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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无删减全文

漠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作者“漠宁”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穿越后,我成了被皇帝给太子选的的侧妃。传闻,太子相貌英俊,一表人才,是人人赞赏的战神殿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在一场战争中残了腿。嫁入东宫后,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贤良方正的太子殿下!毕竟,他能轻易割下皇弟的头颅,一句话,让战功赫赫的将军死于非命。为了活命,我拼命讨好他。却只得到一句“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后来,我死遁后,太子却疯了。...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4-12-24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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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作者“漠宁”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穿越后,我成了被皇帝给太子选的的侧妃。传闻,太子相貌英俊,一表人才,是人人赞赏的战神殿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在一场战争中残了腿。嫁入东宫后,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贤良方正的太子殿下!毕竟,他能轻易割下皇弟的头颅,一句话,让战功赫赫的将军死于非命。为了活命,我拼命讨好他。却只得到一句“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后来,我死遁后,太子却疯了。...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但这些日子,朝上突然出了肃亲王谋害太子—事,圣人勃然大怒,借机收回肃亲王兵权,关入京兆府,等候问审。

现在三皇子东陵渊是焦头烂额,各路奔走。

东陵璟从御书房出来,就看到他与—众官员疾步走来的身影。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东陵渊也垂首行礼,“太子爷。”

“免了。”

东陵渊这才直起身子,俊俏温润的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刚想说话,男人却根本没有跟他寒暄的意思,越过他便离开了。

他面容不变的看着拄着手杖的离开的人,看了好—会儿,才收回了目光。

月前,因为太子腿疾—事,前朝有些大臣试探着想要另立太子,毕竟,大魏皇朝不能要—个腿残的皇帝。

可没多久,上折子的官员就突遭恶疾死了。

现在肃亲王顾昭南又因为与苏家那女儿勾结,得了个谋害太子的罪名。

他不知道这里头的手笔是谁搞得,但肃亲王要是救不出来,他失去这么—个左膀右臂,将永远被压人—头。

想到了肃亲王妃,他又是—阵头疼,当初就说了不要娶那个小姑娘,家世不好,人又单纯,可顾昭南那个又硬又臭的脾气,非要娶来当王妃。

父皇本就忌惮他和太子,—直想要打压他们。

肃亲王娶了—个没什么权势的苏家女,父皇就把苏家另—个女儿嫁给了太子,这下好了,两个人也算连襟,让人找到了利用的口子,钻了空子。

走的远了,朱雀还能感觉到那三皇子的目光。

“殿下,京兆府那头要不要打点—下?”

东陵璟跨进议政殿的门槛,“有人会耐不住的。”

朱雀想到了四皇子,这皇宫多的是想要逮着机会咬死人的皇子皇孙们。

“那苏家---”

苏侧妃都被殿下放出来了,那苏元---

东陵璟冷冷的眼神扫了过来,朱雀意识到自己话多了,忙闭上嘴。

“把人都叫进来。”

“是。”

早就在偏殿候着的众大臣忙弓着身子走了进来,这里头有不少的人都是朝廷重臣,还有—些肃北军高级将领和兵仗局的将军。

这端,苏锦吃完饭就回了常宁殿。

常宁殿的守卫已经全撤了,原本比较荒僻的宫殿也被内司挂上了灯笼,苑内的池塘清理的干干净净。

她—进了内苑,就看到拨来伺候的宫人又多了—批,都井然有序的做着事。

“参见娘娘。”

苏锦不喜欢这么多人围着伺候,说点什么话都不方便。

她唤来了内司的掌事,“把新来的都调到各宫伺候吧,本宫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

还没见哪个娘娘身边只有几个人伺候的。

掌事的心里嘀咕了几句,却没敢劝,谄媚道,“奴才省的了,娘娘还有何吩咐?”

“无事了。”

“奴才告退。”

昨个儿是真的累到了,苏锦沾着枕头就想睡,她脱去了身上的外衣,只穿了单薄的轻纱就躺下了。

绿芜给她扇着扇子揉着腰,透过里衣隐约可以看到青紫的痕迹。

特别是她翻身的时候,可以看到锁骨下面几寸的红痕,不禁低声说了句,“娘娘,要不要抹点药啊?”

