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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苗欣路北方无删减全文

江湖望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都市小说《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苗欣路北方,是网络作者“江湖望哥”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路北方因家庭变故转业回归,参加绿谷县公务员粼选落败,被排挤沦落到水库看管员。势利女友见他没有前途,另投他人怀抱,路北方人生迎来至暗时刻。而在这天,湖阳市5名官二代美女结伴出游,车子不慎坠入水库。危机之中,路北方凭一己之力,救下美女。自此,一段激情如火的感情遭遇,一条草根逆袭官场的争锋之路,一个为生民立命,为家乡发展呕心沥血的好官成长历程……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

主角:苗欣路北方   更新:2024-11-20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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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苗欣路北方的现代都市小说《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苗欣路北方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湖望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都市小说《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苗欣路北方,是网络作者“江湖望哥”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路北方因家庭变故转业回归,参加绿谷县公务员粼选落败,被排挤沦落到水库看管员。势利女友见他没有前途,另投他人怀抱,路北方人生迎来至暗时刻。而在这天,湖阳市5名官二代美女结伴出游,车子不慎坠入水库。危机之中,路北方凭一己之力,救下美女。自此,一段激情如火的感情遭遇,一条草根逆袭官场的争锋之路,一个为生民立命,为家乡发展呕心沥血的好官成长历程……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

《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苗欣路北方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宋伟峰虽然身为绿谷县委组织部部长,绿谷的现在大大小小的干部,都由他任命。

但是,因他刚过五十,又由副县长提拔而来。在绿谷县来说,他这五十岁的常委,事实资历最浅,且需要照顾的关系太多。

首先是当权的市里各路要人、县委书记、县长,以及和自己平级的常委们。

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人大、政协等老领导,以及退休的那些老干部。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当红部、办、局的头头们,加之社会名流,乡绅达人,企业家等各方面关系。

这就是官道江湖。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哪怕他现在想拍市委常委林家园和县委书记曾维平的马屁,将路北方提拔为副县长!但是,这想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只要他敢将名字拟出来,可以想象,肯定会有人明确反对。

甚至有老领导,会暗戳戳写信往湖阳市、往浙南省告状。

毕竟,副县长的名额就那么多,你占用了一个位置,别人就少个位置。

而这些位置,指不定人家惦记了多久,甚至可能窥伺了半辈子。

因此,宋伟峰这次对路北方进行调动,由普通科员提上来,想法慎重又慎重,决策思量了又思量。他要在错综复杂绿谷官场中,找到平衡点。

现在,宋伟峰想让他出任城建局办公室主任这个职务,主要原因,还是不起眼。

城建局改革,吞掉了原来的房产局,城管局,一刀切清退了十几个人,其中包括三名副局长。

这三个副局长的职务,必将成为绿谷县重要势力争夺的主要阵地。

而办公室主任,肯定没有人盯着,说不定路北方能勉强过关。

宋伟峰不声不响操作的这些事情,除了曾维平隐隐知道之外,所有人均不知情。

哪怕包括当事人路北方,连一点儿音信都不知道。

……

这些天,路北方还是骑着他新买的那辆摩托车,将剩余的两个乡镇的冬播核查工作完成。

在实地走访了偏远的宁水乡,发现乡里冬播情况,与去年的情况差不多之后。剩下的,也就只有先锋煤矿这个地方了。

先锋煤矿以前确实是矿区,计划经济的时候,这家企业还是县里骨干企业,纳税大户。

后来,由于先锋煤矿周边煤层较浅,容易开采,矿区及周边村庄,涌现出大大小小上百家煤矿,无序开采和环境污染现象非常严重。再加之私人老板不注意安全,先锋煤矿出了几次安全事故后,现在只有一家国营公司开采,其余的全都关闭了。

先锋煤矿,现将周围几个村子纳进来,组成了先锋煤矿管委会。

路北方骑着摩托车从宁水乡出发,辗转两个多小时,赶在中午时分,到达先锋煤矿管委会的院子里。

不过,当他准备找农办对接好的主任王龙,让他带自己去核查冬播面积的时候,王龙的电话打到路北方的手机上。他因岳父凌晨四点多去世,现已回老家吊唁奔丧,陪同路北方核查冬播之事,由办公室刘晓凤副主任负责。

听闻这话,路北方只得到农办办公室找刘晓凤。

刘晓凤是本地人,今年24岁,未婚。她十八岁那年高中毕业,在广州进电子厂,后来觉得厂里工作没前途,便回村当网格员,同时参加成人自考。取得文凭后,刘晓凤才参加村官定向考公务员的考试,后进入管委会工作。

路北方找着农办的办公室,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请问,刘主任在吗?”

