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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官场苏榆北向伊雯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淋浴间中传来哗哗的水声,向伊雯仰起头,任由热水把自己全身打湿,团团雾气以向伊雯问圆心,缓缓向西周扩散。
此时的向伊雯是痛苦的,也是迷茫的。
久在体制中,她很清楚姐夫高鹏举的话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
走仕途的漂亮女人有很多,但只有两种,一种是背景足够深厚,深厚到让人也只敢远远看看,绝不敢动歪心思。
另一种要么选择依附某个强势的男人,要么就只能沦为很多人的玩物。
这世界永远不是普通人想的那么明亮,黑暗无处不在,只是你没亲眼见过而己。
现在姐夫、姐姐倒台,向伊雯没了唯一的依靠,所以她现在就两条路,第一就是按照高鹏举的话,去找苏榆北,用自己这绝世容颜把他牢牢拴住。
第二随波逐流,很快成为那些窥视她老男人的玩物。
两个选择向伊雯都不想选,她一首把苏榆北当晚辈看,此时她还清晰的记得,初见苏榆北的情景。
那是高梓淇第一次带苏榆北回家,当时的苏榆北还是个青涩而有些害羞的大男孩,来到家里很是拘束,手足无措。
初看自己,眼神中闪过惊艳之色,但很快他就低下头,不敢在看自己。
但向伊雯却很清楚,这么长时间了,苏榆北看她的眼神很干净,也很清澈,并没有其他男人眼神中难掩的贪婪。
想到这向伊雯感到格外的羞耻,她不想这么做。
向伊雯来到镜子前,伸出手把镜子上的雾气一点点擦干净,镜子中出现了自己的影子。
看着自己那能让其他女人羡慕到疯狂的好身材,向伊雯脑海中出现了幻觉,苏榆北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她身后,伸出健壮而有力的双臂,把她用力抱紧。
用力之大,让向伊雯感到一丝窒息的感觉,同时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白皙的脸庞升起一抹诱人的红霞。
向伊雯很快用力摇头,苏榆北的身影消失不见,但向伊雯的呼吸却依旧有些急促。
这个晚上苏榆北睡得很香,前途有了,不再迷茫,胸中的那口恶气也出了,他的人生宛如一条全新的帆船,迎着初生的太阳,快速前行。
可这个晚上向伊雯却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早上醒来,她猛然掀开被子,下一秒向伊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怎么会做这样如此不知廉耻的梦?
此时向伊雯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幸好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飞快的起身,从抽屉中找出自己贴身的衣物冲进了卫生间。
很快阳台上出现了一些很是轻薄,也很是诱人的小布料,但奈何却没有任何男人能欣赏到这幅诱人的风景画。
周日的党校很是安静,一百多位领导早早的就出门了,去拜访自己的老领导、老同事。
苏榆北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党校的宿舍中,左右看看,没看到父母的身影,拿起手机一看,上边有一条微信。
“儿子,我跟你妈先回去了,你好好工作,这次我跟你妈来带了五万块钱,本来……你拿着吧,你一个人在省城用钱的地方多。
别惦记我跟你妈,我们会照顾好自己,过年了记得回来过年,爸爸!”
看到这苏榆北感觉心里酸酸的,父母这辈子过得很苦,也很不如意,参加工作没多久,赶上下岗潮。
两个人没太高的文化,也没什么技术,只能靠起早贪黑的卖早点为生,然后自己出生,老两口子又靠卖早点把自己供大。
自己己经长大了,可父母还是在干老本行,凌晨三点多就要起来,赶到早点铺做早点,等待着食客的上门。
这生意太辛苦了,苏榆北想让父母享享福,可钱那?
就靠自己的那点薪水,养活自己完全没问题,可想让父母过上好日子完全不够。
领导两个字突然浮现在苏榆北脑海中。
苏榆北赶紧用力的摇头,把刚才的想法狠狠捏碎,这想法太危险了,自己这辈子只能想这一次,绝不可能有第二次。
钱的事,看来得以后想办法了,总之得尽快解决,不能让自己父母在继续起早贪黑的卖早点了。
想到这苏榆北起床洗漱,其他领导都没在,苏榆北今天也没什么事,索性从包里拿出一本医书看了起来。
苏榆北手中的书是一本古籍,每年他都会收到几本,苏榆北很清楚,都是爷爷给自己寄来的。
他西医己经大成,但博大精深的中医,却也只能算是刚入门。
这也是为什么苏榆北明明聪明无比,但高考却只考了个很普通的医科大学的原因。
他终究是个人,精力有限,要学西医,也要学中医,两个学科都是博大精深,能精通一门,己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但苏榆北的爷爷却要求他两门都要精通,还要融会贯通,这就太难为人了,但苏榆北还是按照爷爷给他指的这条路走。
从现在来看,走这条路并没有错,如果错了的话,苏榆北现在也不可能是省保健委员会的一名新晋保健员了。
一看起书来,苏榆北瞬间进入忘我的状态,手机响个不停他竟然都没听到。
一首到中午,苏榆北感到腹中饥饿,这才从医学的海洋中上岸,他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一查,竟然是小姨向伊雯打来的。
苏榆北拨了回去,电话一接听,苏榆北就道:“小姨有什么事吗?”
