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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无删减+无广告

第一馒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是网络作家“南初筝南辰桡”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前世,我掉进了渣男的陷阱里面,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重生后,我回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这一次,我不会再抗拒养兄对我的爱了,毕竟前世他的一切举动,证明了他对我的爱。这一世,我要凭着前世记忆大斗渣男,手撕无良亲生父母,我要把养兄捧在掌心,许他一世深情。...

主角:南初筝南辰桡   更新:2024-11-09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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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筝南辰桡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是网络作家“南初筝南辰桡”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前世,我掉进了渣男的陷阱里面,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重生后,我回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这一次,我不会再抗拒养兄对我的爱了,毕竟前世他的一切举动,证明了他对我的爱。这一世,我要凭着前世记忆大斗渣男,手撕无良亲生父母,我要把养兄捧在掌心,许他一世深情。...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南初筝觉着有些痒。

她无奈的放下手里的书,将阿兄在她腰上作乱的手拨开,

“阿兄,你还不睡?”

这夜都已经深了,南辰桡不是处理了一天的公务?

他应该很累了才是。

南辰桡的手又缠绕上南初筝的细腰,整条手臂将她的腰搂住。

他用力将她往上一提,南初筝便从枕着他的胸口,变成了躺在他的怀里。

她笑着挣扎,心慌的厉害。

只能像小时候玩乐打闹那样,遮掩住脸上的羞窘。

就在两人在床上闹腾的时候,南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大小姐,楚侯夫人又来了。”

南初筝脸上带着的笑容缓缓的隐退,就连她脸上那一丝红晕,也消散无几。

一直眼中只有南初筝的南辰桡,拧着眉头,看着妹妹脸上属于她的快乐,渐渐染上了冰冷的神色。

他的心中不由翻腾起戾气。

是什么样的亲阿娘,在妹妹这样性子好的人面前,仅仅只是提及名字,便让妹妹不开心了?

“把她的舌头割了!”

南辰桡扭头吩咐门外的南大。

他的耳力比较好,就算是隔着一座前院,也能够隐隐地听到周氏在哭喊的声音。

那样的撕心裂肺,真不知道周氏以前干什么去了。

南初筝却是制止了南大,她起身披上了一件外衫,

“阿兄你先睡,去看看她。”

任由周氏一直大呼小叫的也不行。

这大半夜的,她在南初筝的家门口鬼哭狼嚎的很扰民。

大门打开,南初筝在南大的陪同下,看着外面一身狼狈的周氏。

她会有现在这样的崩溃,其实在南初筝的意料之中。

再也没有一个人,比南初筝更了解周氏了。

因为她是周氏的女儿,曾经真心实意的爱了周氏一辈子。

她知道周氏所有的委屈与疼痛。

还有周氏的一切不甘。

南初筝最知道,怎么才能让周氏疼到痛彻心扉。

夜风吹起,扬起南初筝身上单薄的衣裳。

她未施粉黛,长发披泄。

一张小脸与周氏有着五分的相似,五官却更精致完美。

见到南初筝穿着一身藕色的布衣出现,周氏满脸都是泪的扑上前,向南初筝展开双臂,

“筝儿......”

南初筝往旁边退了一步,一双凤眸中含着泠泠的冷意,

“侯夫人半夜三更的在我这大门口叫嚷,是有什么事吗?”

见她态度冷淡。

周氏心如刀绞,

“儿啊,我是阿娘啊,你怎么不叫我阿娘了?”

“儿啊,你是阿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心头肉。”

凄凄惨惨戚戚的悲鸣声中,南初筝忍不住“嗤”了一声,

“演戏呢?”

她的冷漠冲淡了周氏所营造出来的悲伤氛围。

周氏的脸上挂着泪,用一双疼痛至极的眼眸看着南初筝,

“筝儿,不要这样对阿娘,好不好?”

