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点看书网 > 现代都市 > 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后续+结局

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后续+结局

飘逸的生姜洗发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姜圆圆楚景,也是实力派作者“飘逸的生姜洗发水”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姜圆圆性子温软,又生得娇柔可人,怎奈家中生变,只剩下大伯一家想要吃绝户。在大伯娘不知第几次上门打秋风的时候,姜圆圆一咬牙,打算从人牙子那儿买个男人回来过日子,起码不能让爹娘留给她的东西全被吞了去。人牙子那儿什么男人都有,各种款式、眼花缭乱。顶着那些男人讨好的目光,姜圆圆停在最角落的一个男人跟前。这个男人又高又壮,一看就好生养。姜圆圆当即拍板,就他了!·楚景是太子,性格阴晴不定、生性多疑,后来被人暗......

主角:姜圆圆楚景   更新:2024-10-12 08:2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圆圆楚景的现代都市小说《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飘逸的生姜洗发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姜圆圆楚景,也是实力派作者“飘逸的生姜洗发水”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姜圆圆性子温软,又生得娇柔可人,怎奈家中生变,只剩下大伯一家想要吃绝户。在大伯娘不知第几次上门打秋风的时候,姜圆圆一咬牙,打算从人牙子那儿买个男人回来过日子,起码不能让爹娘留给她的东西全被吞了去。人牙子那儿什么男人都有,各种款式、眼花缭乱。顶着那些男人讨好的目光,姜圆圆停在最角落的一个男人跟前。这个男人又高又壮,一看就好生养。姜圆圆当即拍板,就他了!·楚景是太子,性格阴晴不定、生性多疑,后来被人暗......

《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后续+结局》精彩片段

话说着,楚景的大掌便覆了上来。

他的掌心有着一如既往的火热温度,只是从姜圆圆心口的位置逐渐偏移,他似乎浑然不觉,揉捏地认真。

姜圆圆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脸红的快要滴血一般,眸里泛上泠泠水光。

楚景俯身亲吻她,唇齿纠缠间,姜圆圆大半个肩头便裸露在外,他的吻烙上来,滚烫。

姜圆圆被他亲的脑袋晕晕,不知是梦是醒,一直到院门口传来极大的敲门声,两人迅速才分开。

姜圆圆抱着被子,忍不住瞪了楚景一眼,楚景将她抱住,又亲了两下,这才去开门。

来人是盛越,他不知是做了什么来的,浑身上下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见到楚景,他激动道:“哥,我找到给你治脑子的大夫了!”

见他这咋咋呼呼的样子,楚景皱眉,“治什么脑子?”

盛越来拉他,却因一身臭汗被躲开,只得讪讪道:“你不是失忆了吗,我给你去找了治脑子的大夫,已经请到城里了,你随我过去待两个月,治好了再回来,行不行?”

其实他的想法是,将楚景骗到城里后就把人打晕绑起来,在回京的路上慢慢治,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他以为自己的这个借口天衣无缝,谁料楚景道:“我去与你嫂子说一声。”

盛越连忙拉住他,“太远了,不带嫂子。”

楚景看他一眼,将他的手拂开,“不带她我不放心,她一人在此危险,若不带她,我便也不去了。”

他的倔强盛越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在这儿体会到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太美妙,盛越忍不住低声道:“你治好了脑子就比什么都重要,在这儿苦巴巴当个衙役,难道有什么前途?

千万莫要被一时的美色迷心,你要回去继承大统啊!”

楚景不想听他说这些,将门一关,便将他的声音隔绝在了院子外面。

姜圆圆穿好衣裳起来,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无事,”楚景道:“他约我晚上出去吃饭,我不想去。”

一句话简单带过,姜圆圆便也不再多问,等到吉祥回来了,便帮着一起去做饭。

今晚上做了一道酸菜鱼,又酸又辣,吃得人鼻尖直冒汗。

晚上洗漱完后,姜圆圆几乎一挨床就睡着了,本来打算做点什么的楚景有些疑惑地看她,下午睡了这么久,怎么这么快又睡着了?