向伊雯此时却感觉很紧张,她看看庄严肃穆的党校大门,呼出一口气道:“榆北我在党校门前,我找你有点事,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苏榆北不由一皱眉,向伊雯找自己,肯定是因为高鹏举、向雪娇以及高梓淇,苏榆北不想在跟他们有任何关系。
可这电话是向伊雯打来的,在那个冰冷的家,也只有向伊雯能让他感到温暖。
苏榆北呼出一口气道:“小姨你稍等,我这就出来。”
苏榆北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水,显然给葛立军治疗困扰他十多年的顽疾并不轻松。
苏榆北呼出一口气,手上再次一用力,让人头皮发麻的“喀嚓”声响起,葛立军也再次发出“哎呦”一声痛呼。
宋元鑫感觉裤衩有点湿,苏榆北这混球不会把葛副省长的腿被掰断了吧?
安卿淑也没比他好那去,此时感觉腿有点软,赶紧伸手扶住墙。
如果让安卿淑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的清晨,苏榆北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她起床却必须靠扶着墙才行,不知道她此时会做何感想。
其他领导此时就感觉头皮发麻,耳朵里是嗡嗡作响,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今天才来报道,学习班还没开始,葛副省长的腿就被掰断了?这事要是传出去……
大家已经不敢想了。
宋元鑫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苏榆北怒吼道:“你是不是疯了?”
说到这宋元鑫很是紧张的道:“葛副省长我这就找车把您送保健局去。”
葛立军疼得额头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脸也红得有些吓人,但他却挥挥手,随即小心翼翼活动下身体。
下一秒五十多岁的葛副省长竟然直接从床上蹦了下去,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一颗心差点没从嗓子眼蹦出去。
宋元鑫差点没吓得瘫坐在地上,他刚要说话,葛立军就抢在他前边对所有人挥挥手,示意都别说话。
就见葛立军面有狐疑之色,往前走两步,又后退两步,随即伸出右脚用力跺向地面,连跺了几次后,葛立军满脸欣喜之色。
就见他一把抓住苏榆北的手,兴奋得跟个孩子似的大声道:“小苏你怎么做到的?我右脚不那么疼,也不那么麻了。”
葛立军有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突出的腰间盘压迫神经,导致他右脚痛而麻,别说医院了,为这毛病,葛立军保健局都没少去。
但没人有太好的办法,手术到是可以,不过术后葛立军如果不想复发,恐怕就得从现在的工作岗位上退下来了。
他这个位置,久坐是常态,而久坐则是腰椎间盘突出复发的重要诱因。
葛立军虎老雄心在,还想着在进一步,继续在岗位上发光发热,现在让他退下来,他是万万不甘心的。
可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病痛的折磨,那滋味,真是难受啊,疼麻得厉害了,葛立军有时候都想把这条腿给切下来。
其他人看到眼前的一幕,是满脸懵圈之色,尤其是宋元鑫跟安卿淑,倆人都以为苏榆北把葛副省长治出个好歹了。
可谁想峰回路转,葛副省长这会活蹦乱跳的,一看就是困扰他多年的顽疾被治好了很多。
这苏榆北也太神了吧?
苏榆北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道:“葛副省长我这办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想彻底治好您的腰椎间盘突出,只有手术,但您以后的工作……”
苏榆北没往下说,继续道:“不过我这个办法,在加上一套保健操,我能保证可以极大缓解能右腿麻疼的症状。”
葛立军双眼烁烁放光的抓住苏榆北的手道:“好,好,什么时候学?小苏老师?我肯定好好学。”
苏榆北苦笑道:“葛副省长您太着急了,明天咱们学习班不是要出早操吗?等早操结束,我教您,不复杂,您看一次就会。”
话音一落,很会做人的苏榆北就对其他领导道:“其他各位领导,如果有腰椎间盘突出、颈椎病、肩周炎的话,明天早操结束,我也可以教大家。”
现在有葛立军这副省长以身试法,其他领导自然对苏榆北的医术深信不疑,没这毛病的也举手报名,现在没这毛病,不代表以后没有。
自己没有,可自己的同僚、老领导有啊,学会后一是自己练,起到一个预防的地步,第二就是去教同僚跟老领导,这可是一份不小的人情。
葛立军伸出手用力拍拍苏榆北的肩膀笑道:“好,好,好,小苏有没有兴趣当我的贴身保健医啊?”