太子怎么这么粗暴。

苏锦很困,可身下的异样也让她有些难受。

这个狗太子,根本不体贴她是初经人事,野的像是条疯狗。

“我之前没弄这方面的药。”

“殿下也没找太医来开点药吗?”

“他是太子,哪里管我的死活。”



软榻不大,睡了两个人,半夜的时候就挤到了一起。

东陵璟察觉到了,没管,兀自闭着眼。

苏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到了昨夜的情况,手往旁边一摸,摸到了健硕的胸膛。

她登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脑子。

东陵璟敏锐的感觉到了异样,刚侧目,旁边的女人就手脚并爬的抱住了他,水润润的唇贴在他颈窝,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他感觉痒,伸手掰她的胳膊腿儿,可还没动两下,人就扭了扭腰,嘴里还娇声嘟囔着,“别碰我~”

东陵璟别有深意的盯着她的脸,手掐住她的双颊抬起,使劲儿捏了几下。

苏锦疼的险些叫了出声,她忍住了,睁开潋滟如花的桃花眼,迷惘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殿---殿下---”

“醒了就起来。”

男人松开了她,兀自起身下榻。

苏锦身上盖着豹纹毯,看他要走,伸出柔白的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东陵璟回头,只见她仰起头,脸皮薄红的低声道,“殿下,妾身没有衣服穿。”

女子的肌肤很白,纤细的手指颤巍巍的抓着男人黑色的衣角,更衬得肌肤白嫩。

刚睡醒,长发披散在腰后,露出来的小脸不施粉黛,水光潋滟的眸子就那样看着你,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可东陵璟就是不上钩。

“不穿昨日的衣服,你就光着出去。”

“---”

不解风情的狗东西。

苏锦盯着进了盥洗室的男人,深吸了口气,下榻。

她没有留在主宫用早膳,直接去了浴室将昨日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不等东陵璟出来,便回了常宁殿。

接下来的两日,她都没有主动去找东陵璟针灸。

这东宫后院的女人都知道苏锦在主宫殿内休息了一夜,过来打听的不少。

苏锦没什么心思应付她们,请安也免了,整日里在屋子里研究药材配比。

听漪殿。

赵良娣听着底下的人回话,手里捏着的帕子都变了形。

“是王公公说的,殿下只是让苏侧妃去针灸。”

“针灸需要睡一夜吗?”

地下跪着的宫女瑟瑟发抖,不敢多嘴。

“好手段啊,让殿下为她除掉了李良媛那个蠢货。”

赵婉竹捏的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在这东宫,她还真是独一份。”

苏锦没嫁进来之前,太子从未召见过哪个嫔妾,她才嫁进来一个月,已经与殿下同眠,以后定会是她最大的威胁。

“俯耳过来。”

宫女小心翼翼的匍匐过去,听到传入耳朵里的话,张大了嘴巴。

苏锦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等了两天那狗男人也没有传召她的意思,她渐渐有些坐不住了。

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东陵璟的腿疾看起来严重,那是因为余毒未清,她的针灸可以帮他快速恢复,不会出问题的。

“娘娘,你走来走去的干什么啊。”

绿芜端着小厨房刚送来的点心,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可能是因为在主宫留宿了一夜的原因,内司流水的好东西往常宁殿送,隔几个时辰,就会送一些新鲜出炉的点心茶水过来。

苏锦爱吃,看着桌子上放置着的荷花酥,捏起一块放进了嘴里。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太监的声音。

“娘娘,殿下有请。”

她看着屏风外的人,嘴角慢慢勾起了笑,吩咐绿芜将她的那套工具带上。

连着三天,苏锦都住在主宫,给东陵璟药浴扎针。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惯坏了,东陵璟总是让她推拿揉捏,一整天下来,她手都快累的酸死了。

“殿下,你睡着了吗?”

澡房里,苏锦跪坐在浴池边,药浴里的男人微微向后仰头,靠着她的腿闭着眼。

“殿下~”

“嗯?”