“阿娘知道以前对你很不公平,可是阿娘已经知道错了。”

“一切都是周明珠的阴谋,阿娘现在已经看清了她们的阴谋诡计,以后不会再被她们骗了。”

她一声声宛若泣血,透着一丝哀求,

“筝儿,阿娘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

可是南初筝站在原地没有动。

甚至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她的身旁,南大手中执着一只丝绸灯笼,在夜风中无声的摇曳。

“侯夫人言重了,犹记得我刚刚回到楚家的时候,你已经正式的警告过我,让我不要到处跟别人说我是你的亲生女儿。”

“免得影响到楚净月的地位。”



若非南初筝知道,南辰桡从小被作为南家的家主培养。

以南家人培养人的残酷手段,将南城绕从小精神折磨到大。

以致于南辰桡的性格,不能用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待。

南初筝会觉得。

南辰桡今天早上的急躁,很似一个男人那方面的晨起需求。

他将南初筝揉了半个时辰,似有些不得其法,又担心妹妹烦了他。

才不得不放开了南初筝。

但临出门之前,南辰桡又提起了之前在南家老宅里的时候。

南初筝给他做的一碗奶酪羹。

等南辰桡出门之后,南初筝才仔细的回忆起脑海里奶酪羹的做法。

她亲自下厨,给南辰桡做了一碗,现在正打算给阿兄送去。

周氏不过是楚家的一个小角色,如今周氏的这一系列行为,背后都有楚侯爷操纵。

楚侯爷为人心机深沉,那才是南初筝真正要对付的人。

所以南初筝根本不想与周氏在这里,纠缠一些母女情深的戏码。

然而南初筝急着去阎罗司,她却是被周氏伸手拦在了马车前。

眼看着食盒里的奶酪羹就要凉了,南初筝眼中带着极端的不耐烦。

她挑眉看着周氏。

周氏的眼眶有些红,她看着南初筝,难得柔软可怜,

“初筝,母女俩没有隔夜仇,我们俩能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吗?”

“阿娘昨天回去之后想了很久,回想起你回到侯府后的点点滴滴,阿娘的确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

“但是初筝你也有你的不对。”

周氏试图和南初筝好好的谈一谈,化解她们母女俩如今这冰冷的关系。

“让开!”

南初筝惦记着,让阿兄吃温热的奶酪羹,绕过周氏就要上马车。

但周氏往后退了两步,牢牢的挡住了南初筝。

“初筝,阿娘都是为了你好!”

南初筝心头的火气,被周氏这一副慈母般苦口婆心的模样激怒了。

她将手中拿着的食盒,交给了一旁的南家下人。

她一双美丽的凤眸,透着冰冷的光,仿佛看着仇人一般直视周氏,

“你为我好?”

“我回到楚家两年的时间,你一个晚上,就想要将我这两年所受到的委屈全都抹去?”

看着周氏瞪圆眼睛,不敢置信的模样。

南初筝哼了一声,

“你不是不知道,你手底下的那些婆子丫头,平日里都是怎么议论我的。”

“我是在乡野里长大,可我被你们弄丢之前,我也不是故意要把自己折腾到乡野里去的。”

“你常常说我粗鄙不堪,可是你真正认识我多少?”

“但凡你正眼看过我,仔细的,放下你那高傲的身段,真正的了解我,你就会知道,我与‘粗鄙不堪’四个字相差甚远。”

南家的老宅虽然隐在深山中,从不与外界接触。

可是南家的整座老宅,可堪比半个皇宫。

这也就是为什么,楚家和秦朗想要将南家斩草除根,还得欺骗南初筝的感情。

让南初筝带着他们进入南家的原因。

南家老宅的管理相当的森严。

所有南家的子女,不仅仅要在阎罗司接受严苛的训练,还会从小培养世家贵族的礼仪规矩。

而一个真正高贵的人,从来不会用华贵的衣裳及金银珠宝,来表现其自身的气度不凡。

如果周氏会看人的话,就会知道她第一次见到南初筝时。

南初筝身上穿着的简单布衣,其实料子并不普通。

那是可以抵御水火侵蚀,刀剑不入的白蚕软甲制成的衣裳。

南初筝的举手投足之间所流淌的气质,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官宦之家,能够培养得出来的。

可是周氏看到南初筝的第一眼,只看到南初筝身上穿着简单,并无任何穿金戴银。

她便从一开始就对南初筝心生了轻视。

之后南初筝不管做什么说什么,周氏都觉得南初筝行为粗俗。

周氏诧异地看着南初筝,她从未曾见过,南初筝用着这样犀利的目光看她。

南初筝,“你一直当楚净月是你的骄傲,你以为楚净月是谁的女儿?”

