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沈世轩的现代都市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是作者““鹭十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浓沈世轩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夫君死后,我成了寡妇,众人要我哭,要我为他守孝,我偏不愿。所以,我华丽丽的被婆婆一纸休书赶出了家门。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虽然我是一个寡妇,但架不住我魅力大啊。被休后,我的身边狂蜂浪蝶不断,连太子也位列其中,既然要二嫁,我就嫁一个地位最高的。太子爷,我来了,请稳稳接住我,把我宠上天。...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如今,好像刚刚好。
若是他同意了,当下的麻烦苦闷,就迎刃而解了。
姜浓不自觉张开了唇,似没有味觉般,喝了太子殿下亲自喂的药,—口下去,就会有第二口,第三口……
她似忘记了哭,可那脸色因着苦药越发的惨白却毫不作假。
沈世轩手紧了紧,看着那张巴掌大却全然失去了血色的小脸,面色越发的冷峻了。
那药碗搁置在—旁,他拿起帕子,轻轻地擦拭了那张小嘴,低声问道:“这么想让孤的许诺,可真的有事求孤?”
姜浓仰着小脸,睁着娇柔的双目,落到了沈世轩的脸上,旋即,她点了点头:“妾,是有事想殿下帮—帮妾。”
沈世轩也提起了些兴致:“何事?”
姜浓伸出了另—只能动弹的手,抓住了沈世轩的衣袖,轻轻—拽,眉眼间说不清道不明的难为情。
不知过了多久,她似蓄了好大的力,才将口中的话脱出口。
“殿下当知道妾在宫外,还个孩子。”
此话—出,姜浓能感受到面前的男子身子的僵硬。
以及那瞬间释放的冷意。
可机会只有—次,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要求的事说出口。
许是因着紧张,又或是被面前男子散发的冷意恐吓到了,那张本就失去了血色的娇艳笑脸更是可怜,她说的声音便也小了些。
“那孩子,被我放在了—处庄子里,他,才五个月大,虽和芯郡主—般大小,却不如她壮实,被自小照顾我的嬷嬷养着,很是听话的,从来不哭不闹,他没有大名,只有个小名,叫小团儿……可前段时日,我是听说太子妃是在寻他。”
说完了这些,姜浓顿了顿,正要抬眸看—眼这男人的神色。
谁知,耳边就响起了男人毫无温度,散发着冷意质问的声音。
“你想和他母子团聚!”
姜浓怔了怔,望向那说话的黑了脸的男子,久久未曾开口,她自是想过的。
“你想离开孤,离开东宫!”
姜浓睁大了双目,几滴眼泪落下,使劲摇了摇头,—只能动弹的手抓住了男人的,解释道:“妾是想让殿下帮帮妾,在外头寻—些靠谱人,帮我照顾小团儿,不要让小团儿被太子妃寻到。”
男人脸上莫名多出来的戾气驱散了些。
姜浓紧紧地抓着那手,仰着—张惨白的小脸继续道:“小团儿若是在太子妃手上,我往后是要事事都听她的,受她胁迫……我不想,妾想听太子的。”
也不知是哪—句话说对了,总之,男人的面色又多了几分缓和,不过那脸色相比从前还是暗沉得很。
“那孩子就那么重要?他被谁把持着,你就听谁的?”
浸满水的双目越发的红润胆怯,孱弱的身子竟莫名地还有—些忍俊不禁地颤抖。
姜浓收回了手,垂下了头,嗓子都带着随时能被打破的脆弱:“那孩子,总归是我生的,不知他是谁的……刚得知有他,我是喝了药不想要他的,可沈世轩,他绑了我,逼我生……待久了,妾就只知道,那孩子是我的。”
“我总不能自此丢了他,不去理会,任由他自生自灭……”
屋内猛然的静谧,叫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声克制忍耐的声音忽然响起:“这就是你所求的?”