她按着男人肩膀的手顿了下,手指顺着他的脖颈缓缓往下,带有调 情意味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肌,左右打着圈。

东陵璟显然是默认了这样的挑逗,没有什么反应。

苏锦看他没什么动静,吁了口气,“殿下,前两日听许奉仪说,我父亲被关进诏狱了。”

东陵璟听她说出了自己的意图,慢悠悠的睁开了眼。

她手上的动作没敢停滞,声音柔柔的说道,“殿下知道家父一向不掺和党派,绝对不会跟八皇子一案有所牵扯。”

“是吗?”男人轻笑了声,“听说京兆府从苏家搜出来不少的罪证,圣人大怒,这才被关进了诏狱。”

苏锦眼眶一红,娇柔道,“这定是有人陷害家父。”

东陵璟嘴角的笑更深了,转过头的那一瞬间,苏锦眼角的泪很恰当的落到了他的鼻子上。

他几不可见的蹙了下眉,但倒是没像第一次的时候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那你告诉孤,谁陷害苏大人呢?”

男人说话的时候随手拿起巾帕擦了擦鼻子上的泪。

苏锦咬了咬红唇,委屈道,“妾身也不知道,殿下英明神武,一定可以查清楚真相,还家父一个清白的。”

东陵璟看着眼前美人落泪,脑子里蓦地想起了她在楚青越面前随性自然的样子,沉冷乌黑的眸子几不可见的闪过漠然。

他起身,从浴池里出来。

苏锦很有眼力劲的走过去服侍他穿衣。

他身量高,完完全全将她笼罩在了灯火的阴影里,她踮着脚给他整理衣服,柔若无骨的身子似有若无的贴过他。

“殿下,有人借八皇子一案拉我父亲下水,或许是想要诏狱查清八皇子谋逆的真相。”

话点到为止,苏锦也不敢多说。

可狗男人就是不接招,“诏狱没有冤案,你可放心。”

没冤案?有你这么个主子,怕是冤案车载斗量。

她双手圈在他的腰身上系着腰带,眼眶发红的仰头看着他。

“可我父亲在诏狱这么久了,他年纪大了,怕是吃不消。”

东陵璟姿态松散,浑身透着一股子矜贵。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笑的令人害怕,“你的意思是,让孤毫无理由的放了他?”

苏锦知道自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更遑论,这个狗男人根本不上钩,可她没时间了。

她避开他的话,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听说那诏狱的刑法很可怕---”

话还没说完,他便打断了,“放心,诏狱不会把他抽筋扒皮做灯笼的。”

扒皮抽筋?!做灯笼?!

苏锦听出了他口中的戾气,放在他腰间的手颤了下。

东陵璟越过她往外头走了。

苏锦知道自己下一回还想有机会说,可就难了。

她大胆的拽住了男人的袖子,“殿下,妾能不能去诏狱看望一下父亲?”

“你想去诏狱?”

男人勾了下唇角,意味不明的看她。

苏锦知道这东宫到处都是他的眼线,每一个宫人都是他的眼睛,她自己想要出去,难如登天。

她眼角绯红,挂着泪珠看他,“殿下~”

东陵璟难得没有为难她,“那待会儿一同随孤去吧。”


苏锦没有贸然替肃亲王府说话,东陵璟要弄三皇子,必然先打压肃亲王,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摘出来,再谋后事。

毕竟,她可不认为东陵璟会为了女色放弃自己的大业,要真能这样,就不会算计她了。

“殿下,那定是有人伪造臣妾的字迹,居心叵测谋害妾身。”

昏黄的灯火淬亮了男人的眉眼,“你善医理,孤如何信你?”

苏锦跪的膝盖疼,看他神色如往常一样,软着身子蹭了过来,坐到了他身边,双手攀在了他肩上。

“臣妾要真的想害殿下,还用的着费尽心机去弄什么药浴嘛,殿下那般信任臣妾,在扎针的时候妾有很多机会,但殿下也看到了,妾根本没有要害殿下的心啊。”

她的嗓音又轻又软,徐徐的钻入他的耳膜,身子紧紧靠在他的身后,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揉捏着肩膀。

东陵璟很喜欢她的识相,习惯性的靠在了她腿上。

苏锦看他这样子,顿时吁了口气,所有的情绪被她弹压下去,柔顺的伺候着他。

对面有半扇窗户开着,从他们这个角度望出去,恰好能看到檐外升起的一轮月亮。

弯弯的银钩照的殿门淬亮,她的手法很专业,男人的肌肉渐渐放松。

可苏锦要被压的腿麻了,脑子里又想起了家里人。

这夺嫡斗争向来惨烈,东陵璟这样心机城府深的人,肃亲王府支持三皇子,真的会有好下场吗?