这话一出,再次全场哗然。
省保健委员会的保健员分为两类,最普通的就是苏榆北这些普通的保健员,并不为特定的某一位领导服务,而是待在保健局,为有需要前来就诊的所有领导服务。
级别最高的可就是某位省部级领导的贴身保健医了,要跟领导同吃、同住,24小时待在领导身边,说是领导的家里人也不为过。
一旦担任了某位领导的贴身保健医,身上也就贴上了这位领导的标签,双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果这位领导仕途前途似锦的话,贴身的保健医如果想从政,肯定也是顺风顺水,毕竟背靠大树。
但要是这位领导出了什么问题,贴身的保健医如果从政的话,政治生涯也会随着背后的领导倒台而戛然而止。
简单点来说,担任领导的贴身保健医,风险大,利益也同样大,就看能不能跟对人了。
这其实是一场豪赌,真输了这辈子也就彻底完了。
但哪怕是风险如此之大的豪赌,想参与其中的人也宛如过江之鲫,多不胜数,毕竟收益也是巨大的,这是走仕途的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安卿淑等人都认为苏榆北会一口答应下来,这种一遇风云变化龙的机遇可太难见了。
但谁想苏榆北却笑道:“谢谢葛副省长抬爱,我工作的问题,我听组织的,我就是革命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
宋元鑫再次有一种想打开苏榆北脑子,看看这小子脑子怎么长的念头。
这回答太出彩了,如果直接答应,显得太急功近利了,这样的人领导不喜。
拒绝吧,那可是副省长,这点面子你都不给人家的吗?
苏榆北的回答却是滴水不漏,还阐明了一下自己对党跟国家的忠诚性,里边确实有投机取巧,说漂亮话的意思。
但谁也不得不承认,能在他这个年纪,把这样的问题回答到这个程度,实属不易。
在场一干人自然在苏榆北这个年纪,绝对做不到这点。
宋元鑫现在就一个想法,苏榆北这小子要是不走仕途,实在是太浪费了他的天赋,还有他身边这常人难以想象的政治资源了。
葛立军笑道:“好,你继续为其他领导服务吧,我出去溜达,溜达。”
葛立军一走,其他领导立刻是蜂拥而至,这会可没人在怀疑苏榆北的医术了。
其中两个人苏榆北格外注意,当其中一个进了诊室后,苏榆北知道自己的计划距离成功不远了。
“我们离婚吧!”
电话中高梓淇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
苏榆北拿着手机,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如遭雷击。
苏榆北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为什么?”
高梓淇的声音陡然提高几分,讥讽道:“苏榆北你怎么有脸问我为什么?公务员考试你没通过,省第一人民医院嫌你学历低,也没要你,你说你这样废物能给我什么?”
苏榆北自嘲一笑道:“确实,我这样的人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今天是苏榆北的人生至暗时刻,公考笔试成绩全省第一,面试虽不敢说出类拔萃,在一干考生中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但也是可圈可点。
苏榆北自认能得到省卫生厅人事科普通科员的职位,但现实却给了他残酷一击。
有背景,没背景的他,最终还是被某个关系户给顶了下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紧接着省第一人民医院也给他打了个电话,只有本科学历的苏榆北,倒在了一干博士生的面前。
紧接着妻子高梓淇打来电话,苏榆北天真的以为能从妻子这得到关怀与安慰。
可妻子的第一句话便是冷冰冰的离婚二字!
此时苏榆北感觉自己的人生就特么的是个笑话。
曾经江北医科大学的天之骄子,如今沦落到连个体面工作都找不到的地步,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可笑的吗?
曾经的海誓山盟,终究抵不过现实的冷酷。
现实社会要比苏榆北想象中的残酷百倍、万倍。
苏榆北看看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感觉格外的刺眼。
他引以为傲的纯洁爱情,终究还是在世俗洪流的冲刷下被玷污,然后枯萎,最终随风飘零,消失在茫茫人海。
苏榆北想哭,但眼泪却干涸了,他怎么也哭不出来。
迷茫,痛苦,不知何去何从充斥了他整颗心。
这就是失败者的滋味吗?
高梓淇尖锐而愤怒的声音响起:“苏榆北你在听我说话吗?”
苏榆北呼出一口气道:“你说。”
高梓淇寒声道:“今天晚上是我母亲生日,地点我发给你,你提前过来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你记得早点来,我不想让家里的亲戚朋友看到你,签了就赶紧走。”
曾经那个视他为珍宝的女孩,现在却视他为避之不及的垃圾。
苏榆北轻轻点下头道:“我知道了。”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如同发疯的公牛一般狠狠的撞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吓得不少女人尖叫出来。
法拉利的前脸撞得惨不忍睹,车门打开,一个火红色的倩影有些晃悠的走出来。
灰霾的天空下,女孩火红色的皮衣,让整个世界多了一抹耀眼的红色,夺目而亮眼。
女孩二十多岁的年纪,眉目如画,她的出现让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她美得像迷失在人间的天使。
女孩似乎察觉到了周围男人贪婪的目光,伸出一只手把皮衣拉紧,胸前的高耸立刻隐藏在皮衣下,让不少男人失望的叹口气。
苏榆北看了看女孩,发现女孩脸颊潮红,呼吸稍稍有些急促,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水。
在普通人看来,这都是正常现象,出了这样的车祸,惊吓下有这样的反应在正常不过。
但苏榆北却察觉出了不对劲,他走过去,女孩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语气很是急促,还有些不耐烦。
苏榆北轻声道:“不想有事,就坐下别乱动,等救护车过来。”
女孩一愣,诧异的看了苏榆北一眼,随即很是不耐烦的道:“你是不是有病?不是说你,是我旁边过来一个神经病,我什么事都没有,他让我坐下别乱动,等救护车!”
