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芙萧定颐的现代都市小说《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秦南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大结局》,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卫芙萧定颐,是网络作者“秦南姝”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曲氏性格直率爽利,话是真敢说,但无不在理。洛京世家女眷内,数这两人的见识优于众人,其她都纷纷附和。萧老夫人打死也没想到,她今日一手导演的这出戏,让洛京贵圈永远对她关上了大门。卫芙瞟了一眼,老太婆是真昏了,今日目的已经达到,局面比预想的更好,洗清了她们泼来的脏水,让世家女眷知晓萧家用腌臜手段拿捏卫国公府嫡女。然后大肆宣扬萧定颐吃软饭......
《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大结局》精彩片段
可让身为婆母的自己,对着这样的儿媳妇赔罪,她真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这卫氏女嫁入萧家三年,一开始还担心她摆郡主的谱,特意让儿子晾着她,不跟她圆房,打压她的气焰,谁知根本是自己想多了,那就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
萧府是个空壳子,让她拿嫁妆银子填补府里亏空,她就真的乖乖拿出来了。
她陪嫁庄子有几处依山傍水,很得她心意,试着要了一次,她也乖乖交出来了。
她娘家兄弟拖了一大家子人来投靠她,她跟卫氏女要几间铺子给兄弟经营,她也给了。
有几次借着由头发作了她几次,她事后也没有回娘家告状。
正怀疑卫氏女是不是有什么后招,身边的婆子说这卫氏女定是爱惨了少将军!
这么一想,所有事都通了,这女人一旦对男人上心,那可不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吗?
哼!让她进门还真是成全她了!难怪不在乎区区钱财。
既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这卫氏女有求必应,甚是好拿捏,只是那张脸太讨人厌了!
跟谁都高人一等样子,看着就来气!
看看那个外室淩氏多有眼色,没她允许绝不敢坐,吃饭从来都是等她用完,她才站着吃她剩下的饭菜,姿态要多恭顺,有多恭顺!
这才是侍奉婆母该有的样子,卫氏女不及凌氏多矣!
想到这,她紧紧盯着面前的卫芙,身子往前挪了几步,压低声音威胁道
“卫氏!还不赶紧让这些人散去!当真让外人看我的笑话吗?
我可是你婆母,再让这些人闹下去,我让颐儿休了你!!”
萧老夫人三角眼嘲讽地盯着卫芙,“休妻”可是对付卫氏的杀手锏,不怕她不从。
卫芙果然变了脸色,下老妇人满意的露出笑容,下一刻,卫芙掏出帕子捂着眼睛哭道
“婆母为何要让夫君休我?儿媳不明白,我到底是犯了“七出”里面的哪一条,婆母便要休了我?这让我今后如何做人?”
萧老夫人脸色大变,心里疯狂叱骂,这个蠢妇,听话都不会听音,她说的话重点是休妻吗?
重点是要她让这些人离开,事情就此揭过!
“啊呸!——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我们阿芙还没有嫌弃你们萧家是个破落户,一个靠女人吃软饭升官的主儿,你倒反而嫌弃我们阿芙了?!
休妻?!你想也别想,要休也是我家阿芙休夫!”
朱十一一蹦三尺高,一头的金钗竟然一个没掉,不得不说这也是门绝活。
她小嘴巴巴一顿输出,把萧定颐完全说成一个吃软饭的废物男,过河拆桥的畜牲王八蛋,这些洛京女眷平日哪有这等刺激的热闹可看,一个个听得血脉偾张。
卫芙幸亏用帕子挡住脸,否则真忍不住当众大笑,今日拉着朱十一太明智了,地表最强嘴替,火力杠杠滴!
冲这交情,卫芙发誓朱十一大婚时,定给她包一个巨型红包。
萧老夫人最听不得别人言语侮辱他儿子,何况是这等奇耻大辱,她抻手指着朱十一,一个劲儿的颤抖,嘴巴里“嗬嗬”几声,竟然直接厥过去了......
“哎?这就不行了?我第一轮还没结束就顶不住了?!
就你这还敢给人使心眼儿呢,怕是嫌自己报应太少了,活腻歪了吧?”
朱十一丝毫不以为意,气死了最好,免得阿芙回去再受气。
余氏跟曲氏对视一眼,意味深长道
“妹妹今后还是谨慎些,这萧老夫人我怕是高攀不上了。”
余氏已表明立场,今后不再与其交往。
“姐姐忒小看妹妹了,有这等儿媳,搁我恨不能一天三炷香供着!
