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孤王患妻》是作者“风吹小白菜”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银翎陆映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10-13 0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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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孤王患妻篇章》,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孤王患妻》是作者“风吹小白菜”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银翎陆映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崔季看了一眼沈银翎。
本朝风气开放,市井间其实有不少描写男欢女爱的话本子,也有拿当朝人物代入乱写的,基本上属于民不举官不究。
但沈银翎是崔季见过的最唯利是图的女人,他不认为她此举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联想到近日京中那些闹得沸沸扬扬的话本子,他立刻猜到这是沈银翎在背后推波助澜。
他道:“如果情况属实,自然应当罚没所得利润,视情节严重与否,将涉案人员关进衙门,等候亲眷交纳保释金。沈夫人问这个问题,可是要,匿名检举什么人?”
他咬重了“匿名”二字。
沈银翎从袖袋里取出一封书信,推到崔季面前。
崔季展开。
信上字迹铁画银钩,条分缕析直指要害,写明了当朝太子妃沈云兮和大理寺高评事之妾殷珊珊,利用撰写话本子的便利,编排太子造谣生事,在民间大肆传播淫词艳曲、污秽文章。
“哟嗬!”陆嘉泽凑过去瞄了一眼,乐了,“我听府里的小厮们讨论过这些话本子,还以为是沈云兮的哪个死对头写的,没想到居然是她自己写的!”
沈银翎吃了口酒:“殷珊珊也就罢了,可沈云兮贵为太子妃,只怕崔大人不敢抓她。”
崔季收起书信,仍旧是淡淡的态度:“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身为刑部官员,理应按律执法,岂能因为犯人身份尊卑就区别对待?”
沈银翎慵懒托腮:“崔大人可真是两袖清风,不畏强权。”
明明是夸赞,语气里却听不出褒贬。
崔季却像是对她的阴阳怪气早已习以为常。
陆嘉泽嚷嚷:“既然已经说完了正事,沈姐姐,那咱俩来划拳吃酒吧!我要好好给你接风洗尘!”
他是个人来疯,有他在的酒席就算只有三个人,也仍旧热热闹闹的。
崔季听着他和沈银翎说说笑笑,只在一旁安静地吃酒用膳。
夏日傍晚的阳光透过菱花窗照进来,在沈银翎的东珠耳铛上跳跃,折射出浅金色的光点。
那光点投影在崔季修长的手背上,晃花了他的眼。
不知是否是街上有小姑娘叫卖栀子花的缘故,对崔季而言,这个黄昏似乎浮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香,就像他和沈夫人在甘州的那两年,他时常闻到的味道。
余光掠过沈银翎因为微醺而铺上薄红的芙蓉面。
崔季不动声色地想,他大约也有些酒热了。
沈银翎回到藕花巷高家的时候,日头已经从围墙上落了下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丫鬟婆子都不知去哪儿了。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虚掩的槅扇,旋即推门而入。
寝屋昏暗。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青年,正一手支颐闭眼假寐,玄色绣金锦袍在椅子上铺陈开,笼在暗色里的面容眉骨深邃金相玉质,压低无声的压迫感。
陆映。
“哟,”沈银翎掩上屋门,娇娇地坐进他的怀里,“什么风把陆映哥哥吹来了?”
陆映睁开眼。
彼此距离很近,他清楚地闻到了女人身上的酒香。
他道:“喝酒了?”
沈银翎取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拭去脖颈间的薄汗:“屋子里闷,就去酒楼坐了会儿。陆映哥哥,你可没说不许我出门。”
陆映看着她。
已是盛夏,女人穿着京城里流行的袒领薄纱襦裙,因为天气热又加上她才从外面回来的缘故,她细嫩白皙的脖颈间冒出了一层香汗,冰丝上襦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饱满诱惑的曲线。
他眸色沉沉:“你一个人吗?”
“不然还能有谁?”沈银翎娇娇气气地反问,“难道我会和高征那个笨蛋一起吃酒吗?”
“你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自然不会和高征同席坐饮,不过——”陆映怜惜地轻抚过她娇嫩的脸颊,狭眸更加晦暗深沉,“刑部主事崔季,却是个难得的聪明人。”
沈银翎挑眉:“你派人跟踪我?”