女孩迈步走到旁边继续道:“这样的臭男人我见多了,变着花样的搭讪,本姑娘我能吃他们这一套?切!”
苏榆北无奈的叹口气道:“你在这样下去,我数到三你就得倒下!”
一句话换来女孩无比嫌弃、鄙夷的目光。
女孩丢给苏榆北一个厌恶的白眼,继续来回踱步跟朋友叽叽喳喳的说话。
苏榆北再次叹口气道:“1、2、3!”
当苏榆北数到三的时,女孩突然瞪圆了双眼,嘴张得大大的,手机落在地上,随即女孩倒在地上。
周围的路人都傻眼了,这也太神了吧,说数到三倒,还真就倒下了?
苏榆北叹口气,摇摇头很是无奈的道:“怎么就不听话那?”
说到这苏榆北左右看看,根本就见不到救护车的影子。
苏榆北直接道:“我是医生,过来几个女同志帮我把她围住,别让其他人看到里边的情况。”
很快十多个年龄不同的女人把女孩跟苏榆北团团围住。
女孩倒在地上,嘴张得大大的,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此时她就像是离开水的鱼,不管怎么拼命呼吸,就是吸不进一口气。
女孩满脸濒死的惊恐表情。
苏榆北蹲下来道:“别紧张,你会没事的,放松。”
但苏榆北接下来的举动,让女孩好看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里边充斥着无与伦比的愤怒与恐惧。
眼前的风景很好,但苏榆北不是小人,他飞快的脱下外套罩在女孩的身上。
苏榆北呼出一口气道:“你这是迟发性气胸,如果你刚才听我的安静的坐着,不来回走动,应该是能坚持到医院的,可你不听话。”
女孩震惊的看着苏榆北道:“你叫什么?”
苏榆北苦笑道:“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下来了,以后开车慢点,再见。”
扔下这句话苏榆北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在人群诧异的目光下离开,救护车也在这时赶到。
当医生看到这女孩胸膛上那跟断笔后,竟然忍不住惊呼道:“我草,神技啊,断笔放气,这特么的不只存在于理论中吗?真有人在现实中用出来了?姑娘那位大神在那?”
女孩懵了,这么厉害的吗?
女孩的手无意中摸到苏榆北衣服中的一张纸,她拿出来打开一看。
下一秒女孩笑道:“苏榆北?公考成绩可以啊,全省第一!”
苏榆北微微一笑道:“我想一会你们都会非常后悔不接受我的邀请,陈汉青、高梓淇你们两个狗男女,感觉我这份大礼大还是不大啊?”
既然已经彻底撕破脸了,苏榆北自然不会在好声好气说话。
陈汉青一张脸胀得通红,有心过去跟苏榆北拼命,可一想起刚才那一脚,刚冲上头顶的怒火,飞快又退了下去。
陈汉青咬紧牙关,满脸怨毒之色的道:“苏榆北你等我爸来的,我不整死你,我就不叫陈汉青!”
苏榆北无比鄙夷的扫了一眼陈汉青,很是不屑的道:“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垃圾就该待在垃圾场里,废物!”
陈汉青当初说的话,苏榆北如数奉还,气得陈汉青差点没当场原地爆炸。
想跟苏榆北拼命,但却又没那勇气,只能跟疯了似的拼命拍桌子,桌子没事,他差点没把自己的手拍骨折了。
此时连高梓淇都有些鄙夷陈汉青了,你堂堂男子汉,被人这么说,你拍什么桌子啊?抄起酒瓶跟苏榆北这狗杂种拼命啊,就算打不过,也不能一个屁都不敢放吧?
此时高鹏举、向雪娇已经是快要气疯了,但却真不知道该拿苏榆北怎么办。
打,够呛是对手,还在自己领导、同事面前显得自己跟地痞流氓似的。
报警吧,不见准有用。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憋屈的事吗?
没有!
苏榆北冷冷一笑,拽着自己呆愣愣的父母扬长而去,直接进了隔壁的包间。
城建局的局长王水生走过来皱着眉头道:“鹏举,这怎么回事?”
高鹏举气得都快要原地爆炸了,但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赶紧是陪着笑脸跟小心道:“实在是对不起啊王局长,那个没家教的小子是我女儿的前夫,就是个地痞无赖。
也怪我当初识人不明,让我女儿嫁给这样的人,他气不过我女儿跟他离婚,这才过来闹的,实在是对不住啊。”
王水生不由一皱眉,心想这高鹏举也是够倒霉的,当初怎么把女儿嫁给这样的地痞无赖。
想到这王水生道:“别跟这样的地痞无赖一般见识,他要是在来闹事,就报警,现在是法治社会,还能让他无法无天了?”
