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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挂断。
这时,许队走过来:“苏医生,要不你先回家休息一下吧,顺便给你丈夫打个电话,你们毕竟是夫妻,互相体谅才能长久。”
闻言,苏烟本想拒绝,可眉心传来的刺痛让她无法继续下去,只好答应。
回去的路上,她打开手机,看了眼通话记录。
最顶部,是她竹马沈宴的电话号码,备注是“亲亲阿宴”
看着这个备注,我忍不住自嘲。
痴迷于解剖尸体的她,在警局的这段时间,却一直都在关注着沈宴的情况。
至于我的最后一通电话,已经是三天前了。
那天,苏烟带着沈宴去了我家,她特地提前打了我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买了她喜欢的项链,为了给她惊喜,故意说了加班。
可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正好看到客厅中激吻在一起的两人。
他们衣服半脱,互相索取。
我暴怒的拿起门口的拖把就朝沈宴抽去。
可还没等到我走到他面前,他就身影一晃,倒在了地上。
苏烟不顾我的质问,立马叫了救护车,陪着他去了医院,并查出心脏病。
当晚,她气冲冲的跑回家向我问责,说要不是受我的惊吓,沈宴就不会心脏病突发,差点死去。
可她心瞎眼盲,我根本没碰到她的情夫,明明是他们缠绵悱恻时,沈宴受到的刺激过重引起的。
我一气之下离开了家,可却再也没能回去。
苏烟的手指触碰到我的名字时,意料之外的点了下去。
我屏住呼吸,临死前,我在手机上设置了自动回复语音,并且拼尽全力把它扔进了树林。
只要没被歹徒找到破坏,只要苏烟打过去,她就能知道我已经死了。
可几秒钟后,她突然拖动手指,取消了拨打,轻勾嘴角冷笑一声:“居然敢跟我玩欲擒故纵,看这次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来向我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