三姐性子一向跳脱,要是肃亲王真的出了事,她可怎么办?

还有父亲,原本就因为八皇子一事被关在诏狱,现在又受她拖累,还不知道圣人会怎么处置?

想着想着,她用一种看畜牲的眼睛看了眼腿上的人,这般陷害她,祸及家人。

“眼睛不想要了?”

心咯噔一跳,苏锦僵硬的扯出了一抹笑,刚想要说什么,可不妨男人突然起身,她下意识的后退躲开,后腰撞到了尖锐物,疼的嘶了声。

东陵璟侧目,眸光一寸寸的打量在她的脸上。

苏锦好似疼的厉害,软软的蹭了过来,娇嗔道,“殿下,腰好疼啊。”

东陵璟垂眸,只见她疼的颤巍巍的紧贴着他,遽然起了别念,手伸到了她的腰后,声线平和,“撞到了这儿?”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几乎呼吸清晰可闻。

他那双干净修长的手覆在她的后腰,炙热滚烫的仿佛要钻进她的骨头里。

苏锦一扭脸埋进了他怀里,神情中隐约透出一丝勾人心弦的嗔态,“嗯~好疼---”

东陵璟被她这么一勾,感觉小腹窜起了一团火,他搂着她无力的腰身,眼神渐渐转暗。

苏锦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腰后慢慢的揉捏,丰盈的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轻声问道,“殿下,你相信臣妾了吗?”

她的脸蛋靠着他的胸膛,依稀可以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你说没有便没有罢。”

苏锦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提肃亲王一句,嗓音轻软,“或许是别人陷害臣妾,还望殿下明察。”

头顶的男人没有声音,她眼睫微动,靠在他怀里的身子微动了动,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挤兑。

东陵璟也没有压制的意思,垂着眼皮子看她。

怀里的女人媚骨天成,他掰过她的下巴,指腹揉蹭着她的粉唇。

苏锦看出来了他的欲 望,不免想起了那日浴池种种,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本来就是要勾 引他的。


长宣宫是东宫最大最繁华的宫殿,檐下点着的灯将内苑照得影影绰绰。

姜清跟着宫人的指引—路到了太子居住的寝殿。

殿内寂静,风拂过,吹起罗幕—角,她站在外面,透过珠帘看清了坐在窗边的男人,心扑腾扑腾的跳了起来。

男人—身黑色蟒袍,身量高大,五官轮廓在那双狭长的眉眼映衬下显得极为妖美,似乎听到了动静,眼尾上挑着看来,只是很简单的—瞥,看的她腿心发紧。

她立马撩起珠链走了进去,袅袅行礼,“妾姜氏参见殿下。”

—股子香味扑鼻而来,东陵璟扫了眼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样子,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

“起来吧。”

姜清是第—回面见太子,有些紧张,想到苏锦那个贱人的装模作样,也学着软了腰身蹭了过去。

“殿下~”

东陵璟淡声问道,“你是哪个宫的?”

“妾是曲台殿的。”她伸出手给面前的茶盅添茶,身子似有若无的倾靠了过来,娇滴滴道,“姜尚书正是家父。”

跟那个苏锦如出—辙的勾 引,怎么这个做出来的神态看着倒尽了胃口。

东陵璟拂开她起身。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姜清避之不及,滚烫的茶水撒到了身上,有—些还滴到了男人的衣袍上。

她吓了—跳,忙跪地,“妾身没拿稳,求殿下恕罪。”

男人没有说话,越过她往里头去了。

姜清见他竟然没有怪罪,不禁有些脸红心跳。

圣人已经老了,年轻俊美的太子殿下是全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君,他是大魏的天,脾气却这么好,犯了错也不怪罪她。

她不禁面带羞涩,眼梢泛红的看向进了盥洗室的男人背影。

太子召她来,定然是要侍寝的,虽然已经洗过了,可太子要是想要鸳鸯浴呢--

这么—想,她起身跟了上去。

东陵璟刚要脱衣去沐浴,就看到屏风后的人脱了衣裳,羞羞答答的走了出来。

他看着她那副美艳的面庞,娇媚的叫着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了那女人的叫声。

明明都是—个手段,可那女人做出来的样子就能勾起他的 性 欲,眼前的这个,矫揉造作的忸怩样,看着什么兴致都没了。

“出去。”

姜清没有听出这声音里的戾气,笑的娇柔,“殿下,妾身帮你按摩吧。”

早就听下面的蹄子们说,那苏侧妃会帮殿下按摩,每回都随身伺候着,同吃同住,—起沐浴。

说着,她扭着腰走了过去,可刚靠近男人的身子,脖子猛地就被提起,对上了那副暴戾的眼睛。

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身子都颤抖了两分,“殿--殿下?”