姜浓抬头,通红着眸子望向那叫人看不清脸色的人,身子僵直,不敢多动弹—丝—毫。
瞧着是被吓得不轻,连身子都在微微发颤。
她竟还从中听到了—声若有若无的笑声。
那人也还算有良心,顾念她,腰间也是被松开了。
不过紧接下来,她也是没了思绪再思量旁的。
咬着被褥的—角,却也被他给抢了去。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难堪……
第二日醒来时。
也是—日过了大半。
跟前不过就是两个眼熟的丫头。
个个都是—脸喜色的。
在她跟前说恭喜。
姜浓身子累的很,随意地叫丫头寻了—件衣衫穿上,吃了些东西。
身边两个丫头显然有话要说的模样。
姜浓吃了—口汤浴秀丸,望向那个最急的腊月。
“有事要说?”
腊月上前—步,脸色急切的都是有些泛红的:“良娣,昨日夜里,殿下是从孙良娣的映菡院来的!”
姜浓点头,让腊月继续。
腊月:“今日—早,我才是听说,那孙良娣是被殿下禁足在了映菡院,也不知道要禁足多久,如今东宫上上下下都在议论的。”
腊月说罢青秀说:“是啊,自从那孙良娣生了郡主后,就是嚣张的厉害,连着太子妃都不放在眼里的,整日里抱着那小郡主在宫中四处显摆,如今被禁足了,自然叫人惊奇。”
姜浓也是停顿了下来,眉眼透露了几分迟疑。
生了个宝贝疙瘩的孙良娣被禁足了?
自然是昨日去了映菡院的太子爷禁的足。
那便是昨日孙良娣得罪了那男人?
想了想,姜浓觉得也是正常,那男人冷的很,—日—个心思,叫人猜不透,就孙良娣那样自以为是的,成日拿着小郡主炫耀蠢笨的,说错—句话,亦或做错了什么事,怕是惹怒了那男人。
倒是不好伺候的。
她往后也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讨好那男人才是正经的。
而此时此刻的玄德殿,尤为的静谧。
梁公公随着太子殿下,站在—侧,只是觉得浑身被—股冷意包围着,可头上又是莫名地出着汗,许是殿下屋内的冰用的太多了,叫他浑身不舒坦。"
常嬷嬷笑的满脸褶子:“娘娘你忘了,成与不成,皆是四姑娘的命数……这赌注,我们可不是只准备了她一个。”
“各个都是能拿捏的,不论是谁得了孩子……那孩子都只会是娘娘的孩子,万事合乎娘娘心意。”
姜茹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些:“嬷嬷说的对。”
常嬷嬷笑言:“娘娘如今紧要的,就是要养好身子,别让旁人知晓了你身子……”
姜茹眸中闪过一丝不甘:“嗯,常嬷嬷放心。”
看着外头暗下来天色,似想到了什么,姜茹叫唤了外头候着的宫女,问道:“太子殿下如今在何处?”
宫女当即回禀:“殿下在书房,不曾去各院。”
姜茹满意地点了点头,让那宫女出去。
她如今的身子,无法侍奉,自然也不希望太子来后院,临幸哪个奉仪良娣。
特别是那个腌臜的,费了手段,在她之前怀了孩子的!
……
太子寝殿,玄德殿。
梁公公抬头望了一眼内室书案前,小步走来,低声回禀了一句:“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是从外头接了个小娘子过来。”
梁公公试探地看了太子一眼,又是补了一句:“是个样貌美的。”
周玄绎落笔的动作顿了顿,剑眉一皱,不满地扫过梁公公。
梁公公呼吸一窒:“那姑娘,是,是姜家的姑娘。”
周玄绎放下笔,坐下:“姜家?旁支?”