陆映没有回答。
带着薄茧的指腹勾勒出沈银翎的唇线,又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
胸前的系带被挑开。
衣裙散落在腰间。
原本用来束胸的白绫,从身后绑住了沈银翎的双手。
昏暗的寝屋里,白皙温软的春山顶着一点茱萸,随着几个巴掌声,那春山颤巍巍抖动,烙上了鲜红而残忍的指印,女人唇齿间溢出隐忍的叫声,带着一点可怜的哽咽,只低垂的卷翘眼睫,遮掩了瞳孔里的一丝恨。
陆映忽然掰正沈银翎的脸。
四目相对。
他一字一顿:“崔季也是从甘州来的,你们早就认识了是不是?沈银翎,你在甘州,背着孤干了什么?”
沈银翎抬起长睫,静静看着他。
半晌,她突然笑了起来。
她生得极美,就算现在的处境十分狼狈,也仍然美得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她主动凑近陆映的耳畔,声音暧昧又挑衅:“你猜?”
陆映胸腔里,骤然翻涌出强烈的情绪。
他死死盯着怀里的女人。
沈银翎流放甘州的那三年,平均每半个月就要给他寄一封书信,信上写着缠缠绵绵的情话,诉说她有多么想念他、有多么爱他,还说她想见他,不停催促他想办法让她尽快回到京城。
他以为,他以为至少在甘州的那三年,沈银翎是安分守己的,是喜欢他的。
可是崔季的出现,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掌掴在了他的脸上。
就像三年前沈国公府还没有垮台的时候,她曾对他做过的事!
沈银翎的骨子里,分明还是和以前一样,自私、贪婪、虚伪、风流、不可掌控!
她是天底下最漂亮也最会骗人的女人,她只适合当床笫间的玩物。
陆映知道的。
他知道沈银翎的劣根性的。
可是,尽管如此,今时今刻,他还是被沈银翎牵动了情绪。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因何而来,他只知道自己很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他道:“孤不许你再见他。”
“殿下想限制臣妇的自由?”
“不可以吗?”
“殿下,您该不会是喜欢上臣妇了吧?”
沈银翎凤眼微挑:“高大人,你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当年咱们成亲之前的约定?”
高征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当然没有忘记当年以假成亲换取前程的约定!
他也一直记得,他们只是假夫妻。
可是三年时间相处下来,他早已把沈银翎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
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去服侍另一个男人,他就像吞了个苍蝇似的恶心!
“没本事反抗太子,却在我跟前耍威风。”沈银翎讥讽,“高征,你也不过如此了。”
她摇着团扇,径直离开。
高征颓然地靠在廊柱上。
是,他确实不敢找太子的麻烦。
可是沈银翎到底是他的妻,她怎么能用看待废物的那种眼神看待他呢?
她明明是饱读诗书学过规矩的国公府千金,难道她忘了什么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征郎!”殷珊珊突然出现,“你这是怎么了?”
高征虚弱无力地靠在她身上:“珊珊,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殷珊珊瞪圆了眼睛,“征郎你可是宰相根苗,再加上我大哥在太子面前为你美言,你将来肯定能飞黄腾达当首辅的!”
高征很受用这番话,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只是沈银翎的轻视令他丢了脸面,他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沈银翎和太子的事,被太子妃发现就好了。
如果被发现了,她是不是就不能再和太子往来了?
到那个时候,沈银翎能够依靠的男人也就只有他了,他想对她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高征的心头,忽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到了秋猎这日,皇家围场的山脚下搭起了无数顶帐篷。
黄昏时分,陆嘉泽趁着众人都聚在篝火堆边玩闹,带着崔季偷偷来看沈银翎。
“沈姐姐,快尝尝新鲜的烤鹿肉!”陆嘉泽献宝似的捧出一盘热腾腾的鹿肉,“我亲手烤的!”