一个打扮朴素,身材苗条的女孩站起来。

“您是县里来的路主任吧?咱王主任有事回家了,他让我陪你吃饭,然后带你去地里!”

刘晓凤望着路北方,真没想到,县里来的领导,会是这般年轻帅气。

同样,刘晓凤虽穿着牛仔裤,冲锋衣,但说话的时候,路北方感觉热烈的青春气息,如春风般扑面而来。

路北方抹了抹脸上的灰尘,回答道:“呵呵,我就是路北方,今天恐怕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路主任,你坐。”

刘晓凤见路北方骑车而来,忙着倒热水,递毛巾,待他洗了脸之后,又带着他去食堂吃了午饭。

稍作歇息后,她才带着路北方,去一个叫毛坪铺的地方,查看村民冬播的情况。

毛坪铺距先锋煤矿管委会有四公里远。

一路上,道路都被拉矿的车搞得坑坑洼洼,刘晓凤开着她的吉利车,虽然技术娴熟,开得很慢,但依然颠簸特别厉害。

到了毛坪铺之后,路北方看到农民冬播的地块,麦子都长出嫩苗。一片绒毛绿意,在冬日的寒风中摇曳。

刘晓凤见路北方站在路边,目测种植面积,她嘟着嘴,笑着道:“路主任,其实这一趟我们可以不来的。因为我们矿区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别的地方,为了生活,大家都在外打工,田地就荒了。我们这里男的在家跑车拉煤,女的在家没事,种点庄稼,正好补贴家里。”

路北方回头望着刘晓凤,也笑道:“刘主任,我也是没办法呀。我可不想来的,但是上面要求太严。若是没有达到冬播面积,届时市里通报下来,绿谷垫了底,我可无法交差呀。”

刘晓凤能理解路北方的工作,她笑了笑,领着他在田间核查后,还到附近的一座古刹去转了转。

刘晓凤介绍,那座古刹建于何年,没有人知道,反正很老了。而且以前损毁过,古刹四周,到处都是残垣断瓦。但是最近这两年,附近在矿上发了大财的老板们,又投资将这古刹修缮得金碧辉煌。而且还从梅州那边请了个主事的师傅,开始设坛延续之前的香火,更是将残破的古刹,搞得游人如织。

路北方跟着刘晓凤走,所到之外,确是木鱼声声,香火袅袅。

从古刹出来,刘晓凤说,现在我们矿区管委会,不再注重采多少矿,而是准备在这里开发旅游,咱们管委会的季书记也说过,要以古刹为引擎,同时引进矿区极地探险项目,打造成可游可玩可研学的旅游胜地。

路北方听着刘晓凤的介绍,知道这年轻人的血管里,是对自己家乡有着满满的憧,灸烈的热爱。当然,他觉得这样,真挺好的,煤矿资源终会枯竭,旅游开发出来后,收益就会源源不断。而且古刹有历史看点,煤矿也吸引人探险,地下二千米多世界,对谁都有吸引力!

两人边走边聊,转了一圈后。刘晓凤再开着车,带路北方回区矿管委会。

哪知道,走了几分钟后,只听“砰”的一声,刘晓凤的吉利车,在驶过一处坑洼时,轮胎啪地陷下去,又忽啦弹起来。

接着,就趴窝了。



只可惜这帮人的经验,仅仅就限于临河镇,他们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靠的群起攻之的气势。这种花拳绣腿,在普通人面前,还能镇住场面。

但是,路北方可是军营锤炼出来的,眼见几人围拢上来,他心不慌,色不变。就在四人从不同方向接近身边的时候,他怕被人抱住,身子如闪电,往左边一窜。左边上来的是小高个,看年龄,也就是十七八岁左右,脸蛋上写着些许稚嫩。

