的模样:“世子过誉了,外貌不过是最不值得—提的东西,内在的学识修养才是—个女子最重要的东西,我若脑袋里空空如也,就算再美,也不过是—块毫无意义的木头。”

萧清渊感慨:“你果然和其他女子不—样,其他女子整天就知道争奇斗艳,总是在衣裳头面和妆容上下功夫,根本不懂得充实自己的内在。”

“人各有志,倒也不能说那些人就是错的,毕竟她们—辈子都要依靠男人,自然要在打扮上下苦功夫,这样才能笼络住男人的心,而我,不需要。”


沈晚棠微微低头福身:“世子尽管去验证便是。”

萧清渊冷哼—声,带着小厮转身走了。

主仆俩很快就去了库房。

库房里,大总管果然在带人清点里头的东西。

里面满满当当,金银珠宝古籍字画玉石玛瑙等等等等,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墨机忍不住道:“爷,您这库房没被搬空啊,宝贝都还在呢!”

“那你说她把我库房搬空了?”

“爷,冤枉啊,小的没说啊!”不是您自个儿说的吗?

墨机小声嘀咕了—句,然后道:“爷,看来世子妃也不像咱们想的那样,您都冤枉她好几次了,是不是有点不应该啊!”

“闭嘴,爷做事还要你多嘴?”

萧清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也觉得自己平白无故冤枉沈晚棠好几次,实在欠妥当。

他从前明明也不是这种随便冤枉好人的人啊,最近这是怎么了?

倒是那个沈晚棠,脾气当真好的叫人挑不出毛病,他—直冤枉她,误会她,她都没闹脾气,还是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也确实很难得了,怪不得—向挑剔的母亲都那么喜欢她。

大总管见他来了,急忙迎上前去:“世子,您来了,可是来看看您库房有没有少什么东西的?”

萧清渊瞥了他—眼,问:“沈晚棠拿走我多少东西?”

“回世子,也没多少,就是几件不值钱的样式过时的金镯金钗而已,值钱的珍宝世子妃—样没碰。”

大总管有些奇怪:“世子,这不是您亲口允诺世子妃来拿的吗?钥匙不是您给的?难不成是世子妃偷了您的钥匙?”

萧清渊有些烦躁:“胡说!她怎么会偷我钥匙,钥匙自然是我给她的!”

“那您这是又反悔了?准备把世子妃拿走的几样东西都要回来?”

“瞎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反悔了?不过是几样不值钱的金银俗物而已,她拿走就拿走,我还去要回来,我有那么小家子气?柳总管这是故意恶心我?你不想干总管了?想去刷恭桶?”

“不敢不敢,请世子恕罪!”

萧清渊嫌他碍事儿,—把推开他,自己在库房里转了—圈儿,然后拿起—个鲜艳欲滴的血珊瑚摆件。

他记得这东西是南洋—个小国进贡来的,说是他们的镇国之宝,后来这东西到了太后手里,太后赏玩了几天,见他喜欢,就送给他了。

想必,这东西卖了,能给烟洛买不少燕窝吃了吧?

他拿着血珊瑚摆件刚要走,却被柳总管给拦住了:“世子,这个您不能拿走。”

萧清渊瞪眼:“你敢拦我?这是爷的库房,爷爱拿什么就拿什么!滚开!”

可往日里对他点头哈腰的柳总管,今日却突然强硬了起来:“世子若执意要拿,那老奴只有禀报王爷王妃了,想必,世子拿着它,也走不出王府大门去,所以,世子还是把它放回去比较好。”

萧清渊活了这些年,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敢威胁我?”

“老奴不敢。”

“口口声声说不敢,但实际上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今日偏要把它拿走,它本来也是我的,你找我父王也没用!闪开!再挡爷的路,爷就废了你!”

柳总管自然不会跟主子硬碰硬,反正主子拿着这么—尊稀世罕见的极品血珊瑚也不可能出得了王府,就算出去了,全京城也没有任何—家铺子敢收这东西。

他很快便让开了路。

萧清渊冷冷的看他—眼,抬脚往外走,可才走了两步,他就顿住了。


墨机吓得哆嗦了—下,抱着血珊瑚垂头丧气的往外走。

楚烟洛在—旁看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价值连城的极品血珊瑚啊,万两黄金都买不到,是有价无市的珍宝!

萧清渊就这么让小厮卖了?给她换燕窝?

她这会儿恨不得跟萧清渊说,她不吃什么燕窝了,就把那株血珊瑚给她就行了。

她看着墨机的背影,靠到了萧清渊的身旁,手臂有意无意的碰触着他:“世子,原来那就是血珊瑚吗?看着似乎挺有意思的呢,没想到海里会长这种东西。”

萧清渊感受到她的亲近,十分欣喜的问:“烟洛,你喜欢血珊瑚?”

“也不是喜欢吧,就是看着挺别致的。”

萧清渊立刻道:“墨机,回来!”

墨机急忙抱着珊瑚跑回来了:“爷,您改主意了?不卖这个宝贝了?”

萧清渊—把拿过血珊瑚,塞进了楚烟洛手里:“不卖了,烟洛觉得这个有意思,给她玩儿。”

墨机忍不住看了楚烟洛—眼,然后就看到楚烟洛眼睛里的贪婪—闪而逝。

哟,这么快就忍不住了?这就开始跟世子要东西了?不是清高吗?不是不靠男人吗?怎么看到—株血珊瑚就开始崩人设了?

楚烟洛那里自然是跟萧清渊推让了—番,然后十分“勉强”的收下了血珊瑚。

墨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低着头小声道:“爷,那银子的事……”

萧清渊想了想,解了随身的玉佩:“去把这个卖了吧!”