与此同时,客栈内,盛越收到了京城寄来的信,看完信,他直叹气,表哥不愿意回京城,他总不能把人腿打断了带回去吧,再说了,他也打不过。

不过虽然如此,盛越心里却有了另一个主意,打算让大夫能不能调配一些服用的药丸,先让表哥吃着,扎针什么的,等他把人哄好再说。

端午之后最近的一个节是乞巧,现在已经五月下旬了,从现在开始慢慢儿地准备铺子里乞巧节要卖的东西,就不用担心届时货不够。

毕竟铺子里人手有限,什么事情都要做提前打算。

这日姜圆圆在铺子里缠彩绳,见店门口有人偷偷摸摸探脑袋,走过去一看,是一个才五六岁大的小女娃娃。

女娃娃眼睛极大,像是两颗黑葡萄一样,又黑又亮,见到姜圆圆,她从小荷包里数出三个铜板,“漂亮姐姐,我想要一个发带。”

姜圆圆左右看了一圈,没看见这孩子家的大人,便让她先进来,拿了一根粉色的发带给她,又让吉祥给她拿了两颗糖吃。

过了大概半刻钟,有一位二十三四的女子很是慌乱地过来,见到屋里的孩子时险些哭出来,“你这死孩子,怎么乱跑啊!”

那女娃娃含着糖,笑吟吟的,也不反驳娘亲的话,只给她看自己买的发带。

姜圆圆放下手里的活,安抚妇人道:“这孩子刚才一个人来,我就担心她是自己跑出来的,就让她先在铺子里玩一会儿,你来了就好,以后注意些,别又让孩子跑了。”

那妇人擦了擦眼泪,对姜圆圆笑道:“真是多谢你了,我家谷儿昨日听她堂姐说你家发带好看,今日缠着我来买,我在晾衣裳,本想着晚一些,谁知道一转头孩子就不见了。”

叫如儿的小姑娘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

姜圆圆没想到自己铺子里的东西这么受小孩儿喜欢,又拿了一根嫩绿色的送给她。

谷儿的娘亲孙娘子收了,临走前偷偷放了几个铜板在桌子上,便带着孩子走了。

等到母子俩走了,沈娘子才道:“姑娘,这可是前任县令的女儿。”

姜圆圆新搬来没多久,自然不如沈娘子知道的事情多,她有些疑惑地道:“前任县令?

不是去别的地方做官了么?

难道女儿嫁在了我们县里,所以留了下来?”

沈娘子道:“是啊,她丈夫好像是个商人,走南闯北的,比之前的杨家还要有钱得多,只是低调,他家孩子喜欢铺子里的东西,指不定还能在小姐夫人们的圈子里流传开呢,这样咱们家的生意就好做了。”

姜圆圆笑笑,她自从开了这家绣品铺子后起起落落也是经历了一些,知道凡事不可抱有太大期望,不然后面能得到的只有失望而已。

等到了下午,楚景来接她,姜圆圆便先回去了,吉祥去做饭,她就坐在屋子里绣贴身穿的兜衣。

之前穿的兜衣好像小了些,穿着难受,得做新的了。

她挑了三个颜色的布,一个鹅黄色,一个桃红色,还有一个素白色。

楚景从屋外走进来,看见那熟悉的款式,就知道她在做什么有衣裳,凑过去看了看,忽然道:“做一件红色,再做一件黑色,你肤色白,穿这两个颜色好看。”

姜圆圆转个身背对他,不大想理他,上次这人还将她的兜衣扯烂了一件呢!

她转到哪儿,楚景就站到哪儿,一直到姜圆圆都有些晕了,她才气呼呼地放下针线,“我才不做呢!”