这萧老夫人倒好,将郡主殿下当寻常儿媳磋磨拿捏,如此拎不清的老糊涂,我怕她到时候出事溅我一身血,今后可不敢再登门了。”
曲氏性格直率爽利,话是真敢说,但无不在理。
洛京世家女眷内,数这两人的见识优于众人,其她都纷纷附和。
萧老夫人打死也没想到,她今日一手导演的这出戏,让洛京贵圈永远对她关上了大门。
卫芙瞟了一眼,老太婆是真昏了,今日目的已经达到,局面比预想的更好,洗清了她们泼来的脏水,让世家女眷知晓萧家用腌臜手段拿捏卫国公府嫡女。
然后大肆宣扬萧定颐吃软饭的谣言,看他如何应对,他要脸那就跟她和离,不要脸那就继续造谣,为自己今后顺利摆脱萧家做好铺垫。
“啊——杀人啦!杀人啦!!有死人!!!”
一声尖利的叫声从庙里传出来。
那个光溜溜的刘婆子终于醒了,一睁眼就看见胸口有个大洞的死男人,直挺挺面对着自己,魂都吓飞了。
女眷们吓得纷纷逃离,那躺地上的男人一直面朝里。
女眷们也不好意思看,一直都在门外说话,谁知那竟然是个死人。
朱十一瞄了卫芙一眼,卫芙眨了眨眼,朱十一明了,随即大声惊呼
“竟然出人命了啊!我好害怕啊!快去报官啊!”
她夹着嗓子嚎,别提多假了,如果萧老太醒着,一定死活拦着不让报官!
可惜她昏了,被婆子架上马车寻大夫去了。
报官这招她早安排好了,这刘婆子还有用!
把人先抓了关起来,随后再去衙门捞人,免得放回去被萧家灭口了。
没想到官差来的这样快,朱十一刚喊完!
一队金光耀眼的金吾卫就过来了,手持令牌喊着捉拿逆党,众人纷纷退避。
卫芙有点诧异,金吾卫怎么来得这样快?好似事先就知道这里死人了似得。
金吾卫是皇帝亲卫,现由左相统领,而左相就是崔珩......
——他还真是爱管闲事!
金吾卫迅速地收走了地上的尸体,那光溜溜的刘婆子也被麻袋一套!
直接拎走了,倒是解了她无衣遮体的尴尬。
——哎!卫芙叹道
这位左相大人还真喜欢助人为乐啊,明知道她要刘婆子有用。
故意当着她的面,把人一麻袋套走,这是要她自己乖乖送上门?
估摸着是回家又反过味儿来了,自己莫名其妙被人在大街上夺了清白身子!
越想越来气,又变着法儿来刁难她她。
哎——早知道他这么麻烦,当初再忍忍就好了,最起码找个事后不费事的。
朱十一收到卫芙再三保证,确定会和离的誓言后,才满意的离开了。
回府卫芙狠狠灌了几口茶,才把跟朱十一浪费的口水补回来。
外廊上施施然走进一个婢女,同为卫芙身边的一等婢女,画眉比姜鱼可出挑多了!
拢烟眉杏核眼,皮肤白皙,身姿窈窕。
衣服虽是婢女的样式,但料子是极上乘的!
她没看错的话,那应是母亲在她生辰时给她置办的湘云缎!
如今被画眉裁成了婢女服穿在了身上。
她发间簪着一支做工精美的金钗,手腕上的镯子水头也很是不错。
普通官宦人家的女儿也未必有她的排场,看样式都是她陪嫁里面的物件。
卫芙向来对身边人宽厚,何况这个画眉还是她乳母的女儿。
多年来也没拿她当下人看待,些许女儿家用物,卫芙从来不耐烦过问。
只是有些人受了恩惠,知恩图报,有些人却得陇望蜀,还妄图反噬其主!
她们三人一起长大,彼此都太了解对方,其中一人反水,就是灭顶之灾。
姜鱼被调虎离山,自己也轻易被迷晕送出府。
无不是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婢女一手所为,但凡换个人都绝不可能成功!
姜鱼攥紧了拳头,眼睛通红,卫芙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画眉进来,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态,拍着胸口道
“还好郡主平安无事,晨间奴婢醒来找不到郡主,吓得半死!
