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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浮沉结局+番外

梁州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陈勃叶玉山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宦海浮沉》,是由网文大神“梁州牧”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江湖不是打打杀杀那么简单,江湖是人情世故。官场更是如此,有时候欠下一个人情,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偿还。他为了还一份不得不还的人情,锒铛入狱,陷入了无解的棋局中,本以为这辈子就将这样葬送在此,却不想破局途中,他得以从棋子变成了控棋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此时气运不顺不代表一辈子都会如此,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主角:陈勃叶玉山   更新:2025-02-12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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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勃叶玉山的现代都市小说《宦海浮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梁州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陈勃叶玉山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宦海浮沉》,是由网文大神“梁州牧”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江湖不是打打杀杀那么简单,江湖是人情世故。官场更是如此,有时候欠下一个人情,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偿还。他为了还一份不得不还的人情,锒铛入狱,陷入了无解的棋局中,本以为这辈子就将这样葬送在此,却不想破局途中,他得以从棋子变成了控棋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此时气运不顺不代表一辈子都会如此,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宦海浮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嫂子,我就是一个来帮你们忙的,这些事以后再说吧,那孩子如果不是我哥的,下一步咋整?”陈勃问道。

“到时候再说,我还没想好怎么办呢,这个小婊子,要是做了亲子鉴定不是你哥的,看我怎么收拾她”。祖文君的口风很紧。

陈勃还想再问的时候,祖文君好似看到了熟人,站起来招了招手。

陈勃回头一看,一个高挑的女人朝这边走过来,陈勃不认识这人,等着祖文君介绍。

女人二十七八岁年纪,生着一张绝色佳人才能拥有的美脸,肌肤如冰雪般白皙、凝脂般光洁,身姿更是高挑婀娜,曼妙迷人。

从这女人看到祖文君开始,陈勃就能感觉到她的脚步加快了很多,从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就能判断出来,可见对方对祖文君的重视。

“祖大夫,你可算是肯见我了,再让我等下去,我这头发都要等白了”。女人一开口,是那种嗲嗲的声音,这和她的职业装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而且这话既表达了对祖文君的不满,还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我的工作性质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给你介绍个帅哥,这是我弟弟,陈勃,这是薛总,你们认识一下”。祖文君把陈勃介绍给了这位薛总。

薛总很明白今天见面的目的,人还没坐下,立刻就拿出了自己的名片,双手递给了陈勃。

三人坐下后,陈勃看着对方的名片,太康生物制药,销售经理薛杉杉,后面是一串号码。

“祖大夫,最近手术忙吗?”虽然对面坐着的是一个颜值尚可的男人,可是薛杉杉明白,自己今天主攻的目标是这位祖大夫。

“忙啊,就没有一天没有手术的,我这腰都要累散架了”。祖文君说着还扶了一下自己腰,表示自己是真的很累,而不是拖着不见她。

哪知道祖文君刚刚说完这话,薛杉杉打了个响指,非常江湖的说道:“祖大夫,巧了,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学着给我妈做按摩,我给你捏捏,你试试我的手艺,你是大夫,肯定比我懂的多,你给我指点一下,看看哪里还有不足的”。

说完,很自然的把手机和包放在一旁,就要上手给祖文君按摩腰部。

祖文君也被薛杉杉的自来熟吓了一跳,但是推辞不下,只能是扭转身体让她象征性的来几下试试。

陈勃看着这两人的操作,不由得感叹,现在干医药代表这么内卷了吗,还得学会按摩,看来这薛总是没少给人按摩啊,想到这里,陈勃不由得想问,薛总以前是干按摩的吗?