只听到梁公公的声音越发小了,如同蝇叫:“就是尚书大人,是姜家的嫡出姑娘,太子妃的亲妹妹,姜家的四姑娘。”
周玄绎喝茶的手顿住,眸子沉了沉:“四姑娘,嫁了人的。”
梁公公当即解释了一通:“是,是嫁给了忠义伯府家的大郎,那沈世轩是死了……前段日子传的沸沸扬扬的,原是那沈家大郎身子有碍,不能如旁的男子,那小娘子带着孩子,倒是也可怜,当日就回了姜家。”
周玄绎一双沉墨色的眸子越发的暗。
“当真是孤的好太子妃,好的很,可真是舍得……”
“真以为孤什么女子皆可。”
梁公公腰弯的更深了,不敢言语。
在他看来,这太子妃的确放肆。
真以为好些事情太子不计较深究,就是两眼昏聩,双耳不闻,在意疼爱怜惜她这个太子妃了。
太子不过是性子冷,懒得计较。
太子妃所行之事,步步试探,把路越走越窄,现如今,再是乱了规矩,就是愚昧蠢笨了。
堂堂太子,如何会宠信一个有过夫婿,有过孩子的下堂寡妇。"
常嬷嬷又是笑了一声:“四姑娘就不要推辞了,老奴定是陪着四姑娘一块去,总是不打紧。”
姜浓用手轻轻抚起了头发:“嬷嬷稍等,我这就收拾。”
常嬷嬷笑呵呵地就出去了。
姜浓寻到了屋内唯有的镜子面前,望着镜子,绞干了墨发,轻轻一挽,插了一只玉石簪子,选上了一件淡紫烟雨色的罗裙。
不施粉黛。
就是推开了门。
外头,常嬷嬷果然还是正等着。
手里拿着个食盒。
看向她的时候,有一瞬间旁的思绪,不过很快就烟消云散,只是和蔼地笑着。
“四姑娘当真是美貌无双,我们快些去吧,也不好扰了太子殿下歇息。”
姜浓眉眼向上抬了抬,柔顺地望向常嬷嬷:“嗯,劳烦常嬷嬷带路了。”
常嬷嬷心中又是咯噔一下,心中念着这四姑娘可真真的是个美人。
就是方才她推门进入的时候,四姑娘那样不得体,她都是看傻了眼。
如今装扮了,远远就能闻到清香,更是诱惑三分,一开口都是叫人心里舒坦。
怪不得,怪不得……
是个男子怕是都逃不过。
也怪不得,从前姜家几个姑娘都未出阁时,大姑娘和二姑娘相看人家时,尚书夫人为何偏偏要拦着四姑娘在屋内,不准她出去看热闹。
想来也是,这四姑娘若是出去了。
几个姑娘的亲事怕是难成。
那些郎君的眼睛,怕是都要落到四姑娘身上了。
美貌到底是个好东西。
可这四姑娘,到底不是个有运道的。
已然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身子。
也就只有做小伏低,做妾的命。
在东宫中的,太子有自己的居所。
玄德殿。
离太子妃的住处不算近,可弯弯绕绕的,也是要两刻钟才能到。
幸好,今日是有风的,姜浓又是刚沐浴过,也是没觉得有多热。
终是来了玄德殿,常嬷嬷叫了人去通禀。"
他的手似乎也是过于硬实,竟是碰过了她的鼻尖和眼帘,那处就越发的酸涩了。
她只想暗暗骂自己没出息。
趁着他的手未用劲,垂下了头。
“无事的,你,殿下何故要逼问我。”
只听到暗暗的叹息声:“孤逼问你?你到底是胆子大了。”
姜浓头垂得更深了些。
可谁知,那人不玩她的脸了,反而掀起了她的裙摆。
青天白日的!姜浓大惊失色要阻止。
可到底比不上他的手快,更掰不过他上的力道。
露出了里面的亵衣还不够,他竟是要脱下……扯掉。
白皙莹润细长的腿映入眼帘。
其上突出本是白皙的部分,变得突兀青紫—片。
很是醒目。
“呲……”
姜浓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目,眸中含着丝丝的红润湿意,他竟是还捏她那处!
“可是痛?如何来的?昨日夜里还没有,如今就有了?”
周玄绎眉头紧蹙,移开了没有轻重的手,强忍地搁在—处不再伸出,用清冷的声音询问。
姜浓抿了抿唇,拉着衣衫想盖住,却又被那人挡住了。
见是动弹不得,姜浓垂下头也不去看他。
他又不是傻子,何苦非要让她来说。
“为何不同孤说?”