担心郡主在外遇到危险,只好去禀报了老夫人!
现在郡主平安归来,奴婢就放心了!”
说完还拿着帕子在眼角按了按。
卫芙饶有兴味的仔细打量这个跟了她十几年的婢女。
确实,在她没注意的这些年,小女孩已经变成了大姑娘!
她身上的钗环首饰,脸上的胭脂口脂,无不透出少女怀春的萌动气息。
是自己大意了,活该上一世让她里应外合,算计的自己身败名裂。
“本就是担心母亲,临时起意回了趟国公府。
不知怎滴就传出我半夜与人私会的传闻了?
还是从咱们院子传出去的,你知道造谣的是谁吗?”
卫芙面上并无太多表情,更没有丝毫怀疑她的神色。
画眉心头一松,赶忙震惊道
“谁这么胆大包天?敢造谣污蔑郡主?!
奴婢该死,竟然毫无察觉,请郡主治罪!”
说着就要跪下来,搁往常女郎肯定会拦着她不让她跪下去的!
可今天她竟然端着茶慢慢啜饮,眼睛都没抬。
画眉低头压着眉间的愠色,跪了下去。
喝完一盏茶,卫芙才轻轻放下杯子,淡淡道
"这事也不全怪你,这将军府咱们来的时日短,有疏漏也是常情。
将军常年在外打仗,府里也没姬妾,也不知到底妨碍了谁?
用这般下作手段害我,回头你且仔细查一查。"
“是!奴婢一定详查,给郡主一个交代。”
画眉低眉顺眼,强自镇定更加小心伺候。
“殿下!您为何不处置了她?她在院子里,定还要生事的!”
待画眉走了,姜鱼不解的问卫芙,语气十分的不赞同。
任何会威胁到她郡主殿下安全的人和事,都必须第一时间铲除!
“我还怕她不生事呢,想要尽快离开萧家,没她搅风搅雨,如何快速成事?
事事自己出面才是下策,今后院子里关于我的一应东西,都由你亲自经手,不用她了。”
姜鱼这才放心,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个镂空的掐金丝球,有点迟疑的递到卫芙面前
“殿下,这,这是我刚驯养好的的“遮奴”,会识别大部分毒物跟迷药......”
卫芙没等她说完,就从她手里拿走了圆球,把原来腰上的玉环禁步解了,把金丝圆球系了上去。
“殿下......”
姜鱼瞪大了眼,郡主从来没有阻止她研究蛊毒,但很反对她随便使用。
现在主动用她的蛊虫,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做好郡主拒绝的心理准备了。
“姜鱼,之前是我狭隘了,蛊毒并不邪恶,端看是谁在用它。
你的蛊可以保护我,那便是好的,你的毒可以杀死恶人,那也是好的。以后我不会再限制你了。”
姜鱼眼睛亮了,大力的点点头,这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卫芙让姜鱼好好给自己调理一番,想到上一世那破败不堪的身子,她无比厌恶。
她可以接受战败后的死亡,但绝不可接受如废物般的任人宰割,这一世她绝不允许自己再落到那般境地。
姜鱼仔细检查了卫芙的身体之后,得出一个结论,毒确实是解了,身体受损的部分似乎也完全修复了,跟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
卫芙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归咎于她重生回来,命运终于站在了她这一边。
萧老太从城隍庙回来就病倒了,能不生气么?被逼着当众跟自己儿媳妇认错,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一边“哎呦哎呦”叫唤着头痛,一边不耽误她“噼里啪啦”砸碗摔盘,闹得不可开交。
昨日城隍庙她丢了那么大的人,卫氏今日不应该早早负荆请罪,跪在她院外边求她消气吗?为何日上三竿了还不见人?
自卫芙嫁入萧家,晨昏定省从未懈怠,有时萧老太生病,卫芙也是贴身伺候,亲自侍奉汤药。
萧老太喜欢学人家京里贵妇礼佛,卫芙专门为她请了一尊通体翡翠雕琢的观音像,一时传为洛京嘉话,不知道惹了多少洛京贵妇羡慕嫉妒恨。
可她才不管这些,今日没有按时过来伺候她梳洗用膳,就是大不孝!