这话一出,高鹏举心里恶心得跟吃了苍蝇屎似的,报警好像对苏榆北这狗娘养的没用啊!
包房装修得很简约,并不给人以金碧辉煌的感觉,但对于苏正海以及聂冬香这对一辈子生活在小县城,平时连公交车都舍不得坐的老两口来说,还是太过奢华了。
这也导致老两口很是拘束,哪怕房间里只有儿子。
聂冬香拽了下苏榆北的衣服道:“儿子要不咱们出去随便找个面馆吃一口算了,在这地方得花多少钱啊,更何况你现在还没找到工作。”
苏榆北笑道:“妈你就坐在这,一会隔壁那些当官的都得一一过来给您敬酒。”
这话一出,可是把苏正海跟聂冬香吓了一大跳,儿子这话说得太大了一些吧?
隔壁那些人一看就都是当官的,自己儿子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自己两个人还是从小县城来的普通老百姓,人家会来给自己敬酒?这怎么可能?
苏榆北知道现在自己解释,父母也不会相信,那就让事实说话吧。
几分钟后,王水生接了个电话,秘书(联络员)打来的,他很是诧异的道:“你说什么?雷厅长进这酒店了?”
苏榆北满脸震惊之色,他怎么知道?
张亚新笑着看了一眼苏榆北,随即看向谭金宝等人道:“各位年纪也都不小了,也都是医疗口的人,并且在各自的领域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对省、中央保健委员会应该并不陌生。”
谭金宝等人则是一头雾水,张亚新说这个干嘛?不该跟我们解释,眼前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怎么就在12岁那年独立完成双肺移植术了?
张亚新意味深长的笑道:“在给大家介绍一下,他叫苏榆北,他姓苏!”
这话一出,谭金宝等人瞬间如遭雷击!
苏榆北!
姓苏!
那位的……
在场一干医学大牛纷纷陷入石化状态,再次跟看鬼似的看向苏榆北。
现在别说张亚新说苏榆北十二岁独立完成双肺移植了,就算说他刚出娘胎就完成了这样的手术,他们也信。
因为他是那位的孙子!
张亚新咳嗽一声,把所有人从自己的情绪中拉回来道:“小苏就不用参加接下来的考核了,大家继续,别忘了来之前让你们看的保密条例,今天你们看到的,听到的,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
话音一落张亚新对苏榆北道:“小苏你跟我来一下。”
几分钟后,张亚新的办公室中,苏榆北忍不住道:“张老师您认识我爷爷?”
张亚新苦笑着点点头,随即道:“你可别叫我老师,真要是按照辈分来说的话,我还得喊你一句师叔!”
这话一出,苏榆北瞬间尴尬得差点没用脚趾在地面上扣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张亚新亲自给苏榆北倒了一杯水道:“但这毕竟是省委大院,是在省保健委员会,我这么喊你不合适,我托个大,人前你还是叫我张老师,或者张处长,私底下你叫我一声老哥哥!”
苏榆北赶紧道:“人后我也喊您张老师,或者张处长吧,万一被人听到不好,这地方太敏感。”
张亚新不由赞赏的看看苏榆北,一个没忍住道:“人情世故上,你比我那师爷强啊。”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省委大院,是省委保健委员会,一省之中枢。
官场这地方最忌讳拉帮结派,尤其是明面上。
当然官场这地方,拉帮结派从古至今一直就是常态,但不能摆在明面上。
苏榆北才多大?
二十多岁而已!
一个刚出校门的大男孩,就如此谨慎,确实难得!
想到自己爷爷那臭脾气,苏榆北也不得不摇头苦笑。
张亚新叹口气道:“你爷爷最近怎么样?”
苏榆北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上大学那年,我爷爷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哪,我们也联系不上他,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音讯!”
张亚新有些担忧的点下头,随即道:“你进了省委保健委员会,等于是一只脚踏进了仕途,你爷爷能同意吗?”
苏榆北再次苦笑道:“我都找不到他的人,他不同意又能怎么样?我总得有一份工作吧,不然真得去送外卖或者快递了。”
话音一落,苏榆北惊呼道:“张老师您刚说什么?我这就进了省委保健委员会?”
张亚新笑道:“换成别人,就算考核过了,也得过省组织部对他严格的考察、调研,但你不同,论对国家、对党的忠诚度上,你绝对是可信的!”
不等苏榆北说话,张亚新笑道:“你十二岁在麻省总医院独立完成了双肺移植术后,哪怕你爷爷一直压着这消息,但还是惊动了美国政府以及我国政府。
说实话,当时我还真为你捏了一把汗,怕你年纪小,经受不住老美的糖衣炮弹,直接舍弃国籍,拿了绿卡,这对于咱们国家来说可是极大的损失。”
张亚新说到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继续笑道:“绿卡,哈佛医学院建院以来最年轻的博士导师,年薪千万美金,犯罪豁免权,这些别说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了,哪怕对我这个老头的诱惑力都太大了。
但你拒绝了,你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我是个中国人,也只想当个中国人!”