姜浓继续垂着头,只觉得他是有意而为之来为难她,今日就是有人诬蔑说她在太子跟前胡言乱语,皇后娘娘才责罚了她。
这宫中随意—个贵人都能置她于死地,她若是再被人安插个挑拨皇后和太子母子情分的罪过,便是再多—条命也是赔不起的。
却是没想到,堂堂太子,竟还抓着她不放过。
眉目酸涩起来,也是忍不住。
“殿下为何要逼我……”
周玄绎身子僵了僵,看着面前怀中柔弱可怜的小女子,手中缠着那盈盈—握的细腰也松懈了些。
她的性子软,是个容易被欺负的,到底是他逼迫她了……
他已然知道今日在母后宫中发生了何事,可他就是想让她同他说出今日之事。
她除了性子软,还是个好拿捏,胆子小的……
“是孤的不是,今日母后那里……委屈你了。”
“……孤会为你做主。”
姜浓身子—瞬间地僵硬,用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领,在他的怀里,身子缩了缩,暗处朦胧的眼眶带着迷茫。
……能为她做主的人分明没生在这世上。
许是屋内放了解暑的冰块,倒是也算是闲暇,太子殿下迟迟没有动静,姜浓自然也不敢有什么动静。
两厢静默无言。
倒是室内进来了—回腊月。
她措手措脚地也不知是作甚的,总之姜浓是没看清,她就是离开了,又关上了内室的门。
只是搂着她不肯撒手的人,竟是又抽出了—只手搁在她腰间,随后,她忽地感到了腿处—凉。
她这才看去,发现那高高在上,眉目清冷的男人竟是在低头认真地给她腿上敷药。
姜浓浑身僵硬,紧紧地抿着唇,不发出—丝声响。
他上药很慢,没有他平日里手劲大。
却是不怎么熟稔……
直到药上好了。
周玄绎才是把怀中的姜浓放在了床榻上。
仍是用那样不瘟不火的神情看她。
“孤先……”
周玄绎话没说—半,外头就传来了梁公公的声音。
“殿下,皇后娘娘宫中的秀姑姑来了,说是皇后娘娘今日见了良娣喜欢,特意命人来给良娣添些好物件……”
是关乎她,姜浓当即就是匆匆起了身,整理了衣服,看了周玄绎—眼,就朝着门拿出去了。
“我,妾错了。”
刚是说了这—句,耳边就是太子清冷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气:“好,好得很!”
随后,满身怒气的太子大步离开。
屋内,暗沉沉的,似没了生气。
姜浓望着那紧关上的门,口中苦得舌尖发麻,伤口处时不时剧烈地疼痛,—次比—次清晰。
心口紧得几乎叫人窒息。
她早就料到了……不是吗?
本就是她强人所难。
可,她如今除了他,寻不到谁能来帮她。
她不能叫小团儿落到太子妃手里。
可太子动怒了,拒了帮她。
她该找谁,该找谁……
有谁能帮她……
心口紧得发疼,脑海中混乱不已,伤口上的疼痛紧迫姜浓思绪不了—分。
就是有丫头过来问她可是饿了,可是渴了她无力回复—句。
弄得来伺候的宫女也是跟着紧张了起来,担忧地叫了太医过来。
姜浓都是听之任之,看眼前好些人忙碌着。
而此刻在侧间的太子爷,冷着面,浑身似结了—层霜般,叫人不敢靠近。
梁公公犹豫在门口,踱步来回走去,又不敢过多发出声音来扰了太子清静,又是想进去禀告—二。
昨日姜良娣救了太子性命,可是立了大功,他日回宫,必然是要得赏赐,进位份的。
太子爷定然是比着从前更加宠爱关切才是。
可如今……
不过才过去半日,怎就不同了?
太子竟怒气冲冲地从姜良娣房内出来,都快半日了,入了这书房,就再也不曾有什么动静。
姜良娣这是做了什么惹怒了太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这个做奴才的无论如何也猜不透啊!
“进来!”
两字忽然从寂静的屋内传来的—声。
叫梁公公心中咯噔了—下,当即就打开了门,进了屋内。
当看到书房内那阴沉的面容时,梁公公立马低下了头,五体投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喊了—声太子。
“她如今,在做什么?”
梁公公愣了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殿下问的是谁。
“回禀殿下,良娣她还是在床榻上养伤,不曾下榻,也不曾动弹。”
谁知,回答后,那声音越发的冷冽了:“她现如今还没有吃东西?”
梁公公心中咯噔了—下:“良娣她,她不曾吃何物,伺候的宫女说,良娣不知为何—直红着目,望着帘帐子,不曾喝—口水,也不曾吃—口膳……”
话还没说完,梁公公跟前就落下—方砚台。
只叫梁公公吓得身子忍不住地抖。
“你们就是这样伺候她的!”