此人冲得最起劲,一上来,就挥起重拳直冲路北方挥来。哪知道,就在他拳头抵达路北方身边仅半米的时候,只见路北方身影一转,脚下来了个莲花步,再定住脚步时,他早就窜到这小个的身畔,砰地一拳,就揍得他眼冒金花,站立不稳。

趁着这家伙晕头转向的时候,路北方闪到他后面,伸手一揪,以这个家伙作为屏障,挡住了已经凑上来的三人。

几乎就在三人心忖怎么出手不伤着自己人时,路北方依靠这小个身体支撑的力量,飞身起脚,通通几脚 ,其中一个直接踹飞,一个被踹中小腹,疼得直蹲地上,还有一大个则倒退四五步,勉强才站住。

几秒之间,带来的这四个人就倒了三个。 这让黄老五完全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路北方,嘴巴张大了,他们见过厉害的人,却从没见过动作出手如此快之人?

直至懵逼了四五秒后,蹲在地上的那黄毛起来,望着黄老五道:“老大?要不?”

黄老五一愣,这才清醒过来,他见有人围观,面子上过不去,只得硬着头皮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上啊!”接着,他再道:“给我砸他!”

见黄老五如此吩咐,这帮小弟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路北方的对手,几人反应过来,纷纷拿起东西朝路北方砸过来,其中就有陈玉梅卖的那些台灯,还有一些工具书,货架什么。反正,只要能放在手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朝路北方砸来。

路北方本来出手的时候,并不想伤害他们。但见这些人如此张狂,若是不治下他们,根本不解心头之恨!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下这帮人。

也就在这时,一家伙,挥着凳子就朝路北方狠狠砸过来,其架势,是非得让路北方吃点苦头不可。

路北方凝心运气,胳膊瞬间硬起来。就在这斯咬牙砸向他的刹那,他并没有躲闪,也没有退缩,相反迎着砸来的椅子砰地迎上去,只得咔嚓一声,椅角被生生砸断。

这家伙见出招得逞,暗自得意。殊不知,就在他砸下来用力之际。路北方另一只手,一绕过去,从后揪着这厮的衣服,腿下一绊,一个格斗动作,就将他放倒在地。

几乎就在他的头部落地之时,路北方一脚踏在他头上,任他身子怎么挣扎,头部却被路北狠踩于脚底下,动弹不得。

“啊,啊!疼,疼!”头被踩于地下摩擦,剧痛传来,此人顿时鬼哭狼嚎。

本来还准备再对路北方进攻的两人,见他如此勇猛,都不寒而栗,不敢再战。

相反目睹这一幕的人们,都对路北方充满敬佩和钦佩,纷纷叫好。

也就在这时,闻讯赶来的临河镇派出所所长杨碧华,带两名警员匆匆赶来。

在他们大呼着闪开,钻进人群一看,是路北方和黄老五产生冲突,杨碧华的心里就凌乱了,他一面暗呼坏了坏平,一面陪着笑脸,赶紧凑上来站在路北方身边道:“路镇长,你没事吧?”



路北方挂断神秘电话,愣在宿舍窗前良久。他心里隐隐感觉,可能这事儿与昨天所救的五个美女御姐有关。但是,这些人让他去湖阳市区做什么?他心里没底。

而事实上,就在他接电话之前,湖阳市市长段文生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心情激动地对女儿段依依道:“依依,他救了你,这是莫大的恩情。我作为家长,必须要见他!要好好感谢他!”

段依依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边吃水果边望着段文生,嘴里喃喃道:“爸,你的想法我能理解!但是,您有没想过?您若去的话,那么柳伯伯也要去、蓝伯伯也要去、林叔更会到场。届时,路北方一看这阵势,肯定会吓跑。”

“那,怎么办?”

“爸,您还是不要去了吧,你去了,人家紧张!”

“可是?”

……

几乎同一时间,湖阳市组织部长林家园、财政局长柳新财、公安局长萧万年、交通局长蓝天路家里,也在上演类似情况。

作为父母,他们肯定希望与女儿的救命恩人路北方见一面,以表达对他的感激之情!