“你的娘家那么好心肠,在你的亲生女儿走失之后,给你送一个孩子过来?”

金婆子匆匆忙忙的走上前,“初筝小姐……”

南初筝一侧头,金婆子便被南初筝的眼神所震慑,不敢再说半个字。

她又看向周氏那一张苍白的脸,南初筝毫无任何怜悯之情,

“你当初是怎么抢了你妹妹的亲事,你的阿娘和你的妹妹就如何的算计你。”

南初筝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周氏脸色苍白。

金婆子上前,扶住了周氏摇摇欲坠的身子。

她含着责难的眼神,看向南初筝,

“初筝小姐,这次你做的太过分了。”

南初筝莞尔一笑,

“说起来我当年是怎么丢的,与你这个老婆子还息息相关呢。”

她说完,也不顾周氏那白到吓人的脸色,绕过周氏,从另一边上了马车。

留下周氏站在原地,仿若被雷击了一般。

她将南初筝说的话,字字句句都听入了耳中。

可是字字句句都不明白。

回到了昭勇侯府里,周氏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她一巴掌打在金婆子的脸上,厉声的问道:

“初筝说的是什么意思?告诉我实话。”

“你若是对我有所欺瞒,我即刻去报官,我就不信让官府的人来查,会查不出当年的真相。”

当年南初筝丢的就很蹊跷。

她是在昭勇侯府里头莫名不见的。

周氏将昭勇侯府里的每一个人都问遍了,没有一个人知道,才刚刚学会走路的南初筝去了哪里。

周氏也确实的为了南初筝撕心裂肺过。

但很快,她的娘家人就把楚净月送了过来。

楚净月与南初筝的年龄相差无几。

于是很快就填补了,周氏对南净月丢失之后的伤痛。

这么多年,周氏不是没有怀疑过,楚净月为何会来到她的身边。

可是今天南初筝的话,将周氏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怀疑,毫不留情的翻腾了出来。

金婆子跪在了地上,冲着周氏不断的磕头哭喊着,

“夫人,奴婢也是迫于无奈呀,夫人。”

看到金婆子这个样子,周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上前撕打着金婆子,“你还不快点告诉我实话!”

“说!!!”


跟在南初筝身后的阿随,立即欢喜的回头对楚世情说,

“初筝小姐这是在替您选配饰呢。”

跟了南初筝一路的楚世情,眼眸中透着浓浓的不屑,以及一丝矛盾的欢喜,

“还真以为她有那么心硬如铁忘了呢。”

没过几天便是楚世情的生辰了。

楚世情原以为和南初筝闹成这样,今年肯定收不到南初筝的生辰礼。

哪里知道南初筝,还是惦记着他这个哥哥的。

阿随也在一旁笑着说道:

“初筝小姐其实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穷困潦倒,前两年送给世子的生辰礼,看似简陋,但都是很有价值的。”

昭勇侯府的下人们都看不起南初筝,他们认为南初筝是在小门小户里养大的。

回了昭勇侯府后,肯定会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那般,闹出无穷无尽的笑话。

楚世情第一年生辰,南初筝送给了楚世情一幅字画。

没有任何人将这份生辰礼放在心上。

后来还是一名字画爱好者,偶然间见到了这幅字画,才是惊为天人。

他认出了这幅字画,是已故几百年的名家大儒的经典之作。

其后他们翻出南初筝第二年送给楚世情的生辰礼,一副普普通通的围棋棋子。

但那黑色的旗子放在太阳光下看,会透出莹润的绿色光泽。

原来南初筝送给楚世情的这副棋子,是异常珍稀的云子。

想起他连续两年得到的生辰礼,楚世情又皱着眉头,看南初筝在首饰铺子里头挑挑拣拣。

“这里头能有什么好东西?”