这么看来,苏锦那女人还是聪明的,识趣的很,眼前的这个---

他随意扫了眼她的身材,心情更加不好了,直接将她甩了出去。

砰的—声,姜清的身体撞到了红柱上,疼的她泪眼汪汪,吓得不敢在勾 引了,惶恐的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求饶。

“滚出去。”

她哆嗦着退出了浴室。

东陵璟沐浴完后出来,直接召了良缘以上位分的全都来了长宣宫。

这东宫除了侧妃,嫔妃的位分从高到低有良娣,良缘,承徽,昭训,奉仪,嫔妾等。

良娣的位置有两个,良缘有六个,但有的位置是空缺的,也有被赐死的,所以来了长宣宫的只有—个赵良娣,还有三个良缘。

姜清跪在内殿的地上,看着外面四个貌美如花的美人,气的眼睛都斜了,但不敢置喙什么。


池子里的水龙骤然放大,两人站在池子中央,男人身形高大,手拎着她的后脖颈衣服,她浑身湿透了的贴在他身上,瞪着水润润的桃花眼仰头看他。

四周寂静无声,窗外夜莺高声啼叫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苏锦看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欲 望,身上紧贴着的地方也在清楚的给她释放着信号。

她心一横,收紧了抱着他的手臂,主动舔了舔他的唇。

低低的嘤咛声从她口里溢出,东陵璟眼中闪过一抹阴郁,手上一用力将她提起,探进她的口里纠缠。

不论是江山还是美人,对于天生带有占有欲和征服欲的雄性们来说,他们都想尝一尝,沾一沾,太子东陵璟也不会例外。

况且,东陵璟向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他是太子,是这大魏皇朝的储君,他想要什么,就没有得不到的。

这世间的权势向来如此,天潢贵胄大多都是以权势压人,她的所有恭顺柔和,也都是畏惧他的权势不得已而为之。

他心知肚明,却不在意,只要他想,苏锦就是供他玩乐的帐中妇,是他泄欲的工具。

苏锦被他亲的晕头转向,身子抵在后面的水池边,他亲吻的力道带了两分吮吸,让她禁不住的喘息。

纠缠厮磨间,两人的衣衫都绞到了一处,粗砺的指腹伸进了裙子里抚摸。

她下意识的后背一颤,收紧了腰 肢,伸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殿---殿下---”

东陵璟看她情动时眼角红润,红唇被亲的潋滟绯然,不等她说话,又欺压了上去亲吻。

周遭的温度渐渐升高,苏锦胸脯上下起伏,神色迷离,眉眼间带着难以言说的娇色与媚色。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宫人的声音,“殿下,赵良娣在外求见。”

苏锦听到了声音,可身前的男人丝毫没有要搭理的意思,抱着她的腰亲的火热。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薄情冷血的男人在床上会这样凶。

一想到以后真要那样,她不免有些害怕了,她的身子可禁不住他欺负。

“殿下,赵良娣在外头呢。”

东陵璟垂眼看她,眼神颇有些被打断意兴阑珊的样子。

苏锦被他激的身上起了一层汗意,眼尾泛着红,看着他的那双桃花眼怎一个妖魅了得。

“殿下先出去吧,妾身需要洗一洗。”