“我这弟弟以前是当兵的,也是一身的伤病,陈勃,薛总的手法可以啊,你要不要试试?”祖文君是真的损。

陈勃直接摆摆手,说道:“算了吧,我的腰还可以”。

薛杉杉倒是打蛇随杆上,站起来转身就要给陈勃也按按,但是被陈勃委婉的拒绝了。

“君姐,你看,陈总害羞,我还是给你服务吧”。薛杉杉又坐回了原来的座位。

三人边吃边聊,薛杉杉这才知道,陈勃不是跟着来混吃混喝的,而是她以后的主要对接人,换句话说,陈勃以后就是祖文君的白手套和代言人,自己以后有啥事就得找陈勃了。

“有时候我做起手术来几个小时都接不了电话,你要是有啥急事,找不到我咋办,所以,就找他,他现在调到财政局了,工作不是很忙,所以,你们以后多多联系”。祖文君说道。

薛杉杉听了祖文君的介绍,对陈勃的态度大变,从刚刚主攻祖文君,变成了主攻陈勃。

陈勃听她俩谈业务上的事,大概也能听明白,医院现在用的一种血清价格是太康制药的三倍,他们可以做到价格是对方的三分之二,这样可以给患者省下一笔钱,但是他们可以给医院按照三分之一的价格供货。

另外,薛杉杉打通了医院周围的大部分药店,这些药店都有他们的代表,只要是药店收到了祖文君他们科室开的单子,还可以比医院再便宜百分之二十,当然了,他们之间的分成也是很可观的。

如果不是跟着祖文君来见这位薛总,陈勃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里面的道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医院的药虽然一轮一轮的集采,可是药物的价格依然居高不下。

而且有些药物慢慢就消失了,很多都是换了个新名字新包装,继续拉高价格,重新回到医院这个最肮脏的地方。

三人相谈甚欢,饭后,薛杉杉先行离开,祖文君和陈勃继续喝茶。

“感觉怎么样?”祖文君问道。

“嗯,感觉你们这些人来钱真是太简单了,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真是不简单”。陈勃笑笑说道。

“如果你不在其中,你知道了这些事肯定会骂娘,现在你身在其中,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运,我和你哥说过了,不会亏待你,怎么样,想好找谁代理这个公司了吗?”祖文君问道。

“开始找了,我一个战友的姐姐,现在开了一个美容院,不知道经营的怎么样,前几天结婚的时候,我和战友提了一嘴,他说没问题”。陈勃说道。

“哦,可以,人可靠就行,你战友家里是干什么的?”祖文君很在意这个,她能把叶玉山从一个预算科长一步步推到了市财政局局长的位置上,这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就是现实版的克莱尔。

“我战友叫高宁,他爸叫高兴言……”陈勃犹豫了一下,说道。

陈勃明显的感觉到祖文君听到这个名字时身体一颤,接着又反问了一句,“就是纪委的那个高兴言吗?”

“不然呢,复员的时候,我战友和我说过,让他爸一块给我活动一下,打个招呼,我是他的班长,要是欠了这个人情,这辈子都得低他一头,所以,我才找了我哥,去了监狱”。陈勃微笑着说道。

饭店的外面,薛杉杉开车离开,启动汽车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陆总,都谈好了,不过,她找的人倒是让我很意外,你一定好奇祖文君想让谁和我对接……”



理论上来说,陈勃不认识祖文君这位表嫂,所以没有套近乎的理由。

理论上来说,祖文君应该不知道陆晗烟肚子里的孩子是叶玉山的,可是她怎么这么精准的找到了民政局来堵人呢?

结论嘛,很有可能是叶玉山没扛住,祖文君啥都知道了。

还有一种可能,祖文君是来敲诈的,她或许知道的不多,也不确定,更没有对叶玉山和陆晗烟捉奸在床,所以,这会只是来诈他们的。

既然答应了叶玉山,那现在只能是咬着牙捂着鼻子认了。

“这位是……哪里的亲戚?”陈勃带着一种询问的表情看向陆晗烟。

陈勃装傻的表态不但是把祖文君气的够呛,也把陆晗烟惊呆了,你这逼装的可以啊,她可是你表嫂,你们真的不认识?