她生起气来的样子格外可爱,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楚景将她的两只小手握住,在她的脸上重重亲了两下,然后将人搂进怀里,“不做就不做,你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最好看。”

听了这荤话,姜圆圆脸一热,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哼了两声,表示自己还在生气。

但小猫儿生气是不打紧的,楚景轻轻将小猫儿的齿关撬开,便轻而易举束缚了她的所有。

屋门半掩着,小白从门缝里钻进来,歪着脑袋看两人,然后咬着楚景的裤脚往外拽,好像是觉得他在欺负姜圆圆似的。

等到裤腿都快被扯烂了,楚景才松开姜圆圆,有些不高兴地看了眼小白,在它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小白立刻蜷到了姜圆圆的脚边,只拿眼白瞥他。

姜圆圆捶了捶楚景的肩,声音还没什么力气,“小白都知道你在欺负人。”

楚景笑了笑,鼻尖挨着她的,“这就算欺负了吗?”

这么近的距离,实在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姜圆圆一把抱起小白,然后跑到院子里去了。

下午起了一些风,吹散了燥热,又有些乌云飘过来,晚上或许要下一场雨。

的确是已经热了有一段时间了,但还没进六月七月,夏天还早呢。

姜圆圆想起来将楚景带回来的那个深秋,他们之间就是两个陌生人,现在这个初夏,他们却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晚饭后,姜圆圆想去散散步,没叫楚景,而是打算去叫郑小娘子,谁知两人一出巷子口,就见到了又准备来‘走亲戚’的盛越。

盛越是一个重礼节的人,每次来都会带一些东西,这次他左手提着两个油纸包,见到姜圆圆,他立刻道:“嫂子,我给你和我哥买了些点心,你们拿着吃!”

一旁的郑小娘子看了眼盛越又看姜圆圆,忍不住道:“他比你看起来还大两岁,喊你嫂子有些怪怪的。”

这不能怪盛越,谁让楚景年纪大呢。

姜圆圆看盛越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于是对郑小娘子道:“你先去前面等等我,我和他说两句话就来找你。”

等到郑小娘子走了,姜圆圆才客气对盛越道:“你有事找我?”

盛越叹了口气,神色严肃起来,“嫂子,你能不能劝劝我哥,让他去看大夫,趁早将脑子治好啊?”

姜圆圆垂下眼睫,“你没和他说?

他不愿意吗?”

“他……知道要走两个月,说放心不下你,”盛越有些心虚,“但是脑子治好了总归是好事,他一定听你的劝,你也不想看他一直这样什么都记不起来吧。”

楚景不答应,一定是因为盛越提了什么要求,姜圆圆知道楚景或许家世不一般,但现在的楚景全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他不答应,这说明,盛越或许让楚景抛弃她。

姜圆圆不是一个无私的人,她做不到让自己的丈夫离开,可能从此以后再也不回来,做不到枕边人变为陌生人。

看着盛越期盼的目光,姜圆圆嘲讽一笑,“若我不答应呢?”


问世间,哪有妻子不希望丈夫好?

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盛越在此时忽然觉得姜圆圆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不希望他好?”

姜圆圆也不再对他客气什么,直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是我的丈夫,如果他此去不再回来,那我为何要让他去?

如果他恢复记忆后不再要我,那我为什么希望他恢复记忆?”

她冷声道:“你口口声声为他好,是因为你们是兄弟,但我不一样,我父母双亡,和他成亲才两个多月,你的成全,是要拆散我们,你觉得这对我来说,难道就公平吗?”

“我……”盛越唛濡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的确,他从未想过姜圆圆该如何,只想着事后给她最好的补偿就是钱。

他不能告诉姜圆圆,楚景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所以很多地方都有着难以解释的苦楚,这些落在姜圆圆的眼里,就是他们家的人嫌贫爱富,看不上她这个儿媳。

当然,一个村姑去做太子妃,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姜圆圆从盛越身边走过,不再看他一眼,盛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也转身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补偿一个失去丈夫的女人需要多少钱?