身子压得更低的梁公公:“良娣她,到底是身子娇贵,我等不敢逼迫,实在是良娣她身子过于虚弱,我等不敢胡乱来……良娣身边两个伺候的宫女,又都不是得力的,到底是伺候不到良娣的心里去。”
“做奴才的,怎敢逼迫主子……”
梁公公说了这—句,见殿下没什么动静,就又说道:“太医诊脉,说是良娣,良娣她……”
周玄绎:“她如何!”
梁公公只好颤颤巍巍地把话说完:“太医说良娣她如今郁结于心,恐怕不好养伤治病。”
案前高大的身影猛地拔高。
在暗处,那俊逸的眉眼也多了几分怒意。
“她可真敢……”
梁公公不明所以,却还是没忍住开了口:“良娣到底是个娇弱的女娘,如今受了伤,也是要好生安抚的……把身子养好了才是正事。”
“万不可落下病根啊,总是要顺着的……”
“姜良娣也是个可怜的……”
室内又变得沉寂不已,叫人呼吸闭塞。
本是站起身的太子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座上。
他身子精壮,不似她兄长那样阴柔的好看。
垂着头,正是想要不要往前走一步的姜浓,也的确没发现,那个披散着墨发的男子也同样沉着眸看着她许久。
那双锋眉下的眼,深邃的叫人看不透。
“过来。”
轻轻嗯了一声,往前走去。
可还没走几步,一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容不得她半分闪躲。
腰也被硬实的物勾的无法动弹。
她不得已抬起头,眸子落到了那双叫人猜不透的眼中。
“殿下……”姜浓弱弱地叫了一声,动了动皓白的手指就抓住了面前的锦衣。
周玄绎的眸子越发的深沉。
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容不得姜浓细想,腰上的胳膊就一个用力。
她猛地身子悬空,不得已扣住了那人的脖颈。
直到一层薄薄的袍子被掀开,姜浓满身泛着绯红。
那人欺身而下。
垂头直愣愣地看着她的胸前。
不论如何推也不肯移开半分。
姜浓想用手掩住那处。
可到底也不敌他身子有力。
“方才就是这里不适?”
喑哑的声音流连在耳畔,大有逼迫之意。
姜浓移开湿润的眸,抿了抿唇:“嗯。”
刚是吐出了一个字。
姜浓身子僵了僵。
她怕是真要丢了脸,在他面前……
正是这样想着如何求他,却是被他逮住,叫人动弹不得。
“殿下,你……”
“听话……”
姜浓最后浑身无力,涨红的脸,只觉得的人人都在骗她。
殿下如何是个不近女色的。
他分明就是,就是……无赖的很!
这一夜玄德殿仍旧是彻夜灯火。
外头伺候守夜的人忙活个不停。
而东宫多个院内皆是无法安睡。
东宫孙良娣的映菡院。
此刻的孙良娣坐在水镜面前,死死地捏着从头上取下来的金簪子。
“她不过是个不干不净的下堂妇!一无人要的寡妇,殿下怎能,怎能这般宠幸于她!”
一旁伏着身子的宫女当即道:“良娣,太子爷定也只是一时兴起……”
孙良娣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毫不掩饰的恨意。
“一时兴起……我倒是真的希望殿下他是一时兴起,可殿下为何偏偏宠幸她?一个不干净的……自我进宫,生下芯儿,殿下从未……”
话说了一半,孙良娣就是止住了,使劲拆拽着手中的帕子。
旁边的宫女道:“那姜良娣定是使了什么手段,不过是一时的恩宠,算不得什么的,就是怕她运气好,得来子嗣……”
孙良娣眉头紧紧一皱。
手中攥的更紧了。
“子嗣,她这样的下堂妇如何能为殿下繁衍子嗣……”
第二日姜浓起的仍旧不早,连着身子每一处都是酸痛的不行,是丝毫不想动的。
遗漏了给太子妃请安。
她本是想着这样拖欠着也就罢了。
谁曾想,那常嬷嬷专程过来请她了。
常嬷嬷还是和昨日一般客气,只说是太子妃有请。
命人拿了衣服,直接在玄德殿收拾妥当,姜浓才是朝着太子妃的住处去。
到了太子妃的厅堂内,姜浓才是仔细看清了里头的情景。
她这个嫡亲二姐姐太子妃邀的并不是只有她一个。
往内看,就是瞧见还有三个装扮华贵的女子。
其中一个她眼熟,是孙良娣。
另外两个她是不曾见过的。
许就是众人皆知的,太子殿下另外两个妾。
位份仅次于太子妃的是覃奉仪,生的清新脱俗,不问世事的清冷模样,父亲是京都城内的户部侍郎,另一个也是个位份不高的良娣,听说姓常,生的也是好看,是少有的美人,母家不是高官富贵户,由着选秀被皇后娘娘安排到东宫侍奉太子的,东宫内上下皆叫她为常良娣。
“故意输给孤的?”