“陈勃,你继续装吧,你表哥叶玉山早就把他们那点事都说清楚了,昨晚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陆晗烟,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叶玉山的吧,怎么,你真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吗?”祖文君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哎哎哎,说啥呢,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啥呢,我们不认识你,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抽你?给我滚,马上,你要真有证据,去举报,去纪委检察院举报,在这里胡咧咧啥呢,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污蔑我老婆,我和你没完,我们走。”陈勃非常硬气的拉着陆晗烟就离开了。

祖文君呆住了。

陆晗烟也懵了,在祖文君说出那番话的时候,陆晗烟差点就撑不下去了,可硬是被陈勃反转了,拉着她就走,而祖文君也没有追着不依不饶。

一上车,陆晗烟开车,陈勃立刻给叶玉山打了个电话,责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家里都撂了?

为了让陆晗烟听的仔细,陈勃打开了免提。

叶玉山当然否定自己向老婆坦白一切,陆晗烟说道:“叶玉山你给我听着,再有下一次,咱们就彻底翻脸,我现在情绪非常不好,老是这么一惊一乍的,我流产了怎么办,这可是你的孩子,对了,我去做了孕检,医生说是个男孩,你不管自己儿子死活了吗?”

“真的?”叶玉山在电话那头一愣,惊喜的问道。

“废话,你不信再去医院问问,今天要不是陈勃,你老婆就得动手了,你还管不管我了?”陆晗烟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陆晗烟对着电话哭诉一番,挂了电话,脸色立刻转晴,这变脸的速度,无人能及。

其实这一切都在两口子的掌握中。

祖文君去民政局堵陈勃和陆晗烟,叶玉山是知道的,目的当然就是为了考验一下陈勃的抗压能力,在自己找上门的情况下,看看陈勃还能不能坚持维护陆晗烟,如果不能,那就得再找人了,因为那样意味着陈勃并不安全。

万一有人找到陈勃逼他说出实情,陈勃要是顶不住怎么办?

叶玉山马上要上位副市长,这个时候,盯着他的人多了去了,虽然不至于像国外竞选那样挖空心思制造丑闻,但是如果一个人不干净,那就很有可能被举报,尤其是实名举报,那是致命性的。

一旦有人知道了陆晗烟和叶玉山的关系,再找到陈勃威逼利诱,那后果是什么,可想而知,即便是最后证明没啥问题,可是这么一闹,黄花菜都凉了,所以,不但是叶玉山,还有祖文君,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用陈勃堵住陆晗烟的嘴,用他们的结婚为陆晗烟肚子里的孩子找个合法的爹,就这样,即便有人怀疑陆晗烟和叶玉山的关系,可是人家陆晗烟有合法的丈夫了,还有了孩子,这还怎么做文章呢?

所以,陈勃很重要,直到副市长的事尘埃落定之前,他一直很重要,他既要稳住陆晗烟,还得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明枪暗箭,祖文君小心也是有道理的。

“他很懂事,我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陈勃应对的还可以,叶玉山,我告诉你,答应他的事,你马上办,不要拖,我们得让他知道,只要是听我们的,我们说话算数。”回医院的路上,祖文君给叶玉山打了个电话说道。

“我知道,都安排好了,他妹妹今天入职了,其他的承诺将来会兑现,我记着呢……”

祖文君嗯了一声,好久没说话,就在叶玉山以为她已经挂了的时候,祖文君忽然说话了。

“老叶,我觉得你还是打个招呼,把他调到你单位吧,反正是有编制,调动对你来说不难,他在监狱里,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太远了,而且在监狱里打电话也不方便,不放在身边不放心啊。”祖文君说道。

叶玉山很想说,陆晗烟也是这么要求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自己要是说这也是陆晗烟所想,肯定就没戏了,自己老婆自己清楚,她是绝对不会和陆晗烟站在一条线上的,即便是吃屎,也不会吃一堆。

“我知道,我想想怎么安排,我要去开会了,回去再说。”叶玉山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回到酒店,中午和晚上都是宴会,当然,来吃饭的都是陆家的人。

陈勃的长相很是说的过去,如果真要有一个参照物的话,陈勃像极了色戒里的易先生。

所以,当他穿上那套特意买的西服,在陆晗烟的陪同下出现在她家的亲戚朋友家人面前的时候,陆家的人还算是满意。

唯一让他们不满的是,为什么陈勃的家人一个都没到,是不是看不起陆家。

陆晗烟的解释最狠,她说自己和陈勃的婚事,陈勃家里人不同意,觉得陈勃配不上自己,将来不会幸福,说是要给他从村里找一个村姑,但是陈勃死心塌地的和她好,所以和家里决裂了。

陈勃目瞪口呆的听着陆晗烟的解释,真是恨不得抽她一巴掌,你他妈哪来的自信?