但是,他们也知道,若是所有人的父母跟着掺和一块,不仅人数多,场面大,重要的,像段文生、萧万年等人,都身居高位,是这座城市家户喻晓的公众人物。若是路北方明白他们的身份,肯定压力极大,搞不好连说话吃饭都放不开。

最终,商量来商量去,家长们妥协了,那就是大家先不去,待到女孩们与路北方熟悉了,再借机感谢人家。

不过,包括市长段文生在内,都叮嘱女儿段依依:“既然小路母亲生病,家庭困难,你们适当给予帮扶,送点礼物礼金什么的,也无可厚非。”

段依依母亲梅可在旁边打趣:“这娃看起来人品不错!实在不行,你嫁给他得了!反正你又嫁不出去1”

段依依疯了,脸红着从沙发上弹起来:“我才不!”

……

第二天下午,眼见与神秘电话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路北方与办公室少妇副主任颜修洁吱了一声,便朝着县政府门口走去。在那里,果然有台黑色奥迪停在那里。

开车的是个三十多岁的黑衣男,他戴副眼镜,少话,脸上也没表情。路北方问了他几句话,人家要么答不上来,要么爱理不理。

好在湖阳市与绿谷县之间,只有七十公里。不到一小时,就到了。在快进城的时候,路北方以为会驶到哪个酒店,哪知奥迪拐了个弯,朝着湖阳湖畔的沿江大道驶去。

初冬的阳光清新明媚,照着胳膊上略有微微暖意。湛蓝的湖水,倒映着湖阳的新城楼宇 。秋水不语,微风不燥,路北方心情大好。

继续行驶十几分钟,在一个类似民宿的复古楼前,车子停下。

这时,一个高挑女孩,匆匆走过来。

女孩鞠了个礼,拉开车门问道:“请问,您是路先生吧?”

路北方点点头。

女生再道:“先生,请跟我来。”

路北方跟着这高挑女生走了约有200米,在伸展进湖中的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面前,她停下,嫣然笑道:“路先生,请进吧,段小姐和朋友们,都在等你了。”

路北方深呼吸口气,推开了这扇门。

里边,果然是自己前一天所救下的五个御姐美人。

她们见到路北方的到来,个个笑颜逐开迎上来:

“路北方,欢迎欢迎!”

“北方,欢迎你来湖阳!”

说话的时候,站在前面的女生段依依,还将手中的鲜花,塞到路北方的手里。

第一次接受女孩子送的花,路北方的脸刹时就红了。

排在左边前面的,路北方记得,她叫段依依。段依依,今年二十五岁。她虽然在五个姐妹中年龄最小,但是,她绝对不是穿得最出格的一个。她身着牛仔裤,搭配短靴,外搭一件长款浅色卡其色风衣,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邻家小妹一般。在救她的时候,路北方也给她进行过人呼吸,发现她的嘴里自带香气。

而右边第一个,则是公安局长萧万年的女儿萧婉如。萧婉如早年也考上过公务员,上了两年班,不搞了,现在从事模特演艺工作。身高一米七五的她,再穿上高跟鞋,个子看起来比路北方还高!而吸引人注意的,不是她的高个,而是她的长腿。虽是初冬,但她穿着肉色丝袜,露出白皙长腿,加之精致的妆容无可挑剔,让人一望便有点移不开眼球。

接下来朝路北方挥手的柳绮系财政局长之女,二十六岁,长相端庄,五官精致,在渔棚里的时候,就是她要路北方去借手机,此时她的手虽然缠着绷带,但根本掩饰不住这美人的绝代风华。

再接着便是组织部长林家园的女儿林亚文。

林家园有一儿一女,女儿林亚文是他的心肝肉。虽然身居高官家庭,但这个柔美女孩,却没有依靠父亲扬名立万,而是在湖东日报做编辑记者。她虽然穿着休闲服,但路北方知道,她不仅容颜俏丽,肌肤雪白,而且那峰型尖挺,一等一的好。这是救她时,他拼命按压过,才知道的。