真是反了天了不成?使唤身边最得力的爪牙桂嬷嬷来唤卫氏过来伺候。
桂嬷嬷靠着溜须拍马,得了萧老太青眼一步登天,她早看出来这个郡主是个好拿捏的,只要把萧老太哄高兴了,她可以在这将军府横着走。
桂嬷嬷腆着肚子就往栖云院里闯,门口侍卫突然长刀出鞘,“哐啷”一声就架在了桂嬷嬷脖子上!
桂嬷嬷吓得当场差点尿了,之前来栖云院向来无人阻拦的,今日怎么回事?!
“别......别杀我!我......我是伺候老夫人的桂嬷嬷,你........你们杀了我怎么跟老夫人交代?”
桂嬷嬷脸色发青了,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侍卫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也不答话,用力将刀下压,桂嬷嬷生怕刀锋划破自己脖子,跟着双腿一弯就跪下了。
姜鱼冷着脸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看着桂嬷嬷道
“来此何事?”
“姜丫头!赶紧让他们把刀撒开!真是反了天了?我替老夫人过来传话,你们竟敢对我动刀动枪!
再不拿开我定要告到老夫人面前,治你们主子个大不孝!”
桂嬷嬷一见姜鱼又支棱起来了,这丫头脑子有些不好使,故意欺负了她几回,都是干瞪着眼喘气,翻不出什么浪花儿来。
姜鱼慢慢走了过来,站在桂嬷嬷面前,面无表情的问
“你刚才说什么?要告我家殿下的黑状?这恐怕不太行......"
姜鱼缩在袖子里的手伸了出来,举到桂嬷嬷面前,一条细红黑相间,筷子粗细的小蛇盘踞其上,蛇头弹起,直接往桂嬷嬷鼻孔里面钻。
桂嬷嬷吓得面无人色,她想躲又不敢躲,脖子上还架着刀呢!
惨叫几声开始眼睛翻白,眼看要抽过去了,姜鱼重重一脚踢在她腰间,将她从崩溃边缘又拉回来,喝问
“还告不告了?”
“不......不了......不敢了........啊啊啊啊!要钻进去了,呜呜呜呜......快拿走,救命啊......”
那小蛇已经钻进去一半,还剩半截挂在桂嬷嬷鼻孔外边扭动,那两侍卫都把脸扭到一边,实在是太......
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木呆呆的姜鱼,一出手如此炸裂!
姜鱼好不容易光明正大,又撞上这么个蠢妇,开心的玩了个够,才把那小蛇拽着尾巴扯了出来。
还嫌弃的把小蛇在桂嬷嬷身上使劲擦了擦,桂嬷嬷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大小便失禁了。
姜鱼跟侍卫连忙退后几步,那味儿实在太上头了。
“要传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你这么脏,不准你进院子。”
桂嬷嬷哪敢犟嘴,颤抖的回道
“是老夫人......请郡主到松鹤堂......议事......”
她已经被吓破胆,一扫之前的倨傲,言语间再也不敢放肆,之前有多趾高气昂,现在就有多狼狈!
桂嬷嬷几乎是爬着回去的,没办法,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听了姜鱼的回报卫芙冷笑,还没上门找你算账,你倒还先折腾上了。
卫芙让姜鱼拿出了郡主的冕服穿戴整齐,就带着一帮婆子婢女往萧老太的松鹤堂来了。
还没进松鹤堂,一个黑瘦婆子叉着腰拦在门廊上。
一身绸缎衣裳很不合身的挂在身上,一看就是萧老太穿剩下赏给她的。
这婆子据说是萧老太的族姐叫金阿银,很是尖酸刻薄,向来以将军府主子自居。
“卫氏!你现在愈发不像话了,老夫人都卧床不起了,你竟然连晨昏定省的规矩都忘了!
传出去丢的也是你们卫家的脸!还不快些到老夫人房中侍疾!”
金婆子是个寡妇,在乡下过不了活,才投奔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族姐,
本想打打秋风就走,谁知道几句奉承话,老太太就把她留下了,让她别把自己当外人。
还给她撑腰,让她在这个郡主儿媳面前摆长辈的款儿。
面对金尊玉贵的郡主,一开始她也心虚得很,没想到这郡主竟然顺从的应了。
次数多了金婆子野心膨胀,动辄打骂呵斥下人,把自己跟一众奴才区分,她恨不得贴张纸在脑门上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也是这个府里的主子!”