“我也是刚刚发现,你的脸比屁股还厚,这么恬不知耻的话你也说的出来?”陈勃小声在陆晗烟耳边说道。


傻子听到这里心里也明白咋回事了,那就是这事蹊跷,死的却是蹊跷。

“但是你们局里给的结论是车祸,意外事故”。陈勃说道。

高宁摇摇头说道:“局里的事我不清楚,估计也只有办案子的人和最后签字的领导知道是咋回事,说的再明白一点,也许有人制造了这起车祸,那么高的山路上一路翻滚下来,人死了,滚下去的过程中,就算是有啥痕迹,估计也是很难有啥定论的”。

陈勃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哥,想啥呢?”

“没啥,我妹妹不是被我表哥安排到财政局了嘛,今天财政局的人打电话说她的实习材料造假,其实就是找个借口把她给开了,陆晗烟打了个电话,算是暂时留下了,唉,没办法,人走茶凉,更何况是人死呢,谁还怕你回来不成……”陈勃无奈的笑笑说道。

“哦,嫂子出手了,也好,我还想着去财政局帮她出头呢,我在这里有股份,你有空就来泡泡,贼舒服”。高宁说道。

陈勃没时间在这里和高宁一起泡澡闲聊,叶玉山的后事还等着办呢,这个时候,陈勃觉得自己得去祖文君家多帮忙。

所以,尽管目前叶玉山的死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后事得办吧。

陈勃到祖文君家的时候,她的父母都在呢。

陈勃没有进去,而是在楼道里和祖文君说了几句话。

“你确定?”祖文君听陈勃从高宁那里打听到的消息,惊讶的问道。

“确定,我和他刚刚分开,马上就过来了,嫂子,你说表哥的事会不会和他被举报有关系,他有啥事你是不是不知道啊?”陈勃问道。

祖文君摇摇头,表示自己也知道该怎么说了。

“嫂子,既然都这样了,还是先办哥的后事吧,我能干点啥?”陈勃问道。

陈勃能有今天,全靠当时叶玉山给他找了个监狱的工作,还是有编制的,而后来虽然陈勃为了还人情,堵上了陆晗烟这个窟窿,现在叶玉山死了,如果换做一般人,或许早就考虑退路了。

但是陈勃没有,他一直帮着祖文君忙活叶玉山的后事。

这期间市纪委的人也来过,还找了祖文君谈话,但是祖文君真的不是一般女人,不但把纪委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还把他们赶了出去,并且明白的告诉他们,有证据就来抄家,没证据就滚的远远的,直接把纪委的调查人员气得不轻,但是在小区里这事闹的很大,人家又是刚刚死了人,对纪委这帮人也没好气。

三天后,叶玉山火化入土为安了。

想想这段时间的事,陈勃觉得和在梦里似的,好好的一个人,一转眼,就成了盒子里这点灰了。

叶玉山的女儿和前妻远在美国,几年都没联系了,联系上后也说不回来,所以是陈勃陪着祖文君捡拾的骨灰,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烧的不是太碎,祖文君一点不客气,直接把长的,没有烧透的骨头折断放在了骨灰盒里,看的陈勃胆战心惊。

站在墓地前,亲人们都陆续离开了,祖文君看看一直陪着自己的陈勃,问道:“你以后有啥打算?真要和那个小婊子一直过下去吗?”