最后是这五人中年纪最大的御姐蓝紫月。蓝紫月是湖阳交通局长蓝天路之女,年过三十,路北方依稀记得,给她急救的时候,也对她进行过人工呼吸。她的身材看起来特别丰满,但并不是人到中年的那种肥腻,而是丰腴。她有头微卷的棕发,衬着微圆的脸,三十岁成功女人的自信和从容,一览无遗刻在她脸上。而昨天,就是她开的车。

路北方边走进房间,边看过去,看到几个美女小姐姐美艳惊人,心里的小鼓,顿时嗵嗵响了起来。作为男人,他不得不承认,这五个美女姐姐的优雅气质,令他迷恋折服。

当然,在他进来的时候,五个御姐美女,自然也在打量他。

昨天夜里那个胡子拉碴,身披军大衣的乡村年青,现在穿着件白色的衬衣,虽然肤色依然黝黑,但明朗坚挺的五官,健硕有力的肌肉,再加之眉宇间的阳刚之气,充满着野性荒蛮,撩拨着几个女人的心。

“路北方,你坐。”

“我们今天邀请你来市里,就是要感谢你。”

“对啊,昨天若不是碰上你,我们都嗝屁了!”

“呵呵,路北方,她们让我问下你,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段依依,你自己要问就问,怎么说是我们问啊!”

“我才没有!我就是替你们问的。”段依依话没说完,脸都红了。

……

在几个美女御姐打闹中,路北方跟着她们进了餐厅。想不到餐厅里好多菜都上来了,丰盛程度,远远超出他的想象。而且偏偏女生们吃得少,人还特别热情,一个劲儿给他夹菜。

开始的时候,路北方放不开。但是,在几人的打闹中,他渐渐发现,这几个女生,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性格开朗,说话风趣。当即,也慢慢放开来,敞开肚子,大吃大喝。

一通收拾,酒醉饭饱。

段依依拿出台高档手机,递给路北方道:“北方,你手机昨天肯定也不能用了,这台手机,送给你。”

路北方还没来得及回答,家境优越的柳绮凑过来,嘻嘻一笑,将张100万元的银行卡放下,甜甜道:“北方小弟,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要收下哦。密码,就在后面咯。”

林亚文跟上前,提着套崭新衣服道:“昨晚走的时候,我发现将你的衬衣都穿走了!不好意思……这,我买给你的。”

“你们,这?”

路北方还没说完,萧宛如手搭在他的肩膀,将一个装有三十万元现金的手提袋,放在他面前,咧着口白牙道:“北方,要说感谢的话,我也不会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最后过来的是蓝紫月,她嘻嘻一笑,将辆宝马车的钥匙放在路北方的面前,脸含笑意道:“北方,你救了姐姐的命,姐姐感谢你,送你一台车,就停在外面。”


此时此刻的路北方,完全就是懵懂无知初生牛犊,他根本不知官场的险恶,也不知为了自己的调动,宋伟峰和曾维平在背后绞尽脑汁,还有颇多无奈,更不知道到临河镇出任副镇长意味着什么。

他而是傻傻问道:“宋部长,你说到了临河,我就是副镇长了?”

宋伟峰笑道:“那肯定的啊,职级上调,工资也上调二级,而且还有乡镇补助。”

“是吗?”

“你放心吧!这事儿,我怎么会骗你!”

“那行,宋部长,这事儿,我答应了!”

听宋伟峰说工资上调,还有补助。

这对路北方来说,是极具诱惑的。

路北方现在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多拿点工资给母亲治病,给妹妹存点钱上学!其次,他也想攒点钱,以后娶媳妇什么的。毕竟,父亲早走了,母亲又病了,这样的家庭,也就靠自己自力更生了。

这朴素的想法,让他莽莽撞撞,决定了去临河镇。

路北方从宋伟峰的办公室出来,心里还美滋滋的。想不到回到办公室,路北方将宋部长跟他谈的事情,跟好友陈文栋说了后,这家伙瞳孔顿时放大,瞪着路北方道:“北方,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路北方望着他道:“怎么,去临河不行吗?”

陈文栋道:“你是不知道吧,临河镇对于绿谷县的干部来说,那就是一个噩梦般的存在。”

路北方呆着问:“为啥?”