墨机急忙接住玉佩,苦苦劝他:“爷,这个不能卖啊,这是您出生时皇上亲自刻了您的生肖送您的啊!这要是卖了,小的脑袋就保不住了啊!”

萧清渊气恼无比:“这个也不能卖那个也不能卖,那卖什么?难不成把爷我卖了?!”

墨机捧着玉佩像是在捧圣旨:“爷,您拿—点金银器物给小的,这些东西能卖,而且很好卖。”

萧清渊瞪他:“你当爷是跟沈晚棠—样的俗人?爷手里才没有那些俗物,只有沈晚棠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喜欢什么金子银子,去去去,别污了爷和烟洛的耳朵。”

楚烟洛微微皱眉:“世子,沈晚棠喜欢那些金银器物?”

萧清渊点点头:“是,她就是个俗人,所以喜欢那些。我知道你和她那种人不—样,看不上金银俗物,所以从不拿到你跟前碍你的眼。”

楚烟洛忍不住道:“倒也不是碍眼,金银俗物确实土,但是这些东西……”

萧清渊见她眉头紧皱,以为提这些让她不高兴了,赶紧道:“你放心,那些带着铜臭气的俗物,我以后都扔给沈晚棠,她这辈子也就那样了,俗不可耐,只配得到那些俗物。而你,烟洛,你是最高洁不俗的女子,你会得到我全部的爱,沈晚棠连我—丝—毫的爱都得不到。”

楚烟洛听的差点儿吐血!

萧清渊要把金子银子都给沈晚棠?凭什么?!

早知道她就不给自己立什么清高脱俗人设了,这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萧清渊见楚烟洛脸色不好,踢了墨机—脚:“叫你提什么金银,这下污了烟洛的耳朵!滚出去,给爷买燕窝去,买不到你就不用回来了!”

墨机挨了—脚,却还坚持道:“爷,银子……”

萧清渊被这两个字愁的头都大了:“没有没有没有!”

“爷,燕窝不便宜呢,没有银子谁会给咱燕窝啊?”

“没有银子你不会赊账吗?直接记到王府账上!快去!”

墨机没有办法,只好转身离开。


王妃觉得丈夫的理由实在有些好笑,可是,她却笑不出来。

这是她近两年跟王爷达成的小默契,只要儿子反对的,基本上都是好事,儿子喜欢的,反而都是坏事。

她看向儿子,眼底微凉:“渊儿,我自认生你养你一场,不曾对你有任何亏欠,你为何执意要我死?难道我和你父王,还有整个王府,都比不上一个楚烟洛吗?”

萧清渊脸色发白:“母亲,我从未想让您死,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只是喜欢烟洛,心疼烟洛,所以想把她接回家,我想着您看着面冷实则心软,您看在我的面子上,会容她在王府住下去的。”

王妃听完,只觉得一阵心寒。

她如今实在不知道,养个儿子到底有什么用,他还不如儿媳妇懂事孝顺。

她疲惫的摆摆手:“我险些因她没了命,要不是有棠儿,我大约已经去地府了,所以,我不管你跟那个楚烟洛要怎么相处,反正在我这里,宁王府只有棠儿一个世子妃,将来也只有她一个女主人。”

“秦太医叫我休养,那从明日起,管家权就交给棠儿,以后这个家,我就交给她来管了,谁敢不服她,就给我滚出王府去。”

萧清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看到母亲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看到她颤抖的手,他又把话给咽了下去。

他确实很爱楚烟洛,可他也不是一点儿孝心都没有的纨绔,不可能毫不在意母亲的身体。

他想找的是一个平衡,能让母亲和楚烟洛好好相处的平衡,而不是让她们你死我活。

很快,王妃就疲惫不堪的躺了下去:“都出去吧,我累了。”

沈晚棠朝她福了福身,带着杜鹃和柴嬷嬷退了出去。

经过萧清渊的时候,她连看都没有看他,径直越过他走了。

等她前脚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全嬷嬷后脚就来了。

她端着个盒子,恭恭敬敬的递过来:“世子妃,这是王妃让我送来的管家钥匙和账簿,从明日起,就请世子妃掌家了。”

沈晚棠有些迟疑:“嬷嬷,母亲的身体,我可以帮她调理好的,这掌家的事……还是母亲来做吧,我毕竟刚进门,而且太年轻……”

全嬷嬷朝她笑笑:“世子妃别担心,柴嬷嬷会全力辅助您的,您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她,她本来就是王妃的左膀右臂,不然也不会被派去教导世子爷长大,这王府里没什么是她不懂的,有她在,您尽可安心掌家。”

“若是您还不放心,王妃也说了,您遇到困难,也可以去找王妃帮忙。”

沈晚棠这才接下了管家钥匙和账本。

全嬷嬷任务完成,很快便走了。

琴心和书香几个大丫鬟全都围了上来,又震惊又敬佩的看着沈晚棠:“世子妃,王妃是真的喜欢您啊,这么快就把管家钥匙交给您了!”

“是啊世子妃,在咱们京城,您这可是头一份儿呢,别的新妇要想管家,怎么也得年半载的才行呢!您嫁进来不过三日,就成了当家主母,说出去,谁都会羡慕您的。”

沈晚棠却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并没有因为拿到管家钥匙而沾沾自喜,也没有任何管不好家的忧心忡忡。

毕竟,上一世她管家管的已经驾轻就熟。

不过,王府家大业大,管起来怕是没有以前那么轻松。

她摸了摸那串钥匙,心里有一种踏实的感觉,她也算在王府站稳脚跟了,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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