陈勃心想,我得先赚钱再说,和陆晗烟过下去?想啥呢,我又不是戴绿帽子过瘾,也没兴趣给人当爹。

“还没想好……”

“今晚没事吧,我约了人,你跟我一起去吧,带你见见”。祖文君淡淡的说道。


“是谁?”陆晗烟皱眉问道。

“你老公,陈勃,我不会认错,虽然婚礼上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就是他,这个人也叫陈勃”。薛杉杉说道。

“祖文君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行,我知道了”。

“陆总,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您一句,那个祖文君不是什么好鸟,你怎么能让姐夫和她走这么近呢,虽然他们是嫂子和小叔子的关系,可是这祖文君能做出什么事来还真是不好说,我看这两人关系挺好的,你自己小心吧”。薛杉杉觉得自己是为陆晗烟考虑,所以这么提醒道。

陆晗烟没说什么,只是说自己正在忙,就挂了电话。

她和陈勃的婚姻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所以,在很多外人看来,这场婚姻虽然透着邪性,可是内幕是什么,怕是没人知道多少,就算是薛杉杉是陆晗烟的人,她也不知道这背后的内幕。

挂了电话后,陆晗烟想起昨晚的事,打给了陈勃,让他马上滚回来,陈勃皱着眉头接完了电话。

“催我回去呢”。陈勃对祖文君说道。

祖文君倒是一副过来人的架势,好像很懂陆晗烟的催促。

“那就回去吧,女人嘛,都这样,一旦吃到了第一口,那就舍不得再吃别的了,弟弟,放心吃,过几天就该见分晓了,所以,抓紧这几天的机会,能多玩玩就多玩玩吧,这样的女人也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只是,到了摊牌的时候,你别伤心就行”。祖文君笑着说道。

陈勃被她说了一个大红脸,两人先后离开了饭店。

陈勃回到酒店的时候,陆晗烟的秘书一直都守在大堂里候着呢。

看到陈勃,立刻迎了上来,小声说道:“陆总发火了,在楼上等你呢,你去哪了?”

“出去找朋友吃了个饭,出啥事了?”陈勃不慌不忙的问道。

自从知道了那药不是打胎的药后,他的心情放松了很多,只要是不出人命,自己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现在自己被死死的绑在了祖文君两口子的车上,想下车,也得考虑一下是不是会摔断了腿。

一个是自己的工作,一个是自己妹妹的工作,这还不算,祖文君现在又搞了一个医药公司,把自己拉进去,这下好了,被他们俩绑的死死的。

陈勃上了楼,进了陆晗烟总经理的办公室,这里和楼上的套房略有不同,更主要的是突出商务的氛围。

陈勃进去的时候,有人在向陆晗烟汇报工作,陆晗烟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陈勃就这么耐着性子等了一个小时,终于,她的工作处理完了。

“陆总有何指示?”陈勃笑笑问道。

“收拾一下你的东西,跟我回家住,我妈要在我生孩子之前住家里照顾我”。陆晗烟说道。

陈勃愣了一下,问道:“你妈照顾你,这很好啊,那没我啥事了吧,我住酒店挺好的,你要是觉得我浪费了酒店的房间,我可以换一家酒店……”

“陈勃,你是听不懂我的话?”

陈勃当然知道,她是想把自己拽回她家里去,名义上的丈母娘在家里住,女婿却不着家,这样说不过去,也解释不通,陈勃一想到这个就头大,这他妈的是一步一个坑,顺着台阶入坑啊。

“陆总,我听的懂,我只是觉得这和我们之前的协议有点小小的冲突,你觉得呢?”陈勃问道。

陆晗烟看看门口,踩着高跟鞋走到了陈勃的面前,低声问道:“昨晚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给我喝了酒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你说,昨晚是咋回事?你有本事下药,为什么没本事上我,是想看我丑态,还是想干嘛?陈勃,我告诉你,你别和我耍心眼,谁都不比谁傻,你要是敢对我不利,我杀了你,信不信?”