盛越有些烦躁,五百两?

一千两?

两千两?

他能给让姜圆圆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钱,让她不再去开什么绣品铺子,可以很好地过完这一辈子,但是她会要吗?

等到表哥恢复记忆了,要是还忘不了姜圆圆,到时候又因此怪他怎么办?

盛越真的觉得自己的这个差事太苦了。

但事关大局,盛越不能再纠结一些什么,舍弃姜圆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之后姜圆圆可以拿着钱改嫁,而表哥也会继承大统,尽好他的职责。

姜圆圆和郑小娘子没走多久,她就回家了,回去时,楚景正在用一根绑着鸡尾巴毛的棍子逗小黑小白玩。

斜阳的光就这么柔柔洒着,温馨而美好,姜圆圆多希望能一辈子就这样下去。

看见她,小白立刻跑了过来,往她的腿上扑,小黑也紧跟其后,尾巴摇个不停。

姜圆圆却没什么心思理会两只小狗,她扑进楚景的怀里,一想到他会离开,心里就针扎似的难受,无论再想多少遍,这种疼还是不能缓解分毫。

察觉到她这段时间的怪异,楚景拍了拍她的背,“怎么了?”

姜圆圆摇头,将眼里沁出来的泪全都擦在他的衣襟上,不再言语。

晚上,姜圆圆格外的缠人,楚景都觉得够了,她却还想再要一次。

然后等到次日一早,她就病了,发起了热。

楚景向衙门告了假,在家照顾她。

姜圆圆脑袋疼得厉害,却不想闭眼,仍旧盯着他不动,眼眶红红的,像是心里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委屈一般。

楚景心疼,摸了摸她的额,柔声道:“有人欺负你了?”

说起欺负,大抵是他欺负的最多了,姜圆圆鼻尖一酸,抽泣起来,“楚景,你老实告诉我,你会不会不要我?”

楚景知道她的反常是为什么了,他温柔而坚定地回答这个问题,“不会,只要你还需要我一天,我便会一直陪着你,就算你不想要我陪着了,我都不会离开。”

在他的心上,姜圆圆永远是被放在最顶尖的位置,在心尖尖上,永远不会落下来。

病了的人儿格外惹人怜,楚景摸了摸她的脸颊,然后喂她喝药,姜圆圆不愿意喝,他就稳住她,一直吻到她愿意喝药为止。

被他这么折腾了两下,姜圆圆便开始乖乖喝药,心里还是想着晚上行房的事情,她要留一个孩子给自己。

下午,楚景倒药渣,隔壁的白篷闻见药味,将家里桌子上的半框李子拿上,犹豫了一下,打算过去看看。

楚景开门,见是他,脸色不算太好,不是很欢迎的模样,毕竟谁都不可能对一个曾经觊觎过自己妻子的人有好脸色,“你有何事?”

白篷不动声色往院内看了一眼,温和笑道:“这是我母亲刚摘的梨子,特意叫我拿给你们尝尝。”

楚景看了一眼篮子,声音淡淡,“多谢。”

他的冷漠白篷并不在乎,而是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问道:“怎么闻见院子里好大一股药味,可是谁病了?”

因为是他问出来的问题,就算只是不经意,也会被楚景认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道:“不关你的事情。”

话落,便关上了门。

白篷抿抿唇,有些对他的不满,也有些对自己的不齿,他怎么能……关心一个有妇之夫呢?

他有些失魂落魄回到家,何氏问他,“我放在桌子上的李子哪去了?

你可有看见?”

白篷低声道:“我、我送人了。”

闻言,何氏看了眼隔壁,摇摇头,走了。

·因为姜圆圆病了好几日还不见好,楚景本来是很不赞同此时还行房事的,任凭她再怎么求都不行,但今日晚上,见她都哭了出来,只得遂了她的愿望。

若她没生病,能这般主动,楚景是高兴的,但一想到她的病是因为害怕自己离开才得上的,又患得患失,似乎只有这种行为才能满足她心底的空缺,楚景就怎么也心硬不起来。

再一想到姜圆圆的心病是从盛越来才开始有的,便对盛越也没什么好脸色。

这日,盛越又堵在了他散值的路上,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楚景本想绕过去,却听他道:“这是皇后娘娘写给你的,哥你不看看?”