陈文栋扳着手指头:“先不说当地干部形成固有的堡垒,就说临河镇每年都发几次洪水,让很多工作无法开展。就比如说你吧,你是父母官,你想修条路,但这路修到一半,涨洪水了,路没了,如此几次,你还有信心修路吗?而且,这里民风剽悍,很多人穷困久了,做着不法勾当,久而久之,成为穷凶恶极之地。”

路北方皱着眉头道:“啊……可是,我已经答应宋部长。”

“答应他,你可以再去找他,反悔啊。”

路北方沉思着想了想,摆摆手道:“算了,不管他了。反正到哪儿都是做工作,而且到了那里,职务上调两级,工资每个月都多几百块钱。”

“可是,那边的工作很难搞的?”

路北方看着陈文栋焦急的样子,叹口气道:“其实,文栋,我也知道那边工作难搞,但是,我也不喜欢政府办这边这种你踩我我踩你的关系。到临河去,可能会苦一点,累一点,但是,能放开膀子干 啊,正如宋部长所说,干坏了,没有人怪你,干好了,就是为老百姓做了些实事。再说,文栋,我还不像你,我大一就去参军了,学历也不硬扎,很多工作,只得从基层干起。”

听了路北方这话,陈文栋沉默了。

他真以为路北方是傻傻的连临河那地方条件艰苦分不清,原来他才发现,是自己的格局小了。这小子,除了不想呆在政府办这复杂的环境中,还确实想干些事情。

这样,陈文栋望着路北方苦涩地笑了笑道:“既然你这样想,那行!兄弟你到临河镇,好好搞,必定能搞出番成就!那个地方的百姓,早就期盼一个有担当的干部。”

路北方上次要调到城建局办公室,被常委左秋否决了。但是这次由曾维平提议,将他调到临河镇,却异常顺利地通过。

左秋作为官场上的老油条,他也知道,自己绝对要明白两个事情,一是这事儿由曾维平提出来,反对他,自然不是好事。

二是路北方属转业军人,他的待遇和职级问题必须要解决。这事儿马虎不得。


当时路北方不给他面子,在饭桌上提前离场,气得他脸色发青。但酒醒之后,细细掂量,知道这事儿自己也有欠妥之处。

何况路北方的简介,他也看了。此人系行伍出身,个性耿直,又在政府办上过班,熟知县里的干部,镀金的条件明显,自己得罪他,没必要。

但是,钟暄文就这事,还是心存气恼的。

他觉得路北方不给自己面子,也没陪自己好好喝酒,又不会玩牌,那就不是一路人。以后对这样的人,自己不理他、也不惹他,直接将他架空,放在镇上自生自灭。

因此,第二天上班之后,钟暄文像没有前一天的事儿一般,主动与路北方打招呼,甚至笑咪咪凑上前拦着路北方道:“唉,北方,昨天我喝多了,也不知道你在生活方面,安顿好了没有?”

伸手不打笑脸人,钟暄文这样说话,路北风只得挥挥手,陪着笑道:“谢谢钟镇长关心,现在宿舍和办公室都搞好了!”

“好、好!安排好了就行!你初来乍到,有什么不方便的,直接跟办公室主任杨小芸说,或者跟我说也行。”钟暄文虽然心里对路北方不感冒,但是,话语还是很到位。

而且,在当天召开的工作会议上,实则也就是路北方的履职见面会上,钟暄文就路北方向大家作介绍后,还对他的工作,进行了具体安排。

钟暄文将路北方作介绍后,便提议,鉴于镇里分管文教卫工作的申军同志已退休,我提议让路北方同志来负责文教卫工作,具体联系镇中学、镇中心小学,以及镇卫生院、还有九个村的卫生室,当然,还有镇文体站、镇电视网络服务中心,大家看看有什么意见?