陈勃还是第一次见到陆晗烟这么凶,可能是昨晚的事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了,或者是她真想起来是咋回事了,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那是你的房间,酒也是你的酒,就连喝的水都是你房间里的,你现在怀疑我?哎,我说,你这就有点不讲理了……”

陈勃话没说完,陆晗烟一巴掌呼向了陈勃的脸,吓了他一跳,好在是他身手还不错,下意识的反应,抓住了她的手腕。

“陆总,我觉得,我们都该有契约精神,你家里呢,我可以时不时的去点个卯,至于天天去,和你一起过日子,你还是省省吧,我这个人很受欢迎的,万一你妈相中我了,等你生了孩子她要催二胎怎么办,你和我生呢还是生呢?”陈勃开玩笑道。

“放开我……”陆晗烟没想到陈勃敢反抗,而且还把自己控制的死死的,她不敢动了,生怕动了胎气。

“你怀着孩子呢,别生气,就按着我们说好的,别半路加条件”。陈勃说道。

“如果我非要加条件呢,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但是,去我家住几天,每个月都要去住几天,这是必须的,我妈本来对你家就非常不满了,你如果再不积极点,我怕我妈迟早会找你老家去”。陆晗烟的话把陈勃吓了一跳。

卧槽,要是这个便宜丈母娘真的顺藤摸瓜找到自己老家去,那这事就真热闹了,所以,暂时还真是要满足陆晗烟的要求,住到她家里去。

“别啊,这样吧,咱们各退一步,我可以去你家象征性的住几天,你呢,赶紧把你妈撵走,找个靠谱的保姆就行了,别让老太太一直盯着你生孩子了,太麻烦了”。陈勃说道。

陈勃话音刚落,办公室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没有敲门,陈勃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人是阚正德,一时间三人都愣住了,陆晗烟更是恼火。

“这位是……”陈勃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问道。

阚正德不愧是黑白两道通吃的老油条,微笑着说道:“我和陆总约好了,有个项目要谈,你们谈完了吗?”


陈勃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啥关系,但是这酒店可是有贵鹿集团的大部分股份。

陈勃回头对陆晗烟说道:“搬回家住的事以后再说吧,我还得去监狱办理手续,可能要过几天才回来”。

说完,不待陆晗烟说话,转身就走了,路过阚正德身边的时候,看都没看这老家伙一眼。

听到身后的门咣铛一声,阚正德继续向前走,陆晗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他刚刚说的什么意思,搬回家住?去你家吗?”阚正德问道。

“我妈知道我怀孕了,非要住我家里照顾我,我和陈勃刚刚结婚,我又怀孕,他不在我家里住,我怎么向我妈交代?”陆晗烟理由倒是很扎实,就连阚正德也说不出个不字来。

陈勃除了在酒店住,其他还真是没地方去,不过既然祖文君交代给他成立新公司的事,他也不能拖着,于是联系了高宁。

高宁很快开车来接他了。

“你姐现在忙吗?”陈勃问道。

“我们直接去她的美容院吧,看看她有没有时间见我们,因为我爸的关系,我姐拉拢了不少咱们市里大大小小部门的太太们去她那里办了美容卡,一年也不少赚,她这就是在变相的利用我爸的权力,我爸警告过她好几次了,但是她屡教不改,你说以我爸现在的位置,她去让人家来买卡消费,谁敢不来?”高宁感叹道。

“我听你这意思,你姐这是在变相收保护费吧?”陈勃问道。

高宁看了陈勃一眼,说道:“待会千万不要这么说,其实她那个美容院还是很正规的,而且你买了卡可以消费,服务也好,就是贵,就这么个情况,你待会说话注意点,我姐那个人,一言不合就动手”。

“好,明白,对了,阚正德这个人怎么样?”陈勃问道。

“阚正德?我们市的风云人物,他还有个绰号,地下组织部长,据说是在市里很有分量,也难怪,到现在为止,贵鹿集团都是我们市最大的民营企业,你想想,能在东港这个地方干到这个程度,那是一般人吗?”高宁叹道。

“这么说,比你爸还厉害?”陈勃问道。

高宁笑了笑说道:“怎么说呢,权力握在手里,就比钱有魅力,但是权力总会滑出手心,钱也是,只是钱的持久性比权力好,你说对吧?”