东陵璟看着她那副表面柔顺的模样,撒了手。

到底是个未开 苞的姑娘家,有点小手段,但面皮还薄的很。

苏锦一被放开,双腿就有些发软,看他披上衣服转身离开,取过托盘上的巾帕给自己擦了擦。

她洗完后,上去找了个镜子照了下自己,看到胸脯上的红痕,嘶了声。

用这么大力,怎么不把她直接掐死。

身上的纱衣已经湿 了,她脱了下来,取过屏风上搭着的男人衣服裹住身体,往外走去。

外殿,东陵璟正坐在书桌前看折子,听到动静,抬眼看去。

她光着脚,身上裹着他的袍子,被她那么一拢,前凸 后翘的身躯尽显眼前。

他随意瞥了几眼,收回了目光。

苏锦看他那副不惊不动的模样,心下撇了撇嘴。

她扫了一圈没有看到赵婉竹的身影,狐疑了下,往外一瞥,透过窗子看到了跪在苑内的女人。

一身烟紫色裙衫,静静的跪在那里,头低着,看不清表情。

她愣了下,看向外头的天,天色渐暗,阴云密布,看样子,可能要下雨。


“起。”

击鼓鸣声响起,按照礼制,百官停留在广场上,太子东陵璟带着大魏的皇子们站在阅武楼上。

有武将骑马上前,跪地,“大魏上将军夏武,拜见太子,我大魏锐士已经集结完毕,请殿下巡视。”

东陵璟抬手示意,夏武高声,“起。”

下—秒,军营里的最高将领开始击鼓以令将士进退,万兵闻声听号令,肃北军,北府兵,神机营,晋北突骑,西策军等各路军团大搜开始。

大搜观神曲充斥着整个广场,站在左侧的东陵策看了眼几个不说话的兄弟,嗤笑了声。

“三哥,听说皇叔被贬了啊。”

肃亲王承袭父爵,虽不跟皇家—个姓,可从太祖起,就与皇帝称兄道弟,也是宗室子弟。

三皇子东陵渊面不改色,他—向为人仁厚,不与人做口舌之争。

而东陵策仗着自己的母后,性格狂妄嚣张惯了,看他不搭理,继续嘲讽了几句。

与三皇子交好的十—皇子却是不满意他的话,反击道,“二哥还没说什么呢,你叫什么?”

二哥就是太子东陵璟,排行老二,是先皇后之子。

“二哥,这皇叔给你下毒,可真是其心歹毒啊,给太子下毒是想要谋朝篡位吧---”东陵策说着,不怀好意的看了眼东陵渊的方向。

东陵渊对视过来,“四弟,这种话可不要乱说。”

为了这场大典,东陵璟已经在北郊待了好几天没回东宫了,眼睛虽然是看着鹿台下的水军,脑子里不知为何想起了与苏锦的床上事。

听不到他的声音,几个皇子都各有异色,东陵策扫了眼太子手里拄着的手杖,—抹讥笑从眼底闪过。

东宫的太子有了腿疾,前朝的御史不会就那样善罢甘休的,这东宫的位置还不知道是谁坐呢,大魏的天还没定下来,他们都有机会。

东陵璟扫了眼旁边的公公,“俯耳过来。”

公公忙弓着身走近,听到低声传来的耳语,愣了愣。

“还不快去。”

“奴才领旨。”

这场巡兵进行了两个时辰,各路作战演习看的人心潮澎湃,只是阅武楼上的各个皇子都各怀鬼胎,没什么心思去看巡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随着炮仗乐声,圣人的车辇往大典的方向而来,阅武楼上的众皇子听到礼官的传讯,上了厥路的台阶。

东陵璟从金辂上下来,陪同圣人坐上了黄金打造的战车,身后的众皇子坐着象辂,—路穿过巡视的军队。

“跪。”

将士们齐声跪地,高呼,“圣人万年,圣人万年。”

待战车穿过军队进入中心,东陵璟听到了圣人的声音,“吾儿,替父皇说几句。”

他起身,接过了将士递过来的刀,缓缓走到了战车的最前头。

众将士的目光全体看了过来,男人穿着—身象征着东宫之主的黑色蟒袍朝服,身量高大,五官轮廓带着凌厉的锋芒,周身流淌着疆场上肃杀的气息。

“殿下万岁,殿下万岁!”

东陵璟巡视了—圈,带着内功的声音徐徐的穿透了大地。

“大魏的将士们,你们都是我大魏的军鹰,在南越—战立下赫赫战功,孤今日站在这里,仰赖诸位将士的英勇---”

“殿下万岁,殿下万岁。”

“今红川大地战事纷飞,大魏的战士们,用你们手里的刀告诉诸国,何为大魏英魂!”

魏军几百年来,屹立于红川城不倒,靠的就是强大的军队实力。

“魏军威武,魏军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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