沈银翎还没来得及尝呢,海棠匆匆过来,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太子召她过去。
沈银翎面色淡淡,起身向陆嘉泽和崔季告辞。
陆嘉泽是知道她和陆映的事的。
他怅然若失:“我那堂兄生性冷漠霸道,只怕今夜又要折磨沈姐姐了。真不知道沈姐姐造了什么孽,当年沈伯伯全家被下了大狱,沈姐姐求到他的东宫,他连帮都不肯帮一下,如今却又百般强求沈姐姐。”
陆嘉泽忽然瞪向他:“崔季,沈姐姐对你有救命之恩,你可得争口气努力往上爬,只有爬到高位,将来你才能从我堂兄手里护住沈姐姐!”
崔季面容清冷,低低应了声是。
沈银翎被宫人带进陆映的大帐,却发现帐内不止他一人,他的心腹薛伶也在,两人似乎正在谈论朝堂上的事。
她正要回避,听见陆映道:“过来。”
沈银翎乖巧地跪坐到他身后,悄眼望向矮案对面,在看见跪坐薛伶身后的少女时不觉怔住。
陆映声音淡淡:“还不给薛大人请安?”
沈银翎压抑住震惊的心情,起身福了一礼:“见过薛大人,见过……”
她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个少女。
薛伶拽了拽拴在少女脖子上的锁链,笑容又邪又毒:“怎么,沈姑娘不认得绵绵了吗?”
沈银翎暗暗攥紧双手。
她当然认得薛绵绵!
薛家嫡长女,薛太傅的掌上明珠!
只是三年前薛家爆出了一桩丑闻,原来当年薛夫人生的并非是薛绵绵,而是一个儿子,因为被后院姨娘嫉妒,所以那姨娘联合家奴使了掉包计,偷偷把家奴刚出生的女儿和薛夫人的嫡子掉了包。
从此,真正的薛家公子成了个小厮,自幼为奴卑贱可怜,而家奴的女儿反倒成了锦衣玉食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
事情败露之后,薛太傅和薛夫人立刻认回薛伶,至于处境尴尬的薛绵绵,有的人说她被薛家送去了庄子里,有的人则说她被薛家远远地嫁走了。
沈银翎当年和薛绵绵交情很好。
当时她得知薛家出事,立刻派人去查,得到的消息却是薛绵绵在一个雨夜失踪了,连薛尚书和薛夫人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却没想到,原来这三年来,她一直在薛伶的手上!
薛绵绵也不敢置信地看着沈银翎。
她还以为沈银翎流放甘州,这辈子都回不了京城,没想到她居然当了太子的禁脔!
从前在闺阁的时候,她明明记得沈银翎说过不喜欢太子。
想来,她跟了太子也是情势所迫。
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可是碍于陆映和薛伶在场,两人又都无话可说。
过了半晌,沈银翎注意到了拴在薛绵绵颈间的锁链。
比拴狗的铁链要略细一些,紧紧扣在薛绵绵的脖颈上,前端的牛皮手环被薛伶牢牢握住,羞辱意味十足。
沈银翎心尖一颤,瞪向薛伶:“薛大人未免欺人太甚!”
薛伶唇角的笑容骤然一冷。
薛绵绵浑身一颤,连忙冲沈银翎摆了摆小手:“昭昭,我没事的……”
“昭昭”是沈银翎幼时跟着老师读书时,学那些男子给自己取的字,每次写文章,她都会署名“沈昭昭”。
时隔三年再次听见这个称呼,她有些怔然。
她眼眶微红:“你都这样了,怎么会没事?你怕他?!”
薛绵绵垂着卷翘的长睫,虽然沉默不语,可微颤的身子却出卖了她内心对薛伶的恐惧,仿佛这三年来她在薛伶身边经历了十分可怕的事。
薛伶目光不善地盯着沈银翎,像是毒蛇盯住了猎物:“多年没见,沈姑娘的脾气一点也没变,还是和从前一样——招人讨厌,让人想要,彻底毁掉。”
他的眼神比数九寒天的冰棱还要冷,像是来自地狱恶鬼的窥探,令人心尖发颤。
陆映把沈银翎扯到身后:“薛伶,她是孤的人。”
薛伶的笑声又阴又冷,哑着嗓子戏谑道:“沈姑娘是殿下的人?可是微臣怎么在七夕那夜,看见她和刑部主事崔季,一道乘船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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