“高宁,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懂哲理了”。陈勃笑笑看向窗外。

高宁是他的战友,也是目前为止他能攀得上的臂助。

其实很难说叶玉山给他这个机会是好是坏。

陈勃在监狱里看着那么多行尸走肉般的服刑人员一天到晚的机械的重复着固定的动作,反观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度过最初的新鲜劲,他就再也没有上进的精神头了,监狱,那是一个最能体现人性底色的地方,每天他都能收到举报同舍的小报告,那些人只有一个目的,不择手段的争取减刑,早点出去。

那他呢,如果自己在这里工作一辈子,就算是这个监狱里的服刑人员换上几茬,他也未必能出的去。

所以,叶玉山给了他一个可以逃离的机会,唯有这个机会,才能让他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

抵触,只是那么一瞬间,当叶玉山说把他调到财政局的时候,他就决定了,一定抱紧叶玉山的大腿,不但不会再回去,还要留在外面,好好工作。

当叶玉山一个电话就把妹妹的几年努力全部抹杀的时候,陈勃第一次近距离体会到了权力的魔力,因为这事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当着自己的面解决问题,而他因为坐在那个位置上,属下就只能是按照那个位置上的人发出的指令去执行,不问对错。

至于陆晗烟,去他妈的,爱谁谁,她愿意和谁生孩子那是她自己的事,和老子有个屁的关系。

当陈勃见到高宁的姐姐,这个利用自己父亲的关系变相收保护费的女人时,权力以及权力的辐射能力,真是把陈勃的三观彻底毁掉了。

“哎呀,大帅哥啊,来来,请进,高宁和我说过你无数次了,就是不见真人,这下总算是见到你的庐山真面目了”。高安琪见到陈勃后,显得很是兴奋,一看就是做生意的人,一点都不腼腆,说话那是要多敞亮有多敞亮。

“安琪姐好,高宁也说了你很多次,我们班里的兄弟都知道高宁有个漂亮能干的姐姐”。陈勃客气的说道。

“是吗,这臭小子还能这么夸我?”高安琪伸手打了高宁一巴掌,这一巴掌充满了力道,一看就是亲姐姐才这么下手的。

高安琪推掉了手上安排的事,把他们俩带到了楼上的茶室。

“姐,我下去一趟,你们俩聊,我找人给我按按,这阵子加班,肩膀一直疼”。高宁一脸难受的样子说道。

“滚一边去,我告诉你,别胡来,我这里可都是正经人,别给我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高安琪当然知道自己弟弟的小心思,一再的警告道。

高宁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按摩了,所以轻车熟路的走了。

茶室里就剩下了陈勃和高安琪。

高安琪笑了笑说道:“我听高宁说了,你刚刚结婚,真是没想到啊,东港市这朵带刺的玫瑰,最后居然落到了你手里,不过我倒真是很佩服你,听说你家里人不同意?”

高安琪的话让陈勃很恼火,也想着找个机会好好修理一下高宁的嘴,省的这家伙到处乱说。

“还行吧,反正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陈勃笑笑说道。

“可不,陆晗烟条件好,虽然带着个孩子,不过也不错了,现在在我们老家,带两个孩子的寡妇都是很好找对象的,更不要说陆晗烟条件这么好,你是高宁的战友,他口口声声拿你当大哥,所以,你别怪我多嘴,后妈难当,后爹还是好当一些的,毕竟男人事少,对吧”。高安琪的话让陈勃听的云里雾里。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官场更是如此,有时候欠下一个人情,可能就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偿还。

周日,陈勃休息,被他的表哥叫到了办公室。

表哥叶玉山是东港市财政局局长,位不高,但是能量大,陈勃复员时的工作安排,都是表哥一手操办的,对此,陈家人对这个远房表哥一直都是感恩戴德的。

“哥,周末还上班啊?”陈勃来的早,在财政局门口等了好一会了。

“来了,走,办公室喝茶,等了有一会了吧?”

“没有,刚刚到。”

因为是周末,这层楼就他们两人,一进门,叶玉山就不着痕迹的问道:“陈勃,我记得你复员两年了吧,怎么样,找女朋友了没?”