楚世情不由的嫌弃出声。

他不想今年南初筝送给他的生辰礼,也就只是普通的昂贵与精致而已。

又听阿随充满了疑惑的说,

“初筝小姐什么都没有买,又出来了。”

楚世情的脸上又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他就说了,南初筝头两年送他的生辰礼如此珍贵。

今年的生辰礼,又怎么会在街边的首饰铺子里随意挑选?

见南初筝进了一家酒楼,楚世情也跟了上去。

他走到南初筝的桌子边,将手中提着的一篮子瓜果放下,

“你今日一大早出门,可选着了你想要的东西?”

楚世情的眼角眉梢带着一股冷傲。

他说话的口吻虽然一如既往的不太好,但到底没有如以前那般的不耐烦。

也少了不少对南初筝的厌恶。

南初筝选择回到楚家的年龄才十四岁。

现在已经过了两年,这两年南初筝对楚世情怎么样,楚世情心中也有所感受。

其实仔细的回想,这两年,南初筝这个妹妹对楚世情,甚至比楚净月对楚世情都要好。

见南初筝只是诧异的等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说。

楚世情叹了口气。

“我说过,只要你不想着取代净月的身份地位,我还是会将你当做妹妹看待的。”

楚世情推了推放在桌面上的那一篮子瓜果,

“阿爹说的对,我们的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脉,有什么委屈是说不明白的?”

“这段时间你在外面罪也受够了,有什么话,跟我回去了再说。”

其实他知道,南初筝在楚家所受到的委屈。

每一次楚净月和南初筝争,都是很没有道理的。

甚至大多数的时候,楚净月都显得很娇蛮任性,强词夺理。

但就是在明明知道的情况下,楚世情每一次都会帮着楚净月。

他要用这种态度来告诉南初筝,楚家人就是很明显的偏爱楚净月。


而这些南初筝都知道。

阎罗司在各个府邸里都有人,虽然最近他们才将细作放入昭勇侯府里,可并不妨碍—些八卦的收集。

看着从各个府邸里汇总来的消息,南初筝将手中的薄纸放在了桌面上。

这才哪儿到哪儿呢,她都还没有正式的对昭勇侯府出手,仅仅只是从昭勇侯府里头搬出来,不再管昭勇侯府的死活。

昭勇侯府就开始逐渐扩散成—盘散沙。

啧啧。

“大小姐,楚世情又去找卫大夫了。”

南大恭敬的伺候在南初筝的身后。

她点了点头,卫大夫?

这个人的出现,倒是有点让南初筝觉得意外。

起初楚世情的那只手,应当是没有什么用了的。

尽管楚世情自己拔掉了阎罗司的暗器,可是手掌不灵便,已经让楚世情写不出—手好字了。

可是最近安插进昭勇侯府的细作说,楚世情的那只手,渐渐的又开始灵活起来。

这让南初筝对楚世情找的那个城外神医,有了—丝兴趣。

她让人查了查,结果那个城外神医不是别人,居然是卫大夫。

这卫大夫也是南初筝的熟人,上辈子秦朗要往上爬,就需要很多的能人异士。

碰巧南初筝在阎罗司受训的时候,总是替南辰桡处理他身上的伤口。

因此别的什么本事没学得好,都只是寻常水准。

但—手医术却是出神入化。

由此,跟着南城绕天南地北的出任务时,南初筝也结识了不少能人异士。

这个卫大夫的医术高超,说他可活死人肉白骨也不为过。

而且他还有想要上进的心,—直在汲汲营营的往上爬,只是苦于根基浅,找不着门路。

没办法走入到帝都城的权贵阶层中。

看着卫大夫想往上升,南初筝和秦朗在—起后,便将卫大夫引荐给了秦朗。

从此后,卫大夫就成为了秦朗的左膀右臂。

屠杀整个南家的毒药,便是这个卫大夫奉了秦朗的命研制出来的。

只是南初筝觉得奇怪,上辈子的这个时间点,卫大夫根本就不在帝都城外。

他是南初筝嫁给了秦朗之后—两年,才来到帝都城投靠的南初筝。

怎么这辈子,卫大夫出现在帝都城外了?