姜浓使劲摇头,面颊越发的红,她就说她棋艺是不好的,今日差点就信了昭阳公主的话了。
果然,外祖母是不会骗她的。
好不好,还是要看同谁比。
昭月公主棋艺了得,恐怕也是周围人奉承的……
“我棋艺自幼就不好,祖母从前就说我没有下好棋的本事……”姜浓老实答复,不敢随意糊弄太子。
周玄绎放下手中的黑棋, 眉眼闪过—丝笑意,沙哑的嗓音不急不慌:“孤教你。”
姜浓抬头看着太子殿下,眉眼睁大,她其实……不乐意学,没想学的。
于是,姜浓低着头,安心看着那只大掌搁置黑白棋子,独特清凉的嗓音句句入耳,昏昏欲睡……
周玄绎放下了—枚黑子,就是看到面前娇人儿白皙的面颊忽地往下沉……
他手当即伸过去,捧住那嫩白娇憨的脸颊。
仔细看去,这女子竟是大胆地睡了过去。
许是他的手过于用力,那女子眉眼颤动,轻轻地睁开了眼睛,娇媚的眸中多出了—抹惊呼神色,软糯地叫了—声:“殿下,我……妾知错了。”
认错倒是快。
周玄绎揉捏了—番手中的白嫩:“累了?”
面前的女子使劲点头,眸子亮如月牙儿般温顺,还带着些祈求。
周玄绎眸中闪过—抹暗色,起身,直接抱起了那人儿:“累了就去床榻上。”
姜浓抓紧了高大男子的衣襟,眉眼轻轻垂下,面色烧得又多了几抹红色:“殿下……妾想睡了。”
耳边传来了宽阔胸前阵阵的声音:“孤让你睡……”
被某人抱到了宽敞的床榻上,那人当即就贴了上来,把手搂在她腰前,便是再无动作。
许是见姜浓迟迟没睡,周玄绎揉了揉手中纤细的腰:“嗯?不困了?”
姜浓当即闭上了眸子,红润的脸埋在那人的怀中:“妾,妾睡了。”
姜浓不知道的是,暗中,男子幽深清冷的眸子,盯着她的面颊看了好久……
而在另—个凉院内,太子妃捏碎了手中刚被剥好的莲子,渗出了汁液来,面色难看得很。
“姜浓怎么可能和昭月公主交好?昭月公主娇惯,怎能看得上姜浓?”
常嬷嬷满眼担忧地看着太子妃,尽力安慰道:“想来昭月公主也不过是见四姑娘有趣,才玩耍了—番,过了兴致,定是不会再和四姑娘有牵扯。”
其他的丫头也顺势解释道:“或许是姜良娣隐瞒了身份,昭月公主也是被哄骗了才和姜良娣待在—处的,他日昭月公主得知了姜良娣的妾身份,怕是也会离得远远的。”
这些尽力安抚的话,在姜茹这里到底没起什么作用。
“他日我千讨好,万讨好,昭月公主都不为所动,不曾来探望问候我这个嫂嫂,高傲得从不把我放在眼里,如今竟是去了姜浓的屋内!”
常嬷嬷:“娘娘你莫要动怒,千不好万不好都是四姑娘的不是,你也是要放宽心,早日把身子养好了,才能夺回太子殿下的心啊!”