自从来了这个地方后,盛越也憔悴了,他将信往楚景怀里一塞,“你看看吧,我真希望你能想起些什么,那么多人都在等你呢。”

手里的信纸薄薄的,没有半分重量,楚景紧抿着唇,耳边隐约响起一个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在催促着他快打开信纸看看。

他慢慢将信纸打开,里面是盛皇后的亲笔信,没有一句话提到朝廷政事,尽是对他的殷殷嘱托。

楚景看着这些熟悉的字眼,眼前浮现出一个妇人的面庞来,雍容端庄,他的身子一晃,断断续续的记忆涌进脑中,他记起来了,自己母亲的模样。

一旁的盛越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给一个回应,谁料楚景只是将信纸还给了他,便大步往家的方向走。

盛越跟了两步,又停下来踹了墙两脚,打算等再过两日,就把楚景绑了绑回去!

京城的老皇帝都快不行了,他这个太子再不回去,皇位就要拱手让人了!

楚景现在的脑里面很乱,无数记忆在脑中翻涌着,有些能连成一片,有些却是只有一部分,没有首尾,让他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却没有办法。

回到家时,姜圆圆正坐在院子里,她病了几日,看起来清减了一些,精神也不是那么的好,但见到楚景回来,还是绽开了笑容。

因为这个笑,楚景所有的困惑都消失,只余下她的模样。

姜圆圆依念地靠在他的腰间,手里还攥着一颗吃了一半的桃儿。

楚景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好多了,”姜圆圆弯了弯眸,“只要你在,我定会一日比一日好!”

她的笑容太甜,楚景弯腰亲了亲她的唇,也跟着抿出一个笑来。

京城,宫中。

养心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老皇帝靠在引枕上,刚吃了药的缘故,现在看着还有两分精神。

“太子还没来?”

他的声音苍老又枯朽。

盛皇后擦了擦泪,“皇上,太子他随着贺将军去通州巡查去了,不过我已经写信催他回了,您且再等两日。”

闻言,老皇帝嘲讽一笑,“刚回京城没多久便又出去了,这是急着要立民心啊。”

他的话里有话,盛皇后不可能听不出来,但是儿子不在,她也找不到一个能在老皇帝眼前蒙混过关的办法,只能先拖延着。

“通州旱灾,百姓生计艰难,皇上您龙体抱恙,但安抚民心却是不能耽误,太子过去,百姓会觉得他们依靠的是一位爱民如子的君主,都会在心底为您祈福,愿您早日康复。”

好一个早日康复,老皇帝看着盛皇后的脸,心中有一股闷气,他再次问道:“到底是太子不能来,还是不愿来?

你我夫妻数十载,你知道,我最不愿听假话。”

话落,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旁的内侍忙上前又送上一颗丹药。

老皇帝服下后,感觉好了些,阴沉的目光又落回自己皇后的脸上。

盛皇后垂下眸,还未答话,殿外便有人通报宁王与贵妃母子来了。

老皇帝不耐烦对盛皇后摆手,“你下去吧。”

盛皇后俯身行礼,然后退了下去,眼前走来贵妃母子二人,见到她,贵妃仓促地行了礼,便急着往老皇帝的方向过去。

宁王恭顺唤了一声“母后”。

盛皇后点了点头,与他们擦身而过。

出了养心殿,那令人作呕的药味便消失,盛皇后慢慢走下台阶,心中期盼着太子快些回来,因为若坐不上那个位置,他们母子都会成为贵妃母子的手下亡魂。

这场争夺,只有你死我活一个结局。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