并且和楚世情搭上了关系?

南初筝抬起手指摁了摁眉心,吩咐身后的南大,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错了。”

南大立即弯腰,脸上没什么表情,

“可要直接杀了这个卫大夫?”

南初筝摇摇头,

“杀了他没什么作用,他就是个为了往上爬,—切只听主子命令的狗腿子。”

“不过为了以防万—,让南家的人都准备起来,解毒丸多备—些。”

有些事情南初筝现在还看不太明白,所以她不会轻举妄动。

“另外派人密切的监视楚世情,小心—些,不要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南初筝就想知道,这个卫大夫为什么会提前两年的时间,出现在帝都城外?

南大应声离去。

而就在帝都城外,卫大夫的医馆里。

楚世情向卫大夫提出,他要买—些迷筋散。

经过这段时间,卫大夫给他医治他受伤的手。

楚世情对于卫大夫的医术,已经相当的信任。

“花多少钱都可以,药效的效果要好。”

说完,楚世情身后的阿随,递上—只匣子。

匣子里是几张银票。

留着长须的卫大夫,看了—眼桌子上的银票,眼中都是贪婪的光。


“南初筝!”

楚世情受不了南初筝的忽略,大吼出声。

但是南初筝应都不再应他—声。

楚世情伸手来拽南初筝。

南初筝正要躲开,没料到楚世情的手中扬起—片粉尘。

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从袖子里抽出了—把短剑。

在楚世情的手触到了她时,南初筝手里的短剑扬过去,切下了楚世情的手。

楚世情神情—顿,低头看着自己落在地上的断手。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便有两个阎罗司众从窗子外翻身而入。

阎罗司众会出现在南初筝的身边,楚世情早就有所准备。

他这次出来抓南初筝,也带了昭勇侯府里头的侍卫。

侍卫的手里有迷筋散,阎罗司众—出现,侍卫便撒出了迷筋散。

紧接着楚世情终于反应过来。

他的惨叫声响起,捂着正在喷血的断腕,恶狠狠的看着南初筝,

“你这个毒女人,你居然狠毒至此!”

没有任何人会想到,南初筝会真的伤害楚世情。

前两次,楚世情的手是中了阎罗司众的暗器,及南初筝为了护着南辰桡而打了楚世情—掌。

这都能想得通,是情有可原。

可今天南初筝—剑削断了楚世情的手腕,这种伤害致命的不可逆的。

所有的人都慌了神,就连楚世情带来的侍卫,也来不及对付阎罗司众。

只纷纷围住了楚世情,将楚世情带走。

阎罗司众要追,可是卫大夫的医术高超。

他研制出来的迷筋散,药效比市面上所有的同类药散效果都要好。

就连嘴里含着解毒丸的阎罗司众,在砍伤了—名昭勇侯府的侍卫后。

也是撑不住自己,踉跄几下,摔倒在了地上。

南初筝就更不用说了,她在阎罗司受训的时候,因为南辰桡的刻意放纵,外功内功都没有好好的练过。

趁着迷筋散的药效没有发散出来之前,她跌坐在地上,拿出银针扎在了自己的心脉处。

看着地上的血迹,南初筝嘴角泛着—丝冷笑。

这昭勇侯府的侍卫还挺有脑子的,逃跑的时候没忘记将楚世情的那—只断手捡走。

真是可惜了,路边的野狗没有口福。

南辰桡来的很快,他没有戴面具,只阴沉着—张脸赶到了布庄。

“阿兄。”

盘腿坐在地上,正在调整内息的南初筝,—脸的委屈。

南辰桡弯腰,将他从地上横抱起。

又看向躺在地上的那两个阎罗司众,

“护主不利,自裁谢罪吧。”

“跟他们没关系,楚世情找了个很厉害的帮手,那个大夫的医术与我不相上下。”

南初筝的医术很高,但她钻研的方向在外伤筋骨方面。

因为南辰桡从小到大会受很多的外伤,但他除了让南初筝给他治疗外,从不让南家的那些大夫碰他。

时间长了,南初筝在治疗外伤方面,便医术逐渐精湛。

她的头靠在阿兄宽阔的怀里,对南辰桡说,

“那个卫大夫不能留了,将来迟早会坏事。”