镇长钟暄文的安排,其实暗地里,是与镇委书记陶大军通过气的。两人一致认为路北方作为城里下来的干部,只是来走走过场,和以前的那些干部一样,到乡下镀镀金,丰富下履历,然后干不出什么名堂,就回城去了。

因此,当钟暄文提议后,陶大军几乎都没有反对,当场拍板,同意让路北方来分管这一块的工作,并且还煞有其事勉励路北方一番,希望在他的领导下,临河镇的文教卫工作取得长足发展。

路北方根本不知道分管文教卫工作意味着什么?他是个官场上的新兵,对分管工作哪块肥得冒油?哪块一穷二白,根本不清楚。

陶大军讲话之后,路北方很平静地接受了镇里的安排,并学着陶大军的腔调,表示在这岗位上,一定全力以赴……

路北方如此爽快答应接手文教卫工作,陶大军和钟暄文心里暗自高兴,几个党委委员互相望望,眼神中有些怪异神色!

他们可知道,这几个单位都有固有的运营模式,甚至单位的资金来源也是固定的,业务又有对口的上级单位来做指导。等于路北方这职务,其实就是实打实的闲职,根本就没什么活儿。

路北方倒不管那么多,他接手分管文教卫的工作之后,便在办公室主任杨小芸安排下,在“文教卫”门牌的办公室里坐了下来。

这办公室有三张办公桌,路北方的在最里边,外面这连着的办公桌则是两个年轻人。一个是借调的二十来岁的大学生村官江欢,另一个是三十多岁少妇干部祝雨桐。两个女人,长相都中上,江欢,瘦,个高,苗条,皮肤较黑。祝雨桐同样个高,但肥,屁股大,虽是冬天穿得厚,但也能感觉出她的丰满。


陶大军听了路北方的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凝重。他没想到这个家伙才来几天,就操心镇里面发展的事情?而这很显然,不是属于他工作份内之事。

但是既然路北方问了,陶大军只得硬着头皮回答:“哎,这个问题,几乎所有来咱们临河镇工作的人都有问过?这个问题我要怎么回答呢?其实就在这个路口上面300米的位置,我们镇里面和县里面呕心沥血,到处奔波化缘,有一年花了有七百多万,终于建了一座拱桥,结果那一年,朝阳湖的湖水就没有消过。湖水将这桥基泡软了之后,很快就成了危桥。没办法,第二年又重新市里面的申请要钱,对这座桥进行了加固处理。但今年夏天涨洪水的时候,全部冲毁了。”

陶大军说这样的话,就是想让路北方能深深的理解镇上的不容易,理解镇里面的领导做了很多工作。

但是,路北方显然不是这样的想法。

他直接沉静的分析说道:“那桥基为什么会泡软?即使加固了之后还是会冲走,还是我们在建的时候,设计不合理,施工质量不合格啊!咱们国家建桥技术早就世界一流,有些高速公路直接从海里经过,比朝阳河的水深,比朝阳湖的浪大,那些桥还不是稳当当的。所以,只要设计得当,施工合格,在朝阳河上建桥是没有问题的。”

路北方的未按套路出牌,让陶大军的脸色很难看,但是出于对建好的桥被毁,镇里暂时又没有建新桥这事儿的辩解,他还是叹口气道:“北方,你说得都对,只要施工到位,确实是可以建起来。但是,那预算肯定就高了!哪怕省里市里的答应拨款,可是镇上的配套资金,咱们也无处筹啊!”

说着,陶大军还给路北方算了一笔账:“你想想看,这桥要建好,估计得约两三千万,就算上面能拨2,000万下来。咱们镇里还得拿出几百万做配套,可是这里面这几百万从哪里来呀?”

路北方怎么也没有想到,建个桥,会如此复杂,如此麻烦。

他知道陶大军的难处,但丝毫未有同情。

路北方相反万分冷静说道:“资金的来源,老百姓可是不管的。老百姓只知道,要想富,先修路,人家家门口都通高速了,咱们去一趟县城,却要倒腾好几次?桥修不起来,他们就怨声载道,就会认为这是我们的失职和无能。”