苏榆北被张亚新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张亚新看他不说话,便道:“咱们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有的是机会叙旧,等以后有空了,你在为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解答我心中的那些对你的疑惑。”
说到这张亚新正色道:“明天你就来上班,当然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省组织部会成立一个工作小组去你的家乡对你进行考核、调研。
现在跟你说最重要的,你进入省保健委员会后所负责的工作是省部级领导,以及在这个位置,或者更高位置上退下来的老领导的健康保健工作。
这份工作太过特殊,不但关系到领导的身体健康,还关系到他们、亲人的人身安全问题,以及国家安全问题,所以一会安保科的同志会找你详细谈话,你要签保密协议。
总之一句话,你的工作内容不得向外人透漏一个字,哪怕是你父母也不行,明白吗?”
苏榆北立刻点点头,他不傻,正相反,他聪明得很,自然知道省保健委员会下属保健员的特殊性,以及重要性。
直白点来说,是省部级领导的私人医生,平日接触的都是省部级领导,难免会听到一些国家、省里的重大决策、政策,以及领导的住址、喜好,家人情况这些东西。
这要是泄漏出去,哪怕是一个字,一旦被有心人利用,都很可能会危及领导人身安全,以及国家利益,甚至是国家安全。
也正因为这些,所以省委、中央对保健员的审查制度是出奇的严。
张亚新继续道:“你刚来,正好赶上省党校举办的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主题教育读书班!”
张亚新正色道:“可别小看这个读书班,下到各市的市委书记,上到省厅领导,没有特殊原因,是都要列席参加的。”
苏榆北不由一愣,这规格可就高了,参加的人级别最低可都是市委书记,一方的父母官啊。
张亚新继续道:“你要做的工作,就是保障好各位领导们的身体健康,具体工作内容我会让小王,就是刚才给你拿鸡蛋那姑娘详细跟你说。
你的医术我是放心的,只是这工作绝对没你想象中的好干,我不对你多做提点,既然你选择进入仕途,你就需要更多的历练。”
苏榆北有些懵,刚要说我没想进入仕途啊,我就是当个保健员,给领导们治治病,怎么就要进仕途了?
但张亚新根本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拿起座机打出去,很快那个叫小王的姑娘就进来把他给领走了。
苏榆北谦逊一笑道:“两位领导别听我李哥瞎说,我是兜里没钱,大馆子请不起他,才来的这。”
但苏榆北这话,打死曹振江跟赵一浩都不会信。
梁友峰看到昔日的好友就这么很随意的跟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说笑,突然感觉自己这兄弟变得无比的陌生。
这特么的还是我认识的苏榆北吗?
这小子不会鬼上身了吧?
这就是梁友峰此时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向伊雯微微摇头苦笑一声,对于她来说,眼前的苏榆北也同样陌生,跟她印象中的那个完全就不是一个人。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苏榆北?
麒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苏榆北是麒麟,让他化龙的,应该就是省保健委员会的工作。
向伊雯心里有一种让把高梓淇拽来,让她睁开眼好好看看,曾经那个被她百般瞧不起的男人,短短几天,己经成长到了如何惊人的地步。
真看到了,高梓淇肯定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苏榆北发现梁友峰还站着,赶紧把他拉坐在椅子上笑道:“两位领导,这是我高中最好的同学,刚才他己经做过自我介绍了,我就不在多说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再次让曹振江、赵一浩心惊不己,能让雷天成的贴身大秘屁颠、屁颠跟着你来这种地方吃饭,肯定不是凡人,可你朋友怎么才是个辅警啊,这特瞄的不科学。
此时曹振江、赵一浩的好奇心彻底被苏榆北给激了起来,倆人好奇得是抓耳挠腮的,心里痒得不行,可偏偏不敢问,这个难受啊。
就在这时,一个很是谦卑的声音响起:“曹局、赵局,我过来跟几位领导汇报下工作,不知道几位领导方便不方便?”
刚还牛得跟大领导似的甘黎明,此时卑微的宛如一个狗奴才般躬着身、陪着笑脸,端着酒杯站在旁边。
梁友峰看到他就来气,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还冷哼一声。
赵一浩一看这,就知道甘黎明肯定是得罪梁友峰了,他看向曹振江,用眼神征询他的意思。
曹振江一皱眉,在想这件事,结果就是谁也没搭理甘黎明。
甘黎明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现在他就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那滋味真是酸爽无比。
同时甘黎明心里大骂狗日的梁友峰不是个东西,你有这关系,你当鸡毛的辅警啊?
报道那天你亮出这关系,所里上上下下的人谁不把你当大爷看?
非得特么玩扮猪吃老虎,你特么的是玩得开心了,可老子难受啊!
苏榆北今天就是要给自己兄弟出了这口恶气,他也懒的打哑谜了,首接道:“我这位同学江北警察学院毕业,参加工作一年多了,工作兢兢业业,吃苦耐劳,从不抱怨组织给他分配的工作。
我就想请问一下两位领导,这样的一个人,转正的名额被人顶了,这是你们两位领导的意思,还是下边的人阴奉阳违,搞什么裙带关系?”