卫芙面对这个鼻孔朝天的婆子,眼睛都没抬一下,姜鱼一挥手,身后几个膀粗腰圆的婆子,冲上去将她拉到一边,左右开弓就是几巴掌,直接把金婆子扇懵了。
院子里一众洒扫婢女们也懵逼了,这金婆子向来蛮横,平日没少欺负他们,今日怎么吃瘪了?是报应来了吗?
她也很倒霉,之前传话的桂嬷嬷吓得不知躲到哪里去了,金婆子不知道如今栖云院已经不卖松鹤堂的面子了。
“你......敢打我?我可是你的长辈.....卫氏......”
“噼里啪啦”又是一轮大耳瓜子招呼,直接将金婆子未出口的话又扇了回去。
“我姓卫,你姓金,你算我哪门子的长辈?在洛京胡乱攀扯皇亲国戚是要治罪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
卫芙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金婆子就觉得一股寒意浸透全身,这卫氏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金婆子捂住猪头一般的脸,又怕又恨扭头跑进院子里去了,不用说肯定是找萧老太告状去了。
卫芙不以为意,带着一群人也进了松鹤堂,里面呜呜咽咽金婆子显然已经开始添油加醋了。
“卫氏!你给我跪下!向你姨母赔罪!”
据说卧床不起的萧老太,勒着抹额,龙精虎猛的指着卫芙大声呵斥。
“姨母?在哪儿?赔什么罪?请萧老夫人明示。”
卫芙不卑不亢的走了进来,往上首一坐,婢女婆子分别侍立两旁,与平日不同的排场,让萧老太愣了一下,旋即更愤怒了。
“你这是跟我摆什么排场?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
我是你的婆母,她是我的族姐,难道你不应该称呼一声姨母吗?”
“竟然将你姨母打成这般模样,我们这就上衙门去,让官老爷来评评理!看官老爷怎么判你个大不孝的罪名!”
在大聖律法里,大不孝是要坐牢的,对于女子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萧老太正愁找不到借口跟卫芙发难,逮到机会就想把卫芙名声搞臭,根本没注意到卫芙对她的称呼有了变化,从进门没喊过她一声母亲。
“哦?那就去衙门找府尹大人分说分说吧!
但有件事还要萧老夫人提前知晓,在大聖认族亲是需要族谱佐证的,这婆子若拿出跟萧老夫人同宗同源的族谱,我就认她这个长辈,否则这大不孝之罪我可担不起!”
金婆子有点慌了,她跟萧老太不过是同村的,连姓氏都不一样,又哪来的族谱?
“什么族谱不族谱,老夫人说我是那我就是!这府里还能大的过老夫人去?
你不想认我这个姨母,就是看不起老夫人!”
金婆子还是有点急智的,她知道萧老太最听不得什么话,这下直接捅到老婆子肺管子上了。
萧老太“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手上的拐杖指着卫芙森然问道
“你不肯认她做姨母,难道真是因为如此?”好似卫芙回答稍不如意,拐杖就要打到她身上。
卫芙端着茶盏,好笑的看着脸色青黑的萧老太,无奈道
“按族谱认族亲,这是洛京贵夫人们人人都明白的道理,就是怕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穷亲戚上门打秋风,也怕那些人打着亲戚的名号,在外惹了祸事连累自己家。
难道萧老夫人竟然不知吗?这族亲无凭无据怎好随便就认?"
"况且这金婆子跟你连姓氏都不一样,算哪门子族亲啊?
你非要上衙门,我也不好拦着,只是这一去,让大家都知道萧老夫人连这些小弯弯绕都闹不清,到时候丢的可是将军府的脸!”
这下肺管子戳的更疼了,自从她搬来洛京,铆足劲的想融入洛京门阀贵妇们的圈子。
奈何自己大字不识,很是被人瞧不起,卫氏嫁过来之后才有所好转。
每逢宴会茶会,她总是刻意模仿那些名门贵妇,生怕一个不小心让人瞧了笑话去,此时卫芙一番话让她后背都冒冷汗,这要去了衙门,岂不是丢了大人了!
一口气闷在心口不上不下,噎的难受死了,转眼看见金婆子捂着脸还要狡辩,一个巴掌就糊了上去,骂道
“不知死活的狗奴才,赏你一碗饭吃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也有脸跟我攀亲戚!今日你就给我滚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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