路北方的话,让镇委书记陶大军很反感。

他当一手二年来,还从来没有下属对自己这样说话。若不是看在路北方初来乍到,又有点背景,此时此刻,他铁定会朝路北方发火的。

即使努力压抑心里的情绪,陶大军依然很不爽盯着路北方,用分析的口吻道:“北方,你说的这情况,我知道!我在这里工作五年了,老百姓想啥,我心里清楚。只是我刚才也说了,咱们镇里财政,就只有那么丁点收入,修桥是大花销,不是一万二万的事,需要的是上千万的资金。这么多的钱,咱们财政状况实在负担不起啊。”

陶大军的脸色已经很难看,路北方其实已经看出来了。当然,他也知道,这是陶大军在找托词,给自己寻下台之路。

但路北方心里执念于建桥之事,他怎么会让陶大军趁机下台,在话语中,他不仅没有松口,相反更进一步道?:“陶书记,你一句镇里没钱,财政不允许,那就不建了?好像也说不过去啊?我去镇里走走访,多少老百姓可是心心念念想让您将桥建起来。”


车弄上来后,路北方下去检查了一下,虽然撞坏了一点塑件,但对整车没有什么影响,他跳上车试了试,加油、换档,吉普车进退自如。

这天上午,路北方一股作气,将车开回了绿谷县之后,为了表达昨晚在雪地荒野睡一宿的歉意,当然,也是为了表示对段依依所赠手机的感谢,到了绿谷县城后,路北方将车停到一土特产商店前,执意要给段依依弄点土特产回去。

段依依将路北方的手拉着,眸子盯着这个实诚而又大胆的男人,并用细小的手指抠着他的皮肤,轻声道:“北方,不要破费了!我家里,什么都有。”

路北方却没听她的话,而是让商家往车上继续搬,他瞪着段依依道:“你家是你家的,我这是我心意。再说,你来趟绿谷,带点东西回家,也给家人尝尝!”

路北方扭头望向她的目光,再次唤醒了段依依体内浓郁的幸福感受。作家三毛说过,爱上一个人,就会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跟他在一起,真觉得很舒服。现在的段依依,就有这般感受。

和路北方在一起,她真的感受到了生命中从来不一样的体验。既便这种体验,在后来想想很危险,但她当时真的没有害怕过,也没后悔过。

路北方的身手以及他的担当,让她觉得他很勇敢,很有男人味儿,而且他对自己的呵护,举手投足,甚至一个眼神,也有一种被爱的感觉。

……

路北方送了段依依回湖阳市,自然回到单位上班。

他依然只是绿谷县政府办综合五科一名普通科员,每天在科长颜柳玉的安排下,完成一些工作。下班了,偶尔和好友陈文栋下盘象棋,或出去喝喝酒。

温暖而琐碎的日子,一场危机,却悄无声息,靠近了他。

按说这场危机,并不是由路北方自己主导的,也不是他能主导的。

路北方的危机,是来自于组织部长宋伟峰准备向常委会提交上去最近绿谷县一些官员的任命名单,其中就有将路北方任命为城建局办公室主任一项。

这份名单连宋伟峰都不知道,是怎么在还没有讨论之前就传出去。不过他想想,这份名单传出去其实也很自然。毕竟,这份名单,是经过县委组织部内部议定的,且县委办、政府办也有可能接触到。

看到这份名单,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左秋自然就不乐意了。

路北方打了他儿子左雁飞,害得他新交的女朋友苗欣,好像为这事,跟他吵了几次架,更重要的,为这事,连带着自己最亲近的下属,大桥路公安分局副局长蔡勇被就地免职……这仇,是死死结下了!

之前,左秋的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他寻思要抓住个机会,要报仇雪恨,想不到这机会,说来就来了。

左秋看着组织部长宋伟峰列出的绿谷县拟提拔干部名单,习惯性的从上看到下,当看到名单中在城建局拟提拔的二名副局长名字后面,还有一个办公室主任路北方时,他用鼻腔哼了一声,嘴里嘀咕道:“他?提为办公室主任?怎么可能?”

下午的时候,瞅准了一个机会,左秋便找到县长党丰收的办公室理论这事儿。

左秋这次出招的第一步,就是说通县长党丰收,让他与能在一定程度上与自己站成一道防线,到时候否决宋伟峰的决策。毕竟,没有上堂的文件,都还有很大变数。即便在常委会讨论的时候,若有几名常委未同意,也是难以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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