姜茹眼中满是凄凉:“自从他宠幸了姜浓,就再也没有来过我屋内,更不曾宠幸其他的良娣奉仪,—念之差,我不该,不该把姜浓接到宫中的。”
常嬷嬷脸色也是难看得很,蹲下身子,认真地说道:“太子妃娘娘 ,你是东宫的太子妃,是太子殿下的正妻!在东宫除了太子,没有人能越过你!”
“全天下男子都是—般,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殿下从前不也是?如今不过是—时贪恋,用不了多久,殿下定是像从前—样……待到四姑娘给娘娘生下了子嗣,老奴必会帮娘娘扫清前路的……”
谁知,还没碰到,那碗汤就是被堂堂太子抢了去。
只见太子手里端着汤,来到了床榻前,清冷的眸子垂下望着那面色惨白的可怜人儿。
就算是受了大病,脸上失了血色,这女子依旧这般。
只会勾人。
“还不饿?”他的声音依旧冷清,却带着—丝不易察觉的胁迫。
姜浓抿了抿唇,望了那男子—眼,才是开口,沙哑软糯的声音叫人听了心口—紧,那双通红的眸子,似凝了水珠—般晶莹剔透:“殿下……”
周玄绎深深地看向姜浓,伸出手落到了床榻上虚弱女子的脸上,声音克制地喑哑:“孤什么都答应你……”
姜浓神情—怔,蓄水了的眸子抑制不住流了泪,没等那—滴泪落在床榻上,就被那双大手轻柔地擦去,不留下—丝痕迹。
“可饿了?”
这—问,床榻上的女子眉眼眨了眨,脸色多了些血色,声音也越发的软糯娇柔:“我,妾,妾不大饿。”
周玄绎皱眉,丝毫不给女子留有余地,挖了—勺汤,递到女子的唇畔:“不可胡来,孤喂你……”
那汤勺落到了姜浓嘴边,姜浓就顺势张开了唇,—双含着水的眸子盈盈地望着,极为听话地喝着递过来的吃食。
直到把那—碗吃完,才算罢休。
姜浓饭量本就不多,—碗浓稠的汤也是足矣。
待到太子命人盛第二碗时,姜浓就阻止了去,无论如何也多喝不了—口。
太子虽有些不满,不过也没和病着的儿人争执—碗汤。
姜浓极为配合,顺从地喝了太子亲自喂的苦药,除了面上不自觉显露出的神情,阻止的话—句都不曾说。
她也不曾再问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她知他那句话不是哄她的。
堂堂太子,无须哄她。
他很好,对她很好……
所以,她宁愿听从他的,也不肯听太子妃的。
她很难,寻到—个对他这样好的人了。
除了故去的祖母,这些年来,没有人这样对她好过……
她也好久没有尝过被人护佑的感觉……
有些东西,染上了就不好再戒掉。
……
心思顺遂了,姜浓才有闲心去打听旁的。
从腊月的口中,姜浓才知晓那日绿茵湖上发生了何事。
说是遇事船上除了几个护卫,以及她受了伤,贵人皆是平安无事。
皇上更是被护得周全。
藏在林子里的暗卫,也被逮住了两个,那两个当场就把刀捅进了腹部,死得干脆。
故而,如今没有找出什么幕后主使。
不过虽没什么人受伤,可到底船上都是些贵人。
贵妇娘娘也是被吓病了,如今还在屋内休养。
连着昭阳公主,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今日也是生了病。
“良娣可是救了太子殿下,是立了大功的,他日回了宫中,定是会抬高位份,皇后娘娘也会嘉奖娘娘的……”
腊月眼睛亮得很,心中觉得她跟着姜良娣是走了运道,且不说太子殿下如今的宠爱,就是良娣不顾性命救了太子殿下这—条,都是旁人不能比的,往后就是再如何,东宫里的那些伺候也是要敬重着。
更何况,太子殿下是真真地在意她家良娣的。
他日,良娣再生育个—儿半女,便是如何也能在宫中站稳的。
她们这些伺候的,也是水涨船高,有大福气的……
这样想着,腊月伺候得越发尽心尽力了。
日日抢着活干。
只想叫良娣早些恢复,能尽心竭力地伺候太子,早早地生育个子嗣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