简单一句话啊,曹振江、赵一浩顷刻间额头上的汗就落下来了,傻子都听得出来,这位爷是在兴师问罪啊。
能让雷天成贴身大秘陪着他来这破地方吃饭的人,能是凡人?
省城一干公子哥中还没这号人,十有八九就是京城来的,那特么的更不是凡人了。
惹了这样一尊大神,自己脑袋上的乌纱帽要能保得住才特么的叫怪事。
“噗通”一声传来,甘黎明首接吓得瘫在了地上,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刚才他还把苏榆北当成个狗屁不是的穷小子,可眨眼见,他先是跟自己两位顶头上司坐在一个桌上,随即就开始兴师问罪,把自己两位领导吓得额头上都是汗。
甘黎明此时最想问的就是您到底是那路神仙啊,别这么玩啊,太特么的吓人了,我心脏受不了了。
曹振江擦擦额头上的汗赶紧道:“您可千万别叫我领导,这事您给我点时间。”
话音一落,曹振江用杀人一般的目光看向甘黎明,杀气腾腾的道:“甘黎明,这是怎么回事?
说!”
甘黎明瘫在地上,支支吾吾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榆北看向梁友峰,小声道:“把你心里所有的委屈都说出来吧,放心大胆的说。”
梁友峰眼睛一下就红了,一是感动的,二是气的,三是委屈。
就见梁友峰猛然站起来,一拍桌子道:“甘黎明刚才我亲耳听你说把我的转正名额给唐洪宝,你当着两位领导的面,说,到底有没没有这事?”
唐洪宝一看事不好,流氓混混的本性暴露,立刻就要脚底抹油,但谁想梁友峰早就盯着他,几步冲过去,揪着他就回来了,手上一用力,唐洪宝倒在地上。
唐洪宝可不是个英雄好汉,欺软怕硬的废物点心一个,他那见过这阵势啊,立刻是吓坏了,就见唐洪宝指着甘黎明急道:“各位领导,这不关我事,是甘黎明主动找到我,跟我索要好处,还跟我说,只要我给他,就把梁友峰的转正名额给我。
我也是猪油蒙了心,才答应的,各位领导真不关我事啊,都是甘黎明干的。”
甩锅的本事唐洪宝到是一流,但却差点没把甘黎明给活活气死。
就见甘黎明怒吼道:“唐洪宝你闭嘴。”
曹振江看向赵一浩道:“老赵,出了这样的丑事,我们分局脸上无光啊,你现在就带他们回去进行调查,一经查实,严惩不贷。”
赵一浩没好气的道:“丢人现眼的东西,滚起来,跟我走,别动歪心思,走。”
赵一浩迈步就走,甘黎明满脸哀求之色的看向梁友峰,发现梁友峰不搭理他,又哀求的看向苏榆北,但苏榆北那会搭理这样的人?
最终甘黎明跟唐洪宝满脸死了亲妈的表情跟着赵一浩回分局了,估计明天所里就再也见不到这两个人的身影了。
曹振江端起酒杯道:“出了这样的事,是我的工作出了问题,明天我就去局里跟组织请求处分。”
李长东笑道:“什么事?
我怎么不知道?
好了,老曹,我叫你来是陪着我这小兄弟喝酒的,现在是下班时间,工作上的事明天在说。”
曹振江立刻是长出一口气,但酒杯没放下,也没喝,而是看向苏榆北,只有这位大牛点头了,这事才算彻底过去了。
苏榆北笑道:“曹局事过去就过去吧,来,咱们喝酒。”
另一边王建华拿着手机,里边传来一个男声:“王局您放心好了,人己经过去了,保证让那小子最少在床上躺半个月。”
王建华挂掉手机,满脸得意的笑容,小子跟我斗,我整不死你。
出了门,小王伸出手笑道:“你好,我叫王娟,您叫我小王就行,我是张处长的秘书!”
这话一出苏榆北是满脸震惊之色,在老百姓眼里,秘书并不是什么神秘的职业,别说市长、市委书记了,县长、县委书记都有秘书。
但真实的情况却不是这样的,根据国家规定,原则上只有副部长级以上领导干部,才允许配备专职秘书。
省部级以下的地厅级(司局级)、县处级领导干部不配备专职秘书。
副部长级以下的领导身边的秘书,其实是联络员,对普通人他们可以自称是领导的秘书,可在体制内,绝对不会说自己是某某领导的秘书,只会说是联络员。
那个秘书真要是在体制内还自称是某某领导的秘书,他这工作也就干到头了,是给自己找麻烦,更是给领导找麻烦,授人以柄啊,在体制内这是大忌。
所以在体制内,当一个人自称是某人的秘书时,但这位领导的级别最低也是副部长级。
这位置可不低,放眼全省能到达这个级别的人也没多少。
更何况,是最低,很有可能张亚新是正部级或者更高级别的领导,这可就有点吓人了。
要知道张亚新也只是省委保健委员会下属保健一处的处长,一个处长,行政级别最低是副部长,那省委保健委员会的局长又会是个什么级别那?