陈勃苦笑着说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上班和那些坐牢的也差不多,就是看着他们蹬缝纫机,哪有机会接触女生啊,我们单位结婚的,基本都是内部消化了,我没房没车,不知道啥时候轮到我呢。”

陈勃是一名狱警,这个工作是表哥安排的,有编制,刚刚去的时候确实感觉不错,工资和福利待遇都很好,就是不自由,确实和监狱里那些坐牢的人差不多,很难接触到女孩子。

叶玉山闻言,眼前一亮,更加热情的招呼陈勃坐下喝茶。

自从进了表哥的豪华办公室,他就一直在观察着表哥的表情,因为他很清楚,自从给自己找了这个工作,他也尝试着攀上表哥这棵大树,期待有机会再上一层楼。

结果从那之后,这位表哥就像是躲避瘟神一样躲着他,根本不给他见面的机会,就算是他想去表哥家送礼,都被表嫂拒之门外。

所以,现在表哥这么热情的把自己叫到办公室来,要是没什么事要自己办,那才是见了鬼了。

但是表哥不说,陈勃也就不主动问,他就想看看这位身居要职的表哥到底想干什么?

叶玉山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大通,包括陈勃现在家里的情况,都问的很清楚,接着,他打开了保险箱,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鼓鼓囊囊的,放在了陈勃面前。

“哥,这是……”

“兄弟,这里面是十万块钱,哥遇到难处了,想让你帮我个忙。”

陈勃没看档案袋是不是真的是十万,但是他在想,这是遇到了多大的难处,不会是让自己干违法乱纪的事吧,陈勃犹豫着没有吱声,他明白,自己来都来了,不管表哥让自己干什么事,对自己来说都是个机会,一个离开监狱的机会。

前提是干了这事不能回头真的进监狱蹬缝纫机。

开始时,叶玉山还不太好意思,看陈勃没问是啥事,于是绕了个圈子,终于还是把自己遇到的难处告诉了陈勃,他当时就惊呆了。

叶玉山在婚外养了个小的,结果一不小心,有那么一粒种子没收集好,落地了,结果就是生根发芽,现在地的主人不乐意了,要他离婚,否则就要来单位大闹一场,到时候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叶玉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女的给安抚下了,至于给了多少好处,陈勃不知道,但是叶玉山要陈勃做的事,确实突破了他的想象力。

“哥,这不好吧,她能同意?”

“我和她说好了,她就是要找个人结婚,要把这个孩子合法合规的生下来,算是给家里一个交代,我现在是争取副市长的关键时期,离婚是不可能的,一年,就一年的时间,等孩子生下来你就和她离婚,咋样……”

叶玉山上嘴唇碰下嘴唇这么一说,好像这事真的很简单似的,陈勃心想,这对你来说是简单,对我来说,老子的初婚没了,这以后要是再结婚的话,那可就是二婚头了。

“哥,这事确实是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你能不能让我想想?”陈勃不想接这块烫手的山芋,所谓的想想,潜台词就是拒绝。

可是叶玉山是官场老油条了,岂能让他得逞。

叶玉山递给陈勃一支烟,自己点燃后深深的抽了一口,说道:“兄弟,你的工作也是哥当初费了很大劲,因为咱们是亲戚,亲戚帮亲戚,这有啥事都得有个照应对不对,再说了,你现在也没有女朋友,就是形婚的问题,我保证你不会有麻烦……”

“哥,我知道,可是这事吧,我确实是没想过,我想和我爸妈商量一下,你看……”陈勃想立刻离开,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人家现在都开始要自己还人情了,难道自己还要在这里硬挺下去?

叶玉山好想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将手里的烟蒂在扔在了烟灰缸里,烟灰缸里有水,嗤嗤拉拉,烟蒂瞬间就被湮灭了,像极了现在的自己。

他欠着屁股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叶玉山又开口了。

“刚刚你说你妹妹刚刚毕业,还没工作是吧,巧了,局里现在需要这样的人才,这样,你明天让咱妹妹来财政局上班,明年我会向编办多要几个名额,到时候咱妹妹就能进财政局,有正式编制,你帮我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吃亏……”

叶玉山说着,将那个装有十万元的档案袋推到了陈勃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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