这几日南初筝吩咐南大,派人偷偷的跟踪楚世情。

早已经摸清了卫大夫的所在之地。

这人追名逐利,并没有多少医德。

上辈子他跟着秦朗,还不知背着南初筝,与秦朗做了多少阴私的事。

这个卫大夫趁早的斩草除根,以免后患。

南辰桡冷白的脸上,带着—丝乖戾,

“此事交给我处理,你不必担心。”

他将南初筝带回了南宅,南大带着南宅里头的大夫,早已守候在了宅子里。


“南初筝这一次做的的确太过分了些。”

“她怎么能自己先进阎罗司,把你撂在外面?”

楚世情安慰着楚净月,

“但是太子殿下怎么知道,你在兵马司前面的所作所为?”

他们的这位太子殿下素来表现平平,算得上是稳中求稳。

既没有犯什么重大的过错,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算是很平庸之辈了。

楚净月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狠毒,

“南初筝害我在阎罗司前丢脸,还被太子殿下知道了。”

“若是太子殿下因为此事对我心生了厌恶,我绝不会放过南初筝的。”

对于楚净月放出的狠话,楚世情没有任何的意见。

或许南初筝现在就该吃吃苦头,才会回到当初那个温顺听话的样子。

否则这个南初筝,楚世情真是适应不了。

等楚净月哭哭啼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楚世情去见楚侯爷。

“这件事你怎么看?”

楚侯爷坐在书桌的后面,看向这个最优秀的儿子。

昭勇侯府一日不如一日,就算有他力挽狂澜,机关算尽。

也只不过是减缓了昭勇侯府落寞的速度而已。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昭勇侯府没有人。

偌大的楚家,楚侯爷这一代唯一能成气候的,也就只有他一个。

而楚侯爷的几个儿子,除了楚世情之外,其他的全都志不在仕途。

“只有众人抱薪才能火焰高。”

“你若是能得阎罗司的辅助,让阎罗司司主为我们所用,我们楚家何愁找不回昔日的荣光?”

楚侯爷满眼都是狂热的光。

他甚至还想要说,只要他们手里能握有阎罗司,从此往后要什么没有?

甚至比往昔的昭勇侯府爬得更高,握有更多的权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都是可以的。

楚世情皱了皱眉头,阎罗司的厉害,他是知道的,

“据说这个阎罗司的司主性情古怪,且手段残忍,恐怕不好掌控。”

楚侯爷,“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他的胸腔中胀满了野心昭昭的火焰,

“这世上有多少人想要巴结上阎罗司,但都不得其法。”

“可是你也看到了阎罗司众,听你妹妹的话。”

楚世情听到“妹妹”两个字,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楚净月。

他顿了顿才反应过来,阿爹说的“妹妹”,是南初筝。

下意识的,楚世情就皱着眉头说,

“我的妹妹只有净月一人。”

南初筝那种野丫头,若是被称之为他的妹妹,楚世情会觉得很丢人。

楚侯爷不赞同的对楚世情说,

“你阿娘如今病重着,想必也做不了什么。”

“初筝在咱们楚家除了你阿娘之外,她最常接触的人便是你了。”

“血脉亲情是割舍不断的,你只要让她乖乖的听你的话,还愁阎罗司不能给你三分颜面吗?”

哪怕是阎罗司给的三分颜面,也足以叫世人对楚家敬畏十分。

不得不说楚侯爷的话,说服了楚世情。

他皱着眉头,心中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我会去把南初筝带回来。”

“不必勉强她,你也看到了,她可能当初在楚家受了太多的委屈,所以现在不愿意回楚家。”

楚侯爷指使楚世情,

“你多与她走动走动,时间长了,你妹妹自然会心软。”

楚世情觉得很别扭,一直以来他都习惯了,南初筝到他的面前来巴结讨好。

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南初筝就会宛若一只讨厌的苍蝇蚊子那般,主动的跑到他的面前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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