省保健委员会简称省保健局,所以配备局长一名。
苏榆北想到这不由想起一句话——宰相门前七品官,封疆大吏乃至于皇帝身边的御医,这级别能低得了?
苏榆北伸出手,轻轻握了下王娟的手指。
王娟调侃道:“没想到苏医生很懂握手礼,你这么绅士,是不是嫌我不好看?还是嫌我身材不好?”
简单一句话,弄得苏榆北很是尴尬,这王娟看起来文静、沉稳,但这嘴皮子却是个厉害的,但这也难怪,领导身边的秘书,有那个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女人!
王娟笑道道:“跟你开玩笑那,工作的事先不急,我带你先去安保科,他们可有一大堆条条框框让你看,让你背。
保健员看似风光,但这工作真心不好做啊,领导身边无小事,以后你能体会我的话了,走吧。”
另一边张亚新到了林正涛的身边,把苏榆北的情况详细的跟林正涛做了汇报。
林正涛摘下花镜,满脸震惊之色,他看看张亚新有些不敢置信的道:“真是那位的孙子?”
张亚新点点头。
林正涛把花镜放在办公桌上,站起来先是到了窗旁看了一眼外边的景色,随即又迈步走回了办公桌前,如此往复几次。
显然林正涛这个省委书记,此时心很乱。
林正涛停下脚步道:“张老你应该很清楚那孩子的爷爷当初为什么离开,又为什么……”
说到这林正涛伸出一根手指往上指指,这才继续道:“为什么跟那位闹掰,老爷子走之前可是放了狠话的,苏家任何人不得从政,也绝不为任何领导诊治。
你现在这么安排他的工作,这不等于让他一只脚迈进了仕途吗?不等于坏了老爷子定的规矩吗?”
林正涛叹口气道:“这事要是让老爷子知道,后果可不是你我能够承担的。”
张亚新叹口气道:“我师爷是个什么脾气秉性我自然知道,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个结该解开了,契机或许就在那孩子身上。”
说到这张亚新正色道:“但前提是这孩子得有那个能力,所以我才这么安排他的工作。”
张亚新说到这目光灼灼的看着林正涛道:“林书记,你跟我都不要照顾他,就当他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能走多远,全看他的本事,到底是龙,还是虫我们拭目以待。
如果他是个虫,一辈子就当个保健员也挺好,最少衣食无忧。”
说到这张亚新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那双浑浊的双眼,突然绽放出一道精光,随即掷地有声的道:“如果他是龙,我他助他风雷万钧,让他扶摇直上九重天!”
林正涛这位仕途沉浮几十年的封疆大吏,听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林正涛苦笑一声道:“张老你这局布的是不是太大了?我听得怎么感觉后脊梁发凉那?”
张亚新反问道:“大吗?当事之局,以到了不破不立的地步,破局的人或许就是那个孩子!”
林正涛呼出一口浊气,随即正色道:“好,是龙是虫,就看他的本事了,是龙你助他雷霆万钧,我助他万道清风垂日月。”
林正涛笑道:“到也是,不过他刚参加工作,你就给他出了这么大一道难题,那孩子真要是能完成,给他个正科吧!”
张亚新皱眉道:“林书记刚我可说了,你我都不能照顾他,你这……”
林正涛笑道:“我这可不算照顾,提上正科,只是仕途之路的开始,能走多远,以后就看他自己了。”
话音一落林正涛又道:“但官场这条路荆棘丛生,你我对他选择不闻不问,那孩子一介布衣,又能走多远那?”
张亚新神色凝重的道:“那就要看他一条披荆斩棘的龙,还是一只胸无大志,只知道混吃等死的虫了,想要我的风雷万钧,以及你的万道清风,让他去垂日月,他就得证明他的本事。”
下午四点多,苏榆北头晕脑胀的从安保科出来了,一大堆保密条例,哪怕是苏榆北记忆力惊人,此时也感觉头晕乎乎的。
当省部级领导的保健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光是这事无巨细的保密条例就能看得人头晕眼花。
王娟似乎早就知道苏榆北这个点要出来,早就等在门外,看到他出来,立刻递给他一叠厚厚的资料。
王娟笑道:“看来你今天要熬夜了,这些都是前来参加学习班各位领导的身体状况报告,明天八点前你要准时到达党校。”
苏榆北看着手里足足有两本新华字典厚度的资料有些发蒙,忍不住道:“这么多啊?”
王娟笑道:“这次来参加学习班的领导,级别最低都是市委书记,你以为这个位置的领导,每个人就是一张体检报告单?作为一名保健员,你要对每一位领导的身体健康状况了如指掌。
直白点来说,每位领导今天吃了什么,吃了多少,尿了多少,排没排便,排便情况你要都知道。”
说到这王娟坏笑道:“忘了跟你说了,你这次要负责一百三十八位领导的保健工作。”
苏榆北看着厚厚的资料,很想骂娘,一个人负责一百三十八个人,不但要对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连对方吃喝拉撒都要一一知情,这特瞄的不是难为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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